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女奴
“快跑 往树林里去!快!”我深吸一口气,朝身后的人大喊,然后不断挥着手,示意他们向前跑。
“砰 砰...”在我身后远处,一群密集且有节奏的厚重脚步声接连响起,一群锈迹斑斑的人形身影逐渐冒头,一个个转动着头部,正在寻找着什么。
其中一只看到了我们,它身上的光芒闪烁了一下,随后附近所有的机械物似乎都接收到了讯号,整齐划一地转过头来。
我一路上踏着高度及膝的青草,爬上一座小山坡,随后跑进一座森林里面。我往森林的左面跑了一段距离,避免被这些机械物遇上,费了些工夫砍开碍事的灌木,随后趴在里面观察着远处的机械。
“孩子 这里!”我旁边跑过一个慌不择路的女孩,顾不上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我眼疾手快地冲出灌木丛把她拉了回来。
拍了拍她的头顶,让她冷静下来,我便转过身透过灌木之间的空隙,观察着机械。我看到那群机械物追到了森林的入口,撞倒了几棵树木,之前整齐划一的动作突然停顿。
“姐姐?它们是什么啊”我旁边,一个十多岁的女孩问我。
“它们...是不该出现的东西 被人叫做猎手”
“...它们想要吃掉我们吗 为什么要追我们啊”
“...”是啊,到底为什么它们要追我们呢,我看了看小女孩,她这个简单的问题竟然让我难以回答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情绪有点低落,旁边的小女孩懂事地安静了下来。
那群猎手进入森林之后,仿佛失去了目标,队形不再整齐,各散东西继续寻找着我们。它们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着,认定了一个方向就径直走去,遇到了树木、灌木、荆棘也好,还是顽固地撞上去。有几只倒霉的猎手,撞上了数人合抱的大树,瞬间失去平衡栽在地上。似乎是出于调查目的,附近的猎手在同伴倒下之后,就会马上赶到事故现场。
它们用扫描器对着大树扫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肯罢休离去,继续巡逻。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那么幸运可以跑掉,我看着一只猎手往远处的灌木堆里走去。
那里有很多人。
因为猎手步步接近,躲在那里的人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发现,各散东西地跑。事情还是没有出现奇迹,那里的猎手对着人群扫描了一下,便呼叫上同伴一拥而上,猎手用它们那健壮的身躯对着人群一个冲撞,人群的惨叫声远远地传来,结果可想而知。
“不要看”我把女孩护在胸前,捂住她的耳朵,不想让她知道这么可怕的一幕。
“...”女孩没有回应我,整个人却像失魂落魄一样,眼中没有神采。是啊,她也十多岁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应该猜到了吧。
..............
“夏 哥——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一个嬉皮笑脸的少年在我旁边坐下,刻意把哥字拉长了念
我正托着双颊发呆,听到他这么称呼我,眉头一挑,随手拿起一个野果,反手往他脸上丢去。“再这样叫我试试?”
“你能不能淑女一点 当心嫁不出去”少年轻轻抬手接住了我的野果,啃了一口,摆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我白了他一眼,并不想接他这个话题。
“你说为什么猎手要一直寻找我们呢”想起今天女孩问我的问题,我转头看向了少年
“...”少年见我说起沉重的话题,收起了轻浮的模样“这个不好说 也许是它们的程序要求 又或者有什么在控制它们”
“每次见到那些机械 我都觉得它们并不是想把我们赶尽杀绝 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聚居地 小山丘的地形根本无法阻挡它们 但一直以来它们都刻意地避开这里”
“我小时候听这里的老人说过 它们是科技失控的后果”我叹了口气“科技这种东西 让猎手这种畸形的造物出现 却又让我们得以苟延残喘 真是讽刺”
“你也别想太多了 现在有个聚居地 活得一天算一天吧 总比在山下提心吊胆的好”少年见到我的样子,摸了摸我的头顶以示安慰
“别老气横秋的啦 还趁机摸我的头 快去睡觉!”我呼出一口气,把这些有的没的都忘掉,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
..............
一夜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梳洗好出门的时候,门口却有人在等着我。
“夏姐 博士们让你过去”
是博士?我们聚居地里的人都知道,有一群醉心于研究的人。
他们造出了不少让我们生活便利的东西,于是大家都把他们尊称为‘博士’,好像在很久以前,这个词代表着学识卓越的人。
“你来了“
“这是?!”我看着研究所地上的一具残骸,瞪大了眼睛。
从它的外形和机械构造看,似乎是一只猎手,但它并非像昨天看到的那种像缺了双手的人一样、锈迹斑斑、行为刻板的型号。
它的外形像极了神话中一种叫恐龙的妖魔鬼怪,上身呈流线型,表面装备着一块块的金属装甲,只在头部两侧露出一对破碎的光学感应器,而一根箭矢从中贯穿了它的头部。
“这个是我们数月之前凑巧之下破坏掉的一只先进猎手,让我们在研究方面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博士看着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脸上却依然是一脸平静,跟我解释
“...那博士你今天把我叫来有什么事吗”
“我们从它身上发现了一种特殊的银色物质 有着紧密的联系 运用到它的特性 我们造出了一件衣服 或者说是装甲 可以让你骗过它们的扫描器”
“因为我们发现 猎手似乎在刻意地避免伤及女性人类 并尝试把她们带走 我们需要这方面的更多资讯 你愿意去调查一下这件事吗”
我一开始,并不太想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干这件事。但是随着聚居地里的女人越来越少,我也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受害者,甚至为了繁衍,身为探索者的我也可能被迫生一大堆小孩以维持人口。
无奈之下,我只能接受博士的请求。
我从博士的手上接过这件装甲,摸上去像婴儿的皮肤一样光滑,是一种名为乳胶的材质。它薄得不像话的样子让我不禁怀疑是否能抵挡哪怕一点伤害?
我取下绑在大腿内侧的一对短刀,慢慢地刺了上去,只见乳胶衣之内一团诡异的物质瞬间向刀锋处聚集,让它无法寸进,随后无论我怎样用力,乳胶衣都还是丝毫无损,让我忍不住地赞叹。
我到更衣室之内把它慢慢穿上,身体却有一阵奇怪的感觉,似乎乳胶衣在渴求着我。
我把乳胶衣的拉链拉开,然后踏了进去,感受着冰凉的乳胶,轻轻地把它拉到喉咙的位置,让它更贴合我的身体。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肉,试图按了按让它们没那么明显,想不到充满弹性的乳胶竟把两只乳峰推回原处,让它们高耸在胸口上,我本来只有c级的身材在它的帮助下竟变大了些许。
正当我把乳胶衣的拉链拉上时,变化突然出现。我接触到乳胶的皮肤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和酥麻,这种无差别的身体刺激让我被撩拨得满脸通红,我把手掌贴在胸口试图减缓它的刺激,却只起到相反的作用,我被双峰的刺激弄得差点叫出声来,吓得我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嗯...哼啊...”五分钟过去了,我感觉到乳胶衣给我的刺激已经慢慢减弱,才咬了咬唇让自己脸色尽可能地自然,走了出去。
我走出更衣室,来到众人面前,博士吩咐我要注意自己安全,并给了我一把刀,让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防身。我道了声感谢,随后跟我的随身短刀一起绑在了大腿上。
“你带太多的东西可能会妨碍行动 那把短刀我帮你收着吧 等你回来再还你”博士看着我的动作,提出替我保管短刀
我没想太多,打算多一把防身的武器也是好的,婉拒了博士,随后拿上地图出发了。
看着我的身影渐渐远去,博士的眼神却暗晦不明,跟旁边的助手交谈了起来
“还要继续吗”
“只有一把刀而已 用上麻醉就应该没有问题 按原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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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山路一路行走,乳胶衣似乎在促进者我的血液循环,让我身体的疲劳感大减。
而且在乳胶的包裹下,双峰被固定得很好,虽然有轻微的摇晃却不会对我的行动造成太大的影响。
“嗯...应该就是这里了”我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博士在地图上标注的地点,竟发现一架猎手一动不动地立着。我拔出腿间短刀,慢慢地从它身后接近。
异变突生,在我准备一跃而起破坏它的核心时,它却醒了过来躲过了我的短刀,更要命的是,身上的乳胶衣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了...
由于乳胶衣的关系,我的动作受到严重影响,猎手似乎看准了机会,朝我迎面射出几发细针。当这些暗器飞到我面前时,我才忽然惊醒躲开,却还是被其中一条划伤了脸颊。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眩晕,我尝试集中注意力,只能做的却只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随即又倒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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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强烈的眩晕中强提精神,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金属墙壁和地面,墙角有着各种细小的电线和管道,跟平时生活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更可怕的是,自己似乎被绑着双手,被猎手放在了背上,不知要运送到哪里去。
我很庆幸自己的双腿没有被绑起来,于是用左腿把在大腿内侧的刀往下推,让它滑到我右腿的脚踝上,随后我用力翻身,右腿顺势在猎手的背上一划,成功破坏掉它的核心。
但是这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在我摔在地上没多久,就有一颗球体状的机器人赶了过来,它从身上伸出一根金属触手,露出一瓶不知名的药剂,就往我的脖子上扎。
惊恐之下,被绑住双手的我并不能做到什么,只能用双腿乱踹着墙壁妄想挣脱。在药剂完全注入我的身体之后,我便又失去了意识。
没有人知道,刚刚我双腿乱踢的动作,竟让墙角的一堆电线缠绕在了一起。慢慢地,电线因为短路升温,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冒出微不可查的电火花。
...............
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在一个密封舱里面。我试图活动身体,却发现四肢虚弱无力,想必是那支药剂的古怪吧。
“呵 你醒了啊 小东西你可真能闹腾 想不到麻药在你身上的生效时间竟然那么短”
“博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听得出来,这不是博士的声音吗!怪不得博士今天奇奇怪怪的,他竟然想要抓我?
“小东西 接下来的可是为了你准备的 慢慢享受吧”
随着博士的声音落下,密封舱的两侧伸出两根钳状的金属触手,伸了上来。
我看着它们把一副眼镜箍在我头上,正好对准双眼,然后我眼前出现了自己的画面...
“小东西 换个角度看东西吧 等会你就会看到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美妙了”
“啊!把它拿掉!”我不停地摇头,试图把这眼镜给弄掉。
“这样可就不乖了 不过嘛 我有的是方法让你乖”
“你想干...呜呜!”我话还没说完,包脸型开口器就把我的嘴撑得张大,从别人的视角看着自己张着嘴伸舌头的感觉,让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想干 当然想干了 所以让你训练下嘴巴吧”一根黑色的乳胶管把开口器的圆孔堵上,我的舌头也被推了回去,随着它的推进,这柔软的异物深入喉咙,让我有着反胃的感觉。
“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奴 下身的训练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急得想要哭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啊,我将来还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我不要做女奴...我不要...
“别摆出这样子嘛 来给你点显露本性的东西”
随着密封舱一顿换位,我的姿势从平躺着变成了趴着撅起屁股,从眼镜里面可以看到我现在脸上的模样,这不堪入目的样子让我闭上了眼睛,默默的开始哭了起来。
突然,我身上乳胶衣的拉链被拉开,露出我的后背,一种类似外骨骼的东西换着位置贴合我的脊骨,跟乳胶衣融为一体,它又伸出一些爪状的肢体爬在我的身上。
“好了 锁上这个 认清你现在的身份”
博士看到背上的机械已经安装完毕,让我的头部强制仰起,随后锁上一个金属圈,它跟机械的头部完美地连在一起,意味着我在解除项圈前将无法取下身上的机械。
“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你该为第一个体验感到荣幸呢”
下身的没有了乳胶衣的遮挡,露出了我的后庭和从未被人触及过的私处,凉意让我打了个颤。
似乎是接到了命令,我背后的机械伸出一条注射管,插进后庭里,我感觉到它的入侵,摇头表示抗议,眼镜却像是在惩罚我一样收紧了一下。
在同一时间,嘴里和后庭里的乳胶管都开始灌着不知名的液体,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它们让我的身体力气慢慢恢复吧。
液体中似乎还混了些催情药,随着液体一次次灌入和排出,我的欲望慢慢地强烈起来,竟开始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直到我的身体已经灌了足够多的营养液,它才停下。
“小东西 身体长开了呢 是时候让你体验一下男人的滋味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如死灰,一根表面是乳胶材质的震动棒被递了上来,它的形状简直让人无法形容,而尺寸又足以填满所有女人的身体。
我从眼镜中看到,它通体由乳胶覆盖,但内里却有着各种跳动的银色物质,似乎有着神秘的构造。
“嗯!!!”我看着它慢慢没入下身,被巨大异物破瓜的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我疼得满头大汗,下身抽搐着。
“呜....呜呜嗯”然而这还不算完,这根巨物原来是工业用的震动器,对我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
我艰难地扭动着下身尝试让它滑出去,但无奈身体却紧紧地夹住了它。
“最后 送你一件女奴的象征”
一条机械尾巴被拿了过来,它是一个很长的狐狸尾巴,毛茸茸的十分讨喜,但塞头处涂着一层奇怪的银色物质,像活物一样蠕动,让人毛骨悚然。
在它接触到乳胶衣的时候,乳胶衣竟与那涂层发生剧烈的反应,后庭的乳胶被融化出了一个大小刚好的洞,银色物质也失去了活性,随后蒸发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机械尾巴深入了我的后庭,随后让我有种一闪而逝的剧痛,像是错觉一样。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跟它建立起了某种联系,可以像肢体一样控制它的活动,但我的心里却一点也不高兴,谁会想凭空多出一条尾巴呢...
为了掐灭我的抗拒念头,背后的机械沿着脊骨伸长,多出来的部分覆盖住我的下身,还把私处的塞子和后庭的机械尾巴往深处按,牢固得很。
我知道身体已经完全被这些东西控制,光靠自己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内心还是存有一丝希望,期待着奇迹的来临。
.................
我接下来的日子,是每天不断重复的内容。
四肢被一直固定无法活动,眼镜已经关闭,不再为我显示任何影像,任何时候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因此到了后来,我也干脆闭上了双眼。
我的嘴巴、后庭和私处是一直处于被填满的状态,肚子灌满了营养液维持我的生命,每当它们被身体吸收干净之后,后庭便会被替换成软管注入液体,把我的肚子重新填满。
每次身上的装置在给我灌液体,或者是开始震动的时候,耳边都会传来“开始对女奴执行调教”的声音,可它的音调却是那么的冰冷。
我下身的震动器并不是随时开启着,当我被折磨得满头大汗后,它便陷入沉寂。
让我在一片黑暗和虚无中度过几个小时,那种令人发疯的平静是无声的苛待,我有时候甚至会渴求着肉身上的折磨,因为这是我还活着的唯一证据。
为了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我尝试着跟自己说话,回顾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第一天,我被关进了密封舱已经几个小时了,不知道聚居地里的人会不会担心我呢,说不定他们正在外面寻找着我?
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第二天,周围一片安静,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开始对女奴执行调教”是我听过的唯一一句话,语调冰冷得不像话,我一开始会在心里喊着不要,到了后来我开始咒骂着博士,
但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人陪我说说话,哪怕是取笑我身上的装备,或者骂我下贱,怎么也好啊...
似乎是第三天?我不知道了。在黑暗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数着时间,可秒、分钟、小时这些概念,已经慢慢变得模糊。
我除了在心里数时间,就是跟自己说话,又或者是看着脑海里面的‘记忆’。
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头好晕...
我好像已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开始慢慢地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到底是长什么样的呢,脑海里面那个身影,也许只是我幻想出来的,双手双腿这样的东西,从未给我一点的感觉,也从未听过我的使唤,也许它们本来就不存在吧...
在我的朝思暮想下,我的愿望好像达成了,脑海里最深处出现了一个声音,跟我说着话。
“你...是谁啊”我对这阵突然出现的声音感到很兴奋
“我...我...”
“我们...?”我听到对方的回答,感觉到很奇怪,她的声音像是在脑海深处的回音,而且有一股熟悉感
我们到底是什么呢,人吗?可在记忆里面,人是有双手双腿的,他们可以行走、可以拿东西,但我却不能。我们...是女奴?应该是了,别人好像都是这样叫的。
“开始对女奴执行调教”一阵冰冷的点子音在我耳边响起
“嗯呜~呜呜~”
...............
我在这个地方已经很久了,每天的日程都是一样的,我甚至能知道下个...月?年?
反正就是一段时间之后发生的事情,每天被震动棒叫醒,然后跟‘我们’说说话,感受着肚子被灌满...
直到有一天,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我听到一声...很吵的...它不像震动器的声音,也不像是肚子被灌满的声音,总之就是很响,我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形容
“很响...很吵”我问着脑海里的声音
“这是...吵”
“吵... 人把它...叫爆炸...”
忽然,我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似乎瞬间长了一些多余的部分,它们让我既熟悉又陌生。
因为刚刚的爆炸,这处设施似乎失去了能源供应,我的密封舱也不例外,用来固定四肢的电磁锁被打开,而封闭四肢感觉的机械装置也停止了运作。
我长时间没有活动过身体,现在重新获得了感觉,只感觉全身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痹感,随着这种不适消退,我试着活动了下身体,推开了密封舱的门。
我试着举起手臂,转动着手腕,又尝试动了动腿,这就是人的四肢吗,感觉真是新鲜。
“人!手...腿...”脑海里的声音似乎也很惊叹
“站着...走...人...”一阵声音似乎很期待我使用这新获得的能力,让我尝试着像人那样走路
我回想着脑海里的画面,双脚着地,慢慢地站了起来,扶着一旁的密封舱,双腿却还是不停的颤抖着,有几次甚至差点摔在地上。
慢慢地,我可以不扶着密封舱稳稳地站立,像是发现新世界一样,我很喜悦地继续学习着人的各种动作。
从站立到行走,再到后来的跑步、跳跃等动作,我的肌肉记忆与印象中的画面重合,好像我本来就会这些动作一样。
我高兴地向前走着,却没想到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让我眼冒金星,我试着摇头缓解眩晕感,头上的眼镜却一下收紧。
我顿时感觉到一阵不舒服,伸手便去拉扯头上的眼镜,我没控制好力度,竟把它弄得支离破碎,零件散落了一地。
但我却没空去关注这种小事...我摘下了这东西之后,似乎是出于本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便被看到的东西吓得退后了一步。
太久没有感受过光线的眼睛,一开始的视线很模糊,随后像是聚焦一样慢慢变得清晰,凭空多出来的一种感觉让我害怕的同时,却好奇着周围的一切。
我低头看着自己,借着这座设施的后备光源看到了手和脚,虽然被乳胶衣包裹着,但我还是能认出它们的外形。
我好奇地走到密封舱的玻璃前,借着微弱的光源,隐约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我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身体,脖子上锁着一个闪亮的金属项圈,象征着我的身份。
而全身则被乳胶衣覆盖着,背后的机械像虫子一样,伸出了一大堆爪子抱在我的双峰和腹部,又包住了我的下身,让我无法脱下任何东西。
下身被灌得满满的,肚子微微胀大,我摸了摸小腹,清楚地感觉到体内震动器的巨大轮廓。
而深入后庭的机械尾巴,毛茸茸的晃来晃去,触感真实,似乎本来就属于我的身体。
看着身上的拘束物,我试着用手扯了扯,但是无奈它们丝毫不动,让我只能放弃。
我看着巨大的设施,沿着路向前走,最后来到了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地方,中央是一台巨大的球形机器,内部冒着电光,颇为耀眼,像是这座基地的核心。
机器一旁立着一排密封舱,里面的女孩被金属铐住了四肢,全身都不断被机器侵犯,身体流出的爱液被机器收集了起来,进行某种神秘用途。
由于没有能源供应,密封舱停止了维生系统的运转,而女孩们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者是受药物影响失去了思考能力,被困在了其中窒息了。
“我..会给你们...报仇的”
我来到了球形机器的控制台前,希望从中找到解除身上拘束器的办法。
基地日志上记载着,这里是一座研究基地,一直以来不停在抓捕女孩来进行研究,试图用人体作为新一代能源。
只是因为普通的女孩身体素质较低,供应的生物能有限,所以他们尝试着抓捕我这样身为探险者的女孩,以供进一步研究。
我继续看了下去,终于得到了我的答案。
‘女奴必须以纳米装备拘束 方可进入密封舱 以防意外 纳米装备一经锁定 只能由主管控制器解锁’
博士应该就是这座基地的主管,那么我的控制器必定会在他的手上。
我深吸一口气,开启了通往外界的闸门,然后走了出去...
...................
我走到了一个山洞外面,从岩壁的高处环顾四周。眼前的翠绿与碧蓝是那么的美好,经历了不知道多久的一片黑暗,甚至让我一度忘了自己是人的事实。
我坐了下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只是因为嘴巴被乳胶棒堵住,我的一口气呛到鼻腔,让我好一阵难受。
虽然我知道这是在密封舱里待了太久,不习惯外面的空气造成的敏感。
但聚居地一直有个传说,一个在远方的人打喷嚏的时候,一定有在乎的人在想着她。
看了看周围,森林里竟有着一条河流,我记得聚居地里的导师教过我们:当一个探索者必须穿越森林时,河流就是最好的捷径
我欣喜地朝着河流的方向从岩壁上滑下,一路小跑着...
在山里的基地中,一群探索者装扮的人小心翼翼的到处查探。
“该死”
“到底是谁”
“你看 这里的人不见了”
“是那个女孩 快翻看记录 她跑去哪里了”
“...因为断电 录像设施没有在运作”
“她是从山丘那边来的 我们回去聚居地”
“可我们的身份...”
“带上我们的猎手 我们只需要掌控那里 然后等着就好”
“...知道了”
.................
我在森林里像一只活跃的兔子,沿着河流飞快地跑动,不时地踏着地面上的枯枝碎叶,让我的玩心也激发了出来。
每当看到瀑布,我就会站在旁边,感受着水花溅到身上的感觉,在乳胶衣的感官强化下,水花的击打就像情人温柔的按摩,让我紧绷已久的精神得以放松。
自从出生以来,我就作为探索者被训练着各种求生技巧,每次跟着聚居地的小队外出,都要集中精神慎防危险,从未真正享受过这样的旅程。
忍不住摸了摸身上的拘束器,入手是那样的冰凉和光滑,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旅程磨损,真让我不知道该绝望还是高兴,但不能否认的是它们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好处。
我一路上跑跑跳跳,但身体却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依旧是充满精力。
我跑到一处山坡上,惊喜地发现前方竟然有一条沙土路,道路的两侧还有着浅浅的痕迹,看来不久之前有人从这里经过!
难道这里附近也有个聚居地?
说不定他们知道回家的路,那就想个办法去那里待一下好了。
我跑到路上,观察着路两侧的痕迹,似乎是某种轮子路过,车子还装着很重的东西!难道是商队?那太棒了,我看来可以找他们问问路,甚至还能搭个顺风车呢~
我根据车痕的深浅,判断出了车子行走的方向,随后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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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远远地看到一排密集的影子,像是很久很久前一种叫马车的东西。
与其说是车子,倒不如说成铁皮盒子来的贴切,组成车队的是一个个宽大的铁皮盒子,底下却装着两个橡胶车轮,显得不伦不类。
有两辆车子装着的都是一盒盒的物品,估计是随行人员的个人物品,而另外的四辆车则被一块大黑布盖着,从车痕来看应该是特别重的东西。
我跑到车队的侧边,朝领头的一个骑马男子挥着手。他注意到我的身影后,用略微诧异的眼光打量着我,随后皱了皱眉,挥手让车队停了下来。
“你是谁 想要做什么”
“呜~嗯呜~“我指着自己的面罩,示意自己说不了话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首领看到我的样子,稍作思考
“嗯呜~”我点了点头,还指了指森林的方向
“呵 我干了这么多年 你这样主动拦着我们的还是第一次见”首领挥了挥手,只见后面两个壮汉拔出在腰间的刀,然后把我往其中一辆盖着黑布的车上抬。
当黑布被揭开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了这是一支奴隶商队,不由得为自己的莽撞感到后悔,只是商队的守卫全都带着刀,我一个人恐怕是对付不了他们。
他们打开了笼子,把我丢了进去,其中一个守卫看着我的身体,伸手在我的胸口用力一捏,随后关上了笼子。
“呜!”我羞愤之下,一脚踢在笼子上,盯着那个占我便宜的守卫。然而换来的却是他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骂了我一声贱人。
我胸口堵住一口闷气,于是把插在我嘴巴里的乳胶棒拔了下来,呼吸着空气。
跟我在一个笼子里的都是些年轻的女孩,一个个样貌秀气,甚至还有个别尤为出众,但看到自我面罩上垂着的乳胶棒,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恢复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在心中暗叹,到底她们经历了什么,才会对这种羞人的场景见怪不怪,还毫无反抗之心。
“姐姐 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多久啊”我看向身边一个女孩,样子看起来贵气而带点稚嫩,估计是刚成年,正是花季却被抓到这里来。
她看来也是最近才被抓来的,身上的衣服相对比较干净,不像其他女孩那样脏脏的,甚至一丝不挂。
“呜~嗯~”我喊了两声,让她知道我被堵住了嘴。
“你也被那些人锁上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嘛...”女孩看我不能跟她说话,似乎情绪有点低落,竖起腿靠在了我旁边
我留意到她的下身被一条奇怪的拘束器绑住了,金属覆盖着她的私处,只在后庭处留了个小孔洞,估计是为了不让人侵犯她,以处女之身卖个好价钱吧。
“你能不能听我说说话呀 也就你比较像个正常人 这几天来笼子里都没有人愿意搭理我”
“呜~”我点了点头,想着能知道这附近是什么情况也好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靠在一旁,听着女孩不停地跟我说她以前的事情,似乎是真的憋坏了,她在我身上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一直吱吱喳喳地讲个不停。
在这漫长的旅途中,有这么一个女孩陪着,倒也算不上无聊,我不时地呜着几声以示回应。
“对了 姐姐你身上的不像是普通的东西呀”女孩说完了被抓之前的事情,似乎对我身上的装备很感兴趣
“...呜嗯”我摸了摸身上的乳胶衣,不由得惊叹制造者的工艺,之前在森林中穿行竟没有给它留下一点的痕迹,要知道森林里的枝叶有些可是很锋利的。
“我能摸一摸嘛”少女像小猫一样左顾右看,随后把脸凑到我面前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看着她那好奇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
马车一路颠簸,在笼子里的我也不好受,接连换了几个位置,也睡不好觉。
我望着车外慢慢倒退的景色,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家多远了,只希望到了这附近的聚居地能得到点消息吧。
“都起来!”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了,我刚有了点困意,商队守卫却大声呼喊着让我们醒来。
我看着守卫把笼子里的女孩们都叫了出去,随后瞪着我。
我迟疑了下,也跟了出去。
那守卫似乎是不耐烦了,又或者是故意的,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刚好抽着了我的机械尾巴,强烈的刺激在我的后庭里散开,让我腿脚一软。
“呜~”
跟着前面的女孩们,我来到了商队搭建的篝火旁。
原来是夜色已深不利赶路的原因...我心中盘算着,这似乎是一次不错的逃脱机会呢。
我打量着周围环境,却被人推着跟女孩们站在一起。
远方走来的几个女孩,手里拿着一大桶水,看管的守卫每看到水溅出一点,就往她们身上抽一鞭子。
很快,那几个女孩已经满是伤痕,但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知道反抗。
我看着他们迎面走来,随后商队几个守卫接过了水桶,围在我们旁边,用手一点点地往我们身上泼。
我有着乳胶衣的防护,虽然还是有点冷,但还是不至于生病。
但别的女孩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夜晚的风本来就凉,加上被泼着冰冷的河水,一众女孩很快冷得发抖,于是一个个都挨在了一起,抱团取暖。
从守卫们的眼神可见,他们一直在往女孩们的私密处泼着冷水,不时有女孩被冰凉的刺激弄得叫了一声,便会引起守卫们的起哄。
我看着她们把刚刚的小女孩落在旁边,于是跑了过去护住了她。
想不到这下竟让商队的人注意到我了。
“你!停下”一个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守卫站了起来,命令我把乳胶衣脱下来“拿掉你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搭理他,毕竟这东西我也脱不掉,这时候身上的东西反而是在保护着我
“你自己不动手是吧 行 我来”他走到我身前,在身上找着乳胶衣的拉链
“呜~”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他在我身上摸索了许久,还是对我身上的东西无可奈何。
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周围的商队守卫都笑了起来,各种话像是狠狠地刺到了他的羞愤之心。
他把我的双手抓住,推到了一旁的车子上,泄愤似的揉捏着我的双峰。
“呜!呜嗯!”我瞪了他一眼,然后瞄了下远处,这里似乎挺隐蔽,正打算抬腿重击他的下身,然后逃走。
“嗡嗡嗡”
“呜!呜嗯~呜~”这时候,我身体里的震动器却工作了起来,一阵快感冲击着我的神志。
这下我可连站着都十分困难了,因为双手被按住,我腿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卷曲着身子。
“你?!”看着我突然伏在地上,那守卫被吓了一跳,松开了我的双手
随后看到我双手捂着小腹,眼神迷离满脸桃红的样子,他就明白了是我身上的装备在搞鬼。
“呜~呜~”我捂着肚子,扶着笼子站了起来,却见他突然脱下腰间的皮带,把我的双手捆在笼子上。
随后一手捏着我的双峰,一手干着那不可告人的工作,上下摇动。
下身的刺激,让我浑身力气都被抽干,只能摇着头表示抗议。
然而我这样的动作在他看来,似乎是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嗯?这眼睛还长得挺好看 你是哪家的逃奴吧”他推起我的下颚让我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着我。
“这么大的项圈 还有一身高级货 看来你主人可挺重视你啊 啧 竟然还大着肚子 原来是灌了东西”他自我的双峰往下摸,在肚子上又是揉捏又按的,让我的身体好一阵不适
“我就说你怎么会这副样子 来给它加把劲”他摸到了我身体里的震动棒,似乎有点惊叹于它的强度,但随即狞笑一声,不停地把震动器往我身体里抽插
“呜~呜呜”本来已经让我难以应付的震动,在他的摆弄下刺激变本加厉,让我痛苦得哭了出来。
“竟然还有条尾巴 原来你根本不是个人啊 怪不得你主人这样对你”
“看来你很享受嘛 逃出来都要插着那种东西”
“是因为你主人满足不了你 所以你才逃出来吗”
“听说你竟然主动拦着我们的车队 啧 真是天生的女奴”
不是的...我摇着头,却一直看见他一边对我干着那事,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话,而且似乎乐在其中。
我一边听着他的荤话,一边承受着这阵折磨,直到许久之后,那守卫的滚烫液体洒在了我的乳胶衣身上,他才放了我下来。
他把衣服穿好,不管我承受着震动,就提着我的项圈,把我拖着回去。
“啧 看看人家多可怜 你也下得去手 真是的”
“看不出来 你小子竟然那么强”
“她是什么啊 竟然还有条尾巴 抓着尾巴做的感觉还好吗”
我被拖着回那群女孩堆里,沿路上的守卫看到我这副惨状,又是满头大汗又是哭的,都赞叹着。
却见提着我的守卫很厚脸皮地都应了下来,让我好一阵腹诽,要不是我身体里的震动器,我哪会是这个样子。
“啪”他随手把我丢在了地上,就像一件货物一样,用完就丢掉,让我简直想当场解决了他。
但现在身体里的震动还在继续着,我无比虚弱,只能忍着心里的气,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晃了晃沾满沙土的尾巴,拨开脸上的头发,看着眼前女孩们的遭遇,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她们被命令趴在一杆木头上,撅起屁股,让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随后一群守卫一前一后地侵犯着她们的嘴和私处。
我能看到她们眼中只有无尽的绝望,就像是最温顺的家畜,任人施为。
在我旁边的一群女孩,有的已经被这样对待过,有的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却什么也做不了。
..................
女孩们被对待了一晚上,甚至有人打起了我的主意,却被我身上的拘束器挡了回去,让我不由得庆幸自己身上的拘束器是那样牢固。
但是他们看着我捂着肚子忍受震动的样子,一直在用眼神强暴着我,甚至用鞭子抽我,只为了听到我的惨叫来取悦自己。
在乳胶衣的保护下,鞭子虽然很疼,但并没有给我什么伤害,相比起其他女孩,我身上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在这场淫乱至极的篝火派对结束之后,我们被带回了笼子里面,这让我又遇到了刚那个少女。
我知道她肯定是看到刚刚别人的遭遇,这样残酷的事情,对一个花季少女来说,绝对是很大的心灵震撼。
“呜呜呜...”她一看到我,就突然崩溃地哭了出来。
我心中暗叹,她之前开朗的性子到底还能保持多久呢...我一直对她很照顾,就是为了让这样一个还算人的生命不用变得像其他女孩一样,死气沉沉。
今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提醒着我的无力,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么说保护别人呢。
想到这里,我把她抱在大腿上,轻轻地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不为别的,只为我们两个鲜活的生命而活。
入夜之后,我身上的震动器终于停歇了下来,经过一晚折腾的身体也是累得不行,昏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我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一醒来竟发现身边的少女额头暖暖的,应该是昨晚被淋了一身冷水,染了风寒正发烧呢。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声张。
毕竟这可是一支奴隶商队,估计他们不会管女奴的死活,生病的极有可能会丢下不管。
我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额头贴在我胸口冰凉的乳胶上,试着给她降降温。
从胸口感觉到的温度并不太烫,让我心里安心了些,还好不是高热风寒。
一路上,怀里的少女安稳地睡着,不时说着梦话,甚是有趣,我把她当个小妹妹一样,用尾巴轻轻地撩着她的头发。
我每撩一下,她就皱一下眉头,让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时只能希望,她能靠自己好起来吧。
“终于到啦!哈哈哈哈!”我被突然一阵欢呼声吓得尾巴抖了下,于是试着从笼子的缝隙望向外面。
这...就是聚居地吗?从远处望去,只见到一堵六七米高的城墙耸立在前方。
这座城似乎选址不错,除了我们来的方向,城周围不是湖就是山坡,天然的屏障让这座城得以免收大多数的猎手袭击。
完善的防御工事,还有商站,和我长大的聚居地完全不一样。
“下来!都下来!”一个守卫神情雀跃,给我们打开了笼子,似乎是以为心情不错的原因,他倒是比上次的那个守卫要有耐心。
其他的女孩被带到远处,锁上镣铐,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正当我想抱着女孩离开笼子的时候,他却伸手在女孩额头上探了探...
“她生病了?”守卫迟疑了下,跑到头领的旁边通报了一下,只见头领沉吟片刻,走到了我的面前。
“真是可惜 可惜”头领慢慢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的
“她可是贵价货呢 刚成年的贵族处子”
“可惜生病了 本来可是有个有钱人预定了她的”头领说到这里,顿了顿,充满玩味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还是盯着头领。
“...”头领见他的心理战术没有起到作用,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随后犹豫一下,让守卫给我递了一个木盒子。
我谨慎地接过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把小刀,它的金属表面涂着一层蠕动着的银色物质,跟机械尾巴上的一模一样。
想到这东西的特性,我把少女安置在旁边,拿着小刀递到面罩上就是一划,只见跟在研究基地里一样,那银色物质像是跟乳胶抵消了一样,互相吞噬和消失。
面罩上的乳胶不断溶解,让我的嘴巴得以自由,而银色物质也消耗殆尽。
我从嘴巴里拔出一条长度和粗度惊人的乳胶棒,这画面让首领和他的守卫都惊叹了下。
不得不说的是,在一群男人面前拔出那东西的确让人十分尴尬。
“你们想要什么”我丢下那堵了我好久的乳胶棒,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如常
“想不到你的声音还挺好听 是经常被这东西训练得来的吧”一个守卫大胆地拿我的口塞开玩笑,而首领和其他人也没有阻止他,对着我笑了笑
我眉头一挑,把小刀反手握着,露出一抹微笑。
“...别紧张 我们没有恶意 我们只是个小小的商队 一直以来只抓那些普通的女孩 没有打算招惹你的”首领看到我的动作,赶忙制止了那个守卫
“我们只是想做个交易 你知道那女孩是城里的贵族预定要的吗”
“继续说”交易?一群奴隶商估计也没什么好心,我心里慢慢升起警惕,打量着周围环境,准备好随时逃跑的打算
“我们需要你混入奴隶里面 保证她的身体不被侵害 就是你知道的 她生病了 会被丢到隔离区 事后我们会制造一场混乱 把你们两个带走的”
“我需要一个聚居地的地点 和这上面东西的来历”我举了举手上的刀
“成交 为表诚意 我就先给你透露一些信息吧”
随后从他口中得知,这种银色的恶心东西叫纳米,会与某些物质相互损耗,例如蛋白质、碳及乳胶。
但是它可以让金属变得无比坚硬,那些比较强大的猎手体内通常都有着纳米构造。
听到这里,我摸了摸身上的乳胶衣,想到它里面有着一大堆纳米在游动,让我不禁毛骨悚然。
可我又觉得奇怪,它为什么不会跟乳胶消融呢?难道是乳胶衣结合了某种金属物质,所以才会在受攻击时变得坚硬,而平时柔软?
这似乎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了。
那奴隶商队的首领看着手下带着我们往远处走去,招手找来一个守卫。
“你赶快去跟山丘那边联系 就说人已经找到了 让他们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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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混入被卖的奴隶当中,我只能以奴隶的身份跟女孩一起进去,不认识路的我,只能跟着前面的女奴一起走。
抱着身上的女孩,跟着队伍从城墙的一侧进城,一旁站着很多守卫。有的是在值班看管我们,更多的则是在欣赏我们这道风景线。
我看到很多女孩都是衣不蔽体的,她们只能一路上捂住身体或者用长发遮胸,而那些城市守卫的眼光,就专门盯着她们看。
跟着队伍走了一段时间,我们进到了一条走道,两边的墙壁都是些长了青苔的石砖,天花更是破破烂烂的厚木板,不时地还滴着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一旁墙壁上都装着壁挂火把,驱散了点寒意,稍微让人舒服了些。
“我们...这是在哪?”我抱着的女孩昏昏沉沉地看着四周,看样子是刚醒过来
“这是奴隶集市”我看她恢复了点精神,放她下来自己走路,然后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没那么烫了,只是看她的脸色似乎还没完全好过来
我跟着前面的女奴,来到了登记站,桌子前坐着个高瘦的文官。
在他旁边则站着几个大汉,看他们肩膀和脸上的伤疤,就知道不是什么柔弱的角色,安排他们站在这里想必是防止有人闹事吧。
“看什么看 没见过男人吗”我正想着事情,却被他发现我在盯着他看,为了避免注意,我只好低下头去不理他,继续跟着队伍
好几分钟之后,我走到文官的前面。他从脚边拿起一块木牌,然后递给了我,我看了看,是个数字代号,应该是类似身份牌之类的东西吧。
文官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到我转身离开时,他才叫住了我。
“等等 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脱下来”他皱着眉头,打量着我一身拘束器 看到机械尾巴时还诧异了下
“脱不下”
“去吧 下一个”文官摇了摇头,给他身旁的大汉示意了下,随后又开始处理下个女奴。
“啧 让你刚刚盯着我 那你以后就光着身子到处跑吧”刚刚那个大汉拔出腰间的剑,用剑尖在我身上的乳胶衣划了一下
在他看到乳胶衣毫发无损时,瞪大眼睛十分惊讶,然后用手指头戳了戳剑尖,又不信邪地往我的背上砍去,剑锋跟我背上的机械物碰了一下,随后被崩出一个小小的缺口。
他看到结果,惊疑不定地告诉了文官,只见文官带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便让我离开。
“真是奇怪”文官的反应莫名其妙的,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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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这里的规定,所有即将被卖掉的女奴,都需要被锁上镣铐,由城市守卫牵着游街。
他们先让女孩们排成一直线,给她们的脖子和双手逐一锁上铁圈,挂上文官给的牌子,然后用铁链把女孩们连在一起只是到我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
那些守卫尝试给我套上项圈,但我本来的金属圈已经占据了整个脖子,而且无法扣上锁链,于是让他们做了个让我很痛苦的决定。
一般情况下,女奴双手的手铐会跟前面的项圈连接起来,但我的尾巴却被他们用铁链绕了一圈又一圈,拉着后面的女奴。
我的机械尾巴跟后庭连接着,有着知觉,就像我身体的延伸一样。
“我们要这样走路吗...”我带来的女孩被安排在了我前面,她似乎是吓傻了,被锁上镣铐之后才反应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满脸通红,锁链摩擦着尾巴给我的感觉就像被冰冷的东西侵犯着,但是被锁链限制着双手,我只能微微弯下身子,让拉扯的感觉没那么强烈。
而女孩看着我异常的脸色,虽然心里有着疑惑,但还是没问出来。
等了一会,守卫把后面的女奴都锁好,随后带头的守卫左手一扯,让我们开始走动。
随着一阵密集的锁链声,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地向前走,偶尔有几个不听话的,守卫就拿出鞭子往她身上挥动。
我们身上的铁链不断地叮当响,提醒着城里的居民,我们是怎么样的身份。
在一群衣不蔽体的女奴里面,我可能就是最显眼的了,一身黑色的乳胶衣,配上亮银色的金属拘束,和像虫子一样爬在身上的机械。
我忍着尾巴给我的刺激,打量着四周,好像城里的居民都见惯了这样的场景。
“妈妈 那是什么 我将来也要那样吗”一间木屋的门前,有小女孩指着我,似乎对我很好奇
她的母亲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白,捂住自家女儿的眼睛,把她带回了屋内。
她的眼神很复杂,带着恐惧和厌恶,但似乎还有着人性的不忍和同情,大概她也知道我接下来的命运吧。
我把目光投到街道两旁,站着的大多都是男人,很个别的人对我们的处境露出同情,更多的则是见惯了的冷漠。
甚至其中有个别猥琐的目光,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指着我们其中某几个女孩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不时还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
如果我们不是被守卫带着,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呢...
一路上,由于女孩们都是没有秩序地乱走,速度异常地慢,而且因为动作不协调,我的尾巴经常被后面的女孩扯到。
我后面的女孩被绊了一下,身体一个不稳,把我的尾巴也向后带。
“啊!”尾巴被拉扯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根东西设计出来似乎就是为了折磨人。
来自尾巴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四散,我被这股刺激弄得腿脚一软,差点栽倒。
不过相比起身体上的刺激,最让我难受的却是我现在的样子。
我无法想象出,为什么会有人建立奴隶这样的制度,是因为我们是女孩,被抓之后就要被这样子对待吗...
被锁链锁着脖子和双手,我就像一只家畜一样,或者说是即将被卖掉的货物,被人厌恶着,毫无地位可言。
更可恨的是,这城市里的居民似乎把这样的事情当成娱乐节目一样,四处都是议论纷纷,但上前来劝阻和帮忙的,一个人也没有。
锁着沉重的镣铐走了好远的路,即使是我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负担。
更何况是普通的女孩呢。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女孩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而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围观的人就会用各种方式把她‘弄醒’。
“扑通”我身后的那个女孩倒在了地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
看着有女奴栽倒在地上,有几个城市居民马上往她身上泼水,而守卫看见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去阻止,似乎也是这里的规矩。
我转过头去看着我身后女孩,被淋了冷水的她受到刺激,颤抖着腿重新站了起来,只是没过多久又倒下了。
她再次倒下之前,用最后的力气,看了看我,然后用仇恨的眼光盯着向她泼水的几个男人。
那几个居民被她的眼光吓得一滞,反应过来后却更卖力地泼着冷水,期待着她站起来。
然而这一次,女孩没有了反应,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合上了眼睛。
我用尾巴摇了摇她的肩膀,却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冷水之下,变得冰冷一片。
一个守卫看到这样的情况,小跑着过来,他翻开倒地女奴的眼睛,检查了她的心跳和呼吸,随后解开了她身上的镣铐,把她抬走了。
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我看着低头把我的尾巴重新连接上锁链的守卫,默不作声。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跟我对望。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跟那些奴隶主不一样的色彩,那是一种淡淡的哀伤。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了。
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就这样在路上逐渐冰冷了下去,最后被人抬走,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最后看我的那一眼,我感觉到了同病相怜的意味,也许被抓之前,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吧。
这个女孩,不会是第一个得到这样的结局的。
但,什么时候才会是最后一个呢...
我会是下一个吗?
似乎这一天还没到来,我们往前继续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一所暂托女奴的牢房。
可能是因为夜色已深的原因,我们需要先在这里待一个晚上。
守卫给我们一个个解开镣铐,便把我们留在了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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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额头,靠着墙壁坐下。
伸手在肩膀上揉了揉,那种疲累感才消去了些,身上锁着重镣铐走了这么久,让我全身都没多少精力了。
我看向坐在身旁的女孩,她的颈项和手腕上还留着镣铐的痕迹,让人心疼。
她也许是太累了,也收起了多话的性子,正靠着我的手臂发呆呢。
“睡吧”我把她抱到腿上,让她靠着我的胸口。
看着怀里的女孩像猫一样安静,我的思绪也慢慢地停了下来,不知怎么的,她头发的味道好像很好闻,让我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嗡嗡嗡...”半夜里,正睡得安稳的我,突然被下身一阵刺激弄醒。
“嗯...嗯...”我心里暗骂给我装上这东西的博士,让我每天都要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大口喘着气,捂着小腹,静待这东西停下。
过了大概一小时,这东西总算是放过我了,我不禁疑惑,它到底是哪来的动力,可以每晚用这种强度的震动折磨我...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睡意也消失了许多,只好无聊地撩着怀里女孩的头发玩。
“你还不睡?”一阵男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我很惊讶,虽说一整晚都有守卫在外面巡逻,却没见过有守卫主动跟女奴谈话的
我探头看了下跟我说话的那个守卫,是张熟悉的面孔。
他就是今天那个给我锁镣铐的人。
“你还真行 锁着那么重的东西走了一天 还没累晕过去”守卫背着走道的另一边坐下
“我可不想被人淋冷水”
“...”他听到我的回答,想起今天那个倒下之后再也没起来的女孩,沉默了下
“你身上的东西 足以让你性命无忧”
“你认识这些东西?”我看了看这牢房的环境,青石的结构,铁铸的牢门,似乎先进不到哪里去。
从研究基地里逃出来之后,我就好像进了别的世界一样,人们像是回到了传说中古代的生活一样,甚少看见科技的痕迹。
而这座城更加是凸显出怪异之处,城市居民竟然需要自行打水,房子也大多是木石结构,是一到两层的矮平房。
甚至,某些建筑还是不伦不类地用上一些废铁作支撑,安全性存疑。
我自小长大的聚居地,在人口和规模上都不如这座城,但是已经有了水渠、混凝土这样的建筑技术。
而博士们为了改善聚居地的生活条件,也发明出了许多有用的东西。
“奴隶商队经常会带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和人 好像那些东西都是来自远方的天堂 听说是在山上”
“你身上的东西 似乎也是那里的吧”他指着我身上的拘束器
“...为什么这座城里的东西...这么落后”我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心里想知道的东西
“我就说嘛 你肯定是来自天堂的”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一直以来 都有个传说 就是很久以前人类科技就已经很先进了 那时候的人根本不用拼命活下来”
“后来嘛 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群猎手 一直在袭击人类 最后人越来越少 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你们就没想过找别人帮忙 联合在一起吗”
“你说的容易啊 这座城跟孤岛一样 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要不是几个月前天堂来人了 我们都还不知道有别的地方呢”
“再说了我们也不希望别人发现我们 你也知道这座城确实落后 被人知道难免要有坏心思”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隐隐不安,聚居地人少,万一遭遇什么事情,凭那有限的守卫力量并不能确保安全。
只是我现在身为女奴,怎么才能回去呢...凭我一个人,要偷偷离开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现在只能相信那商队首领的话,到时候趁乱逃脱了。
“现在你被抓到了这里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了 我要换班了 祝你好运 找个好人家吧”
..........................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吵醒,进行‘训练’。
这让许多女奴都是叫苦连天的,经过昨天的体力活,城市也没有给女奴们吃过一口食物。
“都起来!”
“想来你们也饿了吧 我们就给你们个机会 自己找东西吃”
我正奇怪着那些没人性的奴隶主们竟然会这么好心,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他们。
他们把我们带到奴隶集市中央,把各种道具放到女奴们的眼前,让她们自己选择穿上来吸引一旁的顾客,然后爬到他们的身下吞吐着,所谓的食物,便是那白浊的东西。
“这是人穿的吗”我看着这些东西,只是各种暴露之极的衣服跟拘束器,如果有女孩穿着这些东西的话,一定会被当成荡妇的。
拿起其中一件衣服看了看,是件丝质的睡衣,只是在私密部分都刻意裁出了个洞,引人注目,就像是奴隶的标记一样。
我放下那些奇怪的东西,打算走到一旁坐下,虽然营养液已经消耗完了,但我暂时还不至于饿的要出卖人格。
和我抱有一样想法的女奴,其实还是不少的,一个个都是羞红了脸,不敢去看那景象。
“嗯呜...呜...”
有几个女奴在那边已经完事了,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她们...得偿所愿了。
也许她们只是想活下去吧,从她们痛苦的表情能看出来,没有一个人是想这样屈辱地获取‘食物’的,我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处境,又怎么能批判她们的选择呢。
“时间到了”过了一会,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的守卫,挥手唤我们起来
“我不想被卖掉...”一个女奴似乎知道点什么,听到他这句话,马上往城门处跑去
我们看着她的动作,眼中都带着期盼,希望她能逃掉。
然而她还是跑不过训练有素的守卫,他们迅速地把她抓了回来,把她压在地上。
为了给我们一个提醒,守卫们故意地在我们面前处理她,他们从一旁拿来一套准备好的恐怖拘束器,给她全身都锁上。
那个试图逃跑的女奴,先是被脱光了衣服,然后用镣铐在脚踝处上锁,再用铁棍锁着,强制她张开双腿坐着。
然后守卫们抓住她的双手,用圆形铁罩盖着拳头,在两个手腕上锁后用铁链跟项圈连在一起,这样等于是让她的双手彻底失去作用。
出于某种原因,守卫又在她的嘴上装了个开口器,曾经我也受过这个东西的折磨,于是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带着同情。
“这 就是逃跑的下场!”守卫们忙活了一会,然后警告了我们,他们用铁链把她的项圈和脚踝跟路边的铁杆子栓在一起,在她的腹部用油漆写上‘公共女奴’
“呜呜呜!”她看到自己被锁在路边,写着这样的标签,哭着摇头,只是守卫们似乎没打算把她放下来,带着我们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我偷偷瞄了那边一眼,只见一大群男人正围着她,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
刚刚那个女奴的结局,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让守卫颇为满意,有女奴表露出一点的不满意,守卫就会用那事情作威胁,似乎把女奴吓得乖乖顺从就是他们的乐事。
我们被带到一个高台的后面,前方有一块大挡板遮着,似乎是奴隶拍卖会一样的场地。
“接下来 就是体现你们价值的时候了 你们必须用尽自己的方法 尽可能让自己被卖出更高的价钱”
“如果你们能找到个有钱人家 也许就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了”
“但是!如果没人买你们 你们的结局就只能是当公共女奴 听到了吗”
“很好 接下来 你们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他说完这句话,几个陌生的面孔就上来给我们动起手来
他们拿着一大捆绳子,给我们逐一绑起来,而我就是先被绑的几个之一。
我的双手被折到背后,平放在一起,绳子以手腕为起点,把我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后自手腕绕过我的胸口,又回到背后。
绳子在我的胸前不断变换着方向,很快我的胸前已经被绕了好几圈,绳子在我的双峰上下方勒过,把它们显得更加高耸。
随着绳子绕了几圈,我的前臂也紧贴着身体,为了收窄我的活动范围,绳子还竖着经过肩膀绕到了背后,这一圈绳子跟胸前横向的绳子交叉,让它捆得更紧了。
在绳子终于在背后落下收好的时候,我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无法活动,绳子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肉里,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只是他们可没这么容易放过我,那人拿来了第二节绳子,在我的胸前摆弄了起来。
他把新绳子跟绕过肩膀的两根竖绳连接了起来,然后穿过双峰之间,并在那里交织成一条粗绳子,感觉就像有根东西横在那里一样。
更可恶的是,他似乎嫌剩下的绳子太长,于是在下方分出两条绳子,在我的胸上用力地绕了几圈,然后在竖绳上打结。
“别这么紧!”我看着他要打结的时候,连忙喊了一句,想不到他竟然伸手就拍了拍我那被捆住的双峰,让我再也不敢说话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乳胶覆盖的身体上交织着麻黄色的绳子,加上自己毫无反抗能力的样子,是很吸引人的吧...
那把我绑起来的人似乎很有经验,此时我的上半身只能转动,手臂被紧紧地捆在上面,却也没有太大的痛楚,只是有很强的束缚感。
试着站起来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绳子把我的身材很好地衬托出来了,给人一种性感的形象,我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样被捆着也挺不错?
守卫看着我的样子,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把我带到前台,踢了踢我的腿让我跪下。
我走到了前台,其实就是一个铁板搭建而成的地方,地面用红布当地毯,四周还跪着几个全身被拘束,充当装饰品的女奴。
主持示意我跪在中间,在这个位置,我的身影可以被台下坐着的观众们清清楚楚地看见,也许他们就是刚刚说的顾客们吧。
主持似乎也是个女奴,她身上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因为她穿着的,只是一件由绳子绑成的‘衣服’,而脖子上则戴着一个银项圈,长锁链垂到地上,随着走动铃铃作响。
“各位主人~没买到上一个也别着急 更多的女孩还在等着你们哦”
“我们来看看这只小可爱 身材可是非常好呢 连我都有点嫉妒了”那女奴捏着我的脸,让我抬起头来望向台下的人
我能感觉到,全场都在注视着我,他们的目光中带着贪婪、侵犯和打量,却没有人有一丝的违和感,就像大家都见惯了女奴一样。
主持在我的身上揉捏了一下,让我的脸红了起来,见引起了台下观众的兴趣,便宣布开始竞价。
“一百克纳米”还没等任何人报价,一个生硬的声音便让全场寂静
好像这个价格把所有人都吓住了,那个人把一个大木盒子交给了主持人,便抱起我离开了。
他在离开奴隶集市之后,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我放了下来,然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博士。
“你很不错”博士拿出控制器操作了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发现自己双手双脚无力得很,连抬起手都是个困难的动作。
“本来 你的下场只是跟其他人一样”博士笑了笑,看着我的时候慢慢的呈现出变态的狂热
“但现在嘛 我决定给你点特别的奖励 独一无二的奖励”
我刚想说点什么,他已经把一支药剂注入到我的脖子上,我的意识迅速陷入黑暗。
“我不...我不要!”
.............................
我晕过去了很久,等药效过去了,我也花了好几分钟才恢复意识。
我打量着周围,却发现自己回到了重建后的研究基地。
费力地抬起手,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绑着,于是转头看向博士。
“醒来了?”博士把我带到一个密封舱前,让我看着里面的人
那个女孩,就是从奴隶商队那里,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少女。
现在的她,除了那张脸之外,其他的身体部分让我无法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她...她怎么了...”
面前的女孩可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她似乎被弄哑了。
我看着她的身体,满是遭受摧残的痕迹,一大片淤青,肚子也胀大着。
下身跟我经历过的一样,四肢被拘束着,下身也被两根东西塞满,但如此强烈的刺激却让她毫无反应,双眼涣散无神。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跟这个女孩相处虽然只有几天,但是她活泼的性子还是挺让人讨喜的。
好好的一个人,却因为被抓住,人生就彻底毁掉了,成了这个样子。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眼中出现一抹神采,下一秒却又回复了那死气沉沉的样子。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好吧 看来这次我是怎么都逃不掉了”我花了好长时间冷静下来,吐出一口气
“能让我死得明白吗 你到底是谁”我问出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是这世界的统治者 拥有最伟大的科学头脑和技术 靠着这些东西 我从古代活到了现在”
“研究基地周边的聚居地都由我 由我控制住 凭借猎手 我可以一步步控制全世界 然后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
“但是你竟然把我长生所依赖的根本都给毁了个干净”博士的语气愈发冰冷
“是那些女孩吗 你竟然抓活人给自己续命!就为了满足你病态的野心”
“你真是个魔鬼”我想起那天研究基地里的女孩们,宁愿死在密封舱里也不愿意逃,到底是经历了多么可怕的折磨
“这说法跟古代那群人真是相似 他们阻止了我一次 可猎手让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本来已经没什么可以再阻止我了”
“但你竟然炸了我的研究基地...一切都没了”博士失魂落魄的,转眼间又把这股情绪转化为疯狂
我看着他的样子,时而呆滞,时而疯狂的模样,除了厌恶和恐惧之外,没有哪怕一丝的同情。
他似乎老了许多。
跟聚居地里的中年形象差了很远,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垂暮的老人,如风中残烛一样,随时都可能倒下。
“你不是讨厌用这种方法续命吗 那我偏要让你试试”
他让一群助手把我带到女孩密封舱的旁边,把我放进一个高大的圆柱形培养皿里面。
我身上的震动器被他连接上能源,后庭又塞入一根注射管,用于注入营养液,维持我的生命。
给我带上氧气面罩之后,培养液渐渐装满了整个培养皿,并把我泡在里面。
“设施可以把她的生物能制造成营养液和氧气给你维持生命 培养液则能保持你的身体不会腐坏”
“你身上的震动器会一直开启,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了,跟外面的世界说永别吧”
我生气得想拍打培养皿逃出去,但手脚还是无力得很,根本无法做到。
博士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拿出我寻找已久的控制器,在我的面前...丢在地上踩碎了它
“我身上的东西怎么办!你为什么要弄坏它啊!”我看着身上丝毫变化都没有的拘束器,心中质问着博士
“被你炸了研究基地 我也活不长了 这些东西就作为你永远的礼物吧 永别了”
“死前看着你这个破坏计划的人受苦 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博士坐在一旁,给自己注射了一管毒药,就此安静地闭上了双眼。
在他头垂下来的一瞬间,他的助手们也同时倒地,没了气息,让我想求救也没有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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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震动器开启的声音成为了我生活永恒的旋律
我就像一个标本一样,被泡在这里动弹不得,设施隐蔽的位置和紧闭的大门更是让我获救的机会无限接近0。
我认识的人会记得我吗?也许自己在这里已经待了太久,一点消息都没有,被人忘掉了吧
这些机器还能运作多久?十年?二十年?
也许有一天,它们出故障了,我就解脱了吧
我尽量不去想有关时间的事情,多想也无益。
我只能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