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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呜啊!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这些恶人···审判官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黄金舰队将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呜,呜哦···”
难以想象这混合着娇声的叫骂,并不是来自伊比利亚那些灯红酒绿的城中不为人知的角落,而是在海岸悬崖上一座孤零零的灯塔顶层中回荡着。灯塔看守人深靛的衣服已经被扒掉,被一群男人们围在中间,还被反绑双手的她根本无力反抗插入她身体中的巨根,只能用这淫荡又毫无作用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过去孤身一人看守灯塔,维持着灯光的少女,现在已经沦为了方舟教渗透部队众人胯下的玩物,在她曾经守护了日日夜夜的灯塔中,不仅被夺去了自己的贞操,还在肉体被无情蹂躏的同时一遍又一遍地接受着羞辱。
“这些守灯塔的真都是些下贱的女人啊。不顾光穿得像暴露狂婊子,干起来比他妈婊子还爽。”
“守灯塔这么寂寞的工作做久了,内心变成饥渴的母狗了呗。这还用想?”
“哈哈哈哈,老兄一语中的啊!”
“胡说!你们胡说···啊!”
“喂,你轻点打。博士说了,别留下伤,他要亲自动手处理。”
粗鲁的男人在深靛的身后挺着巨炮,一次又一次地将阳物捅进少女的花穴中。抽插的力道之大,每次都将她的身体撞的向前靠去,如果不是身前阴险的男人抓住她的项圈,一前一后地玩弄着深靛,恐怕双手被反绑无力反抗的她早就被干到趴在地上,变为一团只会浪叫的美肉了。而身前的男人一手抓住深靛项圈,另一手则亵玩着她那对摆荡着的可爱乳房。那对大小适中的洁白乳球,正在他的肆意玩弄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樱桃般的乳尖已经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变硬。在男人的拨弄下,一阵阵淫荡的浪叫不停地从她的口中漏出···
“哈啊,不,不要···又顶进去···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啊,哈啊!”
少女的双腿颤抖不停,纤细美丽的蛇尾因快感在男人的手中颤抖不停,而因快感流下的泪水、口水在深靛的脸上混作一团,而她面前的那个男人,还在掐着曾经秀美,现在狼狈无比的脸蛋,拉扯着尖耳朵让她的脸上露出更多痛苦的表情。不久前未经人事的白嫩处女穴,在无数人的蹂躏后已经是红肿不堪,顺从地吞吐着巨根的穴口随着一阵阵抽插还在带出散发着腥味的白浆,其中混合着不知道多少人射进的白浊和她的爱液···被两人前后夹击的深靛激烈地颤抖着,而她今晚被中出过无数次的小穴,则又一次地收缩起夹紧穴内的巨根,在男人们的奸淫下再次被推向高潮——
“啊,哈啊···爽···哦,舒服···呜哦,不要射了···不要了···”
“干死你个骚货。”
双乳被男人把在手中玩弄,小穴中也被身后的壮汉狂干。未经人事的少女贞洁被男人们粗暴地践踏,在无数巨炮的进攻下让她彻底沉沦在性爱的快感中。柔嫩穴内的敏感点被这些经验丰富的男人们很快找到,又在顶撞和抽插在将她的意识推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将她玩弄到意识模糊。坚硬的龟头强行破开处女穴内紧致的软肉,让深靛很快就沉沦在名为充实感的快乐中。直抵花心的粗长肉枪,让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从下体穿上她的脑海,又在反复的刺激下喷出无数温热的爱液做润滑让男人们享用起她的嫩穴。而她被初次插入时的破处之血,则早已在无数白浆的稀释下和她的抵抗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柔嫩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坚挺的阳物,在给男人极致享受的时候也用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少女的意识。身后的男人还在时不时抓着她细长的蛇尾在手中把玩,或者是拍着她的屁股用下流的言语羞辱她···咕啾咕啾的抽插水声和肉体碰撞声间歇响起,混合着她的呻吟和男人的骂声回荡在灯塔顶层回荡。又是一股蜜汁从她的小穴内喷出,被狠狠地掐弄着的双乳也让快感冲上少女的大脑。尾巴被玩弄不停,花心也被龟头摩擦着···又一次地,在这全身传来的快感下, 深靛又一次地高潮了。
“呜哦···不···哈啊,呜啊···”
少女那张曾经优雅美丽的小脸上,现在只剩高潮时淫荡的下流表情,翻白的两眼所营造出的滑稽表情甚至让一旁欣赏着这幅奸淫好戏的男人们笑出了声。而身后的男人则满意地低吼着,在她极品处女肉穴的侍奉下满意地将自己的巨龙抵在宫口,向着她的蜜穴内灌进浓精。深靛一片空白的脑中,只能感受得到那灌进小腹中的火热液体,仿佛自己的意识都被肉棒插入捅烂,在男人们的奸淫中变成满脑子做爱的妓女···被操到满身香汗的少女,再也无力维持身体的平衡。随着身后的男人放开她的压制,深靛双膝一软就这样瘫倒在地上,而她两腿之间正流下白浆的的肉穴,和还在开合蠕动的菊穴,也就毫无保留地被其他的男人们看了个干净。
“哈哈哈哈。什么高洁的灯塔看守人,说到头不还和其他女人一样是头只会浪叫的母狗。”
“继续喊呀,没准多喊两声,那些没用的审判官就会来救你了!”
少女的视线已经是一片模糊,一片混沌中,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下地板冰凉的触感和双手的束缚,而周围男人们对她的嘲笑声,则又让她的意识慢慢地回复了过来,可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吐出几句有气无力的狠话。
“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
“都被干得翻白眼了,哈哈,够猛啊老兄。”
“这小骚货水多又紧,可是爽得很呀。”
被玩弄到精疲力尽的她身体酸软,更是无力挣脱反绑双手的绳子。想喊叫也无法发出多大的声音,而且她很清楚就算是她想大喊大叫,也不可能有人会来救自己···就连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来都没力气,躺在地上屈辱地接受着视奸的她,只能蜷起身体尽量多地遮住自己的私处,转过头去,和把头埋入沙中的鸵鸟一样,选择用自我逃避让自己舒服些。只不过,她就连躺在地上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很快,下一轮奸淫就要开始了···
“站都站不起来了啊?来,我们把这小婊子吊起来操。”
“你们这些···禽兽!”
她哭喊着,挣扎着,然而却无济于事。男人们在她洁白的身体上绕过一圈又一圈的绳索。色情的龟甲缚让她的双乳挺立在身前,而被吊在空中被迫抬起一条腿的姿势,则让男人们方便地前后夹击着她的双穴。身前奸笑的男人抽送的同时,把玩着她挺拔光洁的奶子,而她身后的男人则抚摸着她美妙腰肢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地将巨根捅进她的菊穴,用被撑开的快感和痛苦让她沉沦在轮奸中。当她稍微转动脑袋,便能看到房间一旁沙发上或者是随意地喝着酒闲聊,或者是翻找着值钱物的男人们——而他们则大多发泄完了欲望,现在坐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欣赏着自己被玩弄的痴态···一旁的桌子上已经随意地扔了不少装满精液的打结避孕套。她不知道那些男人们为什么有些会戴套,有些是无套插入,而且还要收集这些避孕套···但是这对她并没区别。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淫虐。等男人们再次从她的身边离开时,被玩到失去意识的她低着脑袋在房间中摆荡着,只有一股股白浊从双穴中缓缓留下,浸湿她的丝袜美足最后滴落在地···
“动作快点,博士来了!”
博士?博士是谁?是···这些人的同伙吗?
他会对我···好一些吗?
身后男人们的喊声让深靛的意识稍微从快感中恢复了些许,随着夹攻她的男人将肉枪拔出她的身体,快速地整好自己身上的衣服调整好表情,她的心底也升起了一丝不切实际的期望。如果那个“博士”能制止一下这些暴徒们,也许···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十几人的脚步声。随着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在深靛的面前散开,出现在少女面前的是一个带着面罩,穿着罩袍的人。单凭打扮她甚至看不出来是男是女,但当她看向漆黑的玻璃面罩时,刚刚的一丝希望立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吊起来的她仿佛感受到了一丝凉意,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自己在害怕着什么?明明都被这样粗暴的轮奸了,还有什么···会是更可怕的?
“哦。这就是深靛吗?比照片上的,似乎还要漂亮啊。这样细皮嫩肉的美少女,想必海嗣们一定会很喜欢吧。”
“你···你是什么人?海嗣又是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原来你不知道啊···还以为这些守灯塔的,会比普通伊比利亚人会知道的多一些。罢了,开始献祭吧。”
毫无来由的恐惧在心头扩散开来。面罩后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不是在对人说话而是在询问一件物品的来由。紧接着,深靛就明白了,自己的预感似乎是真的。听到了“祭品”这两个字的她开始挣扎哭喊起来,她不敢想象,在前方等待着她的是怎样的悲惨命运。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请不要···”
“我听说我的人一开始干你的时候,你还挺嘴硬的。现在倒改口了?”
“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家人,还有···”
“我最多给你个一个选择。你想要把生命献给你眺望的大海,还是献给你守望的灯塔?”
“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不自己选,我就帮你选了。”
深靛脸上的表情僵住了。隔着不透光的面罩,博士满意地欣赏着这个明知自己将死之人的表情。犹豫?恐惧?不舍?他见过无数人这样的表情,但他从来不厌倦品味这种场合。而他身边的少女,则默默地将身体靠了过来···深靛的回答在灯塔顶楼回荡,掷地有声,清晰可闻。
“我···我选择···灯塔···”
“一位杰出的灯塔守望者!现在,开始准备吧。”
“啊!呜啊!哈啊!!!呜呜,呜哦···啊···哈啊···”
“哈,哈啊···呜啊···呜呜呜···”
在一旁坐下的博士,正满意地欣赏着面前少女的丑态,同时与身旁的少女轻轻干杯,一同将葡萄酒饮下。面前的深靛双眼被蒙住,而她身体的三处敏感点上,此时正被鳄鱼夹狠狠地撕咬着。如果说铁夹的疼痛还不够的话,顺着导线连接到少女身体上的电击仪还在为她施加更大的痛苦。随着一旁的男人操作着开关,忽大忽小的电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身体中流过,再用酸痛和往复的折磨让她惨叫连连。而细细看去,她的身体似乎比刚刚被轮奸时肚子更鼓了些——少女后庭处的那枚金属肛塞,揭示了她现在小腹隆起的原因,而一根连接在肛塞上的导线,正将粗暴的电流汇入少女的身体。盐水做成的灌肠液此时成了最佳的导体,和阴蒂上的鳄鱼夹用前后双穴的痛苦让她失去理智,变为一头只能在折磨下哀嚎的母兽。
“呜!呜呜啊···啊,哈啊!别···呜···”
青白色的电火花在乳尖噼啪作响,而她的身体则在电击下起起伏伏,仿佛正有个隐身人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顶进她的穴中,让深靛纤细的身躯在冲击下颤抖不停。被电流刺激的嫩穴发狂地收缩蠕动着,然而空空如也的穴内,却没有任何东西能满足她——无论是快感也好,疼痛也好,被吊在众人面前的少女,此时反而希望那些围观着她的男人们上来干她了,至少不会感觉有那么疼。而被灌得满当当的后庭则火辣辣地疼痛···深靛不知道那些人给自己灌肠用的是什么液体,但她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菊穴都要烧起来了。在电流的作用下,她甚至无法浑身用力将那枚肛塞挤出菊穴,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内翻江倒海。仿佛一只触手怪顺着后庭将触手伸进了她的肠中,把它当做性器般肆意把玩着···不,不是性器,那些人只想把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用自己的生命来为他们取乐···
“呜,呜啊!咳咳···咳咳···”
“为进行仪式的准备,必须把祭品从内到外都弄干净。”
“求求你···放过我···”
随着狠狠地一拳打在深靛的小腹上,她被打的腰都弯了起来。壮汉如同对沙袋般的一击,让她痛苦的干呕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胃仿佛都被打扁了。流着泪干呕的她想要吐出什么东西,但是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被这些男人们奸淫的她,只能呕出一阵阵的酸水。她软弱无力的求饶声并
不似乎并不是让男人们很满意,随即重重的第二拳,她的身体又一次弯了起来。
“啊,痛···痛,我的肚子···要被打裂了···呜!呜呕···呕呕呕···别···不要···”
“看来这祭品吐不出什么东西。”
“是的,博士,当时我们拿下灯塔的时候,她正准备吃晚饭,估计胃里空空如也。”
“呜···呜你们···你们···满意了吗···”
“你下面的嘴可还没洗干净呢。”
“呜···啊!呜哦!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在灯塔中回荡着,这次男人出拳的位置是她的阴阜和子宫位置,也正是她因灌肠而隆起的肚子的最高处。在无情的击打下,她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真的要裂开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后庭中的灌肠液在压力下,终于挤开后庭的肛塞喷出她的身体。畅快的喷射快感与后庭与小穴被电击的疼痛一同将少女的意识冲击到一片空白,而乳头上仿佛有虫子撕咬的剧痛,又再次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
“呜···泄了···泄了···”
一泄而出的喷射已经结束,随之而来的便是从深靛大张着的菊门中间歇流下的一股股透明液体。在博士到来之前,那些男人们为了亵玩她的菊穴,已经用灌肠折磨过了她一遍。现在后庭被粗暴的折磨过无数次的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大张着嘴感受着点点的液体从自己的菊穴流出,顺着大腿滴下···而男人对她的折磨,还没结束。
“呜呜!肚子···我的肚子···我···”
随着一次次的拳击喷出的不仅有深靛腹中的灌肠液,还有美人金黄色的圣水。刚刚的电击已经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尿意,而男人的每一拳,都能让她从下体滴下点点温热的尿滴···而这些尿液很快在哭号中被水冲干净。但她面前的男人似乎还不满意,随着他抽出电棒,将那根野蛮的凶器整根插入她的小穴中再开到最大,深靛的痛苦哭号又一次响了起来。
“呜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被电棒····被电棒···啊!”
被吊在众人面前的她,已经无法在淫虐的地狱中分辨何为快感,何为痛苦。饥渴无比的下体,此时的本能反应只有拼命地夹紧那根塞入她蜜穴中的凶器——拼命地寻求着更多的快乐。强大的电流穿过少女的身体,被电击的小穴本能地拼命收紧,而电棒上的纹路和惊人的长度,反过来又给了少女更多的快感,让她在这别样的“自慰棒”刺激下,被送上远胜于之前的痛苦高潮。她的身体仿佛一条鱼般拼命扭动着,而随着她的每一阵扭动,一股圣水便从她的下体喷溅而出···她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被塞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棒似得,而那根铁棒似乎还在变得越来越烫,让她的身体从内到外被一点点地烤熟。终于,男人手中的电棒耗尽了电力,随着他将那根沾满少女爱液的凶器拔出,深靛的蜜穴已经是被折磨到再也无法合拢。被玩弄到红黑色的阴唇上沾满淫水,而仍然被通电鳄鱼夹夹住的阴蒂下,已经是渗出了鲜血。眼冒金星意识模糊的她已经喊哑了嗓子,而随着后庭被插入被灌进液体的感触再次传来,她知道对她菊穴的又一次扩张和施虐又开始了···
“呜,呜嗯···呜···”
从起初的拼命哭号再到后来的呻吟不断,原本就被清洗过的菊穴此时又被粗暴地折磨了一遍。等到男人满意地离开美人的身前,被吊在众人面前的深靛已经是毫无生气,再也没有反抗的动作。她的双眼迷离,口中还继续着不知道是享受还是求饶的呻吟,而下体大张着的双穴则比她的嘴似乎还要精神——仍在正流下一股股爱液的蜜穴,似乎还在渴求着什么东西的插入,无论是肉棒、自慰棒或者是电棒都好。而透过大张着的菊门,还能看到其中的粉嫩肠肉与被洗净的后庭,仿佛正为在座的众人送上邀请,邀请他们享用这具无力反抗的少女身体。但深靛不知道,下面她即将面对的是更可怕的酷刑···
“呜···啊,呜哦!”
是对她双乳的拍打和玩弄让原本昏昏沉沉的她再次惊醒过来的。等到她重新集中目光时,她看到原先的夹在自己乳尖的鳄鱼夹已经被取下。身前的男人正把玩着她那对圆润的美乳,而他的手中,一根尖锐的钢针正闪闪发亮···就像毛衣针般的粗细和长度,看到针尖闪烁的寒光,她不仅打了个寒战: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你要是再乱动,就把你的奶子砍下来。”
胸前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等到她透过溢满泪水的眼眶看向自己的胸前时,她才看到那个男人对自己做出的疯狂举动:他用那根钢针将自己的乳房扎了个对穿。而她的手中,还有三根钢针···
“这是你自己所选择的命运。用你的身体成为淫欲之海上的巨轮,在灯塔上迎来你的终点。”
“我···呜···啊,啊!”
深靛一开始还不明白那些人的意思是什么,只有胸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娇嫩乳房上的敏感神经,让她几乎眼前一黑昏过去,而贯穿血肉的钢针让她挣扎一下都感觉仿佛自己的双乳要裂开似得——实际上也快裂开了。随着男人用完四根钢针,低下头来的她终于明白了他意思为何:被四根钢针扎了个对穿的左侧乳房变成了米字的形状,而男人正为她的小巧乳铐,则将她的乳房变为了一个真正的舵盘,一个血腥而唯美的艺术品。
而她明白,自己离那男人口中所说的“终点”不远了。
“啊!不···疼···不要···我···不想···”
雪白的乳房因亵玩与刺激而变得微红,与穿刺而过的金属色冰冷钢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紧紧地环在乳房根部的金属乳铐,又将她原先那对本就挺拔的可爱双乳显得更加丰满突出。流下的少许鲜血很快便被擦去,等到痛苦的穿刺结束时,众人眼前的深靛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紧密相连的乳铐与钢针中,是少女挺拔的可爱乳房,樱桃般挺立着的小巧乳头,还在随着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着,似乎正等待着人们去把玩。舵盘与把手,连同其中的乳球将金属的机能感与少女的肌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人想要上前扭动舵盘撕裂血肉,享受她的惨叫和求饶——而深靛她早已没有哭喊的力气了。
“另一边也···不要,不要···”
似乎是欣赏着少女脸上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表情似得,面前的男人将她右胸的可爱乳房牢牢地攥在手中,将那右胸那对完美的球体也开始用钢针往复对穿。不同于左胸快速而麻利的穿刺,右胸的钢针刺入她可爱美乳的动作缓慢无比,甚至刻意地往复出入了几下——但现在的深靛,在重重的淫虐下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喊出声了。最后她两边乳房被漂亮地穿刺处理,少许渗出的血迹也被擦净,而深靛在最后一根钢针刺穿她的右胸时,只是呻吟了几声。
“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男人不理睬她的求死,而是慢吞吞地分开她的两腿,将一条连接着两根假阳具的贞操带锁上她的私处。深靛甚至是尽力地张开双腿迎合着那两根冰冷阳物插入的。毕竟,既然自己命陨于此已成定局,那么为何不在死前在这些男人的蹂躏下享受自己最后的快乐呢?当双手被反绑,被扶着站上凳子的她看到面前的套索时,也就明白了自己的末路为何。
吊死,哼,多么老土的死法啊。
环套绞索的少女诱人无比。原先貌美如花的她,即使在重重的凌虐和折磨后模样依然如此动人——或许是那些男人故意地没有伤害她的容颜呢?而现在她的身体,更可以说是引人浮想联翩。精致的锁骨与胸前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惹人注目,而被精致的舵盘乳铐锁死,高高翘起的双乳更是如同艺术品般残忍而唯美。毫无赘肉的小腹下方是被塞入两根粗大阳物又被贞操带牢牢锁死的下体,再向下则是她那双引以为傲的黑丝美腿。沾满了爱液的半透明黑丝,紧紧地贴在修长的双腿上,而沾染了白浊的小巧的丝足更是为她添上了一份恰到好处的淫靡。
“水手登船!”
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被一个个挂上舵盘的十六个把手,随着她的身体在空中微微地晃动。深靛能感受到那些生命的重量,那似乎要撕裂自己双乳血肉的重量···也许很痛,也许很爽。但这些对她现在都不重要了。随着男人从腰间拔出刀来精准的一击,她所踩着的木凳凳腿被砍断了。她只觉得身体忽然地向下沉去,而脖颈的绞索正在少女体重下一点点地收紧,最终夺去她的生命——
“咯···咳啊···啊···”
她拼命地喘息着,挣扎不停的少女正试图从致命的套索中徒劳地寻求维生的空气。最终,求生的本能还是战胜了她求死的欲望。被反绑的双手在空中拼命的扭动着,妄图挣脱手上的绳索,解开脖颈间的绞索,而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则在众人的面前摆荡不停,绷紧的脚尖和绷直的足弓优美的形状,都是如此令人瞩目。正流失生命的少女最后挣扎一开始虽然激烈不停,但她的动作也在慢慢变得弱···直到一旁的男人按动手中的机关,仿佛是回光返照似得,深靛姣美的身体又开始在空中再一次舞动起来,而一阵混合着快感和痛苦的呻吟,再次从即将被吊死的深靛喉中传出。
“呜呜呜啊···呜哦···好爽···好···棒···哈啊,去了···去了···”
插入美人下体的两根假阳具,正在遥控下慢慢地扩张开来,用最暴力也最后的快乐,为即将被吊死的她送来最后的愉悦。眼前的视线慢慢黑下来,只有胸前乳铐的疼痛和快感和无数避孕套的拉坠感格外清晰,而下体传来的,不仅仅有扩张的快感,还有剧烈到能让她保持无比清醒的疼痛。
“呜哦···哦···咯···咳啊···啊···”
一张铁帆···正在自己的身体中张开···
比破处时还要剧烈的痛苦···不,是快乐,自己的血肉被撕裂的快乐,那极致痛楚所带来的快乐,那生命在终结之时所品味的极致快乐,那让自己的灵魂仿佛浮上灯塔,升上天国的极乐···
能品味到如此的欲望和极致的快乐,死掉···也无所谓吧···
“哈啊,呜啊···”
被绞索吊在空中深靛的激烈动作这次并不是想要挣扎,而是因为深入骨髓,仿佛要烧尽自己灵魂的疯狂快感。两根深深捅入她身体中的假阳具,正在遥控下伸出原先潜藏在它们内里的利刃,凶相毕露的它们,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她私处的血肉。锋利的利刃切开被淫靡粘滑,溢满爱液的花径,而尖锐的倒刺,则捅进了她被无数男人用白浊灌满的花房中,将子宫直直地刺穿。被扩张到极致的后庭在旋转的利刃下撕裂开来,用全身所有敏感点的疼痛与刺激,将她送上死前最后一次,最痛苦也是最爽快的一次高潮。
“呜···呜。”
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只有绞索死死地勒住自己脖颈的感觉如此真切。下体和双乳传来的甜美疼痛与令人无法自拔的快感则令她沉溺其中。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灵魂却仿佛在无法言说的美妙感觉中愈发清明,在淫欲之海上,她最终用自己的美艳的身体为航船,在她毕生守望的灯塔上迎来了自己的终点。
真···真棒啊。
终于,被吊死在众人面前的少女不在挣扎。两条修长的美腿垂落着,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动作。闭着眼睛的她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情,却是享受无比····被钢针刺穿,被乳铐锁死的乳房周围点缀的是无数五颜六色的避孕套,在少女洁白的肌肤上与金属色的金属,一同为她的身躯舔上一丝点缀。如同内裤般包裹住少女下体的贞操带,将她的纤细腰肢与绝美长腿都衬托得格外诱人。纤细的钢针与严丝合缝的金属,没有让一滴鲜血流出弄脏这具悬挂在众人的艳尸。悬挂在男人们面前的深靛,如一件艺术品般令人赞叹——一件由淫欲、性虐与死亡所拼凑而成的绝美艺术品。
伊比利亚的灯塔守望者,最终在自己看守的灯塔中献出了自己的身体与生命。
而这座灯塔,很快也不再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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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还是不太明白···”
“灯塔是伊比利亚黄金舰队的路标,是这个国家海洋战略的支点。毁掉了灯塔与灯塔守望者,整个国家就将陷入危难之中。”
熊熊燃烧的灯塔下,博士与少女在海岸悬崖上并肩而立。白发红瞳少女的目光,在远处航船的灯火与博士的身上转来转去。燃烧着的灯塔亮度远胜以往,但他们都知道,把灯塔一把火烧得精光之后,这座灯塔就再也不会有一星一点的灯光指引那支所向披靡的无敌舰队了。
“可博士你并没有毁掉所有的灯塔。”
“只要毁掉某些至关重要的灯塔,就足以让完成猎杀海神任务之后回港的无敌舰队陷入迷惑和动摇,等待着他们的命运只有覆亡。别忘了,在海上丝毫的犹豫和迟疑都可能要了你的命。更重要的是,通过巧妙地排列这些灯塔的光信号,我们足以让整个海域中的海嗣都开始暴动,让他们向这个伟大的国家冲来。”
“这就是传言中的‘大静谧’吗,博士?”
“唯有驱虎吞狼,破而后立。彻底打碎旧的伊比利亚,才能在它的废墟之上建立一个新的,你所期望的故乡。”
白发红瞳的少女陷入了沉默。远处的海潮波浪汹涌,如同奔驰的兽群般可怖无比。但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就连她脸上一丝的悲哀神情也在月夜下转瞬即逝:
“博士···假如有朝一日有必要这么做,你会像对待深靛一样···对待我吗?”
“我不会——”
“如果这能换来故乡的安宁与我们的未来,即使是死亡我也无所畏惧。”月夜之下的少女,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站在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的双眼,“名为温蒂的少女,她的心在伊比利亚的城市中已经死了。但是···但是博士你将我的灵魂拯救了出来。就算是要再一次地迈入地狱···就算是要将灵魂出卖给恶魔,我也不会犹豫···只要这能为我们带来一个更好的未来。为了我的故乡。为了这片大海。为了我们的未来。”
望着面前直率地表露心意的少女,男人不再言语,唯有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地拥入怀中回应着她的期望,唯有涛声与海风静静地见证这这一幕。
在月残的夜空上,一抹乌云正将本就微弱的月光彻底笼罩。
远处的城市海岸,一股凶猛的浪潮正向着港口的码头扑去。
这个伊比利亚的静谧之夜,注定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