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主寝,花南枝双手叠放在腰间,拘谨地站在床边,眼神迷蒙、脸色羞红地盯着半透明纱帐里透出的两道紧紧交缠的人影。
一道身材丰腴熟美的妇人身影跪趴在被褥上,撅起蜜桃般水嫩多汁的美臀,一手撑着床面,另一手捂住小嘴,随着身后身形娇小、乳房饱满的幼女的抽插,而发出了高亢的浪叫声。
声音还未停歇,便有手掌拍打臀瓣的清脆啪啪声响起,有恶狠狠的霸道征服话语传来,最终在一阵娇媚无比的呻吟与低落的讨饶声传出后,两人皆是身子软倒,趴伏在床上,呼吸沉重。
花南枝挺着临产的孕肚,光是听着声音,便能想象到床内激战的酣畅,更不论眼前随傍晚斜阳照射而透出的朦胧人影了。
仅旁观了片刻,她心下便有浓浓的情欲涌动,激动得手脚酥软,肉棒挺翘,几近站立不稳。
她星眸闪亮,倒映着父母交欢后的温存身影,心湖泛起了阵阵的涟漪,无法平静。
思绪流转间,她便畅想起爹爹粗硕狰狞肉棒的坚硬与滚烫,想到娘亲花穴的水嫩与柔软,心生向往,暗道:我也想要参与这场淫戏。
花南枝正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与纱帐掀起的摩擦声响起,香风涌动,飘落至她身前。
她抬首一看,便见一名容颜清丽绝美、脸含浅浅笑意的幼女站在眼前,正盈盈看来。心绪不佳的她微微侧过了螓首,不敢与之对视。
花牧月细细凝望着小腹高高隆起的女儿,看其眼神闪躲、不愿正视自己,便以为其心有怨念,心下暗自叹息,她上前一步,一手握住花南枝稍显冰凉的小手,另一手轻抚其腹部,感受着其内胎儿的活力,轻声道:“南枝快要分娩了吧,这些日子,爹爹会推掉所有的事情,一心陪你。”她才听高妙音说了女儿的近况,此时先入为主,觉得其有产前焦虑,又得不到自己的陪伴,便顾影自怜,终日闷闷不乐。
身为父亲与丈夫,比起繁琐的事务,她自是更加关心和爱护花南枝,愿意做出一定的牺牲。
花南枝轻扬俏脸,享受着来自身前人的温情抚摸,听其言语后,她才反应过来,顿时想要出言推拒,不愿耽搁了父亲的大事,可是方一张口,便不知怎地,说不太出口。
她心知自己十分渴望父亲的陪伴,但出于顾全大局的想法与温和懂事的性格,还是抬起小手晃了晃,张开红艳的唇瓣,欲要开口。
怎料浑身散发着惊人媚意的高妙音此时下了床,用柔媚的声音替女儿应道:“月神大人金口玉言,可要说到做到,不能反悔呢。你看,我家南枝都伸出了手,想要感谢你了。”说罢,她看了眼花南枝的神态与胯间挺立的肉棒,心生了然,并未有过多言语,而是步伐款款地走至其身旁,挽住其纤细的玉臂。
花牧月才发泄过欲火,正是心情愉悦、神清气爽的时候,想都不想地直接应好,便看向女儿,继续说道:“南枝,爹爹听说你近日心系临产的婴儿,情绪低迷。我这便带你到月宫的四处逛逛,舒缓一番焦虑。”花南枝尚未说出的话语被娘亲打断,隐隐知其意图,又闻花牧月的话语,当真是心动至极,收到高妙音使来的眼色后,便面生笑意,答应下来。
花牧月见状,便用玉手轻抚脸颊,思量了数息,随后凤眸一亮,有了主意,说道:“南枝此前问过爹爹,应该如何教导女儿。我这便前去安排,带你与妙音去看看月宫修炼的状况。”她说完,便出了殿门,调度安排此事了,独留高妙音母子在空旷的殿落内。
花南枝想着爹爹方才的体贴言行,心里感动莫名,澄澈的眼眸内都泛起了潋滟的水光。
高妙音将此变化收进眼底,微微摇了摇脑袋,心道:南枝还是涉世未深啊。
她嘴角轻勾,抬手在女儿眼前晃了晃,吸引到其注意力后,才说道:“南枝,你方才不是想要拒绝爹爹的建议吗,怎么如今变了样子,一副眉目含春的娇容了?我看你啊,若不是怀胎已久,都恨不得在晚上偷偷爬上你爹的床铺,婉转求欢了呢。”高妙音侃得花南枝神情慌乱、深深垂首,便拿捏着分寸,轻哼一声,娇俏道:“哼!娘亲可是主动在你爹爹面前领罚,才换来了她这一承诺呢。你不是在床边围观吗,娘亲先前被肏得多惨,叫得多凄凉,你也不是不知道。”说罢,她又回忆起花牧月的肉棒之大、肏弄之狠,倒是先红了脸,夹紧腿,抑制不住浓浓的春情。
花南枝听娘亲这么一说,便知其用心良苦,她将其光洁的玉臂抱在怀里,撒娇般地晃了晃,才娇声道:“娘亲啊,南枝知道你的好了。可是爹爹为何要这么责罚你呢。”她从未看过花牧月这般凶狠的肏弄,旁观时都有些害怕,想要挺身阻止了,还好高妙音叫声骚浪,主动迎和,化解了误会。
高妙音听后,故作忧虑地轻叹了口气,脸上又带上了一丝俏皮,轻声道:“还不是我那日在牵情环里下了销魂散,坏了凤舞肏弄你爹的好事。娘亲当天晚上便喊来了凤舞,先拔头筹了,嘻嘻。”言罢,她明眸流转,视线顺着花南枝高高耸立的孕肚下挪,注意到那夹紧双腿间的一抹湿润,内心了然,轻移莲步靠了过去,呵气如兰:“南枝,旁观过我与爹爹的淫戏,你也想了吧?双腿夹得这么紧,是怕花穴里的淫水就出来吗?”她颇为大胆,不等回应,便将玉手探至女儿腿间,指尖隆起小坡的饱满阴丘,缓缓下移,最终触碰到了一抹温热的蜜裂,带着微微的湿润。
“嗯……娘亲……别……别摸呀……南枝还有身孕……呜呜……手指……戳进去了……怎么会……”花南枝欲念正浓,受此撩拨,双腮浮现一丝娇红,樱桃小嘴张开,吐出求饶的话语,同时夹紧双腿,伸出小手,试图拨开娘亲作怪的魔掌。
但她浑身无力,根本挣扎不了几下,不过片刻,便只能伸手扶住高妙音的手臂,呼吸粗重,双腿微微分开,任凭施为。
高妙音自然不会客气,一把拽起女儿宽松的长裙,撩至高耸的孕肚间,欣赏一番湿漉漉的嫩穴后,便将手指挤进肥美的阴唇,用灵巧的指尖肆意抠弄温热的膣肉。
“有身孕又如何?女儿生下来也要被我们肏弄,趁早教育一番,不好吗?”她面容妖艳,出言调笑,手指在女儿的肉穴里快速抽插,发出咕滋的淫响,力度愈来愈大,最后整根手指都挤了进去,手掌随着完全的插入顶撞腿根,啪啪作响。
“呜……娘亲不要……好激烈……南枝要泄了……咿……”花南枝面露淫态,黛眉微蹙,小嘴微张,说出讨饶的话语,一双细软的美腿轻轻打颤,腿间肉穴受着手指玩弄,飞溅出大股的淫水,还能隐隐看到翻红的媚肉。
情欲浓烈的她难以坚持太久,娇躯不过片刻便剧烈抽搐,花穴喷出大股的阴精,尽数洒向娘亲掌心,滚烫的膣肉也跟着夹紧了纤细的手指,不肯松开。
宽敞的寝宫内,丰腴高挑的美艳熟妇俯身弯腰,从女儿娇嫩的蜜穴中抽出自己玉白的手指,随意将那糊满掌心的粘稠淫水抹向高耸的孕肚,才停止了玩弄。
一场淫戏过去,她扫轻扫一眼女儿仍在潺潺冒水的娇粉蜜穴,一脸淫色,随后收敛神情,正色说道:“南枝啊,月宫里情势复杂,人员繁多。你姨娘与姐妹是无争宠之心,待你极好。但那些从底下爬上来的侍女便不是如此了,她们如狼似虎,充满野心。你性格内敛,不善表达内心的想法,与你亲近的凤舞也是天真单纯,不谙世事,娘亲实在放心不下。日后你要稍攻心计,耍耍计谋,谋取爹爹的喜爱啊。”
花南枝俏脸依旧余着羞红,整理好衣物,若有所思地听完娘亲的话语,又沉思了许久,才回应道:“娘亲,南枝晓得了。”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花牧月迈步走来,笑着接话:“南枝晓得什么了?”
高妙音嘟着嘴唇,似是不服气地看了花牧月一眼,又马上挪过脑袋,用眼角余光轻瞥其身下肉棒,闷声道:“妙音方才在劝女儿,要她改嫁给我。嫁给你这不关心人的老爹,真是耽误良人!她同意了,便这样说。”
花牧月一听便知这是玩笑话,虽然并未太过在意,但还是稍显正经地说道:“南枝才舍不得离开我。她爱我极深,我对她也好,我们情投意合,数年前便结婚了。”
高妙音探出玉白的食指,轻点水润嫣红的朱唇,缓缓挪至花牧月的身边,将空出的玉手摸向其胯间,握住其硕大的肉棒,用手指环住轻捏滚圆的龟头,轻声道:“当真是这样吗,我记得南枝当时可想嫁给我这娘亲,被你知道了,硬是将她拉到床上,连着肏了一天一夜,肏得浑身瘫软,苦苦求饶,才改口的。”
“嗯……”花牧月感受着高妙音火热玉手的揉弄,抑制不住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不禁娇吟出声。
她似是无力反驳,便用双手握住花南枝两人纤细的手臂,看向门外,转移话题道:“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便带着南枝与妙音,去看看月宫修炼的场景。”高妙音看破了花牧月的心思,也没有选择纠缠不休,惹其厌烦,而是含笑颔首,从另一侧拉住花南枝的小手,语气欢快道:“我们走吧!”花南枝小脸通红,双腿紧夹,既为娘亲说破自己的心思而感到羞涩,又因回忆起花牧月疯狂肏弄自己的场面而心生欲念。
她任由父母牵着自己朝门外走去,迈步的脚步轻快有力,显得十分雀跃。
三人方一出门,便有一位身着盛装、仪态端庄的侍女迎上前来,她神色恭敬,举止合礼,眸光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和打量,将花牧月等人迎到了一处长梯下。
花南枝自幼天赋异禀,根本无需刻意修炼,也能通过吸纳血月之力而获得修为上的精进,更别说她是花牧月亲近的后宫,时常与之双修,能获得充盈的灵力了。
若要修炼灵技,她亦是有着娘亲等人的亲自教导,能在幻境之内得到生死磨炼与实战厮杀,增进战斗经验与阅历,完全无需刻意来此修炼。
因此她一来到此地,便好奇地仰首打量。
这长梯的台阶为黑色玉石做成,散发着亮泽的光彩,其呈螺旋式旋转向上,看不到尽头,好似直通天际。
朝最上方看去时,便觉眼前一暗,有星空在其间流转,颇为玄妙。
花牧月看了花南枝一眼,见其面露好奇与疑惑,便出声解释道:“此为通天梯,通向月宫天宫,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阶,每位踏上台阶的侍女都会被封印修为,需要凭借肉身力量攀爬上去,才能获得在天宫内修炼变强的机会。”她牵起花南枝与高妙音的玉手,周身灵力涌动,只朝虚空内踏了一步,便跨越了天梯,来到了一处更为玄奇的地域,随后继续道:“不过你与妙音都是我的妻子,身份尊贵,自然无需登梯。”她悬在半空,环顾四周,将面前景象尽收眼底,才轻笑一声,夸赞道:“此地的建设全由灵曦负责,我也有数年没有来过,没想到如今修建得如此不凡。”花南枝亦是美目顾盼,欣赏着天宫内磅礴大气的美景。
群星黯淡的乌黑天幕边,高高悬挂着一轮弯弯的邪异红月,其绽出数道皎洁凝练的月光,如触手一般,朝着下方射去。
红月的正下方矗立着一座恢宏庞大、由鎏金铸成的宝殿,其得了红月的青睐,有一道粗硕无比的嫣红光柱照落下来,携着不可言说的玄奥力量,将整座殿落都映得光华四射。
大殿的材质特殊,从外向里看去,仅能瞧见一点端倪,其内好似有翩翩起舞的艳丽宫女,又似有闹腾着热气的美味佳肴,还似有姹紫嫣红的浪漫花海。
但细细观察时,这些极尽奢华享乐的情景都消散无踪,如梦似幻。
而在殿落的四周,则分布着数量极多、高低不一的琉璃宝塔,其呈环状向四周拱卫,愈是靠近外侧,得到邪月的照顾便愈少,最外围的高塔仅泛出了淡淡的红光,神异锐减。
花牧月侧身看向花南枝,察觉到其神色舒缓、面含纤细,便舒心了不少。
她探出素净的玉手,与女儿尾指相勾,上下晃了一晃,随后道:“南枝,我领你去逛逛,带你看看侍女修炼的场景。”说完,她轻偏螓首,看着无声侍立在一旁的领路侍女,轻声吩咐道:“盛依,你带我们四处参观一番,介绍下天宫内的设施。”陈盛依双手平放在腰间,盈盈行了个礼后,便恭敬应道:“奴婢谨遵神女吩咐。”花南枝自是不会拒绝,她站在了一旁,细细凝视着玉容娇美、超凡脱俗的女侍,心道:不愧是爹爹的大侍女,一路从底层爬上来,才养成了这般气度。
高妙音默不作声,仅是轻牵住了花牧月空出一边的素手,与其一同前行。她知晓现在是属于花南枝的时刻,自然不会多言多语,喧宾夺主。
陈盛依始终保持着低于花牧月等人的站位,一手放在腰侧,另一手掌心向上遥指远处的宝塔,逐个介绍道:“回神女尊主与月后殿下,天宫建筑依次修建,极有规律。最外侧分布的三层宝塔为凌云塔,供修为低下的侍女修炼。其次是足有六层的摘星塔,能容下有所境界的女侍。再次则为踏日塔,有九层高度,仅有修为高深的侍女才能在此修炼。”说到此处,她话语顿了顿,摆出了十足尊崇的姿态,徐徐道:“屹立在宝塔正中央的则是邪月神殿,其高低莫测,包罗万象,只要心有所求,便应有尽有,但仅有神女尊主、月后殿下与高层侍女才能进入。”花牧月细听大侍女温软的言语,又轻扫其娇柔的身段,便想起其在床上千娇百媚、极尽迎合的媚态,不禁心里一热,暗道: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火热的小妖精。
待到话语声止住,她才向陈盛依轻抬下颌,示意其去邪月神殿操办事务,旋即携着花南枝两人,飘落至一座塔日塔旁,温声道:“我们身份尊贵,若是冒然降临,必会惊动侍女,惹出声势浩大的排场来。正值夜晚,时间并不充沛,我也还有更好的安排,因此在塔外看看便好。”稍作停顿后,她便摩挲着手里两只触感不一的玉手,诚意十足地道:“天宫这些时日扩建了不少,我也不了解其中的变化,害怕说不清楚,所以请了大侍女来描述。但我知晓其余的细节,说了要陪着你们,接下来便由我来介绍。”花南枝正是产前焦虑的时候,得到了父母的陪伴,此时心生温馨与感动,侧过理着云鬓的螓首,轻靠在了花牧月的香肩上,眼里透出了浓浓的依赖之情。
高妙音亦是目含异彩,收起了那些杂乱的小心思,小手一动,便与花牧月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心道:若是牧月能永不变心,对我们好,那我何需刷这么多的心机呢?
花牧月感受着身边玉体的温热,并未再发言语,仅在身形与踏日塔最高层持平时,伸手一挥,其内侍女修炼的景象便完全暴露在眼前,看得纤毫毕现。
她阅历丰富,对于高妙音等人的心境亦是了若指掌,只是近来月宫事务繁多,实在无暇顾及。
如今真切体会到了妻子们的依赖,她才醒悟过来,决心渐渐放权,抽出更多时间来陪伴深爱自己的身边人。
面前场景骤然一变,高妙音与花南枝皆是被吸引了注意力,抬眸看去。
宝塔宽敞阔达,陈设的物件却并不多,仅有摆放在墙边、挂满了衣物的巨大衣橱,还有一旁的木质长桌,上面陈设着数件装有乳白液体的透明葫芦小瓶。
中间留出了大片空处,有十来名仅着轻纱的娇俏侍女盘坐在柔软的布质蒲团上修炼。
而在塔内侧面,还设有一间小小的隔间,其内放下了一张铺有白色被褥的小床,一旁还设有木质方桌,摆上了数件令人面红心跳的器具,有玉质的角先生、柔韧的捆绑红绳与暗红色的长条蜡烛。
花牧月待到两人看完后,才抬手指向了结构精巧的塔尖,其由一道通体透明的圆形棱镜构成,恰巧吸纳了红月洒下的凝实月光。
充盈着月之力的红光便顺着琉璃塔身层层流下,直至塔底。
她出声解释道:“天宫修建在玉桂城的最高处,因而得了红月的青睐,能够获取洒落下来的月光。而这塔尖的琉璃宝镜,便更是从天而降的奇宝,其由天外飞陨铸成,能够吸引日月天光,用于修炼是再好不过的了。此地的殿落与宝塔皆是布下了棱镜,只不过大小不一,因而才能牵引强弱不同的月光。”
花南枝紧挨着花牧月,心怀依赖,便想也不想地问道:“可是为什么要修建高低不一的宝塔、布下大小不一的琉璃镜呢?若是都放上相同的镜面,对各个侍女的修炼不是更加有利吗?”
花牧月笑了笑,轻声道:“并非如此,南枝。月宫内秩序分明,身处低位的人势必要更加努力,才有可能爬上高位,获取更为优渥的条件。这天宫内的差别,便是不同阶级的体现,愈发重要的人,才愈有资格享乐,得到更凝练月光的相助。”
她神色深沉,说道:“其实我的政策已是较为开明的了,玉桂城内的人只需具备一定的天资,再奋进向上,皆是能有所提升。天外陨石的降落并非好事,若是人人都分得一块,岂不都具备了境界攀升、颠覆统治的可能?我在控制陨石后,能再度将其拿出,制成宝镜供高塔侍女修炼,便冒着极大的风险了,设下种种手段,仅是作为限制,以掌控全局,求人勤奋。”
她说了一大段,看花南枝紧蹙秀眉思索的模样,便知其将自己的话语听了进去,心里十分欣慰。
她明白新生于安定玉桂城内的女儿都缺乏心性与远见,但也不舍得真将这些掌上明珠推进险恶的江湖里,只得以幻境来稍加历练与鞭策,来弥补不足。
高妙音观察着女儿的表情,待其眉头舒展,才出声打破了平静:“牧月,你来给我们讲讲侍女修炼的具体过程吧,我与南枝都很是好奇呢。”
花牧月轻轻颔首,正欲开口,便见两位举止亲密、面容甜美的侍女从低一层到来,似是准备修炼。
见状,她凤眸一亮,抚掌轻笑道:“看来我们是来得巧了,正好有两位侍女来这修行,供我们参考。我便照着她们的举止,来细细阐述吧。”
这两名侍女还不知月神正领着后宫在外面观察,小声说笑间,便在衣橱旁脱下了所有的衣物,挂在了衣架上,又从另一边取下了两件轻薄透明的纱衣。
她们裸露着肌肤雪白、曲线有致的娇躯,胸前圆润的乳房与胯间的肉棒与花穴皆是毫不遮掩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却并没有半分羞耻,而是举止自然地披上了轻纱。
纱衣经过了裁剪,整体呈长袍的样式,仅有遮住半臂的袖子与及于臀下的衣摆,剩余部分皆是没有布料掩盖,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塔内的侍女都穿上了这件衣物,一眼望去,便是满目的春色。
花南枝看到这里,便轻轻抬首,目含疑惑地看向花牧月,问道:“爹爹,侍女们为何都要穿着这般放纵的衣物,将胴体暴露在外,这样还能专心修炼吗?”花牧月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回应道:“侍女们赤身裸体,是为了更加亲近红月,好吸纳月之力。披上轻纱并不算放纵,在摘星塔女侍境界不足,修炼时身上不能着有一丝一缕,这才是真正的暴露呢。”她看着走向长桌的侍女,说道:“不只如此,她们还要在身上涂抹圣水,才能确保月光入体,为丹田所吸收。”话语刚落,当中一位侍女便一脸虔诚地捧起了葫芦小瓶,凑近了红润的小嘴,轻轻咬开瓶口,将粉嫩的香舌探了进去,用灵巧的舌尖挑起一抹乳白色的液体,随后身子半蹲,双手搂住另一名侍女,与其正面相对,伸出了柔滑的香舌,细细舔弄其光洁无暇的玉体,流下了道道混着乳白色的唾液痕迹。
花南枝看了这香艳的一幕,不禁红了脸颊,跺了跺脚,羞涩说道:“爹爹,娘亲,她们在干嘛呀,怎么在做这种事?”花牧月轻咳一声,显得有些尴尬,强行解释道:“圣水至高无上,不融于干燥的肌肤,也不能沾染一丝的尘埃,故需以侍女纯净湿润的舌尖挑起,涂抹在身上。”花南枝轻抿朱唇,感到难以理解,便反驳道:“若是因为圣水的特质,那只需清洁双手,再用净水相混,便可直接抹在肌肤上,也不必有这般繁琐而淫靡的步骤呀!”花牧月玉容一怔,似是有所顾忌,无从开口,便呆立在原地,轻轻捏了捏高妙音的小手,示意其出言解围。
谁料高妙音仅是噗呲一笑,丝毫不留情面地将花牧月揭穿:“南枝你太天真了,真正的原因,可不是你爹爹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可知这圣水是由何物做成?”
花南枝睁大了凤眸,娇俏歪头,应道:“女儿不知,还请娘亲为我答疑解惑。”
高妙音特意等了等,没等到花牧月的制止,便知其默许了自己的拆台,接着说道:“所谓的圣水,其实只是你爹爹的精液稀释万倍所制。说得尊贵无比,实际原理并不复杂,只因月神的浓精能得到邪月的认可,才有这等神异的功效。”
花南枝捂住小嘴,长长地啊了一声,显得十分震惊,出声道:“那……那这些侍女……岂不是在舔弄精液?还要将其当成圣水,抹在身上!爹爹为何要这样做?”
高妙音轻笑一声,了然道:“其他的心思我不知道,但若是说你爹没有要以美艳侍女舔弄自己精液来满足心里恶趣味的想法,我是不信的。”
花牧月的不轨意图被揭穿,也不好再装下去,只得清了清嗓子,辩解道:“妙音只说出了其他原因,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唯有将圣水的功效神化,强化使用时的仪式感,才能增进邪月在侍女内心的神秘印象,令她们更加拥护我的统治。”
她迎着高妙音淡淡的眸光,说得心虚至极,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当初做出这般决策时,她真的只是想看看侍女们将自己的精液奉为圣水、视若珍宝的场景。
此时两名侍女身上都抹上了乳白色的精液,在留有空位之处盘坐下来,神色端庄地运转功法,平坦的小腹一翕一静,正专注地修炼。
花南枝只多看了侍女们娇柔的胴体几眼,便挪开了目光。
她初看时还觉得十分惊艳,浑身血液发热,肉棒都要硬挺起来。
可是细细观察并与姨娘和姐妹的绝美容颜与妖艳娇躯相比较后,便感受到了天壤之别,没有了感觉。
她眼神游移,注意到了那特意留出的隔间,以及方桌上摆放的淫具,便抬手一指,娇声问道:“爹爹,为何要设下这座摆有小床与木桌的房间,桌上放着的淫具又有何用途?”花牧月对女儿的这一问题早有预料,一面施展着瞳术,细看塔内的侍女,一面回应道:“邪月由神权凝聚而成,含有极强的欲念,在其放出的月光内虽是得到了稀释,但刻意吸纳、长期积累下来,也足以造成不可忽视的影响。”她的眼瞳泛金,眸光紧盯着一位侍女,轻张樱唇道:“侍女修炼时,若是体内积攒的情欲充盈,便不可继续下去,而是需要在纵情室里用淫具排解欲火,不然波动的心念会引起灵力的反噬,极易走火入魔。”花牧月说罢,又笑了笑,指向方才盯着的侍女,说道:“南枝,你且看这人,她的情欲积累过多,已经难以接着修炼,马上便要去那隔间。”花南枝望向那侍女,果真见其面容通红、胯间肉棒翘挺,不安地静坐了数息,便悄然站起,步伐匆匆地走至了隔间,双腿夹紧着躺在了床上。
这位侍女容颜妖娆、身材熟美,胸前乳房如木瓜般硕大,却不失饱满与弹实,丰臀更是水嫩多汁,好似一掐便能流出水来。
她眼神迷离,张开了艳红的唇瓣,微微喘息着,整个人靠坐在床头,分开了修长的双腿,露出了粗长坚挺的肉棒与淫水连连的花穴。
她动作娴熟而急促,一手紧握住肉棒,迅速地上下套弄着,紫红色的龟头便随着包皮的掀合而时隐时现,张开一道小口的马眼更是吐出了点点透明色的粘液。
她双眸紧闭,并未看向一边,另一手仅在桌上摸索了一番,碰到了一件冰凉的长条状物体后,便拿在手里,狠狠向着花穴里一插。
“呀!”旁观的花南枝倒是先行掩住了小脸,遮住眼眸,似是不忍心地惊呼出声。
花牧月与高妙音则是嘴角噙着笑意,看得颇有兴致。
原来是这位侍女没有分清,错拿了角先生旁的长长蜡烛,蜡烛的长度足有七寸,是切下来燃烧使用的,若是真的肏进窄浅的花径里,也不知有何后果。
她将红烛插进花穴后,便带起了一阵浓厚淫水的飞溅,将被褥都打湿了一大片,面上尽是欢愉之情。
随后烛身便携着巨力冲进花径深处,几近完全没入,她猛觉不对劲,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浑身痉挛,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还生出了浅浅的痕迹。
侍女套弄肉棒的小手依旧不停,有了淫水的润泽,反而撸动得更为快速和顺畅,另一只手则握住仅露在花穴口外一点的蜡烛,还将手指探进了撑成圆形的花瓣里,才找到了发力点。
她额间冒着豆大的汗珠,洁白的下排牙紧咬唇瓣,显得十分着急,捏住红烛的小手猛一用力,本以为能顺利将其抽出,得到解脱,却只拉出了沾有水光的蜡烛的一小段,余下的部分则还浸润在花穴里,不愿露头。
她神色茫然,急得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情欲仍然不解,只得在撸动肉棒的同时,将细长的手指探进花穴里,想要抽出剩余的烛身。
忽然间,她纤腰一颤,双腿猛地上挺,腰身呈拱形挺立,肉棒射出了大泡的浓精,喷洒在床上,随动作而凸显的花穴大大张开,流出了汩汩的淫水,隐隐能看到点点红烛的影子。
花南枝三人看完这难得一见的淫戏,已是目瞪口呆,陷入了寂静的沉默之内。
在侍女百般尝试无果、急得嘤嘤直哭时,花牧月才心生怜悯,伸手一挥,便隔空催动灵力,助其将红烛取出,而后道:“看在这侍女如此卖力表演的份上,我便帮她一下。南枝,妙音,我们且去邪月神殿内吧,盛依想来已是安排好了。”三人飘然前行,朝着神殿飞去,独留下捏着尖端沾血长烛、困惑不解的女侍。
邪月神殿内,陈盛依将花牧月等人领到一处,便悄然退下。
花牧月牵起高妙音与花南枝的皓腕,将她们带了进去,温声道:“妙音,南枝,且看我为你们准备的惊喜。”花南枝跟着爹爹迈步前行,忽觉眼前场景变换,抬眸看去时,便是双眸一亮,小手掩着嘴唇,面露感动之色。
一旁的高妙音原先满脸漫不经心,这时也轻眨俏眸,脸上绽出了如青莲般纯净澄澈、欢愉喜悦的笑容。
一轮圆满的红月悬挂在群星流转的天际,绽出了柔和的、爱意浓浓的皎洁月光,映照出两人面前无边无际的、万紫千红的花海。
和煦的暖风拂过,送来了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掀起了花南枝与高妙音乌黑的长发,露出了含着惊喜与热切的清丽面容。
花牧月看向身边两人,轻笑道:“南枝,妙音,你们感觉如何?”花南枝心思纯净,毫不犹豫地点动蜷首,语调上扬,欣喜道:“南枝喜欢这片花海,也喜欢爹爹!”说完,她的双眸都亮晶晶的,显得动情愉悦至极,还未等话语落下,便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伸手勾住花牧月粉白的脖颈,毫不犹豫地亲吻上去,与其唇舌交缠,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花牧月反搂住女儿纤细的柳腰,探出了湿滑粉腻的香舌,在其温润火热的口腔里肆意探寻,放在其臀间的双手亦是不安分地游移着,揉捏花南枝柔软的臀瓣,将其掰开又合拢,享受着手里的软滑触感。
高妙音站在一旁,看着花牧月父女相吻的画面,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化作了浓浓的吃味,看到花南枝臀沟间都泛出了淫水,沾湿了衣物时,她更是忍耐不住,闷哼一声道:“你们还真是恩爱呢,只有我啊,没人疼没人爱,孤零零地站在一边~”花牧月闻言,便趁着与女儿唇分换气时一把搂过了幽怨的高妙音,用水润的香唇堵住其未尽的话语,吻得其嗯嗯哼叫,难以招架,手上也不落下半分,在妻子丰腴娇美的胴体上揉捏抚摸,细细撩拨。
花南枝受了冷落,便不开心地嘟起嘴唇,抱住花牧月光洁的玉臂摇晃,撒娇道:“嗯~爹爹,别只顾着亲吻娘亲,南枝也想要抚慰嘛。”花牧月只得放开了怀里的高妙音,抽身照顾起花南枝红润的嘴唇与娇软的胴体,在红月的照耀下,两人交缠的肢体皆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显得美艳无双,香艳非常。
待到花南枝满意时,高妙音又不乐意了,使尽了万般解数纠缠,试图将花牧月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母女俩如此循环往复,似是达成了无声的默契,正捉弄调戏着自己的丈夫。
这般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直至花牧月小嘴酸软、香舌干燥时,高妙音才轻笑一声,将其放过。
她似笑非笑地紧盯着贪心的丈夫,调笑道:“月神大人,还敢不敢同时招惹我们母女俩了?”花南枝这时低着蜷首,青葱般的手指相勾着放在腰下,一足足尖踮起,轻轻点动地面,表现出了心虚与认错。
她本来便是守礼较真的人,先前在意乱情迷时与娘亲一同戏弄了父亲,回过神来后,才感觉心里难堪,不知如何面对。
花牧月并未生气,她占尽了妻子与女儿的便宜,自是心满意足,便牵起了身边两人的小手,朝花海深处走去,同时回应道:“我当然敢,不仅是现在,这辈子都要招惹你们。走,与我同游此地,我还有布置呢。”花南枝没被花牧月责怪,反而是得到了其情真意切的承诺,心下顿生欢欣与雀跃,喜滋滋的,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她深爱着自己的父亲,却因本分与保守的性格而不敢表达自身的爱意,在临近分娩的日子里,更是心绪不佳,患得患失,好在高妙音有所察觉,叫花牧月带她出来散心,否则还不知憋成什么样。
高妙音看向花南枝,对其心境的变化了若指掌,暗自道:明明只是个想要人爱的小丫头,偏要装得这么温柔与懂事,真是让我操碎了心。
她下定了决心,这一路上都在刻意创造机会,要引导女儿做出改变,如方才一般大胆表达出内心的爱意,博取花牧月的喜爱与认可,而不是将一切都埋藏在心底,终日胡思乱想,郁郁寡欢。
三人漫步在鲜花簇拥、馨香阵阵的花海内,欣赏着沿途的景致,一路上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断,直至来到了一处凉亭边。
花牧月抬手指着四角重檐、黄顶红柱的小亭,轻声道:“这便是我亲自设计、并命人修建的赏月亭,你们且跟来细看。”她牵着花南枝两人走到了小亭旁,沿着纹有精致图案的四道朱红圆柱绕了一圈,一面观赏,一面解释道:“这是邪月揽星图,象征我本人。这个呢,是花鸟衔枝图,代表花南枝。这副则是美人抚琴图,与高妙音相称。最后的是樱花绽放图,是还未出生的小樱的。”高妙音抬眸细看花牧月,轻蹙起秀气的眉毛,显得十分困惑,但还是惊讶于其有心,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又不想其太过得意,便轻哼出声,掩饰真实的想法。
花牧月正在专注说明,没有注意到高妙音的反应。
她搂住身旁人的香肩,望向亭顶高高腾飞的金色巨龙,高声道:“我们四人携手并进,共同撑起家庭,势必如腾龙一般,飞上高空。”花南枝感受到了花牧月的心意,感动得面颊泛红,心脏砰砰直跳。
她含情脉脉地望向了父亲美艳无双的玉容,眼里泛着柔媚如水的烟波,朝着其挪动了一步,似是要做什么,最后还是顾忌着一旁的高妙音,克制下了冲动。
高妙音本不愿出声打扰了气氛,见女儿还是临场胆怯,便好奇地提出了压在心底的问题:“牧月,你性格粗放,不太在意细节,凭我对你的了解,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如今突然开窍,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吗?”花牧月探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勾了勾垂在额前的乱发,眼神飘忽,不敢看向高妙音,低声道:“哪,哪有,还不是我对你们情意深重,想要做些事情,将内心的爱意表达出来。”高妙音一手掩嘴,无声轻笑着,露出了点点银白的细齿,而后道:“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是陈盛依,你亲爱大侍女教你的吧?”花牧月双腿夹紧,不安地相互蹭动,好似做了什么错事,默不作声。
她前些日子仔细询问了陈盛依,要如何与后宫相处,才知自己是做错了事,不愿通过点滴小事表达内心的情意,亏待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因此,她才渴求改变,开始做出某些用心的举动,来表达出自身如火般浓烈的情意,这精致的小凉亭便是第一步,也正是借着高妙音给出的理由,才有机会拿出来。
高妙音迟迟听不到回答,紧盯着花牧月的水眸也渐渐放缓,浮现出点点柔情,温声道:“好了,牧月。我与南枝都感受到了你的用心,不仅不怪你,还想报答你一番呢。”说话时,她扭动纤腰,缓缓走至花牧月身前,一手轻缓地摸索其柔软紧致的大腿,似要触碰到粗长的肉棒,又骤然停止,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另一手则牵起了花南枝,呵气如兰道:“牧月,晚上来我的房间,可好?我和南枝都会洗得白白净净的,在床上等你……”她本来对花牧月这铁石开窍欣喜万分,便想要更多,要将其藏在心里的话语都逼问出来,意识到操之过急,才停止下来。
但丈夫忽然做出了这般令人感动的事情事情,作为妻子和女儿,她与南枝肯定是要给予嘉奖的。
花南枝轻点螓首,并未反对娘亲的自作主张,反而是乐意至极。她为人含蓄,不善于表达,即使有意,也做不出主动求欢的事情来。
受了娘亲的引领,她鼓起了勇气,学着其模样,将玉手伸到了花牧月的臀上,时轻时重地抚弄着,还将手指探到其臀沟内,挑逗轻勾其菊穴与花穴,动作十分生涩,显然是不常做。
花牧月被两人逗弄得娇哼连连,少有地展露出了羞态,羞得玉白的面容发热发烫又因情欲翻涌,肉棒微微硬挺。
她抬手捏住了花南枝与高妙音灵巧的小手,柔声道:“南枝,妙音,我还有安排,跟我来。”花南枝怀着期待,与娘亲一同被花牧月带到了亭子里,便见中心位置修建着火红玉石铸成的方桌,上方罗列着三与侍女修炼款式相同的薄纱,只不过质地要更为轻柔,还有一个装有乳白色浓液的葫芦瓶。
她困惑不解,不知布置这些物件有何用,便抬眸看向了花牧月,等待解释。
花牧月捧起了一件轻纱,笑意盈盈地盯着心爱的女儿,轻声道:“我们虽是亲近邪月,无需刻意修炼也能自动吸收月之力。但南枝怀着的小樱尚未发育完全,尚有可塑性,我要凝聚月光,为其洗礼。”说罢,她便将手里的薄纱伸到了花南枝的面前,说道:“南枝,来换上这件纱衣,袒露胸腹,我要调动邪月,为你降下祝福。”高妙音心思敏锐,听着花牧月的言语,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小瓶,细细打量着,问询道:“牧月,你这圣水怎么与琉璃塔内的不同,看上去要更为浓郁。”花牧月偏了偏脑袋,知道自己瞒不住,便老实回应道:“这是没有经过稀释的圣水,其实便是我才射出不久的精液。”高妙音听言,脸上神情意味深长,嘴角轻翘,娇声道:“那要谁来给南枝涂抹你的精液呢?我可不想。”她心知花牧月对于吞食自身的精液并不排斥,毕竟一同交欢过后,舔弄沾满精液的性器,是常有的事,只是想先发制人,打消其推脱的念头,看看自己的丈夫是否会放下身段,如同侍女一般,用舌尖勾起浓精,服侍花南枝。
花牧月算盘落空,脸色一变,但她决心已定,自是做好了准备,便点头应允道:“那由我来给南枝换衣与涂抹圣水,妙音从身后给予抚慰,为女儿发泄情欲,以免生变。”高妙音应下此事后,花牧月便褪下了女儿身上的衣物,为其换上了轻纱,随后引导其轻靠着火红方桌,伸手拿过了小瓶,轻轻咬开。
花南枝几近赤裸的胴体触碰到了玉桌,却并没有冰凉刺骨的感觉,反而是一片温热,舒适至极,便问道:“爹爹,这桌子怎么是热的?”花牧月探舌挑起一缕浊白色的精液,呜呜回应道:“这是以红玉髓做成的方桌,具有冬暖夏凉的特点,我害怕你与妙音坐得不舒服,特地命人制作的。”
“呜……嗯……”花南枝正要说出感谢的话语来,忽觉腹间与胯间都传来温润滑腻的触感,垂首一看时,便见花牧月蹲下了身子,伸出了粉嫩湿滑的香舌,将点点精液涂抹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间。
而高妙音更是坐在了玉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从长裙里抬起探出了两条黑丝美足,套弄撸动着她硬挺的肉棒。
花牧月一手捧着葫芦瓶,另一手放在花南枝的小腹上,用嫩滑的手心轻抚其白皙的肌肤,感受腹间胎儿充满了生命力的律动。
她眼眸里满是专注与认真,丝毫没有尊为月神的架势,微微张开粉润的唇瓣,不住地以舌尖从小瓶里挑起精液,而后侧首舔弄女儿的身子,铺平黏滑的舌面,细细抹匀。
高妙音亦在认真细致地服侍着花南枝,她用纤巧的秀足足弓托住其肉棒的棒身,圆润的玉趾轻勾其硕大的龟头,另一足则灵巧无比,娴熟地抚弄着肉棒,时而用温软的足心轻轻磨蹭,时而以秀气的足跟点动阴囊,时而探出一根脚趾,沿着凸起的青筋滑动。
在两人前后夹击、技巧十足的玩弄下,花南枝很快便难以招架,娇哼连连。
直至腹间都抹上了浊白色的精液,肉棒被丝袜莲足撸动地通体泛红,她终于忍受不住,长哼一声,射出了精液。
花牧月扬起螓首,任由女儿浓稠的精液将清美的玉容染白,还伸出了粉嫩的香舌,将落在嘴角的浓精舔去。
察觉到时机合适,她便凤眸泛金,运转灵气,身后银白的长发飞舞腾空,猎猎作响,浑身也流动着赤红的光华,妖艳尊贵至极。
天穹之上的邪月感受到了主人的呼唤,猛然涨大了一轮,放出了妖异的红光,凝成了一道粗硕的光柱,照落下来,笼住了花南枝三人。
花牧月将女儿的双手握住,放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抹去脸上的精液,便安慰道:“南枝,邪月祝福下,你的腹间会有所异动,不要在意,爹爹在身边呢。”花南枝在浓稠的、并不刺目的月光的笼罩下,只觉小腹温热,胎儿踢动小脚的力度都更为巨大,与自身形成了微弱的感应。
她低眸看去,便见自己腹间鼓动,印上了弯弯邪月的图纹。
花牧月双手搂住女儿的纤腰,凑近了小脸,紧贴其隆起的腹部,细细聆听着婴儿的动向,轻声道:“邪月印记便是祝福降下的标志,小樱出生后,定然具备卓越的天资。”她正在倾听,忽感脸上一热,滴下了点点温热的液体,抬眸望去后,却发现花南枝眼泛热泪,神色动容,便直起身来,抚去其眼角的泪水,安抚道:“别哭,南枝,爹爹会一直陪着你。”花南枝情难自抑,才哭了出来,此时看花牧月这般温柔,更是心绪激动,径直扑了上去,抱住其温软的玉体,呜咽道:“爹爹,南枝会一直爱着你。”圆月之下,一双玉人紧紧相拥,情深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