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姐夫我错了,快肏骚逼。”她转头过来,小脸皱巴巴,泫然可怜。
“骚逼好痒……大鸡巴帮忙止痒。”扭动臀部,乳白色的淫液从那两条缝中流出来,淫荡极了,像明艳的罂粟花,让人上瘾中毒。
周寒宁拧着那红肿的阴蒂,拍打一下少女就哼一下。
他不疾不徐低下头,含住都是淫液的穴缝,太美了,淫荡的水不停地流入口中,他吃进去,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色情得要命。
“打电话让你看看你背着她都干了些什么。”
“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少女摇头,凌乱的发湿漉一片,像易碎的瓷娃娃。
梁好趴在落地窗处,扣着栏杆,被吻得浑身哆嗦,阵阵快感直冲全身,让控制不住往前跑。
男人抓住她的脚,手掌握住脚踝,蹭着揉着她纤细的皮肤,舌尖裹着她两片阴唇,吮吸摩挲着,带着少女清香的淫液全被他吃进去。
“不要还就这么多水……”舌头快速往阴蒂扫荡,越发猛烈,她啊啊啊啊叫出声,隐约听到得隔壁的声音。
羞耻、刺激得感觉让她更兴奋了。喷了一滩水。
周寒宁把人抱住,像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鸡巴势如破竹。卡在她的小屄处,走路的时候,蹭得梁好哼哼,“嗯啊啊啊……”
“隔壁的人都能听到你在叫,再大声点对门也能听到了。”他低着头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
她身上的味道,方才他吃了很多淫液,两人的味道不分你我。
镜子前的梁好面色酡红,海棠花的色泽,花蕊开了又拢上,像醉了一般,沉醉不知归路。
“嗯啊啊……放我下来吧……”她的腿软趴趴的,根本站不住。
“能走的动?骚逼开闸似的喷水,真骚。”
周寒宁把她推倒镜子上,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好好看看姐夫是怎么操烂骚逼的。”
他的唇本来就薄,呵气放狠话行云流水。那张英俊的脸庞实在蛊惑人。
梁好嘟囔着,“姐夫,鸡巴顶着骚逼好难受呀。”
周寒宁插了进去,穴口湿软得很,进去毫无障碍,她被伺候得舒服,又哼了起来。
“老公……快肏烂我呀……把骚逼肏出水。”
两人都面向镜子,交媾的姿势都看得一清二楚,硕大红润的鸡巴一下下进去,插得她穴口直颤抖,她蹭着周寒宁的身体,穴口被充分按摩,高潮来得更猛烈了。
镜子里被巴掌印出五根手指印,她塌腰翘臀,男人从后方狠狠干进去,“爽吗?”
梁好爽得双腿一蹬,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带着哭腔,要求饶又不求饶的嗓子。
实在是让人想干死她。
他疯狂耸腰,粗壮的鸡巴往里一寸寸地压,一寸寸地挤,肉壁含住鸡巴,有被拿出来,再插进去时更紧致了。
周寒宁操了一声,狠狠干进去,她舒服得浑身颤抖,像坐过山车一样,下来人就软了,什么力气都没有。
“呜呜呜……不要了”她瞧着镜子里,周寒宁一张帅气的脸庞无比认真,她哭着撒娇,“老公不玩了……好痛,骚逼真的烂了。”
周寒宁扶着她的腰,唇紧抿着,汗滴如雨。性感得要命,梁好夹紧穴口,扭着腰求饶,“啊啊……要到了……难受……”
周寒宁趴下来,身体贴着她的后背,越来越凶地肏进去,她被干得又麻又难受,花穴充血好像要被擦破了,对方就是不停止。
梁好哼哼唧唧扭腰乱动,周寒宁低声喘气,“别乱动。”
紧接着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白嫩的臀上,她的背上腰上。周寒宁缓过来,咬着她耳朵说,“骚逼被肏烂了。”
阴蒂和阴唇都有明显的擦破,嫩红的穴口红肿肿的。梁好气不过,扭头过来咬他的下巴,“姐夫你好狠的心。”
周寒宁笑声明朗,像乌云散开的天空,明净澄澈。
“姐夫都这样了还不能满足你?”他抱着梁好去懒人沙发处坐着。
阒静的房间,温柔的暖光罩着两人,仿佛只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周寒宁一双眼比黑夜还幽深,“今天开心吗?”
梁好愣住,她没想过周寒宁会这么问,因为除夕夜她在林莘那表现的很开心,隐藏着情绪。
她搂着周寒宁的脖颈,柔软可爱,“嗯。”
“那再来一次?”他干燥的手掌早就触上她的软腰。
“周寒宁你……怎么比我还色。”
最后周寒宁并没有再来一次。梁好累了,就洗洗睡了,半夜的时候,梁好起夜,身旁的周寒宁不见了。
她趿着软毛拖鞋去找人,原来在侧卧那边,桌子上周寒宁低着头刷刷写着什么。
窗外月落枝头,月明星稀,月光如银落在少年人的身上。她走过去趴在周寒宁的肩膀上嘟哝着,迷迷糊糊的声音软得很,“做什么不睡觉?”
周寒宁反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中,她佯装不在意瞄了一眼,是一本A5本子,厚厚的,纯黑色。
“我能看看吗?”她转着明亮的眼眸。
周寒宁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处,“看完不许笑我。”
【第一次接吻,很紧张,不小心咬破她的唇了,下次要温柔点。】
【她好像没那么讨厌我,也许可以试一试……】
【除夕夜她好像不是很开心,想努力取悦她,但有点没分寸。】
接下来的点点滴滴,有梁好来姨妈痛经的记录。也有两人的第一次经验,还有她的各种癖好被他记录得清清楚楚。
她越看越不好意思,反而是周寒宁变得坦坦荡荡了,梁好咬唇要合上了,“你……为什么要记录这些?”
周寒宁贪恋她身上的味道,埋首在她脖颈处,一寸寸地吸着,“哪个少男不怀春?”
梁好被他弄得痒痒的,要躲。
她拿过笔在那一页她下面写:笨蛋,没有不开心——只是爽哭了。
她翻到最前面,好像在写什么宣誓。
“爱你是我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月色下他湿润了眼眶,前世的回忆又一帧帧涌现。她的冷漠,她的言不由衷,更让周寒宁觉得这是一场梦。
周寒宁说:“如果这是一场梦,那我希望老天爷慢一点,让我做完这美梦再醒来。”
梁好不明白他为何总这样,但总感觉周寒宁很珍重自己。她转过身抱住周寒宁,对方抱得更紧了。
梁好笑说:“就算醒来我还是会继续爱你,我们好好的。”
周寒宁不知道两人挤在这小小的椅子多久了。反正就是很久很久,梁好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了。
窗外乌云渐渐拢住银色月光。只洒下一角的月色,照在那行字上面,字短情长。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