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弄一弄,好胀。”周寒宁声音沉静中带着微颤。
梁好仿佛被抓包的小学生,特别听话地拉开拉链,棉质内裤裹着的性器夸张了,上面印着崎岖的形状,也许是耻毛。
梁好闭着眼睛,伸手将那根肉棍子掏出来,那东西直接弹出来,烫得她缩回了手,周寒宁鼓励她继续弄。
花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又热又软的唇贴上了她的花穴口,男人一阵阵吮吸,顺着她的花穴口往阴蒂舔弄。
阴唇被人剥开,粉嫩的樱花完全被含在口中,那湿漉漉的舌尖仿佛挑开花蕊,深入进去,又出来。
梁好喘着气,身体止不住酥麻,好像被电过一样,花穴的水越来越多,水漫金山般涌出,她难耐地呻吟,“哈……慢点……”
梁好的手掌抚上那根滚烫的肉棒,好像粗壮的山药被握在手中。
她身体酥麻难耐,手掌没了力气似的上下撸动着青紫色的肉棍子,男人粗壮的在她手中越发兴奋跳动。
她不会取悦他,全都是凭借着本能去弄,却足够扔周寒宁疯狂。
周寒宁爽得咬着后槽牙,线条流畅的脸绷紧,他声音沙哑得像含着东西,“呃嗯……很舒服……亲一亲好吗?”
周寒宁又埋首在她双腿间,舌尖十分灵活,如鱼得水进去、出来,口中是腥甜的味道。
花蕊娇软得紧紧缩着吃着他的舌,他不断深入,花穴就不断张合着,淫液渗出,不停地发着骚。
梁好确实被伺候得舒服,她浑身酥软,有种说不上来的麻,穴口的水越来越多,晕晕乎乎的,快感席卷全身。
她颤抖着手摩挲着男人红润的马眼,一圈圈绕着硕大的龟头揉搓,周寒宁压抑着呻吟声,既性感又特低沉。
女人好像被鼓励到似的,她扶着肿胀的肉棍子,舌尖试探性地探出来,绕着硕大的龟头舔弄一圈,周寒宁僵直身体,手心全是汗水,揉着她的肿胀充血的小阴核。
“好乖,再深一点。”他很想摸摸梁好柔软的头发,抚着她的脖颈直接插进去。
梁好呜咽出声,实在有些不舒服,可周寒宁方才伺候得她全身抖成筛子。
梁好咬咬牙,用舌头去舔弄着那根粗壮的肉棍子,一股咸味充斥口腔,她想吐,却越舔越深。
鸡巴越发大了起来,她的嘴巴太小了,吃不进去,周寒宁让她放出来,梁好不肯,又吃进去一点,嘴巴被磨得又酸又痛。
周寒宁停了动作,全身心都在梁好身上,后者抬腿,白净的脚指头踩在周寒宁硬邦邦的胸肌上,她声音带着不自然,“我还没爽呢。”
男人轻笑一声,重新埋首特进去,舌尖不顾一切进去又出来,搅得她整颗心被投入石头,泛起阵阵波纹,一圈走一圈地冲刷着他。
周寒宁同样也有这种感觉,鸡巴被柔软的唇舌包裹着,一下下不紧不慢的舔舐,全身放松又紧张的矛盾感让他神经紧张。
男人的鸡巴胀得要命,却在那张小嘴不停地舔弄中得到轻微的缓解。
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酥麻,抽了一般,快感排山倒海倒过来,淫液猛地往外喷,一股浓浓的膻味射进去。
两人同时高潮,猝不及防的,都被对方取悦了身心。
周寒宁醒来,迎着淡白的月光瞧见十八岁梁好,心下踏实,他做了个梦,梦见两人婚后第一次亲密,原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这么讨厌和别人发生亲密关系,却能用自己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自己粗壮的鸡巴,让自己射入嘴巴里。
周寒宁心柔软得像晒了一天的棉花,松松软软的,他低下头亲吻梁好的唇角,久久不舍放开。
不是不喜欢,不是不在意,绕了一大圈和他结婚,隐藏又克制,以为骗过自己,却骗不过本能。
周寒宁终于想明白了,她执意和自己结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