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我突然感觉自己被拉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要摔倒,还好回过神后及时稳住了身形。
“你在想什么呢?路都不看!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母亲颇为责怪地说教了一句,见我清醒过来后,才松开一直抓着我臂膀的手。她手臂上挂着的四个礼袋顺势滑落,随后绳圈在她的手腕处卡住,她手腕灵动一抖,绳圈便被抖落,挂在她勾起的手指上,让人能够一睹她指尖的芳容。如果把手比作一位窈窕的女子,那么其艳丽的指甲就是她所搭配的服装,整体的手势则是她婀娜的身姿。只见那小指有如兰花般翘起一个含蓄的弧度,优雅而淑女的同时,又不显得矫揉造作,那红底的指甲在白皙的手臂的映衬下,有一种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感觉,一时竟让我看得有些出神。
“这个施工单位也是!没有护栏也就算了,警戒线还拉得这么近!”
但很快,母亲一句有点怨气的话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盯着母亲的手看有失形象,连忙用力闭了闭眼,脑海里不知不觉勾勒出的淑女身影瞬间被打散。
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了现场的情况。原来是这里的人行道在施工,我刚刚差点一头栽到坑里去,虽然这个坑不高。就像母亲说的,周围没有摆放雪糕筒或者警示护栏,警戒线绕在坑两边的路灯和树干之间,几乎是挨着坑的边缘拉起的。
不过施工现场的警戒线有这样的规定吗?不是很了解。
我摸了摸鼻子,装作不经意地扫了扫周围的行人,顿时感觉自己刚刚出的糗不再那么尴尬了。
虽然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但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行程。由于施工将本就不怎么宽敞的人行道大半的位置给占据掉,我与母亲二人只能一前一后地行进。
我走在后面,目光忽然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母亲的臀部上。上身那件长袖的下摆刚好遮住了一半母亲那挺翘的臀线,只能看到圆润饱满的臀部随着她的步伐而左右扭动,虽然铅笔裤也很贴身,但和鲨鱼裤相比,少了提臀的效果,不然的话母亲臀部的曲线可能会被塑造得更......
不对!我在想什么?
我赶忙把头脑里的想法全部撇清,苦恼地抓着额头,把自己变得奇怪的原因归罪到昨晚没睡好上面。
跟随母亲顺着这条路又走了几分钟,随后拐进了一家炸鸡上校。
找了个靠窗、前后也没有人的位置坐下,母亲把拎着的大包小包放到对面的座位上,向自助点餐机走去。
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母亲的侧影,操作屏幕的右手纤细而灵巧,中指落在屏幕上时如蜻蜓点水般恰到好处,多一分劲显得野蛮,少一分劲则显得做作。其余四指微张辅佐在中指两翼,仿若一只不会扑扇翅膀的蝴蝶,划动屏幕时,留下五片红色的残影,让人看得赏心悦目的同时,又有一种无法捉摸、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遗憾。
因为看得有些入迷,待到母亲快走回来时,我才急忙装作若无其事地撇过头去。
母亲将众多礼袋收拾了一下,随后落座下来。
“小时候你天天都吵着要吃炸鸡上校,即便后来长大了一些也还时不时地会念叨。还记得吗?”
事实确如母亲所说,哪怕不算父亲离开的这一年,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炸鸡上校的餐品了。
我望着窗外默不作声,母亲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几分钟,直到带着电机转动声响的智能机器人将餐品送来,才被打破。
“知道你喜欢吃辣翅,所以我特地多点了几份,快吃吧!”
我转过头,母亲向我递来一双一次性手套。我盯着母亲的手注视了一会儿,没有选择接过,而是从餐盘上重新拿了两只。
母亲滞了一下,但又没有说什么,随后默默地也戴上了一只手套。
本来是母子二人一起吃饭,气氛却十分地僵硬。母亲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用餐时我头脑里想的是,为什么我总会有意无意地去盯着母亲身上一些比较引人注目的地方?
是因为母亲开始注重打扮自己,让我对她的看法从‘我的母亲’这个身份,转变为更加侧重于是‘她是一位美丽的女性’吗?
还是说......是母亲自己挣脱了‘婚姻’这个枷锁,解除了她本应是属于一个人的禁制,从而让我对她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也许......二者都有可能?因为它们并不冲突。
炸鸡上校的餐品还是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鲜美,但我却食之无味,食物的可口仍旧无法释缓心中的烦闷。
郁闷间,我头脑忽然闪过普丽缇·遥月对我眨单眼的画面。不得不承认她确实美得不可方物,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
难道......是因为见到难得一遇的美女,激起了我对女性的幻想,让我开始注意身边的女性吗?
作出疑问的同时,我也感觉吃得差不多了,便摘掉了手套。左右看了看店里,又看了看街上,偶尔也有几个青春靓丽的女性,但是也只是觉得养眼而已,看了一会儿也没感觉有什么别的想法。
反倒是母亲......
她一只手拉着侧面的头发防止落到面前,另一只手戴着一次性手套,葱白的手指和嫣红的指甲藏匿在手套中,仿佛被披上一层薄纱。她拿着一只辣翅,细嚼慢咽,十分淑女。原本涂的口红因此淡去不少,事后可能得要补一下妆。
再往下,白色长袖的领口下方,胸口处能明显看到玲珑的曲线。曲线的下半部分是内衣的轮廓,上半部分肉眼看不出来,但从衣服被撑起的弧度来看,不难想象出一副‘与罩杯大小相符的乳房被内衣所托起、聚拢’的画面。再深入一点,我头脑里甚至会看到母亲只穿着内衣的场景,我赶紧打消了念头。
至此,我算是发现了。只要我注意力一不集中,并且母亲还在我的视线之内,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去看母亲身上一些散发着吸引力的地方,然后脑补出一个香艳的场景。
可让我奇怪的是,我看其他的美女却不会如此,难道说刚刚看到的美女都不够漂亮吗?
哦,不对!好像不久之前就有一个!
普丽缇·遥月!她总是会让我有种难以抑制的欲望和冲动!
从跟她分开之后,我就开始变得奇怪了。难道真的像我想的那样,她的出现激起了我对女性的幻想?可为什么我现在想的最多的不是她,反而是母亲?按道理说,她是最让男人梦寐以求的类型才对啊!
在我望着窗外百思不得其解时,母亲也终于用餐完毕,我只听到她说:“走吧,杏希。”
我转过头时,她已经连妆都补好了。不过很快我就移开了视线,既然知道自己会对母亲有想法,如今也只好尽量不去看母亲了。
母亲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说话的语气也隐隐地有丝许难以察觉的失落。我有些不忍心,但也只能隐忍不发,因为不管是跟母亲揭晓她的秘密,还是揭晓我的秘密,都让人难以开口。
回到家之后,我径直躲进了房间里面。
母亲敲了敲门,问我去不去周边转一转。
我不作回应,母亲见此,便也打消了念头。
我躺在床上发呆,也只有现在,我的大脑才能够放松下来,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中午的太阳晒得让人提不起干劲,周围又是一片宁静祥和,再加上昨晚还没睡够,瞬间一股睡意便涌了上来。
......
再次睁眼时,房间已处在一片黑暗当中。
没想到我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不过既然母亲没有来叫我吃饭,估计时间应该还早吧。
本着尽量少与母亲接触的想法,我打算先不那么早出去,还有吃饭时最好也要火速解决才行。
又在床上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最后尿意实在憋不住了,才起身走出房间。
进厕所前匆匆瞥了一眼大厅,虽然亮着灯,但是不见母亲的身影。
解决完人有三急之后,我才看到餐桌上一个水杯下面压着张纸。
我走过去拿起纸张,上面写着:
杏希,知道你昨晚没有睡好,看到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叫醒你。饭菜在电饭煲里,如果冷了记得用微波炉热一下.
\t\t\t\t——妈妈
什么?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我立即转头看向大厅的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00:22。
这都已经是凌晨了吗?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我愣在原地,思索着我醒来之后发呆的那段时间估计也就两个小时吧,那我这一觉可是从午后一点多睡到十点多。如果只是正常的睡觉倒是不奇怪,问题是这应该属于补觉,或者午觉的性质,午觉睡九个小时确实有点惊人了。
对了,母亲呢?大厅和卫生间都没见到她的身影。
我走到母亲的房间外,想要敲门,但手伸到一半,我又收了回来。
我靠近房门侧耳聆听,一秒、两秒、三秒,仍旧没有听到房里有任何动静。我忽然回想起那个男人今天已经飞去了外地,顿时松了口气,但仍旧有着一丝顾虑,害怕母亲会......
我咽下一口口水,颤颤巍巍地去拉门把手。把手随着我的力道缓缓下压,随后房门被打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门没有锁!
一开始我会以为房门依旧会上锁,如今看到房门被打开后,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手上的动作没有能给到我足够的思考时间,我也只好在内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
房门打开到能容一人侧身的口子,我凑近过去对里面进行窥探,房间里面果然只有母亲一个人。
我顿时松了口气,发觉自己一身的汗,才意识到刚刚有多紧张。所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如果母亲为了生计已经到了......那种程度,恐怕我会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了。我努力去忘掉脑海里母亲陪着数个不同男人的画面,人尽可夫这个词也随着我放松的气息,被我强行咽回到肚子里。
再看回母亲,她身上穿着跟早上我看到的不一样的睡裙,背对我侧躺在床上,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嗡!
突然,就在我判断出母亲正处在熟睡的状态后,大脑瞬间感受到一阵轰鸣,脑海里浮现出普丽缇·遥月的身影。
“快去吧!如果你想救你母亲脱离那片苦海的话。”普丽缇·遥月用充满蛊惑性的语气说道,就像是一个正在引导人类与自己做交易的恶魔。
她的话仿佛带有一种魔力,让人对她的言辞本能地抱有信任感。
如果真的能够让母亲从那种工作中解脱出来,让我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即便交易的对象是真正的恶魔也一样!
虽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我知道,世上哪有什么恶魔,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我在内心发出一声叹息,准备关上门离开。
就在这时,我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绷直,连头也极力地向上仰着,无法作出其它动作。接着,头脑忽然感觉变得有些沉重,好像身体里面突然多了些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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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禁制忽然被解除,我的身体重新恢复了自如。可奇怪的是,明明我没有去操纵身体,身体自己却已经作出了行动。
我直接把门推开,径直向床上的母亲走去。
怎么回事?身体不受我的控制了!
望着越来越近的母亲,我立刻惊慌了起来,可我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心跳仍旧一成不变、没有加快。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
眼看着我已经把手放到了床上,准备向前爬去。我急得几乎要叫出来,却又怕惊醒母亲,现在我还没法从容地去面对她。可问题是,我连控制喉咙发声都做不到,更别说张嘴了!
左手,右手,左腿,右腿,我整个人都已经爬到了床上,而我却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我自己呼吸的节奏都在我的掌控之外。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五感了。也只有五感的反馈还能让我保持住最后的理智,不然我可能都要以为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感觉身体里就像是有着另一个‘我’,他掌管着我身体的控制权。难道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产生了第二人格吗?
等一下!我在干什么?
还没等我分析出事情的真相,现实中的我居然拉下了裤头,把下体给露了出来!
我顿时感觉不妙!这该不会是要......
快住手!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但我的挣扎却如泥牛入海般杳无音讯,连水花都翻不起一个。
眼看着双手就要伸向母亲的裙下,我连忙尝试着操纵身体,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仍旧无法令我的行动产生一丝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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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手指感受到一条内裤的裤头时,整颗心立刻就悬了起来,我甚至都不敢想象之后的画面会变成什么样的了。
万幸,母亲终于察觉到了异样,慢慢转过身来。
“杏希,你怎么......喝!”
母亲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充满着惊讶,随后应该是看到了我的下身,还有她被脱到一半的内裤,话只说了一半就惊慌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看到母亲被吓得连忙拉开了距离,颤抖的双手掩着她惊得张大的嘴巴,眉头紧蹙,眼神里充斥着难以置信和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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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坐在床的另一边上,掩住嘴巴的双手慢慢颤抖着握紧了拳头,原本被我脱到一半的内裤此时正挂在她的大腿上,藏在睡裙之中。
“杏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母亲大声质问道。
看着母亲怒目切齿的样子,我也是有苦说不出,我知道她此时一定对我很失望,可我现在连开口解释的能力都没有。
至于‘我’,面对母亲的质问没有作出应答,反而是趁机发动突袭向母亲扑了过去。而母亲面对我的袭击,居然只来得及把嘴刚刚张开,就被我扑倒在地,这个前扑的速度已经超出我对人类的认知了。
待到母亲发出一声惊叫时,她已经被我给压在了身下,脑袋的一部分悬出床外。
怎么回事?我的行动怎么变得这么快?
另一边,现实中的情况已经让我无暇再去震惊了。
只见我完全地压制住母亲的挣扎,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一只手使劲把我往外推,却如蚍蜉撼树般,根本没有任何成效。而后我用腾出的手撩起她的睡裙,一把扯下了挂在她大腿上的内裤。
“快停下!杏希!现在我还可以当做没发......唔~”
还没等母亲说完,我就已经顺势把身上的衣服也甩掉,直接吻在了母亲的唇上,将她的话堵在喉咙里面。只有她的左手仍旧不愿放弃地捶打我的胸膛、尝试将我推开,我能很直观地感觉到她的力道,应该是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只是她的挣扎,在我面前完全起不到作用。
母亲的嘴唇很软,并且我还不断地索取着她口腔里的津液,温软如玉的触感和甘中带黏的口感让我有些上头。就在我几乎要沉迷其中时,我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母亲的双眼。她内心的惊愕和惶恐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流露在我面前,我这才顿然醒觉,再次尝试着去操纵身体,哪怕抢不回身体的控制权,只要能对我的动作造成一点迟缓的影响也好。
可现实很残酷,我的计划再一次落空,我根本没有办法为母亲提供到任何一丝的帮助。就像我得知母亲为了生活,为了我,踏上了一条并不光彩的道路后,我同样无法为这个家做出任何的贡献一样,那么地无力,那么地绝望!
我只能在内心发泄上天的不公,可现实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也没有给母亲喘息的时间。只见我把手向身下探去,将下体抓在手里。明明我没有产生任何冲动的想法,也没有作出任何动作,下体居然在我的手里自发性地勃起、变大,这不得不让人感到疑惑和震惊,尤其是那粗壮的轮廓反馈到我的手掌上的时候。同时,这也让我对母亲的处境更加担忧了。
在我意识到我正逐渐放低身位,引导着坚硬的下体向母亲的大腿中间进发时,我知道,最坏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内心祈祷着奇迹的出现,希望占据我身体的那个人格能够悬崖勒马,及时进入沉睡,那一切都还能够挽回。
我的腰身压得越来越低,离母亲的腰胯越来越近......
我暂时放过了母亲那一直被我堵住的嘴唇,虽然如此,但我依旧乐观不起来。因为我知道,接下来的,才是最让我紧张的重头戏。
我的视野转移到了身下,那个我似乎即将要与母亲近距离接触的地方。同时,我也注意到了我的下体,就像方才与母亲接吻时从手掌上感受到的那样,它膨胀到了我前所未有的地步,并在右手的扶持下,离母亲双腿的中间越来越近。
“不要!杏希,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么做!”
母亲的吼叫声在耳边响起,可这却并没有能阻止我前进的步伐,反而是让我感觉时间都变慢了下来。
10cm......5cm......
就在我的双眼几乎都要幻视出下一秒与大裂谷短兵相接的画面的时候,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如果插进去的话......
我当即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清醒过来不再去想这种事情,我很肯定我这个龌龊的想法在我的大脑里只停留了一瞬间,绝对不会超过0.01毫秒。可接下来,大脑却似乎因为我想要‘清除缓存’的想法过于刻意,一下子加深了印象。
如果插进去的话......一定会很舒服吧?
不用我去想象,大脑自动调取了我记忆里对性的认知和了解,及时把接下来的画面渲染了出来。
该死!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平时生活中偶尔也会有一些想要忘记的糗事,只不过越是刻意地去忘掉反而加强了心理暗示,最后还是转移注意力才把那些事暂时抛到脑后的。
我立刻着手去回忆一些别的事情,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现实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不要!快停下!!!啊!”
终于,伴随着一声尖叫,从下体的最前端上传来了那我从未体会过,却又早已知晓答案的触感。对上两片软糯的花瓣的瞬间,仿佛是一种错觉,一度让我短暂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致使我一时间没注意到母亲的反应,而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母亲触电般的颤抖。
另一个我似乎铁了心地要让我与母亲乱伦这件事成为事实,那不容有失的意志坚决得可怕!肉棒刚一对准洞口就立刻把右手腾出来,将母亲一直想要推开我的左手一把扼住。同时,胯部往前一顶将肉棒送进了母亲的身体之中,上半身顺势下压,连带着让母亲能活动的最后一条肢体也死死地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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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呃......”
一声痛苦而凄美的呻吟煞然响起,随时间逐渐减小的音量仿佛诉说着她那被摧毁的意志和崩溃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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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突然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母亲也因为身心遭受了重大打击,现在咬着嘴唇撇开头默默地流泪,一蹶不振的样子。甚至连我自己本身,也沉浸在初入女体的余韵当中,不断回味着我告别处男身的全过程。
从龟头最前端感受到花瓣的唇体时的兴奋激动,到裂缝被我顶开,洞穴口吞噬掉我龟头时的血气上涌,再到肉棒越来越多的部分感受到阴道那柔软的包裹感时的血脉喷张,再到完全顶入蜜穴体内时的赞叹和满足......所有的一切在龟头与花心深处一块柔肉点到为止时,画上了一个无比震撼的句号。当然,我更希望这种美妙不应该只是一个句号,而是强度更上一层楼的感叹号,或者......经久不衰的省略号......如果真的可以的话......
就在我还意犹未尽之时,我突然感觉整个人的魂都被震慑了一番,脑海里不知为什么开始回放起下午与普丽缇·遥月单独会谈时的记忆。我一边在大脑浏览着这段莫名其妙的重映,一边喘着粗气慢慢从灵魂震慑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忽然地,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我的呼吸频率似乎是受我控制的!我赶忙对这个猜想进行了验证。
果不其然!我的一呼一吸都与我内心的想法丝毫不差!
不止如此,我同时也感受到了从手臂上传来的支撑身体的力量反馈,还有腿部的支撑力,头部下坠的重力,甚至连下体的坚挺感都十分清晰。
我赶紧收回手来放到眼前仔细观摩,手掌在我的控制下随心所欲地活动,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阻力。这让我十分地惊喜!还以为这辈子都只能沦为世界的旁观者了!
“妈妈,我......”
“啪!”
正当我准备开口告诉母亲时,一个耳光突然招呼到我的脸上。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妈!”母亲用充满愤恨和失望的语气哭喊着。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寄予了多大的厚望!”
我摸着疼得火辣辣的脸颊,愣愣地对上她澈泪盈眶的双眼。我这才想起来,我对眼前的这位女性,我的母亲,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对不起,妈妈!其实我......”
“呵啊......喝~”
我急忙向母亲进行解释,可话刚开了个头,母亲突然仰起头并发出一声呻吟,紧接着猛地吸了口气,从而又带出了一声娇柔而高亢的轻哼。
本来我还有所顾虑,担心母亲会不会也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入侵了。可下一刻,大脑突然感到一阵胀痛袭来,随后无数多的记忆恰在这时涌现,一个个片段和画面在我的面前以惊人的速度进行播放。明明我的眼睛根本跟不上放映的速度,可偏偏我却能对片段中的细节了如指掌,甚至是影片中的主人的心之所想都一清二楚,就像是光刻机在我的大脑里进行了刻录一样。
理所应当的,我也就知道了影片的主人的真正身份,一个叫做加文斯利·丁·沐琴的女孩。
没错,她就是我的母亲,Gavinsley是她结婚前的第一姓氏。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能看到母亲的记忆?
然而,并没有人能够为我解答我的种种疑问。
另一边,随着越来越多的母亲的记忆涌入,我感觉自己像是重新经历过了一个人生。母亲的记忆已经放映了漫长的十八个岁月,比我自己经历的还要多,让我有一种现在的我才是虚假的的错觉,要不是我的意志力还算顽强,头脑也还算清醒,我可能都要认为自己其实是个女人了。
母亲的人生还在继续放映,我见证了她与父亲从相识到相恋,从缔结连理到相夫教子,最后被离经叛道的父亲无情地抛弃掉的全过程。她曾想过自暴自弃、一了百了,但为了我,还是强行振作起来,重新回到阔别了十几年的职场当中。
花了不少功夫找了间便宜的出租屋,再把原先的东西都卖掉,一段充满着辛酸的新生活就这么开始了。母亲已年近四十,大部分的企业都不会要,除非是从事餐饮业或者服务业这种还有可能,只不过这些基本上都是又累收入还低,只能做为第二选择。
幸运的是,最后母亲还是在小企业找到了一份坐办公室的工作,这也是她的老本行,在市场部做调研。可问题也是接踵而来,因为母亲仍然存在会被辞退的可能,想要从一个个竞争对手的挑战中保住饭碗,母亲就得向公司证明自己的价值,而且还是足以弥补她年龄上的劣势的价值,因此这才造成了她经常加班到很晚的情况。
另一边,在母亲的视角里,我看到了我因为担心母亲的身体状况而提出辍学打工的那一幕。就跟我记忆中的一样,母亲坚决不同意,还对我说教了一番。我当时自当是听话地去睡觉了,可在床帘隔开的另一边,母亲辗转反侧,彻夜未眠地做了一夜的思想斗争,而这,也就成为了现在,我能够住进这间高档公寓的契机。
母亲辞去了办公室的工作,找了一份在KTV当陪酒女的工作。这份工作虽然不违法,但也绝对不是什么能拿得出门面的工作。工作性质已然不怎么光彩了,工作的内容还是每天都要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用装出来的狐媚腔调,说着阿谀奉承的话,还要时刻注意着提防各种咸猪手和自己喝了多少酒,以免发生严重的后果,这样的工作恐怕没有几个女性会喜欢。除此之外,为了不让我知道她在从事这种工作,她买回来的衣服鞋子和化妆品全都藏得很小心,衣服也要拿到KTV才换,每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当然,这份工作也不是一无是处,它不仅比市场调研要轻松,工资也要更高,甚至还有可能是原来的两倍,具体的工资要视工作情况而定。
因为工作时间的变更,母亲的作息刚好与我错开,这对母亲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起码拆快递时不用担心被我看到她买的那些带着‘工作性质’的衣服,只需要想办法能够把这个所谓的晚班解释过去就行了。
起初,母亲也是打算暂时维持现在的生活的,可才做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有人问母亲接不接私活。母亲当然是拒绝了,那个客人倒也挺大度,没有向负责人告状。可没过多久,母亲又再次遇到了有那种意向的人,并且这样的人还越来越多,还真就有那么一两个不明事理的人,见母亲不愿,就向负责人告状,导致母亲的绩效被扣了几百。在八九千的薪水面前,这几百虽然不多,但对如今的我们来说,那就是一个星期的开销了。在现在负债的情况下,哪怕是一分钱掉了,我们都会心疼大半天。
母亲原本平静的工作,在几个月后迎来了转折点。那天晚上母亲被分配到了一个包间,一同前往的还有另外五个人。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陪包间里的六个客人喝酒唱歌到时间结束之后,母亲一行人准备离开,但被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叫住了,还唤来了负责人。
一番交谈之后,负责人,也就是管辖母亲的那个半老徐娘告诉母亲一行六人,这帮客人愿意出资一万元请人陪他们一夜。本来母亲是打算拒绝的,但是当负责人说到这帮客人以后有可能会经常来的时候,母亲的内心动摇了。
一晚上就能赚一万元,如果每天都做,一个月就是三十万,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万,而且是纯利润,世界500强企业的老总都做不到。当然,实际情况肯定是不可能每天都会有,但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世上99%的人趋之若鹜了,尤其是对负债上百万的人来说,意义更是重大。
更何况,与母亲一起的另外五人很果断地就接受了这笔交易,唯一还没有给出答案的母亲顿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母亲也因此变得焦虑。如果这时母亲说要退出,恐怕那六位客人就会不高兴了,豪掷万金还有人不识好歹,哪怕后面会换一个过来,也难免会影响到心情。而客人一不高兴,负责人就会不高兴,母亲可能也会因此被扣绩效,甚至是穿小鞋。
在权衡了利弊和收益之后,母亲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从此迈出了足以改变一生的一步。
也就是从这一晚开始,母亲有了第一次的彻夜未归。
而自从走出了这一步之后,母亲也似乎对身体这一方面不那么注重了。对于一些咸猪手的容忍度变高了,甚至在与那批客人进行了第三次包夜之后,母亲开始接受了新的交易,这使她夜不归宿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直到最后,有一个人提出要包养母亲,而且对方还是有妇之夫,在有可能面对来自正宫的怒火和社会的唾弃下,母亲最后还是选择了接受,成为了一个不受世人待见的小三。而提出这个交易的人,就是昨天晚上来到我们家里,与母亲私会的那个男人。
这,就是迄今为止,母亲的全部故事。她所有的举动和内心的想法,都那么真实地记录在我的大脑里,让我如亲身经历般刻骨铭心。
我回过神来,发现母亲正盯着我看。母亲所经历的辛酸与苦楚仍旧历历在目,心疼和愧疚涌上心头,一时有些悲情难耐。
“妈妈......对不起!我对你那么冷漠......还......还对你......”我知道我的眼眶此时一定很红,但我还是哽咽着坚持想要把话说完。
“不用说了,杏希。”母亲抚上刚刚扇我耳光的脸颊,用温柔的语气说着,“你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母亲一定也看到了我的记忆!反过来,想必母亲肯定也是知道的。虽然这让我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了,可同时也让我们变得更尴尬了。
僵持了一会儿,支撑上身的手臂逐渐感到乏力,正想用右手替换一下时,没想到左手竟然直接脱力,让我整个人趴到了母亲的身上!
这跟刚才可不同,这次主导身体的可是我自己啊!我吓得连忙挣扎着要支起身来。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后颈上方,是刚刚母亲抚摸我脸庞的那只手。
“没事,杏希。累了就趴一会儿吧!”
“可是......”
趴在母亲锁骨上的我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蹦出两个字来。
“有什么可是的?更过分的事我们都已经做了。”
母亲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无礼行径。但我能听得出,她还是有些淡淡的忧伤,像是内心有一个需要用岁月才能抹平的伤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敢乱动,只能就这么静静地枕在母亲的香肩处,等待着母亲主动打破僵局那一幕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