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曾经觉得自己的生活无趣至极。
诚然,我的家庭幸福美好,我的性格也还算是善解人意,我也觉得自己足够聪慧以应付生活和学习上的困难,我过去的经历中并没有遭到挫折能巨大到让我崩溃或丧失对未来的期望的事情。我热爱我的所拥有的一切,热爱我的父母,热爱我的朋友,热爱我的校园生活,但哪怕我对这些东西都不惮付出最大的热情,我也由衷的为成功而喜悦,为失败而落泪,可我的内心那深不见底的无止境的空虚,却是怎么也填不满。
我曾以为那是青春期的必然现象,是人类迈向成熟的必经之路。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在丰富多彩的网络和现实世界闲逛时,难免会因为众多让我目眩神迷的娇媚女性的曼妙身躯和绝美面容而停下行进的脚步,在这种情况内心躁动不安欲望油然而生的我总是会在我那个地处偏僻阴暗潮湿但自己生活着还算得上舒适的小房间里将自己内心的冲动尽情的释放而出,而在将体内那股火热排出,下体和腰身略微发软眼神和大脑也是一阵恍惚后,我感受到了那一瞬的无上快感,感觉到体内那无尽的空虚完完全全的不知哪来的幸福所填满。虽然在这一瞬的满足后相比之前那更加让我消极和落寞的空虚又再度卷土重来,但我已经无可避免的对那放佛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世间一切都在此面前黯然失色的美好如痴如醉。
尽管这算不得什么能放在台面上讲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我不可多得的珍贵宝物。我本以为我会怀着这般扭曲的心理过着依旧道貌岸然的日常生活在这个人世间无比矛盾的活着。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扭曲和矛盾非但没有到此为止或者得到好转,居然还愈演愈烈。这一切都要从我喜欢上百合开始说起,在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百合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它只是作为对于我来说一种非常普通的癖好而存在着,但在我一次次利用它释放自身欲望时,一次次加深着对它的喜爱时,我开始逐渐将它认作我人生中难以替代事物,也逐渐因为它所蕴含的无尽美好被自己行淫秽之事而产生了让我寝食难安的罪恶感,但对于它的欲望又没有因此被消磨而是更加让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增加着自我慰藉的频率。
我的扭曲和矛盾在我的生活中占据着越来越多的篇幅。
直到我遇见了她们,遇见到如甘霖般降于我那即将干涸的内心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她们。是她们让我的理想真真正正的从那空无一物的虚幻世界降临到现实,是她们让我再不那么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是她们让我的情绪和欲望得以宣泄,让我那原本称不上美好无趣至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强颜欢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生得到救赎与新生。
在那以后我的人生有了前进的方向,我决定我的未来将为她们而活,无论我的这份想法有多么扭曲幼稚失败,但只要坚持下去就是正义。她们应当得到如此的呵护,她们应当一辈子永远围着果酱罐,尝着蜂蜜糖,站在象牙塔,光明正大晒月亮,而人间的所有流言蜚语炎凉世态她们看都不要看,只要在我的背后安稳美好的度过这完整的人生,从此福来心至,皆是逍遥。
怀着如此强烈的珍视之情,如今的我又再一次来到了她们那座富丽堂皇到令我目瞪口呆的别墅,只是这一次却不再是像之前那样与她们嬉笑打闹,再彼此释放内心欲望别可以糊弄过去。我看着面前这扇古朴的大门,在这扇门的背后有着将她们养育至今,甚至可以说是将她们塑造成如今这个模样的人在等待着我。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理念才将她们变得如我一般扭曲矛盾,究竟他的种种举措究竟意欲何为。一想到我所有的好奇都将在几分钟后在这扇大门后得到揭晓我的内心就止不住地砰砰乱跳。
我再度深吸了一口气,在已经疑惑了好久歪着头盯着我的甚至都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腰间示意我赶紧进屋的她们的眼光下,我终于握住了把手,用力一推。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种只是为自己鼓气的言语可是丝毫当不得真,我能感受到我开门关门的手都不停的颤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叫人家有着这么大个豪宅,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功人士,哪怕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肯定在这么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会给我一个以糟蹋他两个亲爱女儿为缘由的下马威,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与我谈论那些让我迷茫不已的大道理,所以我才应付不来长辈,更别提像他这种心机必然深沉,说不定还对我抱着不小的恶意的她们的父亲。
“那个,宇佐美先生。。。你。。。你好?”
可当我整理完心情把身后的门好好的关上再屏息凝神的抬眼望去,发现的的确是他施予我的下马威,可这样的下马威未免也太过令人惊吓或者说是。。。让人羡煞不已?
“唔嗯。。。嗯!”
“你好,晴与香的朋友,很高兴见到你,武内同学。”
我本以为像晴与香那样动不动就脱光衣服在我面前开始表演一番活春宫已经足够离谱,足够让我怀疑自己三观的正确性,可眼前的景象却又让我觉得之前就开始怀疑自己三观,甚至想依照着晴与香而有所改变的自己实在是太过小题大做,让我觉得晴与香随心所欲的亲昵和腻歪也不过如此,对比这个房间中的那两个人的真正重头戏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只能说,宇佐美先生不愧是晴与香的父亲吧?连这种完全不将性爱和与自己无关的他人当回事的,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在来访的客人面前行淫秽之事的举动都做的如此熟络和自然,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
才不耶!全是毛病好吗!
我打开门所进入的房间据晴与香说是宇佐美先生的书房,所以第一时间映入我眼帘的自然是宽大的书桌和藏书数量多到让人瞠目结舌的书柜,再从两边往中间看去,看见的是穿着女仆装,柔顺的黑色长发自然的披在后背。一脸恬静带着我并读不懂的深邃目光一直盯着我的一位女性,若是按照晴与香所说的长发短发来辨认,自然这位如大和抚子般温柔美丽到能成为所有男性的梦想中的妻子的淑女想必就是晴与香口中的樱井姐姐,而作为女仆的她守候在自己主人身边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大的道理,所以让我感到惊讶到惊吓的原因基本与她无关,唯一有的一点关系也可能就是因为她对于一旁的两人完全熟视无睹罢了。
“武内同学请坐吧,我想,我们会谈相当长一段时间。”
宇佐美向我伸出手示意我坐在书桌前方的牛皮椅上,本来这只是无比寻常的举动,但因为他手伸过来之前和又返回去的地方而让人难以置信。宇佐美坐在与留给我的位置相对的书桌的后方,在他伸手进行示意后,便丝毫没有再管仍旧呆立在原地未能将眼前场景整理出一个合适的解释的我,而是又将手攀上了坐在他腿上的一位美人胸前的双峰。
“你。。。唔!”
那女人似乎想对宇佐美说些什么怨言但却被宇佐美在她乳房上捏起一块肉掐住所打断,只能将那句可能会冒大不韪的话语咽入喉头,并将一声若有若无的明显想要掩饰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我很明显的看见在一旁站着的樱井小姐眼角和眉头都跳动了一下,但勉强还是忍住了叠放在身前的双手,依旧一言不发地旁观着一切。樱井小姐的身份已经明确的话,那此时坐在宇佐美大腿上除吊带袜不着任何衣物的短发女性,也就只剩晴与香的两位女仆姐姐的另一位久保了。
我丝毫无法理解宇佐美将我叫到这个房间里,并让欣赏他和久保的淫戏究竟意欲何为,虽然他们也还只是处于宇佐美单方面挑逗久保的前戏部分,可久保那逐渐上脸的红潮和宇佐美已经略微勃起的阴茎让我觉得就算下一秒他们就真正要开始一场拳拳到肉的本番也丝毫不会让我感到意外。
算了,总感觉和晴与香相遇后遇见得总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快逐渐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但我也不知道这种万事看淡,将无论多扭曲矛盾的事情都视为存在即合理的正常情况的改变究竟是好还是坏就是了。
将所有的匪夷和混乱都压入心底等到真正空闲下来再去思考其中缘由,毕竟我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傻站着看一出实景AV就心满意足的回去的,为了那扭曲矛盾的自我,为了晴与香那未来的美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动着有些生涩僵硬的脚步,坐到了宇佐美为我准备的位置上。
“啊!你真的变态!”
宇佐美似乎是觉得让久保只坐在自己的一只大腿上有些不太舒适,单脚的压力过大,于是两手扳过久保紧致而又富有肉感的大腿分开,略微往上抬起又放下,使得久保的整个坐在宇佐美的下身处,而宇佐美的双腿也配合着双手让久保的大腿分得更开,直至让她的小腿卡在自己的膝盖处,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竖直地垂下将腿型塑造地更加完美,同时让久保那最为私密的花园正对着我坐下后直视的视线。
被迫在陌生的我面前做出无比羞耻举动的久保脸上升腾起更为水润的红潮,配合上咬牙切齿的表情显得十分可爱。至于她那声对于宇佐美有气无力的漫骂我和宇佐美倒也都置若罔闻,宇佐美或许是因为早已熟悉了这类事情,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痛不痒的被怨恨几句又无伤大雅。而我却是强撑着精神,尽量不将害羞尴尬的眼神离开,也尽量不特意将眼光锁定于那放佛在不断勾引着人凝视的深渊,摒弃内心的羞耻和暂时的欲望,将眼前的场景淡然处之,我想应该是最好的做法。
或许是因为久保不着痕迹的在宇佐美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为了安抚久保的宇佐美又动了动身子,让久保的身子保持着双腿被分开的情况继续往后移,而自己的腰身略微沉下又挺起,使得他早已裸露在外并且勃起的阴茎来到了久保的蜜穴口,略微遮挡了我的视线。虽然这样的举动的确是能让我无法在直视或者仔细观察久保蜜穴的精致模样,但久保和宇佐美的这种像是即将交合的动作比起之前明显要更加刺激更加让人兴奋,证据就是就久保愤恨地又掐了一下宇佐美的手臂,而我也明显感到自己的某些部位正在蠢蠢欲动。
“啊~不。。。不要。。。”
“寒暄就略过吧,我也不是那种特别在意繁文缛节的人,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可好。”
久保接连两番的不敬举动让宇佐美皱起了眉头,为了向久保进行报复,宇佐美开始让自己在久保蜜穴口的阴茎有所动作,轻微的在那花园的入口进行磨蹭与挑拨,甚至自己放在久保大腿上的双手也以彼之道的也捏起久保的一块肉掐着。遭受刺激的久保双手瞬间脱力,掐住宇佐美的手臂的手并不能向宇佐美传达任何的痛感,但久保依旧倔强的保持着反抗的举动,尽管无论是她最近不自觉流露的呻吟和有些哀求意味话语,还是根本对宇佐美产生不了影响的揉捏,都证明着她的自我意识在逐渐崩溃,内心的情欲确实地被宇佐美一点点撩拨出来。
宇佐美当然不是什么在意繁文缛节的人,这点根本不需要说我也能知道,毕竟哪个在意繁文缛节的人会在第一次见面的客人面前毫不在意无比熟捻的与自己的女仆行鱼水之欢呢?
“那个,宇佐美先生,您与我见面是想说些什么呢,我也只是您女儿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而已。”
虽然我一直想和宇佐美有这么一次面对面的交流,但毕竟组织此次谈话的这个别墅的主人还是他,所以我还是暂且先装着傻,将对话的主动权交给宇佐美自由发挥。
“呵呵呵,我可是整天都听我的两个女儿说关于你的事情,这可真让我嫉妒啊,晴与香对我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感觉比起我来说她们对于你的喜爱更盛啊哈哈哈。”
宇佐美一边说着一些让我心惊胆战的话语,一边在对久保稍施惩戒后便不再掐着她的大腿肉,而是在久保那方被捏起的区域微微变红后,摊开宽大的手掌用温热的掌心在久保还隐隐作痛的地方温柔的抚摸,久保那奶油般白皙的皮肤和如果冻般充满弹性的紧致大腿在宇佐美的摩挲揉捏之下,在一些富有肉感的赘肉之上荡出阵阵波纹,吸引着我的眼光注视而去。
“咳咳。。。宇佐美先生您过虑了,再怎么我也就只是她们的同学而已,肯定还是您和晴与香更加亲密。”
“色胚。。。”
在宇佐美的问话和在我直愣愣被久保那勾人心魄的曼妙大腿吸引地注视了好几秒后我才回过神来,赶忙又扔出了一句客套话。而久保却是在跟在我之后用着不大不小只是刚好能让在场四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表达了对我的不满。
我尴尬的低下头,将原本还能随自己心意欣赏樱井和久保那与晴和香相比都不落下风的美貌还有久保和宇佐美淫戏的视线收束至脚尖。而宇佐美和一旁站着的樱井都是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
“没事的武内同学,抬起头了吧,在这里不必太过拘束。”
听见宇佐美的话我才放宽心暂且忘却久保话语对我的打击又抬起了头,毕竟一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也不是个办法。
可当我又抬起头看见的景象让我又忍不住想要再次非礼勿视地撇过视线。
“真是的久保,怎么可以这么对客人说话呢。”
“啊!!唔嗯!!”
放佛就是特意要让我看见一般,宇佐美等到我完全抬起头看向他们才开始了他处心积虑的举动。原本放在久保大腿上的两手一只又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另一只则是来到久保背后往后一拉再往前一送,狠狠拍在久保肥润的臀部上,发出啪的清脆响声,久保的臀部在被拍打后迅速变红,荡漾出比大腿被揉捏时还要激烈的波纹。
在久保胸前的一手也是直接来到樱红的乳首处用两根手指捏住顶端然后往前扯去。而久保则是在一瞬的尖叫后又赶忙抿紧嘴唇想要将呻吟都藏匿在口腔和喉头,但这样若有若无传出的蚊鸣却是更加体现久保的无助激起人内心的施虐感,让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呼出的热气变得火热。久保毕竟还是面子较薄过于羞涩,不愿将自己不成体统的样子展现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但她那明显被宇佐美所挑起的情欲和明显藏匿着快感的呻吟,这副欲拒还迎的傲娇举动却是起着反效果,让她显得更加迷人,让人如痴如醉。
“为了向武内同学表达歉意,想必久保你让这个纯情小男生摸一下你那惹火的双峰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久保理所当然的没有回答这句让我都瞠目结舌的话语,只是依旧自顾自的撇过头,不愿将自己满脸潮红的害羞脸色让我看见,可是那份红润早已连她的耳朵和脖颈都染上了颜色,我又如何不知她如今的羞涩姿态。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哦。”
“唔嗯啊啊!”
宇佐美嬉笑着脸将久保的身子往我这边送来。由于宇佐美为了多使用几分力量磨灭久保不情愿的反抗和宇佐美阴茎原本就处于久保蜜穴口的原因,他的阴茎分明是故意没有特意避开地,迅猛快速摩擦过久保的蜜穴,让久保向我靠近的身躯一阵颤抖,身形不稳的让双臂和双峰都落在了书桌之上,丰满硕大的球乳房被平整的桌子往上挤压,与她再也忍不住的高亢呻吟在乳房之上激起一阵涟漪,将乳肉全部聚集在上乳,使其形成半球的形状,变得更加硕大,给予我更大的视觉冲击。
“怎么了武内同学,中国有句古话,天予弗取,反受其殃,难不成你也想体会一番?”
完全不理解宇佐美的眼光突然变得危险至极,还用着这种摆明了威胁我的话语使我去玷污她的女仆,他这番所作所为的意义究竟何为?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被压在桌上的久保和一旁站着的樱井照晴与香所说是一对百合才对。那又为什么樱井在一旁对于久保和宇佐美的淫戏袖手旁观,又为什么久保虽然话语和脸色都体现着不愿意,内心和身体却又对这种种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反抗。晴啊,香啊,你们的父亲和两位女仆姐姐实在是太难懂了啊!
不过怎么说我也还是个正值青春期的男人,虽然有着正常的三观,明白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可貌似在这栋别墅里那些俗世的规矩都可以弃之不顾,所以我也不太可能放弃掉这送上门来的肥美天鹅肉,更何况宇佐美那仍亮着红灯的眼神和脸色依旧在催促着我按照他所说的对久保作出相应的举动。
总归是要走才能走到渡口,总归是要到了渡口,才有能让桥支楞起来的机会。我带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伸出了不断颤抖的手往前伸去,直到摸到那份仿佛如蛋糕般触之即化又像海绵一般顺滑地让手陷入后周边的柔软又重新包裹上来的酥胸才停止。直到我真正触碰到我才相信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久保那丰满到像是上苍眷顾,手感好到让人想就此埋入其中,沉溺于那让人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中的双峰。
我能感受到我的手和她的身体都因紧张和害羞而产生着颤抖,但久保的酥胸像磁铁一般死死吸住我抓住她的手,让我忍不住片刻失神,让原本只是要想将宇佐美糊弄过去的我忘记了浅尝辄止的打算,手掌不断在久保的酥胸上游离摩挲和揉捏,而此所感受到的软嫩和顺滑又让我的手长久地留恋于那前所未有的暖玉之中。
“你。。。”
久保突然将为隐藏羞涩而撇过的头移回正对着因为触摸久保那得天独厚的酥胸而微张着嘴尽情享受的我,然后又看见我那一脸满足的表情而涨红了脸,用着凶恶的眼神咬牙切齿的狠狠盯着我,从牙缝吐露出的话语体现着她的愤怒和哀羞让人心惊胆战之余又忍不住心生怜惜。
“你想摸到什么时候!”
被久保呵斥后的我才从呆滞中回过神了,赶忙放开了捏住她酥胸的手,想要收回略微站起身前倾的身子,重新坐回椅子上。但在同时宇佐美像是意有所指般拍打了一下久保的臀部,仿佛在催促着她做些什么事情,而久保在被拍打后浑身颤抖了一瞬,表情中也突然增添了一些迷离和茫然,然后用着同样咬牙切齿的眼神转头瞪了一下宇佐美,却是看见宇佐美完全无所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久保用力抿了一下嘴唇又将头转了回来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将用力拍了一下书桌,然后另一只手扯住我的衣襟,把想要坐回椅子的我从半空中拉回,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久保究竟想干嘛,没来得及思考久保是不是因为我方才的玷污要好好修理我一番,久保就将她那温热柔软地双唇与我的嘴唇相贴。
“唔!”
我下意识的想要退后让我和久保两人的唇瓣分离,但我被久保死死扯住的衣襟让我难以挣脱,只能任由久保的娇舌突破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中随心所欲地肆虐。
在第一时间挣脱不成后,我把眼神从明知自己做出羞耻举动而禁闭眼睛的久保移动到在一旁站着,从头到尾将一切收入眼帘的樱井身上,和樱井那晦涩深邃的眼睛对上视线。
从她那无比平静的脸色中完全得不出任何可以让我理清除我之外在场三人的关系的讯息,只有她那原本叠放在身前的双手从平摊变成握紧能让我稍微明白在她那如在冰山般面容之下的暗潮涌动。
但我已无力再去思考樱井袖手旁观和明明心中有方案却又无动于衷的理由。光是让自己不沦陷与久保娇舌肆虐和甜蜜唾液对理智的侵蚀,我就已经费尽了心力。
“啊!”
正当我已经放弃抵抗,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就这样去享受久保这位美女的深吻,让她那勾人心魄的神色和唾液就这样将我麻痹,之后不管她或者樱井和宇佐美还是说晴与香有什么不满,要对我施与惩戒,我都会欣然接受的心理准备都做好,连牡丹花下死可是喜剧而不是悲剧这样荒唐的论调都扯出以让自己得以说服自身时,我的舌尖突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痛感,我连忙抬起双臂将久保推开,同时自己也赶忙收回被拉扯地前倾的身体,再用手捂住嘴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色胚。。。”
再抬眼望去,久保娇舌伸出舔了舔略带猩红的嘴唇再用牙齿紧咬住下唇,第二次用着那个词语对我进行着评价。而我还正在用唾液缓冲被她用牙齿咬过后依然隐隐作痛的舌尖,难以作出什么辩驳,不如说就算我处于正常状态,她这番过于正确的评价和论调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进行有底气的反驳。
“真是的,怎么我说的什么你就是不听呢,不好意思武内同学,还是让我来惩戒这个不听话的小野猫吧。”
“唔嗯啊啊啊啊啊!”
宇佐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久保的腰将胸和手臂都压在书桌上的她拉回,半球形的双峰又重新变回成了圆润的球体,宇佐美拉回的过程中在空中摇摆不停,明晃晃的让我有些眼花缭乱。我本以为宇佐美将久保拉回去后,所谓的惩戒也不过只是就像先前一般揪揪大腿肉,拍拍挺翘的臀部不痛不痒。然而我只是猜对了一半,的确久保又坐回宇佐美下身后,大腿和臀部又遭受到了宇佐美咸猪手的不同程度的侵犯,让被咬了舌头现在都还能感受到痛楚的我感到有些舒心,但宇佐美除了让久保的大腿和臀部产生了更多的红印和痕迹外,真正让久保忍不住呻吟出声甚至终于是让一旁的樱井心神有些动摇,木质的地面上响起了几下高跟鞋踩地的好听的噔噔声,樱井身形稍微往宇佐美那边移动了一小下,但最终樱井还是叹了一口气任由宇佐美肆意妄为的原因是,宇佐美将久保拉回后,让他那粗涨到象征着他兴奋不已的阴茎直直对准久保的蜜穴,让久保坐下的时候让阴茎正好突入久保的蜜穴深处,阴茎迅速摩擦过肉壁冲撞到子宫所带来的快感让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的久保心神防御猛然崩塌。
2.
“那您所作的事情经过法律认可吗?”
暂且将久保那惹火的身姿和扰乱我心神的呻吟忽略,我决定开始向宇佐美询问他做出那种种事情的缘由,要知道之所以晴与香觉得没有隐瞒必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宇佐美将她们培养成了以常理来看不知廉耻三观扭曲还伦理失常的模样。
“我想请问宇佐美先生,您有什么资格将您的孩子培养成如今的这个模样,哪怕是领养的也不代表她们就是可以供你任意使用的玩物。您按照自己的偏爱与独断,将她们培养成了不被常人所认可的百合,你有什么资格连她们的性取向都可以擅自决定。而且啊而且。。。”
看着宇佐美和樱井一脸无所谓的淡漠和久保还在因宇佐美抽插而不断起伏的身躯让我忍不住怒由心生,双手狠狠拍在面前的书桌上。
“你居然还和她们行乱伦之事!你培养出的百合就只是作为你的泄欲工具而存在的吗!不要小看了百合啊!”
在我振声落下这句话后彷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宇佐美终于开始认真的听我说话,不再将注意力分往抽插阴茎,给予久保和自己享受快感,房间里只剩因为汗水而沾湿黏在嘴角感受着快感余韵忍耐着内心还没能释放而出的火热的久保在小声的喘息。
将怒火宣泄而出后,肾上腺素的刺激也逐渐消退,理智重新回到了脑海占据了思绪,让自己冷静下来后觉得方才自己说的话有些太过偏颇,毕竟自己早已知道宇佐美并没有那份将晴与香当作玩物的想法,需要确认的只是他是否是因为像自己这般深爱着百合才做出了这种种会被世人唾弃的事情,我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往下说着。
“我知道,宇佐美先生你并没有想要作践糟蹋晴与香两人的想法,您和我一样同样无比疼爱珍视着她们,只要能将所有的未来都指引向美好特立独行和专断自我也并不是那么负面的词语,世人的认可和唾弃更是无关紧要只会让人觉得滑稽,人这一生当然要只为自己而活,哪怕扭曲幼稚失败,只要坚持下去就是正义,宇佐美先生,我唯一想知道的一点是。”
拍在桌上的手化掌为拳紧紧捏着,凸显着我动摇不已的内心。
“您将她们培养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初心究竟是认为百合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并且你相信她们成为百合后你能保护她们,还是说,你只是为了满足您低劣的幻想发泄肉欲才做出了这些举动。”
只有这个问题才是关键中的关键,如果是前者,那么证明宇佐美在这之后与晴和香结合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性欲使然,但如果是后者,宇佐美就真真正正区别于扭曲变态的万恶罪人。”
宇佐美沉默了几秒后莫名的转过了头,让视线与樱井相对,然后意义不明的点了点头。
“没啥问题,带他出去吧,之后就按计划的做就行。”
问题?什么问题?您还没有回复我的问题呢?干嘛就这么急着让樱井带我出去,还有计划是什么?不要尽是说些我不懂的谜语啊!
“那个。。。”
“走吧,小色胚~”
正当我准备穷追不舍的对宇佐美进行追问,樱井那冰凉柔软的手就捂上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则轻轻牵起我往着房门外面走,虽然依旧是用着那个贬低的词语,但其中所包含的意义已经完全不同,更多的是她向我打趣对我进行着挑拨,她眼神中的厌恶和警惕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善意和樱井眉眼中所自带的魅惑。
我一时被她的眼神勾走了心魄,被她单方面地拉着走到房门外。而宇佐美在说完那句话后不再让久保坐在自己身上,而是把她压在书桌上,让她那柔软地身躯和酥胸紧紧地与冰凉的书桌相贴,挤出各种弧形与胸肉,然后再度将自己那被我打断而停止抽插的阴茎重新放入久保蜜穴之中开始新一轮的冲刺,给予同属于他们两人内心欲望所期待的快感,一步步往顶峰瞪去。
在房门关上是我所看见的最后画面是宇佐美的双手拉住久保的手腕往后扯,同时自己的下身不断的向前挺进,让久保一次次随着他抽插的频率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呻吟,久保那已经完全被情欲所侵占的双眼也还在火热的注视着一步步离去的我,被快感刺激的迷离表情甚至让我内心都兴奋无比,想要留在房间把剩下的所有都收入眼底,想要和久保也渴望的那样在她的娇躯和蜜穴中尽情释放被挑拨而起的肉欲。
3.
“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做这种事。”
但还没等我有所举措,樱井就率先直起了身子,对正用双乳对我的阴茎进行按摩的久保独自脸颊做出赌气的表情,而后也是脱下全身的衣物俯下身子,用着她那虽不及久保丰满,但却拥有着完美形状的双峰往久保的乳房挤去,抢占着我阴茎周围为数不多的空间。
久保见樱井并不同意她的想法露出无奈的眼神,但也没有再去阻止她,反而是主动退让,留出了一些我阴茎周围的空间,让樱井的乳房能够容纳进来。见着樱井并没有离去的想法,能够享受到面前两人的全套服务的我,眼神中的暴戾逐渐消失,开始眯起眼睛享受四块软嫩又温热的肥美的乳肉对于我阴茎不断的刺激。
我阴茎被樱井和久保的乳房夹在中间,随着她们捧着双峰贴着我阴茎上下撸动,我的阴茎一次次陷入那无比软能的乳肉之中,感受着四周都被包裹和覆盖的满足。同时在樱井和久保的乳房下落让我的阴茎艰难的从那份紧致中钻出时,她们伸出脖子亲吻我的龟头,用舌头划过冠状沟舔舐干净一些污垢后在将乳房捧起,让我的阴茎再次陷入其中,不断感受着平稳和尖锐双重频率的快感的刺激。甚至到最后她们干脆直接开始在我的阴茎上端开始肆无忌惮的接吻,只在有时突然想起来我还在苦苦等待她们的服侍的时候才勉勉强强再交错着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舔舐一番后又沉入到了彼此的深吻之中。虽然她们是不是的舔舐和不断的用乳房撸动我的阴茎已经足够让我享受,但看着她们彼此享受的模样总感觉自己不是个滋味,感觉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配角,打击到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虽然我并无意让她们把我看得如此重要,但按照契约来说这可是她们服侍我的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们彼此享受只把我当作可以随意应付的角色。而且如果我就这么在她们乳房和娇舌的刺激下就缴械,那未免是否有些太过丢人,会遭到这两位美女的瞧不起。
所以在她们又一次接吻分开,轮到樱井含住我的阴茎对我进行着浅显的口交时我翻过了身把樱井压在身下,粗暴的将阴茎往着樱井口腔的更深处送着,让原本只是把龟头含在嘴中的樱井快被阴茎的整个棒身填满口腔,甚至抵住喉头止不住的有些咳嗽,眼角也开始渗出一些泪水难受的小声抽泣着,双手不断地拍着我为了送出阴茎而跪在她脖颈两侧的双腿,表达着她的些许痛苦。久保第一时间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想把我的阴茎从樱井口中扯出,把樱井从我的魔掌中救出,但已经先后遭受宇佐美、我和樱井三重给予的快感的刺激的她早已身体有些发软,拉着我的手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又如何能阻止我不断在樱井口腔中抽插着那根本与樱井樱桃小嘴不合称的粗大阴茎,让樱井被迫为我口交和深喉,比起刚才她们双份和舔舐龟头所带来的刺激,我这般粗暴强硬的侵犯给予自身的不管时快感还是成就感亦或是嗜虐欲都得到了相当大程度的满足。
在感觉到樱井确实有些坚持不住就连之前不断拍打着我大腿的手都无力的垂下,我的阴茎也快要蓄势待发时,我才把阴茎从樱井口中拔出,带出数道从樱井喉咙中扯出的唾液晃荡在我的龟头和她的嘴唇之间。但很快唾液银丝所形成的美丽吊桥就被樱井破坏,樱井在我阴茎拔出后连忙撇过头用手捂住嘴唇不断的咳嗽,以缓解我粗大樱井撑着她口腔堵住喉咙让她连呼吸都难以进出的痛苦。
看着樱井那不断咳嗽喘气的娇弱姿态,刚刚才有所削减的嗜虐心又重新增长了回来,已经彻底上头的我唯一能够做出的不太过分的举动就是不再对刚刚才被我粗暴对待的樱井出手,于是我扯过想去安抚樱井的久保,让她双手双脚朝下,跪在床铺上,被我强迫做出如此举动的久保用力的想要挣扎,到最后我闲她过于闹腾,干脆连手的自由都不再给她,仿照着我所见到的宇佐美与她做的最后一个姿势,用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扯到她的身后往后拉着,迫使她的肩头顺着手臂的方向抬起,只留跪在床铺上的膝盖稳定身形。在如此确定久保再无反抗之力后,我就以着如此后入的姿势将阴茎插入我那已经不知道渴望了多久的蜜穴。
虽然久保在宇佐美的插入之后又马不停蹄的接受与樱井彼此做着的前戏,她蜜穴中的潮湿从未停止分泌,但比起被宇佐美插入和方才一边为我乳交一边和樱井深吻最为泥泞的时候,因为我对樱井做出的粗暴举动而被惊吓的此时要干燥的多,再加上我本就粗大的阴茎和她那无比紧致的蜜穴,让我阴茎的插入分外艰难,连我都皱起了些许眉头,久保则更不用多说,遭受着手臂被扯拉和蜜穴未经太多润滑就被强行插入的她悲鸣出声,但这并不能让已经被欲望和嗜虐心冲昏头脑的我有任何心慈手软,已经不管不顾的让阴茎往着久保的蜜穴最深处插入。
“你们这些瞧不起男人的搞百合的贱人就应该被我这么肏,还威胁我,真是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真不怕自己被我肏死啊。”
丧失理智的我不断向着久保和一旁躺着还在缓冲的樱井说着那些并不出自内心的暴戾话语,同时在好不容易用阴茎插入久保略微干燥的蜜穴的最深处的瞬间又立马抽出,然后用着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再度往着依旧没有被蜜液变得潮湿的蜜穴插入,硬生生把紧致的蜜穴撑大一轮,撞在了久保脆弱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所传来的撕裂般的痛苦让久保止不住的扬起头发出无比凄厉的痛呼。
“叫什么叫啊,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这么肏你们吗,现在肏了你们你们还不乐意了,给我好-好-道-谢-啊!!!”
我咬着牙齿让无比凶恶的话语一点点从齿缝中流出,同时阴茎不断在虽然痛苦但因为生理原因而逐渐开始变得潮湿能让我的阴茎较为流畅的抽插的蜜穴中肆虐。
“不是要告我强奸吗?现在告啊?平常纯爱H玩多了,来强暴一次体验还真是新鲜呢,这样看来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你们,谁让你们宁愿让无辜的我背上强奸的罪名也要和我做爱,这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啊!”
被她们的威胁激发了心中愤怒的我将心中的不满不断从嘴角和阴茎中向外宣泄,向她们两人说着无比下流低贱贬低话语的同时,阴茎不停的在久保的蜜穴中抽插,一边享受着久保那让我愉悦的悲鸣和逐渐因为快感渐起而掺杂的呻吟一边抽插的同时还特意往着我所发现的久保蜜穴中的那个凹凸粗糙的G点不断冲击,让每一次被刺激到的久保喊叫中的代表着快感的呻吟的意味便要多一份。
4.
“我和司真的非常非常自私,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走到现在一个地步是我和司共同决定一步一步走来的,我和司若是就此放弃就此改变,那就是否定了至今为止的自己,我和司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哪怕将错就错也要把这我们自己选择的路走完,哪怕将错就错也要坚持我们那逐渐扭曲变得幼稚且失败的自我,因为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我们所为数不多的能够信仰的正义。”
尽管扭曲幼稚失败,只要坚持下去就是正义。
既然如今的自己是过去的自己一步步塑造的,那为何又要去改变,那样的改变才是一种不负责任的逃避,哪怕将错就错我也要坚持那所剩无几的自我。
这是我常说的话,我完全没想到从樱井口中也能说出与这如此相称的话语。
樱井突然眼角留下一行清泪,凄婉的笑了出来。
“我承认,将晴与香变成如今这个模样我和司的确有责任,但现在看着她们俩幸福的脸庞我和司只想好好保护她们,以挽回曾经自己所做的错事。可我和香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就算是宇佐美那个禽兽,不管多么有权有势,年龄的增长和身体的老化也是他根本无法去改变的。照着如今这个情况发展,在宇佐美因疾病一蹶不振甚至逝去之后,我和司利用宇佐美所留下的余荫或许倾尽全力还能守得晴与香的平安,但若是连我和司都坚持不住先她们一步离开这个人世之后呢,她们该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
说到这里,一直以来在我眼里都是无比淡然超脱世外的樱井甚至有些哽咽,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
“我真不愿意晴与香落得个千夫所指或者香消玉殒的悲惨结局。所以我和司还有宇佐美在听到晴与香说起你的时候便已经互相商量着对你进行着考验。最主要的就是方才在书房通过宇佐美和司对你的刺激让你吐露你内心的真言,让我们明白你真实的品性,要是不过关,你莫说再见到晴与香,你恐怕得搬到世界的另一端去生活了。不过索性你说的那些话让我和司还有宇佐美都算得上满意,说白了你和宇佐美基本就是同一种人,深爱着百合,对于百合情节难以舍弃,甚至有着变态般的痴迷,但同时虽然也会因为百合对百合产生着性欲,可拥有着自己绝对不会跨越的底线,不干扰百合的感情,以百合的幸福视作自己人生的第一位。虽然你和宇佐美以常理来看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对与晴和香来说,你们是这个世界上能够嘴珍惜她们的人也说不定。”
樱井吸了一口气,继续解答着我从进入那个书房里开始便不断增多的疑惑。
“而在我们认定你品性还算优良之后,我们的下一个计划就是把你和我们和晴与香绑定在一起,让你永远照顾晴与香到死,但是如此到手的鸭子可不能放飞,万一你不同意,我们三个还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这么合适的人。所以最后思来想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我和久保以强奸威胁你,然后在做爱之后用做爱的录像再用强奸威胁一遍,让你入赘宇佐美家,照顾晴与香一生,这就是我们到此为止所有的计划了。不过现在想来我们三人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你有拒绝这个提案的可能性,实际上不管是照顾晴与香一生还是与我和久保做爱,对于对百合有着如此变态嗜好与珍爱的你来说,别说拒绝,简直就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给你。”
说到这樱井自嘲的笑了笑,似乎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失策。而我也终于在樱井的长篇大论之下恢复了理智,清醒了自我,让那些根本不应该属于我的暴戾和嗜虐滚出了脑袋。
“对、对不起,我对你们做了这么粗暴的事情。”
明白了一切的我自觉自己再没有脸皮在这里待下去,自己对樱井和久保做了那些基本不可能被原谅的事,还有那些对于百合来说基本可以算得上是禁忌和逆鳞的话语,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真是入了魔,这样玷污侵犯了自己最珍爱的百合,自己有什么资格像她们所说的在晴与香身边守护一辈子,我还是去往地球的另一端寻求新的生活吧。
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准备站起身,但却被樱井一拽又拽了下来倒在她的身躯上,她抱着我的后背,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用着无比温柔的语气在我耳边说着。
“没事的,小色胚,我和久保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一时上头失去理智谁都会有,不要太放在心上,而且若是你真想赎罪,还是就乖乖入赘,代替我们守护晴与香一辈子吧。”
5.
“什么喜欢百合,说白了还只是喜欢可爱地女孩子吧,你把女生看成什么东西了啊!!”
似乎是为了报复我方才对久保和她说的那些下流低贱贬低的话语,樱井露出狡猾的笑容也照猫画虎地调戏着我。
“喘什么喘,这就不行了?让你肏你还不乐意了,这不赶紧感谢你一下你的樱井姐姐。”
“哈啊。。。哈啊。。。感谢樱井大人临幸小人。”
“呵呵呵,好孩子。”
樱井看我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喘着粗气,又是一句调戏的话蹦出嘴角,而我也享受这种被女性掌握着主导权的全新体验,再加上心中的那些歉意,便和樱井演着这出女王与奴仆的戏码。
“强奸我?我强奸你差不多?嗯啊~看看谁在上面,你这个小贱货,到时候被榨的一滴精液流不出来可不要怪我嗯啊~”
樱井用蜜穴将我的阴茎吞入其中后暂且也没有配合着我做出让阴茎抽插的举动,反倒是按着我的小腹,示意我停止挺动腰身的动作。而后用她那纤细的腰肢带动臀部和蜜穴在我的下跨前后移动,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蜜穴内左右横冲乱撞,最大程度地感受着蜜穴内肉壁的弹性的柔软。
“你这肉棒行不行啊,这就要坚持不住了?什么喜欢百合,你这样真的遭的住百合两人的两轮榨精吗,像你这样表面上还挺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小处男,在床上就是个鸡巴短小的早泄男,到最后还不是只能在我的石榴裙下摇尾乞怜,祈求我的垂青,好啦好啦,我就大发慈悲的准许你,射吧,快射吧,中出我也无所谓嗯嗯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中间经过聆听樱井告解而得以缓冲的时间让阴茎勉强消逝了些快感的累积,但毕竟方才还是真真切切的在久保蜜穴中抽插了好一段时间,在加上樱井贬低话语的刺激和扭动腰身用肉壁所带给我的绝妙快感,我很快便有些坚持不住。而注意到这一点的樱井一边再度贬低着我身为男人的尊严一边开始真正的起伏腰身,让阴茎在她的蜜穴之中一次次的抽插,而在樱井说出准许我射精,中出也无所谓时,我再也忍不住,从进入那间书房便开始积攒的精液一下子全部喷发在樱井的蜜穴。
6.
久保翻了个身来到樱井的上方,照例的俯下身子吻了下樱井的嘴唇,然后移动着下身,让两人的蜜穴和阴蒂互相摩擦几下,同时发出两声蚀人心神的呻吟。本来就被淫水和精液浸染地潮湿无比的樱井倒不必多说,在阴蒂和蜜穴摩擦后,久保的蜜穴也从之前失神而干燥开始变得潮湿,晶莹的蜜液在蜜穴口闪着星星的亮光。
““你还在等什么呢?””
两人眼神一对便知道该做些什么,各自伸出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蜜穴口用手指拨开两片肥嫩粉红的阴唇,将其中粉里透红的肉壁展现给我看,樱井的蜜穴甚至还在往外一股一股留着精液,以见我方才积攒射出精液之多。
两个保持着绝美形态的蜜穴在我的眼前一张一合渴望着我的进入,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呢?除了挺丁而出,我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吗。
没有做过多的犹豫我首先插入了久保的蜜穴,同时双手摩挲着方才因为上头光想着向她施暴而忘记享受的她那肥瘦有致的健硕大腿,阴茎和手掌同时感到的顺滑与温热让我忍不住喘息地抿起嘴唇,刚插入便开始忍耐快感的刺激。
为了减少快感对于自己的理智的侵蚀不让今天的第二次那么快的缴械,我决定抽插一次久保的蜜穴然后再抽插一次樱井的蜜穴,以此反复,虽然这样对于我的腰部的劳损比较大,但为了减少快感,强撑面子,我只有硬着头皮持续做着这样的举动。
樱井和久保倒是看破不说破,一边享受我这个迟暮老牛的不断耕田一边继续亲吻交换着彼此之间的甜蜜唾液,像是晴与香那般只把我当作帮助她们这对百合情侣登上顶峰的工具,偏偏我还不敢有怨言,毕竟她们也算是我所珍爱的百合,而且我还得为我之前的错误偿还代价。
我先后在两人同样温热却有所不同的蜜穴中抽插,久保蜜穴中每次插入都会有肉壁包裹过来,压缩着她本就狭窄我阴茎本就难以占据过多的空间,让她那充满弹性的肉壁死死的挤压着我的阴茎。而樱井的蜜穴则是拥有各种千奇百怪的褶皱,每次进入都像是来到新的世界,每次抽插都能感觉到不同的褶皱摩擦过我的龟头和阴茎,给予我各种奇妙新鲜的快感。
在这样的无数重刺激下,那怕是取巧的我也终于有些坚持不住时,率先发现的是久保,她坏心思的在我插进樱井蜜穴时用力捏着揉搓樱井的蜜穴,同时娇舌伸进樱井的口腔肆虐,让樱井在今天第二次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水打在我的龟头上,但心知久保邪恶想法的我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让她的想法成真。我用着我最后的毅力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阴茎拔出樱井那高潮时褶皱变得更多并且缠绕地更紧密更加温热地蜜穴,腰身向上一抬,再往前顶去,一下撞击再久保的子宫口,让久保狂乱的呻吟出声的同时把今天的第二发精液抵着她的子宫口不断射出,她的淫水也从蜜穴深处顺着我的阴茎棒身流出,将原本就已经被染湿的床单浸地更加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