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地下室,芭芭拉正小心翼翼的沿着墙根缓缓地在黑暗中探索。按照黛娜的回馈情况来看,这些疯子应该只来得及破坏电闸打开牢笼,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出来后不把电重新接上,难道他们头上都带着手电筒吗?
地下室里充满着潮湿的味道,但是空气中又带着清新。那是…….突然,芭芭拉的软底靴硌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东西——一块树枝。
是植物!
芭芭拉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阿卡姆的女监关押着一个非常危险的能力控制者——毒藤,植物是绝对的违禁品。但是芭芭拉也没时间去推断这些植物是谁带进来的了,她顺着墙壁仔细抚摸着,果然,在皮质手套的下面有一层密密麻麻的苔藓植物。芭芭拉心中一惊,急忙按下耳麦试图通知另外两个同伴。
“黛娜,黛娜?收到请回话!”芭芭拉沉着声呼喊着另一边的黑金丝雀,但是却没有任何回音,“海伦娜?海伦娜?该死……”同样,女猎手那边也渺无音信,信号发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哎呀,哎呀……看看这是谁来了,”一个充满着魅惑力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随着“刺啦刺啦”的声音逐步逼近,囚室顶上的灯逐个亮了起来,在环形的灯圈下,毒藤女被木枝簇拥着出现在了芭芭拉的面前,“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小蝙蝠吹了过来?喜欢我为你们量身定做的绿植信号屏蔽网吗?”
“毒藤,回到你的牢房里面去!”芭芭拉站直了身,从腰间抽出一只蝙蝠镖,另一只手伸长了手指朝着毒藤伸去,试图稳定住面前这个强大的能力使用者。
“小蝙蝠,这样说话可是很没有礼貌哎……”毒藤抿着嘴轻笑了一声,紧接着她挥了挥手,身旁两支茎叶飞速生长,像出膛的子弹一样冲着芭芭拉跳起的方向射了过去。
毒藤的攻击非常快,还不等芭芭拉反应过来,两枚暗器一样的叶片便擦着芭芭拉的大腿飞了过去,留下两道浅浅的血痕。
芭芭拉灵活地翻滚着又躲过一波袭击,同时两颗烟雾弹出手,把毒藤笼罩在了一片烟雾中。
“别玩你那些愚蠢的小把戏了,”毒藤轻笑了一声,“所有的植物都是感知温度的大师,你企图藏在烟雾里面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是个好主意,但是对我而言…….”毒藤不紧不慢地在植物的簇拥下踱着步子,然而地上的藤蔓却顺着芭芭拉的靴子攀了上去,“这些烟雾恍若无物。”
毒藤收紧藤蔓,捆紧了芭芭拉的脚踝,把后者倒吊着提了起来,慢慢地拉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的靴子是整个环境下热度最高的,”毒藤把脸凑到芭芭拉的面前,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说道,“我猜我们的小蝙蝠今天晚上忙活一天,某些地方热乎得紧呢……还是说,”毒藤用手指在芭芭拉的脸颊上面轻轻地划动着,语气暧昧地说着,“我们打击罪犯的英雄,哥谭的罪恶克星,是个小汗脚呢?”
“毒藤,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到你的牢房里面去。”芭芭拉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一半是因为倒挂着大脑有些许供血困难,另一半则是毒藤句句看似讥讽的话语。
“你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亲爱的。”
毒藤的藤蔓越收越紧,芭芭拉明白再不脱身就只能束手就擒了。于是她无奈的解开了靴口,快要落地的时候一个翻滚躲进了阴影处。
“嗯……”毒藤拿过芭芭拉的长靴,用鼻尖在靴口闻了闻,接着便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我们的犯罪斗士过了一个忙碌的夜晚……哦,看来还有意外收获……”毒藤把芭芭拉的靴子整个倒了过来,一只小白袜,或者说小黄袜应声而落。淡黄色的汗渍把整个脚趾脚尖的形状都印衬得非常明显,温热潮湿的触感更是让人心动不已。
“好了毒藤,别闹了,快把我的袜子还给我,不然……”芭芭拉垫着脚站在毒藤的身后,还没等她红着脸说完,“邦”的一声,一个金属球棒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面,芭芭拉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倒在了地上。
“噢!我是不是下重手了?”哈莉抬起眉毛故作惊讶地捂着嘴,随即又咧开嘴笑了起来,接着上前脱下了芭芭拉另一只脚的长靴,“嗯,这味道比发酵的罐头还臭……”
哈莉半蹲下来,捧起芭芭拉的脚掌脱掉了她的另一只袜子,然后用手指在芭芭拉的脚心上轻轻地抓挠了几下,“小蝙蝠,痒嘛?难道你脚心不怕痒嘛?还是说脚趾?总不可能是脚背吧……哦对了,你昏过去了,哈哈。”哈莉大笑着在芭芭拉的脚心上轻吻了一口,接着便拿出芭芭拉的白袜放在鼻子上面细细品味。“嗯……J先生他一定会很喜欢这只小蝙蝠的……”
毒藤用树枝托起了昏迷不醒的芭芭拉,同时将她的鞋袜也收入囊中。哈莉则跟在毒藤身后把棒球棒背在背上,一蹦一跳得走进了监室的深处。
男监室。
坑坑洼洼的积水与暴露的电线让海伦娜一度怀疑这个地方是不是被决堤的海水淹过几遍。
裸露在外的电线从天花板上面垂下来劈啪作响,深邃漆黑的走廊像是看不见底,海伦娜一边按压着深入耳蜗的耳麦,一边端着手中的弩箭仔仔细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啪嗒”一声,海伦娜踩进了一个水坑,她能感觉到带着寒意的水体正在慢慢地渗透着靴面,长靴下的脚趾似乎动一动就能触碰到那冰冷的积水。
“女猎手呼叫蝙蝠女,听得见吗?”海伦娜肩膀抵墙,弩箭下垂,保持着警戒状态,向着走廊深处露出半张脸探望着,“该死......这里信号太差了,黛娜,听得见我吗?”
“从前有个小女孩儿……”
“谁在那里!”海伦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似乎在黑暗深处有某个声音正在指引着她往某个方向走去。
“她掉进了一个洞里面。在那里,她碰见了一只兔子……”黑暗中的声音带着轻快上扬的语调似乎在讲述着什么童话故事。海伦娜循声而去,她几乎都能想象出发出声音的人上翘的嘴角了。
“兔子告诉她要带她去皇后那里…….”
“杰维斯!滚回你的牢房里去!”
疯帽匠可不是什么平常罪犯,海伦娜放低了身态,手指轻轻地扣在了弩箭的扳机处,如果对方企图用什么精神控制的招式袭击自己,她一定会先将其打个粉碎。
海伦娜的双脚与披风都沉在了水中,她听着前方逐渐放大的脚步声,似乎在某个墙角停了下来。
试着深呼吸,海伦娜。按小芭说的,深呼吸,沉住气。
海伦娜深吸一口气,缓慢而谨慎地朝声音消失的方向步步靠近。
“皇后抓住了女孩儿,然后让她的卫兵们把小女孩扒了个精光轮流把她*了一个遍哈哈哈哈!”
海伦娜正要打开探照手电一探究竟时,数十盏高瓦率的灯泡同时亮了起来,在被刺眼的白光致盲之前,海伦娜看到了自己一直在追寻的猎物——疤面。
“该死!”看着转着头冲她发出诡异笑容的小玩偶,海伦娜顿时惊慌失措,胡乱扣下了扳机射出了一箭,紧接着用披风盖住了双眼,猛地一回头,试图脱离战场最中心。但是就在这时,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她的披风下面紧贴着她的脸响起:“来点猛药吧亲爱的。”
不等海伦娜反应过来,一团墨绿色的雾气在她的脸上迸射开来,随着毒气顺着海伦娜的鼻腔口腔侵入体内,她痛苦地尖叫一声,抛下了手中的弩箭,双手捂住双眼,直直地跪倒在了水坑中。
“这是什么……哈……”海伦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冽的空气被她大量的吸入喉腔中,发出野兽般“嘶嘶”的吼叫声,泪水顺着眼角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她的双手扣着喉管,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弄掉……..咳……….弄掉他们………”
“放轻松孩子,直面你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吧。呵呵哈………”
一支破烂不堪的草帽戴在麻袋套着的头颅上,发着幽光的双眼透过麻袋上的小孔死死地盯着眼前失态的女猎手,溃烂的嘴唇像是蠕动的蠕虫一样喷吐着恶臭的词语。稻草人又从手臂上取下数个针剂,插进了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女猎手的小臂。
“父亲…….咳…….帮帮我……..”海伦娜感觉自己的双眼眼皮正被人拿着针与线来回穿孔缝在了一起,深陷绝望的她朝着空气伸直了手,似乎想在一片空气中抓取什么并不存在的东西。
“啊……原来是缺少父爱的童年…….”
稻草人缓缓地站起身,随着他的呼吸,在沉闷的呼吸器后面一张一合的毒气罐无时不刻喷发着骇人的墨绿色致幻气体。他绕着女猎手慢慢地走了一圈,然后在她的背后停了下来,半跪着用手攀上了她的肩膀,并一路向下开始揉捏着海伦娜的双乳,一边蠕动着嘴唇说道:“现在告诉我,你的恐惧是什么……”
海伦娜奋力睁开双眼,周遭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回过头想找回自己的武器,却发现自己所踩的地方似乎并不是阿卡姆牢房的地面。突然,两条滑腻腻的触手不知从哪里生长出来,从自己的后背绕到前面,牢牢的吸附在了自己的胸部。
“海伦娜……”这时,一个熟悉而又非常陌生的声音在海伦娜的面前响了起来,海伦娜停下了挣扎的双臂,楞楞地看着面前的一片虚空,直到那个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我真为你感到失望……”
一个身批黑衣,戴着高礼帽黑帮打扮的中年男人踩着一团黑色的雾气走了出来。随着触手的下沉深入,海伦娜感觉那玩意儿在紧身的战衣下不断游走,最后深入到了自己的下体中。
带着阵阵的羞辱感,海伦娜挣扎着呼唤着眼前的那个中年男人:“父亲……”
在自己父亲的冷目注视下,海伦娜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快感,她颤抖着身子趴了下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放弃了抵抗。
直到那个中年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后,撩起紧身衣的一角,用污言秽语评价着那惹火的身材与性感的穿着。伴随着巴掌一次次落在自己的双臀上,多个触手也顺着那纤细的腰身从各个方向爬到了海伦娜的嘴边,一边释放着令人作呕的粘液一边争先恐后地互相挤着钻进了她的口中。
终于,听着那“啪啪”的撞击声响斥耳边,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海伦娜彻底放弃了抵抗,臣服在了这个自己内心深处最惧怕也是最渴求的意向身下。不再有什么猛禽小队,不再有让人闻风丧胆的女猎手,只剩下被父亲调教完成的一个小女孩。
“我在。”稻草人满意地提上了麻布编织成的裤子,用手擦了擦某种不明液体,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的声音缓慢地询问着他的进度如何,“放心吧,她正享受着呢,”稻草人回头看了一眼正趴在女猎手身体上同时享用着的多个囚犯,前者双目涣散,瞳孔放大,“你就放心好了,我对我的用药量心中有数,这个被自己亲生父亲性虐长大的女孩儿不会因为这点小挫折就精神失常的……”稻草人拿起刚才从女猎手脚上扒下来的深紫色战靴,放在鼻头深吸了一口气,“等这边结束了,我马上就为你送过去,另外为我感谢那个鱼缸头,他的药剂确实够劲。好了,伙计们,赶紧办完事,表演就快要开始了!”
罪犯们一阵欢呼,更加费力地抽插着身下的性感尤物。“啪啪啪”的身体碰撞声在走廊里面久久的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