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子中,兰陵王舍不得让孩子吃木兰的奶,在他看来那对丰满洁白的乳桃只适合握在手里把玩,他整天紧着揉还嫌不够大,怎么可能容忍小不点分走里面的营养。
而花木兰正涨奶涨得难受,她的负担从两个一弹一弹的肉球变成了两只水球,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乳肉涨到发白,表面泛玉器般的莹润光泽,稍碰一碰便要肿胀酸疼。
顾不得兰陵王的口头禁令,她模仿着他揉奶时大开大合的动作,一只手翘起兰花指,三长两短地向上提拉乳头,另只手圈住下面的乳球,自虐般揉捏挤压。
但她其实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体,每每左右开弓下来倒是把自己疼得眼神涣散,恨不得寻根苇管捅进乳首,导出自己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的奶水。然而臆想归臆想,乳汁仍是在输奶管中奔腾不休,乳头一刻不停地立着几乎让人怀疑要坏掉。
实在不得章法,木兰只好流着眼泪托着奶子去找兰陵王,为了取悦这个该死的男人她甚至不得不撅着屁股,露出丛丛耻毛间浅粉色的鼓丘,才能趁他对她上下其手的工夫闭眼享受片刻。
兰陵王也不客气,张口就含住她一边豪乳,舌尖碾得乳头在他口中东倒西歪,像水塘中跟天敌捉迷藏的蝌蚪,她白嫩胸口上的青印看得他不太高兴,就用温热的嘴唇去吮去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到自己体内,在她双乳稍稍变得绵软后拢着另一边乳肉过来塞进嘴里,同时含住两只奶头。被舌苔轮番刮过敏感不已的出奶孔,爽得木兰瘫软着上半身,手肘颤巍巍地撑在床铺上才能勉强支住身体。
“唔……”木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趁他抬头的间隙去揉那颗水光闪闪的白兔,手却被拿掉,急得她眼角挤出了泪花。已然动了情,梳好的长发在枕巾上揉散,仿佛闪电流经脑海,她在升天一般的快感中蹬直了腿,自行纡解是不被允许的,只能愈发用力地用双臂环住兰陵王后背,险些将胸前的两团绵软挤爆在二人之间。
“木兰,抬头。”
听到兰陵王的话,尽管眸子里盛满了水光根本就看不清人,花木兰还是下意识地抬眼看去,紧接着就被他噙住唇瓣。
灵蛇般的舌头伸进口腔肆意搅动,他的吻技堪称娴熟,勾得她在攻势中节节败退。
唾液控制不住地顺着脖颈流下,流过胸前颤颤巍巍的两只莓果,花木兰打了个冷战,随即就被兰陵王掐住乳头,毫不怜惜地将它们揉圆捏扁。
一大团奶白色的乳汁终于不堪重负,喷涌而出射在他的下巴上,很快又滴滴答答地落回到她的胸脯。即便这样两人也不肯放过彼此,仍在死命攫取着对方口中岌岌可危的空气,吻到最后连喉咙深处都泛起了酸。
“高长恭。”花木兰僵着舌头,含糊不清地溢出几个音节:“操死我……”
“怎么样操你都行吗?”兰陵王故意停下动作,自上而下审视花木兰欲求不满的样子:“是要操得你腿心青紫无论如何都闭不拢?还是要鸡巴捅进你嘴里搅得喉咙和食管都乱作一团?对了,要不要我把玄策叫来在一旁看着?”
他想起几天前花木兰在床上躲懒,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睡眼朦胧地去搂他的腰,乳头陷进相贴着的肌肤里,恰好被掀帘子进来的百里玄策撞了个正着。
少年愣了愣,虽然有事向兰陵王汇报,但他不可能杵在这里看师父师娘的活春宫,于是逃也似的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兰陵王不知怎的有几分吃味:漠地风气开放,这点小事连尴尬都算不上,但花木兰作为中原闺秀竟然也毫无反应,难不成在唐军里也习惯了被人偷看?还是说她天生就是这样的淫娃荡妇。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花木兰僵着脊背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双手紧紧攥着他亵裤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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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金庭的斥候探到,几千辆唐军的粮车正往长城这边押运过来。押运官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打起仗来轻敌少备,兰陵王即刻便派兵去劫这批粮车,兵不血刃地拿走了驻守唐军全部的粮食和过冬物资。
长城的将士上书,请皇帝再运一批军粮来,至少让他们撑到开春。然而整个长安城都已经安逸了太久,国库里根本没有打仗的预算,户部官员扣扣搜搜骂骂咧咧地送来两百车粮食,剩下的要求一律驳回。
反观金庭,像一只蛰伏许久的凶兽,兰陵王用了十数年联合西域诸国,在这一刻突然暴露了他的獠牙。
河洛边防很快被攻破,金军势如破竹,一路打到了长江。前面是倾巢追赶过来的金庭人,背后是水深流急的大江,唐军中不乏以一当十的将士,背水一战,往来冲杀了很多次,却始终攻不破金庭的包围圈,最终尽数被俘,就这样被拖住在江边。
而一旦金军过江,长安就真的繁华落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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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花木兰都看在眼里,却没有能力阻止。兰陵王忙于战事,加派了几个佣人照顾她,名为照顾实为监视,管得她身边密不透风。
但花木兰毕竟曾是个将军,仅凭几个仆妇就想看住她,倒成了兰陵王异想天开了。
发动总攻的前一晚,花木兰走进了他的中军帐。
兰陵王正在烛火下穿戴战甲,就见她进来,先是冲他抱一抱拳,接着又盈盈下拜。
他反应过来,温言道:“木兰,什么事我都能答应你,这件事不行,我可以保证不动将军府,你先起来。”
花木兰坚定地摇摇头,话到嘴边才发现言语竟也有千斤重:“我不是来求你的,我是代表长安跟你谈条件。”
烛火倏地一动,她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一双眸子如深邃的潭水,静静地盯着前方,好像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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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