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谖从男厕走出来的时候,不出所料地吓到了旁人,现在的女生可真胆大,不知羞耻,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出男厕,成何体统!
别人怎么想,羽谖倒是不怎么在乎,倒不如说,他很恶趣味地想要吓唬那些男生,看他们被吓得一颤的模样,然后才拍着胸脯说“我是男生”,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都实在是觉得有趣。
“啊,色情大叔!真巧,又见面啦~”
巧吗?显然不是,林士然下意识远离羽谖好几个位置,期望有人赶紧上车挤在中间,但羽谖却很可恶地凑过来,他的眼睛弯成月牙,笑着仰头说:“大叔,离我这么远是怕像上次那样忍不住吗?”
“你不要胡说,太过分了!”林士然很害怕,探索看了眼周围,已经有人被羽谖毫不负责任的话语吸引过来,准备要指指点点了。
之前,只是因为地铁比较挤,停下的时候林士然没站稳,一个趔趄把站在一旁玩手机的羽谖扑倒在了地上,就被他三番五次地缠住了,偏偏他上学与林士然上班的时间相差无几,每天这人都会特意走好几个车厢来找到他,说些乱七八糟的,诽谤他,让人厌恶
看到林士然这幅反应,羽谖更加得意了,他捂着嘴,一脸坏笑:“啊~你急了?被我说出事实了?”
林士然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沉声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仗着你是小孩,我就不敢打你!”
“呜~”被他勉强能算做“凶狠”的目光看着,羽谖很适时地发出了委屈的声音,仿佛小猫小狗被主人欺负一样,令人心疼,顿时惹来周边早已关注的人群声讨。
“这个人怎么跟孩子较真啊?”
“他好像是咸猪手,摸过那孩子?”
“真的啊?这太变态了。”
……
有些话实在是太难听,林士然想反驳,可他哪里抵得过羽谖佯装无辜的三言两语,“变态”这样的字眼实在是过于伤人,他一个老老实实地本分上班族,如何就成了变态?如何就咸猪手了?
如果这些无中生有的言语传出去,流传到公司里头,他会被怎么看待?想到可能招致的后果,林士然的眼神变成了哀求,他俯身,以一副恭敬的态度和站在那偷笑的羽谖讲:“小孩,求你了,帮我澄清吧!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我已经给你买东西赔礼道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你说为什么?”羽谖似乎被他这番话打动,他上前一步,低着头一副自责的样子,在林士然身前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因为你好欺负,好玩呀。”
说完,羽谖咯咯咯地笑了几声,在地铁门开的时候,轻盈地跳出去,还对林士然挥手,不了解的人眼中,他真是一个活泼又可爱的小孩。
林士然不这么想,尤其是今天开始,他再也不会像第一次见到羽谖时候这么想。
刚到公司,林士然就被盯着了,不只是同事,还有他的上司,上司似乎从某个同事那里听说了早上在地铁里听到的闲言碎语,决定和他谈谈。
……
一连几天,羽谖都没看到那个好欺负的大叔,他实在是太怀念他那副无能为力的表情了,每每想到,连上学都是格外期待着的。
可是这几天在地铁站都没看到,任由他在地铁里找上几圈,都没有那个人,难道被欺负得害怕了?真无趣。
羽谖撇嘴,决定今天走路回家,就几个站的距离,反正闲来无事,慢慢回去就好。
“羽谖再见~”
“拜拜~”
“明天见!”
一路上有不少认识他的同学打招呼,羽谖虽然不认识他们,却也是礼貌回应,人讲礼仪为先嘛,他捏着书包肩带,轻哼着歌曲朝家的方向走去。
路边,羽谖在几个地方稍作停留,还买了一根很漂亮的钢笔,表面光光滑滑的,盖子上也没有卡子,跟个艺术品一样,只不过很细,想拿来做作业不太行。
他小心地把钢笔放在文具袋里,继续赶路,却不曾想,离家还有一个街道的地方有了意外收获。
林士然正从一家咖啡店出来,他是来应聘服务员的,这家咖啡店的店长对他很满意,仪表堂堂,培训一下必然能够胜任,他为此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却不曾想,本来来报道的,却变成了被拒绝,店长的弟弟因为要来成都,被店长安排了空出的那个服务员位置。
在他颓废地坐在路边时,他又听到那个恶魔一样,成为他梦魇的声音:“呀,色情大叔!”
林士然抬起头,看羽谖毫不客气地坐到他旁边,挨得很近,但现在林士然却没有心情搭理他,也是这几天太憋闷了,他竟然想跟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说说话:“你知道吗?我被说成是痴汉,被公司开除了,女朋友也和我分手了。”
“啊……啊?”闻言,羽谖心脏咯噔一下,他的猜测成真了,顿时,他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林士然仰头看着萧瑟的天空,继续说:“我呀,二十多了,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莫名其妙变成了痴汉,你说可笑不可笑?”
说到最后,林士然转过头来看着羽谖,眼神很黯淡,无神,可以用绝望来形容,羽谖一下跳了起来,他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有想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下玩脱了,害得别人丢工作了,羽谖十分慌乱,他转身想跑,但却被林士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书包,林士然仍然坐着,他露出了很可怜的笑容,似乎是太久没有和人交流了,他竟然看着羽谖,说:“我的朋友都以为我是痴汉,我几天没跟别人打扑克牌了,你可以来陪我一会儿吗?”
“我……我不会。”羽谖很愧疚,他不是很想去,也不好拒绝,实话实说,希望可以让林士然打消这个念头。
“没事,我教你,走吧。”说罢,他自顾自地起身走了,背影很单薄,很落寞。
羽谖只是喜欢恶作剧,喜欢看别人被逼迫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却也没想过要害人,他自认为是个好孩子,如今做了这种错事,自然是能补偿,就补偿,他没有钱,也没法帮林士然找工作,就去陪他玩吧。
林士然的家很普通,两室一厅,据说是他和女友在一起时买的,只是已经分手了,有些地方还能看出来以前情侣布置的痕迹,阳台那里摆着一个瑜伽球,灰尘扑扑,客厅的桌子乱七八糟的,堆了好几个方便面盒子。
羽谖皱眉,他没想到这么乱,看来自己真的做了很坏的事情,害得林士然如此颓废。
“抱歉,太乱了,我先收拾。”林士然笑着说,那笑容十分苍白,没有色彩。
羽谖把书包放在一边,说:“我帮你,真的很对不起。”
一起收拾的过程中,二人都相对无言,羽谖想了很多,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帮林士然找工作,只要放学后去那些店铺问问有没有招人的,也许就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了。
收拾完后,林士然拿出一副新的扑克牌拆开,两个人可以玩的不多,就比大小,这个规则十分简单,都不需要学就会,之后林士然又教了羽谖“抽乌龟”之类的小游戏,羽谖很快便沉迷其中,玩得不亦说乎,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你可以在这里过夜吗?我还想你帮我一件事。”
林士然的眼神仍然是死气沉沉的,羽谖愧疚不已,他点头,不过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说在同学家过夜,林士然应允了。
不过,一直到十点多要睡觉了,林士然也没有说让羽谖帮他做什么。
羽谖睡在一个卧室里,这边布置得很淡雅,不过墙上也有一些足球的海报,显然,是林士然和他的女友曾经同居的房间,床很舒服,仿佛在天堂里枕着柔软的云朵,羽谖关了灯,很快便沉沉睡去。
然而,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已被带到了地狱。
羽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手脚都动不了,他扭头一看,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在了床四个角的柱子上,只有一点活动空间。
被抓起来了!一时间,他完全惊醒,心里十分害怕。
林士然被他害得丢了工作,肯定是十分憎恨他的,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地原他,而且林士然并没有说要原谅他,现在把自己这样捆起来,说不定是要把他给卖了的,可能现在正在联系人贩子。
仔细一听,外面确实有说话的声音,林士然在和谁打电话,可能是人贩子,但也有可能是地下医生,羽谖用力,想挣脱,林士然可能直接叫医生来卖掉自己的器官了。
想到这,羽谖更加慌乱,奋力挣扎起来,可他越用力,绑住他的绳子却锢得越紧,手腕和脚腕都开始变疼了,嘴巴也够不着,他急的满头大汗,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想到爸爸妈妈,不禁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庞滑到脖子上,好痒,可他的手被绑住,根本没法去挠,他更加绝望地大哭起来。
房间里的动静惹来了林士然,他推门而入,羽谖看不清,只见到他模糊的身影,而后坐在床边,扭头看着他。
“对……对不起!”羽谖哭得微微打嗝,一边不住地道歉,“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去帮你找工作的,求求你了!不要卖掉我!”
出乎意料的,林士然的声音却很温柔,他轻抚羽谖的脸颊,温暖的大手轻轻帮他拭去泪水:“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卖掉你呢?”
闻言,羽谖愣住了,几秒钟后,他眨了眨眼睛,看得清晰些,今天的林士然不似昨天那般落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羽谖心里升起希望,他咧嘴:“你……你找到工作了?恭喜你呀!”
林士然却摇头:“没有哦,不过,我突然想到,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为什么不放宽心。”
“原谅我吗?”羽谖仍抱有期待,他万万没想到,从此之后,他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士然把手伸到羽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上,玩味地说:“为什么不对罪魁祸首展开报复呢?”
不等羽谖仔细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林士然猛一用力,两只手“呲啦”地撕开了羽谖的衬衫,扣子蹦飞出去,哒哒哒地落在地面,打在玻璃上,乱七八糟。
“你……你你……”
羽谖看到林士然上了床,他表情很邪恶,就像恶魔在打量今天的晚餐一样,让人心里发毛。
“我……我真的知错了,对不起!”羽谖一边道歉,一边想抬起腿来踢靠近到身边的林士然,可是他只感觉脚腕更疼,完全无法挣扎。
林士然不再作声,他伸出手,轻抚在羽谖的胸口,低语:“现在的小孩子,打扮都这么奇怪吗?”
羽谖害怕地闭上眼睛,浑身轻颤,他感受到那双大手在胸口乱摸,而后,林士然又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自己的乳头,轻轻揉搓,不时传来异样的感觉,更可怕的是,羽谖感觉自己的乳头有涨大的趋势。
记得之前,在寝室里室友说过,其实女生的动情的时候,乳头也是会变硬的,说罢当时还对羽谖实践了一下,羽谖虽然不是女生,却也惊奇地发现的确是变硬了。
可现在他被心中有愧的人做这种事情,居然也会变硬,身体一点都不可靠!他只觉得害怕,乳头却自己涨大了!
“呵呵,你居然有感觉啊?但别忘了,我是要报复你。”一边说着,林士然突然加重力道,使劲一捏羽谖娇嫩的乳头,疼得他不禁痛呼出声。
“你这个坏蛋!你就算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你活该丢工作,你活该女朋友分手!”
虽然也有些微奇怪的感觉,但更多的是疼痛,羽谖眼泪都出来了,他一时愤怒不已,对林士然破口大骂起来。
听到那字字诛心的谩骂,林士然却一副平常心,他凑近羽谖的脸蛋,和他直视,淡然地说到:“这才刚开始呢?”
他的语气好像来自九幽之下的魔鬼,冷得让人发抖,羽谖噤声,眼尾下垂,又变成哀求的目光:“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求求你了,不要做什么了。”
林士然并不理会,他的手伸到了羽谖过膝袜和裙子之间的大腿上,刚一触碰,一股酥麻就侵入了羽谖的大脑,仿佛被电击般,他更加害怕地颤抖起来,无论他怎么哀求,林士然都不为所动,甚至手在进一步探入裙子深处。
“你……你这是强奸!绑架!你会被抓起来的!三年以上,最高死刑!!”羽谖拿自己听说过的一些词威胁道,他真的怕了。
“那是对女孩儿的,可你是男生,不是吗?”
一边说着,林士然的大手摸到了羽谖的小鸡鸡,由于对乳头的刺激,他的这里甚至已经有些变硬了,此时被林士然一把抓在了手中,羽谖又羞又气,他两颊通红,闭上眼睛,不看也不语。
“哼哼,都变硬了呢?被这样弄,你很有感觉吗?”林士然的另一只手又摸到羽谖的胸部,他的手力气很大,使劲捏住羽谖胸口的小樱桃,可羽谖再如何抵抗,身体却是说不了谎的,他感到胸口传来的疼痛和酥氧,自己的小鸡鸡似乎变得更硬了。
“哦~你是抖m啊?完全变硬了呢?”
顿时,羽谖的脸变成了熟透的苹果,他很想把脑袋埋在一副里,可是完全不行,只得侧脸挤在枕头中,小声反驳:“我……没有……”
“你真是爱说谎。”
说这话的时候,林士然的声音冷漠无情,因为羽谖毫不负责,毫无根据的谎言,他的生活一落千丈。
呲啦!
黑色的百褶裙在林士然手中如一张薄纸,转眼就被撕成两半,无力地敞开在羽谖的身体两侧。
羽谖被吓得又是一颤,他睁开眼睛去看林士然,这个大叔的周身好像升起了一片黑色的气场,方才的些微快感和眷念全部烟消云散,恐惧再度蔓延上心头。
下体没有了裙子的遮掩,凉飕飕的,三角的小猫内裤堂而皇之地摆在了林士然面前。
“怎么软了?”
林士然的手指勾到羽谖的内裤边缘,玩味地说:“害怕吗?”
“我才不怕!”羽谖嘴硬道。
“是吗?”
羽谖不再回应,他感到林士然的手指温度好高,正勾着内裤,慢慢地往下滑,手指碰到已经变小的小鸡鸡,轻轻划过两颗小蛋蛋,把内裤温柔地褪到了羽谖的膝盖处。
好凉!
彻底失去了遮盖,羽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侧脸把头埋在枕头里,一点都不想再说话。
“好小。”
很恶劣地,林士然嘲讽道,他一副不屑地样子,拿两只手指捏住羽谖的小命根子:“老师教过你生理知识吗?知道什么叫自慰吗?”
羽谖不作声,林士然松开,却是把羽谖的书包拿了过来,他在里面翻找一番,拿出了只很可爱的文具袋,找到了羽谖的学生证:“哦~我看看,果然是男生,原来你叫羽谖啊,名字真怪。”
“嗯……初三,应该学过了吧?你这样的坏孩子,肯定也不会认真听课。”
被这样说,羽谖可就不乐意了,他自诩是个好孩子,而且学习超好,顿时就反驳道:“我知道!自慰不就是把小鸡鸡上下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做过吗?”
“关你什么事!”
羽谖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仍是抱有不小的恐惧,目前看来林士然没有卖掉自己的打算,可他还要做什么呢?
接下来的动静给了他答案,只听见林士然说:“看来没做过?”
语毕,羽谖感觉自己的小鸡鸡再度被抓在那只温暖的大手中,同时,林士然的罪恶之手再次捏住了自己胸口的小点点,一轻一重地揉捏,不出十秒,羽谖发现自己下面又丢人地变硬了。
“嗯~”
“觉得舒服?呵呵,你可真淫荡。”
羽谖咬紧牙关,决意一点声音都不再出。
可是,既然已经有了反应,林士然自然不怕刺激不了他。
羽谖感觉林士然的手指正抓着小鸡鸡,把它往下捋,小蘑菇头也一下接触到了外面,更有些奇怪的感觉传来,羽谖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舒服吗?这就像扑克牌的‘抽乌龟’~”
林士然见羽谖不作声,开始为他撸动起来。
“唔……嗯~”
才一分钟不到而已,羽谖已经忍不住了,他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下体传来的快感如波浪般一重接一重,而且林士然同时又在揉捏他的乳头,羽谖不禁发出了愉悦的鼻音。
就在他宛如升上天空时,林士然的话语又把他拉回了地面:“别忘了,我是要惩罚你的。”
说完,他松开手,快感戛然而止,羽谖不满地睁开眼睛,他见林士然又在那个文具袋里翻找什么,又从旁边的抽屉中取出一瓶东西,不禁大感疑惑。
“我找到了个好东西。”
林士然手中拿着的,是羽谖昨天回家时在店里买的那只钢笔,表面很光滑,颜色也十分漂亮。
“真是合适的大小。”
那根钢笔很细,本来就是玩的,没法写作业,羽谖适时地哀求到:“你喜欢就送你啦,我用钢笔和你换我的自由,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确实很喜欢,不过我不太乐意交换。”林士然说着,把手中那瓶透明的液体挤了一些在钢笔上,粘粘的液体在反射出光芒,林士然对羽谖晃了晃,满脸邪笑。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羽谖感到小蘑菇头那里被冰凉的钢笔触及,紧接着,林士然毫不怜惜地把它往下按,光滑的钢笔一下挤进了羽谖纤细的尿道,从没有坚硬物体进入过的地方被这样凶猛地扩开,剧烈的疼痛顿时席卷而来。
羽谖终于明白了林士然所说的惩罚,他难以忍受下体的疼痛,泪如泉涌,放声哭泣了起来,嘴上更是不留情,不断谩骂。
“你这个坏蛋!你是自己活该!我一点都不后悔!”
“原本我只是喜欢恶作剧,但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要把你害得更惨!”
“呜呜呜疼死我了,诅咒你生儿子没有小鸡鸡。”
林士然并不作声,他摩挲着下巴,说:“我生不生儿子不知道,不过你要是再骂,你的小鸡鸡可能就没了。”
此话一出,羽谖语塞了,他又继续啜泣起来,下体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他闭上眼睛,倒也还能忍受。
林士然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他轻轻拍了一下钢笔,原本只有一厘米进去的钢笔,现在整个笔盖都进去了,钢笔再纤细,那也比尿道粗,何况这么粗暴地进入,羽谖疼得满头大汗,但他又不敢骂,只好哭得更厉害了。
“呵,真像个艺术品。”林士然捏住钢笔,把它轻轻地拉出来一些,在羽谖面色稍微轻松的时候,又一下子插入进去,狠狠地报复这个臭小鬼。
可慢慢地,羽谖虽然还在哭,但也随着林士然的动作不时发出些许舒适地轻哼,看起来已经习惯了钢笔的动作,而且还有些享受。
这孩子……身体是不是太淫荡了?
林士然沉着脸,玩弄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进入今天的主题了。
他把钢笔又一次恶劣地插入到羽谖的小鸡鸡里,在他疼得咬牙时,林士然手指从羽谖的小蛋蛋下移,来到了他紧闭着的粉嫩后穴处。
“诶!”羽谖感到林士然粗糙的手指滑到那儿,他身体紧绷,畏惧地看向林士然,“你……你要做什么?”
“你生理知识学得好的话,应该知道吧?”
说完,林士然拿来润滑液,倾倒在羽谖的后穴入口,冰凉的感觉让他想要退避,四肢却被捆住,无法动弹,林士然的动作井井有条,可以说是缓慢,但这样愈加让恐惧在羽谖心里蔓延,他瞪大眼睛,盯着林士然的一举一动。
林士然把手指探入那个微微收缩的入口,在抵消掉些许阻力后,手指顺利地进入了其中,里面一片柔软,暖乎乎的,入口因为被异物侵入而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手指,这让抱着惩罚目的的林士然下身也是一跳,很想试试插入其中的滋味。
当然不能这么着急。
羽谖已经哭够了,小鸡鸡里的钢笔不再移动,反而有点快感在,而后穴现在只是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并不疼,他松了口气,鬼使神差地,嘴贱的毛病又犯了:“你这也太小了吧?一点感觉都没……”
还没说完,他就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又见林士然冷冽的目光瞥来,一下屏住呼吸,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owo我……唔!”
林士然可不搭理他的言语,直接又不客气地送入了另一只手的手指!有两根手指挤着在后穴里,疼痛又一次淹没了本就稀少的快感,羽谖的哭泣就没停过,后穴现在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被两根手指扩张着。
林士然正在使劲将那紧闭的入口掰开,他可不会顾及羽谖的感觉,既然这家伙的身体这么淫荡,那疼痛也会带来快感吧?随着林士然一下一下地扩张,又进入了第三根手指,这下,羽谖也疼得叫出声,他又一次真诚地道歉:“我知错了owo你别惩罚我了,好可怕。”
“嘿,别急,还没完呢。”
说罢,林士然开始用一根手指在里面摸索,羽谖的肠道里又柔软又暖和,光是手指进入林士然都觉得很舒服,他仍然按捺住要挺枪而入的冲动,继续寻找,为之后进一步的惩罚做准备。
在林士然探索的过程中,羽谖已经适应了体内有东西的感觉,相反,从pp的入口,被插着钢笔的小鸡鸡,都有奇妙的感觉缓缓刺激他的大脑,他的pp也逐渐放松,轻轻呻吟起来。
这在林士然的预料之中,但并不是他想要的,于是,林士然再次探入了三根手指,本以为羽谖会疼得哭起来,他却闭着眼睛,只是微微皱眉,仍然享受着手指的动作。
“草,你这家伙是天生的绒布球吧?”
林士然骂到,但看羽谖那不解的目光,想必他也是不懂这个词。
“哇啊!”
突然,羽谖惊叫起来,林士然挑眉,他再次用手指上勾,刺激方才的位置,果然,每次触碰羽谖都会呻吟一声,后穴也随之收紧和蠕动,小鸡鸡一翘一翘的,把钢笔都要推出来了。
“哼哼,很好。”
他找到了羽谖的敏感点,接着,林士然伸手捏住了羽谖的小鸡鸡,纤细的小棍子被钢笔撑的突出来,林士然一边撸动着羽谖的小鸡鸡,一边用手指不断刺激后穴的那个部分。
两个地方的快感接踵而至,羽谖只觉大脑模糊,难以思考。
小鸡鸡处,林士然手指上下的同时带动了钢笔的移动,内外同时受到刺激,疼痛和舒爽夹杂,叫他不禁张大嘴巴,不断发出呻吟,后穴中,林士然温暖粗糙的手指不断触及那个新发现的特别敏感的地方,快感像浪涛般一波一波地涌来,冲击得羽谖欲仙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唔……实在是……好舒服……”
羽谖只觉得小鸡鸡中似乎有什么在蓄积,整个人都被快感所掌控,无法思考,他的腰部不禁向上挺起,脸颊潮红,抵达了高潮的边缘。
可是,林士然自然不会就让他这么舒服下去,他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像调戏猎物的狼一样,玩味地看着羽谖,他的乳头都变得有些红肿,被扯坏的衬衫和裙子垫在身下,泪光闪闪,脸上还有泪痕,一副凄惨的模样,下面的小鸡鸡一直坚挺地立着,插入了一根很漂亮的钢笔,就像艺术品一般迷人,泛红的后穴依然处在方才的快感中,微微开合着,彰显它的欲求不满。
“真是一副美妙的身体。”林士然感慨。
快感又一次戛然而止,羽谖抬起头,在他疑惑的眼神里,林士然解开了裤子的皮带,早已变大的肉棒得以解放,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弹出,上下晃动着,像条巨蟒!
“好大!”
羽谖从没见过大人的鸡鸡,他不禁惊呼出声,反正现在自己都被扒光了,也不害羞,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内心充满了震惊。
羽谖被刚才的快感弄得浑身无力,皮肤都因为情欲而变得粉红,他大脑迷迷糊糊,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四肢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趁着羽谖不注意,林士然把双手探到羽谖腋下,将他一下抱起来,在羽谖的惊呼中,调整好坚硬肉棒的角度,对着那饥渴的后穴,将羽谖娇小的身子往下一用力,整个肉棒都齐根而入,顷刻间刺入温暖柔软的通道中。
“呜哇,好疼!”
几根手指岂是大肉棒可以比拟?羽谖的后穴不过堪堪适应三根手指的进入,哪里承受得了直径足有5cm的大鸡鸡,身体再次感觉裂开了一样,像一根铁棍插入其中,他身体前倾,想要逃离,却被林士然狠狠地压住,屁股里疼痛难忍,眼泪哗哗地直往下掉。
“呜呜,你这个坏蛋!快拔出来!不要折磨我了!呜呜呜……”
羽谖奋力挣扎,不断挥动手臂想打林士然,但他现在十分乏力,根本不痛不痒的,林士然一用力把他按回到自己的胸口,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你只要老老实实的给我做完,我就放了你。”
“我不要我不要,好疼!呜呜呜……”羽谖再也不会被骗了,这家伙好几次玩弄他,给予他快感,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撤走,让他兴致高昂时中断,紧接着的就是痛苦,他绝对不要再上当了。
但这可由不得他,林士然不管他的哭闹,用手指再度捏住他敏感的乳头,轻重交替地揉捏着,同时,坚硬的大肉棒也往后退,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处。
羽谖很难过,他害怕这根东西带来的疼痛,可是,现在林士然退出的地方,又变得空虚,想要被填满,加之林士然对于他胸部的揉捏,羽谖的小鸡鸡轻微颤动,显示着他的情欲。
林士然当然发现了这一点,他又使劲插入,深入到很深的地方,在里面呆了那么久,羽谖本来都稍微适应了,可这一次更加深入,仍然十分疼痛,他啜泣着,绝望地靠在林士然的胸膛,不再反抗,也不想去体验快感。
想是这么想,可是淫荡的身躯和他意见并没有达成一致,随着大肉棒的又一次退出,空虚感愈演愈烈,大肉棒的头部又若有若无地在敏感的入口处蹭着,羽谖的后穴轻轻收缩,缺少抚慰的他完全发情了,甚至轻轻摆动起小屁股来,一下一下地主动想吞入那根舒服的东西。
林士然轻轻揉捏羽谖的胸部,语气邪恶地说:“想我做些什么吗?”
羽谖想否认,可脱口却是:“想……好想……”
“那你不说一些请求的话可不行哦。”
羽谖闭上双眼,脸颊通红,仍然嘴硬,他的心理防线实在是太薄太薄,林士然把龟头突入后穴,又马上离开,就这样蜻蜓点水般地触碰,羽谖的小鸡鸡不住颤抖,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只得带着哭腔,不情不愿地说:“请……请你插进我的……”
“什么?”
“后……后穴……”
“用什么呢?”林士然的大肉棒跳动了一下,不过他仍然保持克制,只是轻蹭。
羽谖太羞耻了,他紧闭双眼,一副豁出去的态度:“请你用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吧!”
话音刚落,林士然又是全力突入,空虚的地方瞬间被填满,羽谖长舒一口气,他下身不自觉地夹紧,想要更多地体验大肉棒的进出,想让它永远地留在里面。
这还只是普通的抽插而已,就让他几欲沉沦,羽谖到现在已经完全无心反抗,林士然起身,让羽谖趴在前面,他乖乖地照做,又很自然地高高翘起浑圆的pp,微微张嘴,满脑子都是大肉棒。
林士然居高临下,狠狠地后入,除了更深地进去,又一下一下地戳到羽谖那处极为敏感的地方,羽谖微眯着眼,完全沉醉在这般行为之中。
“你真享受,难道在地铁上你其实就是想被人痴汉?”
“怎……怎么可能!没有!”羽谖虚弱地反驳,他从没有过那种想法,但现在被插得这么舒服,也许真的会想在车里被人做这种事情。
“还说没有?你的后穴可是绞得更紧了,被我说中了?”林士然“啪”地一巴掌拍在羽谖的屁股蛋上,打得肉肉轻颤,感到疼痛的羽谖后穴一紧,让林士然险些缴械,他不禁又拍了几下,再次逼问,“你就是在故意勾引我的的吧?”
羽谖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林士然见状,突然停下了动作,他再次从小穴里拔出大肉棒,对皱眉不满地羽谖说:“原来没有啊?那我拔出来了。”
可是一边说拔出来,他又像刚才一样一边撩拨羽谖的穴口,让他心痒痒的,羽谖难以忍耐,他难受地流出了眼泪,恳求地说:“不!不要owo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被男人的大肉棒艹弄的小骚货,小母狗,求求你了!快插进来吧!。”
“那要好好接住大肉棒哦~小母狗!”
闻言,林士然满意地点头,他一手捏住羽谖纤细的腰肢,齐根没入柔软的后穴,另一只手伸到下方,轻轻抚慰他的小鸡鸡。
得到满足的羽谖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再度沉醉于快感,不断地淫叫着,无意识地说出了许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就这样,在冲撞了敏感点数十次后,羽谖突然抬起脑袋,回头无力地喊:“呜……糟……糟了!”
下一秒,羽谖只感觉小鸡鸡那里积蓄已久的快感泄洪般释放,就连插入其中几厘米的那支钢笔都被挤了出来,紧随其后的,一些淡淡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散落在床上。
“啊……啊啊~”
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有规律地快速收缩,柔软的通道轻轻挤压林士然的大肉棒,似乎要把他里面的种子全部榨取出来,这孩子真的是天生rbq,林士然趁此机会,加快冲刺速度,配合着羽谖后穴的蠕动,在又一次入口夹紧大肉棒根部的刹那,林士然狠狠地将大肉棒深入到羽谖的体内,连根插入,真正的男性浓郁精液重重击打在羽谖的内壁上,灼热感蔓延在整个肠道,羽谖高昂着脑袋,似乎也再次释放了一般,而后瘫倒在床,无力地喘息呻吟着。
林士然释放出来后浑身舒适,看着被艹得吐出舌头,双眼失神的羽谖,这几天的倒霉事,心里积压的悲伤和愤怒,全部都释放出来了,他使劲拍打了几下羽谖的小屁股,像果冻一样,直到留下几个红彤彤的掌印才停手。
“真舒坦!”
林士然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现在的他十分舒畅。
床上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了,羽谖大脑宕机,侧躺在床上,身后的小穴被大肉棒插得红肿,仍然微微开合着,溢出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白皙的屁股蛋流落在被扯坏的衬衫上。
羽谖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裹着一件大衣,里面真空,身上满是做爱后的痕迹,就连腿部的液体都没有洗掉,他回家后被爸爸妈妈狠狠地骂了一顿,说他在外面跟狐朋狗友鬼混,被人骗得内裤都丢了。
林士然翻看着手机里那些迷人的照片,愉悦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