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妹子是真是极品!”
我旁边的沙雕同事张牙舞爪地bb着,我不用看都能脑补出他脸上的那俩葡萄一样大的鼻孔,活脱脱一个发春的大猩猩。
“你可拉倒吧,哪次你不这么说。”对于这种用性激素思考的动物我保持嗤之以鼻的态度,“要不是有人拉着你,你怕不是要把这的所有人都收为你老婆啊。再说,这尼玛不是个男的嘛?”
“你瞎了吧,这么可爱的豆蔻少女你说她是个男的?直男癌不要太明显哦。”
“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监控录像中,昏迷在房间中央的蓝发孩子,我第一眼看上去就认为他是男的,即使他(姑且用“他”吧)的脸白皙滑嫩,柔顺的蓝发在头上扎起两朵马尾,脖子以下,除了平坦的胸部,隐没在黑色胶衣中勾画出的曲线活脱脱是完美的少女身形,但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隐约地认为他是男的。
“打赌不?”那沙雕一脸贱笑地凑过脸来,“赌一百块钱的?”
我没说话,见他意识渐渐恢复,开始工作。
与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人差不多,他在恢复意识之后先是表现出了巨大的恐惧。他的脖子以下都埋进了黑色的胶皮制成的双层薄膜当中,膜中间已经被抽成真空。由于下层薄膜与地面贴合紧密,现在的他如同落入树脂的蚊虫成为了琥珀一样,每一根手指凝固成胶衣抽成真空时的形状,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工作开始。这一次承担对少年施刑的是一台从墙壁中出现的机器人。人体上的敏感点分布情况已经输入他的程式当中,这个专以人的笑声为最大追求的机器人一上来就瞄准了蓝发双马尾的腋下到腰间的痒痒肉。它从圆柱形的身体中伸出了一根以特殊的频率振动着的金属棒,按在了少年的身体上。
“等等,你干什——唔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谁咳咳哈哈哈……”
薄膜非但没有起到缓解痒感的作用,似乎还像是水一样,将这种特殊的振动一路向四面八方传递。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年全身剧烈地颤抖,他身体上的“震源”在胶衣的配合下发挥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机器如同正在熨衣服的家庭主妇,悠闲地把小棒从一个位置推到另一个位置,从而让它手下的可怜孩子配合它的动作翻滚挣扎。
“你看看声形,他到底男的女的啊!”
要是没有旁边这个二货说我都把打赌的事忘了。我瞟了一眼声形记录,令我惊讶的是,这孩子的声形连计算机都无所适从,和一般的波形比较,他的声音一枝独秀地在两种声形中间跳跃,时而平地而起一举跃到女声波形之上,时而一个倒栽葱掉到男声波形之下,更多时候还在这两者之间忽忽悠悠地乱晃。
“不要嗯啊……不哈哈哈哈哈哈!!我呵呵呵不行嘿嘿嘿嘿哈哈……要……要——!”
就算是我这种见过无数被组织捕获少女折磨的人,听这种声音果然还是有点顶不住了……蓝发双马尾面带潮红,叫声连连,声音里仿佛有股难以名状的魔力撩起人的欲望……
机器已经来到了蓝发的脚边。面对两只如脱手玉兔一般乱动的脚丫,机器决定双管齐下。两根开到了最大功率的金属棒已经插入了他的脚趾缝中。
然而这个时候,令我无比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即使被严令禁止对捕获对象进行性方面的折磨,但是实际上在痒刑折磨到一定程度后,对象往往不免会出现性反应,这是组织默认的事实。
我看到的是,挣扎着,求饶着,喘息着的蓝发双马尾,腿间似乎有什么突出的东西。
但只有倏忽的一瞬,胯下的凸起好像又消失不见,转而是胸前似有微微的山丘。
一瞬间好像思考都变得极其迅速,这两种好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样,在我面前一下一下地闪烁,不知换了几个来回……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围的一切都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