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端听闻吴天荣首日攻关即损兵折将,气恼之余也惊讶于藏凤岭敌人的战力。他很清楚吴天荣和锦缎营的实力,能让他们遭此大败,此番敌手必定也非等闲之辈。当晚,顾端就赶到了独门关前的官军大营。吴天荣先向顾端请轻敌冒进之罪,顾端也没太追究,转而向刘毓问计。
“敌军新胜,是锐气正盛之时,我军不可强行攻关。”刘毓徐徐道。“附近又有鸣水、苍岩两座山寨,虽为乌合之众,但贼寇众多,若藏凤岭引此二寨贼人为外援,则对我极为不利。可派人先向两座山寨放话,官兵此番来只打藏凤岭,可解燃眉之急。但若与贼人久持,恐再生变故。”
“似此如之奈何?”顾端心里沉了一下。
“顾大人莫忧,某已有计策。”刘毓稍顿了顿,“前些日子某曾与独门关守将苗琼花帐下一心腹滕丽多有来往,言语中此人似对某多有殷勤爱慕之意…”
“继续说。”顾端有些哭笑不得。
“某常与滕丽饮酒,此人酒后多言,曾尽将苗琼花私事告知于我。顾大人不知,这苗琼花前些年不知从哪儿讨得一方,说童男元精混合些其他草药可滋养女子皮肤身材。苗琼花本为市井闲散之人,匪气极重,在藏凤岭领了些人马,便开始从民间收买童男,取其精华饮之,取厌了便随手将其残害。虽然生活艰苦,但百姓家中男童轻易也不会卖出,数年间苗琼花也没少干过强抢男童的勾当,山寨中也颇有传闻,不过都被张丽华压了下来。藏凤岭虽为贼寇,但常举劫富济贫大旗,若我等用计将苗琼花此等恶行公布于贼众,一来可使贼众离心离德,二来苗琼花性格急躁,或可以此将其诱出关外,届时破贼便易如反掌!”
“这…能行得通吗?”顾端苦笑道,刘毓的这条计策可一点儿也不光彩。
“顾大人,您就等着瞧吧。”刘毓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第二天,官军大营里多了几位画匠和刻匠,刘毓又命人砍伐树木,赶制长弓。表面上看来官兵并无任何动作,两军又在关前对垒了多日。
“什么顾端、吴天荣,号为勇将,不过是些欺世盗名之徒罢了,到了本姑奶奶这里还不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挨了次打就不敢出来了!哈哈哈哈!”又一日,独门关上的苗琼花看着关下一动不动的官兵大营,不禁发笑。
“苗将军,敌方营中似乎有长弓手出阵,请您暂且下关躲避!”左右望见官兵营中一队长弓手正在阵前集结,遂提醒道。
“哼!这是黔驴技穷了吗?这种小伎俩也想打败我?”苗琼花看着对面为数不多的弓手笑道,摇着头走下城楼。官兵这一轮放箭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伤亡,零星的弓箭只有一半越过关墙射入了关内,并且没过半个时辰便停止了射击。但只过了一会儿,苗琼花帐内就有传令兵来报。
原来官兵射来的箭每一支都在箭尾上绑了一张画,那画就和街边小贩卖着的连环画无异,但画的内容着实让苗琼花吃了一惊。画中尽述苗琼花从异域商人处讨得秘方,买卖童男一事,但只画到苗琼花手下将童男带回山寨便再没了内容。这张连环画让苗琼花又羞又恼,此事本就在藏凤岭军中多有传闻,若任其散播开来必定动摇军心。苗琼花急命人在军中收缴连环画,下令有藏匿者军法处置。另外又急令人带滕丽进见,而滕丽早在两天前就收到刘毓密信逃之夭夭了,这让苗琼花越发惊惧,辗转中度过了难熬的一晚。
不出苗琼花所料,第二天上午,刘毓又命长弓手在城下放箭。这次苗琼花再也不敢怠慢,她也命令弓箭手在城墙上与官军对射,而她的弓箭射程有限,根本伤不了官兵一根毫毛,只能看着那一支支箭矢再次射进关内。再命人收缴箭矢时,却又发现不少箭支的尾巴上已经没有了连环画。苗琼花气急败坏地打开今天箭支上的画,内容果然和昨日的完全不同,画中描绘苗琼花将童男带上藏凤岭,亲自从童男下身取出元精,日复一日饮用之事。看着面面相觑的周围兵将,苗琼花的脸涨得通红,大叫道:“狗贼!这必是贼人的离间计!快!快再去营中收缴!有敢私藏者,定斩不饶!!!”左右喏喏连声而去,周吟芳在帐中苦劝苗琼花息怒不提。
第三日,苗琼花早早派人在关上严阵以待,又死命各营军士不得出帐,但从早等到晚,官兵的长弓手却从未出现,苗琼花就这样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了一日。
当夜,苗琼花心中烦闷,无法入眠。她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前番张丽华把她这档子事儿压下来的时候她就心里不安,这次官兵将此事如此暴露,又不知明日会是何等光景,苗琼花心急如焚。半夜时分,苗琼花横竖睡不着,便去营中踱步散心,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不远处的营帐传来了这样的讨论声:
“诶…芳姐…你知道的多,前两天画上说苗将军买卖童男取元精饮用,到底有没有这事儿啊…”
“嘘!这都什么时候了,好好睡觉,看你是不想活了!”
“芳姐,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看咱们苗将军身材圆润细腻,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我听说,苗将军不光买进童男,到了后面直接去百姓家里抢人了呢!”
“啊?还有这种事儿!可…画上也没这么说啊…”
“就那个前两天叛逃的…叫什么来着?对!滕丽!她前不久才…”
“哐当”一声,突然有人粗暴地踹开了帐门,帐中女兵们急取武器点灯看时,只见苗琼花怒目圆睁站在门口。
“苗将军…”几名女兵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怎么不说了!滕丽说了什么?嗯?”苗琼花愤怒地逼问道。
“将…将军…小的知错了…小的只是信口胡诌…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那名女兵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
“不知道?哼!来人啊!把这几个叛贼给我带下去,明早军法处置!”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苗琼花的心情似乎疏解了一些,第二天早上,她命人将昨夜捉到的几名女兵带到军前。
“大敌当前,众将士本应上下一心,而这几人却暗中诽谤,扰乱军心,按军法当斩!”苗琼花站在军前正色道,身旁几个被绑着的女兵被塞住嘴巴,发着“呜呜”的声音惊慌地看着苗琼花,她们也没想到苗琼花居然要玩真的,下面的军卒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我早已有军令在前,若再有违犯着,这几个人就是下场!”苗琼花说完向旁边使了个眼色,只听“咯嚓”一声,昨晚那个添油加醋的女兵便身首异处了。众人看着那名女兵抽搐着喷着血的断颈,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苗琼花恶狠狠地看着滚到自己脚前那颗仍带着惊慌表情的头颅,一咬牙,口中又冒出一个“斩”字。
“七姐,刀下留人!”周吟芳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但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苗琼花面前时,地上又多了两具抽搐着的无头尸体。
“七姐!你这是干什么!”周吟芳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又惊又气。
“这几个人对我暗中毁谤,扰乱军心,与叛贼无异,现在我将她们当众斩首,以正军纪!”苗琼花转过头轻蔑地说,
“你这样哪里压得住啊!”周吟芳靠近苗琼花耳边,压低声音急切地说,“现在大敌当前,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杀自己人,等到事情过去了再处置她们也不迟啊!”
“八妹!你就是性子太慢了!这样怎么能管得住手下人!如果不趁现在处理好这件事,我再下命令还有人听吗!”苗琼花的语调也变得急切起来。
“报!苗将军,周将军,官兵的长弓手又…又出来了!”一个传令兵急急忙忙地跑到众人面前禀报道。
“正好!官军正谓我等不敢出战,我正要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姐妹们,官兵有些什么能耐前两天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就随我杀出关去,将那顾端老儿的鸡巴剁下来给你们下酒!跟我杀!”
“不可!”周吟芳厉声喝止道,“二姐反复叮嘱我等,务必坚守待援,不能出战,难道你都忘了吗!”
“坚守坚守,再守下去,自己的阵脚就全乱了!姐妹们,大把的赏赐就在前面。有人愿意窝在关里当狗熊,那就随她去吧!不怕死的跟我一起出关,让官兵见识见识我们藏凤岭女侠的厉害!”说完便转身带兵杀奔关外而去。周吟芳在身后苦劝无果,只得命本部人马和百鸟营肖婷部按兵不动,在关上坚守待机。
那苗琼花领独门关精兵冲出关外,直奔官军军阵而去。只见官军士兵也不接战,弃下兵器营寨,只顾向后逃窜而去。“切,什么常胜将军,早就被姑奶奶吓破了胆,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就跑了!”苗琼花心中暗喜道,随即命令麾下士兵全力冲锋。向前冲了不多会儿,苗琼花见远处似有一人身着白衣白甲,被一众兵士簇拥着向后逃窜,那人的装扮与前几天在关上望见顾端的装扮颇为相似。苗琼花大喜,随即命令身边亲兵随自己向着白甲将的方向追杀而去。
却说独门关关下的地形如同纺锤,关门处地势狭窄,外部官兵扎营之地较为宽阔,再往外即是下山之路,宽窄与关门下无异。苗琼花带亲卫队只顾向着白甲将的方向全力追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股部队已经脱离了队伍。就这样一路奔袭,两侧道路逐渐狭窄,眼看簇拥着的士兵们离自己越来越近,苗琼花杀红了眼,也顾不得身边的喊杀声逐渐减弱,随那白甲将一头扎进前方的林间小径中。
苗琼花进入林间已接近午时,此时身后的喊杀声几乎已经听不到了,眼前那支官兵部队已经进入了弓箭的射程范围。四周的平静让苗琼花突然冷静了下来,正当她准备停止追击时,只听一声呼哨,两旁树林中箭矢齐发,苗琼花部不及提防,不少女兵当即被射成了刺猬。“撤退!快撤退!”苗琼花急下令时,只见那支她们追赶了半晌的队伍突然转头朝她们冲来。苗琼花不敢恋战,只是指挥残部向独门关退去。藏凤岭女战士本就骁勇善战,苗琼花的亲信部队战力更强于其他兵士,奋力拼杀中苗琼花竟杀出一条血路,眼看能远远望见独门关的城楼,她们追了一上午的那名白甲将突然横在苗琼花面前。
“贼将苗琼花,可认得你爷爷吴天荣吗!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吴天荣说罢便提刀向苗琼花出来,苗琼花一心逃回独门关上,匆忙接战。战不五合,苗琼花自知不敌,卖了个破绽继续向前逃窜而去。那吴天荣也不追赶,只是将手伸向腰间掣出一捆套索,待苗琼花逃出二三十步远后叫声“着!”,那套索便从手中飞出,苗琼花只顾逃窜,哪里听得见身后套索飞出的声音,正往前奔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根绳圈便套上了自己的身体,吴天荣将绳子轻轻一提一拉,绳圈便紧紧套住了苗琼花的脖颈。还没等她试图挣脱,吴天荣便用力将绳子拉回。可怜苗琼花身上那条紧身短裤早被凹凸不平的地面完全磨破了,腰臀和大腿后侧那被秘方滋润的细腻光滑的皮肤也被磨得血肉模糊。“完蛋了…我这条命…就要这么没了?”就这样绝望地紧紧抓着绳子挣扎着被仰面朝天地在地上被拖了二三十米后,苗琼花突然感到一只脚用力抵住自己的后背,刚刚与自己喉管间还有些缝隙的绳子瞬间锁紧,苗琼花使出吃奶的劲儿死死抠着绳子,艰难地呼吸着。她用力仰起头向后看,只看到一身白甲的吴天荣轻蔑地看着她。
“刘先生此计甚妙!回营后某必在顾将军面前表先生首功!哈哈哈哈哈!”吴天荣大笑道。
“此计得成,全赖滕丽内应得力,吴将军若要表功,也应表她首功才是啊!”刘毓在一旁应和道。
“滕丽?这腌臜贱货!老娘要把她的头拧下来!”苗琼花虽然早就猜测过,除了滕丽没人对她那些事儿知道得这么详细,这样想着,苗琼花用力踢蹬了两下那双健壮的长腿,愤怒和不甘从她的脸上流露出来。
“刘先生过誉了!”滕丽语带欣喜地从吴天荣身后向前跨了一步,“滕丽只愿在刘先生身边,哪怕只做一小妾也好…”滕丽的语调中带着些羞怯,青灰色战袍下那丰满的双球剧烈地起伏着,涨红了不少的脸颊显得别样迷人。
刘毓倒没接滕丽的话柄,只是凑近吴天荣耳边说:“吴将军,咱们之前说好了,要死的,全尸。”说完伸出两根手指隐蔽地朝吴天荣比划了一下。
“放心吧刘先生,都安排妥当了。”吴天荣嘴角带笑地说。“滕丽,你之前好像说你跟苗琼花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趁现在赶紧办了吧。”
听到这话,滕丽脸上的绯红和羞怯瞬间消失了,她一步步走到几乎是仰面躺在地上的苗琼花面前,嘴角上扬着俯视着苗琼花说:“贱货!还认得我吗?”
苗琼花此时已被勒得两眼发花,听到熟悉的声音好不容易定睛往前一看,只见滕丽双脚跨在自己的胯部,轻蔑地笑着看着自己。“呜呜呜…呃呜呜呜…”苗琼花的嘴巴因为窒息早已经张得不能更大了,而溜圆的双眼此时瞪得更大,眼珠似乎要从眼眶中崩出来一般。“滕丽!你这个小人!老娘撕了你!!!”她用力缩起双腿踢向滕丽的小腿,此时这样的挣扎却如同小孩子的打闹一般毫无作用。
“琼花妹妹,快别闹了。”滕丽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我从上山就跟着你,九年!九年了!上山之前你把我当姐妹,上山之后做了头目,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人?!”滕丽的语调逐渐变得激动起来。“那些去村里抓孩子、下山抢劫商队的勾当,你干过吗!不,你当然没有,你坐的可是藏凤岭的第七把交椅!上山之前你跟我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其他的姐妹们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呵,谁又知道你他妈对着抓来的孩子揉逼的时候,还他妈让老娘给你捏奶子!奶水滋到老娘脸上的时候就是你叫得最欢的时候!”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之后,滕丽飞起一脚踩在苗琼花涨得浑圆的左乳上,那颗圆球上覆盖的战袍在刚刚的战斗中已经被砍开了,一整颗雪乳就大剌剌地露在外面,被滕丽一踩,晶莹的乳汁滋地一声就从小巧粉嫩的乳头上喷了出来。这一脚几乎踩断了苗琼花的肋骨,苗琼花疼得双眼一闭,豆大的眼珠从眼角流了出来。滕丽上山前和苗琼花及另外几人交好,苗琼花和张丽华关系密切,上山便做了七号头目,然后她便和滕丽等几人说藏凤岭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将她们邀上了山做自己手下的头目。而上山后不久苗琼花似乎换了一张面孔,对着昔日的姐妹呼来喝去,其他几人对她多有不满,都被苗琼花设计杀死,只说是下山时战死,只有滕丽委曲求全,勉强留得一命。
“来啊!让大家伙都看看,藏凤岭的七头目到底是什么样子!”滕丽想着自己帮着苗琼花自慰时的情景,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她蹲下身来压在苗琼花的大腿上,哧啦一下将苗琼花的短裤拉下,苗琼花那生满阴毛的私处连同乌黑的大小阴唇全部暴露在众人眼前,还没等到苗琼花羞愧地用手遮住那团黑森林,滕丽的左手就迅速穿过她下意识夹紧的大腿,三根手指猛烈地插进了苗琼花胯下微湿的蜜穴。“唔唔…”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在众人面前被突然袭击,苗琼花羞耻地紧紧夹住一双诱人的大腿,这反而将阴道内滕丽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不要害羞嘛,琼花妹妹,在山上你可不是这样的哟。”滕丽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阴森,面前这个女人的这副下体她可再熟悉不过,从没上山之前她们姐妹几人就没少相互玩弄彼此的身体,上山之后屈服于苗琼花的淫威,滕丽这些年来当然也没少为苗琼花“服务”过。滕丽的手指熟悉而精确地找到了苗琼花的G点。突然而来的异样刺激让苗琼花的身体一阵抽搐,她试图坐起身来推开滕丽的手,刚坐起来就被身后的绳索紧紧地拉回了原地,她只得向胯下用力伸着自己的双手,可紧缚下她只能勉强用指尖够到滕丽的手腕。不知是被勒晕了还是什么,慌乱间苗琼花高高抬起了自己的胯部,试图将滕丽的手指从自己滑腻的骚穴中挤出去,这样的姿势不仅更加羞耻,而且让自己娇嫩的G点更加完整地暴露在滕丽的指尖。滕丽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对着苗琼花的G点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任由洁白粘稠的蜜汁穿过自己的手指从苗琼花的下体流下,而苗琼花的双手则更加缭乱地在自己的下身徘徊着。似乎漫无目的的徘徊之间苗琼花的手指无意中触到了自己的阴蒂,又一阵电流从下体传遍了她的全身。“不要…不要抠了…受不了了啊…”虽然感到无比的羞耻,苗琼花却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已是有出气没进气的她突然发出“嗝”的一声,然后似乎放下了所有的羞耻一般,挺着胯揉起自己的骚逼来。
“吴将军,这骚货已经没皮没脸了,想痛痛快快地骚死,可不能随了她的愿啊。”滕丽狡黠地看着吴天荣幽幽地说。
“切!”吴天荣嗤笑了一声,咬起嘴唇来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踩着苗琼花肩膀的左脚也用力往下压着。“不要…不要啊!!!我还没…”被突然地用力一勒,苗琼花浓密眉毛下的双眼凸出地更多了,已经变成绛紫色的舌头长长地伸出同样变成绛紫色的肥厚双唇外,似乎想为根本无处进入自己身体的空气腾出更多的空间。而与此似乎有些违背的是,苗琼花不得不将右手握住自己已经有些坚硬的右乳。没有刚刚滕丽脚掌的挤压,秘方滋润下乳房中丰盈的奶水早已要涨爆那看起来似乎完全够用的乳内空间,喷出的奶水在她胸前黑色的布料上迅速浸出一个慢慢扩大的圆。而比这更着急的地方则是苗琼花早已凌乱不堪的下身,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性欲已被唤起的苗琼花剩下的唯一愿望就如滕丽所说——在死前痛痛快快地再高潮一次。可从滕丽的话语和绳索上传来的更加剧烈的压力上来看,她的愿望似乎要和时间进行一场胜算不大的赛跑,此时滕丽的手指已经抽出了她的骚穴,苗琼花更高的抬起自己的下身,一方面像是呼唤着滕丽重新将手指伸进去,另一方面她更加疯狂地揉弄着自己的阴蒂,向吴天荣买弄着风骚,试图通过这样为自己乞求着一点时间。而高潮这东西有时候你越是乞求它就离你越远,绝望之间苗琼花突然想起了几天前刚刚被她亲手勒死的陈娴净,锦缎营红营营长死前晃动着撅起的大屁股和死时屎尿尽出的狼狈相让苗琼花更加恐惧——她早已感觉到自己的尿意和便意越来越无法克制,她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涨到仿佛要爆炸一般,似乎只在小腹上划一下就能划出尿水来,苗琼花甚至弓起自己的左手以免碰到自己的小腹。而这一切都被她逼前的滕丽看在眼里,滕丽暗暗握紧了拳头,对着苗琼花的黑森林上方用力一锤。这一锤让苗琼花的尿门彻底失了控,用力抬了一下胯便将大股杏黄色的滚烫骚尿全部喷到了滕丽脸上。“噗!”滕丽姣好的面容被突然而来骚臭尿液弄得无处可逃,她嫌弃地喷着气不让那比平时更骚的尿水喷进自己嘴里。“操你妈!要死了还来劲了是吧!给老娘去死!!!”滕丽气愤地挥着拳头,而这一拳一拳全部都落在了苗琼花柔软的小腹上。“滕丽…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此时苗琼花仅剩的薄弱意识已经完全奈何不了滕丽疯狂的攻势,只能任由自己肚子里的屎尿被她一拳一拳全部砸了出来。而滕丽也顾不上苗琼花的骚尿喷遍自己的全身,只是一拳一拳地砸着苗琼花的下体,等她回过神来,面前的苗琼花早就没了命。也许是身体里还有太多的力量没有使出来,又或许是死前没有获得高潮而极度不甘,苗琼花的身体仍然一下一下地剧烈抽搐着,如同人欠嗝时的抽搐一般,却比那更加剧烈。苗琼花那双大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到眼珠了,长长的紫色的舌头随着身体的抽搐没精打采地轻轻晃着。她的右手已经无法握住自己胸前的圆润,但乳汁却随着身体的抽搐一阵阵地喷了出来,而她的左手仍然覆盖在那片黑森林上,随着身体的抽搐仍有一点点的余尿从指间阵阵流出,而随着身体的一起一落,那两根粗大的粪便被苗琼花肥硕的屁股砸成一大摊。苗琼花就这样成为了藏凤岭之战中阵亡的第一个藏凤岭头目。
“滕丽今日大仇得报,谢过吴将军,谢过刘先生!”苗琼花这样狼狈的死相让滕丽非常满意,在说到“刘先生”三个字时她的脸上慢慢浮现了女子的妩媚,似乎刚刚的爆发跟她毫无关系。而此时她似乎也闻见了自己身上苗琼花的尿骚味,略显局促地说:“先生莫急,待小女子将周身秽物洗净,再来与先生庆功!”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刘毓接上了滕丽的话柄,“我不光要谢谢你,其实也想跟你说句,抱歉…”
“抱歉?先生这是?呜…”刚从激动中平复不久的滕丽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没等她的话说完,她身后的一名兵士迅速掏出匕首,照着她的脖子就是一抹。一阵寒光闪过,滕丽突然感觉自己全身没了力气,“扑通”一声跪倒在苗琼花的两腿间。“为什么…为什么…”前一秒还幻想着今夜与刘毓尽情缠绵的滕丽到死也没明白过来这一切的原因,周围苗琼花屎尿的骚臭味占据了她的最后一次呼吸,而她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面前不远处苗琼花被沾满淫液的阴毛覆盖着的深褐色骚穴…
刘毓从来都没有想过将滕丽留在自己身边,否则以后身边阵阵吹起的“通敌”之风足以让他前功尽弃,从定下这条计策他就顺手定下了滕丽的必死命运。按照之前的计策,吴天荣唤来身边早已待命多时的一名力士,那力士一脚踹开滕丽还在流着尿的撅着屁股的尸体,只一手就将苗琼花的尸体提起来,将另一只手提着的长枪从苗琼花的阴户进入一直贯穿到她的双唇而出。见一切已准备妥当,吴天荣拔出佩剑大喊道:“兄弟们,跟我上啊!攻下独门关就在今日!”在震天的喊杀声中,一众人马浩浩荡荡杀奔独门关而去。
却说独门关上,打苗琼花杀出关外之后,周吟芳就在城楼上紧张地关注着关外的形势。当她看到苗琼花带兵进入关前的开阔地后就暗叫不好,看到苗琼花跟着官兵人马杀进林中之后更是万念俱灰。苗琼花进入林中之后的战局正如周吟芳所料,刚刚看似阵型散乱匆忙撤走的官兵突然回身杀来,瞬间成鸟翔阵法包住了藏凤岭女兵的侧翼,纵使藏凤岭女兵骁勇善战,怎奈众寡不侔,主将又不知去向,溃败之势逐渐显现。正在周吟芳焦急万分之时,林中突然传来喊杀声,正是吴天荣引兵从斜刺里突然杀了出来,更令周吟芳绝望的是,她远远望见吴天荣身边一名力士提枪站定,那枪上仿佛穿着一具黑衣女尸,急切中细看时,只见那女尸左大腿上一抹鲜红分外耀眼。正是这抹鲜红让周吟芳几乎瘫倒在地,她怎能不识那正是苗琼花大腿上的红莲文身。只见军阵中吴天荣当先喊道:“贼军听着,苗琼花已被我杀了,识相点就放下兵器投降,要不就等着跟她一起下地狱吧!”那名持枪力士跟着一声大吼,将那杆长枪用力往地上戳了一下,藏凤岭女兵们回头一看,枪上穿着的苗琼花只在那毫无生气地晃着手脚和奶子,顿时间完全没了战意,降的降,跑的跑,瞬间就作鸟兽散了。
吴天荣见攻关时机已到,又下令左右全力攻关。虽然独门关仍像前几日那般险峻坚固,但今日官军携杀死苗琼花之势一鼓作气,气势上就有了压倒性的优势。藏凤岭这边主将新死,本就气势衰竭,更兼苗琼花出阵时带出的多半守关兵士几乎在关外全军覆灭了。为了保留力量继续防守凤来关,周吟芳见不能抵挡官兵进攻,不多时就带兵全部撤走了,不消一个时辰,独门关城楼上就插满了官军的旌旗。
“今日夺下独门关,贼首伏诛,多赖先生计略精详,之前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先生海涵,顾某先满饮此杯!”当晚的庆功宴上,顾端想起之前对刘毓的猜疑,也放下了主将的架子。
“不敢不敢,顾大人您言重了!”刘毓连连作揖道。
“先生刚刚言及,下道关隘凤来关,比独门关更为险要,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先生有何妙计可斩将破关呢?”满饮一杯后,顾端又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凤来关地势建于山势狭窄之处,城楼高七八丈,又兼关门后只有一条小径可通过,小径最窄处仅容一人通过。更兼此次诱敌出关成功后,贼人必然更加谨慎。若要强攻,必然难以攻克。”刘毓又缓缓道。
“先生前番说已有攻关之计,就别卖关子了!”吴天荣听闻此言有些着急。
“吴将军莫急,且听我一言。”刘毓抿了一口酒,“强行破关虽不可取,但贼酋张丽华性格软弱,若能设法震慑其胆魄,迫使其投降亦非难事。大人还记得前番某提过的藏凤岭九头目邬银婵吗?”
“此人有何蹊跷?”
“破贼关键就在此人!”刘毓提高了些声音,“此人为张丽华表妹,跟随张丽华上山时仅十岁,但多年来不管是本事还是脑子都一直没什么长进,张丽华也只让她负责近卫。凤来关地势险要,极难攻克,山后为陡崖深谷,人迹罕至,山后陡崖边建有一高台名为凤飞坛,张丽华等头目每月初一和十五日在此祭天,此处亦由邬银婵等近卫掌管防御。藏凤岭后,早年间多有本地山民爬崖采药,留下不少洞穴。张丽华上山后禁止山民采药,崖上洞穴却只堵死了上端下端。今日为二十二日,贼军新败,必会加倍警觉,如再多相持些时日,待到下月十五日前,得死士五十人爬崖上山,于十四日夜夺下凤飞坛,歼贼近卫,次日丽华震恐之下,必卸甲来降!”
“顾大人豢养我等多日,此时不用我等,更待何时!”听闻此言,顾端身后闪出一名壮士,此人名为李金成,顾端手下阴养死士百人,李金成为其首领。
“藏凤岭后悬崖陡峭,极难攀登。且贼近卫军中虽邬银婵本领全无,但其手下三名首领和百员女兵亦非等闲之辈,如若战败,你等必有来路无归路矣!”
“先生莫要看低我等,顾大人平日待我等甚厚,若能为顾大人除此贼寇,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顾端举起一杯酒对着李金成道,“明日你即从手下百人中遴选武艺精湛、善于攀爬之人五十,加紧操练,务必要于下月十四日夜夺下凤飞坛!”
“遵命!”李金成的回应掷地有声。
而另一边,凤舞堂中的藏凤岭头目们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一阵死寂弥漫在空气中。换做平常,性格莽撞的苗琼花多半会先站出来发表一些激进的言论,而现在八名头目只能看着空荡荡的第七把交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七…小七…哪怕你守不住独门关,能活着回来也好啊,咱们姐妹九人上山九年,什么风浪没经过,不都齐齐整整地过来了,怎么今天你就…”想着昔日和苗琼花的种种,张丽华不禁轻声抽泣起来。
“大姐,别太难过了…”坐在一旁的黄柔儿发话了,“小七虽然…虽然走了,但是还有咱们八个姐妹在,还有凤来关在,独门关丢了就丢了,咱们好好守着凤来关,任官兵有天大的能耐也打不进来。”
“大姐,二姐说得是啊。”坐在一旁的殷洁雯也语带哭腔地说,“这一切都因我和五妹而起,我俩恨不得今天死的是我们自己,如果大姐实在伤心难过,不如就把我俩交出去…”
“你们快别添乱了!”黄柔儿的声音明显坚硬了不少,“小七已经这么没了,她肯定也不希望看着山寨被踏平,更不希望看到我们哪个姐妹随她而去!大姐,你放心,虽然独门关丢了,山寨还是没有伤筋动骨,我带着小八去守凤来关,定叫他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哎…”听到“伤筋动骨”,张丽华本来想斥责黄柔儿,可此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那样说话了。张丽华带着九名头目和其他连州女兵一点一点建起山寨,如今苗琼花先走一步,她怎能不觉得伤筋动骨?“好吧柔儿,就按你说的办吧…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官兵就在凤来关下摆好了阵势。顾端命人将苗琼花的尸体仍穿在那根长枪上,就把那杆长枪竖在阵前,命兵卒轮番叫骂、挑衅甚至侮辱苗琼花的尸体。这一切都被凤来关上的黄柔儿和周吟芳看在眼里,她们忍着冲天的怒火,硬是不出一兵一卒。而经过上次锦缎营的惨败之后,官兵中也无人再言冒进,双方就这样剑拔弩张地相持着,日子一天一天地也就这样过了。
很快,离刘毓之前计划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李金成和他精心挑选的百名死士也已操练完毕,到了出发的时候。顾端亲自为百名壮士斟酒壮行。刘毓和李金成约好,如偷袭成功当晚李金成他们就在凤飞坛后崖边点火,对山上的传令兵看到就回营通风报信。李金成领命之后即带人绕道藏凤岭后山谷,开始爬崖。
刘毓给了李金成他们两天两夜的时间登上山崖,开始的一天里一切都如同计划的一样顺利,五十名壮士毫发无损地爬到了半山腰,也发现了一些可供休息的洞穴。只是如同刘毓之前所说,未被堵上的洞穴本就不多,无法让所有人都能好好休息。到了第二天中午,在烈日的炙烤下,一部分昨夜逞强休息不足的兵士开始出现体力不支的现象,更加上接近山顶的地方已经没有洞穴可供休息了,渐渐开始有兵士或是踩空,或是抓不牢绳索,跌下了深不见底的山谷。李金成和其他众人顾不上为战友们难过,只是咬着牙继续往上爬。终于,在第二天日落之后,李金成和其他爬到山顶的不到四十名兵士借着夜色的掩护,抵达了预先安排好的密林中的会合点。
出发前刘毓早已命人绘制好了凤来关内的地形图,甚至连近卫军两支巡逻队日常巡逻的具体时间路线都给李金成他们交代得一清二楚。李金成分派了一小伙人潜入凤飞坛和凤舞堂等处唯一的小道上,以切断近卫军与主力军之间的联系。依着刘毓的要求,李金成他们要避开近卫军大部队的巡逻路线,先秘密解决分散在各处的零星敌人,最后再试图以最小的代价消灭两支巡逻大部队。人员已安排妥当,一场针对藏凤岭近卫军的围猎一触即发。
围猎的大幕首先在凤飞坛附近拉开。凤飞坛是一座约二十步见方,不足一丈高的高台,坛四周是茂密的树林,距离李金成他们登上的山崖只一两里路,坛下建有几座房屋,供奉着一些神明,并存放一些祭祀用品,再靠外零星修筑了一些防御工事。李金成等众人埋伏在凤飞坛后的密林中,静静等待猎物们投入网中。
“馨姐,你说这大晚上的,周围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咱们不老老实实回去歇着还到这儿来转什么呀?”一阵温柔娇纵的声音夹在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中向李金成他们传来,李金成赶紧示意众人警戒。
“银婵妹妹,这是黄头领的命令,咱们还是遵照执行吧。”接着传来的声音比刚刚的稍微低沉稳重一些,李金成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支大约三十人的巡逻队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开始说话的那位自然是邬银婵,而被邬银婵唤作“馨姐”的正是三支近卫军小队中第一小队的队长汪馨。
“哎呀馨姐,上次大姐要祭天的时候二姐要求的才严呢,说得跟真有人要来一样,结果咱们忙活了一晚上,还不是连个鬼影都没有!”邬银婵的声音越发娇纵怨忿,随着队伍越走越近,李金成将将能看见邬银婵穿着一身白衣,有些卷曲的披散着的长发下五官并不算好看,眼睛小小长长的,嘴唇肥厚,只有中央的鼻梁还算挺翘。上身那件紧身衣将将能从下方盖住乳头,而一双巨乳随着步履的摇晃而摇晃着,似乎随时要脱离衣服的束缚。恃着张丽华的宠爱邬银婵平日里懒散惯了,身材有些微的丰润,为了遮住肚子上的赘肉她总是将自己的白色围腰勒得紧紧的,那些被压开的脂肪似乎都跑到了胸上和屁股上,让邬银婵的屁股看起来也十分圆润。而邬银婵的下身只有两块不能被称作是裙子的宽布前后覆盖,脚踩一双轻便白色凉鞋,丰润的臀腿随着前后的迈步时隐时现,如果不是预先知道,李金成很难相信藏凤岭的近卫军首领竟是这副打扮。
“银婵妹妹,别想那么多啦,好好值完今天晚上这一岗,明天就可以睡一天了。”对于这样的安排汪馨心里也有些不满,不过与邬银婵不同,她则是一心想着去凤来关上跟官兵作战,而不是窝在这里做些无聊的夜巡。汪馨的身材和邬银婵一样不算高挑,都属于丰满型,但她的长相着实要比邬银婵好上一些,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丰润的嘴唇仿佛始终带着笑意。比起邬银婵汪馨的打扮显然要更加保守,只是简单的白色紧身衣和紧身裤,但这样的装扮完全遮不住她丰满火辣的身材,那一对丰乳丰臀完全不输于邬银婵的圆润诱人,袒露着的光滑腹部让人忍不住往上下两边遐想。
面对这两个尤物和后面一队同样年轻火辣的女兵们,李金成的队伍保持了难得的冷静,他们知道如果顺利的话,用不了多久这一队女兵——或者说她们的尸体——将任由她们摆布。邬银婵和汪馨的队伍确实没有好好巡逻的样子,这一点从她们身着的便装上便可略知一二。待李金成确认这对女兵已经消失在安全距离之外后,先前派出去侦察周围敌情的斥候也回来了,根据侦察的结果,李金成安排了前往各处的人员,这场偷猎终于要正式开始了。
“呜……哈!”凤飞坛下,一名巡逻守卫的女兵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都怪中午时候那个独门关下来的伤兵,听她讲苗琼花那些破事儿听得都忘了午睡了!好困啊…我就睡一会儿,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人,巡逻队来了最多也就挨个骂吧…嗝呃…”这名女兵刚刚倚着墙壁坐下闭上眼睛,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就扭断了她的脖子,可怜的女兵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全身的动静就只剩下了骚尿喷出的“哧哧”声。几乎同时,在周围的屋檐下、岗亭上、工事旁,或折颈、或割喉、或被弩箭射死…李金成的人办事儿十分利索,不一会儿就将凤飞坛各处值守的十几个女兵杀了个干净,随后又将女兵们的尸体拖到附近的密林中。拖着尸体的精壮汉子们看着一具具身材火辣的女兵尸体,身下的肉棒早已涨得梆硬,可他们知道今晚的行动才刚刚开始,只是咽着口水等待着下一波猎物到来。
“哈~啊~~!”凤飞坛附近的一处休息室中,近卫队第三小队队长艾飞燕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外面那帮子人今天挺敬业啊,居然没过来叫我们换班?不过也好,老娘正好多睡会儿。”和汪馨不同,艾飞燕和二队队长江媛媛本是连州城内小混混,只因和邬银婵关系密切,也有些武艺,被邬银婵一直留在身边,与邬银婵一样也是个散漫淫乐之人。“起来了起来了,一值那帮子人还不来换班,莫不是又自己开起小灶来了?这回老娘非得抓她们个现行!都起来!”艾飞燕有些不耐烦地招呼身边女兵起床,懒得过多穿戴,只在自己的红色胸衣和小小红色亵裤外套了件白纱,在一阵嘟囔声中带着兵士们出了门。
刚刚迈进凤飞坛下那一片小房子中间时,艾飞燕和女兵们还没赶到什么异样。每次祭天前六头目叶莹都会安排酒肉等祭品,近些日子艾飞燕手下另一班人有时候会跟叶莹多要一些来给自己开小灶,艾飞燕和叶莹因为一些小事关系不睦,又仗着邬银婵的宠幸作威作福惯了,跟手下人关系也不好,所以那帮人开小灶从来不带着她。这会儿艾飞燕只当那帮人在哪个房间里喝完酒睡着了,于是命手下挨个房间搜索。这可给了李金成他们机会,用同样的办法,李金成派人将艾飞燕派出的几个女兵一一杀死。又想到一会儿艾飞燕难免发现有异,于是自己带了其他几个人爬到附近房顶上准备抢占先机。
李金成等人悄悄摸到房顶,只见那艾飞燕身边的女兵不过十人。为首的艾飞燕扎着一根高马尾,一双大眼睛显得冷艳明亮,一张红唇与周遭的夜色十分相称。一身半透明的白纱在夜风下飘动着,白纱下的小巧红色奶罩几乎只能遮住两颗不小的深色乳头,纤细的腰肢和宽大的胯部形成了完美的曲线,与两胯间若隐若现的迷人三角地带相得益彰,中间那小小的亵裤远看去只是一片深色,让人遐想是不是那片下体是否没有亵裤,而只有一片阴毛遮盖。顾不上多想,李金成命左右将弩箭都上了弦,对着将双手插在胸前焦急等待着的的艾飞燕和手下射去。
“嗖!嗖嗖!”几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色。“不好,有偷袭!”艾飞燕松弛的神经一下紧绷起来,连连躲避到附近檐下之时,只看到几个动作慢的女兵已被射倒,有的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挣扎着,有的则被射中要害,直接没了动静。艾飞燕环顾四周清点了一下,还活着的女兵算上她只有6个了,现在她们6人被死死地压在掩体内,一出来就会变成人肉靶子。好在李金成也等不了那么久,大概确定了敌人的位置后,李金成便命令手下向残余的几个女兵发起了进攻。因为人数上的绝对优势,纵使藏凤岭近卫军们也有几把刷子,可这场战斗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不一会儿,五个女兵的尸体便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李金成怎么清点都觉得不对,正在此时他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哎…早知道就不带他们来了!”李金成有些无奈地扶着前额摇了摇头,命两名兵士打扫战场,带着其他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了。
不远处的一处房屋旁,艾飞燕正被两名兵士逼到墙角,与他们虎视眈眈地对峙着。李金成手下有三兄弟,分别叫朱龙、朱虎和朱豹,这三人在李金成的手下武艺最为高强,但他们被顾端召入府中之前都是街上的泼皮,行些无赖之事惯了,在顾端府中憋了好久,今日来到藏凤岭好不容易看到如此多妩媚火辣的女战士,早已心痒难耐。方才李金成下令出击之时,朱龙和朱虎便直朝着艾飞燕扑来,出招也不奔要害,先朝着艾飞燕那一身白纱一通划拉,艾飞燕双拳难敌四手,此时身上早已被他们划拉得只剩红色奶罩和亵裤儿,而胸部和小腹上也多了两三道不深不浅的伤痕。
“汝等小贼!以为老娘怕你们吗?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艾飞燕自知不是二人对手,但仍强装作镇定的样子,屁股顶着墙壁前倾着做出攻击的架势,一双巨乳在急促的喘息中剧烈地起伏着。
“着什么急嘛小娘子!”朱龙一脸坏笑地望着艾飞燕说,“老子还没好好玩玩你那大胸大屁股,怎么能这么着急就把你弄死呢?”说罢又向前迈了一小步。艾飞燕“唰”地一声用力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刀,龙虎兄弟二人急往后退了一步。
“小妞,大爷就是想让你死前再好好爽爽,怎么这么不识相呢?”朱龙皱起了眉头。
“大哥,别跟这骚娘们啰嗦了,咱们先上去把她砍死,到时候她还不是随便我们怎么玩儿!”一旁的朱虎说道。
艾飞燕听闻此言又气又羞,巡逻队的援兵再不来她只能有死路一条,可一想到自己死后诱惑的胴体还要被敌人肆意玩弄,阵阵的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妈的,老娘跟你们拼了!”艾飞燕一咬牙,提起长刀向朱龙朱虎冲去。但左脚还没迈出一步,只听角落里传来“嗖”的一声,就看到艾飞燕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眉心就多了一支短短的弩箭。
“大哥二哥,看你们那么墨迹我都要急死了,干死这骚货女队长的功劳你俩不要,可就别怪弟弟不客气了!”朱豹不知道从哪里提着弩箭走了出来,望着还在愣神的朱龙和朱虎说。
“他妈的你小子…”这是艾飞燕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脑门中箭的她甚至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张着M形的双腿坐倒在墙边。出击时的坚毅被大张着双眼和嘴巴的惊异表情代替,微微上翻的眼珠仿佛被弩箭锁住一般,再也无法回复平日的妩媚。大概是因为昨夜睡前喝了点酒,又或是方才的厮杀调动了浑身的神经,艾飞燕的皮肤还有些发红发烫。而昨夜的浑酒全变成了现在的骚尿,哧哧地从蔽不住那暗色石榴淫穴的红色亵裤间流了出来。艾飞燕死前还下意识地将右手伸到了股间,似乎想要保护自己早已不再隐匿的下体,而现在这副姿态却更加惹人侵犯。
“你这小子还玩这套?”朱龙显然被朱豹气得不轻,抓着他的领子往后猛地一推。朱虎则趁机紧走两步蹲在艾飞燕的尸体前,抬着她的下巴好好欣赏了一番那已经失了神的俏脸,又将艾飞燕温热的舌头从口中吸出好好吮吸了一番。接着又迫不及待地将手攀上那双艾飞燕引以为豪的巨乳,粗暴地扯开盖住乳头的两块小红布,将两颗圆球用力地揉搓把玩起来。
正在此时又听得“嗖”地一声,朱龙和朱豹听到声音急忙躲避,而声音过处只见朱虎左边太阳穴上便多了一支飞镖,整个身子瞬间僵直,脑袋从艾飞燕的脸上一溜划过她胸前的山丘,直划到被湿润的红色亵裤覆盖的三角区,嘴唇紧贴着艾飞燕阴核上端修剪过的黑森林,就再也不动了。
“贼寇休走!还我姐妹命来!”隐藏在角落中的朱龙和朱豹只见一员白衣女将,率领一众人马向他们冲来,来人正是近卫队二队队长江媛媛。方才江媛媛正带着二队巡逻到附近,隐约听到了艾飞燕最后一次舞动长刀的声音,循声赶来之时正见到朱龙抓着朱豹的领子质问着,而朱虎正一心一意地猥亵着艾飞燕的艳尸,见姐妹被杀后又被如此羞辱,急火攻心的江媛媛甩出一枚飞刀先把朱虎杀死,又带着二队兵士向朱龙和朱豹冲来。
“这下完了…头儿…头儿在哪?快来救我们啊!”就在朱龙和朱豹惊慌失措之时,李金成正好带兵从一旁的巷子里杀了出来,一时间两边人马杀做一团。李金成本想寻到朱家兄弟后依次伏击两支巡逻队,这下只能与对方硬碰硬了。
这边李金成和兵士们与近卫队斗得正酣,而另外一边江媛媛提着两只钢叉,直奔杀死自己姐妹的凶手朱龙和朱豹而来。江媛媛的武艺本就比艾飞燕更高强一些,又兼为好姐妹复仇心切,出招招招狠辣。而朱龙朱豹这边面对杀死自己兄弟的仇人,更是使出了十二分力气,三人就在艾飞燕的尸体旁边死斗起来,杀得可谓是难解难分。杀到一半,江媛媛飞起一叉划过朱豹胸前,朱豹躲避不及,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江媛媛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向着朱龙全力冲了过去,刚刚以一敌二仍能应付的江媛媛终于得以放开手脚向着朱龙全面进攻,朱龙瞬间便只有了招架之功,且战且退,不一会儿就被江媛媛逼到了角落。
方才那一通拼杀三人正好杀了一圈,又回到了艾飞燕和朱虎死掉的那个角落。江媛媛轻盈地纵身一跃,两股钢叉直冲着朱龙的咽喉叉来,朱龙来不及躲避,赶忙扔掉手中兵器,举起双手擒住江媛媛双臂。一边是钢叉双股齐下,一边是双臂奋力支撑,江媛媛和朱龙死死盯着互为仇敌的对方,紧张地相持着,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眼看朱龙双臂渐渐支撑不能之时,又听得“嗖”地一声,江媛媛的瞬间没了力气一般,双腿跪倒在地上。朱龙踢开江媛媛手中的钢叉望向后边,只见巷尾的朱豹在地上艰难地匍匐支撑着,手中握着一把手弩。
“三弟…三弟你不要紧吧?”朱龙也不管身后的江媛媛,直奔向自己的兄弟面前。
“大哥…快…快把那娘们弄死…我要亲眼看…看着你给我和二哥报仇…”朱豹的声音有气无力。
“不…不!三弟你不能死,大哥一定要救活你…”朱龙一边说一边背起朱豹到隐蔽处准备包扎伤口。
“大哥…我…快不行了…你听我的…我刚刚…刚刚实在射不准…估计没把那娘们射死…让我看着…看着你把她杀了…我也能瞑目了…快!”朱豹伏在朱龙耳边,语气逐渐变得急切。
“好…三弟你撑住!大哥这就去把那娘们宰了!”朱龙一咬牙,背着朱豹放到艾飞燕和朱虎的尸体旁边,又把朱虎的尸体从艾飞燕身上抬起来斜倚在墙上。朱豹转过头看了看早已没了气儿的艾飞燕,用力伸出手摸了摸她已经有些冰凉但依然柔软的奶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朱龙将两个弟弟放好后,又转身走回江媛媛面前。这名一身白裙的女将军刚刚被朱豹射穿了脊椎,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坚毅,只能趴在地上爬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大便小便全都漏了出来,样子十分狼狈。朱龙一手揪起江媛媛脑后的头发,瞪大了双眼吼道:“贱货!老子现在就要把你宰了!”
“哼…”江媛媛有气无力地回复道,“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的,要不一会儿我们邬头领就来…把你们全都杀了!”江媛媛的一双大眼睛自然明亮,丰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语气依然坚定但表情中带了一丝凄绝。一人杀死两个李金成手下的高手,江媛媛已经足够可以骄傲地死去。
“老子要把你们这群婊子都杀了!”朱龙的怒吼中带了几分哭腔,他拽着江媛媛脑后的头发将她拖到朱豹等人面前。
“飞燕妹妹,怎么说你好呢?平常你就老喜欢跟我比谁更骚,谁更能勾男人,现在你死成这样,看来我是比不过你了。不过你身边那两个可都是我杀的,你可得给我留一个。”江媛媛望着双腿敞开,三点尽露的艾飞燕,嘴角带笑地说,眼角却涌出两颗豆大的泪珠。
“现在就要你下地狱!”朱龙又是一声怒吼,一只大手抓着江媛媛的脖子将她的上半身提起来,另一只手“刷”一下撕开她胸前的白纱裙,江媛媛那不大不小但却紧实坚挺的白净双乳露了出来。朱龙又从腰间掏出匕首,用力插进江媛媛前胸中间肋下,接着用力往下一划,将江媛媛平坦光洁的腹部用力划开到耻丘上方,接着将手伸进江媛媛腹中抓着肠子用力一扯,江媛媛的那些肚肠下货哗啦啦地全被扯了出来。“呃啊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江媛媛再也忍不住咬紧的牙关惨叫出来,嘴角也流出一股鲜血。
“老子要你死!要你死啊!”朱龙仿佛发狂了一般,没把江媛媛放下,又朝着她的左胸下方一捅一剜,手用力伸进口子里一扯,就扯出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来。江媛媛此时已经痛得麻木了,只是看着朱龙和自己那颗搏动着的心脏,露出一丝邪魅诡异的笑容便低下头死了。朱龙也终于放开了江媛媛的脖子,江媛媛趴在自己的血泊中,再没了动静。朱龙将江媛媛的下货分成两堆,分别放在自己的两个弟弟身前,再去看朱豹时,发现朱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咽了气,嘴角还带着一丝有些得意的笑容。
就在朱龙最后杀死江媛媛时,李金成等人和江媛媛手下们的战斗也结束了,带队过来李金成看着倚在墙上的朱虎和朱豹,心情也同样沉重。这场战斗官兵队伍战力略胜过近卫队一筹,不过也仅仅是一场惨胜,在人数几乎相当的情况下官兵虽然将江媛媛和她的第二近卫队尽数消灭,但自己这边有战斗力的也仅仅剩下十余人,以这样的战力再去与邬银婵和汪馨的第一小队硬拼几乎没有胜算,就连伏击甚至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李金成已经顾不上考虑那么多了,算了算两支巡逻护卫队相隔的距离,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她打扫现场和设伏了。又折腾了一阵子,李金成才组织好剩下的官兵布下了埋伏网。
“馨姐,是不是转完这趟咱们就能回去歇着了?”凤飞坛外不远处,邬银婵一脸疲态地问汪馨,远方的天空已经隐隐露出了一丝白色。
“快啦…快啦…马上就到坛子那边了,再去看一圈咱们就回去休息。”汪馨此时也困得不轻。就在此时,她们这一队人马也进入了李金成埋伏队伍的视线。借着极其微弱的天光,李金成示意埋伏在凤飞坛外门处两个高岗哨上和下方房屋旁的兵士再等一等,等到邬银婵的队伍完全进入了包围圈,李金成比了个手势,一支支弩箭朝着第一近卫队的女兵们飞奔而去。
“隐蔽!快隐蔽!”突然被袭击使得汪馨突然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不像江媛媛和艾飞燕,汪馨是张丽华特别派来守护邬银婵的,本事比那两人都要高出一些。汪馨从隐蔽处简单观察了一下战场的情况,从伤亡的数量来看,敌军的数量并不多,这让她多少放心了一些。
“馨姐…怎么回事啊…咱们这是…撞见鬼了吗…”缩在汪馨一旁的邬银婵显然被吓破了胆,声音有些颤抖。
“别怕,对方没有多少人,过不了一个时辰祭天的大部队就来了,咱们就在这等他们出来,我倒要会会这是群什么鬼怪!”汪馨的声音格外冷静。
李金成当然也知道时间不站在他们这边,简单观察了一下汪馨等人的隐蔽处之后,李金成一个手势,埋伏在各处的官兵一齐冲了出去。
“银婵妹妹,你在这里藏好了,姐姐去去就回来。”转过头来,汪馨就对着战友们喊道:“姐妹们,跟我上!”第一近卫队的女兵们提着兵器跟着汪馨冲了出去,这一仗和刚刚与第二近卫队的战斗一样激烈,李金成的队伍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眼看胜利的终点就在前方,兵士们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死命拼杀着。而第一近卫队在汪馨的带领下也抖擞精神,誓要将李金成的队伍全歼于此。战斗进行到一刻钟,终究因为人数上的劣势,李金成身边的兵士一个个倒下,周围的女兵们一点点朝他和身边的几个士兵身边聚拢而来,眼看要将仅剩的六七名官兵围在中心。
“嗖!嗖嗖!”就在李金成焦急万分之时,凤飞坛外传来一阵阵弩箭的声音,几名女兵应弦而倒,原来是李金成原先为切断近卫队与大寨之间联系的小队回来了。这支小队从发现第一近卫队后就悄悄保持着距离跟在她们后方,在料定不会再有敌人会去给山寨通风报信后,便从近卫队后方一齐冲了出来。
这支小队犹如天降神兵一般,让战斗的形势瞬间逆转了,李金成和士兵们士气大振,如猛虎一般朝近卫队扑去。厮杀中过了没多久,一名官兵在杀死一名近卫队的女兵之后,忽然身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转头一看,一处屋檐下的一个草堆似乎发抖一般地颤抖着。士兵用刀将草堆掀开,发现里面蜷缩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兵,那名女兵正是邬银婵。士兵心中暗喜,当下就要砍下邬银婵的脑袋好找李金成领功,但刚刚举起刀,就被来自后方的一枚飞镖贯穿了喉咙。
甩出飞镖的不是别人,正是与李金成缠斗着的汪馨。她深知邬银婵如果没了命,不管怎样张丽华都不会饶过自己,所以她一边与李金成打斗着,一边还要顾着邬银婵的安全。见有人发现了银婵,汪馨立刻虚晃一招,一枚暗器就要了那人的性命。
“切,这就是你的主子吗?就这幅德行?”李金成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邬银婵,不禁嘲笑道。“这种人你还要保她干嘛?看你还有些功夫,不如咱俩好好斗它一斗,就这么赢了你可不光彩!”
“少废话,拿命来!”汪馨也不跟李金成多浪费口舌,提剑就往李金成面门刺去,李金成急急躲闪,只见一道寒光从面前闪过。两人就这样又厮打了数个回合,李金成有意将汪馨逼向邬银婵的方向,等到李金成将汪馨逼到邬银婵身边时,周围的战斗已经几乎要结束了。里应外合的官兵将第一护卫队的其他女兵杀了个干净,邬银婵和她的三个近卫队现在仅仅剩下了她和汪馨两人。
“我说,你也别再硬撑着了。”看周围的官兵渐渐围了上来,李金成再次望着汪馨说,“另外两队已经被我的人全干掉了,把你那个没用的头儿撇下,跟我好好打一架,就算要死也别死得那么窝囊!”
“呼…呼…”汪馨紧张的深呼吸着。环顾四周,她和邬银婵置身的屋檐已经被最后剩下的十几名官兵团团围住,对面还有李金成这样的高手,光是保全自己都已几无可能,更不要说还要将邬银婵带出去。汪馨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圆球上甚至可以看到几根显露出来的青筋,这使得汪馨本就圆润的酥乳更加迷人。
“去死吧!”汪馨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弃邬银婵,无论是出于平日的情谊还是出于对张丽华的承诺,汪馨都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所以她转而向李金成发起了最后一次的绝命进攻。只听得“咕哧”一声,伴随着邬银婵的一声尖叫,汪馨雪白的紧身衣背后被砍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血口子,砍下这刀的正是她背后已怒目而视多时的朱龙。
李金成将汪馨的宝剑踢到一边,汪馨艰难地在地上爬着,试图拿回自己的剑——那柄剑正好被李金成踢到了邬银婵面前不远处。邬银婵看着仅剩一口气的在地上爬着的汪馨,瞬间被死亡的恐惧完全控制了,一股清澈的尿液从她的两腿间刷刷地流出来,流到她身前汪馨的宝剑上,又流到汪馨试图拿回宝剑的手边。
“你这又是何苦呢?”李金成看了看已经被吓到失禁的邬银婵,蹲下来端起汪馨的下巴望着她说。“我真想留你一命,跟着官兵吃皇粮,有什么不好的,非要到这儿落草为寇,埋没一身好武艺!”
汪馨看了李金成一眼,眼神里满是不甘和绝望,但却没有一丝怯弱和悔恨。随后她毅然决然地撇过头去,又在地上蠕动着想要拿回她近在咫尺的宝剑。
“哎…”李金成长叹一声,向着身后摆了摆手。身后的朱龙心领神会,举起大刀照着汪馨娇嫩细长的脖颈砍了下去,汪馨的首级随着一道寒光离开了身体,滚过石板地面上的斑斑尿渍,终于在邬银婵的脚边停了下来。“银婵妹妹…对不起…姐姐先走一步…”汪馨的人头最终滚到了一个正对着邬银婵的角度,望着惊恐万分地发着抖的邬银婵,汪馨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被砍下人头后,汪馨的上半身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量,突然往上猛的一抬,大概是没有了大脑的控制,身体也不知道痛苦了罢。在第一次猛烈地抬升之后,汪馨的上半身又小幅度抽搐般地往上抬了几下,带着她那双硕大的乳房又如水波一般荡漾了几荡。而这几次抽搐之后,似乎发泄完了身体内的不甘一般,汪馨的无头尸体“咚”地一声栽倒在地。只留下被白色紧身裤紧紧包裹的浑圆臀部高高地向后翘着,紧身裤两臀中间那上深下浅的屎尿渍蔓延着,尿渍一直浸染到膝弯处,仿佛是在羞辱自己的对手,毕竟战斗到最后一刻的汪馨已经不需要什么再去证明自己的尊严了。
相反,汪馨侍奉了多年的邬银婵似乎更需要些证据来为自己挽回些颜面。汪馨最后的几下将自己的颈血喷了前方的邬银婵一身,似乎在无言地咒骂着邬银婵的懦弱。邬银婵在山寨安逸惯了,哪见过这般鲜血淋漓的架势,她吓得蹬着双脚连连后退,甚至汪馨的首级都被她蹬出好几步远。
“腌臜贱货!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人!”李金成还正在为汪馨的死惋惜着,看到邬银婵这副模样,不由得怒火中烧,照着这名废物头领的胸口飞起一脚。“啊!”邬银婵惨叫一声,被踹到了屋檐下的墙角处,当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正看见凶神恶煞般的李金成正向她慢慢走来。
“不…不要杀我!我是藏凤岭的九头目,是张丽华的妹妹,只要你们放过我,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啊…不对…你们是官兵的人吗?你们带着我去找我姐姐,她一定会乖乖投降的…不要杀我啊…”邬银婵惊恐地望着步步逼近的李金成,逐渐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对了,今晚好像都没说过这件事儿呢,现在跟你说这些倒也没什么了。”李金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们是官兵倒也不全是,我是顾大人手下头领李金成。记得一会儿告诉你那些姐姐们,别回头她们回来寻仇都不知道找谁。”
“一会儿?寻仇?”邬银婵在原地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李金成话里的意思,“不要…不要杀我啊…求求大爷饶我一条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就是大爷们的母狗…是大爷们的奴隶…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的~”说到最后邬银婵似乎想到了什么,将自己胸前那两块若有似无的布抹了下来,两坨软肉在众人面前荡漾起来,邬银婵双手揉搓挤压着自己那对奶子,任由奶白的乳汁从自己胸前喷出,“大爷们只要饶过我,以后母狗所有的奶都是你们的哟~”说完又撩开前胯的那片宽布,露出浅浅阴毛覆盖下的肥穴来,
“你真的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吗?”李金成心中升起一团无名火,往前一个箭步冲上去扼住邬银婵的喉咙,如同提着一只小鸡子般就将她提起来,邬银婵吓得双手紧紧扒着李金成那只大手,双脚胡乱踢蹬着李金成的腿,嘴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李金成提着邬银婵往旁边走了几步,将汪馨的人头提起来,然后把邬银婵用力按在墙上,又将汪馨的头颅提到她面前怒道:“她要不是顾着你,跟我好好斗,现在都不一定会死!而你,你只知道卖骚乞活!你这样还能算个人吗!”看到汪馨双眼无神、依然滴着鲜血的首级,邬银婵吓都要吓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听李金成说了些什么,只是更加用力踢蹬着双腿,倚着墙扭动着肥软的屁股。
“像你这种杂碎,就这么把你杀了真是便宜你!要是老子有时间,非要把你碎剐了不行!”看着天光逐渐发亮,李金成那只手渐渐发力。“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不想死…”而邬银婵听到李金成下定了决心要掐死自己,心中万念俱灰,惊恐之间她再次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而这次的失禁更加彻底,直接将大便小便一齐泄了出来。邬银婵前胯的那块布瞬间被往前冲了一下,上端的尿渍立刻蔓延开来,但最令邬银婵难堪的是她感到自己的臀部一阵温热,这阵温热还随着屁股和墙壁的摩擦逐渐蔓延,甚至有些恶臭的气味钻进了自己因窒息而仰面大张着的嘴巴和鼻孔。邬银婵感到羞耻难当,她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使尽力气闭着自己的尿门和菊门,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自己的阴部以掩饰自己失禁的丑态。
而在李金成看来,邬银婵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是想要在死前再好好享受一把,于是他提着膝盖用力往邬银婵柔软的下体一撞。“呜呃……”邬银婵被这一下撞得疼痛难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门,只能任由尿液刷啦啦地从下身流出,与眼角流出的两行清泪倒也相映成趣。而被狠狠地撞了这一下之后,邬银婵的双腿从刚刚或是向前蹬着李金成、或是胡乱地踩着单车、又或是毫无目的地胡乱踢蹬的动作,彻底变成了小幅度的前后挪动。窒息已经让她的双手再也无力抬起,只是和脚掌一样一次次徒劳地握紧又放开。而整个身体如同打嗝一般开始一次次全身的抽搐,每次抽搐都伴随着下身屎尿的一阵倾泻。“我不想死…不想…死…”随着李金成那只催命般地大手再次发力,邬银婵甚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眼前汪馨的人头似乎慢慢下沉,再下沉,终于随着自己的所有视线一起消失在眼中,而邬银婵的意识也随着视线的消失而烟消云散了。她的屎尿在死前的多次失禁中早已泄地一干二净,身体里残余的力量也被挣扎和抽搐耗得干干净净,微胖的圆脸上只能看见眼白的细长眼睛和长长地吐出肥厚双唇外的舌头无不能让人看出,藏凤岭的九头目已经成了一个死得不能更透的死人…
“丽华姐!丽华姐…大事不好了!凤飞坛…凤飞坛出事儿了!”相隔几里之外,一名传令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张丽华的卧室前。
“凤飞坛?那里能出什么事儿?你起来慢慢说。”因为准备祭祀,张丽华今天起得稍早一些,此时天才蒙蒙亮,张丽华刚刚更衣完毕准备前往凤飞坛。
“邬银婵首领…和近卫队的三个头领…全在凤飞坛被人杀了!近卫队也不知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张丽华猛地一下站起身,梳妆台上的脂粉首饰“哗哗”落了一地。“快带我去看看!”
张丽华焦急地来到凤飞坛中间,只见那祭台周边已经被一块白布遮盖,不知何时盖起的白布上已经染上了斑斑血迹。
“丽华姐,邬首领她们…都在这里了,就不掀开看了吧?”
“掀开!为什么不掀开?”张丽华双脚有些发软,但是声音却异常坚定。
“是怕您看到后…”
“我让你掀开!”
“遵命…”手下走到一边唰地一下掀开了遮盖祭台的白布幔,霎那间一股重重的血腥味迎面扑来,那名手下差点一个没忍住呕吐在地,而张丽华看到布幔下的场面后只大叫一声“妹妹!”,便晕倒在了地上。
只见那白布下盖着的正是邬银婵和汪馨、江媛媛、艾飞燕的尸体,四颗曾经妩媚或风骚过的头颅上呈现了各不相同的表情,邬银婵的绝望、汪馨的不甘、江媛媛诡异的笑意和艾飞燕的惊恐,四颗头颅诉说着四名尤物临死前最后的故事。而她们的四具酮体都斜倚在各自的头颅下方,都还穿着生前样式各不相同的衣服。江媛媛的躯干上被掏了个大口子,因而最好辨认;汪馨的白色紧身衣裤依然紧紧包裹着她的私密部位,只是大敞开的两腿间已经被屎尿浸染地狼狈不堪;邬银婵的白色紧身衣、束腰、帘裙上以及身体的其他裸露部位还浸染着汪馨的斑斑血渍,双乳前的布料被自己扒开,而沾着尿渍前帘裙则是被敌人拨开,最私密的三点暴露无遗,那样子极其淫荡;而最右边的艾飞燕比邬银婵裸露地更多,她的衣服在死时就被朱家兄弟扒了个干净,现在自然也没有穿回的道理。四具女尸默默地敞着双腿,仿佛迎接着嫖客的妓女一般。张丽华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些,她也不想知道,但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一切必须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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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