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赵德基方要答应,魔主沉声道:
“你们做你们的,此事莫要将我扯进来。”
他大氅一扬,如大鸟一般,飘然落到院门之外,两名蒙面人皱眉望了望魔主背影,浑身一震,正要跟着离去,活佛扬声道:
“此事非得二位不可,若是二位不允,小僧便抽身离去,将今日之事公告天下!”
赵德基扫了二人一眼,二人苦笑一声,站住不动。赵德基望向活佛,沉声道:
“说罢,都到了这时候,难道还有退路不成?”
活佛手上不停,伸出长舌,在赵璎珞晶莹耳垂上舔了一舔,他之前一直宝相庄严,纵使赤身裸体,男女交媾,也直如庙堂之中的庄严佛像一般,但这一下直如市井无赖,全无半分宗师气度,赵璎珞闻得他口鼻之中吐出的咻咻热气,不禁轻轻颤了一下。她耳洞之中还有半截碧蚕尾摇曳不止,月光之下,几乎衬得活佛脸上生出一层碧光,活佛轻轻一笑,说不出的诡异:
“南无欢喜世尊,帝姬的武学修为的确是古今少有,纵使明尊尚在,龙脉又已隔断,合我等六人之力,能否在六个时辰之内攻破她的护体真气,也在未定之数。但我等也正是被这份武学修为所惑,却全然忘了,乾龙帝姬固然是天下第一,赵璎珞却是长在深宫之中,全然不晓男女之事,纵然欢喜佛法、毒蛊侵袭全然无效,但人间那些龌龊之事,小丫头却未必承受得了半分。”
他诡秘一笑,拗过赵璎珞螓首,大口噙住樱唇,舌头探入唇中吸吮,啧啧有声,一只手在赵璎珞雪乳之上揉捏不止,赵璎珞此前一直全无反应,哪怕赵德基辱骂殴打,也并未有半分反应,但这时终于挣扎起来,拼命想要躲开活佛那血盆大口,但她身上这时并无半点力气,别说扭不开活佛铜铁般的胳膊,就连香舌推挤,贝齿轻啮,也无力得直如调情一般。过得片刻,活佛放开赵璎珞双唇,一条长长的丝线从舌上垂下,赵璎珞面上并无半点异样,张开清澈的眸子,定定看着活佛,活佛却并不以为意,轻轻在她乳尖上弹了一弹,紫红色的小虫抬起头,不满地对他嘶嘶长叫,活佛并不理会,只是噙住赵璎珞耳垂,呢喃轻语,场中的众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肠肉不会说谎,帝姬,你心乱了。”
空旷的庭院之中,皎白的女体夹在几个男人之间,时不时传出压抑的喘息。过了片刻,压在赵璎珞身上的赵德基一阵颤抖,抽出阳物喘息着,白浊的液体混杂着少量爱液,从红肿不堪的下体滑落,顺着会阴一直流到活佛血脉虬结的阳物上,又随着阳物的抽插被捣入撑得发亮的菊蕾之中,化作丝丝白沫。赵璎珞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地下,随着活佛的动作一抖一抖,脚趾上晶莹粉润的趾甲在月下闪闪发光。
赵德基喘息了一阵,还没说话,蛊王一声闷吼,双手抓紧赵璎珞螓首,奋力拉紧,顶得她冰玉也似的颈子上肉眼可见地凸起一条长印,长印高高挺起,猛地跳了跳,又徐徐软下。蛊王抽出已经开始瘫软,如同老树根般的灰褐阳物,在赵璎珞潮红的脸上甩了甩,将龟头上的余精涂抹在她窍穴之上。赵璎珞闭眼不动,眼角隐隐有几点泪光。蛊王也不在意,一声唿哨,几条蛊虫从赵璎珞七窍之中钻出,把他涂在赵璎珞肌肤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又缩了回去。蛊王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鄙视地看了抓着赵璎珞的手,在自己阳物上缓缓套弄的两名蒙面人一眼。
“这女娃儿要得!就是活佛啊,这都磨了三个时辰了,这小女娃虽然早已经情动,但要到能吸取龙气的地步,可还不知道要多久。她现在真气运转越来越乱,但始终不停,这样下去再奸上三天三夜,老夫也不会腻,但看小皇帝这样子,可未必受得了。更不用说这女娃儿天纵奇才,万一阴沟里翻船,可是天大的笑话。”
活佛淫笑几声,一手抓住赵璎珞乳肉,一手在她红肿的肉豆上熟稔地挑逗着,赵璎珞双唇紧闭,鼻中喘息却是越发粗重,不知不觉之间,一缕掺杂着白浊的唾液从她嘴角倒挂而下,直直垂入她鼻窍当中,她静滞了片刻,剧烈地呛咳起来,眼角鼻腔中呛出不少混着白浊的分泌物,两只淡紫色小虫似乎受了惊吓,在她的鼻窍中探头探脑。
咳嗽好一阵才慢慢平息,赵璎珞已经是满面潮红,涕泪横流,狼狈不堪。活佛趁机一阵狂抽猛插,手上动作越发迅猛,直逼得赵璎珞浑身泛起娇艳的粉红,鼻腔中断断续续发出带着几分淫媚的喘息。活佛哈哈大笑,舔了舔她的耳垂,沉声道:
“赵璎珞,你内息散而不聚,面颊红热,唇舌冰冷,乳尖高挺,女阴跳动不止,显是已经情动至极,若是现在我等全力挑逗,你必然再坚持不了多久,但手段尽出之下,恐怕你也性命难保。小僧念你身具八种妙相,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妃人选,能在我等的手段下坚持到现在,也是难得,若你能发下九龙血誓,将龙气度给皇上,随我回寺中共参无上欢喜妙法,我便给皇上说情,只取龙气,不要了你的性命。”
赵璎珞闭目不语,赵德基正要说话,蛊王不耐烦地嗤笑一声:
“得了吧,这小女娃心志之坚,老夫平生仅见,咱们六个联手对付一个,还要使出这许多下作手段,早就是输了,你还在这里装模做样干什么?手段不早商量好了么?赶紧让这两个伪君子起头就是。”
活佛低笑一声,也不反驳,低声道:
“赵璎珞,到了现在,你想必也早知道这两位是谁。魔主,明尊和小僧本与你有梁子,对付你是天经地义,蛊王向来肆无忌惮,有好处就上,受邀而来也是自然,你功高震主,在天下人眼中威信远远高过皇上,皇上要对付你也有理由,独独是这两位正道领袖,天下闻名的大宗师,为什么要掺和一手,你难道不想知道?”
赵璎珞猛地睁眼,看向两名蒙面人。她颜面通红,眼梢眉角之上全是白浊,但这时候目光凛冽,两名蒙面人和她目光一触,都忍不住转开眼去。过了片刻,魁梧的蒙面人一声长叹,放开赵璎珞纤手,摘下蒙面布,露出一张五柳长须,仙风道骨的面容。这张脸名闻天下,无人不敬,但此时配着一丝不挂的健壮身躯,如利剑般高高挺立的肉色阳物,却又是分外荒诞。他对赵璎珞打了个稽首,纵然赤身裸体,竟然也是一派宗师气度。
“贫道见过帝姬。帝姬退蛮族,定武林,本来是一等一的好事,只是帝姬以女子阴身,强纳中土龙脉,使阴阳逆位,久乃有不测之祸,我灵宝宗领天下道门,龙心既动,乃是不得不从……”
赵璎珞口唇微动,正要说话,却被活佛一阵猛攻,逼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这一番说话简直可笑至极,当日魔门联军攻城之时,但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她何至于为了即时战力,强纳龙脉,以至于静修多年,想要散去龙气,脱离了那龙气之中无时无刻不在烦扰自己的万民心念,也苦于龙气入骨,百般不得解脱?以她的无上天资,若是按部就班,自行修持,窥见那传说中的破碎虚空,白日飞升之境,怕也非梦想,至于天下动荡,万民受难,本来是这几名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的事情。
她此前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只是胸中一口不屈之气强自支撑,听到这道士这时候还不肯说真话,心中一阵无名怒火冲将上来,再也压制不住汹涌情欲,脸上浮起一层娇艳桃红,浑身都随着活佛的抽插微微颤抖。
“到这时候,你还说这等话?”
蛊王懒洋洋地提起赵璎珞长发,一边在她颤颤的雪乳上揉捏着,一边对道士啐了一口。
“中原人就是矫情,小女娃,你今天就算不死,也难免要做一辈子的玩物,我就和你说了实话罢。你周游天下,杀了一批贪官污吏,又用龙气在各地刻下自创的武学,让那些连大字不识一个的贱民,也能凭你留下的武道真意学得上乘武功,你倒是一番好心,只想中原人人习武,便再也无外族入侵之患,但你可知道,这三年来,死在你武学之下的人,是哪里人居多么?”
道士默然不语,和尚闭目合十,蛊王嘿嘿一笑,森然道:
“我便告诉你罢,死在你所传武学之下的,三年以来,异族人怕不足百人,但中原人,嘿嘿,怕是有数千人之多!”
赵璎珞猛地望向蛊王,眼中满是惊疑之色。蛊王拍了拍她脸颊,身下枯树般干裂的阳物又挺了起来。他拎起赵璎珞长发,戏谑地道:
“怎么?不信?你这小女娃真是天纵奇才,古往今来的武学道理,从来都是穷文富武,鸡鸭鱼肉,天才地宝养着,才练得出一身功夫,你倒是独辟蹊径,能把人心中一股不平之气练成杀气,不需借助肉身之力,纵然一斩之下,有气散人亡之祸,但凡夫俗子,修习你这功法不到一年,竟然能斩落一流高手,还不止一桩,到真是亘古未闻的奇事。”
赵璎珞双目圆睁,脸颊旁晃来晃去的阳物初见时只让她心头剧跳,胸中作呕,这时却是半点也不在心上。她创出这无名武学,本来只是见中原平民被异族杀戮,全无反抗之力,有感而发,要说能斩落一流高手,她自己都全未想过。
这功法杀力所在,全在胸中一口悲愤不平之气,化作杀念,而且杀力越大,一斩之下,全身精气亏空,颇有后患,但比起面对异族无法反抗,却又不知好过多少。但她当日也寻人来试验过,哪怕是武林高手,修炼出的杀气也不过和自身战力相当,要说平民百姓能斩杀一流高手,除非是悲愤到不顾生死,一斩之下,全然没有半点生还之念,才有那么一丝可能。
但人皆贪生,就算是百战悍卒,宗师高手,要全无求生之志,也是难如登天之事。便如今日四大高手围攻,初始她未能运功化去毒力,也是颇为凶险,若非四人各怀保身之念,她绝寻不到斩杀明尊的机会。她所传武学后患都写得一清二楚,能去修习的,定然是全无习武门路的平民百姓,要说这等凡人能强过魔主明尊,这……这却是如何可能?
“我……我从未……从未听说……”
三个时辰以来,赵璎珞第一次开口。她此前无论被如何奸淫,也是紧咬双唇,不出一声,不想在这几人面前露出半分丑态,这时候却已经顾不得活佛的肉杵还在她后庭中进进出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中透出压抑不住的春意。
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在魔主、活佛面前,不过是三五个照面的功夫,在她面前更是走不过一招,但这等人物已经是天下少有,四魔将何等凶威赫赫,也不过是一流高手中的拔尖人物。这等人物,放到中原的小门小派,便是门派掌门、太上长老,就算在灵宝宗、初祖寺,也顶多十来位,这样的人物若是被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乡民杀了,那当真是要天下轰动,纵然她闭关隐居,也定然有所听闻,现在却怎么……却怎么全然想不起来?
“岂止一流高手!”
蛊王哈哈大笑,摸了摸赵璎珞乳尖上的紫红蛊虫,对着赵德基、魁梧道士,干瘦和尚各点了一点。
“五月之前,景王在南昌病亡,同月,灵宝宗丹阁长老玉龙子羽化登仙,四月前,初祖寺知客院首座祯绪和尚坐化,这都是轰传中原的事情,你没听说过么?”
赵璎珞胸中雷震。景王乃是皇室长辈,为人风趣,她周游天下时景王曾经设宴招待,席间座谈,琴棋书画,掌故逸闻无一不精,说得赵璎珞大长见识。玉龙子是天下闻名的炼丹大师,又娴熟道家典籍,在灵宝宗整理武学期间,赵璎珞多次请益。祯绪大师更是德高望重,天下知名,他在初祖寺掌知客之职,江湖中人来寺中拜访,少不得动手论武,祯绪大师能一一应对,更是顶儿尖儿的人物,但听蛊王的意思,这几人竟然全是死在自己所传武学之下,这却……这却怎么可能???
惊诧之下,她猛地望向和尚道士,二人与她的目光一触,不由自主地避了开去。道士一声叹息,沉声道:
“景王……景王天年将近,难免寻求黄白铅汞,龙虎调和的外丹之道,玉龙子长老向来与他交好,相助也是人之常情,至于景王暗中圈禁处子,取天癸炼药之事,想来……想来长老并不知情……”
他声音越来越低,蛊王玩味地笑了两声。
“你这道士倒是有趣,做也便做了,你事前既不阻止,事后又不宣扬,更不曾清理门户,还那些死了的妇孺一个公道,倒是在这里要起脸来,却是何必?”
道士猛地抬头,怒道:
“贫道已经派弟子遍访受害之人,暗中予以补偿,更是在祖师像前面壁七日,自领不察之罪,但贫道忝居天师之职,灵宝宗身上担着天下数万修道之士的清誉,却不能像你这南荒野人般不要廉耻!”
蛊王指着道士,笑得短短的山羊胡都翘了起来,枯树般的阳根在赵璎珞面前一晃一晃。
“道士啊道士,今天在这里的,除了小丫头不懂事,谁不是一方巨擘,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大家都赤条条地,你何必还要狡辩?”
不等道士说话,蛊王冷笑一声,扯住赵璎珞长发,戏谑地看着她双眼。
“小丫头,听说你也曾到灵宝宗居住三月,把什么道家武功,炼丹秘法都看了个遍,那处子天癸,童婴心血,无论哪家的典籍都是要记载的,便是放在你面前,你难道会认不出么?”
赵璎珞双瞳一缩,处子天癸饱含元阴,童婴心血更是充溢先天之气,无论如何炮制,以她的灵觉也是一看即知,何况玉龙子炼丹四十年,却怎么瞒得过他?
她上次见过景王,确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道门草木金石的丹法纵然却有几分益寿延年之功,对这等本元消磨的境况,也难建功,唯独以处子婴儿的元气滋补,或可收一二之效,这等练法略有些旁门左道,但只要缓缓而行,也能不大伤处子元气,玉龙子和景王都是风雅之人,相交莫逆,为了至交好友,破几分例,也不是说不过去,但这童婴心血……她眼前闪过景王和蔼的笑容,玉龙子仙风道骨的容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不说话了?”
蛊王枯干的手指扯出赵璎珞香舌,缓缓玩弄着。
“小丫头,死就死个明白罢。景王怕死,但用童女婴儿炼丹,在我们这些妖魔鬼怪乃是常事,名门正派面子上却是要斥为魔道的。他也不敢声张,只能秘密圈养了一批处子,骗她们说教她们修炼仙法,日日灌些大补的虎狼之药,让这些女子月事来得流水价一般,等到处子采尽天癸,元气亏空,就关起来丢给手下,生下的婴儿刚好取心血炼丹,这等事情,他已经做了三年,你说那玉龙子,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赵璎珞唇舌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道士刚要张嘴,蛊王冷笑一声。
“老夫还没说完呢!要和名门正派合作,刺杀天下第一高手,老夫若不弄清楚他们是真心要刺杀,还是设陷阱坑杀老夫,怎么敢踏入中原一步?”
他阴阴一笑,声音中似乎都要渗出冰来。
“道士啊道士,刺杀之事,虽然是魔主居中联络,但入中原之前,老夫可是和活佛、明尊一起,把你和和尚的事情查了个遍!不错,你入道以来,未曾做过一件恶事,反而是你灵宝宗修桥铺路,舍粥施药,救了不少贫苦百姓,但你灵宝宗人修道炼丹,所用的天才地宝,奇花异草,不计其数,想你灵宝宗人能有多少,若不是景王这般的豪门巨富供奉,难道全靠弟子们一手一脚,去地里挖出来,树上采下来么?便是寻商家采办,这金银珠宝,又从何来?”
还没等道士搭话,他拍了拍赵璎珞的脸。
“小丫头,灵宝宗人讲究的是养成胸中一口清气,洗净凡体,白日飞升,草木金石天性自然,炼成的丹药好歹对他们有几分用处,这处子天癸,童婴心血之属,虽然元气充溢,但也难脱血气,除了能给凡人稍稍延得几年寿命之外,灵宝宗人吃了只会平添浊气,全然无用。若不是给那些豪门巨富备着,他们的长生药典,记载这等东西,还要玩出百千种丹法,却是作甚?”
“够了!”
道士一声怒吼,直如平地里起了一个惊雷。他踏前一步,掌中青气隐隐,正要出手,和尚却一声佛号,对他摇了摇头。蛊王桀桀笑道:
“还是和尚老奸巨猾。道士啊道士,你以为老夫说这些,只是削你的面皮,逗小丫头玩儿?被活佛的佛法和我的蛊虫逗了三个时辰,又已经被奸到情欲高涨,却还能维持真气演化,这女娃子的心志之坚,天下罕见,要不把你们裤裆里那点东西抖搂出来吓一吓她,就是再奸上一天一夜,小皇帝也未必吸得动她的龙气。”
和尚点了点头,把赵璎珞纤手从隐隐现出一层淡金的枯槁阳根上放下,走到赵璎珞身前,举起她双腿,赵璎珞修长白皙的玉足架在他干瘦的臂弯之中,直如架在枯树上一般。他打了个佛号,淡金闪耀的阳根顿时没入赵璎珞仍然不停淌出白浊的下体,顶得她啊地一声。和尚面上的蒙面布并未解开,头上帽子却早已滑落,露出烫着九点戒疤的光头,他沉声道:
“师兄,帝姬心志已乱,贫僧用棒喝之法,自玄牝动其心神,你我佛法相合,当有奇效。”
活佛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和和尚一前一后,把赵璎珞架在正中。活佛身子乃是古铜之色,块块肌肉如刀砍斧劈,就连在赵璎珞菊蕾之中来回出入的阳物上的血脉也虬结如经文,整个人直如铜浇铁铸的金刚一般。和尚身躯干瘦,却泛出一股淡金之色,身下阳物也微泛淡金,粗壮有如罗汉掌中的降魔杵。赵璎珞白羊般的身子,便被这一金刚一罗汉般的人物夹在当中。
赵璎珞双腿颀长,即使被和尚架到腰间,仍然不妨碍两人的阳物齐根没入她的身子,进进出出间带出层层细微的白沫。随着两人的抽动,她浑身泛起娇艳的红色,银牙咬得生紧,樱唇却已经颤得如风中残叶,怎么也合不拢,晶莹的唾液从嘴角长长地溢出,随着抽插的动作荡到她白皙的胸口,肩头,玉臂和雪足之上,蒙上一层晶莹的亮色。
月光之下,赵璎珞双手双脚随着活佛二人抽插颤摇不止,纤足高高弓起,浑圆的足趾几乎陷到脚心之中,双掌僵直地捏紧,又僵直地松开。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活佛肩上,被两人的动作颠得起起伏伏,潮红的脸颊上汗光莹莹,黏着几缕长发,说不尽的迷离风情。赵德基咕嘟咽了下口水,有些微微酸痛的阳物又立了起来。
饶是这样,赵璎珞的眸子一直死死盯着蛊王,便是目光已经开始散乱,也没有离开半分。活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哈哈笑道:
“蛊王,你不说完,小丫头心里就一直提着一口气,我和师兄已经将她的花蕊探过不知多少次了,她就是不泄身,你还是说完罢,我看这小丫头也就是这一口气,泄了也就泄了。”
赵璎珞充耳不闻,只是盯着蛊王,蛊王笑眯眯走到她跟前,扯住她的舌头,亵声道:
“小女娃,先前是我想说,现在我可不想说了,你要是想要我说,说个求字来听听?”
赵璎珞此时浑身火烫,龙气有如暴风一般,在体内来回冲突不止,那两根捣在体内的东西更是搅得一阵阵酸麻酥涨,一波波快感直如波浪一般,从下体往全身奔涌而来,几乎要把魂魄从头颅中拍了出去。
更为难当的是,此前钻进身中的蛊虫也一起作怪起来:眼中看去,几个男人的形象似乎都高大起来,使人有忍不住想要跪下的颤栗感;耳中传入的声音尽皆带上了层层回响,哪怕是蛊王尖锐如夜枭一般的声音,听起来竟然也有几分令人迷醉;鼻中嗅到的种种气味都淡不可闻,偏偏是几个男子身上的气味清晰无比,特别是下体的腥臊之气,明明没有半分改变,却如嗅到异香一般,忍不住想要深吸几次;连带着口中的龌龊液体也似乎带上了别样魔力,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咽了好几口。
这一口咽下,她的灵觉顿时感到,之前滚入她腹中的那肥白虫子欢欣鼓舞,顺着食道爬了上来,不住吸食咽下去的龌龊之物。
她灵觉本就超过常人,种种挑逗,乃至阳物插入体内的感觉,比寻常女子更要深刻数分。加上欢喜佛法挑逗,蛊虫迷惑五官,早已经是到了极限,等到被蛊王以言辞乱了心志,更是连维持半分体面也做不到。若是平日,这个求字是连出口的念头都不会有。但这时候浑身上下,连女儿家最龌龊最隐秘的部位都被人看得一干二净,现在这幅模样,怕是连那些青楼女子也有所不如。心心念念,除了维持龙气演化先天五太,就是蛊王之前所言。等到蛊王一放手,赵璎珞双眼一闭,滴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求……呀……求你……哈啊……”
这一张嘴,便连淫叫声也忍不住出了口。蛊王哈哈大笑,双手捏住她雪乳不停揉搓,戏谑地道:
“既然求了,就告诉你罢。道士掌灵宝宗二十一年,二十一年中,金陵魔门取婴儿心血炼丹,太原秦王采补民女数百人,九华剑派一夜灭门,派中女眷不知所踪……这二十一年间栽在魔门头上的事情桩桩件件,老夫虽然不能尽察,你真当都是魔门做的么?你要不要问问道士,他可曾因此杀了派中一人?”
道士面沉如铁,并不搭话。蛊王抓住赵璎珞长发,把她螓首扯到和尚面前,冷笑道:
“至于和尚,我也不多说了,初祖寺本来就是千佛峰下最大的地主,‘有闺女的种水浇地,有好媳妇的种好地,有烂媳妇的种烂地,没有女人的开荒地’这句话,你不如问问和尚,他可听说过么?”
赵璎珞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却仍然死死盯着和尚,和尚淡然看着她双眼,微微一笑,朗声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句话,贫僧却是知道的。”
随着这句话,他下身一挺,降魔杵般粗壮的阳物深深没入赵璎珞体内。被玩弄三个时辰,虽然拼命压抑反应,但赵璎珞体内的敏感之处早已经被探得一清二楚,和尚这一杵便正正戳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与此同时,活佛铜铁般的阳物也不迟不早,正戳在同一点上,两根阳物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猛力对撞,只把那一层肉壁碾得花瓣一般。赵璎珞本就已经意乱情迷,只是硬提着一口气,等到听到和尚答话,这口气一散,顿时被这答话中的含义震得神荡魄摇,再被两根佛门宝杵一冲,霎时间魂飞天外。
“呀呀!!!!呀呀呀呀!!!!!”
随着高亢的浪叫,名满天下的乾龙帝姬赵璎珞紧紧抱住和尚肩膊,一对玉足翘得笔直,头颅高高扬起,宜嗔宜喜的俏脸上满是极乐的潮红,秋水般的杏眼往上翻起,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娇俏的香舌微微从口中吐出小半截,长长的涎水自嘴角滑落。她娇美的下体不停抽搐颤抖着,菊花和蜜穴紧紧咬住两根阳物,粉嫩的穴肉紧紧裹在肉棒之上,时不时被扯出来一截,大股大股的淫液随之涌出。过了片刻,她头一软,耷拉在和尚肩上,双眼半开半闭,已然是晕了过去。
和尚和活佛对视一笑,把赵璎珞的身子往上一举,啵啵两声,赵璎珞泥泞不堪的红肿下体便从两根阳物上脱出,在三个时辰连续不断的奸淫中,她粉嫩的菊花和秘穴早已经被撑成两个圆圆的黑洞,一边颤抖着收缩一边吐出白浊的液体。和尚和活佛一左一右,架起赵璎珞的身子,送到赵德基面前,躬身一礼,把赵璎珞放在地下,她两条玉腿犹自颤抖不已。活佛笑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帝姬情关已开,只要皇上运起欢喜禅法,帝姬的一身龙气,自然全归皇上所有。还望皇上吸尽龙气之后,将这妙相女的身子如约赐给小僧。”
赵德基早已经是大喜过望,赵璎珞一被放在身前,他立即扑了上去,也不嫌弃她穴中白浊,红涨的阳物直直戳入。赵璎珞这时心神失守,只觉得又是一阵快感袭来,双手双脚本能地缠到了赵德基身上。赵德基运起功法,只觉龙气自交合之处缓缓流入,再不如之前久战无功的模样,他仰天长笑,抓住赵璎珞的长发,唰唰打了她两个耳光。
“贱婢!你也有今日!”
余下几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开去,和尚躬身关上院门,吱呀一声,庭院之中再次恢复了静寂,只余下赵德基的狂笑和赵璎珞娇媚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