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普把我们送到了庄园门口,小麦色的帅气小少年立马露出了温和恭谦的笑容,迈着赤脚走了过来。
“两位客人,欢迎回来,您们的马驹们已经喂好水了。”他伸手向我们展示马棚里拴着的三只小男孩。
双胞胎兄弟两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头颅高高往上仰起,嘴里还撑着开口器。脸蛋上有着几条干涸后的尿渍,哥哥的眉毛贴在一起,粘着一小块白色没完全凝固的精斑,因为带着开口器无法闭嘴,弟弟嘴唇边上还流出了一条黄色的尿痕和几滴射在外面没法吞进去的精液。
最惨的是那个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中东小男孩,只见他脖子上的项圈紧紧被连在地上的铁扣里,连带着他的脸蛋也被紧密地贴着地面,好像在给我们磕头。他的屁股高高撅起,上面又新添了几条鞭痕,精致白嫩的蛋蛋此刻也变大了一圈,显得有着红肿,看来没少挨板子抽打。先前似乎有人刚尿在他的后背上,上面还留着新鲜的尿液,慢慢划过他带着伤痕的后背,疼得他时不时颤抖一下。因为角度的原因,尿液顺着他的后腰流到了他的脖子,然后慢慢汇聚在地上。
此刻他略微蜷曲的自然卷此时也耷拉在头上,大片尿液和精液凝固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非常狼狈。虽然他没法像双胞胎兄弟一样用嘴接住尿液,但他此时的开口器被取了下来,正在一边留着眼泪胸腔里发出呜呜的抽泣声,一边舔舐着后腰和头发上流下来、形成在他脸部的小型精尿坑。应该是那些路人刚走没多久,此刻我和乌鸦到的时候,马棚里并没有其他的人这三只小马驹似乎才得以休息一下。
我对眼前三只小马驹被糟蹋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眼前有着六块薄薄腹肌的性感小少年说道:“拉维尔老爷已经把你当礼物送给我了,现在你是我的财产了。”
133号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请您出示一下相关的文件可以吗?”
从他的语气里,我听的出来有一丝丝期待。他刚认识我,自然不可能是期待我,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期待可以离开这个吃人的庄园吧?
我随即露出手上的电子表,按了一下刚才雀斑男孩送来的程序,然后屏幕的摄像头对准了眼前农夫少年胸口的工牌。只见电子屏做的工牌上,一阵雪花闪烁,原本的信息全部消失,而是更新成了:
名字:
年龄16
主人:珑
奴隶性质:私有财产
珑自然不是我的真名,这里大部分的人更多的还是用的代号,就好像乌鸦那个黑仔。奴隶性质分很多种,像是私有财产,便代表主人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该奴隶是受到保护的,任何非主人的人,不可以侵犯或者做一些强迫性的性行为。有主的奴隶一般是不会有人强迫的,因为擅动他人财产,这无疑会得罪这个奴隶的主人,能来这岛上娱乐的,无不是在外界有着庞大能量的人物,谁也不想闹得不开心。并且这也是这座岛明令禁止的规则之一。
岛上的奴隶分很多种,像给我们拉车的三只小马驹,别看他们有编号,但也只是属于马畜一列,低人,哦不,低其他奴隶一等。像133,152这样的,可以管理一部分奴隶的,等级稍高一些,但也不配拥有名字,还有水坑里的罪奴,别的狗奴也能随意在他们头顶尿尿,并且掌握着决定他们生死的一票。当然,还有一些特殊爱好的富豪,还会养一些肉畜,那是最底层的奴隶了,纯粹就是被当做食物的。
眼前的133号现在的处境,和希纳克少爷有些像。之前拉维尔老爷说过,希纳克只属于他,也就是说那是他的私人财产。一般这个性质的奴隶等级都算高的了,毕竟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半自由人,只要不作死主动挑衅其他奴隶的主人。这或许就是133号知道自己属于我以后,激动和期待的根本原因吧?
每一个私人财产性质的奴隶,都会由主人赋予名字,而不是单纯的编号。
我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133号没有名字,请主人赐名。”少年低着头,六块腹肌因为兴奋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真麻烦。”作为一个起名废,我苦恼的挠挠头,“你以前姓什么?”
“回主人,小狗以前姓凌。”
于是我在他的名字信息里输入了“凌太”两个字,简单省事,我真是天才。
成为了有名有姓的私人财产,凌太显然十分兴奋,连穿着工牌的那颗乳珠也更加的挺立红润,看的人很想伸出手揪一把。他主动担任起了马夫,拿着鞭子卖力地抽打着爬行的三只小马驹,宣泄他心中的激动,把他们抽的惨叫连连,拉车的速度也更加快。
我们坐在马车上,凌太赤着脚丫走在旁边,他负责赶车的同时,也会说一些岛上我们感兴趣的趣事,时不时再用带着茧子的脏脚丫踹他们的屁股,我和乌鸦也知道一个奴隶拥有名字是会很高兴,也就默许了他有些没大没小的发泄,一路上除了被鞭打脚踹得哭着惨叫还要努力拉车的三个小男孩,气氛也不沉闷。
不一会,一个精简的小规模的城镇出现在我们面前。三个小男孩停了下来,星光城是不允许这样低等的马匹进入的。
在路上,凌太也和我介绍了星光城这个俗气的名字由来。这里被命名为坠落山谷,创建这里的富豪们,认为可爱的小男孩是星星上的天使,他们将这些孩子拐来,就好像让星辰坠落凡间,而星光城就是这群可爱小男孩的囚笼。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我眉头还皱了一下,这个起名的风格,很西方,寓意也很中二,不愧是那些大佬的思路。当然这话我可不能说出来,毕竟我只是个表现很好并且给他们带来高额利益的合作者之一,才被他们允许接纳进这个圈子,我还没傻到自毁前程。
我和乌鸦下了马车,我拿出一根铁链,扣在凌太挂着身份牌的乳环上,带着点巧劲轻轻往上一提,他紧实的小腿微微一软,呼吸也更加粗重,敏感点被这样拉扯,使得他牛仔短裤里的肉棒也开始抬头,将短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乌鸦咽了一口口水,说道:“珑,这就是你们东方人所说的朦胧美吧?确实很诱人。”看着面前低着头一副顺从模样,呼吸粗重,几滴汗划过六块腹肌,流进鼓起一个小帐篷的牛仔短裤的画面,乌鸦也被这少年诱惑住了。西方更崇尚开放的美,如果凌太是乌鸦的奴隶,早就被撕开裤子全身赤裸了,哪能看到这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露不露。
我伸手拉动铁链,扯着他的乳环把有些发软的凌太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捏着凌太没有穿乳环的乳头,感受这颗小红豆捏上去的弹性触感,冲着乌鸦谦虚地笑笑。
乌鸦拿自己的手表,打了个电话给独角他们,让他们把这三只小马驹带到他的住所,今晚他要好好发泄一下被凌太勾起的欲望。就在我们让三只马驹原地等待,准备步行进城的时候,乌鸦的手表又来电了。
乌鸦看了看号码,脸色一变,走到一边接了起来。不一会,他挂了电话和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珑哥,本来还准备继续带你逛逛,但是上头给我派了新的紧急任务……”
“没事,你去忙吧。”我摆摆手,并没有兴趣知道他的任务,我们圈子里可不兴乱打听。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说道:“珑哥你放心,虽然老弟临时有事,但不能扔着你人生地不熟的不管,这样,老弟我再打两个电话。”
说完他又跑到一边,拨通了几个号码,似乎还和对方吵起来了,接着乌鸦好像和电话那头的人达成了共识。
他挂了电话走过来,嘴里还碎碎念道:“法克的,斯特维尔那狐狸真鸡贼,真是不做亏本的生意。”
转头又对我说:“亲爱的珑,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斯特维尔家旗下的产业都会给你预留位子,午餐的话,我在折翼餐厅订了一个包厢,为你准备的礼物也送过去打理了,只不过他们还需要准备,一个半小时以后就可以去吃午餐了。对了斯特维尔家的产业下会有紫红色的玫瑰标志。那么珑你先带着奴隶逛逛星光城,看上什么东西记我名下,我要先走了,祝你玩的愉快。”乌鸦急忙向远方跑去,我随口指了指不远处的三只马驹男孩:“他们怎么办?”
“没事,就让天牛独角他们爽爽。”乌鸦无所谓地说道,一点也不在意这三只正太小马驹能不能在独角他们那几个强壮的保镖身下承受住,成功活到第二天。
告别了乌鸦,我扯着凌太的铁链走进星光城,期间手表收到了三条信息,都是乌鸦发过来的。一条是折翼餐厅的预约号码,一条是印着数字的紫红色玫瑰图案,最后一条是告诉我,去折翼餐厅的时候选左翼分厅,那里是正常的食物,右翼分厅是烹制肉畜男孩专用的,专门接待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
星光城虽然不大,不过各式功能都很齐全,我扯着凌太的乳头链走在街道上。路上有很多情趣用品店,好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或胖或瘦,都牵着自己的奴隶在街上散步,他们撇了眼凌太,虽然有些差异这奴隶像他们的小狗一样被扒光了爬行,但也没太在意,偶尔有几个觉得凌太半遮不露的牛仔裤挺色情的,还多看了两眼。
我还看见一个男人带着他的儿子进了一旁的宠物店,好像是给他儿子挑选生日礼物。里面的笼子里关满了各种风格的小男孩。不多时男人牵着一条狗链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条嘴里塞着骨头形状口塞、戴着狗耳朵,屁股里还插着一条橡胶狗尾巴的奴隶犬。
奴隶小男孩身上还背着男人的儿子,富家小少爷打扮的男生骑在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正太犬身上,还兴奋地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爬快点,打得小狗被塞着口塞的嘴里传出狗狗求饶时的“呜呜”哽咽声。
每个十字路口还有个红绿灯,只有两种颜色,红灯和绿灯。每个灯柱上都捆绑着两个看上去只有10到12岁的男孩子,他们被五花大绑束缚在原本红绿灯摆放的位置,八个小男孩每个人都被叉开双腿呈M字型固定,肚子上绑着一个电子灯,两根长长的电线沿着他们的身体,延伸到灯柱的电路里,只不过在他们乳头的位置还分流出两个小小的感应器。每隔三十秒,红灯或是绿灯亮起,感应器就会放出电流,一秒钟释放一次,四个小孩被酥麻又刺痛的电击,刺激得带着哭腔和压抑的呻吟,报着数:“30.29.28……”而其他四个男孩,则趁没亮灯的30秒获得一会喘息的时机。为了防止他们尿失禁或者射出来,他们高挺的白嫩小豆芽都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棒,狠狠堵死了鸡鸡的尿道口,屁股里也塞着大号的肛塞堵住。
我和凌太过了马路,耳边传来打篮球的声音。路边有个露天的篮球场,四周用铁丝网围了起来。
此时里面有两个明显属于上位者的男人在打篮球,他们在1v1。好像是因为什么事起了争执,决定用打球决胜负。咋一看觉得很正常,但是他们的篮球框却很特别。
两边的玻璃篮板中间各自悬空固定着一个男孩,他们像趴在地上的青蛙一样,岔开四肢背靠玻璃,对着球场展露身体。两根可爱的阴茎此时红肿不堪,根部绑着塑料球框,因为重量很轻,使得绑在他们的鸡鸡上也不会让他们太痛苦。
此时左方的男人一个箭步,绕过了右方男人的防守,一个三步上篮,把篮球送进了右边的球框,球撞在边框上,拉扯了一下悬缚在篮板上的小男孩的蛋蛋,接着篮球落下框的时候打中了那被勒的紫红色的阴茎,疼得右边的小男孩直抽冷气。
左边的男人明显球技更好一些,几个假动作又顺利抢到球,接着快步绕过右边的男人,高高跃起,对着篮筐一个暴力的大扣杀!整个人双手挂在了球框上!
要是放在平时,倒没什么,这个姿势反而很帅,但是现在的球框可是绑在小男孩的命根子上面的,只见右边篮球架上绑着像一只蛤蟆的男孩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疼得他手指脚丫不停地张开又蜷缩起来,浑身绷紧青筋直冒,嘴巴大的甚至能塞进我一个拳头,两颗漂亮的眼珠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凸出来一样。左边的男人得意一笑,手松落地,但是我可以看到右边那个被悬挂在篮板上的正太,没有完全发育的鸡鸡被扯得青紫,阴囊都被拉长了不少,两颗蛋蛋也耸拉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呼,哈……呼……嗬……嗬……”右边那个篮板上的男孩缓了口气,眼泪水都淌下来了,小声地抽泣着。我看得非常过瘾,伸手捏了捏凌太包裹在牛仔裤下鼓起来的小包,用手指缓缓地揉捏几下。
“唔……啊……哈啊…主人……啊啊啊…唔……嗯嗯……”凌太被我用手指撸得非常舒服,眼神有些迷离,眼睛也享受得眯了起来,脸颊泛起一阵红晕,呼吸也带着粗重的呻吟。只是牛仔裤束缚了他的肉棒,让他不能自由地勃起昂首,他有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身子。
“唔嗯,好舒服……嗯……啊……唔!呕……呕!哇!”凌太享受的眼珠突然猛地睁大,整个人像虾一样弓起来腰跪了下来,两只手捂住肚子不停地干呕。
原来我在他正被撸的爽的时候,对着他性感的六块腹肌猛地捣上了一拳,接着那柔韧的腹部的手感让我非常满意,忍不住又捣了几拳,直接让被我玩的快飞上云霄的小奴隶重重跌落云端。我又扯住他的乳链往前一拉,他因为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往前一倾,双手撑地,变成了跪着四肢着地的姿势。
“哟,凌太很舒服嘛?”我一屁股坐在他性感柔韧的腰部,把他当做人形板凳,手按在他的头发上,把他的头拉得往上仰起,似笑非笑地问道。
“回主人,凌太不敢。”凌太求饶道,但是他的半勃起肉棒却因为我那突然的几拳,打得喷了几股尿水,把牛仔裤前端都浸湿了。
我坐在凌太的背上一边休息,一边继续看着篮球场的比赛。右边的男人被连进两个球,自己的奴隶也被左边的男人折磨的很惨,虽然一只狗奴对他来说并不在乎,但是当着他的面这么虐待,明显不给自己面子。
只见他拿到球以后,直接右手发力,把球用力掷了出去,正中左边篮球框上悬吊着的奴隶正太柔软圆润的小肚子上!
“呜哇!呕啊……喔啊……”大力掷出的篮球好像一颗炮弹轰在男孩脆弱的肚子上,虽然没投进,但却把小男孩肚子撞得陷进去一块,表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紫红色的一大片,疼得他细嫩的小阴茎喷出一股透明的尿液,滴落在篮球场地上。
“嘿!本罗迪,你的贱狗很没教养啊,还尿失禁了。”右边的男人似乎找到了把柄,嘲笑道。
“索南,打不过我就和贱狗一般见识,你还真没长进!”左边叫本罗迪的男人反击道。
他们你来我往的进攻防守,打的不亦乐乎,两边篮球框上面的正太奴隶,也被球砸的遍体鳞伤,不时发出痛苦的惨叫。不过很明显,本罗迪的球技要更厉害一些。
本来我以为左边这个叫本罗迪的男人赢定了,谁知道还是出了点意外。右边的索南抢到了球,准备扣篮,本罗迪拦球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脸上都沾满了液体。原来是本罗迪的奴隶尿失禁了一地,让他滑了个大跟头,大好的优势却在众目睽睽下丢了丑。
“哦!法克!”本罗迪爬起来,感受着脸上湿润的腥臭液体,一阵恶心。他竟然被自己的奴隶贱狗的尿沾满了脸!
“你这废狗!法克!老子认输了,之前说好的东西我不争了,另外,给我处理了这狗玩意!”本罗迪面目狰狞,不再管球框上自己的正太奴隶,拿起自己的外套,认输比赛,然后离开了场地,他要赶紧找个地方清理一下。至于这个让作为主人的自己脸上沾了狗尿的奴隶,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他直接把奴隶扔给了索南,他还有个身份——折翼餐厅的负责人之一,所以本罗迪毫不担心这个让自己丢人的狗奴隶丢给了索南,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主人,别丢下杰尔,呜呜呜,主人,杰尔错了!”被丢下的小正太悬挂在篮球框上,哭着呼喊,直到被索南放了下来。
“小杰尔,你主人不要你了。”索南阴森森的说道,“刚才本罗迪可是够嚣张的,连拦我几个球,这个气就由你身上找回来吧。”
“不,索南先生,您要做什么?放过我吧,送我去找主人吧,求求您了……啊!”杰尔被扇了一巴掌,漂亮的脸蛋上多了五个手指印。
“真吵!”索南不耐烦地说道,然后找出绳子,把杰尔屁股朝里,脸朝外的姿势,四肢和脖子都悬空绑在了球场的铁丝网上,呈现一个“大”字形。看上去像落在蛛网上的飞蛾一样。
我坐在球场外,可以看到杰尔的脸蛋贴着铁丝网,肚子上被勒出一块块菱形的印子,被篮球打的紫红色的阴茎也透过铁丝网伸到外界。
索南脱下裤子,露出一根17厘米成人手臂粗的黑红色狰狞巨物,他手拍打了几下被绑在铁丝网上,背对着自己的杰尔那圆润的小屁股,接着把自己的肉棒贴上了杰尔的臀缝,摩擦了几下。
“别,索南先生,不要,放过……呃啊啊啊!”杰尔突然痛的仰头大叫起来,眼泪水划过脸颊。
索南没有任何润滑直接闯入了进来,把小男孩紧致的菊穴撑裂开来,一丝丝血线沿着纤细的小腿慢慢滑落下来。索南深吸一口气,小男孩的甬道又热又湿,紧致的身体把自己的肉棒包裹得严丝无缝,他两只大手抓在男孩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接着仿佛一个电动马达一样猛烈的抽插起来!
“呜啊……求……啊……呜啊啊……您轻……啊……一点,贱唔喔喔喔奴……嗯啊……呜呜呜……呼好痛,不要……啊啊啊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的撞击在杰尔的屁股里,把小男孩的身体不停地撞击在铁丝网上,娇嫩的皮肤勒出一丝丝红痕,同时也将小男孩惨叫般的求饶也撞得支离破碎。
在这股疼痛难忍的交配中,杰尔的肉棒也因为肛门撕裂的疼痛和不停被巨大肉棒摩擦前列腺的快感下慢慢昂首挺立,之前被篮球砸的青红色的小肉棒抖抖索索地流出一丝丝前列腺液。索南的奴隶正太看到了,想到了杰尔的主人之前用大扣杀那样残忍的手段虐待自己的阴茎,眼珠子转了转,走出篮球场。
“呜啊……嗯啊……慢一点……哦……哈啊……”
他绕到铁丝网另一边,看到被索南操得脸贴在铁丝网上,眼神从痛苦变得有些迷离,嘴角还淌下一丝口水的杰尔,他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对着杰尔穿过铁丝网露到这边并且还在勃起流水的鸡巴就是从上而下的一棍子!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杰尔可怜的狗鸡巴被一棍子敲得乱甩,疼得惨叫起来,屁股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身体也条件反射往后缩。但是他身后就是索南正在插入他屁股的大肉棒。突然缩紧的甬道和主动后缩迎上自己肉棒的屁股让索南爽的叹了口气,接着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流着血的小屁股!
“啊!爽,妈的杰尔你的狗屁股还真是舒服,啊草,夹得老子真爽,你这下贱的骚货,比红灯区的骚婊子还他妈的带劲!”索南用力地抽插起来,带着血液和肠液,撞得杰尔的屁股发出“啪叽啪叽”的汁水碰撞声。
“啊啊啊,住手,啊哇啊啊啊疼死我了!求求你呜啊啊放过我吧啊啊啊!”杰尔被绑在铁丝网上,一动都不能动,他只要缩屁股就会被索南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插进肠道深处,但是身体被撞得贴在铁丝网上时,高挺的小鸡巴就会透过铁丝网的洞伸到另一边,被等候的另一个奴隶正太用木棍对着龟头和蛋蛋就是狠狠地一棍子!
后面索南按住杰尔的屁股像野兽一样把他的屁股撞得汁水横飞,前面则有个奴隶拿着棍子对自己的可怜肉棒虎视眈眈,杰尔已经被这种非人的虐待折磨得翻起了白眼,嘴巴已经疼得一直在惨叫,现在嘶哑得发不出声音了,细小粉嫩的阴茎和圆润的蛋蛋现在也被木棍打的肿了一大圈,终于,索南加快了速度,然后一个猛烈的冲刺把整根肉棒撞进了杰尔的肚子里,接着浑身一颤,已经在小男孩湿热的甬道里达到了高潮。
同时杰尔也被这股冲击力撞得紧紧贴着铁丝网,索南的奴隶见机满足了劲一棍子下去!
“啊!!!!!!呃啊!!!”杰尔如同回光返照的死鱼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里翻着白眼只剩下了眼白,沙哑的嘴巴里再次传出凄惨的哀嚎,浑身抽搐起来,手指无意识攥紧又松开,被绑紧的脚丫也在小幅度乱蹬。
原来是那一棍子用力过猛,直接敲碎了小男孩的一颗蛋蛋,把那圆润饱满的小鹌鹑蛋敲得彻底变了形,小肉棒也受不了这个刺激,乳白色的精液、透明的尿液和一缕缕血丝一起喷了出来!
“嗬……嗬……呼……嗬啊……嗬……”努力大喘气想要缓解这个疼痛的杰尔,看到眼前的男孩又举起了棍子,猛地落下!
“呃啊啊啊!”杰尔惨叫的同时眼前一黑,剧烈的疼痛掐断了他的意识。他的头颅缓缓地耷拉下来,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几下,两颗已经变了形的蛋蛋和不停流出带着血丝精水的阴茎,代表着这个小奴隶已经被废了了身为男人的根本,不过这对于即将成为菜肴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索南拔出杰尔屁股里的肉棒,一股股精液顺着合不拢的正太菊穴里流淌出来,还带着点点血丝。他把杰尔解开扔在地上,被折磨得昏过去的男孩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摔在地上的时候屁股里还溢出一小股精液。
索南丝毫不同情一只低贱的狗奴,他穿好衣服离开了球场。而他的奴隶,则抓着失去意识的杰尔的头发,像拖沙袋一样跟着索南走远,杰尔合不拢的屁股在地面上拖行,肚子里的精液汩汩淌出,留下了一条渐行渐远的水线。也许这个被主人抛弃,又折磨到废了蛋蛋失去意识的小正太,马上就会出现在餐桌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