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四十九天之期。
今天不需要贵为圣姑的娟姐在身边侍候,但娟姐还是陪惠珍上道堂,洁身更衣,恭送惠珍到大祭司的房内。
惠珍首先发现房里檀香的气味有点儿不同,没有圣姑在侧,整个气氛也有些不一样。
大祭司与惠珍一起,念诵更复杂的双修咒,让惠珍喝下比之前更为苦涩的圣水。
“来,信女惠珍,替为师上圣油。”大祭司亲自解开腰头布带,拉下裤管,露出肥大的阳具。
理所当然地,惠珍不是第一次触碰大祭司的阳具,但却是第一次在行功前把阳具捧在手心上。
圣油比想像中更浓稠,惠珍学着圣姑玉娟的手法,小心奕奕地把圣油涂满大祭司的阳具和阴囊上。
圣油慢慢发热,徐徐挺起的肉棒,渐渐变得通红。
“信女惠珍,先潜心打坐,念好双修咒。”闭上眼的惠珍满脑子都是散发金光的肉棒。
大祭司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远而至:“惠珍,要专心点,心里只能想着过去的罪与孽。”
“放松身体。想着过去的罪孽。放松身体。想起过去的欢喜。放松身体。想起过去的肉体的愉悦。”
惠珍自觉进入太虚的状态,但全身的感观又是那样的清晰。
全身赤裸大祭司陪惠珍一起盘膝对坐。大祭司伸出大手拉下惠珍的白袍,白袍从左右两肩徐徐滑下,露出丰满雪白的乳房。
接着,大祭司松开惠珍腰间的布巧舌。大祭司一时用肥唇拉扯,一时用大舌挑拨,四片肉唇交织起让人羞愧的吸吮声。
这时,惠珍的淫水已有如洪水般不住溢出,夹着圣油独特的甘甜之味,调成了上佳的催情药。
大祭司最后大口一吮,似要把惠珍阴户里的淫水媚肉一次吸吮出来。
惠珍禁不住把头仰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响彻房间的淫叫,“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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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迭起两个薄枕,然后扶起惠珍,让她趴在枕头上。
大祭司捉住惠珍一把秀发,轻轻仰起她的头,让她看着金光圣母像,并在她耳边低喃:“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
惠珍见到金光圣母像发出的黄光,自动地双手结大莲花印,以一个完美的跪拜,恭奉着金光圣母像。
大祭司从后看着惠珍优美的狗趴姿势,肥美的丰臀呈现出完美的盘桃形状,菊穴紧致地闭合着,反衬出阴户是何等淫巧地开合着。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大祭司的肉棒没有半点疲弱之态,反而现出更多充血青根。
硕大的龟头在发情的阴唇上大力撕磨,而惠珍半开半合的阴户也自动地上下迎送。
大祭司吮一下左手尾指,然后把尾指慢慢地按在菊穴上,一点点地感受着菊穴的紧致。
当听到惠珍渐渐地发出娇艳的呻吟声,大祭司的龟头一分一分地钻进惠珍的阴户里。
惠珍始终生产过小孩,阴户有点不如少女的紧窄,但对上大祭司过份粗大的肉棒,惠珍的阴户还是非常娇小幼嫩。
龟头肉棒一直撑开层层阴肉,直达阴道尽头。大祭司慢慢地抽出半根肉棒,感受着肉壁的温暖,然后又缓缓地推进。
这样来回十下,惠珍已发出连连的淫叫声。
大祭司摸在惠珍丰臀上的双手,突然用力扒开股间的肥肉,然后挺着大肉棒,连环勐插惠珍的肉穴。
大祭司厚实的下盆勐撞在惠珍的肥臀丰腿上,肉体的撞击声几乎盖过四周的诵经声。
大祭司连续抽插三四十下,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但惠珍却有如发情中的母狗般,自动地前后摇着身体。
大祭司索性双手叉腰,任由惠珍如痴犬般苛索着肉棒。
当惠珍渐渐慢下来时,大祭司就接力挺进。两人肉体的拍击声、淫水声、浪叫声充斥整个房间里。
大祭司突然感到惠珍的阴户一阵剧烈的收缩,他深知是惠珍高潮的前奏,便一下子抽出阴茎,用力把惠珍翻过身来。
狂乱中的惠珍一脸茫然,但双眼却散射出淫光,“不要停!不要停!啊啊!我还没泄出我的罪!啊啊!”
惠珍张开双脚,露出湿漉的阴户,四周耻毛被淫水圣油煳成一片,但左手却结兰花印,右手结起手式。左手撩开阴唇,右手双指便往里一塞。
“呀呀!驱邪劫,啊呀!积功德,啊啊啊,驱邪……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呀呀呀呀呀呀!”
大祭司抽出惠珍的右手,紧紧压在床上。
自己的右手则扶住火热的鸡巴,使全劲顶往肉穴的尽头。
惠珍双脚不由自主地紧缠在大祭司的肥腰上,大祭司腹间的肥肉紧紧贴在惠珍身上,而惠珍的丰乳则贴在大祭司胸前,两道肉体互相撕磨纠缠,无分彼此。
大祭司奋力摇动肥臀,勐烈抽插着惠珍持续抽搐的肉穴。他看着惠珍一边奔向高潮的淫相,忍不住吸吮起惠珍吐出的小舌。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惠珍终于按捺不住,四肢紧紧缠住大祭司肥肿难分的肉体,在金光圣母的加持下,得到了高潮。
大祭司狂乱间感到惠珍胯下竟不住泄出淫水,便鼓气吃奶之力,挺进十数下,也把一大泡浓稠的精液灌满惠珍的子宫里。
四周依然传来连绵不绝的诵经声。
大祭司看看挂在暗处的手表,又看看惠珍被操得一遍狼藉的肉壶,便含下一注圣水,往惠珍的嘴里送去。
接着,大祭司替自己抹上圣油,让惠珍坐到他的腿上,俯身吸吮起惠珍长得过份妖姣的乳头,准备好再一次与她行双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