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棍子烫得她掌心发热,梁好重重喘息着,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弓着身体,作呕般退到一边,周寒宁心惊肉跳,放开梁好的手,把人扶到一边,“梁好,你没事吧?”
周寒宁的声音听起来急切又慌张,好像是很害怕自己厌恶他,梁好心头暖融融的,从没有一个人是这么关心她的。
她被蒙住眼睛了,看不见周寒宁的眼神,但此时此刻的他,一定是满心满眼的装着自己的。
梁好摇摇头,说没事,她软白的手重新复上周寒宁的肉棍子,嫣红的唇诱人想吻。
周寒宁抚着她的脸颊,说道,“如果不行就算了,不要勉强你自己。”
梁好低着头,虽是看不见,可她摸到了巨大勃起的阴茎,只觉得那东西烫人得很。
她轻轻一笑,好看得动人,捏着嗓子说话,“周寒宁哥哥,你难道不想我帮你?”
周寒宁喉咙狠狠滚着,肉棍子越发肿胀难耐,少女的手上下慢慢撸动着他的欲望。
手指偶尔摩擦着渗着精液的马眼,他难耐地哼了声,不太敢表现得太兴奋,怕吓着梁好。
眼前的梁好被浅蓝色印花丝巾蒙着眼睛,一半的身体隐藏在夕阳的光中,煞是好看,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上下撸动着他蓬勃的性器,周寒宁哼了声,手指陷入掌心,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而梁好却好似故意的,她状似疑惑,“怎么越来越大了。”
周寒宁的腹肌上下颤动,就这样,就这样就可以了,他已经很满足了。
滚烫的肉棍子突然被柔软湿热的东西裹住,那东西的慢慢地,挑逗般地舔弄着周寒宁的阴茎。
是梁好的嘴巴!
周寒宁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着,上上下下,心跳声砰砰砰快得要命,她居然含住自己的性器,那是多少次梦中的场景,两人结婚后,只有过一次接触,那就是梁好喝醉了。
周寒宁呼吸越来越重,嗓音越来越沙哑,心脏随着那湿漉漉的小嘴巴含弄吮吸得频率跳动,他的整个人都被梁好牵动着。
他再也忍不住,大手往前一扣,罩住梁好的头,直接把人往自己跟前带,劲瘦的腰微微往前顶弄,那越发肿胀的肉棍子得到片刻的缓解。
周寒宁低声诱导她,“嗯……再重一点…嗯……好舒服……梁好,好舒服。”
梁好紧张得不行,双手都沁满了汗水,她全然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无疑增加了神秘感。
那东西在自己的嘴巴里抽插冲撞,快要受不了了,她只觉得难受,那种难耐地感觉翻江倒海地涌现出来。
梁好再也撑不住了,嘴巴都酸了,被人扶着下巴,轻抽慢插地进出,她想呕吐,周寒宁却在兴头上,他低声喘息,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听起来格外性感。
她难耐地呜咽着,眼泪将丝巾打湿,再也撑不下去了。
周寒宁察觉梁好的异样,他慌张地抽出阴茎,那东西被舔得快要射出来,抽出的时候刚好高潮了,射在了梁好的脸上。
少女干净白皙的鹅蛋脸上,泛着点点精液,是他射上去的,梁好难受地作呕,周寒宁拍着她的后背,心疼地说:“抱歉,我不该让你帮我。”
梁好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她没有厌恶周寒宁,只不过这种呕吐的不适感时不时会出现折磨着她。
她看到一男一女脱掉衣服交媾的场面,实在太恶心了,当年看到的一幕幕浮现在心头让她作呕。
梁好声音虚浮,好像没有依托,她摇摇头,扯下丝巾,起身拉住周寒宁的衣服亲了起来。
梁好的嘴巴里带着欢爱的味道,她柔软的舌尖左右扫荡,和周寒宁接吻。
她说,周寒宁,不怪你,我自己的事,我很喜欢你刚刚为我舔,骚水都流了好多。
周寒宁接住她,半坐在身上亲着自己,他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
这样的梁好让人疼爱,让人喜欢,让人怜惜。
就当做是一场梦吧,在梦里他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