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花如艳的人生悲剧根源在于她对为人处世的哲学一窍不通,对世态炎凉及周围潜在的凶险毫无警惕。由于她自幼生长在与世隔绝的皇宫里,和外界社会的人与事缺乏接触和了解,思想行为都十分的幼稚和单纯;后来又做了桑拓王的掌上宠妃,养成了骄奢淫逸的生活作风。由于桑拓王对她的宠爱,自然引起了其他王妃的嫉妒;由于桑拓王对她的迷恋,致使王公大臣们把她视为祸国误君的妖妃;还由于她自身惟我独尊的优越感,对宫女、卫士严厉的管束和惩治,也激起了下属们的不满和反感。再加上她又钟情于郑屠这样的坏种,在他的诱惑和引导下滋长了许多丑恶拙劣的习性。所有这一切都使得周围的人们对她不怀好感,却又碍着桑拓王的面子,敢怒而不敢言,只有敬而远之,等待着一朝有隙,痛打落水狗。何况小艳本身还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就是她与郑屠的私通奸情!所以,花如艳已经身处于重重危机之中,却还丝毫没有察觉。
小艳王妃最大的危险来自宗教,因为她热衷的在东乡国里推广烹饪厨艺的事业,改变了人们的饮食结构,极大地违反了当地祭司们的规定,亵渎了神灵,影响了宗教在人们心目中的权威,因此神庙里的祭司和长老们把她视为异端邪说、洪水猛兽,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因为她王妃的地位及国王的庇护,一时拿她也没有办法。但是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时机成熟,花如艳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机会终于来了!那一年东乡国和西凉国发生了战争,桑拓王和帕丽旦王后都御驾亲征离开了王宫。没了阎王爷的统治,小鬼就闹翻了天,那些王妃宫女,有的聚众赌博、有的偷情通奸,那些官员卫士,有的花天酒地,有的打架斗殴。这些可都是郑屠的拿手好戏,于是他借机在宫中频繁走动,当然与小艳的接触和交往也就多起来。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无论怎样隐秘,也有走漏风声的时候。其实王宫中的众王妃,有私情别恋者也绝非小艳一人,只因她的身份地位特殊,又不得人心,所谓钱多招贼、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当然成了首当其冲的众矢之的。这个信息传到那些宗教首领的耳中后,他们不禁大喜过望,立即用重金收买了宫中的宫女、卫士,暗地里跟踪探访,将她俩活动的时间、地点、规律一一侦察得清楚明白,单等帕丽旦王后回宫后,就可发难。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桑拓王的应允,谁也动不了小艳王妃的一根毫毛,能管得了桑拓王的只有帕丽旦王后。
东乡国的兵马得胜班师回国后,大家都沉浸在喜悦的情绪中分享着战利品,举行庆功和祭天的活动,整整忙了一个多月。待一切都平静之后,神庙的长老秘密觐见了帕丽旦王后,密告了小艳王妃和郑屠通奸的事实。帕丽旦王后听后勃然大怒,因为她对小艳和郑屠两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小艳这几年来抢了她不少的风头,郑屠又每每撺掇桑拓去寻花问柳,醋意的嫉妒和无名的愤怒早就充斥在心间。她平生最痛恨的莫过于国王的寻欢奴隶、王妃的私通外人,今日这两个眼中钉、肉中刺犯在了她的手上,岂能轻易饶过。但她也是个很理智的人,深知这二位都是桑拓王最喜爱和器重的人物,光凭一面之词,捕风捉影,是拿不下她们的。俗话说,拿贼拿赃、捉奸捉双,只有捉奸在床,才能说服桑拓忍痛割爱。于是一场捉奸的游戏开始了。
其实非常简单,谎称宫内设宴要杀猪,将郑屠诓进王宫,有这种难得的机会他当然是欣然从命的。这一日大清早,郑屠匆匆进了王宫,哪儿也没去,直奔那间储藏食品的小仓库。两人几年来的默契,自然是心有灵犀,小艳早就在那里等着他呢!自从上次祭天大会以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久别重逢、久旱逢雨,真是欣喜若狂,情不自尽地相拥相抱,跟着就宽衣解带,横卧在盛物的麻布口袋上,干起那见不得人的事来。正在情趣大发之际,早已埋伏在小屋四周的兵卒卫士突然破门而入;郑屠正紧紧地压在小艳身上,连肉棒都来不及拔出来,两个赤裸的肉体就被团团地捆在了一起,抬到帕丽旦王后跟前请赏去了。
帕丽旦看到捉奸成功,即刻请来桑拓王、众王妃和一些对国家有举足轻重影响的王公大臣,以及那些告密的宗教首领。她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小艳,也给其他王妃一点警示,并让桑拓王在群臣公议下无法包庇纵容、营私舞弊。待众人把小艳和郑屠验明正身无误后,即命将他二人松了绑,穿上衣服,升堂问话。
堂上坐着一脸漠然的国王,满面怒气的王后及不知所措的官员,后面站着一群窃窃私笑的王妃,两旁排列着许多带刀持棍的卫士兵卒。两人被押上堂来,郑屠急忙双膝跪倒,磕头如倒蒜,口中不停地乞求饶命。小艳终究年轻幼稚,不懂世故,心想自己是国王宠爱的王妃,又是大唐的公主,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能得以网开一面吧!再说爱恋着自己的桑拓国王也不会见死不救吧!于是面带微笑地向桑拓走去。只听得帕丽旦王后一声断喝:“站住!给我跪下!”喝声未毕,只见一个卫士抡起棍棒照着小艳的膝弯扫去,小艳一个踉跄跪扑在地,惨叫一声:“哎哟!我是王妃,你们敢打我!”肌骨的疼痛和心灵的受辱使她鼻头发酸,眼泪也就跟着流了下来。
“什么混帐王妃!我现在就下旨,废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妃,贬为奴隶!”帕丽旦王后吼道。
“我是大唐朝的公主,难道就不怕我父皇拿你们兴师问罪吗?”习惯性的高傲性格仍使小艳不服输的说道。
“哈,哈!什么狗屁公主。”王后带着讽刺的腔调调侃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你不就是皇宫里的一个小小宫女吗?一个下贱的厨子罢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拿唐朝皇帝来吓唬人。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冒牌的公主,看谁敢把我怎么的!”帕丽旦王后也是气急上火,说话也失了礼仪和尊严:“来人哪!把这个臭娘们给我扒了裙子打屁股!往死里打!”
话声未毕,早就出来几个卫士,将小艳按在地上,用脚踏住了她的手臂和腿脚,扯下半截下裳,露出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左右两人抡起扳子,一人一下,朝那鲜肥的臀肉打去。这几个施刑的卫士,虽说与小艳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但一般的男子,天生有一种情结,就是对和自己身份地位相差悬殊,丝毫没有可能结交的漂亮女人,会无端地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歧视和诽谤,说白了,就是那种吃不到天鹅肉又垂涎三尺的癞蛤蟆。所以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早就把小艳当作淫女狐妖看待,今天让他们施刑,正是拿她来抒发怨气和开心过瘾的时候。因此他们手下毫不留情,实实在在的板板开花,直打得她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花如艳过去虽是个宫女,属于奴仆下人之类的角色,却也没有受过如此严厉的处罚,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肉都已溃烂、每一块骨头都已碎裂、每一条神经都在疼痛、每一个细胞都在消亡。她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嚎啕、一会儿哀鸣、一会儿啸叫。口中不断发出语无伦次、词不达意的哀求:“哎哟——!啊呀——!痛死我了——!饶命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受不了啦——!快打死我吧——!我活不了啦——!饶我一条狗命吧——!”也不知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不大一会儿,施刑的人都捂着鼻子讪笑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把小艳的骚尿都打出来了,喷了一地。人也给打得昏死过去。
(十八)
“启禀国王、王后,犯妇昏厥!”卫士们向上禀告。
“你看,这——”桑拓王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开始说了第一句话,说实在的,桑拓虽是一个风流的好色之徒,对别的女人可能是逢场作戏,但对小艳可是真心喜欢的,至少在现阶段还是当作宝贝般爱惜的。今天,自打看到小艳和郑屠捆绑在一起的裸体,直到现在小艳受到非刑的拷打,他的心里一直在矛盾和斗争中。他爱她、怜她、想救她,却又碍于自己国王的身份和尊严,不得置国法家规于不顾,只有一言不发,把泪水往肚里流,闭目旁顾,不忍心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听到小艳昏厥,实在心痛万分,又惧怕着王后的威严,只得试探着说道:“我看就饶了她吧!”
“不行!”帕丽旦吼叫着:“干出这种辱没祖宗的丑事来,岂能轻易放过。来!给我接着打,打死为止!”啊!这是要杖毙呀!小艳的命悬了!
“王后息怒。”一个掌管刑律的大臣阻止了王后的冲动:“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妃外遇,违反了王室的家规,王后予以惩治,打之、骂之,理所当然。但有夫之妇,苟且通奸,也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故请王后暂息雷霆之怒,待臣等审讯定案后,再依国法定罪处之。”像东乡国这种野蛮的国度,根本谈不上什么法治,国王、王后杀个人,还不和捻死个蚂蚁一般,他说这话只不过是给桑拓王台阶下罢了。
那些宗教首领们看到帕丽旦要杖毙小艳,也觉不妥。因为这样太便宜了这个小妖女,也起不到警示信徒的作用,像这种无视宗教权威、任意亵渎神灵、妖魔鬼怪似的女人,必须按教规酷刑处死,才能满足大家的心愿。于是也进言道:“这位大人说得有理,这一妖女,诋毁祭司,胆敢蛊惑信徒,服食那些污秽的食物,玷污了我等的清白之身,又公然命人到青海湖里捕食神鱼,似这等罪大恶极的孽障,我们也要予以审判治罪呢!”
帕丽旦王后寻思众人说得有理,公开的处决比之私刑杖毙更来得有趣,就同意了大家的意见。命大臣与长老们共同组成一个审判班子,对小艳和郑屠进行审讯,定罪后,公开处决!但又觉得今天兴师动众来了这么多人,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这场游戏,实在是心有不甘,还想弄点什么花样来消遣消遣这个小娘们呢?一眼瞥见了郑屠还俯首跪在一旁,即刻有了主意,遂开言道:“郑屠,郑祭师!人所共知,淫虐女人是你的拿手好戏,今天就在我们大家面前,施展一下你的手段,把这个臭女人,也是你的心上人,好好惩治一番。大伙看得高兴,饶你一命,若有半点懈怠,定杀不饶!”众人一听,王后居然还有这等兴致,不想今天还能看到如此的外国景,一起哄笑起来,一个个笑逐颜开,等待着好戏的开锣。
郑屠的确是个玩弄女人的天才,经他手戏弄、奸污、淫虐和残杀的女人何止百人,实是心地毒辣、手段残忍。但是让他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花如艳,确是于心不忍的,因为小艳的美貌和多情,是他这一辈子所遇到的女人中最最令他陶醉的一个,他是真心实意的爱着她,从乡情、亲情、感情和爱情上说他都不愿意伤害她。可是如今王后话已出口,不干也不行呀!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牺牲了小艳,只要留得自己的一条小命,今后还怕找不到别的美貌女人。一咬牙,横下一条心,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王后及众位大臣,你们就瞧好吧!”说着把那卫士的头领招到身前,耳语了几句,那头领又向属下交代些什么,大家就去分头准备。只听得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动后,随即抬进一个用木材钉成的“工”字型刑架,又将小艳的全身衣服剥去,四肢大张,两手双脚绑在上下两根横木上,身子就捆在中间的立柱上。这一来,花如艳的全身上下、前后左右都赤裸裸地展示在大众眼前。在座的都是宫廷中人,熟识的和不熟识的都知道小艳王妃长得眉目清秀、面容娇艳、身材苗条、体态妖娆,还长着两个甜蜜的小酒窝,这些都是外表可以看到的。而今天摆在面前的则是平日看不到的一个完全彻底的剥了皮的水萝卜芯,削肩、蜂腰、丰胸、肥臀、冰肌、玉骨。特别是两只丰硕挺拔的乳房,就像两块晶莹的白玉上镶嵌着两粒紫红色的宝石,光华灿烂、高贵无暇。那片黑亮油光的芳草地和孕育着一潭玉液醇浆的仙人洞府,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呆呆地傻望着。男人们的心里都升起了一股催情的欲火,女人们一个个自哀自叹、自羞自惭、自愧弗如。
一个王妃轻声对另一个说道:“你看她胳肢窝下长满了杂乱的黑毛,毛多的人性欲也强,要不怎么会成了个偷汉子的淫妇呢!”话声传到王后耳中,帕丽旦回身瞪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道:“难道你不长腋毛?你也是淫妇?”吓得那位王妃赶紧噤了声,退向一旁。原来夏天时,后妃们也有袒胸露臂在一起戏耍的时候,众人皆知,帕丽旦王后的腋毛最为茂盛。这个王妃的话,不是把她也说成是个淫妇了吗?她当然不高兴了。
此时,四个卫士用肩膀扛起了刑架的四角,让小艳以仰躺的姿势,把张开的阴部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样的美人,这样的风情,可是千年难遇的机会呀!在场诸人,一个个睁着铜铃般的大眼,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道道淫秽的目光犀利地射向了那一处女人最为隐秘的部位。但见一片黑亮的毛丛中,摆放着两瓣淡紫色的肉唇,中间一道微微张开着的裂缝,隐约透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随着呼吸的节奏不停地颤动,渗漏出点滴白色的浆液;就像是一只绽破了皮的水密桃,露出果肉,流着蜜汁,真是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没有王后的命令,郑屠也不敢起身,只有匍匐着爬过去,跪在小艳裆下,伸手接过递来的木棍,在她阴道内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就听得小艳口中发出一声声似痛苦似欢娱的呻吟,身体不住地扭动,一阵颤栗之后,阴道里喷出了淫液,周围的人们随着发出了阵阵欢声笑语。如此这般,重复了几次,弄得小艳高潮迭起,淫液横流。接着卫士们又将刑架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下挂在了上面。刚才是躺着,全身百十来斤的体重由刑架支撑着,除了心灵上的痛苦外,肉体还比较轻松。而今倒挂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就靠几根细细的绳索牵挂着,根根陷入肌肉,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痕,这样的痛楚,比之非刑的拷打还要难受几分。这还不算,又在她的舌头、乳头及小阴唇上夹上了弹簧夹子,下面吊着砖头。把那一方香舌拽得拖出嘴外数寸之长,两团乳肉拉成了尖尖的锥体,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眼看就要断裂。不一会儿,汗滴、泪珠、鼻涕、口涎、尿水、淫液全都下来了。
她想要呐喊呼叫,却又发不出声息,意欲挣扎摆脱,也没了丝毫气力,只得任人摆布,折腾过来,反复过去,忍受着痛苦,折磨着心灵,透露着丑态,出尽了洋相。看看天色已到晌午,众人欢乐得够了,肚内也感到了饥饿,帕丽旦王后这才下令,将小艳及郑屠下入死囚牢内,待审讯后定罪,再行处决。
(十九)
花如艳在昏迷中被投入了死囚牢,这一昏迷就持续了两夜一天,好在牢房内还有另外两个死囚,虽是陌路相逢,但到了这种地方,就成了患难姐妹互相关怀了。在她们的悉心照顾、敷药疗伤、进食喂水下,她终于在第三天早晨清醒过来。长时间的休息,疼痛已得以减轻,精神也清醒了许多,睁眼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坐在一旁,替她梳理着长发。
“你醒啦!受了不少苦吧?看屁股都给打烂了,上了药,现在好多了。你是汉人吧?叫什么名字,犯的什么罪,能告诉我吗?”那少妇问道。
“我叫花如艳。”
“哦!你就是赫赫有名的小艳王妃呀!”屋内的两个女囚都大吃了一惊,怎么小艳王妃也给关进了死囚牢!这可是国王的宠妃,东乡国里的明星人物呀!有关她的美、善、丑、恶各种轶事早就流传于四面八方。平日里,追星一族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难得一见,不想会在这种地方近距离的见到她,能不叫人惊奇万分吗?
“啊,小艳王妃!让我看看。”那边站着的一个中年美妇急忙过来,双手捧着小艳的脸庞仔细地端详着:“真不错,真漂亮,还有两个小酒窝,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叫王秀珍。”那少妇介绍道:“她叫大骆驼。”
“大骆驼!你就是沙漠上那个有名的女土匪头子?”这下该小艳吃惊了,这个大骆驼也是西域一带大名鼎鼎的人物,经常聚众在大漠上抢劫商队,杀人劫财,是官府的心腹大患,居然已被捕获了关押在这里。
“我们俩可是一官一匪,水火不相容啊!”大骆驼看起来并不凶恶,诙谐地说道:“王妃娘娘怎么也沦落得和我们在一个锅里搅马勺了,天神啊,你太会作弄人了呀!”
“是呀,你是国王的宠妃,掌上明珠,怎么也和我们一样混到这监狱里来了?”王秀珍也问道。
“我——我——”小艳实在是羞愧难当,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犹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原因来。
“别问了,看她那害羞的模样。”大骆驼笑道:“国王要杀心爱的妃子,肯定是她不守妇道,在外面偷野汉子闹的!”
“哪有什么了不起,女人也有追求自己所爱的自由,难道只许男人玩弄妇女,搞个三妻四妾,十几个王妃,女人就不能找个心爱的男人?”王秀珍倒是十分开明,不在乎地对小艳说道:“没什么可害羞的,我也是因通奸给抓进来的。”
“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处置我?”小艳心里最为不安的就是这个问题,看到两位难友十分和蔼,就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会把我处死吗?”
“我是个杀人放火的土匪,肯定要砍了脑壳的。”大骆驼边在自己脖子上比划着边说道:“她是个通奸犯,要把这勾引男人的玩意儿挖掉,再用石头砸死。”说着又在王秀珍的阴部掏了一下:“至于你嘛,就要看桑拓王的态度了,他若是回心转意,你还能回王宫去做你的王妃,他要是不想要你了,你死得比她还惨。”大骆驼指着王秀珍对小艳说道。她是个粗人,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情绪,说的都是大实话。听了大骆驼的话后,小艳两眼不禁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却也看到了一线希望:“桑拓王是那么地爱我、宠我,能见死不救吗?”
过了几天,小艳的刑伤逐渐痊愈,也能行动自如了。可是大骆驼却被押走了,并且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又隔了几天,王秀珍也给带走了,也没有再回来。三人在一起的日子,还能多少有点互相照应,说说笑笑,消磨时光。如今只剩下小艳一人,孤苦伶仃,寂寞无助,日子就难过得多了。她自幼生长在皇宫里,皇宫是何等气派,环境优雅,清洁卫生。虽说是个奴仆,却也衣着整齐光鲜。又工作在御膳房里,近水楼台,吃得比帝妃还自在。到了东乡国的王宫里,生活条件虽比不上中原,却更是养尊处优,舒适自由。但是现在身居的这间囚室,黑暗、潮湿、肮脏、破烂,蚊蝇孳生,咬了一身疙瘩,奇痒难忍。衣裳褴褛,遍体污垢,臭气熏天。一日三餐,全是发了霉的面饼和变了质的羊肉,吃得她恶心、反胃、拉稀、呕吐。更何况自己的前途莫测,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在心上。使她终日里忐忑不安,坐卧不宁,一刻也不能平静,真是度日如年啊!
其实,小艳和郑屠的通奸是现场拿获的,她鼓吹的吃猪肉、捕湟鱼也是公开的叛逆行为,所以其罪行已是昭然若揭的了。用不着审讯,就可以定罪。成立的所谓审讯班子,只不过是宫廷和宗教的官员们在一起讨论一下,怎样处置她?即让她如何死法而已。按照东乡国的法律,通奸罪犯是男去势、女幽闭,再以石击死。而按照宗教的法规,违反教规者则是将人犯仰缚于光秃的山顶上,割去肚子上的皮肤,打开腹腔,露出内脏肚肠,让天空中飞翔的雄鹰及其它飞禽走兽任意啄食至死。双方争执不下,只好将各自的方案都上报给帕丽旦王后,由她定夺。
帕丽旦王后思索了良久,突然脑筋开了窍,心想这一对奸夫淫妇,多次在祭天大会上密切配合,一个是杀人的屠夫,一个是做人肉餐的厨子,落下了多少好处;不如也举行一次祭天大会,把他二人当做祭祀天神的供品牺牲,宰杀了做成美味佳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妙哉。主意一定,即欲下旨,忽地又犹疑起来,男屠女厨都做了供品牺牲,谁来杀人?谁来做菜呢?
做菜还好办,几个后妃都和小艳学过厨艺,虽不精通,做几个家常小菜还不困难吧!于是命人将十几个王妃请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众王妃本来对小艳的美丽及受宠就有着十分的嫉恨,听了王后的话,觉得用从小艳那里学来的技艺对付她本人,真是最好的出气和解恨的方法了,大家欣然赞同。但到了具体分工时,仍有五六个王妃因对杀人的胆怯或害怕桑拓的怪罪,借口自己厨艺不精而推却了。不过还有七八个铁杆的仇人参与了王后的烹调班子,也就足够了。决定每人利用奸夫淫妇身上的一部分肉料,制作一两个菜肴,不带重样的,安排停当就各自准备去了。
最难的是寻找那杀人的人,本想请查多林等刽子手来施刑,但被借故推辞了。因为东乡人虽粗鲁,却讲义气。郑屠是查多林等人敬仰和崇拜的好朋友,曾得到过他的不少好处,断不肯做杀害他的罪人。帕丽旦正在为难之际,从王宫的护卫队中走出几个人来,一起跪倒,为首的一人向王后禀道:“王后娘娘不必为难,小人等愿充当杀人的刽子手!”
“你们不就是花如艳从唐朝带来的护卫吗?”帕丽旦仔细辨认着这几个人,奇怪地问道:“人们都说忠心事主,你们怎么反而愿意来杀害自己的主人呢?”
“王后娘娘有所不知,我们都和那小艳王妃有着深仇大恨,不亲手杀了她不能解心头之气!”原来这几个护卫在从长安到东乡的旅途中,都曾遭到小艳公主的侮辱、惩罚和鞭打,有几个甚至是死里逃生的人,他们的许多朋友和兄弟当年都是死在她的淫威下,所以对小艳是恨之入骨,早就在寻找着报复的机会,有今天这样的大好时机,岂能放过。
“你叫什么名字?”王后听了,自然高兴,但又疑虑地问道:“你会杀人吗?”
“启禀王后娘娘,小人名叫刘铁汉。我早先在唐朝也曾当过几天行刑的刽子手,什么砍头、凌迟也都干过,自信杀人的技术不比郑屠差!”
帕丽旦听后大喜,告诉他们,只要按菜单子上开列的东西,从小艳身上一一完整的取下,就是大功一件,说完刘铁汉等人也下去做准备了。
帕丽旦王后这才放下心来,下旨传令,定于农历八月十五日召开祭天大会,宰杀花如艳和郑屠。再说桑拓王,虽然眷恋着小艳王妃,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听之任之了,牙一咬,心一横,也就过去了。反正世上美女何其多也,杀了小艳,再找一个更好的吧!
(二十)
八月十四日的午夜过后,也就是八月十五日的凌晨,一轮明月冉冉升起,挂在天空,向大地撒下一片皎洁的光芒,也透过狭小的监狱天窗,照亮了牢房的一角,照在花如艳那清秀美丽却显得苍白忧郁的脸上。熟睡的面孔紧锁双眉、微睁两目,眼角上还挂着几滴惨淡的泪珠。
突然“啊”地一声惊叫,她“腾”地坐了起来。又做噩梦了!几天以来,她经常如此,一会儿梦见桑拓王派人来接她回到王宫,又过起了高贵舒适的生活;一会儿梦见被绑在山顶上,开膛剖腹,任由鸟兽吞噬里面的肚肠;一会儿又梦见被捆在土坑里,任由人们用石块投击。今晚,她又梦见了被绑赴刑场,跪俯于地,刽子手举起屠刀朝脖项上砍来。这些梦中的人物,似是自己,又似不是,但每到惊险处她都会恐惧地惊叫着醒来。今天也是这样,但比任何一次都更加恐怖,她沉静了许久,仍感到心脏在不停地快速跳动着,预感到可能即将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
仰望着窗外的一隙月光,每逢佳节倍思亲,小艳姑娘不知道还有没有亲人在世,但往事的回忆还是不断地浮上心头。此时此刻,她心里充满着抱怨和悔恨。她抱怨自己不该主动承担和番的重任,来到这野蛮而荒凉的东乡国;抱怨人们不理解她传播中原饮食文化的好心,反被诬陷为亵渎神灵的异端邪说;抱怨桑拓王的不念夫妻感情,临危不助、临死不救;悔恨自己的一时失足,和郑屠干下了羞以见人的丑事,以至将自己永远钉在了罪恶的耻辱柱上;悔恨不该听信谗言,成了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肉厨子,如今得到老天爷的报复和惩罚;悔恨结识了郑屠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自己承受难以诉说的淫虐和凌辱。真是思绪万千、想入非非,直到天色微明,方才朦胧睡去。
忽然,人声嘈杂,“哗啦”一声监门大开,一队兵卒闯进牢来。小艳惊觉,心里一阵慌乱,难道梦中情景即将变为现实!赶紧站起身来一看,那兵卒的装束不是刽子手模样,原来是自己的王宫护卫来了。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心头:“啊!是桑拓王派人来接我回去了!”
“小艳王妃,恭喜,恭喜,该上路了!”刘铁汉大声说道。
“上哪儿去?”小艳多么希望能听到一声她所期待的回答,可是——
“上你该去的地方!”刘铁汉冷冰冰地说道:“像你这种杀人、吃人的妖女,作恶多端的蛇蝎,不齿于人的淫妇,不下十八层地狱,还想上哪儿去呢?”话语未完,小艳已是透心冰凉、呼吸窒息、头脑晕眩、手足麻痹,想走也迈不开步了。
两个护卫上前,左右挟持着胳膊,连拖带拽地把她押出了牢房。来到外面的一个大木桶前,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遮羞的囚衣扯下,赤裸裸地扔进了木桶里。好在桶内的水还比较温暖,长期没有沐浴的肌肤叫温水一泡,倒也感到有几分舒服。接着,四五个护卫围着木桶,用破麻布蘸着水替小艳擦起身、搓起澡来。
“别碰我!让我自己洗!”小艳恐慌地高叫着。
“别叫了,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守身如玉、纯洁无暇的贞洁女人吗?呸!不要脸的淫妇,你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臭婊子!老子们偏要摸、偏要玩,玩死你这个骚娘们!”七八只大手在小艳身上划拉过来、划拉过去,弄得她又想哭、又想笑,又紧张、又兴奋,又焦急、又无奈,没有任何办法,只有任他们胡来了。好在这些护卫都是汉人,文化底蕴较高,也自诩为文明之士。眼前的这个女人虽是囚犯,却也是王妃,要是在唐朝,也就是落得个赐条白绫后宫自尽的结局,东乡国化外之邦,不懂礼仪,把个王妃也拿来公开处决,实在是野蛮的行径。何况帕丽旦王后只让杀人,并未允许凌辱囚犯,他们也只是为了报私仇,才来接这趟活的,目的达到也就行了,别再惹是生非。所以大家适可而止,没有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花如艳很幸运,保住了自己的身子除桑拓和郑屠外再没有经过第三者的入侵,这一生还算清白。
洗涮完毕,把她捞将起来,擦干了身子。刘铁汉拿过细麻绳,往小艳脖子上一套,从腋下穿过,再把两臂掰到身后,交叠着捆绑结实。这个刘铁汉是个科班出身的刽子手,比起郑屠那种二把刀来说,不知专业了多少倍,就拿捆人来说,也是又快、又好、又紧、又美,嘁哩喀嚓,说话间就捆好了,那个麻利劲儿,不得不叫人佩服。就说最后的那一手绝招,没有点功夫,也是学不来的。你看,他把捆绑手腕后剩余的绳子,穿过绕着脖子的绳套,使劲一收,力道恰到好处,不但把绑缚在小艳身上的所有绳箍,每一根都紧紧地深陷入她白嫩的肌肤里,而且把她的两只手掌高高地吊在了颈后,又把胸前的一对乳房挺挺地凸了出来。形成了一幅娇艳、凄美、怜弱、性感的造型,这一美丽的杰作,立即博得了在场诸人的赞赏,都道今后接替郑屠做祭师的人选,非他莫属。
再说那花如艳,被绳索绑缚得既痛苦又紧张、呼吸不畅、麻痒难当,身体内部还隐隐约约有一种性欲冲动的感觉。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除了被绳索勒得过于疼痛时,发出几声凄惨的哀号外,确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发泄方法。其实,直到此时,小艳的心目中还存有一线微弱的希望,还没有想到死亡会立即降临到她的身上。因为杀人的事应该是查多林等刽子手们干的,王宫护卫的职责只是保卫国王和后妃的安全,他们的到来,可能又是帕丽旦王后心血来潮,要将自己绑去淫虐着玩耍呢!直到看见有人将一根长长尖尖的亡命招子插向自家脑后时,才意识到,这是刑场处决死囚的标志,自己命将休矣!顿时感到两腿发软、站立不住,脑子里一片空白,糊里糊涂地被人押着向外走去,短短的几丈路途就趔趄了好几次,幸亏左右有人架着,否则早已嘴啃泥地了。
众护卫押着小艳来到乘载她的囚车前,放眼望去,一辆四四方方的小推车上搁了一条高高宽宽的板凳,凳面上竖立着一根尺来长、两寸粗的圆木杵,雕刻成男人阳具的形状,昂首挺立,凶残暴虐。小艳大惊失色:“啊!这不就是阿依古丽和马利娅用过的囚车吗?他们要把我也送上祭天大会去做供品牺牲啦!”立时,当年马利娅那断肢残躯、血肉模糊的惨像浮现在眼前。小艳有个毛病,一见血腥就会昏厥,所以每次祭天大会,看到要杀人了,就赶快躲到帐篷里不敢张望,惟一的一次就是看到肢解后的马利娅。今日见到这架囚车,触景生情,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血腥的场面。顿时脑袋一阵晕眩,站立不稳,瘫软在地,不能动弹。众护卫见小艳没了知觉,失去了挣扎和反抗,干起活来更方便。于是两人托着腋窝,两人扯着大腿,把她抬上了囚车,将那木杵对准了阴门,用力按坐在板凳上,许是木杵顶到了子宫或是刺痛了阴道,小艳惊觉醒来,猛地向上弹起,企图将身子从木杵上拔出来,可是那木杵也太长了些,纵然把两腿全伸直了,再垫起脚尖,那木杵仍插在阴道里有两三寸深。看看徒劳无益,只得作罢,倒是阴道里有异物充实,反而产生了一种舒适和兴奋的感觉。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闭上双眼,默默地享受着这痛苦中的一丝欢娱。
不大一会儿,郑屠也被赤条条地、五花大绑着、背插斩标从另一屋内押了出来,在离小艳三四尺远的地方面对面地站着。有人拿来一根有着三个端头的“Y”状细铁链,每个端头上都连着一个锋利的铁钩,他们把两个铁钩扎进了小艳的两只乳头上,另一只则钩住了郑屠阴茎的龟头。这些可都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啊!疼痛使郑屠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粗大吼叫,小艳哼出了两声凄惨悠长的痛苦哀鸣,就像男女声二重唱般那么动听,震撼着人们的心灵。幸亏周围都是身强力壮、意志坚强的武士,若是换了些弱不禁风的女子,恐怕当场就得吓趴了几个。
接着,囚车启动了,却是倒着行动的,由于两人的身体被铁链连在了一起,囚车载着小艳向后退去,势必牵动着郑屠,而他却因惯性还来不及迈步,铁练立刻被拉直了、蹦紧了,她的乳房和他的阴茎也给拉长了、变尖了,皮肉撕裂的疼痛使得激动人心的二重唱歌声再一次响起。就这样,在护卫们一片凶恶的吆喝声中,在死囚阵阵痛苦的哀号声中,囚车载着小艳,小艳拉着郑屠,一连串儿出了监狱大门,向大街游去。
(二十一)
这一次祭天大会,打破了东乡国有史以来参观人数最多的记录,几乎全国的人都来到了这个首都小城。究其原因,当然是这次要宰杀的供品牺牲是赫赫有名的小艳王妃。这个汉人王妃,自从到达东乡国的第一天起就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可惜直到今天,除了王宫内部的人外,还没有任何人见到过她的庐山真面目。随着她的名声日益雀起,追逐向往之人愈多,渴望目睹之意愈盛,失望抱怨之情也愈烈。说得也是,花如艳来到东乡五年,除了参加每年的祭天大会,还从未出过王宫大门一次,就是在热闹的祭天大会上,也是躲在帐篷里做她的人肉餐,根本没有和人民大众接触的可能。今天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过了今天,这颗灿烂一时的明星就将陨落,变得灰飞烟灭。因此东乡国的所有国民皆都千方百计地赶来碰碰最后的运气。
当然各人都有各自不同的追星目的,有爱慕她美貌的,小艳王妃的美貌早已名扬四海,无论怎样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耳听是虚、眼见为实,他们为仰慕小艳的美丽而来,为享受美的熏陶,为美的召唤而来;有憎恨她行为的,小艳王妃以做人肉餐的残酷和凶狠而闻名天下,许多人都把她视为杀人和吃人的恶魔,官吏们认为她是个误国媚君的狐狸精,在宗教信徒的眼中她又是个亵渎神灵的妖女,在宫廷内部她还是个红杏出墙的淫妇,似这等大奸大恶的刁妇,不亲眼看着她被碎尸万段,不能解心头之恨呀!
也有怜悯她遭遇的,因为女人是弱者,美丽的女人更是我见犹怜,她的胡作非为不也是在男人的蛊惑和引诱下发生的吗?她是个受害者,是个可怜虫;有惋惜她才干的,小艳是个既美丽又有才能的女子,她把中原的厨艺和美食带到了东乡,使西域的人民也能享受到生活的乐趣,如此绝妙多才的女子即将受尽苦难魂归西去,岂不令人痛惜啊!
当然来凑热闹的、瞅女人光屁股的、欣赏屠杀美女的、观瞻淫虐女人的等等也大有人在。总而言之,这是最后一次观赏小艳王妃的机会了,任谁也不愿意错过或遗漏。
所以,今天的街道上做生意买卖的少了,摔跤斗艺的也没了,大家都一心一意地聚集在街道两旁,祭坛周围,三五个一群、十来个一伙,专心致志地等待着小艳王妃的出现,时不时地针对今天的情景闲聊着、议论着、猜测着、判断着:
“看一眼这个小美人,可是我一生的心愿,打她来到我国的第一天起,每时每刻,每一次祭天大会,我都在寻摸,可惜至今仍未能如愿以偿,今天若是再见不到,就没有机会了,我将遗憾终生,死不瞑目啊!”
“听我那在王宫里当差的朋友说,这个小艳王妃真是个美得不能再美的美人啦!秋波一扫,让你兴奋得彻夜难眠;千金一笑,叫你甜腻得三月不知糖味;金口一言,害你思恋得连老婆也不想要了!”
“光凭她胆敢用人肉做菜,可见她就是个化作美女的蛇蝎,天神有眼,今天要让她显出原形,待会宰杀完了,大家仔细看看,她是不是长着一颗黑透了的心?”
“至高无上的天神呀!请接受我们的忏悔,宽恕我们的罪恶吧!我们受了这个邪恶女人的引诱,吃了肮脏的猪肉,捕杀了神鱼,使我们这一辈子终生负罪在身,死后也进不了天堂。真神呀,今天你就替我们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妖女吧,以减轻我们的罪恶。”
“像这种亵渎神灵的妖女,杀人如麻的恶妇,偷鸡盗狗的淫娘,不能便宜了她,必当千刀万剐、割乳切阴、剖腹挖心、食其肉、寝其皮,方能消恨!”
“她可是桑拓国王宠爱的王妃呀!不会那么残酷吧。再说国王也舍不得啊,我看会给她留个全尸!”
“到了这祭天大会上,没有一个人能得以善终的,不是给剐割得千创百孔,就是给分解得支离破碎,最后还要被做成美味佳肴,吃到人们肚里。反正这也都是他们俩人创造发明的,就让他们自食其果吧!这也是因果报应,怨不了别人。”
“其实,王宫中的王妃、宫女,偷野汉子的又何止小艳王妃一个,不过就数她倒霉,给逮个正着,拿来做了祭品,也怪可怜的。”
“每次祭天大会,看到杀戮美女,我心里就冲动得受不了呀!今天我又能经受一次快乐的享受,实在是兴奋得很啊!”
“说老实话,这鸡鸭鱼肉、大米白面还真好吃,这都是小艳王妃给我们带来的好处,今天她就要升天了,大家来祭一祭吧,愿她早升天堂。”
“她是个淫荡的妇人,又是个吃人的恶魔,升不了天堂的,就是下了地狱,也得上刀山、下油锅受苦呢!”
三教九流,各行各业,各有各的观点,各有各的看法,听也听不过来,看也看不周全,更判别不出谁是谁非,好在目前也不必去深究了,因为那边游街示众的队伍已经开过来了。
一阵长号声咽、破鼓擂鸣,鼓乐仪仗之后,众多武装的兵卒和官差簇拥着囚车缓缓而来。四周群众立即蜂拥而上,把那游街的队伍团团围住。兵卒们挥舞着军械,半威胁半劝阻着激动的人群,杀出一条通道,队伍才又继续向前蠕动着,倒给人们留下了更长的观望时间。
不言而喻,众人追逐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射向了囚车上的花如艳。万能的天神啊!你为何将世上所有的美丽都赋予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你看她:圆圆的脸蛋娇媚而不妖艳,修长的身材苗条而不瘦削,凸起的乳房丰硕而不臃肿,黑亮的阴毛茂密而不杂乱,真是说不尽的优美,道不完的清醇,看不够的靓丽。可是,当大家看到那一条钩在乳头上的铁链,把一对本是圆满的乳房时不时地拉扯得变了形状,那一根插在阴道里的木杵,将两片肉唇翻转了开来,还不断渗出粘稠的浆液,是多么的腐臭,这般的丑陋,如此的卑劣,一股厌烦和恶心的情调油然而生。就这样,一幅美与丑、优与劣、善与恶交织在一起的画面,就像天空中的正负电荷,互相撞击,在人群中掀起了阵阵电闪雷鸣。
那些爱慕她美貌的人,高兴得欢呼雀跃,他们终于见到了这个仰慕已久的梦幻美人,平生的心愿已然达到,死后也可瞑目了;那些憎恨她行为的人,嘴里不干不净地谩骂着、诅咒着,叫那铁链使劲扯,扯爆这骚狐狸的大奶子,让那木杵狠狠插,插烂这刁淫妇的臭逼门。那些怜悯她遭遇的人,早已是泪珠盈眶、泣不成声了。那些惋惜她才能的人,就只剩下摇首叹息、哀声抱怨的份了。倒是那众多无聊的、凑热闹的、看外国景的人最为潇洒,他们毫无顾忌,任意地哄闹着、嘲笑着、啸叫着、狂吼着,有人顺手拾起地上的石头、土块向小艳身上砸去,有人故意在人群中挑起矛盾冲突,激起了阵阵声涛人浪。
(二十二)
再说小艳和郑屠两人,本是一对相爱相恋的情人,自打被铁链钩在一起后,相对咫尺,四目相望,心中自然会有各异的想法。小艳虽然爱着郑屠,却又为他那次在公堂上肆意淫虐自己,使她出尽了洋相而怨恨,于是闭了双眼、不屑理他。郑屠呢?眼看小艳身受苦刑、可怜无助的惨状,也是十分地心痛和内疚,遂轻声说道:“小艳妹妹,郑哥实在是对不起你,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小艳明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有什么怨恨不能冰释呢?可是少女的骄矜心态,使她故意撒娇似地不理睬他。可是没有想到,方才走出数丈距离,她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再想保持这种骄矜的状态已是不可能了。因为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囚车在坑洼的地面上颠簸摇晃,靠着两只脚的支撑,是很难保持平衡的,于是乎那根木杵就在她的阴道里任意肆虐,一阵疼痛过后,又是一阵麻痒袭来,弄得小艳面红耳赤、虚汗淋漓,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喘息着,两条腿绷得紧紧的,淫荡的欲念一波又一波的泛起,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意志,竟不着边际地向郑屠哀求道:“郑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来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亲哥哥,快来操我一遍——”话未说完,只见身子一阵颤抖,一个性欲的高潮到来,阴道里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液,顺着木杵流下,大滩的黏液积在了囚车的底板上。
在游街示众的队伍中,小艳是众人观赏的中心目标,所以她的这一出丑态表演,周围群众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本来在历次的祭天大会上,囚犯叫木杵在阴道里一捅,作几个淫姿浪态、哼几句淫声荡语、流一点淫液骚水,并不足以奇怪,大家也看得多了。但像小艳这样公开地大声叫旁人来操自己,实属有史以来的第一遭。立时就轰动了现场,引得骂声不断、笑声不绝,有人拾起顺手之物向她砸去,骂道:“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婊子!”有人故意掏出了肉棒,在她面前晃动着,笑道:“小艳妹妹,你看哥哥的肉棒可合格,让哥哥来帮你止止痒、解解馋!”高潮刚刚过去的花如艳,正待平静片刻,不料一阵砖头、瓦片袭来。亏得周围有兵卒护着,人们距离较远,否则必当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就是如此也弄了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小艳乃宫廷尊贵之身,何曾受过这等罪,不觉心里一酸,眼泪哗哗流淌出来。女人终究是懦弱的,在危难之际总要寻求男人的庇护,哪怕这个男人是个不着调的胆小鬼。花如艳也是这样,在这孤立无援的时候,竟然向那自身都难保的郑屠求助,呜咽着说道:“郑哥哥,我怕——我痛——我苦——你帮帮我呀!”虽然她也知道,他没有能力解救她,但此时若能听到几句安慰的话语也是好的。郑屠还真没有辜负她的希望,纵然他现在也是极度的恐惧和害怕,但是男人天生比女人要坚强一点,所以在小艳这样的弱女子面前,还是表现出了一个男子汉的气概,对她说道:“小艳妹妹,别怕,有我伴着你呢!别怕,忍耐一会儿,挺一挺就过去了!”
她俩深情的交流,却被今天行刑的刽子手刘铁汉瞅见了,也不知是内心的嫉妒抑或愤怒,想到:“这一对奸夫淫妇,死到临头,还在鬼门关前谈情说爱!我叫你谈!我叫你谈!”说着,一个箭步跳上囚车,伸手将套在小艳脖子上的绳索紧了一紧,那绳套正好套在她的喉节下面,这一紧压迫了气管,小艳顿时感到呼吸不畅,用不了多少时间,肺中的氧气不足,只得把小嘴张得大大的,舌头伸出嘴外长长的,就像绞架上悬吊着的死尸一般。说来奇怪,就在这种活着受罪,死又死不了的状态下,小艳居然又爆发了一次性欲的高潮,阴道里不断地喷洒着淫水。花如艳吊死鬼似的模样看在郑屠眼里,深深震撼着他的心。忽然一时冲动,想到:“反正到了这种时候,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也充当一把护花的英雄吧,就是死了,也落个好名声。”想到这里,他豪情大发,朗声叫道:“你们这帮野蛮的东乡人,还算个老爷们吗?拿一个弱女子寻开心,有种的冲老子我来,老子不怕!”这一席话还真博得了一片掌声和叫好。不料刘铁汉的回答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闷棍:“哈哈,玩玩你心爱的小婊子心痛了是吧?谁人不知你郑大祭师是个淫虐女人的高手,哪一次祭天大会不都是你郑屠的主刀,你玩弄女人的手段不比我们强出百倍,我这几手还是向你学的呢!”几句话说得郑屠哑口无言。
一里多的长街,不论行进的速度多么缓慢,不到一个时辰也就游完了。跟着来到了黄河岸边小山坡前的祭坛,祭坛四周已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挤满了观众,就像煮熟了的饺子、漂浮起的汤圆,加上尾随囚车而来的人众蜂拥而至,把整个祭坛拥挤得如同蜂巢、蚁穴一般。欢声笑语、骂街打逗、吆喝呐喊、上蹿下跳,热闹的气氛直冲霄汉,大有雪山冰消、黄河沸腾之势。
祭坛的热闹场面以及四周的景物,对小艳及郑屠来说,早已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土筑的祭台,高耸的刑架,和那小山坡上冒着袅袅炊烟的帐篷,都是他们二人扶植起来的。可是沧海桑田、时过境迁,从前的峥嵘岁月已成了过眼云眼,现时的情景已是换了人间。昔日尊贵的王妃,高傲的祭师,祭天大会的主宰,今天变成了阶下的囚徒、待宰的牺牲。抚今追昔,两人眼中都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看到了祭坛,小艳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一些,总算是捱到了地方,木杵插穴的痛苦可以结束了吧!可是命运总是在作弄着人的希望,刘铁汉抬头看看天色,日头尚未到达中天,时间还早,国王与王后也还未曾到来。于是命人将这囚车连带着两个囚犯,在祭坛周围、里里外外、曲折逶迤地再游上几圈。这一来,四周的群众可是兴奋极了,拼命拥挤着向囚车靠拢,以便更近距离地观瞻小艳王妃本质的美貌真谛和现时的丑陋形态,不大一会儿就把游街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不少人甚至挤到了囚车跟前,有些大胆的人居然用木棍或树枝去拨动那根铁链,小艳的乳房立即被撕扯得奇痛万分,还有几个人甚至用手去触摸她的身体发肤,逗弄得她性欲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泛起,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囚车在人群中艰难地游动着,这一游又是一个多时辰,看看日过正午,万事俱备,就等着开刀了;这才命一队兵卒挥舞着刀枪棍棒,强制着把囚车和人犯拉回到祭台前。各方人物都已到齐,祭天大会就要开始了。
先解下了联结两个死囚的铁链,再把小艳从囚车上抬下,和郑屠一起押上祭台,一边一个分别俯首低头跪伏在台口。花如艳经过游街的折磨和蹂躏,加上精神上的摧残和恐吓,已是筋疲力尽,看上去面无人色,只得垂头丧气,像块稀泥般瘫软在地。像往常一样,先要进行一番祭天的仪式。鼓乐声响,神庙的长老和祭司们颂经祈祷,待这一切都做完后,最激动人心的行刑过程就展开了。
刘铁汉早年在唐朝当过杀人的刽子手,有一套正规的行刑程序,不像郑屠那样想象着胡来。只见他一个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小艳捆吊在身后的手腕,提了起来,刘铁汉是个膀大腰圆、体格伟岸的铁塔汉子,稍一用力就把她像小鸡儿一般提在手中,双脚离地。小艳的两臂被撕扯得生疼,身体不停地挣扎,双脚不断地蹬踏,刘铁汉却纹丝不动地将她提着放在了桑拓王和帕丽旦王后面前,高声说道:“启禀国王和王后陛下,罪犯花如艳带到,请予验明正身!”
小艳把眼皮悄悄向上撩去,见桑拓王高高上坐,触景生情,悲怆万分,不由得跪爬了几步,到得桑拓跟前,痛哭流涕地哀告道:“国王陛下,桑拓王呀!念在你我夫妻一场,你是最爱我、最痛我的人了,饶恕我这一遭吧!我以后一定忠贞不渝地服侍你一辈子。你救救我吧!呜呜呜——”
桑拓王看见小艳一副凄惨可怜的模样,也是心如刀绞、情怀悲痛、怜悯惋惜,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双目,侧转身躯,不去理她。小艳见他无动于衷,又赶紧跪爬到帕丽旦王后身前,接连叩了几个响头,说道:“王后娘娘,你行行好,发发慈悲,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会一辈子做牛做马,做你的奴隶,来报答你的恩情。”帕丽旦鼻子里哼了两下,嘲讽地说道:“哼,哼!怎么怕死了,当初偷野汉子时你可大胆得很哪!这下怎么装孙子啦!告诉你,这可怨不得别人,怨就怨你自己那个不争气的骚逼痒痒!好吧,待会儿我命人将它挖下来做菜,替你出口气!来人呀,拖下去,杀!”立即出来两个护卫,一人抄起一只胳膊,在声声“饶命呀!饶命呀!”的哀号中,小艳被拖向了刑架。
这边押过郑屠,跪在地上,磕头如倒蒜,向王后求告道:“王后娘娘开恩,上次公堂,娘娘金口玉言,应允留得小人性命的呀!怎么——?”话声未完,帕丽旦抢白道:“谁要你的命了?谁说要杀你了?我们只是因为做菜需要,割你身上的几件东西用用。至于你能否留得活命,待我们走后,就看老百姓如何对待你了?”这不等于还是杀了他吗!因为历次祭天大会的供品,取用完了烹调必须的肉料后,留下未彻底死亡的身体,最后也都被老百姓剐割了分食得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
(二十三)
验明正身后,郑屠被绑在祭台下面的一根木柱上。小艳则在祭台上,从刑架上放下一根带钩的链子,钓住她身后捆绑双臂的绳索。周围差役齐声高叫:“上吊喽!”顿时链子绷紧,小艳的身体弯成了个弓形,慢慢升起,直到双脚离地尺余。此时她的全身体重,完全加在了两条臂膀上,且肩关节还是反向拧着劲呢!这个痛楚可是非同小可,不消片刻她就酸麻疼痛得大汗淋漓,连满头青丝都如雨淋般湿透了,先前还勉强扭动挣扎了几下,后来也就没了劲儿,如同死人般悬吊在刑架上打着转儿。刘铁汉上前,用手抓住她的发髻,将那颗低垂在胸前的头颅抬起。但见娇艳的花容已是惨淡失色,柳眉紧锁、杏眼微睁、樱口大张,无力地吞吐着粗促的气息,两腮旁还挂着串串泪痕,模样儿真是可怜到了极点。刘铁汉拍拍她的脸颊,小艳睁开了双眼,无神地望着面前的刽子手,用柔弱的声音哀求道:“大哥,你行行好,快一刀杀了我!我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啦!”
“杀你?还不就像杀只小鸡一样容易。不过,不让你多受点苦,岂不太便宜你了!”刘铁汉摇摇头说道。
“你我前世无冤、今世无仇,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小艳还在极力哀求着。
“无冤无仇?小艳公主,小艳王妃,难道你都忘了吗?你真的不知道我们是谁吗?真的猜不透为什么叫我们来杀你?”小艳的一句话激怒了刘铁汉,他决定把真相告诉她,让她死个明白。
“我怎能不认识,你们都是我从中原带来的护卫,我的亲兵。你们也是受了王后的命令,不得已而为之,我不怪你们。只求能给我一个痛快,我感激不尽。”
“呸!不要脸的娼妇,死到临头,还不知耻。你忘了自打长安到东乡,这一路上你是怎样对待我们的,任打、任骂,也就罢了,还在冰天雪地里脱光了鞭打我们,你害死了我们多少兄弟。你这个狠心恶毒的婆娘,今天我们就是专门来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的,要亲手剐了你这个淫女、刁妇!”刘铁汉怒气不息地骂道。
“啊呀!呜——呜——,念我当年年幼无知,得罪了兄弟们,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小女子吧!”
“大哥,少和这臭娘们废话,待会儿狠狠地下刀,慢慢地消遣她,叫她知道我们爷们的厉害!”其他护卫也纷纷说道。
刘铁汉拿过王后送来的菜单,草草地看了一遍,按下刀的顺序排列了一下,交给一旁专门负责吆喝的差役。就听得他们齐声高叫道:“净身喽!”刘铁汉从腰间解下一根尺来宽的皮带,“哗啦”一声抖了开来,众人都看清了,那上面一排排插着许多刀具,件件都磨得闪亮发光,有宽有窄,有薄有厚,有圆有尖,带齿的,带钩的,带勺的,奇形怪状,应有尽有。他笑着对伙伴们说道:“这一套剐人的家伙,我已经七八年没用过了,本以为这一辈子再没机会用它了呢!想不到今天它们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尝一尝这个美人的肉味!”说完,捡出了一把薄片剃刀,走向刑架。此时早已另有两人,一个抱着小艳的一只脚,向两边扯开,把她的阴门露了出来。刘铁汉不慌不忙先后揪起她的两片大阴唇,将上面稀稀拉拉生长着的阴毛剃除干净,却把小腹上那一片脓密的黑毛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原来刘铁汉在看完那份菜单后就有了主意,大阴唇是要用来做菜的,必须处理干净,上面不能有任何杂物,而留下小腹上大片的阴毛,才能保持她体态的性感特征。这叫做“按需施刑,因势利导”。刮阴毛虽是只痒不痛,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面前,任由陌生男人玩弄私处,也是羞人答答的,小艳苍白的面孔上出现了两朵红晕。
下面的工作就让她更加丢丑了,那就是灌肠。因为菜单上有用内脏做的菜肴,所以必须要清理内部。这时那两个抱脚的人,将小艳两条修长的大腿从后面向上抬起,把她的胯裆朝天展开,又有一人抓住头发、掰着脑瓜,使她仰面朝天,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向上弯曲的月牙。这才在口腔及肛门里各插上一只漏斗,向内灌水,眼看着小艳的肚囊逐渐膨胀,犹如十月怀胎一般。才在河滩上拣了几个鹅卵石,分别塞入她的口腔、阴门和菊门之中。众人撒手,闪过一旁,袖手旁观。灌了一肚子水的花如艳,忽地感到腹内一阵阵的涨痛、咕噜噜地响动,似要排泄却又被堵住了出口,憋得难受。过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脸儿已涨得通红,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那个模样儿是既丑态毕露、又悲惨可怜。这一幅美妙绝伦的画面,在场的所有人,不论是爱慕她的、憎恨她的、怜悯她的、还是惋惜她的,没一个不动情、不伤感,就连最痛恨她的帕丽旦王后也在不住地摇首叹息。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差役们将那几块鹅卵石抠了出来。立时,一声长长的屁响,小艳的屁眼里喷出了一滩稀屎,跟着骚尿也滴漏了出来,随着几声呛咳,嘴里也吐出了一股股酸水和白沫。祭台上弥漫着阵阵腐臭和酸骚的气味,人们情不自禁地捂住了鼻孔。再看小艳,感受着卸去了重负后的轻松,身体疲惫不堪地瘫软着,一动不动地垂吊在刑架上。
待将小艳排泄出来的污秽清洗干净后,差役们才又吆喝道:“现在行刑开始。第一道菜:香妃舌。主料:口条一根。”刘铁汉从皮带上取下一根钩子及一把细长的刀子,用手指捏住小艳两腮的酒窝处,使劲一掐,樱唇自然张开,把钩子伸进嘴里扎住舌尖,把舌头尽力拽出嘴外,齐根一刀割了下来,放入旁边的盘子内。巨痛的刺激,使小艳发出一声惨烈的嗥叫,一口鲜血喷出。花如艳最怕见到血腥,何况如今还是自己的血呢!顿时昏死过去,不省人事。刘铁汉望着盘中刚割下的那条鲜红的、还带着一层薄薄舌苔的香舌,在男人眼中,女人的舌头是最为香甜不过了。要不怎么当你和你的情人接吻时,都要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去品尝一下香舌的芬芳呢!此时的刘铁汉也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小艳被割下的舌头,还带有些许余温和湿碌碌的唾液呢!还没来得及体会出是否有芳香的味道,那边已经响起了第二道菜的吆喝声,只得赶紧让人把它送往厨房,按卤牛舌的方法烹调去了。
“第二道菜:金钱三宝。主料:乳头二个,阴蒂一枚,大小阴唇各二片,臀肉及三角肌各一块。”当年小艳王妃做这“金钱三宝”时用的是乳房肉,这一次因为乳房还有别的用途,就改用了屁股上的肉。但见,刘铁汉用拇指和无名指捏住小艳的奶头,揉搓了几下,食指及中指的指缝间却隐藏着一把刀片,突然两手一齐动作,左右开弓,同时切下,那两粒恰似鲜葡萄状的乳头跌落盘中。原本处在昏迷中的小艳因疼痛又惊醒过来,“嗷!嗷!”嚎了两声。这一波痛苦尚未过去,刘铁汉已经拨开了她的大阴唇,用一把小勺式的刀子,挖出了她的阴蒂。这一下可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感觉到的剧痛。小艳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口中喷着血雾,声嘶力竭地啸叫着,终于还是抵御不住这钻心的疼痛,再一次昏死过去。等到挖出她的小阴唇时,却又痛醒过来。待大阴唇被切割下来时,她又人事不知了。就这样周而复始,一会儿昏迷,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拼命地挣扎,一会儿凄惨地哀号。
(二十四)
刘铁汉到底是个当过专业刽子手的人,剐人的技术轻巧、灵活、快速、隐蔽,每一刀都在不知不觉中飞快地进行着,却给死囚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又给观众提供了极度兴奋的刺激。以上的这几刀,切割的部位都较隐蔽,切下的皮肉也都小巧,远处的人看得也并不十分真切,所以祭坛上还保持着几分安静。等到小艳的半个屁股、一大块臀肉被割下来后,整个人群就开始骚动起来。一个窈窕完美、精雕细刻的玉女神像被破坏了、缺损了,不论你对花如艳这个人物是爱、是恨、是怜、是惜,都会产生莫大的遗憾。当大家听到:“第三道菜:双味菊花乳。主料:奶子二只。”的喝叫声时,整个祭坛就沸腾了,因为大家知道下面要割小艳的乳房了。乳房是女人身上最宝贵、最富丽、最辉煌、最雄伟、最性感、最撩人的器官,每次行刑,人们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一刀了,何况小艳的乳房在女人中又是属于最丰满、最漂亮的上等佳品呢!
花如艳的两只乳房,是用一把带齿的刀,一下一下慢慢锯下来的,这可把她害惨了。一波一阵的剧痛,无休无止的传来,想要昏迷一下,取得一丝暂时的解脱都没有机会。想挣扎没了体力,想喊叫没了气力,只剩下控制不住的抽搐和无可奈何的哀鸣。
“第四道菜:清炖狮子头。主料:穴肉茸。”什么是穴肉茸?大家都不明白。仔细看来,原来是用一把勺状的刀子,把那阴道里的嫩肉,一勺一勺地挖出来。这里的肉又嫩又细,不是和肉茸一样吗!
“第五道菜:元宝肉。”“第六道菜:香酥肉。”“第七道菜:荔枝肉。”“第八道菜:芙蓉肉。”“第九道菜:翡翠肉。”主料都是肉。于是小艳身上凡是凸出的地方:大腿两侧、小腿肚子、上臂肌肉、还有剩下的半拉屁股,都一块块地被削了下来,有些地方都露出了白骨。此时,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有些人被这血腥的场面刺激得忘乎所以地欢呼吼叫,有些人被刽子手的凶狠毒辣恐吓得不住地胆战心惊,有些人为小艳的悲惨遭遇感叹得垂泪抽泣,有些人被行刑的残酷激怒了,发出无所顾忌的斥骂和谴责,也有人为自己对美女莫名其妙的仇视和怨恨今日得以发泄而跳闹哄笑,还有几个爱着或暗恋着她的人,也包括桑拓王和郑屠在内,眼看着心中的偶像正在悲伤痛苦、可怜无助地任人肆意蹂躏、残忍剐割,自己却又无力援助,真是悲痛欲绝,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实在不忍目睹,只有无可奈何地紧闭双眼,发出几声哀婉的叹息而已。
“第十道菜:爆三样。主料:肝、肾、脾各一副。”
“第十一道菜:溜肥肠。主料:大肠一挂。”
这两道菜都要用到肚子里的内脏,于是刘铁汉用尖刀剖开了小艳的肚皮,从胸口直到阴门,来了个大开膛。瞬间,那五彩缤纷的内脏肚肠,带着呛鼻的腥臭气味,一股脑儿滚出了小艳的躯体,悬挂在身体下方,血流遍地,目不忍睹。刘铁汉取出了有用的内脏器官,又截取了一段大肠,一并放在盘中。
要说最奇特的是这最后一道菜,“第十二道菜:闷罐雏鸡。主料:女人子宫一副,男人鸡巴一条。”也不知是哪位淫荡的王妃,居然别出心裁地想出了这样一道催欲的菜肴。就是把男人的生殖器割下来,放到女人的子宫里清炖。不管这道菜做出来后是什么味道,但备料的过程还是激动人心的。女人的子宫是现成的,小艳的膛已经打开了,摘出子宫,割下即可。这男人的鸡巴,只有到郑屠身上去取了。于是,刘铁汉跳下祭台,走到郑屠面前,一手揪住他的阴茎,一手用刀切去,连那阴囊和睾丸一起割了下来,痛得郑屠杀猪般吼叫,却引得周围群众的阵阵欢笑。
十二道菜的原料都准备齐备,陆续送到小山坡上的帐篷厨房内烹调,几个王妃一齐动手。但见,炊烟袅袅、炉火熊熊、油香喷喷、蒸汽腾腾,不多一会儿,各种菜肴制作完毕。一起端到祭台上,点香燃烛,祭祀了一番上天真神后,大家就开始品尝了。这一次祭天大会的供品牺牲可是小艳王妃身上的头等美肉佳品,大家都抱着极大的希望前来,可惜却大大地失望了。原因是这几个王妃的厨艺太粗糙了,美味佳肴讲究的是色香味俱全,而今天的几个菜,固然香气袭人,可看上去却有炸焦的、烧糊的、炒老的、炖烂的,尝一口则有打死卖盐的,又有淡而无味的。总而言之,火候掌握得不好,调味技巧太差,真是可惜了小艳王妃这一身细嫩的白肉了。此时大家方才念叨起女厨的好处,今后再也没有口福,享受不到她做的美味佳肴了。想到这里,人们不由得转过头来,对着小艳仍旧吊在刑架上的残缺身子,作最后一次留念的张望。花如艳虽然肢体残破、肝肠毕露,却还没有彻底死去,还在那厢吃力地倒着气息,那一颗娇媚的脑袋仍是那么的秀丽,杏眼圆睁,似在怒视着周围的人们,怎能用如此残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诚心诚意为东乡国的发展与进步作出贡献的美貌女子!樱口大张,好象正在呵斥着这一帮无用的王妃,学艺不精,竟然糟蹋了自己二十二年来精心调养才成长起来的美艳肌肤!
桑拓王望了望眼前用小艳身上的肉做成的供品佳肴,真是犹如万箭穿心,痛苦异常,实在不忍下口,摇首长叹一声,怏怏地离去了。帕丽旦王后把每样菜都尝了一口,确实不是滋味,不过剪除了一根心头之刺,还是满意高兴地回去了。其实不论好吃与否,终究是天神的祭品,可以给人们带来幸运,所以那些剩下的菜肴还是被大家分食得一扫而光。
刘铁汉也要走了,今天他剐割的这个漂亮女人,是他的旧主,也是他经常在梦中追逐的偶像。只是由于身份、地位的悬殊,引发了莫名的怨恨和仇视,找个借口把她杀了。思想起来也感到有几分惭愧,不由自主地回头再望了她一眼,那一颗美丽的头颅、娇艳的面容,仍深深地震撼着他的心灵。他知道,不消片刻时间,人们就会一涌而上,把她全身的肌肉分食得干净,连鼻子、耳朵、嘴唇都不会留下,他确实不愿意让这美丽的面孔遭到破损。于是,他突地一个箭步跳到祭台上,顺手一刀斩下了小艳的人头,抓着头发,提回家去了。据说,他抱着这颗头颅把玩了三天,用它来替他口交,直到腐烂变质,才扔到黄河里喂鱼去了。
再说,待官府的人走了以后,观刑的群众就蜂拥着挤上祭台,争割那供品身上剩下的残肉,带回家去煮食,以得到天神的垂青。转瞬之间,小艳那无头的尸身就变成了一具枯骨架子。
看到人们蜂拥而至,绑在木桩上的郑屠,也是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下完了,活不成了。可是人们都奔小艳而去,谁也不理会这个粗皮厚肉的大老爷们,算是逃过了一劫,虚惊了一场;待到夜深人静时,被铁哥们查多林解救了下来。得救后的郑屠,在黄河岸边徘徊了许久,寻思着没了生殖器官的他,已是羞以见人,在东乡国里是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以他的本领也没有能力独自逃回到中原大地。思来想去,无路可走,于是爬到祭台之上,将小艳的尸骨取下,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向黄河里走去。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照亮了郑屠的心房,变得明白清朗,也照亮了他的脚印两行,一直伸延到澎湃的黄河岸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