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
混乱的村庄,奔跑的村民。哭喊着的人们四散奔逃,在火光中举着不知名的枪械,戴着紫黑色面具的叛军肆意地劫掠——
而当时还是个小女孩的自己,面对这场降临到族人身上的悲剧,除了装死外束手无策···
······
我···在哪里?
喉咙里火辣辣地痛,腿就像裂开了一样疼。手臂宛如灌了铅般沉重,想要站起身来,却没有丝毫的力气。眼前的村庄就是自己曾经的家,守林人组织最后的基地,也是族人们安居乐业的天堂。而现在的一切,都在暗夜中熊熊燃烧···
她想起来了。开战之前的守林人,在村子外的不远处的林间树梢上引导着族人们的炮击,盘踞在枝叶之间的她,举着望远镜向着族人们报出一个又一个炮击修正密位。然而就连松油燃烧弹都无法挡住那些带着紫色面具的暴徒们的脚步。专心致志地测距的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那道裹挟着烟柱,向着自己的藏身之地飞来的迫击炮弹。
啊,原来他们也是有炮兵的啊,哈哈···
苦笑着的她努力地眯起眼睛望向村子中,曾经充斥着炮火声的村子里,只有零星的枪声在回荡。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不过显然现在接近了尾声的战斗,毫无疑问以守林人组织的落败而告终···而现在负伤的自己,也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
“教主大人。东区大屋清理完毕!反抗势力已经被全数处理。”
“东南市场区仍有零星抵抗。”
“你,你,你们几个,从市场的南门进去包抄。速战速决。”
“遵命,教主!”
······
传入她耳中的话语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艰难地撇过自己的脑袋去,看到的正是一个向她走来的,身穿长袍戴着紫黑色面具的男子身影。背着手的男子气定神闲地巡视着燃烧着的村庄,身旁还跟着几名手持枪械的黑衣护卫。正在村庄边缘巡逻的黑衣人看到这被称为教主的男子前来,也纷纷立正行礼。
那是···他们的首领吗?如果至少能···干掉他···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告诉她,腰间的匕首套已经是空空如也。自己惯用的重弩已经在爆炸中不知去向。手无寸铁,虚弱地躺在地上喘息着的自己,看来是很难反击了。而且最糟糕的是,教主似乎还看到了躺在了地上的自己。看着那个正向自己走来的叛军教主,她明白现在自己的生路只剩一条:装死。然而教主并没有直接向她走来,用眼角的余光,她看到了他正在自己身旁的几具尸体旁走动检查着。
“都死了啊。”
“是的,按照教主您的指示,我们的炮兵对这里进行过重点轰炸。”
“我还以为能留下几个活人呢。至少剩口气吧?守林人组织,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耳边传来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终于,那个身穿长袍的身影,来到了趴着的守林人的面前,俯视着努力地让自己的双眼变得空洞无神的她。他将自己的军靴伸到守林人的身下,将她的身子翻过面来,当他看到脚下的小女孩时,也不禁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真没想到他们还会让这样的小女孩上战场。兄弟们有没有想趁热的啊?”
“回报教主,村子里抓来的那些活蹦乱跳的女人,比这爽多了。”
“对啊对啊,教主大人。爽完了直接处理掉,多省事。”
“哈哈哈,管杀不管埋!”
“注意你的语气,你这可是在方舟教教主大人面前!”
“对不起,属下知错···”
方舟教的教主?难道宗教势力也加入了叛军吗?俯视着她的那个男子脸上的面具,在火光的映照下依然折射着淡淡的紫色光芒,将身穿黑袍的他映衬的如同恶魔。男子胸前的金属徽章在黑暗中闪亮着,徽章上的方舟图案格外醒目。
“哼,看来只剩些尸体了,打扫完战场就准备撤退吧。这里已经没意思了。”
“是!遵命!”
发泄似地用鞋尖踢了两下她的软肋的教主,随即带着护卫们拂袖而去,只剩下暗自吃痛的守林人以扭曲的姿势仰面躺在林间空地上,就连泪水都不敢流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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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角泪水的不适感将守林人从睡梦中唤醒的。望着自己罗德岛舱室天花板的她,即使是已经醒来,梦境中的清晰景象也让她久久不能忘怀···不,是永远无法忘怀,那也不是梦境,而是数年前她所经历的真实的一切。自从家乡被毁,族人全灭之后的她,在这片大地上游荡了数年,最终加入了罗德岛。而即使成为了一名干员,她也从没有放弃寻找着毁灭她家乡的叛军,在这条只属于自己的复仇之路上前进着。
从床上弹跳而起的她,麻利地将头发在脑后扎好,再快速地洗漱完毕,向着自己房间的门口走去。尽管冰冷的水流让她快速地清醒过来,但是曾经“教主”的那个眼神,还是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使是从梦境中回顾,也是令她感到浑身恶寒。
那绝对不是打量死人的眼神。那是居高临下,打量猎物的眼神。仿佛在用眼神告诉着她,自己已经无路可跑,终将落入他的手中···但是当时的教主如果真的发现她在装死,为何不直接将自己杀害,永远地将守林人组织成为一个历史名词呢?
她思考了很久,但是依然不明白教主当时的做法。然而她已经下定决心,不论他当时为何放自己一马,都要用自己手中的重弩,将利箭送进他的喉咙。
“守林人,早啊。”
“早上好,博士。我正在警戒办公室的四周,没有问题。”
“哈哈,都说了多少次了,在罗德岛就放松一些吧。”
无言地点点头,接受博士的好意的她,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重弩就放在手边的她,坐在一旁的桌旁整理起前夜汇集来的资料。追寻叛军的蛛丝马迹,对她已经成为每日的必修课,但即使是她现在能动用起罗德岛的庞大情报网络,找到当年的教主也如同大海捞针。
不过她也明白,有些事情,是她在复仇之余,必须去做的。
“博士,过几天就是休息日了。我想邀请您一起和我回我的故乡看一看,可以吗?”
“你这身衣服很漂亮呢,守林人。”
“啊···谢谢博士。”
显然,她很不适应接受博士的夸赞。即使是假期中,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她也没有丝毫的假日气息。黑色武装带和腰间箭筒中露出的箭羽,完美地夺去了这条连衣裙应有的优雅平和气氛,也将勾勒出了她那原本小巧酥胸的轮廓。无袖洁白连衣裙裸露在外的手臂,虽然并非多么的白皙诱人,但那健康的鹅黄色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富有力量感的线条还是带有魔力般摄人眼球。她腰上斜挂的灰黑色重弩的弩机,在卡西米尔边境森林的阳光下,还闪耀着些许的反光。厚厚黑丝包裹的长腿与富有力量感的弩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纤细的长腿格外诱人。而少女洁白连衣裙和过膝黑丝之间形成的绝对领域,更是引人浮想联翩——
尽管现在已经换上了便装,然而往常严肃的她,现在脸上依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博士的眼睛的她,如绿宝石般的眸子里并没有丝毫的笑意。冰冷的眼神深不见底,配合身上的装束,更是看不出来她是来度假的,而更像是换上了便装的杀手。
“博士,其实我一直都想带你来这里一次。我的家乡。”
“也是你的族人们长眠的地方。”
简单地点点头,她深深地呼吸,让林间的泥土香气萦绕在自己的鼻尖。经历了数年的风吹雨打,那个夜晚在自己眼前熊熊燃烧的村庄,现在已经看不出曾经的样貌,只有倒塌的房梁默默记录着曾经人居的历史。只有她曾经躺下装死空地旁的大树,依然枝繁叶茂。站在树下的两人就这样肩并着肩看着眼前的一片荒凉,直到她打破这寂静得可怕的沉默。
“当时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在这棵大树下,看着那个男人向我走来···”
“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过这些。一定很可怕吧?”
“···怕得要死。”
鹿角少女的声音细若蚊呐,在林间的风声虫鸣中,博士即使是竖起耳朵也才能听得清她的低语。他能看到身旁的守林人低下头去,而她也悄悄地将她的身躯向着自己靠近了过来。感受着那冰凉光滑的小臂与自己的胳膊碰触的感觉,而他也心领神会地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肩头。
“现在还害怕吗?”
“我已经不再惧怕于他们了。”短暂的沉默,紧接着她便抬起头来,再次直视着面前的村庄废墟,“博士,谢谢有你在我身边培养我多年。我现在已经做好了直面他们的准备。尽管现在的我还是没能找到他们,但是我已经不是那个当年在树下装死的,虚弱的我了。”
“我只是在做我应做的事而已,当然,偶尔我也会喜欢开个小玩笑。希望你能喜欢你的这身新衣服,毕竟我注意到你已经很久没有换上新的便服了。”
“啊哈···谢谢,博士,不过这身衣服,和我当时逃出村子时身上的那身衣服的风格很像呢。”
“那还真是凑巧。不过那时候,为什么你会穿着便服呢?”
“叛军的奇袭令守林人们猝不及防。我甚至连换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苦笑了两声的她,往博士的怀中又靠了靠,现在她已经快要背靠着博士的胸膛了,尽管从刚刚起就稍微有些头晕无力,但她更愿意相信那只是因为在强烈情感下自身的动摇。感受着从胸前传来的少女的富有节奏感的有力心跳,更加让他下定决心彻底地将她从这条扭曲之路上解放,结束这场复仇游戏···望向手表确认了时间,他将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口了:
“我一直担心的是,在复仇之路上前行的你被复仇所冲昏地头脑,真的有一天会迷失自我···”
“博士···谢谢你,我想如果有你在我的身边的话,就一定能将完成复仇的我引回正轨。感谢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不厌其烦地训练,一次又一次地精英化。谢谢你,有你在我的身边一同前行,我,很····很幸福。”
她的口吻颤抖着。博士也能明白,平常冷漠矜持的她说出这些富含着情感的话语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一想到即将要将这颗脆弱而纤细的心亲手打得粉碎,更加让他兴奋起来。
“守林人,你知道吗,人其实往往会选择性地对眼前的东西视而不见。还记得这个徽章吗?”
“什么??!”
出现在守林人面前,博士的掌心的是一枚小小的金属徽章。徽章上镂刻的无尽波涛上的方舟,在卡西米尔午后的阳光下格外醒目。当守林人看到博士手中的东西后,猛吸一口气的她,竟惊讶地合不拢自己的嘴。
“这是叛军的徽章!博士,难道你终于找到她们了吗——”
激动地猛地回过头来看向博士的她,却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停跳了。怀抱着她,将双手放在守林人肩头上的博士脸上,正是她在那个夜晚,也在自己的梦境中无数次所见的,教主和无数叛军脸上的紫黑色面具。
“是的,守林人,你终于找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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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博士猛地一推,她便整个人倒在了林间空地上。不等因为她因震惊一片空白的大脑做出反应,她的身体率先行动起来了。将手探向腰间的箭袋的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攥起一根箭猛地插进面前那个俯视着她的男人的喉咙中,可惜迟缓无力的她现在已经在博士面前没有反抗能力了。浑身瘫软的她的手就被博士踩住,紧接着,她身上的那些武器便被卸下了她的身体,只剩下无力的她,倒在戴着面具的博士面前。
“博士···博士···真的是你??你···就是那个教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愤怒和困惑混合着浮现在她的脸庞上,刚刚因想到准备要和博士以身相许的发热的身体,现在也慢慢地冷却下来。随着思绪的飞速运转,她也明白过来博士说的对眼前的东西视而不见是何种含义,一想到这里,她不仅为自己的愚蠢而暗自咒骂,更是万分后悔为什么不早日将手中的复仇之箭在登岛的第一天就射入他的喉咙。
“当然是因为这很有趣啊。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就把你这小鹿放进了我的罗德岛吧?”
看着博士从她的身体上取下矿石病抑制装置,守林人顿时明白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现在不听使唤。自己的抑制装置中,恐怕在这次的出行前,就被博士注入了无力化药剂。不,可能更早···随着博士摘下面具,蹲在守林人的面前,他捏起她的下巴,强迫表情扭曲着的她看向自己的脸。在那混杂着笑意和掌控欲的目光之下,她顿时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几年前在树下的无力的小女孩。
“能看到守林人这样的表情,真的是不虚此行呀。我已经把你在我身边养了太久了,如果你继续探索下去,也快看到我的真面目了不是吗?我必须在这之前···把你变成我的东西呢。”
“不!这不可能···放开我!”
在她内心的深处,她感觉好像有什么脆弱的东西正在被打得粉碎。曾经博士关怀她的的音容笑貌瞬间便扭曲变形,在加入罗德岛的第一天,和她在酒吧中彻夜长谈的那个他仿佛如同虚幻的泡影般瞬间破碎。注视着她在训练场中苦练技艺的他,仿佛另一个人一般陌生而虚幻。在罗德岛礼堂中露出满意笑容的博士,为她在众人面前戴上闪亮的晋升徽章时的回忆也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难道说,这些都是他精湛的演技吗???
“守林人,你一定在想,过去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
他解下她的鞋子,再将她那光滑的黑丝用指甲撕得破破烂烂。将她那对小巧光滑的脚丫在手中把玩着,用力地按压两下脚心的穴位,她的腿便不由自主地绷紧起来,痛苦的表情也浮现在她的脸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那痛苦的脸庞,他才满意地松开她那对在自己手中挣扎的美足,开始在她那双纤细的美腿上摩挲···
“都是真的哦。从几年前的那个夜晚,看到躺在这里的你开始,我就开始对你感兴趣了。所以,我就决定把装死的你抛弃在这里,再看看失去族人的你,究竟会在这泰拉大地上活出一番怎么样的名头呢?”
博士一路上行的手,很快便摸到了她丝袜的尽头,伸进了她的连衣裙中。一把掀起她的裙摆,看到那黑色的样式保守的内裤,连同她私处那眼神略微有些变深的水渍,博士的嘴角也有些许的上扬了。
“原本只是想着,看看你会活成什么样子就结束这场小游戏的。然而守林人还真是可爱啊。这双碧绿的眸子仿佛有摄人的魔力般勾人心弦,天天摆出一副性冷淡姿态样子的你,更是时时刻刻勾引着我占有,不是吗?不知不觉间,我也动情了呢。果然,现在把守林人你现在变成我的东西,简直刚刚好呢。埃拉菲亚女孩的绝妙身体真棒啊,下面都湿透了呢。”
“博士,不要啊!你究竟想做什么啊?”
“原本想要杀了你,然后把你的角留下挂在我的客厅里。不过那就太不浪漫了不是吗。我要把你从头到脚都变成我的东西,再让你和这场无聊的复仇游戏说再见呢。”
将她的手反绑到背后,再用曾经挂在她腰间的匕首将连衣裙划破,将那对小巧的酥胸解放出来,放在掌心揉捏着。博士熟练的玩弄,很快便让未经人事的少女的口中漏出了娇喘,而博士的话,更是令她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喂喂,你现在可是在被你的仇人绑起来,强行玩弄着身体哦?你就这样不知羞耻地,从口中发出好听的呻吟吗?”
“不!我···我不相信博士,博士,怎么可能是毁灭我家乡的人!”
“难道你已经昏了头,连正常思考都做不到了吗?”
“呜啊!”
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乳尖的她吃痛,低下了自己的头。当她再次抬起头来,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博士时,她的眼眶中已经是盈满泪水。然而博士并不打算给她更多反应的时间,野蛮的架起一条腿的博士,用匕首割开她的内裤,再从裤子中掏出自己坚挺的肉棒,抵到了她那粉色的小穴的入口。看着抵到自己洁白阴唇上的那根粗大红得发亮的肉棒,守林人恐惧地摇动着自己的头,泪珠慢慢地从眼眶中流下···
“不,这不可能···”
“和你的纯洁说再见吧。”
“啊···博士···不要,不要!”
一口气撞破她蜜穴中那层薄膜,再猛地将肉棒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聆听着身下少女混杂着哭腔的呻吟,他满意地笑了笑,将她那条依然挣扎着的玉腿抱得更紧了。将她双腿的角度压得更大,完全不考虑守林人的感受,他的肉棒在她那狭窄的小穴中搅动着,仔细地品味着她身体最深处那第一次特有的紧致触感。一手在她的脚心抓挠着,用瘙痒的刑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再将她脚踝处的肌肤放进口中轻咬着,感受着她那柔软而富有弹力的肌肤在自己的牙齿下变形的快感···不顾少女缓缓流下的破处之血,他猛地动起腰来···
“为什么···和博士的第一次会···这样啊···不应该的···”
“叫我教主大人。”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教主···”
他随即又施虐般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猛地扭动起来的反应,也勾引着博士更多地欺负着往常冷漠的守林人。抱住她的大腿,他的身体随即便压在她那大开的小穴上,重重冲撞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埃拉菲亚少女那富有弹性的身体,也造就了她小穴中那格外紧致饱满的触感,即使是第一次插入也用温热鲜血全方位包裹挤压着他那粗大肉棒的火热腔肉,为他带来了绝佳的感受。
“这么快就改口了啊,之前一口一个博士,叫的那么麻利,你究竟真正在意的是谁呢?”
“呜呜···博士···不要…”
随着博士的手搭上她另一侧的乳房,恐惧着疼痛的她看到博士的手做出要捏下的动作,飞快地摇起头来,然而博士的指甲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乳尖传来的疼痛感冲击着让她的大脑,也让她的意识清醒过来,让她更加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下体被博士贯穿的感觉···男人的肉棒正第一次插入自己的身体,和小穴中的嫩肉亲吻着,而即使是被强暴,自己的肉体竟然也可耻地兴奋起来了···感受着越来越多的火热爱液正缓缓地流出自己的下体,她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连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都不能盖过她的呜咽声。
“呜呜呜····博士···被博士···呜呜···强暴了···我明明是···喜欢博士的啊?”
“被喜欢的人强奸,难道不是最好的体验吗?现在的你,上面和下面都流出了喜悦的泪水啊。守林人的身体也格外的棒呢,不是吗?”
因做爱而兴奋起来的少女的身体,光滑的肌肤之上也开始慢慢地分泌出香汗。撕裂的连衣裙被博士扯成一条一条地摊在林间空地上,在激烈的交合中被守林人身下覆盖了青苔的泥土所弄脏,再混杂上她破处之血的鲜艳红色。破破烂烂的黑丝上被爱液和汗液所粘结,紧紧地贴在她那白皙光洁的大腿上的情景,更是刺激起了让博士用力猛干身下这只小鹿的欲望。更多的粘滑爱液正慢慢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流出她的身体,让他的抽插更加顺滑,而在她的腔内肆意探索的他,也找到了她的身体的敏感点···用力地插入她的身体的最深处的G点,再撞击着她那未经房事的宫口的博士,用更猛烈地刺激玩弄着她的精神,也让她口中喊出的有节奏的呻吟和哭声一浪高过一浪···
“博士···太激烈了!拔出去啊,拔出···啊!”
“哦?你不满意?有多少女孩子都渴求着能和罗德岛的博士有关系,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疼···痛痛痛···”
抱住她的大腿,博士猛地挺起腰来插入她的最深处,随即努力地动起腰来,让自己的龟头在她那敏感的穴肉的最深处戳弄起来。卖力地交合的肉体的啪啪声,连同身下鹿角少女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浪叫,早就盖过了林间树叶的沙沙声。而混杂着泥土的自然气息扑鼻而来的少女的体香和爱液的淫靡味道,也染上了两人的身体,勾引着博士更深地插入她的粘滑的小穴深处。猛地挺起腰来,让两人耻部的肌肤贴合,博士的一只手牢牢地抱住怀中她颤抖着的美腿,将另一只手再一次搭上她的胸前,让那小巧的美乳在自己的掌心肆意变型,再用两指夹住那粒小小的凸起,感受着挣扎的她拼命收紧的小穴的那舒适的吸力,如同打桩机般拼命抽插起来。
“啊!博士···不要···别射进来···”
““被你的仇人这么夺走了第一次,如果还被中出的话,守林人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你这个混蛋···拔出去啊!”
感受着她那不甘地挣扎的身体,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她牢牢按住···而身下这具不停挣扎着的美人的娇躯,也给了她更多的快感。满意地享受着开垦少女身体最深处的成就感,让她那柔软的腔肉在自己的抽插下成为自己肉棒的形状,再吮吸着敏感的龟头,违背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意愿,渴求着他的精华。经过几十次抽插,终于忍耐不住的他,也低吼着牢牢按住她的身体,将自己的浓精毫无保留地灌进她的身体深处,而她高潮的蜜穴那紧致的挤压感和吸力,也阻止着自己的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拔出。直到这舒爽的射精完成,感受着之前就是一塌糊涂的蜜穴内被自己的精液所弄得湿滑不堪的他,满意地从她的身体中拔出那还挺立着的肉棒,再次强行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指插进她的小穴中再故意地沾起爱液放到她面前比划着的博士,打量着已经是被泪水弄得一片糊涂的守林人的脸庞···
“哭花了这张可爱的小脸,这怎么能行呢?”
“恶心!别舔我!”
“守林人的眼泪咸咸的,很棒呢。连同光滑的脸蛋和长长的睫毛从我舌尖拂过的感觉,都让人忍不住再多舔几口啊。”
“你这个邪教头子···杀人魔····恶棍···我恨你!”
“趁着现在你还有力气,多骂几句吧,我可爱的小鹿啊。一会儿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到高潮失神了,那可就太可惜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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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提起她的身体的博士,一把将她推进树旁的灌木丛中。而现在没有力气的她,一头扎进灌木丛,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便被博士拍了两下。呜呜吃痛的她猛地挣扎起来,结果更是在灌木丛里陷得更深了。目光扫过那洁白屁股上出现的两座五指山,博士随即慢慢地扣弄起她那高高撅在灌木丛外,还在流下爱液和精液的小穴来。一边用更多的言语刺激起她来:
“被干了一炮,终于回过味来了?明白我是谁了?可喜可贺啊。”
“胡扯···放肆···别当我是傻瓜!”
“角被卡在灌木丛里,动都动不了,只能撅着屁股被干的姿态还真不错啊。”
“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别忘了,要不是我放你一马,在那个夜晚你的命运只会更惨哦。”
“魔鬼!我为什么会相信你,留在你的身边为你作战?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大笑着回应的博士,猛拍着她的屁股,看着在森林的寒风和他的拍打下颤抖着的身体,他也决定不再调戏她,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抵到她那被爱液所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前。在粉嫩的阴唇在滑动了两下,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滑腻的软肉的触感,不理会身前少女的污言秽语,他再次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深处。守林人的小穴已经在刚刚激烈的性事中淫水横流,而有了刚刚灌进她身体中的精液的润滑,插进她身体中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博士搂住在灌木丛扭动着的小鹿的腰肢,另一手按住在她背后徒劳扭动着的她的双手,用力地抽插起这在他身下浪叫哭号着的她的娇躯。时而拍打着她洁白而弹性十足的屁股,时而轻掐她那修长的大腿,在她敏感的大腿根上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印记。双角被深深地卡在灌木丛中的她,不停地挣扎着不仅让自己在灌木丛中陷得更深,那徒劳的混杂着哭喊的呻吟声也激起了博士更多的欲望。
“守林人的里面,真是好棒呀。”
“你这头野兽···”
灌木丛中细小的针刺划过她的肌肤,在她洁白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的划痕,时不时还轻轻扎进她那敏感的乳房,让她哭嚎着抖动着收紧自己的小穴,带给博士更多的刺激。而从两人结合处留下的她的白浊,慢慢地也在灌木丛前的土地上积起了一潭小小的水洼。眼前只有一片单调翠绿景象的她,只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博士插入自己身体中的粗大肉棒的触感,连同自己那刚刚被破瓜的小穴和肉棒尽情地交合着的动作。无论她多么地集中精力,都无法让沉浸在性事中的身体从这被强迫进行的男女之事中拜托,依然不自觉地扭着腰,渴求着博士的插入···
“守林人嘴上不老实,小蛮腰扭得倒是欢呢。”
“博士!你这个混蛋!你注定···呜啊!”
“哦,还有力气骂我吗?”
被博士的肉棒狠狠地捅了一下的她只觉得眼前冒出几颗金星,小小地高潮了一下的她,说到一边的脏话也被硬生生地变成了高潮的快乐浪叫。伴随着身后的博士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也知道,第二次的射精也要来了。然而,现在卡在灌木丛中的她,也只能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被迫地摇晃身体,沉沦于快感中再收紧自己的小穴,成为一具任博士发泄的肉便器···
“啊···博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
“这可由不得你。”
“混蛋!滚出去啊···呜呜呜···”
感受着火热的洪流灌进自己的身体,她也只能被迫扭曲着身体,全盘接受着那个男人的子种。第一次做爱便被博士的肉棒攻势所无情地摧残到高潮的她,等到回过神来时面前却还是那一片翠绿的灌木丛,乳房和浑身的刺痛感,依然折磨着她的神经。而博士的火热坚挺的肉棒插入自己身体,还在不停地抖动着的触感,连同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滑动的双手都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继续哭啊,守林人,没力气了吗?我这次可是带了很多很多源石来呢,能一直干你干到求饶为止都不用歇的哦。”
“呜呜呜···博士···一定···一定杀了你···”
灌木丛中少女哭号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慢慢地只剩单调的肉体相撞声和淫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卡西米尔午后阳光明媚的丛林中。流干泪水,就连哭号都没了力气的她,现在也只是茫然地应和着背后男人插入的节奏,时而从干燥嘶哑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嗯嗯啊啊的音节···双眼茫然地望向眼前的一片绿色虚无的她,就在这无尽的高潮地狱中,慢慢地失去了自己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