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
易红澜痴痴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女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激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荡荡。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
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库房里,警察们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另外在手枪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情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警察们又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女人,但却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是拿了托尼一笔钱的一个普通妓女……
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
丁玫从前的同事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着……
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悲惨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干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搜索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电脑发出的声响将女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电子邮件。
易红澜打开电子邮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顿时一片金星!
邮件中居然是几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当易红澜看清楚那几幅照片后,心头却刹那间涌起一阵强烈的酸痛、悲愤和恐惧!
第一张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镣铐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壮汉站在丁玫的身边,正在用皮鞭残酷地抽打着她。
丁玫的全身都赤裸着,她的嘴里被勒进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她浑圆挺拔的的双乳和雪白丰满的大腿上清晰可见遭到残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张照片上的丁玫同样赤裸着身体、戴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后,一条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上,从丁玫的屁股后面奸淫着她!
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红澜能看到丁玫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浊的精液!
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头,但易红澜却彷佛能看到她羞耻痛苦的表情和脸上的泪水!
第三张照片上的丁玫倒没有全身赤裸,只是穿着一双肉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没有戴脚镣,只有双手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
丁玫跪在地上,她被捆绑双臂的绳索勒紧的双乳显得极其丰满和突出,使易红澜感觉那对肥硕肉感的乳房简直不像是属于她的妹妹的;一对娇嫩的乳头充血肿胀着,而且被残忍地穿上了乳环;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有一个金属牌,上面清晰地用英文写着:性奴隶第37号!
易红澜看到邮件中还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场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你的运气好,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所以就让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双倍的惩罚!哈哈哈……五天之后,这个贱货就会被作为性奴隶出售,像她这样经过充分调教的美丽母狗,一定会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哈哈哈!”
邮件没有签名,但易红澜确信这一定是陈文峰发来的,她彷佛能够听到陈文峰那恶魔般的狞笑、和丁玫在罪犯们的蹂躏凌辱下发出的哀号和呻吟!
易红澜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她绝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糟蹋、还要被作为可悲的性奴隶出售!
托尼从计算机前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怎么了?”
陈文峰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个母狗果然送上门来了。”
托尼邪恶地笑着。
“什么?”
陈文峰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自称是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过我们来买一个优秀的女性奴隶……哈哈……东南亚的女富豪,那个贱货还是那么自作聪明!”
托尼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确信这个邮件是那个贱人发来的?”
陈文峰有些疑惑。
“当然。我自己架设的那个秘密网站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网站上留下了联系地址,而给那个母狗发出的邮件地址ID后的后缀就是这个秘密网站的地址,那个自作聪明的贱货一定会发现她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我们……哈哈!”
“哈哈……干得好,托尼!快给她回邮件吧!”
陈文峰兴奋地说着,踱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前。
铁笼子里,全身赤裸着的女警官丁玫正戴着镣铐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母狗,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陈文峰狞笑着,把手伸进笼子里,粗鲁地揉搓着女警官那赤裸着的丰满柔软的肥硕双乳,肿胀的乳头上挂着铃铛发出一阵脆响。
丁玫微微抬起头,戴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轻轻呜咽,赤裸着的身体温驯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恐惧和悲哀。
易红澜走进杜非的办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线索了!”
“什么?”
杜非惊讶地抬起头。
“她在……”
易红澜迟疑了一下,轻轻说出那个中美洲小国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
易红澜犹豫了。难道要告诉妹妹的同事:曾经是最优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马上要被作为性奴隶出售?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我马上要到那个国家去找丁玫。请你帮忙联络那里的警方。”
易红澜决定为丁玫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好吧。不过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联系那个国家,可能要过个把星期,你能不能等几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点,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
“谢谢!”
易红澜踏上了那个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她住进酒店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提电脑来接收邮件。
约定中的邮件果然如期而至。
邮件中详细地告诉了易红澜,接头的时间、地点,甚至连她接头时要穿什么样的装束都交待了。
几次邮件来往之后,易红澜了解到这个贩卖性奴的组织是这个小国本地的,看来丁玫已经被陈文峰一伙转卖过一次?
或者是亡命他乡的陈文峰投靠了这个组织?
也许如此吧。
易红澜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来重新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联系到那个组织,然后找到他们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侦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为,那个组织与她约定的接头地点是在一个距离这个小国首都还有一段路途的小城。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宁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和车辆。
易红澜走进约定的酒吧,环顾四周:不大的酒吧里只有十几名顾客散坐着,其中有几个衣着暴露的浓妆女郎,在男人的簇拥中大声说笑,一个吉他手正在陶醉地弹唱着一首当地风格的歌曲。
女侦探没有发现这个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出现一样。
易红澜环视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酒吧角落里的女卫生间。
在女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易红澜找到了约定中藏在那里的一包衣物。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红澜换好这身衣服,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形像极其妖娆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连衣裙使女侦探那本来就非常丰满硕大的双乳显得更加呼之欲出,因为没法戴胸罩,使易红澜从镜子里甚至能隐约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乳头;裙子的下摆很短,勉强能遮她的臀部,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得女侦探的双腿修长美丽。
“该死……这身衣服怎么好像妓女一样……”
易红澜赶到脸上一阵发热。但是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女侦探不及多想就走出了卫生间。
易红澜走回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侍者走了过来。
“我只要一个大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谢谢。”
这也是约定好的。
侍者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衣着性感暴露的黑发美女,在酒吧里只要矿泉水的客人应该是很少见吧?
侍者走回吧台,对老板说了几句。
易红澜注意到老板朝她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低头在吧台下准备着。
很快侍者端着一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走了过来,放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端起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开始继续打量着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个“戴黑墨镜的男人”还没有出现,但是易红澜发现酒吧中的男人们却不断向自己投来注视的目光。
的确,像易红澜这样一个身材丰满性感的美女,穿着又如此暴露和富有挑逗性,很难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红澜感到一阵紧张,低下头轻轻啜吸着矿泉水。
酒吧中的那个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灯光也暗了下来,接着响起了强劲而富有节奏感的迪斯科音乐。
音乐声中,那几个浓妆女郎和几个男人陆续走到酒吧中央,随着音乐疯狂地摇摆起来。
“嗨,小妞……要不要我请你喝一杯酒?”
一个男人的轻浮声音传来,易红澜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走到自己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而另一个男人则抱着双臂站在易红澜的旁边。
这两个男人显然是同伴,他们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放肆地扫视着女侦探暴露的穿着下的迷人丰满的身体,坐在易红澜对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是半露着的雪白丰满的乳房。
“谢谢,我在等人。”
易红澜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却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们会满足你的!”
对面的男人放肆地说着,而他站在旁边的同伴更是凑过来,试图用他粗壮多毛的手臂搂住易红澜袒露着的双肩。
“把你的手拿开!”
易红澜用手推开男人的手臂,她试图使自己的口气显得强硬和犀利,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么软弱?
“别假装正经了,小妞。”
易红澜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居然还有第三个男人站在背后,可易红澜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女侦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变得很迟钝,头也开始发晕,她心中忽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说,自己喝的矿泉水有问题?
必须赶快立刻这里!
“对不起,我要走了。”
易红澜站了起来,可是马上感到背后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们玩玩吧,小妞。”
对面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过来。
现在三个男人分别站在易红澜的两边和身后,完全包围了她,而酒吧里的其他人则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依然在强劲的音乐伴奏下疯狂地舞蹈。
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看来那杯矿泉水中一定被人放进了麻醉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迟钝的头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女侦探站了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
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这三个男人根本不是易红澜的对手,可是现在女侦探已经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强使自己保持常态,试图从三个人的包围中冲出去。
但是,她的双手马上被一个男人抓住了,同时感到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放开我,混蛋!”
易红澜尖叫着,可是虚弱的声音立刻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她试图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软弱,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来吧,臭婊子,和我们玩玩……我们保证你会爽死的!”
第三个男人狞笑着,猛地把易红澜身上那件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胸前褪了下来!
随着女侦探的一声短促虚弱的惊呼,她丰满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来,一对雪白浑圆的硕乳沉甸甸地跳了出来,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连衣裙之外!
“呼,这个贱人的这对奶子真够大的!”
男人发出一声惊喜的欢呼,接着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侦探胸前裸露出的那对沉甸甸的肥嫩肉团,用力地揉了起来。
“不!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易红澜发出惊慌羞耻的尖叫,但她的声音此刻显得如此微弱。
“放开我……”
易红澜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鲁地揉搓着的敏感双乳一阵涨痛,她竭力挣扎着,但却使不出一丝气力!
她接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粗暴地拧到背后,然后被俯身按倒在了酒吧的小圆桌上。
接着,女侦探感到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被一个男人轻易地就抓住分开,然后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
“不要……”
易红澜发出虚弱的哀号,此刻她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她随即感到自己的内裤被粗鲁地顺着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后一个男人抬起女侦探的双腿,把她的内裤彻底扒了下来。
“母狗,别假装正经了!”
易红澜朦胧中看到一个男人走到圆桌对面,接着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然后把刚刚从自己下身剥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女侦探发出羞辱的呜咽,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无法反抗的悲惨境地。
易红澜感到一个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虚弱的身体被死死地按在小圆桌上;另一个男人则把她被拧到背后的双手和腰紧紧按住;第三个男人则把她的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侦探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彻底暴露出来!
“母狗,你很快就会爽死了!”
第三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来的粗大肉棒上。
面前被按倒在圆桌上的女侦探那几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丰满肉体,已经使他几乎疯狂。
“呜、呜……不要,啊!”
易红澜呜咽着,软弱地扭动着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来的丰满雪白的屁股试图反抗,但随即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屁股,然后粗鲁地扒开两片丰满雪白的肉丘,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用力地戳进了女侦探柔嫩迷人的肉穴里!
完全没有湿润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同时被强暴的羞耻和恐惧也涌上她的心头,使女侦探立刻发出一阵含混的哀号和呻吟!
但是女侦探背后的男人却完全不顾她的哀号,女侦探几乎全裸着的成熟迷人的肉体和温暖紧密的肉穴已经使他完全疯狂了,他开始用双手抓捏着易红澜赤裸的丰满屁股,在她的小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易红澜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和呜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糊里糊涂地就被人下了麻药,然后如此轻易地就被男人强奸,使女侦探感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
在屁股后面奸淫着女侦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侦探成熟迷人的肉体使他无法坚持下去,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猛烈地抽插了几下,接着将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女侦探的肉穴里!
“呜、呜……不……呜……”
易红澜感到男人的肉棒从自己疼痛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自己的身边被翻了过来,双臂被压了身下,然后刚刚奸淫过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同伴交换了位置。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双手从身下挣扎出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双臂轻易地就制服了女侦探软弱无力的抵抗,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抬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双大手抓着自己的腰部把自己的下身拖到桌子边缘。
“不……呜!呜呜……”
易红澜羞耻恐慌地哀叫着,随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嫩双乳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抓住揉捏起来,与此同时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刚刚遭到奸淫的肉穴里!
野蛮而快速的抽插奸淫再次开始,而女侦探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意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
易红澜不知道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个男人是什么时候也加入到对自己的轮奸中来的,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但她还没有失去知觉。
当第三个男人也在满足地呻吟着,将精液射进女侦探惨遭蹂躏后已经疼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中时,易红澜感到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臭婊子,现在爽了吧?”
易红澜隐约听到男人无耻的声音,但被轮奸后的女侦探只是微微颤抖着瘫软在圆桌上的雪白肉体,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钱?臭婊子?”
易红澜感到自己嘴里塞着的内裤被拽了出来,她呻吟着,自己居然被当初下贱的妓女粗暴轮奸?这使女侦探越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胧中,易红澜感到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双手被拉了出来,然后几张钞票被塞进自己手里,接着那三个男人狂笑着离开。
易红澜忍不住羞辱地无声哭泣起来。
酒吧中那强劲的音乐依然继续着,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疯狂地跳舞,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就连酒吧的侍者和老板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在酒吧角落的一个圆桌上瘫软着一个刚刚遭到轮奸后几乎全裸的身体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后一个隐蔽的窗口中,两个男人则注视着依然瘫软在桌子上的女侦探,阴险地狞笑着。
“我们已经干过那个贱货了,嘿嘿,这个贱货还真是够味!”
刚刚轮奸过易红澜的那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干得好。”
说话的男人从窗口前回过头,他正是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该你出场了,嘿嘿……这个母狗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托尼对窗口前的另一个男人说道。
史蒂夫回过头,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男人,而且穿着一身当地的警服!
“托尼,这么好的一个母狗交给我,你不后悔?”
史蒂夫说着,眼中却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和贪婪。
“哈哈!我不会后悔的!何况……这个母狗早晚不还得落到我手上?让你先玩够了她!”
“好,托尼,你真够朋友!”
“不过,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计划!”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摆平这个母狗的。”
又过了一阵,易红澜才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使她勉强能挣扎着从桌子上站起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小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个男人的精液在从自己的肉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而她裸露着的双乳也被粗暴揉搓得隐隐作痛。
女侦探羞辱地抽泣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酸软着,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来,勉强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正当易红澜打算找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内裤,来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时,忽然听到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接着好几个当地的警察冲了进来!
酒吧中的男女离开逃散开,音乐也停止下来。
易红澜看到那几个警察径直朝自己走来。
正在易红澜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警察的出现究竟是什么原因时,两个警察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个警察冷冷地说着,抓住易红澜的双手扭到背后,接着给她戴上了手铐!
“什么?我、我被捕了?为什么?”
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
“哼哼,理由吗?卖淫!”
给易红澜戴上手铐的警察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扫视着衣衫凌乱的女侦探。
“这就是证据!”
另一个警察则捡起易红澜刚刚丢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给她的钞票,然后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易红澜感到五雷轰顶!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矿泉水中下了麻醉药,接着被男人轮奸,然后就是警察出现,自己被作为妓女逮捕!
可是,面对一个设计得这么完美的陷阱,易红澜竟然完全无法辩白?
“跟我们走吧,下贱的婊子!”
两个警察几乎是架着双手被铐在背后的易红澜依然虚弱的身体,把愤怒和羞辱地尖叫挣扎着的女侦探带出酒吧,塞进警车扬长而去!
警车在郊外一个孤零零、戒备森严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接着两个警车架着易红澜走了下来。
“这是哪里?”
麻药的作用渐渐退去,易红澜已经不再徒劳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还有辩解的机会。
“监狱。”
警车冷冰冰地回答。
监狱?
自己竟然被径直送进了监狱?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和羞辱。
两个警察架着易红澜走进监狱,把她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中。易红澜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经坐在了审讯室中的一张宽大的桌子后。
“史蒂夫监狱长,犯人已经抓来了。”
自己竟然已经被称作“犯人”?易红澜又是一阵愤怒。
“我没有犯罪!”
易红澜抗议着。
那个被称作“史蒂夫”的监狱长冷笑着走到易红澜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女侦探。
“看看你穿成这样,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着,用手上提着的警棍粗鲁地指点着女侦探。
正当易红澜准备辩解的时候,一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一只手上提着装着钞票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上则提着易红澜丢在酒吧里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监狱长耳边说了几句,易红澜看到监狱长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令她胆寒的狰狞目光!
“想不到,你这个婊子不仅卖淫,还贩毒!”
贩毒!易红澜又是一阵震惊!
只见史蒂夫狞笑着,从自己的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细腻粉末!
易红澜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没有贩毒、这、不是……”
震惊和愤怒使易红澜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浑身不住颤抖。
“闭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来!”
史蒂夫忽然厉声狞笑起来。
“不!你、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易红澜愤怒地抗议起来,但她随即感到被铐在背后的双臂被一个警察死死拧住。
“臭婊子,你涉嫌贩毒,必须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狞笑着。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警察趁着易红澜的双臂被同伴拧住的机会,动作迅速地把女侦探身上穿着的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身体剥了下来!
突然被警察剥掉了衣服,裸露出身体,强烈的愤怒和羞耻感使易红澜忍不住浑身发抖,她大声尖叫起来。
“我抗议!”
“闭嘴,母狗!把她给我剥光!”
监狱长指挥着几个警察,动作迅速地把双臂被铐在背后不能反抗的易红澜双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甚至连她腿上的吊带丝袜也褪了下来!
转眼间,易红澜就被彻底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了监狱长和三个警察的眼前!
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使女侦探甚至连用双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体都不能,易红澜只能羞辱地颤抖着,任凭监狱长和警察们用放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肉体。
易红澜赤裸出来的肉体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细腻的肌肤,沉甸甸地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雪白乳房,浑圆饱满的屁股,匀称挺拔的双腿……
而大腿内侧和微微红肿的肉穴周围还沾着的大片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秽,更使监狱长感到胸中充满的兽性的欲望。
“你这个贩毒卖淫的臭婊子,还张狂什么?”
女侦探眼中那种羞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要彻底地打垮这个美丽女人的自尊心。
“我没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红澜不屈地抗议道,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献血。
“还敢嘴硬,你们把她给我按到那个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个警察使个眼色,那三个警察立刻架起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把她架到桌子前,然后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个警察很明白他们的上司要干什么,一个人走到桌子对面,按着易红澜的肩膀使她上身紧压在桌子上,另外两个则分别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把她的双腿分开。
“你们要干什么……不、不!”
易红澜惊慌地尖叫着,试图挣扎,可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加上麻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反倒使她因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样子越发诱人疯狂。
史蒂夫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走到易红澜的屁股后面,用手粗鲁地抓着女侦探雪白丰满的屁股朝左右掰开,露出她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窄肉洞。
“臭婊子,让我先来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
监狱长粗鲁地用手指揉着易红澜屁股后面的小肉洞,接着把手指插进去粗暴地扩张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易红澜无法反抗,只能惊恐羞耻地不断哀号乞求。
“不错,看来这个母狗的屁眼还不经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会被自己三个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侦探的抗议和哀求,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红澜的屁眼中抽送了几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一下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美妙肉体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侦探不停扭动挣扎的赤裸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到了易红澜的屁股后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红澜竭力地挣扎,但还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棒野蛮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紧窄肉洞,缓慢而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后面的肉棒被残酷地紧紧插进粗大的肉棒,一种酸涨和撕裂的感觉迅速传来,使易红澜几乎痛得难以呼吸,她立刻大声地哀号尖叫起来!
“母狗,别乱叫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了,还是配合一点,让我好好尝尝你下贱淫荡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兴奋地说着,开始用双手按住女侦探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在她的屁眼里残酷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监狱长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红澜感到屁股后面强烈的冲击和撕裂感,而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直肠更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酸涨,这些使易红澜已经来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议,她开始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而拚命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哭喊哀求起来。
史蒂夫则丝毫不顾女侦探凄惨的哀求和哭泣,从屁眼中奸淫着这个美丽女人使他感到十分满足,而插进女人丰满肉感的屁股中的肉棒感受到的紧密和温暖更使他不断吐出快乐的呻吟。
易红澜感到残酷插进自己肛门中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强烈的撕扯和摩擦感使她的屁股几乎麻痹了,只有不断的撞击带来的沉闷劈啪声和女侦探几乎嘶哑了的哭泣哀号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来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接着把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易红澜的直肠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屁眼还真过瘾!”
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易红澜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肉棒从她的屁眼中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强奸而有些失去弹性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脚镣!”
在易红澜美妙的肉体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淫和徒劳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易红澜瘫软的赤裸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沉重冰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是易红澜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