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是我昨天和今天赶出来的,当做跨年的贺岁番外送给我的读者们,也感谢大家的支持。两天爆种这么多字,我强不强?可惜这个技能有cd,短时间爆不了种了,还是继续当摆烂的鸽子比较舒服。
因为时间太赶了,是两天熬夜赶出来的文,有点速成。在情节描写和细节上写的可能不够完美,没有精雕细琢,比以前的水平可能差了一点,希望大家别介意。顺便小小的填了一下之前很多人私信我的,农场里的猪圈的坑。
再提醒一句,本文非常暴力血腥重口。(是的我故意的,过年这天发残暴的文,吓吓你们,嘿嘿)
另外,感谢冰宝和sawafye(苏明辉)两位作者的友情客串。也感谢冰念——暖阳大佬和我一起跨年联动,同时更文。
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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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哪来?我父母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这些说实话,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依稀能想起名字里面带了个凌字,以及一些生活上的常识。
我最开始还能完整回忆的地方,就是一个有些晃荡和肮脏阴暗的船舱里。当我醒来的时候,周围有数十具和我一样浑身赤裸着的少年,他们有的还像被随意丢弃的麻袋一样瘫在地上昏迷,有的像我一样观察四周,还有的胆小到缩在角落把自己蜷起来双手抱膝降低存在感。
直到有几个水手服打扮的身强力壮的黑人进了船舱,用看待牲畜货物的眼神,贪婪地打量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这是一艘来往不知名海域的运猪船。当然,我和其他人就是被他们定义的“猪猡”。
听看守我们的人说,我们这些被绑架、诱拐、贩卖来的男孩,注定是变成上层人士眼里,用来发泄变态癖好的廉价玩具。他还告诉我们,不用妄想逃跑,认命吧,被喂下α阻断试剂的我们,之前的记忆已经被洗掉大部分了,有些人甚至都不记得自己的国籍,更别说像我这样名字都不记得的了。而且,名字对于我们这些即将变成低贱玩物的人来说,已经是没必要的东西了,新的名字会有主人给我们取。
前尘记忆模糊、未来景途黑暗让我们这边很大部分人面露愁容,眼神中透着茫然和不知所措。生命被别人把玩在手中,这个消息对于我们来说,更无异于晴天霹雳。
所以起初的时候,也有好几个胆子大的少年,像是童话里反抗邪恶的正义骑士一般,站出来反抗那些看守,但是很快被几个虎背熊腰的黑人大汉轻松反剪着双手制服,半跪在地上。领头的黑人水手当时不仅没有因为有反抗者的出现而暴怒,反而露出了瘆人的笑容:“真是的,每批货总有那么几个刺头。”
说完,他挨个拍了拍那几个被按着怎么都挣脱不开的少年们的脸蛋,在他们或愤怒或惊惶的眼神中说道:“说起来还该感谢你们,要是乖一点我还没理由下手。正好,这无聊的航行中,你们几个冒头的,还能让我们船上的大家伙们乐呵乐呵。毕竟货物运送中,总归会有点‘损耗’的嘛!”
说罢,那一众黑人大汉们就发出意味不明的畅快笑声,然后押送着他们离开了船舱。当铁门重重关上的时候,船舱内只剩昏暗的灯泡洒下那微弱的、无法辟除所有黑暗的光芒。同时,那几个被压走的和我们差不多大的男生、黑人们临走时明明是开怀大笑却透着不怀好意、我们自己未来的何去何从,种种种种,都如同浓沼的阴霾一般,覆盖在我们心头。
随着船身的颠簸,很多没出过海的少年都吐了,不过他们都还算有素质,在吐之前都去了脏乱的船舱的偏僻角落,那唯一的光源照不到的黑暗边缘。仿佛在犄角旮旯处理这些污秽之物,至少不在自己能看见的有光的视野中出现,是他们心理上对于希望的唯一表露方式了。
我躺在船舱的木板上,身子半靠着一个木箱,没有介意自己赤裸着身体,反正大家都一样,没必要像其他几个矫情的家伙要把自己关键部位挡住的意思。
其实我也有点晕船,胃里翻涌的感觉时不时冲上咽喉,但即将呕出来的时候,又被我用顽强的抑制压了下去。那种想吐却又忍着不吐的滋味很不好受,不过我依然没有像别人一样随便乱吐,或者是到处翻找、敲敲打打,想搏一搏那在他们心里万分之一有可能逃出去的希望。不知道那些黑人什么时候给我们食物,我觉得还是节省点体力比较好,真是可笑,那黑人水手都说了,他们运过很多批我们这样的货……人,真有什么漏洞,早我们几批的男孩们早就找到了,并且也肯定被黑人们修补好了,现在做无用功干什么。
也许我以前就是这样的性格吧。很会审时度势的我想了很多,没有和他们一样乱吐,也没有翻找在他们看来有用的东西,正如我没跟着那几个出头鸟一起闹事一样。
果然,不多久,徒劳无功的少年们一个个又瘫坐回原地,垂着眼失望地唉声叹气。忙活了半天,他们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叫着,更让船舱里充满着压抑的气氛。
在我昏昏欲睡、其他男生们饿的翻来覆去时,关押我们的铁门吱吱呀呀地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之前那个黑人水手,以及几个跟班的黑人壮汉。之所以叫他黑人水手,是因为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觉得我们这些下等的货物不配吧。
他进来以后,我们没见到之前那几个被他们抓走的男孩,他挥了挥手,身后一个小弟扛来一个外表灰扑扑的脏麻袋,打开以后,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往船舱里一抛,像是在抛洒猪食一样。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滚落到我手边,我拿在手里,是一个黑乎乎的面包,捏上去有些硬,这也是为什么砸船板上会有这么大的响声。咬上去的口感也很不好,有些涩嘴,不过没有变质,只是不新鲜了。
我咬了一口就没什么胃口了,其他的男生也是一样,就算是饿得咕咕叫的那几个也没有吃下去的欲望。还有一对双胞胎直接把面包扔了,对着黑人水手抗议:“这是什么东西,猪都不吃,我们不要吃这个,给我们换三明治,汉堡!”
我本以为这俩傻缺要倒霉了,谁知道黑人水手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让一个跟班小弟把他们那份面包收了上来:“一天两顿饭,每顿一人一块黑面包,数量都是点好的,爱吃不吃。”
说完带着那几个黑人跟班离开了。关上铁门前,留下了一个半米长的水槽,里面倒了一些水。而那对双胞胎小男孩,也好像是斗胜的小公鸡,昂着脑袋,好像他们的抗议是黑人水手退败的关键一般。
后来我才知道,黑人水手没有把他们像之前那几个反抗的抓走,是因为货物一次不能损失太多,还有就是双胞胎兄弟这种货物,相对比较难找,这对傻缺一早就被上面的大人物预定好了。再后来,听说这俩货之后被玩腻了送去了折翼餐厅,脑袋变成了买家的稀有珍藏,身体则做成了三明治、肉排、汉堡这类食物。
好像是这对双胞胎的抗议以及黑人水手疑似退却的行为,让船舱里的男孩们起了小心思,纷纷蠢蠢欲动起来。我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佩服他们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因为在密闭的船舱里,我也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期间很多人都把自己手头上的面包吃完了,我也忍着硌牙和涩嘴,一点一点把面包啃完了,不然肚子就太饿了。水也喝了一些,还好,虽然是公用的,而且有些冷,但是还算干净。看来那些黑人也不想我们生病了影响卖出去的价钱。
而那双胞胎可惨了,饿得咕咕叫,可怜地和我们要吃的,但是每人只有一块面包,下一顿还不知多久,谁乐意分享给别人让自己饿肚子呢?无奈他们只能喝了点水充饥。
这么多人聚在船舱里,不算太冷,所以我睡着了也没受凉。当铁门打开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时,我睁开眼睛,看到了黑人水手们除了拿来了一麻袋面包,还有一个外表黢黑的拳击沙袋,它中间一段和底部各有一大块颜色有些深的痕迹,看上去像是水沾湿的。船舱毕竟密闭有狭小,即使隔了好几米,我也能闻到那边有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混合臭味。
拳击沙袋被随手扔在地上,立马瘫成略扁的形状,好像里面装的并不是沙子。
黑人水手没解释那么多,而是侧开身子,一个跟班的黑人扛进来一个显示屏,鼓捣了一阵,上面有了画面。
被关在这里,我们都有些憋坏了。所有人的视线都立马投在了显示屏上,只见屏幕上出现一个皮肤白皙,个子不高,头发是深金色,还有些发橘的男生,是之前在船舱里领头闹事的少年之一,被黑人们押走了以后就没见过他了。
此时他正在屏幕里很嚣张的臭骂着周围几个黑人:“快把我放了,你们这些Nigger(对黑人的歧视称呼,黑鬼),这是限制人生自由!”
“你们……唔唔唔唔——”他还要喊什么的时候,一个黑人大汉面色不善地直接把一个有些眼熟的拳击沙袋的套子罩他头上,把他整个人关了进去,袋口刚好套到脚底。接着把男孩倒着提起来,挂在了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个挂钩上。
这个白人小少年现在就被关在紧窄的沙袋套子里,笔直地倒着身子头朝下悬在半空中了。这期间从画面中可以看到,沙袋套表面浮起一个个小印子,里面的小少年似乎在挣扎,不过狭小的沙袋套让他别说挣扎,就算弯曲膝盖都有些费劲。
“嘭!”一声闷响传来,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黑人水手赤裸着上半身,用他那看上去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用力一抡,戴着拳击手套的右手裹挟着风雷之势一拳砸在沙袋之上,看这个位置,应该是被当做沙袋的白人少年的肚子。
“呃……”少年的动作陡然一僵,沙袋里发出一声抽气的干嚎,我猜那一下估计把他打得翻白眼了。
被打成“<”字形的人肉沙袋借着反作用力甩向另一边的高空,又再一次荡回来,这次被揍肚子的少年似乎反应过来了,忍着脑袋充血的不适和肚子上的剧痛,他结结巴巴地喊道:“哦……嗬啊……你这黑鬼……呃……有本事放我下……”
话还没说完,刀疤黑人又是一记重拳捣在男生约莫肚脐下方的位置,将沙袋再一次击飞。
“呕……哦……我要杀了……你这……黑……”强烈的痛击似乎重捶到了少年的膀胱,沙袋中上方的位置出现一小块颜色略深的水渍,应该是被打到失禁了。同时,极端的痛苦和愤怒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少年像是发了疯的困兽在沙袋里拼命挣扎,皮套的表面都被拱出一个个凸起。只是话还没说完,荡回来的身体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不仅把他那毫无威胁的话打断,还将他提起来挣扎的所有力气都打散了。
“呕……呃呕……别打……别打了……”少年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但是迎接他的又是一记直冲拳。
“唔喔……咳吭吭……呃……呼……呃……求求……”通过屏幕我听见那个被包在拳击沙袋里面的男生声音虚弱了很多,开始主动求饶了。不过等待他的,依旧是那个黑人壮汉的蓄力猛击,将他再一次打飞出去。
“呕呃呃呃——唔呕——救……不……对不……呃哦——”沙袋里的声音扭曲到了变形,仿佛是一根生锈的铁管被扭成麻花后不停地掉落铁屑一般怪异,很难想象,这是刚刚那个长相还算可爱的白人小少年的声音。
但是下一瞬,他的声音突然抽长了一下,接着戛然而止,因为那个凶神恶煞面容的黑人直接改成了一记鞭腿,狠狠地抽在了沙袋上,看位置应该是少年的胸骨部位,力道之重,把那片区域都踢得陷进去一半,隐约间我好像听见一两声什么东西断裂的闷响,但又不太清晰。
沙袋里面这下没动静了,饶是那个黑人又打了几拳,沙袋也只是软绵绵地晃了两下,而那块被他踢得凹陷进去的沙袋部位,也没有复原,我不确定的猜测着,是不是黑人的力道太重了,把少年的肋骨踢断了,剧痛让他陷入了昏迷。
但是男孩的毫无反应,这让他有些不满意。他双掌合在一起,并拢握成一个拳头,高举过头顶,然后似乎瞄准着什么,接着一个自上而下的刚猛臂锤就砸在沙袋那块被尿湿了的地方!
“咿呜——”沙袋猛地挣动了一下,像是被钓上岸拼尽全力最后一扎的鱼,同时还传出尖锐刺耳的惨嚎,毕竟命根子和睾丸被这种爆蛋式毫不留情的捶击,那种痛楚,绝对是死了都比这好受些。
“你这白皮猪,还敢装死?!”刀疤黑人听到沙袋里,少年在尖叫过后,发出的如拉破风箱一样粗糙的呼吸声,就知道刚才的鞭腿踢断了他好几根肋骨,有可能插进了他的肺里,造成了内出血,就算什么也不做,他也活不过十分钟了,刚才的挣扎和惨叫,只不过是他鸡鸡被虐打后,身体的回光返照罢了。
但刀疤男明显更想让少年死在他手上。只见他弓起一条腿,两手抱住沙袋两侧固定,一个狠狠地膝撞,捣在少年的胸口,沙袋猛地颤抖两下,接着没有了动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但是刀疤黑人仍没有停下,把沙袋举高了点,对着沙袋底部又连续膝撞了好几下。沙袋中上部位那块尿湿的地方在迅速扩大,同时底部少年头颅所在的地方也渐渐凹陷进去,我这次清晰的听到了骨裂的声音,沙袋底部的颜色也变得更加深邃起来,仿佛有什么液体浸了上去。我有理由相信,那个少年的头,绝对被膝撞给踢爆了。
接着黑人大汉仍不罢休,泄愤似地继续殴打着沙袋,直到圆柱形的沙袋在他惨无人道的各种拳击、飞踹、鞭腿下变成了像是圆锥瓶那样上面细下面坨着一大块的模样,视频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能很负责地保证,人类绝不可能做到那个程度的姿势,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沙袋里的那个男孩,脊椎骨都被打断了,已经变成一堆软趴趴的烂肉了。
而现在,那滩视频里的烂肉,现在就装在我们面前船板上的拳击沙袋里,甚至能看见船板被渗上了一些血渍。
黑人水手这一手,虽然没说一句话,但却震慑了我们所有人。他让我们知道,我们的生命在他们眼里真的低劣到一文不值,甚至是可以随意剥夺虐杀的地步。
因此,在给我们难吃的黑麦面包的时候,我们没有一个人有意见,包括我。哪怕我后来在岛上见惯了生死,这时候却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生命的消逝,还是以这种近乎变态残忍的方式。
拿到面包以后,我们每个人都像鹌鹑一样低着头啃,仿佛手里的不是什么难以下咽的涩嘴糟糠,而是难得一见的珍馐绝味,生怕被黑人水手注意到。而他对我们的反应似乎也很满意,把显示屏留在了船舱就走了。
就连那对双胞胎兄弟,哪怕黑人故意没发给他们面包,也饿着肚子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一句。
那滩软哒哒的拳击沙袋还在船板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和尿混合的怪异味道,没有人愿意并且也不敢去碰它。之前被押走的白人小少年确实回来了,只不过,他换了个形式回来……
最后还是我,鼓足勇气去把它拖到了船舱角落。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我做了,这并不是说我有所谓的英雄主义精神,相反,我审时度势的很。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那沙袋就拦在水槽前面,而我,吃面包的时候,噎着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罢了。
只是路过的时候,我看到显示屏被留下,我隐约间,对剩下那几个被抓走的闹事刺头的下场,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恐怕,童话里,挺身而出的骑士战胜邪恶魔王的例子并不会在现实里成功,而杀鸡儆猴的视频,则应该不会只对我们放一次……
果不其然,下一顿饭开始时,黑人水手先给水槽加了点水,然后让一个黑人跟班播放了下一个视频。
“嗯啊啊啊~呃啊~不行了……嗯啊啊……放过……唔!唔唔唔唔——”画面刚出现,里面就传来劲爆的声音,只见之前被押走的一名有着淡棕色头发,带着些许刘海的帅气少年,正仰躺在一张折叠躺椅上,被四名黑人大汉围着同时强奸。那绝对超过二十厘米的肉棒像是通了电的马达一样,狠厉且高频率地在少年的屁穴处疯狂进出,每一次抽插,那大到夸张的黑色肉棒都会明显地在少年的小肚皮上捅出一个圆状的凸起,在退出时,蛮横的力道还会将男生那带着血丝的肠肉拖出肛门,紧接着又是一个狠狠捅入,将它们又再一次塞回少年的肠道。每一次的剧烈抽插,都引起少年有气无力的呻吟,那求饶声中既夹杂了痛苦又带着快感,以及少年那即使被操得勃起,但对比黑人们仍显得娇小的鸡鸡,还有男生被操得顶变形的肚皮上一大摊乳白色的液体,让人一时分辨不出他现在的状态究竟是享受还是折磨。
少年那白皙光滑的身体,每一次吞没黑色的巨物,都会浑身颤栗,真的很难想象,那么大的肉棒能被这样窄小的屁眼全部吃进去。
另外两个黑人则一人抓着男生的一只手,在给自己撸管,但是他们的鸡巴太过粗壮,男生的手掌竟然不能完全握住。狰狞的血管盘结在那两根黑色肉棒的茎身上,两个硕大如鸡蛋的紫黑色龟头因为充血而绷得肿大,看得非常吓人,但也异常的淫靡。而第四个黑人,则站在少年的头旁边,摁着他的头强行让他的脸侧过来,然后把自己尺寸夸张的阳具直接捅进了少年的口腔,这也是他刚才喘息求饶到一半突然呜鸣发不出声音的原因。
“唔……噋……咕……咕唔……库吭……”无法说话的少年被这根粗硕的黑棒撑得下巴都要脱臼了,但是他却没法闭合嘴巴,因为抱着他的头操干的黑人正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捏住他的下颌骨,强制性的逼他吞下自己的巨物。那深入咽喉的长度使得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在少年的喉咙处猛地撑起一个肿块,拔出时还带着少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少年被插得双颊通红,深喉造成的呼吸不畅令他窒息,只能流着鼻涕翻着白眼发出难以忍受的生理性干呕声。
黑色的巨物在男生的身上肆意驰骋,而棕发男生发出阵阵刺激的娇喘,肚皮上被操射的精液的画面和那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求饶声调仿佛最好的调味剂,给我们这些观看的少年们极大的震撼。毕竟我们都是十几岁的男生,正是青春期性欲望盛的年龄段,那种黑色的野蛮和白皙的洁净躯体融合,极度的反差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身体里原始的征服欲望被视频里少年的诱人的声调和香艳的画面完全勾燃了起来,脑子里甚至在幻想着:如果在操他的人是我该多爽啊!我的肉棒自然也硬挺了起来,翘在半空中一抖一抖,这并不丢人,有好几个观看视频的男生都已经在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偷偷打起了飞机。
但是少年的身体颤抖幅度和呻吟声也如同能量消耗殆尽的机器一般慢慢弱了下来,他的眼神也有些涣散失神的迹象。正玩着男孩左手给自己撸管的黑人注意到了这个变化,摸了摸少年左胸口乳头,揪扯了一下他的乳头,说道:“这废物快被玩死了。”
然而正爆插少年菊花的黑人壮汉一边挺动着腰部丝毫不停地操干,一边说道:“那就让他没气前再精神下,让我们弟兄几个爽个够。”
“得,就等着你这句话呢!”那黑人放下少年垂垂无力的左手,任其瘫软触地,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了一柄水手短刀,走到男生的面前,对着被少年自己精液覆盖了一层的白嫩嫩肚皮,就割了上去。
正操着少年屁眼的大汉也停了下来,防止误伤。锋锐的刀口很快就把少年的肚皮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但也许是被操得快断气了,男生的反应明显迟钝了很多,肚子上被切开了一道口子,他还没有多大反应。
紧接着,持刀的黑人把刀子放在一边,两只手扯住少年肚子上的伤口两端,用力一拉,血淋淋的肠子就一下子展现在观看视频的我们眼前。
正在操他的黑人继续挺动了起来,我们能看见靠近男生肛门的那段肠子拱起了一大块,粗得与其他地方的肠子格格不入,撕开男生肚子的黑人估算了一下距离,猛地伸手抓住一段肠子,将它往外一抽!
“唔唔唔唔唔!”脆弱湿润的内脏被粗糙干燥的手掌握着,那种钻心的疼痛直逼少年的脑髓,他浑身突然触电般抽抖起来,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控制。但是四个大汉的压制岂是他才刚刚发育的十来岁小孩能反抗的了的?
他那微弱的反抗根本掀不起一点波浪,抓着少年肠子的大汉又拿起了水手刀,嘴里还随意地安慰道:“别急,一会有你爽的。”
说完,一刀隔断了少年的肠子!
“唔呜!呜——呜——”内脏被割裂的痛感让少年的两只脚丫来回地抽搐着,握住另一个大汉鸡巴的手更加用力,垂在地上的左手也毫无目的地胡乱扭着。
切断了少年的肠子以后,黑人丝毫没在乎喷溅了半身的鲜血,而是将连接着小肠的断口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不能光你一个人操爽了,反正这玩意肠子够用,也得让我玩一下。”
接着他又拿起另一段肠子,那小半截肠子里面装的是正在操少年屁眼的黑人壮汉的鸡巴,他一边握着少年的肠子给自己鸡巴撸管,一边嘿嘿笑着,把小段肠子,断口对住浑身抽搐的男生自己的鸡巴,套了上去:“可不能冷落了我们的小主角,让你死前前面也用过,也算没有遗憾了,虽然操的是你自己!哈哈!我真是心地善良啊,我这种人死后都该上天堂!”
而另一个玩少年右手的黑人也不甘寂寞,接过水手刀,把男生的胸腔划开,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中找到了男生的胃袋,一刀将其隔断,接着他跨坐在男生的胸口,压低身子,把自己同样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男孩的食道里!
这场血腥的淫交进行了五分钟以后,操着少年屁眼的大汉突然感觉到身下少年有了挣扎的力道,屁股也往上一挺一挺的,肛口那里也有些收紧。玩死过很多男孩、经验丰富的他知道,这是小废物要完成死前最后一射的回光返照了,他更加用力地挺动起了腰部,卖力地爆操起来,与此同时,其他几个黑人也即将到达高潮,都纷纷像疯狗一样在半死不活的少年身上耸动起来。
终于,少年身体猛地一个抽抽,大汉们和少年一起到达了高潮,更过分的是,操着少年屁股的黑人在可怜的小少年濒死前高潮的最后一刻,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包住了少年的两颗睾丸,然后用力在掌心中一捏!将它们完全捏成了两团碎肉,同时少年的鸡巴因为这一残虐,又挺动了一下,似乎射出了更多的东西。
紧接着,射出人生最后一发的少年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的身子不再颤抖,没有了一丝动静。套在少年鸡巴上的那一小截肠子,因为同时装了黑人从屁眼射进去的精液和自己的精液,撑得有些肥大,控制不住的自然脱离了少年的阴茎,摔在了少年尸体的肚子里,大片大片的精液、尿液还有少年被碾碎蛋蛋射出的血精一齐流注到了少年的腹腔中,和血液混合着,把内脏都浸泡在了这片混合液体中,有着怪异的淫靡色彩。
而操着少年食道的大汉,也射了进去。但是他的量实在太多了,和插着少年嘴巴深喉的黑人一起,排出的精液量完全塞满了少年的食道,还从喉咙口溢出了嘴巴,有一些还从鼻腔里喷了出来。这让即使翻着白眼断气的男生,脸上也涂满了精液。
这充斥着血腥暴虐的性爱场面一扫刚才的香艳旖旎,把猝不及防的我们都吓傻了,别说我都没啥勃起的欲望了,就连那几个偷偷打飞机的男孩也吓得鸡鸡都软掉了。
甚至有不少人都吐了。而黑人水手更过分,他要求看完视频正食欲不振的我们当着他的面,吃下黑麦面包。即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那些视频血淋淋的场面却如同阴影一般萦绕在我们的心头,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这次双胞胎也分到了食物,只不过,是被踩过碾碎的脏面包,他们俩被要求跪着把头贴在地板上吃干净。而面对这些杀人不眨眼甚至还以之为乐的恶魔们,双胞胎兄弟也不敢再硬气了,什么骨气尊严在生死面前,已然一文不值。
他们屈服了,我们也屈服了。
往后的日子,船舱里的我们很乖,一点都不敢闹事,即使船舱里因为拳击沙袋里那滩腐烂的白人小少年而变得恶臭作呕,也没人再敢提意见,甚至我们大小便都在那个角落进行,尽量把臭味集中在一起。即使如此,密闭狭窄的船舱仍旧像是集中营那般肮脏且臭气熏天,而我们,则像是抛却了人的尊严,活在臭猪圈里的猪猡。
可笑那个领头闹事的白人小少年,干的是挺身而出的英雄行径,得到的却是尸骨在我们的大小便中发酵的下场,还真是讽刺。可我们却谁都笑不出来。
对了,这期间,我们还吃上了一顿海鲜,是鲨鱼。当然,最美味的鱼翅归那些船员们吃了,我们吃的是哪怕烧好了,都会又腥又冲鼻的鲨鱼肉。可即便如此,这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顿肉,虽然和黑麦面包一样难吃,但至少咽下去比较简单。
而鲨鱼的来源,黑人水手告诉我们,是用剩下那几个闹事的刺头当鱼饵钓上来的。所以我们吃的时候,内心沉甸甸的,只不过,已经没有人再会去吐了,而是把自己的那份全部吃完,似乎大家都在习惯甚至适应这种扭曲畸形的生活方式。
哪怕……有人在鲨鱼内脏里,吃到了一根完整的少年鸡巴和两颗睾丸。
又过了几天,船舱里来了一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英俊男人,听那些水手们恭敬的称呼,我知道了他是一个赌场的大老板,叫苏明辉。
他这次来就是给赌场挑选货物的,他挑走了了二十几个看上去年纪很小个子也不高并且长相可爱的男孩子,并没有选中我,也许是那时候十五岁的我年纪太大了一些,也高了一些。不过后来我听他自言自语:“这么多应该暂时够消耗一阵子了。”
这句话让我心头发寒,我不由得为这些被选中变成“消耗品”的小男孩默默惋惜,也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但更多的是见到苏明辉对待我们的方式,让我对前景充满了看不清的阴霾。
后来,我被带入了一座叫做“坠落山谷”的岛屿。因为长得还不差的面貌,以及让我看上去略显强壮的六块小薄肌和匀称的肌肉纹理,被拉维尔老爷买下。
在乳头上被穿上乳环,钉上“133号”工作牌的时候,我也变成了拉维尔老爷农庄中的一名农夫。我的职责就是和其他的农夫一起管理农场、监督更低一层次的贱畜奴隶工作,以及伺候好拉维尔老爷,讨得他的欢心。
在拉维尔老爷给我开苞的时候,我会察言观色,做出最适当的反应,即使拉维尔老爷在操我的时候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非常的粗鲁,把我弄得格外疼痛,我也会表现出一副他触到我敏感点让我很舒服的淫荡表情,因此每次都被拉维尔老爷一边操一边骂浪货。但是我心里却知道,拉维尔老爷操得我一点都不舒服,可我要忍着,要装出他喜欢看到的反应,迎合主人,让他满意才能讨得他的欢心。甚至有时会被特许住在拉维尔老爷的屋子里,在温暖的房间中休息、饮食,而不是和别的农夫一起挤并不保暖的草屋,吃只比贱畜好一点的食物。
这就是主人的宠幸,这会让我得到更多好的待遇。哪怕住在屋子里的代价是被操完以后毫不客气地踢在地上躺着,让拉维尔老爷踩在自己柔韧的性感小薄肌上,变成主人的暖脚垫。
即使有时候会故意被踩到干呕反胃。
也许会有人觉得我虚假,阿谀奉承,墙头草,但是在这座吃人的岛屿,如果不会审时度势,那只会死的更早。
把自己营造成主人最喜欢的样子,而不能耍一点点脾气,因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给的,我坚信这个宗旨。
为了生存,我觉得并没有错。
我还记得拉维尔老爷有个很宠幸的小奴隶,长得可爱极了,受宠程度仅次于希纳克少爷,又因为一头冰白色的头发和希纳克少爷很像,给他取名叫艾斯德,翻译过来的话,就是冰宝。后来那个小奴隶因为仗着拉维尔老爷的宠幸,认不清自我,得罪了不少人。娇纵的性格也引来了拉维尔老爷的反感,最终把他送去了猪圈。
在农场里的人都知道,猪圈那是所有奴隶的禁地,除了当值的管理农夫,进去了就不用想着活着出来了。
犯了错的小奴隶们会被关起来和猪们一起生活。那是拉维尔老爷养的特殊猪种,它们体内有着野猪的基因,这使得它们嘴巴两侧有一对不算长但依旧致命的獠牙。由于猪的天性,他们十分贪吃,而和奴隶男孩们则与它们一同吃住在猪圈中,猪槽中的食物虽然难吃,但是依旧可以管饱,只是它们不仅食量大,还有在护食这一块还有这极强的攻击性。开饭的时候必须它们先吃,奴隶男孩们如果想要先吃一口,就会被可怕的基因猪用獠牙狠狠地顶开,如果运气不好,锋利的尖端会在他们柔软的肚皮上划出一个长长的伤口。在肮脏的猪圈里,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等待他们的就是伤口感染化脓后的炎症,在极端的病痛折磨中失去生命,而那些被顶得伤口较深,以至于肠子都流出来的奴隶男孩们则死的更快,失血过多和内脏外露引发的细菌感染会很快地剥夺他们的生命。
不止如此,如果基因猪们吃不饱,他们还会退而求其次把男孩们当做食物。它们会把被它们认定作为食物的小男孩扑倒在地,在他的肚子上用牙齿和獠牙剥开一个口子,将他的腹腔当做食槽,内脏当食物。而这时候,这些可怜的小男孩却还没有死,他会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绝望的恐慌,以及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痛疾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猪猡拆吃入腹。
在猪圈里,人的生命和地位,甚至比不过被圈养的猪猡。这很可悲,但却是岛上他们这些奴隶们不得不面对的悲哀现实。
当然这不是奴隶男孩们的主要作用,并不是作为食物,而是作为猪猡们泄欲的工具。这种基因猪虽然攻击力强大,但是肉质鲜美,带有家猪所没有的野性气息,深受很多人的青睐。可基因猪有个缺陷,就是欲望极其旺盛,如果不去定期排解,就会严重影响肉质的鲜美,使其带上难以消除的腥臊味。因此,这些被犯了错被废弃的小奴隶们就被废物利用,成为承载精液的容器。
猪的生殖器本就是尖端带勾的螺旋状,而基因猪的性器要更加的粗大,整个插进小男孩屁股的时候,会给他们带来撑裂的痛苦,同时,过于庞大的性器还会在他的肚子表面形成一个隐约的螺纹状痕迹,在基因猪射精以后,数量庞大的精液会把小男孩的肚子灌满到鼓成一个圆球。
不过九成的男孩都属于一次性用品,因为被近五百斤的基因猪压在身上耸动强奸,那如同压路机一样的碾压方式,让他们要么死于窒息,要么死于骨头碎裂。如果运气不好,一只猪猡在小男孩肚子射完拔出性器以后,周围还有即将发情的基因猪,合不拢的屁眼中奔涌而出的大片大片白浊,也会刺激它们的荷尔蒙,直接在这个被插过的男孩身上来一次轮奸!通常来说,猪猡们第二次强奸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没有痛觉的尸体了,但是侥幸活下来的可就惨了,还要在半死不活的情况下,再次遭受非人的苦难折磨,而被多次轮奸的男孩,不仅要承受更长的酷刑,同样也肯定是活不下来了。
据说冰宝在被关入猪圈的时候还一脸笃定拉维尔老爷会来救他出去,哪怕在屁眼被几只猪猡轮奸到肚子里面被注入的精液已经灌不下了,甚至撑胀到反涌到胃里,再从嘴巴里呕出来的时候,他在弥留之际,眼瞳失焦溃散的状态下,一边被身上的猪猡碾压爆插一边从流着精液的牙齿缝里,带有最后一丝期待地喊出:“拉维尔老……”然后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说到底,冰宝还是没有认清自己奴隶所该处的地位。
而我,因为察言观色和逆来顺受的配合,让主人对我极为满意。哪怕后来有了比我更可爱的奴隶,拉维尔老爷已经不在关注我了,依旧能让我中规中矩地在农场里当个守门的农夫。
我本以为在这地狱般的岛屿中,这个农庄就是我最后的归宿了。
直到我遇到了新的主人,他自称“珑”。似乎我的身材吸引了他,他居然没有嫌弃我这个已经被用过的身体。把我从拉维尔老爷手里要了过来。
被重复交易的奴隶往往没有好的下场,所以我倾尽我的性感身材诱惑新的主人,竭尽全力迎合主人的脾气和性格。
可我后来发现,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残暴,相反,他所谓的虐待和调教,在我眼里是那么的温柔,在这岛上简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甚至,他还给我起了个名字,用我本来的凌字,从冰冷的编号133改成了独属于我自己的称号——凌太。这令我心中划过阵阵暖流,感动至极。
而且他还会在乎我这个低贱下奴的感受,这是我以往见过形形色色的奴隶和主人里,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哪怕他时不时会突然捶打我的小薄肌来享受我肚子上那柔韧的触感,这也是他个人的癖好,而且,有主人特别喜欢的地方,不也正是我不会失宠的优势,不是吗?
珑主人是个体贴且大度的人,连毅太那种叛逃的贱奴,他都没有下手处决他。可惜,这么好的主人,他却身在福中不知福,一点都不知道讨好珍惜!
哼,这刚好便宜我!等着吧,我一定会施展浑身解数成为主人最喜欢最宠幸的小奴隶,毅太那种弱鸡蠢货,根本不配得到主人的青睐!哪怕后来还要来一个金发的小正太,我也要成为主人心中地位最高的!
对于主人,我一定会永远服从,对于那些奴隶,我也不会丝毫留情。我一定会让他们知道,谁,他妈的才是主人奴隶们中的大哥大!
等着吧,珑主人是我的,最宠的也会是我。你们这些比我后来的杂碎贱奴,注定会被我踩在脚下,争不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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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