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清关那小子看着我瞅着霖。瞪了我一眼，醉醺醺的用一嘴不正的东北口扯：“你瞅什么瞅呢？你欠削呢！是？”

　　看着他这样，没多计较一付钱想走人。

　　没想他还借酒壮胆敢动手，从背后推了我肩膀一下，他那俩小矮个朋友也有跃跃一试的样子，老板娘知道我是熟客，不想看见在里面打架，从柜台绕出来上来劝嘴，霖也从后面扯着他们冲着我喊：“你还不快走？”

　　撇嘴一笑出了饭店门口。

　　这几个饭袋在门口点着烟，站在车门口全然不知道里面刚才发生什么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气的叫他们过来说了刚才的事，毛子哥们只要是和你玩好了认可你是个朋友那是绝对的。

　　4个人怒气冲冲的就要冲进去放到那三，我一拦他们等里面的出来了咱们给他们拖到一边，去别影响人家做生意让人家看到了也不好，我们5个还没商量好呢！

　　那哥仨从门口骂骂咧咧的走出来了。

　　巴沙个不高，人有些呆呆的，这是第3次带上他干活了，每次给他整点小外快，他每次喝酒抽水烟都会跑过来叫上我，这次他更是让我又打开眼界，指了下是那人打的你么？

　　我一点头呢！

　　他就冲上去了，和专业的拳击手一样，一个直拳就撂倒了旁边的小胖子，接着一个力萨沙巴格丹冲上去按住清关那伙计就是一顿揍，放到了就是脚踹，我都懵了，这才是群殴的最高境界。

　　另一个没被逮到的小子撒腿就跑，越过了饭店的小栅栏，嗷嗷的跑没影了……

　　霖在后面被吓着了，没反应过来，还用中国话喊着别打了！

　　等我走过去一看，这几个小子够狠，巴沙打的那个一拳撂倒了就没起来，清关这小子就被他们4个一阵暴踹，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干呕，脸上又是血又是吐的东西和泥巴，我上去对准他脸来了两下，一解恨招呼他们撤，别等着被别人看见。

　　顺手一把拉住了霖的手拽到我跟前，让她上了副驾驶，他门哥们四个挤在后面。

　　一路上霖没说话，就在那哭，一个力一个劲的说：“萨沙你太疯狂了，喜欢别人的女朋友就这么抢过来。”

　　我冲他说：“你们想学还学不会呢！”

　　从他们几个人越来越夸张的编排下去，最后很多宿舍楼里的毛姑都知道了，看我的时候就调侃我的伸出大拇指说上一句玛拉节次（俄语的好样的谐音）、那天给他们送回宿舍楼下他们下了车，我开车又到了她的宿舍楼前，一路上她没说话也不哭了就那么看着我。

　　两个眼睛哭的都掉装了黑乎乎的，我看了她一眼冲他笑了下没多说别的一直到停车我跟她说到了，你快回去吧她没有动就那么看着我。

　　下车绕道副驾驶打开车门她没有动，没办法我上去抓着她的手让她下来她反而哭了。

　　没想在和她纠缠那么多，上去抱了出来放到宿舍楼台阶上，看了她一眼就开车走了。

　　刚踩第一脚油门的时候听到她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错了……”

　　事后没有两天和朋友聚会得知，当天清关那小子不轻快。

　　鼻梁骨断了脑震荡加上胳膊掉上了带子，在他们调侃的同时又是一个坏消息，据几个玩的开的传出来，这哥们想要找上几个人暗中找我下麻烦，不过可能也就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命里克着着小子。

　　毛子们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还是缺钱缺疯了，据说是底下市场做生意的给上面上钱太少怨词还颇多于是整个市场中国人越南人……

　　只要是黄种人吧，市场上的现货，存货的货柜市场里面专门停放集装箱的小区彻底被封了，现场惨不忍睹几个帮看货柜的中国人不给开仓被打的连亲妈都能认不出来，市场外围警车。

　　稽查。

　　海关的车还有实弹警察楞是让里面的货被溜出来一点，（有心的朋友可以上俄罗斯或乌克兰的论坛去搜下快到5月份的事）

　　闲的也不多说了那次是坑了无数在那做生意的中国人，很多人都卷铺盖走人我的朋友里面也少了2，连回去的机票钱都是借的，自家还算好长辈有远见，直接开超市跟市场不牵扯半点关系，幸免此难。

　　清关那小子也跟着倒了霉，在市场做生意进货的人几乎在那一年一个也没有了，他跟清关公司倒帐的钱一还就彻底悲剧了，想要收拾我的心也没了车也卖了过日子想要熬过这一年。

　　他人也不小了刚30岁，学业早就完事了留在这里挣些钱，日子松散惯了不想回去了。

　　他把收拾我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但是我那几个哥们倒是没忘没事，就坐在一起调侃，最后不知道谁瞎叨叨，又莫名其妙的传出了我要找几个毛子收拾他的话，还巧在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屋漏天窗连夜雨，给他到是吓的不轻快，在他知道的第二天，我刚走出教室，就看到他靠在墙上一脸憔悴的样子。

　　1个月过去了鼻子上还没恢复原状，看见他到时候给我着实吓了一下，心想着这小子不会在学校就要动手吧，还盘算着真动起手来是先蹿回教室动员下一班的同学或者让人打一顿等学校的校警。

　　没想到的是他嘴一咧，笑嘻嘻的走过来，一套寒暄，声称来赔个不是，以前是他当哥哥的做事不地道，但是确实是没和霖发生关系，加上自己也这么惨了，就这么一笔勾销吧。

　　不愧是自己能在这混这么久的老油条一根，嘴里说话让你想直接甩脸走都会拉不下来那个脸。

　　晚上他也带上了荷包饭店里，一桌子菜2瓶酒从7点喝到11点，他这人最后让我佩服了起来。

　　能屈能伸，自己一个人出国没花家里一分钱做到现在待了6年。

　　不过这混蛋是着实的淫虫，在这呆了6年，每个月都要出去嫖上一个，还不带重样，喜欢幼交，在最后临走还搂着我说：“哥哥一定带你见识下幼交是什么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他成了无业游民了，全靠吃自己的老本，不过也混进了我们的小群体，自然也没敢再去招惹霖。

　　我也失去了她的消息。

　　这老哥们不过也仗义，介绍了不少姑娘。

　　在国外上的第三个姑娘，在我印象里就和犯罪没什么两样了，除了负罪感太强剩下的全是精神和灵魂里的刺激。

　　工作完学校也去过了就是最难熬的晚上，除了论坛下片看电影就是喝酒吃饭。

　　这最让我记忆犹新的一次，在周末的9点多，记得当时刚从论坛上扫完种子有些发困想要睡觉，俩眼刚一迷糊电话就响了老崔（之前清关的那哥们）急急忙火的说有好事，立马让到火车站接下她，还一定要开奔驰一番絮叨。

　　在家也没事干，开着车跑到火车站门口，摇下来车窗点跟烟等着他，没过十来分钟，就见他一身小耐，从头到脚拿个小腕包，牛BB呼呼的从里面走出来，最他妈主要的是旁边跟着个小姑娘。

　　当时一看就眼睛就直了，这小姑娘是我见过中国女孩里面算是最高的了，穿上高跟快敢上我了，一头波浪发蓬蓬装的连体裙到大腿中部，两条腿细长的也没穿丝袜配着高跟鞋，扭扭捏捏的跟着老崔。

　　一看就他妈的气不打一出来，好白菜让猪拱了，真想一把方向打过去，轰一脚油给这B撞死，带着那女孩逃之夭夭。

　　下车和他俩打了个招呼，老崔给女孩先让进车里拉着我到一旁要了跟烟，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你丫这么晚给我叫出来，不会就他娘的叫我给你当司机，送你去开房吧？这他妈的跑过来油钱你得给报了吧。”

　　他冲我一笑让我小声点，这个姑娘是今年刚到的新生他朋友中介过来的，小姑娘学钢琴但是不会语言，读预科家里人不放心，就让找个那的人帮帮忙，生活上过的去就行。

　　这不就是我的事了，跑基辅呆了1个多月了就是照顾这小姑娘，顺便赚点外快，这个90年的小姑娘也算玩的开，被忽悠的和他上过1次床，这次是说带她来海边玩顺便回来忙点事。

　　等下带着去饭店吃点饭给她灌点，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哥哥，我是尽力了。

　　这么一听明摆着叫我刷锅么，这不是一脸不乐意，你丫玩剩下的才想起来我，他不好意思说等过阵子新生全都倒了，差不多了绝对给你物色个好的，最后交代了几句不能说的话就上车带着找饭辙去。

　　晚上10点多了，转了几家都不做了。

　　没办法2爷们带着个美女跑到超市和麦当劳采购了些吃的，还有伏特加跑回他租的小屋，还是第一次跑到他家。

　　光听他吹了带个打阳台屋子，里面看着有个150的样子，宽敞的很，一地的地毯。

　　一看弄的人模人样的利索，看着小姑娘鞋一拖光着脚还有那两条腿，又是一阵小激动，心里想着等下怎么也得给她灌醉……

　　老崔给女孩支到客厅坐着。我俩跑厨房里他也不知道从哪翻腾出来一个土耳其的水烟筒又拿了两小包东西，一包装了几粒摇头丸另一包是大麻。

　　说实话大麻这东西在这边倒不是很新奇很多卖烟丝的地方都有大麻烟啥的，摇头丸他拿了1粒往杯子里一放倒了半杯的伏特加又馋了点红牛和果汁，等下那女孩喝了这个你再忽悠着抽两口烟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最后还他妈的吐出来了一句让我菊紧的话……

　　他自己其实还他妈的没上过这女孩，刚上车的时候是他妈的装B，之前他倒是给女孩暗示过，就是人家不同意，要不是这女孩依赖性强，又不会语言，八成真是不会跟来。

　　最后一装盘调个萨沙，弄了一小桌子饭端过去，就先又介绍了下就开喝了，眼瞅着她把我们忽悠她说那是自己调的鸡尾酒，灌了一大口。

　　我俩都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

　　他俩酒足饭饱，小姑娘3杯下肚，慢慢话也多了，漫天忽地的和我俩胡侃着，时不时的说点小浑段。

　　一直到她最后不介意了，我俩也陪着她喝了不少，脑子也开始发晕乎，然后连凳子也不坐了，三个人盘腿围着坐中间放着水烟怂恿着她吸上两口。

　　小姑娘还是年轻被刺激了几句，最后拿起来烟管一口一口试着吸进来，然后又教着她怎么进肺，看着她咳嗽就劝着喝点果汁酒，聊段越来越荤，老崔更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挑逗她。

　　她就不用多说了，酒劲加上药进上来了，异常的显兴奋，老崔电脑一开老套的放了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