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除夕夜不似往年那样冷清。梁好趴在窗口处,看着窗外的火树银花,烟花绽放落在树梢,白雪变得五彩斑斓。
他们刚吃完饭就从林莘那回来了。林莘给梁好一个红包,里面有五百块钱,她高兴得眼成月牙。
周寒宁洗完澡出来,瞧见她趴在那,走过去揉了揉梁好的头发,“是不是有点想回家?”
梁好摇摇头,顺势坐在周寒宁腿上。她勾着周寒宁的脖颈,略显忧伤,“我爸给了我10%的股份,可是我却开心不起来。”
周寒宁托着她的臀,梁好个树袋鼠挂在他身上,他哄她,“那以后包养我?我不介意。”
梁好噗嗤笑了,头趴在周寒宁的肩膀上笑得一颤一颤的,“乐意至极。”
她心情从愁云惨淡变成晴空万里,瞬间不觉得难过了。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卧室,周寒宁把她抵在门框上,仰头去咬着她的唇,温柔的唇裹住她的唇,细细吮吸,两片唇瓣颤抖如花蕊,粘稠的津液被拉扯出来,周寒宁摩挲着她的唇角,慢慢按压,捏着她的下巴又是重重地吻。
“宝宝,我做过一个梦。我们是夫妻,但是貌合神离,你很讨厌我,你要补偿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忧伤,像绽放的丁香花,忧郁的气息裹挟着梁好。
梁好坐在他的身上,自然是没穿内裤的,那花穴口早就潺潺流水,莹莹的液体黏着周寒宁裤子。
她花穴痒得很,从外到内。梁好微侧身,肥厚的两片阴唇蹭上棉麻纸地的衣服,她嗯哼一声,“嗯啊啊……”
周寒宁无奈笑了,拍她臀部,不解气似的掐了一把,“宝宝,我委屈。”
梁好象牙白的皮肤飞过一层绯红,她微挺着胸脯,两颗圆润的奶子漏出来,不大却可爱,乳尖像雪中梅花。
她咬住下唇,迷离的一双鹿眼击碎周寒宁的魂魄。“嗯……我给你吃奶好不好?”
软而绵的声音,像裹着糖衣的药,药到病除。
周寒宁凑上去,亲一口她的奶子,两只手聚拢起来,整个含进去。湿润的舌头裹着敏感的奶头,她吸气舒服地蜷缩脚趾头。
“慢点……”周寒宁咬得有点凶,她只觉得那奶头被拉扯过去,温吞地含住,舌尖舔弄乳头的同时,又往乳晕周围扫荡一圈。
她耐不住往后仰头,被周寒宁托着推到落地窗处。
“嗯……啊啊……舒服……再重点。”
男人慢慢吮砸,品味着她的馒头,花穴不争气地流水,越来越多,周寒宁的裤子都湿透了。
周寒宁伸手一摸,全都是水。他笑出声,“太骚了,还没进去就这么湿了。”
梁好哼哼出声表示抗议,“骚还不是你挑逗的。”
“奶子好吃?还委屈吗?”她分两片湿漉黏腻的阴唇。眼疾手快地脱了周寒宁的裤子,直直坐了下去。
周寒宁被紧致裹着,闷哼了一声,“所以你是在哄我?”
梁好自给自足地玩起来,她撑着周寒宁的肩膀,慢慢地套弄着硕大勇猛的鸡巴,那玩意大得她肉壁被撑开,有种撕扯的痛感,但是很爽。
梁好浪叫着,快感越来越猛,冲上心头。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声音尤其明显。
她翻了翻白眼,明显是爽到了,“不哄好你怎么给鸡巴肏呀,哥哥快动一动呀……”
周寒宁打她屁股,真是没心没肺。
不过他已经满足了,周寒宁扶着她的腰,火热的棍子顶着她的内壁,噗嗤噗嗤的声音特别大,肉体不分你我,啪啪啪又进去了。
周寒宁深邃的眼里全是欲色,抓着她的腰狠狠落下,又粗又长的鸡巴一顶到底,插得她说不出话来。
梁好重重喘气,窗帘大开着,那种赤裸的性快感让她更紧张了。她搂着周寒宁的脖颈,凑上去,喊他快点,再快一点。骚逼要痒死了。
周寒宁最喜欢她淫荡不堪的样子,因为别人都看不到,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
硬挺的鸡巴混合着黏腻的津液挤进去,他捏住梁好的花蕊。
阴核兴奋地跳动,肿胀着的阴核被捏住,梁好仿佛被人捏住了命脉,“哈……嗯啊啊啊……放过我吧……好痛好痒呀……”
舒服就会忍不住在周寒宁身上扭动,越扭动男人越兴奋,阴蒂被干得又红又肿,楚楚可怜。
周寒宁冷了声,“干烂你的骚逼,让你在外面胡来。”
“呜呜呜……姐夫我再也不敢了,你惩罚我吧。”她自动就进入角色了,刺激得淫液控制不住喷出来。
“骚货,你姐知道你这么爱爬床吗?”周寒宁狠掰开她臀部,入得又深又狠,拍打她的屁股的声音又响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