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酒店的浴缸里,宁卉脑子里跑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到今天被志明发现,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七八次了。
这期间,她一直觉得很内疚。
下午回家时,当志明反问她的时候,宁卉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未婚夫。
其实,按照标准定义来讲,志明是个好男人,他们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除了不太“性”福之外。
她有些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喜欢,甚至是痴迷。
宁卉的性子有些高冷,在旁人眼中高不可攀、漂亮无比,可她自己知道,似乎自己特别渴望那种看来似乎有些变态、为男人服务的刺激。
越是骄傲的女人,就是迷恋这种身份的反差。
这是她的秘密,一个可以让陌生人知道,一个可以让其他的男人知道,但却不能让老公知道的秘密。
有很多次,她都想过不再这样了,记得第一次和夏阳之后,自己回家,在淋浴房洗了整整一个小时,她害怕被志明发现,感觉对不起老公。
可隔上一段时间却又忍耐不住,她只知道,那种快感已经深入她的骨髓。
宁卉知道志明翻看了她的视频和日记后离开了家,跟志明说回娘家,但其实还是按照计划和夏阳如约来了酒店。
这种状态待在家里,有点尴尬,是不是自己恼羞成怒了?
自己爱志明吗?
宁卉问自己,除了性生活,好像没什么不满意的。
毕竟两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割舍。
严格意义上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给的志明,女人总是会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份独特的感情。
虽然在志明以前也有过一任男友,但宁卉选择把自己的这段历史封存,没有向他坦白。
自己爱夏阳吗,宁卉仔细思考了一下,是有那么一些好感,在单位也很享受与他之间的暧昧,但更多的是对于他那方面的爱吧,或者说自己已经沉迷于夏阳带给自己的快感,夏阳总有层出不穷的想法和招式,每次都会让自己陷入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快乐中,现在自己甚至幻想夏阳能有更多的花样,更奇特的想法实现在自己身上。
自己爱肖正吗,他还只是个孩子,或许我更多的是对他年轻身体的迷恋吧,和阿正在一起总会想起大一那段荒唐的岁月,宁卉微笑着呢喃道。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要改变一下?如果生活和性爱能够分开就好了,但这样可能吗,志明会怎么样,宁卉自嘲的笑了一下。
门外的夏阳问卉儿好了没有,要不要搓澡,把宁卉从纷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宁卉不禁又想起和夏阳的一次又一次。
有了那么几次过后,夏阳提出了肛交,宁卉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
不过夏阳明显是个高手,他没有强迫,只是循序渐进,先是用手指,然后用按摩棒,最后才是阴茎,慢慢的宁卉也有了快感。
一开始的时候还需要用润滑油,后来竟不用了,自己那里不知道哪里来的油,根本就可以一次就进入。
后门被填满时,男人的硬肉挤压着狭小的空间,每一次硬肉的单独摩擦都让宁卉敏感异常。
她以前真的难以想像,做女人可以这样的舒服。
高潮可以一来再来,水是流不干的,只会越流越多。
宁卉从浴缸中站起,曼妙的躯体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靠近雪白肌肤的地方还有热气在蒸腾。宁卉甩甩头发,把自己从纷乱的思绪中拉扯出来。
一看手机,晚上九点,宁卉吹干了头发,雪白的浴巾围在胸前走出来,斜躺在床上调台。
夏阳快速地冲了澡,裹着浴巾出来了。夏阳看见床边扔着卉儿白天在单位就穿着的那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就问:“那双鞋带来了吗?”
宁卉有些失神地说:“没有,今天来得匆忙。”
夏阳就有些悻悻的,说:“这双也很好看啊。”又说:“不过,丝袜还是要穿上的。”
宁卉还是心不在焉的神情,说:“也没带。”
夏阳就说:“我都预备了。”说着从自己的手包,拿出一双还包着玻璃纸的黑色丝袜,打开包装,把丝袜抖平。是一双中间开口的连裤袜。
夏阳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
宁卉就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
夏阳拿起来,把音量跳到很大。
宁卉瞧着还是很耐看的夏阳,就忽然“嗯、嗯”地叫了起来。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两个人都一愣。都停下动作,宁卉扭动一下身体说:“是我的。”
宁卉从床头抓起电话,是志明的号码。
其实,她不用看也知道。
夏阳问卉儿:“谁啊?”
宁卉犹豫了一下,放下电话说:“我老公的。”
夏阳又问:“不接啊?”
宁卉说:“别管他,你动你的。”
夏阳又进去,宁卉低声呻吟,似乎有一种破罐子破摔,赌气报复的快感。
一会夏阳说忍不住了,“射哪?”
宁卉说:“射我嘴里吧。”
夏阳扳过她的身体仰面躺下,一步跨到胸前,坚挺的东西直指卉儿汗水打乱淡妆的脸庞。
卉儿干净白嫩的手指伸到夏阳胸前,用细长的手指拨弄夏阳的乳头,一缕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前额上。
米汤样的液体喷在卉儿面前,好在她提前张开了嘴巴,等夏阳弄完,就朝夏阳撅了一下嘴吧,挑衅似的朝夏阳一笑,张开嘴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精华,随后吞下了满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
夏阳张大了嘴巴,一把抱住卉儿,在她耳边颤声说道:“卉儿,你绝对是个妙人儿,我爱死你了!你说你老公现在会不会想到你正在吃我的精液!”
宁卉听了这话,心一颤,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边残留的液体,伸手下去撸他的硬肉,说:“我还要,我回去就和我老公说,你请我吃了烤红肠,还喝了豆浆。”
说完,宁卉低头继续吮吸夏阳渐软的家伙,似乎还想再挤点东西出来。
这是宁卉第一次吃下夏阳的精液,发现并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志明抬眼看表,快11点。
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他把电话一下子扔到沙发上。
他突然感觉有点恐惧,他知道自己害怕失去卉儿,这有点荒谬,明明是卉儿做错了事情,但觉得不安的确是自己,而且自己对卉儿并没有恨意,一丝都没有。
志明憋到九点半才给卉儿打了电话。
他其实猜到,就是不愿意去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
他的脑海浮现出卉儿和男人在床上的姿态。
其实,他脑海的,不过是他看了的视频上的情景。
第二天,宁卉去了趟公司,向领导请了个长假,就回了家,志明不在,卧室的桌子上,只剩下那台电脑。
宁卉检查了一下,不缺什么,硬盘也已经装好了。
开机进去查看,所有的东西都在。
宁卉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把电脑里的东西用U盘拷下来,然后删除,便离开了家。
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给志明留了一张便条,说自己搬出去住几天。
她不打算回娘家住,自己的老娘肯定会问个不停的。
这时夏阳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了?宁卉回答说:“没事儿,这几天自己想散散心,放空一下。”
夏阳还是追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宁卉沉默,表示默认。夏阳还要问时,宁卉挂了电话。想了想干脆直接关了机。
坐在车上,宁卉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辆白色的奥迪A3,是半年前订婚的时候宁卉父母送给女儿的嫁妆,登记的是宁卉的名字。
宁卉独自驾着车游荡在这座魔幻的江南都市。
志明魂不守舍地在单位呆了一天,期间给卉儿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开机。
打电话去卉儿娘家,知道卉儿不在。
熬到下班的时间志明打车回家,看见了茶几上的纸条。
再打电话,还是没有开机。
志明鬼使神差的翻出手机里一个存了很久却一次都没有打过的电话,犹豫了好久,终于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是徐萌的声音。
志明知道徐萌是心理医生,工作应该很忙,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想找徐萌说话。
“是徐萌吗?我是楚志明,不知道你还记得吗,不好意思现在打你电话…我没什么事,只是想问声好。”
志明结结巴巴解释道,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偏偏又打了这么个该死的电话。
“楚志明?…哦,是宁卉老公吧,没事,我还在单位,你有空可以到xx医院来找我,我今天应该会晚点走。”
医院办公室,志明和徐萌坐在那里,谁也不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徐萌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夏阳虽然不是我男朋友,但应该说是最好的异性朋友,他和宁卉的事我比你知道的更早,这点对不起了。但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既然你来了,你总应该把你们的事情详细一点告诉我吧?”
志明犹豫再三,还是把最近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边。
徐萌问志明:“出了这档子事儿,你还爱宁卉吗?”志明点头。
徐萌又说:“你能原谅宁卉吗,或者说你内心深处到底能不能接受。”志明又点头。
徐萌说:“那就没问题了。”
志明不明白,“什么叫没问题了?”
徐萌笑着解释:“如果你内心深处能接受,那说明你现在只是被欺骗和愤怒冲昏了头脑。”
说到这里,徐萌似笑非笑地问道:“除了愤怒,你是不是还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志明明显呆滞了一下,他刚才并没有和徐萌说出自己的内心,毕竟这些隐私,实在难以启齿。
志明知道,自己看了卉儿的日记和视频,其实没有多少愤怒,有的也只是害怕失去卉儿的恐惧,有时看着视频,甚至有种异样的快感,酸楚却又兴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自己太爱宁卉了吧,志明心里这样自我安慰到。
徐萌没有要志明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遇见过很多向你一样的例子,只要你内心不排斥,相信我,你们会好好生活下去的,如果你真爱宁卉,好好珍惜她吧,她并不是个坏女孩。”
徐萌一边听着志明的诉说,一边走到志明旁边坐下,突然伸手到志明的腿间,在阴茎上摸了一下。
志明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地看着她。
这样的举动,是他根本没想到的。
徐萌似乎很习惯志明的反应,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老婆都快跟人跑了,你还要守身如玉?”
徐萌没有进一步地动作,只是说到:“志明,我能这么叫你吗?作为心理医生,我经历过的人或事是你无法想象的,我对女人的了解也不是你这个男人可以比拟的。”
徐萌继续说道:“女人都是被动的,比如女人不喜欢拿主意,特别在让男人睡了之后就会基本放弃决定权。点什么菜,周末做什么,假期去哪里玩…”
“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喜欢男人问”你想做什么“的女人,女人喜欢的是你问她,你想去这里还是那里,她会考虑一整天说这里,然后最后一刻说去那里。”
“所以,说的更加直接一点,更深的层面,女人会接受SM。如果你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征服了她,她会迷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导,她就会把你当作理所当然的权威,你想玩弄她,虐待她,只要你能让她服你,她都不会有丝毫反感,因为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主人。”
“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她会觉得伺候你让她觉得自己很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因为这跟她从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但当她本能地主动跪在你身后帮你舔屁眼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女人的幸福,其实就在于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脚下。”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让你去伤害你的女人,无论肉体和精神,你都不能去伤害她。”徐萌又解释道:“让女人臣服于你,不是靠暴力,你需要了解你的女人真正需要什么,然后从很多细节来引导她,让她觉得你就是最了解她的人。
志明,不是我说你,也不是打击你,事实是夏阳的确比你更加了解宁卉,或许可能是你根本不了解宁卉。”
或许你也根本不了解自己,我在婉婷婚礼上就发现了,你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想法。徐萌补充道。
志明沉默不语,心里却有道无数道声音一直在盘旋,我了解卉儿吗?我真的知道她想要什么吗?而我自己又想要什么?
志明突然感觉对谁也愤怒不起来,包括自己。
志明回到家打开笔记本电脑。
视频和日记他昨天就已经拷贝了一份在自己电脑上。
有一段是卉儿在酒店的房间大跳艳舞的视频,大约10多分钟。
那身的装扮志明并不陌生,很多的欧美A片都见过。
想当初他们刚恋爱时,志明也时常和卉儿一起看那样的片子来调动情绪的。
卉儿并没有接受专业的训练,但是这样的艳舞,似乎她天生就会,举手投足之间,身体的扭摆和眼神的流盼,充满了异样的诱惑。
志明微微有些嫉妒,卉儿从来没有这样给自己表演过,却给一个算不上熟悉的男人展示。
志明打开卉儿的衣橱,看到那双细高跟鞋还在。
这样的一双鞋实在刺激他。
视频中细高跟鞋出现的次数很多,经常被夏阳抓在手上抚摸和亲吻。
志明记得,卉儿的脚小,穿35码的,平时买鞋都不太容易买到的。
志明继续看着其它视频,左手不断的套弄自己的阴茎,当看到夏阳不带套,毫无顾忌的冲刺射进卉儿体内,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卉儿的淫水从阴道一直流到大腿,志明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一股股的精液从胯下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志明看着自己脚下的精液,迅速液化,变得清澈,愣愣发呆。
宁卉开车游荡在这座城市,看着车窗外这座欲望都市的灯红酒绿,心里想着这些路口匆匆走过的男男女女,是否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想打给夏阳。
她竟然还会回想着那些场景,用手安抚了自己。
她忽然觉得下面有一丝凉意,又出水了。
找夏阳吧。心这么说,现在需要安慰。宁卉手机重新开机,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按下通话键。
电话有人接,是夏阳的声音。宁卉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昨天才刚刚在一起。
电话那端,夏阳问了几声哪位之后,忽然问:“是卉儿吧?”
卉儿说是。
夏阳说:“你换号码了?”
卉儿说是以前的一个老号码。
宁卉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夏阳说“我在家,你赶紧过来吧。”
按照夏阳说的位址,宁卉找到夏阳的家,一个装修很典雅的三居室。
进门后,宁卉有些局促,夏阳说:“就我一人在家。老婆陪女儿在美国读书。”
宁卉就在沙发上坐下来,笑着说到:“怪不得每次你都那么早,原来家里没人管。”夏阳只是笑笑。
宁卉又说:“我想你了,不想回家。”
夏阳很无耻地直接脱了裤子,掏出那根已经半起的东西说:“你想这个了吗?”
卉儿红了脸,但是眼睛没有回避,轻轻说:我就是来找它的。夏阳忍不住了。
宁卉很主动,或者说她在夏阳这边一直很主动,说道:“你这个坏蛋,搞得人家现在像上瘾了一样。”
说着把夏阳推倒在沙发上,自己撩起裙子就骑在夏阳的脸上。
夏阳说“你憋死我了。”
宁卉蛮不讲理的说:“我就憋死你,我就憋死你。”
夏阳不得不用双手支撑卉儿的大腿,防止自己真的被憋死。
舌头也配合着动作起来,在卉儿柔软的两片肉唇之间搅动。
卉儿快速地前后移动着下体,完全地享受着。
夏阳觉得舌头累了,就忽然吸住了卉儿肉唇前面突起的嫩芽,用力吮吸。
卉儿屁股忽然不动,头向后仰起,身体向后形成弓形,身体哆嗦着低声呻吟。
夏阳待她不动了才让她下去,一面用纸巾擦脸,一面笑着说:“好像洗了把脸。”
宁卉半躺在沙发上,笑起来说:“就许你弄我一脸。”
夏阳把卉儿翻过来,露出凌乱的部位,却不急于进入。
宁卉扭头问道:“怎么了?”
夏阳把一根手指伸进后孔,旋转。卉儿啊的一声,伸手拍了夏阳一下。
不一会,夏阳就开始在后孔快速动作。
宁卉已经很久没有做肛交了,紧缩的肛门口像她柔软的小手一样死死握住夏阳的硬物,然而夏阳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干涩。
很快,卉儿肛门外的四周和夏阳的硬物之上就泛起了一层的油光。
卉儿将头埋在两只弯曲的胳膊,发出低低的哼声。
卉儿光艳美丽的屁股柔软而尖挺,对夏阳的大力动作是个很好的缓冲。
夏阳在卉儿的后孔做了几分钟后,卉儿急着说:两个都要。
夏阳却说不行了,话还没说完,就哼哼地射进了卉儿的后庭,卉儿软倒。
宁卉和夏阳九点才吃完晚饭,吃完饭,夏阳张罗着给卉儿放洗澡水。
宁卉在浴缸泡着,待得出来,看见卧室的床上,放着黑色的内衣丝袜,和那双一模一样的细高跟鞋。
宁卉笑着说,原来你还珍藏着一双啊。
夏阳尴尬地笑笑。
宁卉决定放松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在化妆镜前擦好润肤油,仔细地化了浓浓的晚妆。
因为看到夏阳的DV也放在床头。
夏阳不在卧室,但是听见客厅电视的声音。
宁卉穿戴好,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觉得很满意。
她故意转了几下身体,从镜子审视自己的后背。
然后她把腰间的四个吊带仔细地夹在黑色宽边丝袜上,这才把一双小脚伸进那双鞋。
中心前移,宁卉不得不挺胸收腹,屁股紧紧地绷起来。小心地迈动脚步,不用刻意就走出T型台上模特的猫步。
当宁卉手扶卧室的门框站在门口时,她看见夏阳的下巴都几乎掉下来。
夏阳举着DV一阵猛拍,宁卉扭摆着,转动着身体,不是双臂上扬从脖颈后撩起头发,露出干净白洁的腋下。
夏阳熬不住,把DV架在三脚架上对准床,自己就扑上来。
宁卉忽然抱住夏阳,咬住他的耳垂,吹着气小声说:一会儿,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许饶了我,知道吗?
夏阳伸手捏住卉儿胸前,加大力气,卉儿立刻呻吟起来,夏阳说:我还没怎么着你呢。
卉儿说:我就是舒服。
一会儿你真干起来,我才不会这么叫呢。
夏阳试探性地将硬物插入,停住不动。
卉儿伸着舌头索要亲吻,又说:打桩的,开始了,夏阳就动。
卉儿双腿盘上来,搭在夏阳挺动的屁股上。
夏阳半支起上身,卉儿看着夏阳说:我的下面好不好?
夏阳点头。
卉儿问:怎么好?
夏阳笑:哪里这么多问题?
卉儿娇笑,说:干了这么多次,说不出人家的好处来。
夏阳完全直起上身,双手抓住卉儿的两只小脚。细细的脚踝被夏阳满手握住,高高举在空中。
卉儿探起身子,将夏阳的乳头含住,舌尖在乳尖来回打转。夏阳闷哼一声,退出硬物,塞进后孔。卉儿啊了一声,屁股往上抬了抬。
夏阳开始猛动,卉儿把头歪向一侧,闭眼娇哼起来。
夏阳兴奋地把脸靠在卉儿笔直的小腿上,抚摸丝袜。
卉儿一面挺动配合,一边把那只还穿着丝袜的小脚伸到夏阳嘴边,撩拨夏阳的舌头。
夏阳忽然说:还记得那次吗?
卉儿问:哪次?
夏阳不说话,却解开卉儿吊带上的夹子,把一直袜桶褪下来。
涂着红色趾甲油的五个白嫩脚趾露出来。
卉儿问:干什么?
夏阳笑着从卉儿的后孔退出,把刚褪下的丝袜缠绕在硬肉上。卉儿忽然想起来了。
那次夏阳似乎累了,半躺着休息。
宁卉心血来潮,用丝袜缠住夏阳半软的东西搓动。
夏阳摇头,说:恐怕不中用了。
卉儿就笑着说:你要是起来,我就允许你带着这个东西进去。
夏阳果然起来了。宁卉将丝袜仔细缠好,在硬肉根部系住。黑黑的棒状物看上去很奇怪。宁卉躺下去说:“试试。”
很涩。
丝袜摸上去虽然光滑细腻,但是和皮肤比起来,就显得粗糙多了。
宁卉喊起来,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玩。
夏阳却来了性质,按着卉儿努力,终于还是进去了。
丝袜很快湿透,进出之间,刮出亮晶晶的液体。
宁卉说:“不得了了,这个东西怎么和搓澡巾一样厉害啊。”
夏阳笑说:“是你自己要的。”
卉儿说:“我求饶了。”
这一来,夏阳的硬肉被层层包裹,刺激小了许多,宁卉却是实打实地在里面搓了个澡,怎么受得了,三五分钟就喷一次。
夏阳早就注意到卉儿喷液的特点,先是小腹猛地向下塌陷,然后就有清亮的液体射出,不知是水还是尿。
夏阳足足干了半小时,卉儿真的求饶了,这才停止。自己把丝袜解开,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扔到地上,啪的一声,溅起水花。
看到夏阳故技重演,宁卉笑着抓住丝袜,说:“不要了,这样太猛,非弄死我的。”
夏阳打开她的手说:“你自己刚才说的:要是你求饶,我也绝不饶你。”
还是干涩的进入,还是卉儿接二连三的喷液。
夏阳把头埋进卉儿的下面,砸吧砸吧的吸吮着喷出的液体,卉儿大羞,忙说到,别别,脏!
夏阳一边吸吮着,一边瓮声瓮气的说道:“我的精液你都吃了,还不舍得给我尝点你的水?”
卉儿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多水,是我失禁了。”
夏阳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你喷的东西一点异味都没有,反而很甜!”卉儿大囧。
等夏阳快坚持不住时,他低吼着扯掉硬肉上缠绕的丝袜,拍拍卉儿的屁股。
宁卉心领神会,起身含住夏阳的硬物,阴茎突突的往外喷射液体,宁卉嘴巴根本包不住,喷出来好多,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宁卉低下头去把掉在床单上的精液吸进嘴里,夏阳连说这个精彩。
宁卉这段时间陪夏阳看了那么多爱情动作片,知道这样的情景,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受不了的。
宁卉含着没咽,张嘴让夏阳看。夏阳还在用力揉宁卉的胸,宁卉看他还有兴致,就低头含住他的东西,从上到下清理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宁卉的手机就响了,是志明。
昨晚夏阳说还是把号码换回去吧,你总是要回家的。
宁卉答应了,或许是这两天的放纵冲淡了原本心里对志明的尴尬。宁卉想通了,选择其实在志明那边,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
宁卉当时正和夏阳躺在床上熟睡,电话那头志明沉默了好久,说:“卉儿,在吗?”
宁卉含混地答应了一声。
志明接着说:“回家吧,我想通了。”
宁卉问:“你想通什么了?”
志明说:“什么事情都想通了,什么事情都回来再说吧。”
挂了电话,夏阳问卉儿,自己有什么想法,卉儿说不知道。
夏阳看着卉儿的眼睛,认真的说:“卉,你知不知道我是真心的,要不你就在我家陪我吧,反正我家也空着。”
卉儿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有喜欢你老婆女儿那么喜欢吗?”
夏阳默不作声,半晌后,慢慢说到:“这不一样,你可以说我贪心,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我的女儿更是我的心头肉。但你,卉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难道没感觉到,可能我们才是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卉儿脸上残留着笑意,说:“或许是这样吧,我们两人都知道彼此需要什么,而且都能给到彼此快乐,但这还不够…”
两人说着话,夏阳的手机响了起来,夏阳抱歉的说:“我得和我老婆孩子通话了,这是我每天早上的必行功课……”
卉儿笑了一下,默默的收拾了一下,也没和夏阳打招呼,准备离开属于夏阳和他老婆孩子的家。
夏阳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拉住卉儿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再等等,卉儿微笑着上去抱住夏阳,轻轻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挣脱了他的手,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