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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不知过了多久。
最后一只丘丘人也畅快我的身体里将它的精液发泄完毕,这场淫乱的狂欢才算彻底结束,但也代表着我们二人的死期将至。
我和安柏像两具尸体一样,颓然地仰面躺倒在草地上,双眼木然地望着远处的天空。衣衫破烂,全身沾满了精液的我们,身体连一下都不想动。
双手并没有被束缚着,而是脱力地自然放在身旁的草地上。一旁的丘丘人已经翘着二郎腿晒起了太阳,有些又开始跳起他们那些奇怪的舞蹈,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把我们两个当回事了。
只能任人宰割的我们,现在的力量比普通人还弱。
被拉扯揉捏过的红肿的乳房,被狠狠蹂躏过,现在还在淌着白浆的小穴,身为女孩子最重要的性器,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但谁也没有想去遮挡的意思。
明明是被强奸,明明是魔物的肉棒,却还是可耻地高潮了不只一次,最后,被它们在身体里留下了属于魔物的种子。
已经,无所谓了。
我的双腿向外侧张开着,小腿向内弯曲,原本这样不雅观的姿势,是只有在自慰时才会偷偷摆出的来的样子,绝对不会给别人看到。大腿张开的角度并不大,但应该能让附近的任何人都一眼看到我那被狠狠凌辱过的小穴。老实说下面已经有些麻麻的感觉了,以前曾经被空夸过是漂亮地挤在一起的小缝,现在大概被丘丘人们操得门户大开了吧,不知道被多少条肉棒享用过了呢。我还能感觉到热热的精液在慢慢地从小穴里面向外流,安柏大概也是一样的状况吧。
我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被空看到了,他会怎么想呢……
正当我这样绝望地胡思乱想着,一旁的安柏忽然抖动了一下。我们两人的脑袋靠在一起,所以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动作。
她从途中开始就没有了动静,仍然睁着的木然失神的双眼让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被活活操死了。但之后看到她的胸口仍然有着起伏,想必只是连挣扎和呻吟都放弃了吧。
不愧是西风骑士团的侦察骑士,蒙德城的飞行冠军,体力方面还是要比我胜一筹,我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荧……”
“嗯,我还在,还在哟。”
“我不想死……”耳边传来少女低声的啜泣。
我也不想,即便是知道会重生,内心中还是会忍不住地恐惧。
“别怕,我会陪着你的。”我努力压低自己颤抖的声音安慰她,“我们蒙德城见。”
随着手边微弱的力度传来,我感觉到安柏似乎握紧了我的手,我也回应着她的力道,和她十指相扣。
“嗯……”安柏点点头,看来是冷静下来几分,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歉意的笑容,“这次,又输掉了呢,还连累了荣誉骑士你。回去之后,还要勤加训练才行啊……”
“话说回来,没想到,安柏小姐的内衣,原来是这个颜色的啊。”我瞧了一眼她那被拉到小腹处的少女乳罩,上面还印着红色的小兔图案,和她很搭,不知道内裤上面是不是也是小兔。
“怎、怎么啦,荧小姐你、你都没有……没有穿……还、还好意思说人家……”
“我的衣服不适合穿嘛……我、我是用乳贴的……”
我们二人互相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虽然眼下实在不是适合聊女生悄悄话的时候,但我们都默契地故意聊起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为了不让自己再度陷入痛苦的绝望感之中。
但我们都知道,要来的迟早都会来的。
很快,丘丘人们结束了休息,围到了我们身旁。一只身材明显强壮一些的丘丘人来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拽到一边,看来是要先对安柏下手了。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吗,就算暂时麻痹自己……
“你、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安柏的哭喊声传入我的耳边。即便是知道自己并不会真的死去,对于死亡的恐惧仍旧深深刻印在灵魂里,无可避免。这也许就是人类的本能吧,就连我也无法避免。
丘丘人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屁股就压在了她身上,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呜……咕……”
安柏似乎没有想到她所畏惧的事情会来得这么快,她的双手先是抓住丘丘人掐住她脖子的双臂,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很快就明白那是徒劳无功,而随后便是像搁浅在岸上的鱼类一般激烈却又无谓的挣扎,她的双腿不断地在空中踢蹬着,双手拍打着那只丘丘人的身体,但无济于事。
失去了神之眼的我们,力量连普通人都不及。
“住手!这样她会……她会很痛苦的……”
我半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喊道。虽然我知道它们不会因此就停手,毕竟在它们看来,我们两个就是杀害了它们同伴的犯人吧,处决我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Nini zido!”
身后传来其他丘丘人一声不满的吼叫,随后的报应更是让我很快就后悔了……像是木棒一样的硬物,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屁股上——准确地说,是我的菊花上。
“呜……!”
沉重而极致的疼痛感使我几乎晕倒在地,连带着身体都向前面倒去。身后很快响起了它们那奇怪的哄笑声,又是一次羞辱性的警告。是在警告我不要试图以低贱的雌性的身份妨碍到它们。
但我仍旧向前爬去,我用最耻辱、最可悲的姿势,像一条母狗那样,爬到了安柏身旁,
既然它们想要我最后的样子如同母狗一样,那就这样吧。
此时的安柏,上半身完全被那只丘丘人压在身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必是很痛苦吧。她身上的丘丘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手中的力道丝毫没有停下。
是啊,现在的我,不是什么强大的旅行者,荣誉骑士,只不过是一只主动向丘丘人们投降的,低等而软弱的雌性罢了。
没有多言,我上前握住了安柏那只来回挣扎的小手。
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呜……很痛苦吧……安柏……但是,没关系的,我就在你身边。”
眼泪不禁涌出,我看到,在被我握住手的那一瞬间,安柏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后便完全放弃了挣扎,身体不再动弹,但我却能感受到她的小手传来的力度。
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的几秒,从那只温热小手上传来的力道,果然还是慢慢消失了。
被压在丘丘人身下的少女,身体猛地一抽搐,双腿最后踢蹬了一下,随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丘丘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叫,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仿佛确认了什么似的,满意地站起了身。而周围的丘丘人也随之发出一阵阵欢呼声。
“……”
而留在地上的,是不再动弹的安柏。
随着丘丘人一起身,她的脑袋一歪,看向了我这边。
安柏的双眼依旧睁着,两道泪痕从脸颊旁边滑落,但琥珀般明亮的金色双眸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木然地望着我。
“呐,安柏,安柏……?”
我摇晃着她的身体。
没有反应。
死、死掉了……
“骗人的吧……”
真的……死掉了……
安柏,那个平日里热心活泼的阳光少女,此时她的尸体就摆在我面前。也许是太过于痛苦,琥珀色的大眼睛在临死前也没有闭上,死不瞑目。平静的脸庞上最后留下的是她生前绝望而不甘的表情。
我曾听说,一个人如果被掐死的话,舌头就会因为被挤出口腔而露出在外。也许是不想留下一副狼狈的死相吧,她的小嘴微微张开,但没有让舌头伸出来。
这个傻姑娘,明明……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在乎仪容。而且,我们两个的身体也都已经是这副样子了……
安柏的乳房和小穴,还保持着被凌辱后的样子毫无忌惮地裸露在外,甚至连双腿都以更加不雅地姿势撇开着,样子悲惨至极。她是骑士团最优秀的侦察骑士,这副凄惨的死相,明明一点也不适合她……
但我不忍多看一眼,只是用手轻轻为她合上了双眼。
但在这么做的同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起来。
下一个,就是……就是我。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扭头看过去,是那只丘丘暴徒。它健硕的身影挡在阳光下,在我的脸上投下巨大的影子。
在它身后,我看到了一截树桩,之前那个丘丘暴徒拿着的巨斧就那样没入树桩之中,缝隙中还能看到干涸的血液。
这就是,我的末路……
不要!好讨厌!明明都那样努力地侍奉过了……
看着丘丘暴徒一点点接近,大脑却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一点点向后挪动着身体。
手碰到了安柏的身体,还带着即将消散的一点余温。
好害怕。身体……动不了了。
“不、不要!不要!我错了,请饶了我吧……”
丘丘暴徒的大手朝我伸过来,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但是,想象中的粗暴对待却没有发生。
“诶……?”
一只大手缓缓地放在我的头上,然后并不温柔地来回摩擦着。
难以置信地睁开眼,虽然因为眼泪而看不清,但我能隐约感觉到,难道说,我是在被摸头……?
被丘丘人……?
丘丘暴徒又指了指远处那个染着血的树桩——也是即将会变成我的简陋断头台的地方。
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它们没有用暴力将我拖拽过去,大概是因为我在侍奉的时候表现得很像一个合格的雌性,换去了一点它们的信任吧?
又或许是……
——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就够在死前减轻一些痛苦,据说即使是丘丘人这种魔物们,也有着这样与败者们的默契。
因为,好好地认输,好好地侍奉过了,所以,才会让我们在死前不会再受到其他折磨……
安柏也是,被那只丘丘人干净利落地掐死了……
身体还在发抖,但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向着那个木桩慢慢地爬去了。
因为小穴被射太多,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力气,只能像是母狗一样一点点地爬过去。
明明十分害怕,但身体却自然而然地……
我……究竟在干什么啊……
终于,我缓缓爬到了树桩面前,丘丘人举起巨斧,好让我能够跪在树桩前,把身体放在上面。
要被……处刑了……
乳房挤压在粗糙的树桩表面,刺激得乳头再次变得硬了起来。
我卧在树桩上,把脸对着另一边,能看到远处的蒙德城。我似乎能感受到,丘丘暴徒举起大斧,对着我纤细的脖颈比划的样子。
这样……就……结束了。
无论再怎么后悔,也已经晚了,明明还有没完成的事情,还没有找到你……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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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
锋利的巨斧嵌入木桩,痛饮着少女的鲜血,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就像之前留在这里的那些斧痕一样。
金色短发的头颅滚下木桩,落在树桩后面的小木桶里。而头颅的主人,被斩首处刑的少女,身躯猛然地震了一下,随后颈部的断口便“呲啦”一声喷射出了大量的鲜血。她那原本伏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跪在地上的双腿一并抖动着。
丘丘暴徒抬起它的武器,将沾满少女鲜血的巨斧再度深深插入土里,然后用脚将还趴在抽搐的荧推到了木桩一旁。
失去了头颅的少女不断抽搐着身体,双腿自然地伸直着,各自倒向两边的脚不时地抖动一下。淡黄色的圣水开始从她失禁的小穴口流出。无论生前是再怎样可爱的女孩子,像这样子被斩首后还是会无可避免地失禁。死后的自己以这副悲惨的样子失禁放尿的死相,一定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吧。
很快,死去的安柏也被拖了过来,和荧摆在一起。
……
在一切都结束后,丘丘人们迅速收拾了现场,带着两位少女的遗体来到了清泉镇附近的干道旁。
它们要做的就是把两位少女的尸体醒目地展示出来,以此向骑士团报复。它们手脚麻利地布好一切,很快就离开了现场。
而在原先的位置,留下了两位少女悲惨的样子——
黑色长发的少女颈部挂着绳子,四肢自然下垂被吊在树干上,双目紧闭,小嘴微张,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只有她的一头黑色长发,与她绑在头上的红色发带依旧随风飘动。她生前很明显遭遇了非人的侵犯凌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颇有饱满充盈之感的乳房白花花地裸露在外,胸部,手臂,甚至是脸颊上都可以看到施暴者留下来的精斑。小兔图案的乳罩被胡乱缠在她腰间的位置,而下体则完全裸露在外。惨遭蹂躏过的小穴一览无余,小穴口四周布满了似乎是精液残留的白色液体,死后失禁流出的尿液在大腿上留下一片湿润的黄色的痕迹,将双腿的红色长袜染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长筒袜,都流进了仍旧套在她腿上的白色过膝靴里。如果从后面看,还能看到她那布满了伤痕,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
而另一具少女的尸体则更是悲惨,身首异处,惨不忍睹。
金色短发的少女身体整个被从上向下被一根插入土里的杆子贯穿,头颅被插在杆子的最顶端。同样是金色的双眼大大地睁着,由于杆子从颈部的断口插入,使得她的舌头被顶出了口腔,吐露在外。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临死前的绝望。
而她的无头尸体则是以跪坐的姿势坐在地上,完全被杆子穿透,从小穴插入,又从颈部的断口穿出。她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血迹,似乎是如同宰杀畜类那样,在斩首后进行了放血。和另一位黑发少女一样,她生前惨遭侵犯凌辱,身体上满是施暴者留下的精液痕迹,裸露着比起那位黑发少女来讲更为饱满一些的乳房。
很明显丘丘人们是出于报复意图,才将二女的尸体故意放置在这么显眼的位置,这也是对骑士团的一种示威。好在,率先发现尸体的,是骑士团的巡逻骑士,大惊失色之下,他很快报告了在附近执行任务的小队,在一般村民发现之前,他们赶紧带着两位少女的遗体,从侧门悄悄返回了蒙德城内。
……
……
……
4
几天后。\t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石室里。安柏就坐在我身边,看着窗外发愣。
我们两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衣裙,连内衣都没有。我扭头看向一旁的安柏,还能隔着布料看到她乳房上小豆一样的凸起。
石室中央有一座七天神像,神像的光辉照射在身上,这才让我发觉,自己已经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神之眼的持有者,是很难真正死去的。只要他们的身体的遗骸,有一部分能够回到七天神像附近,就能够缓慢地重铸他们的肉体,然后唤回保存在神之眼里的灵魂。
“荧小姐,你醒了!”
安柏比我醒来得早,她似乎很是失落的样子。
我们闲聊了几句,便陷入无声的尴尬之中。
“我……说不定是个差劲的侦察骑士呢。”她忽然这样对我说道。她头上并没有带着她那往日如小兔般灵动的发带,一袭黑色长发披散在脑后,让她看起来显得格外柔弱。
但在注意到被我察觉失落后,她随即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开朗的样子,笑着说道:
“又输掉了呢,啊哈哈,总是这样给大家添麻烦,可不行啊。”
然后,她借口要早些赶回骑士团去,匆匆离开了。
我走到窗边,从教堂的窗户里观察着蒙德城的样子。
身体被微风吹拂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少了一些很沉重、很可怕的东西。
死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了,只记得在被丘丘人们强奸的时候,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但现在,那种舒服的感觉,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也许,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措施,在避免我回忆起来吧。
我现在才忽然发觉,其实大家都已经经历过一样的事情了。
死后的复活方法,那是每一位女性神之眼持有者,在获取神之眼后,都必须要进行的仪式。为了掌握如何在危急关头利用这种秘法保住性命,但让被迫耻辱铭刻在灵魂上而举行的仪式。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受到神之眼的认可。
也就是说,获取神之眼后,必须先死一次。如果不进行这样的仪式,就无法真正地使用神之眼。
而对于安柏来说,那一定也不是她所经历过的第一次死亡了。对于我来说也一样。从沉睡中苏醒,与派蒙一起旅行以来,我也并不是第一次接受凌辱与死亡了。
在星落湖的七天神像获取了风元素之力后,我就尝试进行了这个仪式。那时,我找到一只落单的丘丘人,将它引诱到距离七天神仙比较近的星落湖岸边,然后丢下剑,朝着那只丘丘人跪了下去,然后……主动拉起了我的裙摆。
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在这么做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包围了我,身体颤抖着瘫软下去,即便想要反抗也不可能做得到。
然后……就这样,主动承认了败北的我,被那个丘丘人强奸了,为它献上了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丘丘人这种看似野外随处可见的魔物,力气竟然有那么大。我的双手被它用一只手臂就控制在背后,脑袋则被抓着头发用力按在地上,双膝跪在地上,屁股像是主动迎接它的肉棒般高高撅起,内裤就那样被顺势拉下,露出已经湿润起来的小穴……
脸颊不断地摩擦着青草,嘴里满是泥土的味道。
原本只有空才能触碰到的我的身体,却被魔物的肉棒塑造成了它的形状,让我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雌兽般的呻吟,听上去痛苦,里面却带着几分谄媚。
而随后,我就连这份痛苦的矜持也无法维持住了,呻吟声逐渐变成娇喘,再变成真正的叫床声。被耻辱包裹住全身的自己,快感竟来得如此之快。
好在,我的淫叫声并没有招来它的同伴,从而让那场单方面的凌虐尽可能快地结束了。
刚开始认识这个世界不久的我,即便是被丘丘人这样的下等魔物强奸,也可耻地去了好几次,这副曾经跨越数个世界的身体完全被丘丘人当成了雌玩具。就在快要被插到失神时,我感觉体内的肉棒颤抖了一下,随后大量的滚烫而粘稠的液体便涌了进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颤抖着,本该是怀上空的小宝宝的房间,被丘丘人这种下等魔物的精液刺激得又一次高潮了……
……
一想到这里,小穴似乎又有点湿了,乳头也有一点点硬起来,轻轻摩擦着衣服的布料。
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想必是被那只丘丘人给杀掉了吧。
我只记得,脸部被用力地压入水下,痛苦的窒息感让我微微夺回了一丝力气挣扎,但却无济于事。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被后背上的重量整个压住,心里满是感受到生命力不断流失的恐惧感,但很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之后,我在湖心岛的岸边醒来,身旁不远处就是七天神像,身体在神像的光辉下已经没有了痛苦。
大概是丘丘人按住我的脑袋将我溺死在岸边,再将我的尸体踢进了湖里吧。尸体搁浅在了湖心岛的岸边,在神像的作用下修复了受损的肉体,使得被保护的灵魂顺利回归。
虽然我在接触神像后,不需要神之眼就能够驱使元素力,但仍然需要进行这样的仪式,才能够真正掌握风属性元素力。
遭受低等魔物的奸淫令我倍感羞耻,接触死亡使我本能地恐惧,但我尽力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世界的力量。
因为在那时,我就早已不是处女、也不是第一次体验死亡了。
我与我的哥哥——空,在我们曾经横跨数个世界,千百年的旅行之中,我们的灵魂曾被囚于囹圄,遭受过重重考验,只有他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击败过挡在我们前方的无数敌人,其中也不乏力量强大者,但我们并非是不朽的存在。我们会受伤,也会死亡,但只要有另一半的存在,这些痛苦与别离便都是可逆的。
在漫长的旅程中,在那些艰难困苦的时刻,我们互相抚慰对方的身体,彼此生出了早已超脱出兄妹的情感。
我们既是兄妹,也是伴侣,他的种子早已在我体内种下,只是尚未发芽。
在提瓦特的旅程并不如我们想象中顺利。起初我们以为只是会在这里稍作停留,却被那个自称“天理”的存在强行封印了起来……等到我苏醒之时,早已是500年过去。
他似乎比我醒来得早许多,也许早了几百年吧。再次见面时,他却站在了我的对立面,站在了深渊那边,嘴里说着许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谜语,就好像小时候我们玩猜谜游戏那样。
但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他不会再在我想不出来答案,抓耳挠腮快哭出来的时候,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为我解答谜底了——这长旅途的答案,看来要我自己去寻找了。
实际上,就连派蒙也不清楚的是,我并不急着去寻找空。至少,我们都知道,对方现在还好好地活着,那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空曾承诺过,我们的旅行终将有结束的一天,到那时,他会给我一个家,一同看着他为我播下的种子生根发芽,在我体内孕育出新的生命。
你说得对,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足够的。
但是——我亲爱的哥哥,这些都不是你把可爱的妹妹晾在一边,反而去和那些深渊教团为伍的理由。
你相信我会完成这趟旅途,那我也会相信你。既然你希望我去了解这个世界,那我就去了解,去证明给你看。
你到底在隐藏些什么,我迟早都要弄明白。我倒要瞧瞧,在你心中,有什么事情是能够排在你可爱的妹妹面前的;有什么事情,是让你如此挂心,让在你知道我已苏醒后,却仍然一直避免你与我相见的。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后,好好揍一顿是有必要的,但并不是现在。
无论是深渊还是那个“天理”,我都会搞清楚,有必要的话,我会彻底摧毁它们。无论被杀死多少次,无论这具身体被怎样凌辱玩弄,无论要吞下多么巨大的耻辱——无论世界被世界拒绝多少次,我都不会放弃。
能够占据你内心的事物,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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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数日后。蒙德城内。
“嗯~好舒服呀。”
清风吹拂着我的脸颊,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座风神之城。我正坐在主干道尽头的喷泉边上,与派蒙一起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等待着冒险家协会开门营业的时间。
已经不能再摸下去了,否则生活费都要不够了。
“嗯——终于要开始工作了嘛,”派蒙嘟着嘴懒洋洋地说道,“人家都还没有休息够呢。”
蒙德城的生活过于安稳而诱惑,不禁想让人感叹活着真好而放弃旅行了。
“是啊,”我插起腰揶揄她,“每次都是我出力,还要多养一张嘴,说不定哪天就要沦落到要连应急食品都吃掉的地步了呢~”
“诶——!我、我们赶快去接委托吧!”
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从天而降,她背后的风之翼依旧像往常那样迎风招展,就如同她本人那样。
“荧,派蒙,早上好啊!原来你们在这里。”
“哟!是安柏!”派蒙开心地打招呼。
“早啊,安柏。”
“身体怎么样,恢复得还好吗?”安柏一上来就握住我的肩膀,有点担忧地问道,“骑士团本来想留你们多休息几天的。”
“已经没事了啦,安柏不是也好好的吗。”
“诶嘿嘿,那就好。”安柏露出安心的微笑,但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呀,时间要来不及了,优菈还在城门等我呢,自从上次之后,她说什么也不让我一个人去出任务了,但人家可是侦察骑士啊。”
安柏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热情开朗,看来那件事情没有在她心中留下阴影,没什么比这更好了。
“你先去忙吧,也帮我向优菈小姐问好。”
“嗯,之后见啦!”安柏转身离去,但没走两步,脚下就迟疑地停了下来。
她微微扭过头,但并没有看我的脸:
“那、那个……谢谢你,最后的时候握住我的手……”
原来她记得。
“……嗯。”
我轻声回应。思绪一瞬间仿佛要被拉回那个地方。
我们忍着屈辱吞下败北的苦果,那是我唯一能够给她的慰藉,但我实际上什么也没能做到,如果……
“咦?你们在说什么呀?”
可恶,不会读空气的应急食品出来破坏气氛了,看来是时候下锅了。
“诶嘿嘿,没、没什么,”安柏一瞬间就恢复了她的活泼,“等我回来后,晚上一起去吃蜜酱胡萝卜煎肉吧!”
说完这句话,她就匆匆离开了。
“蜜酱胡萝卜煎肉!好耶——呜!荧你为什么妖拉呜的脸~”
“问得好,下次不要问了,否则就让你成为我的午饭。”
“嗯?你们两个真可疑。”派蒙挣脱我的手,“说起来,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没什么,从结果上来说,不过是被那帮丘丘人打晕后吊了起来,还好有骑士团的人发现。”
“呜哇,听上去好惨的样子……等一下,你们两个该不会……”
派蒙的小脸忽然涨得很红,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该不会,你们是、是那种,女孩子之间的……之间的……”她露出惊恐但却透露着几分兴奋的小表情。
硬了。拳头硬了。
“……炖了你。”
“诶……?”
“呵呵呵,这么大一只派蒙,可以做多少份甜甜花酿鸡呢……”
“咿咿咿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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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