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罐子没有粮:沉睡的小王子与公爵骑士,三十一回!
无论克莱恩如今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当下的现状就是他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浑身酸痛,穿着笨重的女士日礼服,被阿蒙带着,坐上了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马车
颠簸的马车哪怕克莱恩如今几乎整个人都侧卧在阿蒙怀里,也快把阿蒙亲手塞进去的木制肛塞颠出来——坚硬的木头顽固而执着地剐蹭着克莱恩本就敏感的,饱经蹂躏的肉壁,却又因为那一肚子精水而逐渐有滑出肛口的趋势
一旦克莱恩放松一点,很有可能那些阿蒙射进去的,黏糊糊的滑腻精水就会顺着那放松的穴口滑出,顺着大腿流下去,浸湿外层的裙子
——莫说要是真正的贵女如此人前失仪会不会遭受嗤笑而心念具灰,哪怕克莱恩本是王子,这样的可能性也让他大脑嗡鸣起来
而阿蒙因此面上无光?这种可能性克莱恩连想都懒得去想
……公爵阁下难道会因此蒙受损失吗?别搞笑了,阿蒙可是老国王亲自封的,实打实的武勋,再加上世袭公爵,手里捏着的是王国兵权,代理王国了接近三年,铲除异己的铁腕手段就连王国南部那群不怎么听调的贵族也口口相传,甚至还要给他三分薄面,作为公爵,几乎位同并肩王了……
怕是阿蒙哪怕直接宣布他将迎娶小王子,直接封王,也无非是被人非议几句——而他竟然还扯了个遮羞布,对外称王室还有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公主
那些看破了的重臣,王都圈子里的贵族不敢说,下面的那些乡下贵族也想不到,或者不敢想这一层
克莱恩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阿蒙对于王国的控制,对于自己的控制,实在是成功到了极点——假如他没有【愚人身】,假如他没有乌尔那样的同伴,假如他真的只是一个被软禁三年的禁脔王子……阿蒙也许真的就成功了
……不知道阿蒙会带我去哪里。
任由思绪胡乱飘散从而减淡身体的不适,克莱恩轻轻转动了一下头,让装饰满宝石和鲜花的脑袋可以找到一个勉强还算舒适的角度休息
“不舒服吗?”
阿蒙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落在克莱恩的耳朵里,简直像是什么魔鬼的判决书……克莱恩连想都不用想,用本能都能知道,阿蒙一定要闲着没事找茬使坏了。
果不其然,公爵阁下仗着马车之中只有他们二人,平静地掀开了克莱恩的裙子,露出他被精水浸润,滑腻湿黏,连部分丝袜上也沾了精液的大腿——当裙子被掀开那一刻,熟悉的腥臭从克莱恩下身传出,而被掀起裙子,在颠簸的马车中露出大腿和被绑着的阴茎的克莱恩甚至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他听见了马车外的人群交谈,想来现在正在王都大道上行进……马车上可是王家徽章,但凡他发出一点奇怪的声响,王都大道上巡逻的卫队必然会要求检查确保王室安危——
克莱恩可不觉得阿蒙会为自己遮羞
到时候,王子不堪大统,是个异装癖鸡奸犯,就连和公爵一同坐马车也会用他装满男人精液的屁股色诱的消息……可比自己假扮小公主的消息刺激多了
克莱恩咬着牙关,看着阿蒙连手套也不摘下,抚摸上了他被缎带绑着的,因为颠簸而半勃起来的肉棒
“公主殿下还真是……”公爵阁下眯起眼睛,让皮质的手套从小王子的可怜阴茎上移开,触碰到了被肛塞撑开塞满的肛口,轻轻一碰,那不时溢出一点浓白精液的艳红穴口就翕动着收缩,把那木制的肛塞又往外挤了挤,摇摇欲坠,“就连普普通通地坐在马车上也会高潮……您这样,我会很为难的。”
——阿蒙附在克莱恩的耳边,轻声说到。
——你管这叫普普通通地坐在马车上?
木制的肛塞外部,被绑着丝带与蕾丝的部分早已被浸湿,软嗒嗒地黏在克莱恩的大腿上,每一次颠簸,丝带移动,而大开着的裙摆被微风吹拂,就换来克莱恩的一次战栗
——公爵阁下笑了笑,握住了肛塞露出的部分,轻轻摇动,让那木塞子在克莱恩的肛穴里剐蹭深入,又“噗嗤噗嗤”地挤出了好几股精液
在克莱恩咬着牙忍受这磨人的连绵快感,感觉自己快要被阿蒙玩弄肛塞就玩到再次高潮的时候,公爵阁下在克莱恩的大腿上抹了抹,将手套上粘连的精液抹了干净,对着肛塞狠狠一按——那松软的艳红穴口乖顺而包容地吞入了一大截黑色木头,溢出更多的精液,又因为肛塞的深入而停下了
“好好含紧……乖孩子。”
“我们到了。”
——在高潮前夕戛然而止,裙子被公爵轻柔地放下,又晕晕乎乎地被抱下马车,克莱恩的大脑直接形成了一段真空
将他抱马车的阿蒙在打开马车门之前就扯下了那副被精液弄脏的手套,硬挤着那磨人的肛塞,同样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在克莱恩的体感中,还没等他舔干净公爵摘下手套后手指上的,粘连带出的腥臭精液,他就被阿蒙抱出了马车……来到了好大一片庄园中
精液的臭气和濒临高潮的身体中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让克莱恩的脑袋昏昏沉沉,直到他挽着阿蒙的手臂,跌跌撞撞地走到这庄园的某个房间,打开房门那一刹那——
克莱恩骤然清醒。
……小莫勒。
那是……小莫勒。
熟悉而陌生的,许久未见的棕发的,长着雀斑的孩子被用铁链拴在了床边,面前是干硬的黑面包和一碗泥汤似的水,他看起来暂时没有多余的皮肉伤,只是被铁链拴着,蹲不下去也站不上来……当克莱恩挽着阿蒙的手,站在他面前,这孩子上下扫了他们一眼,又低下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克莱恩垂下眼,尽量让阿蒙不至于注意到他刚才一瞬间的失神——小莫勒绝对不可能认出自己,但阿蒙为什么带我来看他?
……阿蒙他,查到哪一步了?
他快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像是刚刚清醒过来一样,他抓着阿蒙的袖口,看似茫然地,疑惑地抬头——
——他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公爵阁下怜爱地,温柔地抚摸了小王子被梳妆过的,白皙到过分的脸颊,轻轻说:
“我的小公主……您说过,您想在舞会上,收到一本童话书,对吗?”
克莱恩谨慎地,略带一点欣喜地点点头
“这可是个很麻烦的愿望……我的小公主,我的甜心——我拜托了王国所有贵族与商人,他们每个人都献上了满是童话书的礼单,他们搜寻所有精美的童话——您知道吗?就连王国建立之前的古老故事,也有人献上。”
“他们这样爱慕您,我的公主——我几乎要嫉妒了。”
“而这时,这孩子却突兀地站出来宣布——只有他才有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书。”
“某个小男爵注意到了他——而我也注意到了他。”
“他可真是个愚蠢的孩子……我的公主啊,您猜猜——他的来历是什么?”
克莱恩当然知道小莫勒的来历……但他只能故作天真地,柔软地开口:“是……什么?”
于是公爵阁下走上前去,他的靴子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后——踹在了那根铁链上
他捉住小莫勒破烂的衣领,像是在炫耀猎物一般将比起克莱恩更加瘦小的男孩提起晃了晃——
“您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的小公主啊……王都那邪妄的,狂妄的教会——您还记得吗?您亲手签下了绞杀令的教会——”
——克莱恩看见,当阿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莫勒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小莫勒与【愚人身】的交往,总是好奇而活泼——他鬼点子多,很会捉迷藏,但却还是会傻不愣登地包一块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糖带给什么也吃不了的稻草人……然后再懊恼地自己吃掉。
克莱恩从来,从来没有看见过……小莫勒那么怨毒,那么——恨意盎然的眼睛。
而阿蒙还在说:
“这个叫莫勒的小家伙……当我回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能如您所愿,将他们全部清洗——他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成功跑掉了”
——阿蒙……!!!
克莱恩压下自己的一切怒意,痛苦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说起来……我的骑士们捉到了他——可是,他所说那本书,我却没有找到……”阿蒙随意地将小莫勒扔回原处,铁链让他甚至被勒到翻起白眼——而他仍旧憎恶地,痛苦地看着那打扮得华美而柔软的……“公主殿下”。
“我的公主殿下,”阿蒙走到克莱恩身边,捧起他的脸,疑惑地,愉快地,温柔地问他,“您……听说过,特伦索斯特黄铜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