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岛
暗之岛
雪碧姬其实并不是她的本名,这个名字不过是学校同学给她起外号罢了,至于她本来叫什么,现如今已经无所谓了。
她天生罹患罕见的皮肤白化病,有着一袭过肩的白色头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把头发的末梢染上淡绿的渐变色,平时扎成两条马尾小辫,辅上柠檬片样子的发饰,甚是好看。
她也因此得到了“雪碧姬”的外号,她的脸庞上永远挂着一丝似隐若无的微笑,却鲜少有人知道其中隐晦的缘由。
那是一天放假的时候,雪碧姬撑着一把花伞,走在繁华沿海城市T市无人的街道上。今天的她穿着一袭从下至上淡绿色渐变为白的花边长裙,带着一顶宽沿的沙滩草帽。她穿了一双厚底的帆布高跟鞋,虽然稍有违和感,但是也被她那迷人的身姿掩盖了去。雪碧姬还是一如既往地美丽,仿佛一朵绽放的百合花。
她今天也是笑着呢,脸颊上的一抹淡淡的红晕点缀了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从容地漫步在荒无人烟的砂石滩小街上,有意地躲避着人流来到这里,徘徊着似乎是在享受着什么。
“就是她吗?”
“看那发色,没错的,我们动手吧。”
宛如花丛间飞舞的蝴蝶不知蛛网藏于枝叉间,雪碧姬仿佛是沉醉在自己的美貌中一般,对身后悄悄停下的面包车毫无察觉、对即将遇到的危险一无所知。如果知道了自己后来的命运,她会不会痛恨当时天真的自己呢?
由于安全意识的疏忽,至此,雪碧姬身陷暗之岛的命运便已敲定。
“呜呜呜!?!?!?”
雪碧姬被从后伸出的抹布捂住了嘴巴,两个蒙面男子一上一下,把她凌空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塞进了跟上来停下的面包车中。上车之后蒙面人熟练地用棉绳把她五花大绑,塞上了防止其叫喊的口球。
蒙面男子扒下了雪碧姬的帆布高跟鞋,微微出汗的裸足展现在眼前,仿佛宝玉打的美丽双足熠熠生辉,似乎都能把黑暗的车厢照亮。而就在这样一双举世罕有的尤物之中,两个震动的跳蛋正绑在脚底,嗡营地跳动着。
“这姑娘有意思,莫非是自己带着跳蛋在散步吗?这样的抖m,老板们应该爱不释手吧......”
之后,又是一团抹布捂上来,雪碧姬的视界也黯淡下来,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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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最后记得的事情,是我正带着跳蛋在砂石滩街、进行一周一次的“快乐散步”。虽说大城市人们思想开放,但是因为学业缠身,被人看见总归不妙,所以我总会选择人烟荒芜的无人街巷来满足自己异样的“小爱好”。
没错,我喜欢被人挠痒痒,不如说我爱死这个了,从儿时顽皮同伴一次不经意的玩闹间,我觉醒了这个爱好,并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发不可收拾。从开始的看动画片的片段时双手环抱、做着白日春梦;到初中时隔三差五地上网查找视频、边看边用手指满足自己的妄想;直到现在一周不来上一次“快乐散步”就难受的程度。
我一直没有勇气约现,大城市的经济增速迅猛,随之而来的便是人们对金钱的无限追捧跟愈发膨胀的欲望。我自恃还有几分姿色,但是我绝无可能在恶意男人的手中保护自己,尤其还是那些被交叠的压力挤兑出的衣冠禽兽。可能这种人总归不多,但是只要碰到一个,就是我的绝对失败。
抖m跟自怜自爱,并不冲突,倒不如说,后者才是前者能持续下去的充要条件。
高跟鞋磕大理石地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逼近,随后我的双眼重新见到了光明。原来我刚刚是带了眼罩,适应了光明之后,我看到让我瞠目结舌的景色映入眼帘。
“这、这是...诶!?!!?!?”
我穿的裙子、裤子、鞋子,被人换成了雪白色的拘束服,我的胸前凉嗖嗖的,低头看到密不透风的拘束服在胸前恶意地开出一条小缝,在凸显我胸部轮廓的同时漏出乳晕跟其上的红果。
而我本人现在也被皮带穿过拘束服的孔洞固定在一台轮椅上,双手在轮椅的扶手上紧缚着;腿也被固定好;脚心中自己粘的跳蛋已经被人揭下,现在正啪挞着这双少数能活动的光脚踩在轮椅下的脚搭上。
这一切都让我瞬间羞红了脸颊。
“阿拉,雪碧小可爱,你醒了?”
成熟的女声传来,我抬头看见了一个身穿一整套气质ol、黑色丝袜跟红底黑身恨天高的高挑女人,要不是我现在像粽子一样被紧紧裹着,我肯定会以为我进了什么职场的面试现场。
“欢迎来到暗之岛,我是你们的向导翎羽姐姐,你们将在此地度过余生哦?~”
甜腻的声音宣告着恐怖的话语,但是我惊恐之前,暗暗的快感袭上心头,我暗道自己无药可救,胸前却擅自躁动起来。
“啊......”
“放、放我回去......”
躁动声从身后传来,这是我才发现我不是一个人。
“阿拉阿拉,真不愧是雪碧小可爱,跟资料里讲的一模一样,身体是相当的诚实哦~”
“呜噫!?!!请、请不要伤害我......”
翎羽“姐姐”的伸手摸向我的胸部,双指捻住峰顶的樱桃,相护作用的力之下,我能感觉到她们早就变的硬邦邦的了。
“伤害?你们可就放100个心吧,我们疼爱你们都来不及,岂能会让你们受伤害?你们会’好好’地活下去,就算想死也不被允许哦?”
她现在说的看似胡言乱语的话,哪成想后来想起竟让我因绝望恐惧地牙齿打颤。
“那么接下来,在各位正式开始工作之前,我会带大家先参观你们后半生的家哦,准备出发!”
她说罢转过身走了,我们的轮椅竟然也跟着她移动起来,看起来是电动遥控的。
离开我们现在所处的好像地下停车场般闷热潮湿的洞穴,我们进到了一个运货电梯中。这时我撇头看见,跟我遭受同样命运的足足有7人,她们或是泪流满面或是惊慌失措,除了最后那个看起来就像是布娃娃一样呆滞的女生以外,看起来因此暗爽的只有我一人。
真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觉得不好意思。
电梯震动着上升,片刻厚重的大门打开,我看到我正身处一幢仿佛大公司写字楼台前般漂亮的玻璃建筑之内,透过擦得干净锃亮的玻璃,我看到海浪拍打着的金色的沙滩、高耸椰树的宽叶随风摇曳,以及横卧在波涛中的岛屿以及其上气派的建筑。
“在此介绍一下,欢迎来到暗之岛,这是个位于T市海域附近的一个私人岛屿,嘛,现在告诉你们位置也没有关系啦,毕竟能从这里逃出去的还从来没有呢www”
“这个岛屿是由政府相关人员、富庶商贾、社交名媛及其后代,斥巨资共同建立的’乐园’。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主人们发泄在正常社会生活中积累的压力、满足平常无法满足的深谙欲望之地,而你们,就是’乐园’的玩具。你们有机会服侍能这样的大人物们,要心怀荣幸与感激哦~”
轮椅之中爆发了一阵不满的骚动,翎羽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按下了开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突然......”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腋下好痒!”
刚才在抱怨谩骂的女生嘴里瞬间爆发出笑声来。
“3号小可爱与6号小可爱,不乖是不允许的哦,我的遥控器里控制着每个人腋下的搔痒专精化的跳蛋,是拘束服自带的制服发狂玩具的措施哦。”她捣蛋似的眯起一只眼,吐着舌头说。
“另外,3号跟6号记过一次,待会儿把你们分配到更深的地狱中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一直笑眯眯地元气“大姐姐”翎羽脸黑了那么一瞬间,嘟囔着说出令人不安的话语。
伴随着高涨的不安与恐惧,我的情欲也随之高涨起来。看到那两个女生的下场,我竟然有点羡慕。我隐隐地觉得,这个暗之岛绝对不是什么简单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我......
总之不管怎样,翎羽的目的是达到了,一众人等都安静下来。
“那么,参观完前厅,咱们继续吧?~”
翎羽带着我们穿过一个玻璃的拱形回廊,岛屿的风光被我们一览无余。就景色来看,这里绝对是个度假的好地方。
之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装点这棚顶,奢华的真皮沙发、来往端着酒水糕点的侍者无不彰显这里的非凡。只是大厅周围有一圈好像ATM机的装置,与这奢华的基调略显不搭。
“这里是会客大厅,大人们会在这里享受酒水糕点,相互交谈决定去哪里享受,愿意的话甚至还可以享受前戏哦?”
“......前戏?”我下意识地问出来,心脏激动地怦怦跳着。
“没错!你们的有的前辈在这里工作哦,你们也祈祷将来能来这里工作吧,毕竟这是最安逸的岗位了......”
她说着走进一台ATM机,原本应该显示操作页面的屏幕竟然出现一张女孩儿的脸来,之后一阵机械转动的声音传来,屏幕下面的钢板门打开,露出一双不逊色于我的美足来!
“主、主人欢迎光临,请您享用我的脚丫,使劲挠挠她们吧?”
“没错,这座岛屿的主题就是挠痒痒哒!在会客大厅工作的女孩会被等待项目空闲、亦或是积压欲望的大人们挠脚心哦!你们看,按下去这个按钮,下面的橱柜会自动打开,里面招呼脚心的工具应有尽有哦!”
我撇了一眼,看到了刷子、梳子、羽毛、掏耳勺以及一打儿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这里不会就是天堂吧!!!!!!
“你、你们真的不会伤害我们吗?”我颤抖着询问,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激动。
“诶!我们会好好照顾你们,让你们好好在这里生活的,就算拒绝也不行哦?~”
翎羽姐姐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如是说着。
简单来说,我爆炸了。
我苦苦寻觅的天堂,竟然在今天来接我了!
我的双亲都很忙,忙到甚至都要忘记我这个女儿,所以我在T市他们给我留的房子中自己居住。学校方面,因为我是逃课惯犯,加之父母不管不顾,老师们已经放弃向我父母打电话了,也许我消失个十天半个月,他们也不会在意吧。而这些就意味着......
就意味着没人会来找我,打扰我在此享受了!
“好啦,体验完毕?~怎么样小可爱们,前辈是不是好乖好乖的呀?努力变乖吧,之后最乖、最美丽的女生才可以在这里工作哦!”
在我思绪里不断炸裂喜悦的过程中,我错过了翎羽姐姐的实际操作演示,待我回过神时她已将装备收起,整个机器也被慢慢关上,回到了之前不起眼的ATM机的样子。
我在心里扼腕叹息,竟然错过这么精彩的场面。
“阿拉,雪碧小可爱为什么一脸懊悔?莫非是因为妄想错了刚才的演示?库库库~别担心哦,后面还有更加更加刺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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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无法从身边的闹剧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换句话说,这里除了我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在队伍的最末尾,按理说应该就是所谓的“7号”,看着被称作3号跟6号的女孩被迫笑着,以及被称为“雪碧”的女孩儿跟被称为“翎羽”的女人间仿佛变态私下见面一样的对话,这些我都能清楚地知道。
但是我却丝毫没有哪怕一丝真实的感觉。
经过回廊时,我从玻璃的倒影中看到自己宛如精致洋娃娃一般毫无表情的脸庞,不禁又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答案显而易见。
我的父母都是参政者,在市政府身居要职,虽然有点自夸的嫌疑,但是他们二位都是有原则有底线的政客。倒不如说他们正义的就像电视剧里宣传的主人公一般,是我的榜样。
那时的我,笑容是最常见的表情,发自内心的自豪,自信的笑容。
直到那一天前,我的父母在晚饭时交谈着,说近日坊间传闻的一起大额贪污腐败案件有了关键性的进展,那时的我又笑了起来,欣慰于正义的事业永不停歇。
我的笑容一直持续到那一天,警官们从我家里破门而入,把我的父母扭送走了,听他们说,原因是因为大额度的贪污腐败......
但是我却笑的更灿烂了,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过几天,一切误会都会被澄清,而父母也会回到我身边。
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在等待父母的回来,我在等待法院的澄清,我在等待一个让我信服的解释。
但是这一天始终没有到来。
就像是逐渐枯萎凋谢的花朵一般,我的笑容渐渐褪去,随之褪去的还有整个世界的颜色,与我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
我很清楚在几个月后,那些蒙面的男人是怎么把我运到这里来的,也很清楚我被告知的一切,我的处境,我的身处的危机。但是我终究还是无法恐惧起来,也许此刻对我来说,死亡亦或是一种解脱也说不定。
参观的队伍继续行进,我们走入了一个走廊,干瘪的单色灯光照应这一侧的玻璃窗,那是一个个小房间,翎羽刚才说这里是“游玩区”隔间的员工通道。透过单向的玻璃能看到每个房间里都有年龄各异的女性,最大的仿佛跟翎羽“姐姐”一个岁数,而最小的好像才刚上小学。她们都被形态各异的拘束具束缚着,有的是十字架、有的高举双臂、有的趴着抬起小腿......
有的房间里似乎有客人正在使用,那是三个娇小的仿佛刚上小学的女孩,她们三个带着兔子的长耳饰、光着身子,六臂高举拴在一根柱子顶端,三人背靠着柱子,腿脚伸平、被两两捆在一起,如果俯视看的话,应该跟“三菱”车的车标差不多一个状态。
使用房间的客人是个肥胖的中年男性 他带着面具,两只手一只挠起其中一个女孩的肋骨,一只挠着另一个女孩的大腿内侧。
我们隔着玻璃听不到声音,但是能看到被挠肋骨的女孩拼命缩着胳膊,想要保护受痒的部位,就在此时,拴着另外两个孩子的锁链拼命向上拽着,仿佛要把二人凌空拽起。
“......手部的锁链末端是两两相连的,并且共用一个滑轮,也就是说,一个人受痒想要缩手,另一个的手就要被向上拉起,别担心,手铐里都装着特制的软垫,不会伤害到她们的,员工通道也是为了监视主人们别做出与’乐园’主题不符的事情,并保护玩具们不被损坏......”
多么恶趣味的装置!我心想,那既然如此......
果不其然,被挠大腿的女孩儿也拼命地想要把腿夹起,也就导致了另外两个人的腿被拉开。
“别担心,年轻女孩柔韧性是最好的,她们在来到这里前也都练习过舞蹈,经过训练所以不会感觉疼痛的?~”
难以想象,要是这种状态下被同时挠肋骨或者大腿,三人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这么想着,我们穿过了游玩区的隔间区块,向下一个区域走去。
推开一扇门,我们来到了“游玩区”的另一个区块,据翎羽所言,这里是舞台区。
“来都来了,有没有小可爱想要体验一下呢??”翎羽不怀好意地环顾我们,但是好像刻意避开了似乎是在翘首期盼的1号、也就是“雪碧”的目光。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小7,你这一路都是板着个脸哦,让姐姐来安排让你笑一笑?”
“......”
我没有回应,随后几个工作人员把我从轮椅上卸了下来,脱去拘束服,只剩下细如绳子一般勉强遮住私处跟红果的内衣,呈“X”形把我固定在舞台中央一个马车轱辘一样的装置上。
过程中我丝毫没有反抗,因为自从我父母被抓那天,我已经失去了感觉,我明白她们在这里要做的荒唐事是什么,我必不可能笑出声来,所以,我顺应了她们的意思。
期间我环顾四周,舞台下面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到很多铺着桌布的圆桌环绕,一些带着面具的或男或女坐在边上的席位里,人头攒动。他们有的在耳语着交谈着什么,有的在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就等了!欢迎光临今天的爆笑星舞台!有请我们的人气主持人兼拷问师——艾美女士!”
“嗨,大家好,我是艾美,希望大家喜欢今天的节目!”
一位身穿黑色紧身皮裙 高邦黑皮高跟靴的女性从舞台底下升起来。
“让我们看看今天的主人公:欧阳茜小姐!出身政治世家,跟随母亲复姓欧阳的官二代大小姐!在经历了父母因巨额贪污腐败入狱的事件后变成了现在这幅三无的模样,听说甚至还失去了全身的体感!让我们看看事实真是如此吗?”
艾美接近我,向我的腋下伸出了手,霎时,我想起了小时候母亲跟我玩的捉痒游戏,便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胳膊,但是我的四肢都被拉伸开来,想要收紧分毫也是不可能之事。
艾美纤细苗条的手指探进了我的腋下,胳肢、胳肢地挠着。
“......”
“阿拉,真可惜,貌似是真的呢,看起来今天观众们要铩羽而归了,但是事情真的会向这个方向发展吗?让我们有请下一位嘉宾!欧阳雯女士!”
听到这个名字,我先是楞了一下,随后便瞪大了双眼。
一个工作人员推着一辆小推车,上面架着一个能把人双足平伸夹紧、双手“Y”形绽开来拘束住的枷锁,枷锁中紧紧锁着一个全裸的丰满女人,带着一个黑眼罩,正在粗穿着气。
“来吧,雯女士,我来给您一个惊喜!”
艾美唰地摘下了女人的眼罩,那女人看到了轱辘枷锁上的我,瞬间失声哭了出来。
我的世界也随着哭声的震撼改变了模样......
那个人就是我的母亲!!!!
霎时,接受了母亲回来这一点的我,在震惊的同时,世界也渐渐恢复了颜色,台下聒噪的欢呼声、掌声与口哨声刺痛着我的耳膜,拘束具虽然将我拉致到极限,但是却并不疼痛,只剩下一种被限制行动的不快感。我的汗水止不住地冒出,汇聚成汗滴淌向地面,在我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汗痕,痒痒的让我好想伸手去挠。
“妈、妈妈!?”
“茜......呜啊啊啊啊啊......”母亲哭着,我的心也如刀绞。
“打断母女俩感人的重逢,话说雯女士,我听说最近您深陷贪污腐败的丑闻之中,这事情是真的吗?还是你在政治漩涡中站错队伍,亦或是触及了某些人的利益而被陷害了呢?”
“......我、我绝对没有贪污腐败!”
母亲就算在现在也在坚守正义的底线,但是此时此刻,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阿拉,当着女儿的面撒谎,这样的大人,该好好惩罚一下呢,你们说是吗!”
台下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让我恐惧地说不出哪怕一句话。
“好,全员通过,那么,拷问开始?~”
“别、别再挠脚心了、别!离、离我远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拉,对了,观众朋友们,雯女士早在一个月前被捕之后,就被当局拜托到我们这里来了,想要我从她口中得到’实话’,这一个月啊,我一刻不停地变着法子挠她脚心,但是她就是不说呢,让我这个人气拷问师颜面全无呢!”
她边说边挠着,屈指化爪、用精心修剪的指甲在雯不小的足心翩翩起舞。雯的脚码很大,换算下来足足有27cm,但是这双大脚却不失美感,脚趾的长度与形状恰到好处,整个脚型符合黄金比例。加之现在正被足枷束缚,十只脚趾都被向后扳去固定完好,动都动不了一下,宛如一尊美神的雕像一般。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起来嫌犯还在负隅顽抗呢,那么我这边也要加把劲了!”
艾美说着,一只手拿起一旁侍者端上来的乳液,打开盖子倒在雯的双足上,另一只手的挠痒攻势还没有停下,指头滑动之快甚至都要将乳液溅出脚底,发出了“噗啾噗啾”色情的水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更痒了,怎!怎么回事儿啊啊啊啊啊!”
“女士们先生们,这款乳液学名叫做瞬时神经激活液X400,是我们在各位大人无私地奉献源源不断的经费下,开发出的最新一代拷问液哦,它能在瞬间就把受刑者涂抹部位的痒感翻倍,目前还没有人能撑过它20分钟哦!”
“咦嘻嘻嘻嘻嘻嘻,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雯女士,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接受贪污受贿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绝对没有啊哈哈哈哈哈噗~咳咳,哈~哈~哈~......”
“还在说谎?真可惜,看起来咱们得继续了!看我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
“阿拉,还真是坚强呢,不愧是正义的化身呢。”
不知过了多久,挠痒痒停下了,母亲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害怕地连一声“住手”都喊不出。
“看起来我没找到雯女士最怕痒的地方呢,真是有辱斯文啊,你们知道她哪里最怕痒吗?”
台下传来了“腋下”、“大腿”乃至“私处”之类乱哄哄的答案。
“嗯~?都不对哦,身为拷问师,我的直觉告诉我,雯小姐最怕痒的地方是~”
台下观众屏息企盼。
“是心头肉啦!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心头肉,要是我再加倍胳肢可爱的茜小姐,那么雯女士会说出真心话吗?”
“不~~~~~~~~!!!!!”
艾美空抓着双手向我靠近,感受这连看着都会毛毛的动作,我的身体本能地发出警告,极力地想要皱缩在一起抵御冲击,但是拘束限制了我的行动,同时,也夺走了我最后的希望。
“咯吱咯吱~”
“噗哈哈哈哈哈哈呃~”
仅仅试探性的一挠,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感觉回归了之后,我发现我比想象中更怕痒!恐惧驱使我发出最本能的叫喊,我的理性正在流失殆尽。
“妈、妈妈救我...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招,看我暴雨梨花指戳肋条之刑!”
艾美的手指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肋骨上,我的眼睛甚至跟不上她手的速度,无从预判下一次落点在哪里,体感的痒觉在指数级增长着。
“不,求求你们停下来吧,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伤害?不会哟,但是你要是不说的话,可怜的茜就要就这样欢笑一辈子咯!”
每一次戳击之间的间隔愈来愈短,大脑在吸入大量氧气的情况下晕晕乎乎的,开始无法分辨这些细小的空缺,致使肋骨上的痒感连到了一起,仿佛整块肋排都在被拨搔一般,痒的让人疯狂。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手吧,我、我说!我贪污腐败了!我就是巨额贪污腐败的犯人,所以说快停下来吧......”
最后母亲还是说了,我当时并没有一丝不安或者愤怒的情绪,有的只是从痒感地狱中解脱、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快感。
“阿拉,终于招供了呢,各位都听到了吗?那么有各位作证人的话,就可以进入我们节目的最后环节啦!”
“审判开始!被告人欧阳雯,涉嫌巨额贪污腐败,拒不承认,由当地政府转交到暗之岛人气拷问师艾美之手,负隅顽抗一个月之久才吐露实情,给组织造成很大麻烦!所以判决如下:判处被告人痒刑无期徒刑!一天中刨除一日三餐吃饭各一个小时之外,所有时间都将受到随机位置的无尽挠痒惩罚!就连睡觉的8个小时,也要被强制佩戴特制的vr设备,做着无休止的被挠痒痒之梦!钦此!”
“不不!放了我跟茜!饶了我们吧!”
“对哦!差点忘记可爱的小茜了,那么另外判处欧阳雯附加刑:其女儿欧阳茜也需一起受刑,二人终身不得减刑!不得提前出狱,服刑期限为:永远?~即时起开始执行!来人将罪犯母女转至隔壁’动物苑’区,永久作为观赏项目,盈利以偿还贪污欠款~”
我的意识便是从这儿消失的,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跟母亲被拘束在一起,在四方猥琐目光的抚摸下,开始了痒刑的无期囚徒的悲惨生活。
不、不要!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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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艾美前辈还是这么顽皮啊,每次见到她我都不由自主地发抖呢。”我摆了个无奈的姿势朝着身后的“玩具”们说,又回想起我曾经在她手下当“玩具”的日子。
没错,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有资格当一名向导的,我曾经也跟轮椅上的各位一样惊恐无助。前任向导带我们参观完设施之后,我因为高挑的身材跟当时少不更事“桀骜”的性格,我被分配进游玩区中舞台区后面的观赏室中接受挠痒折虐调教,而负责调教我的正是艾美前辈。
与我不同,艾美前辈是某个大商贾的千金,不想让她在社会上招摇、给自己找麻烦的父亲把她送到暗之岛上,成为了一名调教师。当时大小姐性格的艾美前辈与桀骜不驯的我,一度成为观赏室最受欢迎的节目。
无论是我最害怕的蚊刺痒刑、还是12小时耐久痒刑,各种各样的折磨,我都忍下来了,作为代价我之前的桀骜也被打磨殆尽,在失去了跟挠痒痒的对抗心之后,我也失去了在观赏室的价值,不久之后,因为我在礼仪考试中优良的表现,我被提拔为向导,结束了终日都要被挠痒痒的可怕日子。
当然这些都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无论是对抗心还是恐惧,都能成为不错的卖点。想到这里,我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拍拍脸颊,准备继续我的工作。
话说回来,其实想要那个欧阳雯“招供”,凭艾美的挠痒痒的本事可能连3天都用不到吧,为了弄出节目效果,前辈真是够拼的呢。看着这次人头攒动的观众席、流水似的跳动着的小费打赏,这个母女戏的效果真是超乎意料。
看起来最近又能涨工资了,我心想。
我回头看这帮可怜虫,除了那个本名叫艾萝什么来着?唉,无所谓了,就是那个“雪碧姬”两眼放光以外,其他的小家伙们都被拷问游戏吓得目瞪口呆。
不过说来也真有趣,我倒还真是唯二两次见过如此抖m的玩具,雪碧姬现在正红着脸,微微喘着气,自从演出结束之后就使劲看着我兜里的遥控器,莫非她是在乞求我惩罚她吗?
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
“接下来我们就要结束游玩区的参观,来到下一个大区域——试验区了,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我带领队伍穿过舞台区后面的回廊,走到一台电梯前,带领队伍向岛心移动过去。电梯门打开,一股与游玩区奢华气氛完全不同的简洁风格闯入视野:单调的灯光,单色的瓷砖地板,鲜少来往的工作人员也都穿着清一色的白大褂、或是黑色的特警装备,仅仅是隔着一个电梯,气氛就忽然严肃起来。
“这里就是实验区,由暗之岛的高级会员们提供经费,从事着人体生理痒感的研究、负责设计新型的挠痒装备、道具,开发提升敏感度的乳液乃至生物化学武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让痒感最大化。”
我回头,看到五张铁青的脸中间一张尚泛着红晕,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妙计。
队伍继续行进到一个大橱窗前,这里是生物实验室。隔着厚厚的玻璃,一个全裸的蓝发的女孩被科幻风的器具拘束在房间中央额外的玻璃橱柜中:四个圆柱外观的金属柱子泛着冷酷的光芒、将女孩的上臂、大腿裹住咬紧;内侧的软垫经过特殊设计,既能完美地执行拘束任务,又能保证在长时间的拘束下不会组织积血坏死,算是组织研发的好东西之一;显示各种数据的屏幕环绕在周围,以方便科研人员进行实时监测。
这样,蓝发女孩就以双手枕在脑后、凌空跪在空中的姿势被牢牢束缚住。在眼罩、口球跟防弹玻璃的阻隔下,我只能听到她小声的呜咽。
“这里就是生物实验室,是高学历、高智商的研究人员们,在源源不断的经费的支持下,开发生物痒觉武器的地方。这个实验体叫蓝星,是本岛唯一一个自己找到暗之岛,并自愿成为痒奴的实验体,也是在雪碧小可爱之前我见到的第一个究极抖m。”
“现在她正在进行目前两种生物武器混合作用效果的测试,那里!你们仔细看她身上!”
我指着蓝星,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裸体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蛞蝓,蛞蝓缓慢地爬行着,在她身上留下一道一道晶莹的线。
“那是暗之岛开发的生化武器痒蛞蝓哦,它们以人类体液中渗出的蛋白质与无机质为食,分泌出的粘液能引起皮肤的剧烈过敏,造成无法忍受的剧烈痒感!”
“另外,请你们看这个!”
我点亮另一个显示器,画面中出现两个玻璃制的高跟鞋,就像童话故事中灰姑娘的水晶鞋一般,透过透明的鞋子能看到蓝星的一双嫩足、脚趾被皮质圆环拘束起来,在脚底与鞋子的空腔中,一些黑影飞舞着,惹人在意。
“这个是组织特制专门用来观察生物武器在脚底作用的鞋子,鞋子中间有不小的空间,现在其中正放着不少花蚊!没错!这也是组织培育的生物武器之一!花蚊的唾液也会引起过敏反应,被叮咬的部位会肿起包来,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感!另外,花蚊的唾液中含有媚药的成分,光是挠被叮咬的部位,快感就会涌现出来。越是去挠它,痒感就会越严重、快感就会愈发积累,是个连我都会觉得恐怖的兵器哦!”
“请看这块屏幕,蓝星小可爱的脑波因为极端且无法逃避的痒变得像台风下的海面一样咯,但是就算是在这种状态下,在没有生命维持装置下她居然还能保持清醒,是多么难得的奇迹小白鼠啊!”
“噫!……”
雪碧姬咬着嘴唇,但是也没有压住这声淫乱的呢喃,她因为我刚刚的解说高潮了。
“库库库,那么按照上面的要求,我们需要额外补充两个试验品哦~那么,那个小可爱这么幸运呢,让我闭上眼睛选一个吧!挑兵~葫芦挑兵将,谁是好兵~好~老~将!”
我闭上眼睛念着幸运的口诀手指在人群中点着,不用睁眼我都知道,这些小可怜的脸色一定十分精彩,毕竟上一届参观,在这里甚至有一个小姑娘被吓尿了呢wwww
“噫!可恶!!!不要啊!!!!!”
“求、求求你、我、我怕虫子……”
最终,可怜的3号跟6号上了幸运名单,将作为试验品在这冰冷的实验室中,跟形形色色的虫子们一起,无时无刻都要忍受令人发狂的痒感,就算想要死去都做不到,笑着渡过自己的余生。
当然,每个人被送到什么部门都是事先决定好的的,闭眼的选择游戏不过是要烘托恐怖的氛围,看着可爱女孩因恐惧而颤抖,这只是我私人的小爱好。3号与6号的容貌并不能排进S级,但是身体素质确实7人中最好的,是进行持久实验的最佳选择。
3号在被抓进来之前,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太妹:头发染成了金黄色,绑了一个夸张的辫子在脑后;彪悍的行事作风跟还不算赖的容貌,让她跟道上的人甚至都有来往;一直穿着的长筒皮靴在来之前就被脱下,露出了一双羞赧的小脚,在参观的一路上时不时地双脚交叠缩在一起,做出与她“人设”不符的可爱动作。
而6号,是T市某高校的学生会长,一头纯黑的清扬挂面短发;苗条的身材;还带着一副方框的眼镜。她为了解决校内学生被社会人士勒索威胁的事情,跟3号扯上关系,在二人鹬蚌相争之时被组织一并拿下。她强势的性格乍一看无懈可击,但是正如报告中所写,她很怕虫子,不出预料,她将会成为生物实验室一道靓丽的风景。
“好啦好啦,人固有一‘死’嘛,那么就让咱们快点开始吧!”
我示意工作人员,蓝星两侧的地板呼地打开,两个额外的玻璃橱柜升起,工作人员们便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吵闹的3号跟6号以拘束完毕:金发太妹3号被装进经典的壁足机械中,就是类似之前ATM机中的姿势,只露出双脚,从屏幕中看她惊恐的表情;会长6号以蓝星同款的姿势也被拘束完毕。
“万事大吉~那么接下来就要开始试验咯!工作人员先生们,可以动手啦!”
一旁的工作人员拉下手中的拉杆,两个橱柜中发生了变化,壁足3号的橱柜中,一群蚊子被放了出来,饥饿的蚊子嗅到足心的汗味,蜂拥似的扑了上去,不一会儿就咬出了一脚底的红包来,密密麻麻的,整个脚底也泛着微微的红色。
而一旁的6号,她头顶的闸门缓缓打开,一只蛞蝓从上面掉下,啪地一声落在6号挺拔的胸上,缓缓地蠕动起来
“咕!可恶!好痒!有、有种你们放我出来,老娘一定要揍飞你们!”
“啊啊啊啊啊啊!走开啦!好恶心!”
生物武器已经释放,3号双足足底被咬得通红,过敏反应来势汹涌,但还没到达顶峰。但是就算如此,也让三号咬紧嘴唇,左右摆着头忍耐着,她的脚趾不安地抓动着,拼命朝彼此的方向够着,用一只脚挠着另一只脚,彼此交替着妄图缓解瘙痒感。
而6号同样扭动着身体,之前落在胸前的蛞蝓,仿佛励志登顶一般,缓慢地朝着封顶粉色的肉球爬去,这一行为让身体的主人感到极大的不适,蛞蝓爬过的痕迹,一条晶莹的粘液刺激着柔软的肌肤,像是恶灵的封印出现裂缝一般,痒感从这道线里汹涌而出。
“咕!下去!快下去啊啊啊啊啊,嘻、嘻、怎么这么痒!?!快,谁来帮我挠挠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越挠越痒啊可恶!喂……刚才是我不好,所以……饶了我吧……”
蛞蝓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它终于登顶了,先是炫耀般围着6号的乳晕转着圈子,在给予足够的刺激之后,才如数家珍般、爬上了因刺激而充血的乳头。
“噫噫噫噫!!!!下去!下去!胸、胸口好痒!!嘶呼……嘶呼……”
“作为之前不乖的惩罚,我按~”
随着我按下另一个按钮,3号的拘束器中伸出了10根灵活的钳子,拆散恋人一般强行扳开纠缠在一起的双脚,并将十趾向后拉伸而去。由于脚趾都被扳起,她、3号失去了解痒的机会,但是之前两脚间的互相抓挠并不会因此消失,现在正化作逐渐增强的快感跟痒感,折磨着双足的主人,我想她现在一定在后悔长了这么一双怕痒的小脚吧。
而六号的容器内,嗡嗡的震动声从上面传来,她恐惧地缓慢抬起头,看见头顶密密麻麻的蛞蝓盘踞在盒子里,而盒子在机器的带动下正在震动着,它们马上都会被尽数抖落。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蛞蝓们就像下雨一样噼里啪啦地降落在6号的身体上,索取食物的本能驱动着它们蠕动起来,为了让宿主出汗而更加卖力地挣扎,它们像玩涂色游戏一般,渐渐用晶莹的粘液涂满6号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谁、谁都好,快来挠挠我的身子啊啊啊啊啊啊!!!”
3号这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叠加的痒感与快感冲破了理智的防线,她左右摆着头,把因高潮流出的口水、剧痒流下的汗水甩的到处都是,渐渐地,她开始放下大姐头的架子,嗫嚅着向我们求饶起来。
“我、是我错了啦啊啊啊啊啊啊!拜托!哪怕一下也好,快挠挠我啊!快帮我解痒!”
“知道错了吗?这是对你们不乖的惩罚哦~。嘛,看在你们太可怜的份上,其实挠挠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哦~”
“但是,你们两个之中,只有一个人才能获得救赎哦~给你们1分钟时间,谁能说服我帮她挠痒痒呢!”
“我我我!挠我吧!我成绩好!比那个不良优秀多了!快挠我吧!”
“……什么!可恶!你这个四眼女!老、老娘认识的人比你写过的卷子都要多!所、所以,、翎、翎羽姐,挠我吧!快一点啦啊啊啊啊……”
看着她们彼此内讧实在是过于搞笑,我压下心中的笑意,对她们说:“阿拉,该选谁呢,两边都说了各自的优点,但是两边说的在这里都貌似没有任何用处呢~”
“什么!我……我有知识!我可以在研究领域深造,将来帮助你们研发!一开始让我当学徒也好、干杂活儿也罢!将来我一定能报答你们的!所以说……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先帮我挠一下啊啊啊啊啊!”
“你个臭读书的威风什么!翎羽姐,我、我可以拜托认识的大哥,介绍更多的漂亮妞儿来这里!你、你们很缺人吧!只要帮我……只要挠挠我的脚心,我立刻打电话拜托他!!”
“诶?~好诱人哦,两边都说了不得了的事情,反而让我难以选择了呢~嗯,究竟要选谁呢?价值相近的话,看起来最后就要看我个人的喜好了呢~”
说到这里,我看到咬着嘴唇的3号貌似想到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先是害羞地皱起眉头,紧跟着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紧闭上双眼。
“翎、翎羽姐姐,各位研究员哥哥们……快、快来胳肢胳肢我把,我的脚、脚丫现在好痒好痒的,求求你们,快来胳肢胳肢我的脚心吧~”
“哇,好可爱~3号小可爱交易成立!好啦,研究员‘哥哥’们,准备挠挠她的‘脚丫’吧”
“什么!你、你不知廉耻!”
3号理解了局势,开始撒嗲卖萌起来,由于实在是过于好笑,我立马就安排了研究员挠她的脚心。6号见唯一解痒的机会在这种方式下与自己失之交臂,不甘地大喊起来。
但是,岂能这么便宜这两个捣蛋鬼?
研究人员在操作台一顿捣鼓,3号的心脚前出现了两个机械手,机械手中赫然拿着两根洁白的、羽绒丰满的羽毛,开始慢慢地在3号脚底上拂动起来。
“噫嘻嘻嘻嘻嘻~什、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快、快停下!不要挠了!太痒了咿嘻嘻嘻嘻嘻嘻嘻!”
3号小可爱如预期一般因意料外的瘙痒苦闷地大叫着,原本作为挠痒道具地位尴尬的羽毛,绝大多数情况下是很难造成难以忍受的痒感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下,被扳起以至无法动弹丝毫的脚底板、以“放飞自我”的姿态彻底地暴露着,更别说还被花蚊叮出这么些肿胀的包了;脚底皮肤总面积有限,凭空生出这么多突起,皮肤势必要被拉伸变薄,敏感度当然也水涨船高。综上所述,现在的羽毛在此消彼长的状态下,正在磨损3号最为人,最后的理性。
“嘛~只是答应你‘胳肢胳肢’你的脚丫哦,至于怎么挠、用什么道具,还是我们说了算的哦~研究员哥哥们,3号喜欢羽毛!你们看孩子笑的多开心,再将扫动的频率调快一些吧!”
“嗷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要去了!要、哦吼吼吼吼吼吼……”
我趴在橱柜的塑钢玻璃上仔细观察着3号受难的玉足,羽毛的每一丝羽绒、每一次轻柔的拂动都在努力触及更多的叮痕。比发丝还细腻的羽绒非抿眼即不可见,在3号足底的平原上爬搔而过,走上叮痕的上坡、登顶、再优雅地滑下,直到下一个叮痕处,再周而复始、永无止息。一根羽绒爬过,千千万羽绒跟了上来,无尽的循环往复让3号笑不绝口,属于太妹的粗犷又略微含羞的笑声回荡在实验室中。即使是仅仅一根羽毛,仔细观察之下,竟能带来如此精彩绝伦的笑之乐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已经不想再笑了啊啊啊啊啊!已经不想再去了咿嘻嘻嘻嘻嘻嘻……”
“啊哈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3号小可爱,你的样子真是太滑稽了。”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笑意,挥手示意研究员们关闭2人束缚橱柜的声音放送。
“……宰了你哦吼吼吼吼吼……老娘一定要宰了你们!!!!!!!有、有种放老娘出咿咿嘻嘻嘻嘻嘻嘻!!!!一定要宰了你们!!!!!!”
“别!别关上啊!求、求求你们,别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的玻璃外,一层钢板缓缓升起,随着缓缓关上的外墙,3号跟6号发出人生最后的呐喊声缓缓消散。不出意外,二位的人生已经拉上帷幕,而作为试验品闷绝生涯的序幕,正在缓缓拉开。
“好了各位,咱们去参观下一个区块吧~”我转过头,开心地环视着剩下的4个玩具。
“呜呜……”
人群中传来小声的哭泣。但是凡事总有例外:
“翎羽姐姐,我、我真的是忍不住了,快点、快点给我也安排一个去处吧!!!”
雪碧姬终于冲破了理性的束缚,看起来这个终极抖m跟房间中间的蓝星有一拼啊,她如此焦急地渴望被挠痒,殊不知这也是正中了组织的下怀,不知道日后这个小可爱会不会因为后悔而崩溃呢,我很是期待她的结局。
“嘛,别着急嘛,着急也是没有用的,说不定,组织对你的安排其实是‘永远看着别人受刑、而自己终生只能忍受呢’~”
我挑逗着她,看着她的面庞因为恐惧而扭曲,而就在这个时候,仅剩的4人之中出现了异变。
突然,一直沉默寡言的黑长直高冷女5号从轮椅中“嗖”地跳起,突然扑倒我身上,把我撞到在地。回过神来之时,她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遥控器,正在空中挥舞出漂亮的弧线,重重地砸在最近的研究员头上,她本人则趁乱夺门而出,消失在走廊深处。
“怎、怎么回事儿!快、通知保卫科!抓、抓住她!!!”
我慌张地发布指令,在导游带领参观的过程中玩具出逃,这可是一等一的重罪、无论对她还是对我都是。理解到5号从一开始就在策划逃跑、花了这么长时间挣脱拘束服,而我竟然没有及时发现这一事实,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脑袋里嗡嗡的响声挥之不去……
最后,该死的5号逃了没有5分钟就被重新逮捕归案,保卫科的人跟着艾美前辈一起把犯人送到我眼前,看到艾美来了,我的心脏仿佛都要停跳了。
“阿拉阿拉,我还以为犯下这么严重疏忽的人是谁,这不是翎羽酱吗?”艾美微笑着眯起眼睛对我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前、前辈……非常抱歉、原、原谅我吧,我不想再当玩具了。”话说到一半我自知不妙,赶紧捂住了嘴巴。
“哦哦原来是这样,在我手上调教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爱上挠痒痒,你这是不把我这个调教师放在眼里啊!!!”
艾美提高声调的质问,我确信,把我的灵魂都吓出窍一瞬。
极度的恐惧中,我没有注意到艾美滴溜溜转着的眼睛,她突然一笑,对我说:“这样吧,看看你最后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吧,你要是能给我眼前一亮的表现,说不定我还能替你向上头求情呢。”
“多谢艾美姐!!!我、我这就完成任务!”
“上头的指示下来了,直接拿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去机械实验室,带我们过去吧。”
就这样,刚刚经历人生大起大落的我拖着柔软的双腿,领着一众人等朝深处的机械实验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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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有人在参观途中逃跑,还是几分钟前的事。
刚下节目的我正坐在化妆师休息,听着周围拷问师姐妹们的恭维,还在想着我手底下调教出来的翎羽当上向导的事时,异变就发生了。
总之,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我接到上头的命令,正在处理善后的工作。走在人群中间,看着好似腿骨头都被抽走的翎羽,竭力地地做着干瘪的解说,结结巴巴的,好像个刚到这里的“玩具”一样。
我的目光不自主的被轮椅上末端绿色渐变为白色的双马尾女孩吸引了去,她莫非就是上头下达直接命令,要做“特殊处理”的女孩?除了容貌上异于常人之外,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极度的抖m,就算在这种局势下能脸红气喘的,除了她就是那个蓝星了。
而蓝星几天前哭嚎着被拖进生物实验室、现在正深陷最高级别的生物实验中,之前抖m的表现被丢的一干二净。也许从这儿,我也能看出这个叶公好龙的“雪碧姬”的悲惨结局。
嘛,无所谓了,看着终极抖m崩溃、在她们最“喜欢”的折磨下发狂、在心中诅咒自己一时的天真跟愚蠢,是我毕生的乐事。
思绪之间,我们便来到了机械实验室,与其他区域不同,这里的戒备最为森严,如果拿但丁《神曲》中的地狱来比喻,这里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层级,但是守备的力量却比最深的冰狱都要恐怖。
要说为什么,相传这里囚禁着组织捕获的超自然能力的持有者,也就是都市传说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守护T市的魔法少女组织”中的一员。
“……我们现在参观的是组织引以为豪的机械实验室,无数机械人、自动机床在这里诞生,当、当然都是和挠痒痒有关的……”
小翎羽结结巴巴地解说着,斜眼瞄了我一下,而我则舔舔嘴唇,报以“和善”的微笑。
在机械实验室门前,队伍稍事停下脚步,等待互相紧紧咬合的厚重钢板门、在齿轮咬合的吱嘎声中缓缓打开。
待大门完全打开,一股冷气铺面而来,我们向实验室中心走去。队伍经过一扇壁窗,透过窗子能看到一个广阔的地下车间,数条生产线上工人们劳作着,镶焊、组装着传送带上的零件;隔三差五便有全副武装的警卫来往于各个区块之间,他们装备着带着空包子弹的气枪、纯黑的防护面具跟塑钢的防弹盾牌,是组织维护起存在的主要力量;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能在这里遇到组织的高级赞助者,听说他们中有点人会以视察工作的理由而参观这里,场面往往都是气派的让人过目难忘。
说着,我们来到了机械实验室的测试车间,就是相传囚禁魔法少女的“13区”,这也是上头指示我安排叛逃者5号的最后归宿。
房间内部被一面玻璃墙隔开,我们隔着玻璃在这边看到:一个巨大而复杂的椭圆形机器,被从天花板上延伸出的粗壮机械臂以倾斜于地面75度的角度固定在半空,整个机械结构呈现钢铁冰冷灰暗的色调,点缀着一些红色的晶体,跟各色的指示灯,或粗或细的各种管线连接着机械臂的关节跟椭圆形的机器,充当着或是液压输力或是输送能量物质等等的工作。
机器的每个零件都相互咬合着、彼此牵动着,同步调地执行着设计者的指令,正如我们身处暗之岛的组织一样,精密而高效。
研究员们在这边的控制台操作一番,椭圆的机器就从中缓慢打开,一阵水汽喷出,显露出“大”字型拘束在其中水嫩嫩的裸体。
我不由得踮起脚来,自从来到组织的那天知道刚才,我还从没亲眼见到过“魔法少女”,好像她们只活在动画片与传说中一般。我对机械一窍不通,但是不出所料,那个椭圆形的机械是某种拘束具;一旁的研究员告诉我们,这个机器还兼备维持生命跟提取的功能;当他解释说那蒸腾的水汽其实是被拘者的汗液与各种体液时,我才了解到其中该有多么潮湿、温热。我不自主地在头脑中想一下被囚禁在其中的滋味,就算如此喜欢挠与被挠的我,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唔噫噫噫咿!!!~我、我受不了了……”
然而就在一旁,雪碧姬小声呢喃着,该不会她单单是看着就高潮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还真是一个离谱到天际的存在。但是下一瞬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没有人能承受住那样的责罚,那么如此还会高潮的人,不是寻“死”心切就是毫无常识罢了。
心中这么想着,我的目光还是无法从机器中挪开,因为那一幕实在是过于震撼:在高温、潮湿又封闭的拘束下,“魔法少女”的皮肤,即使是隔着这么远,其粉嫩q弹的程度也轻易为目所能及,尤其是那初具规模的乳房,更是像布丁一样、随着机器的轻微震动剧烈地抖动着。
就是在这种程度的肌肤之上,秘密麻麻的机械手遍布着:那些婴儿手掌大小的手,据介绍是由仿真橡胶填充机械骨骼、与纯色玳瑁打造的指甲制成。设计出的灵活关节与可伸缩、甚至改变形状与尖锐程度的玳瑁指甲,其目的就是为了实现各种姿势的“抓挠”动作、最大程度地制造痒感。
瘦削突兀的肋骨上、胖度适宜的腹间、因痒抖动的性感大腿间、插着管子的私处旁稍显痕迹的鼠蹊部、因汗水闪闪发光的色情腋下以及周遭的手臂根部的大片皮肤、锁骨凸显却略显瘦弱的脖颈上……凡事没被机器拘束的地方,机械小手就像舔舐糖果的白蚁一般,簇拥在她身上。
而这些残酷刑罚的施加对象、蒸腾布丁般娇嫩身体的主人:那一袭淡粉色齐肩散发的“魔法少女”,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一根管子粗暴地插入口中,研究员从电脑上调出名为“送食管”的设计图,介绍着。那个送食管中包裹着两个管道,一条是送气管,直接插入咽喉的气管中;另一条是送食管,从食道滑入胃里,承担着强制灌输营养的任务。管子由特殊材质处理,从深入口腔开始的外包层皆由类似口腔黏膜的橡胶制成,并不会引起人的呕吐反应。这“万恶”的管子,保证了可怜的“魔法少女”长久的生命、又断绝了她因呛水而解脱的后路,从她的视角来看,大概是残酷到不行的终极刑具吧。
这时,研究员从边上拉过来一个屏幕,并跟我们介绍说:脑波显示屏的线路衔接着罩在少女头部的头盔上,可以将她的思维转化为文字,呈现在屏幕上。我看着那墨绿色的屏幕上,循环着的三个字像失控的走马灯一样高速滚动着。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明明是那么想笑、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如此乞求想停下来。或许先于她的身体,她的脑子会提前坏掉吧,不,我确信,她的人格此刻已经被磨损的不剩什么了。
我想起上头交给我的安排,扭头示意翎羽推着5号进入车间。翎羽打着牙颤,推着重新被拘束好、像是蚕蛹一般疯狂挣扎着的5号,从玻璃墙一角洞开的小门进去。
“呜呜!!唔嗯嗯嗯嗯!!!!”
被堵住嘴巴的5号扭动着,与翎羽形成奇妙的共振。
研究员按下一个按钮,房间背后的卷帘门缓缓拉开,两个高大威猛的机器人迈着沉重的步伐、“铿锵铿锵”地走出。这两个机器人,躯干跟房间中央的机器如出一辙、椭圆形的身躯上下安装上模仿人类的机械四肢,活像刚从《星球大战》片场走出来一般,科技感爆棚的同时,给哪怕隔着玻璃的我不小的压迫感。
他们说,这是机械实验室在意识到超自然力量存在的时候,立项开始研究的“哨卫机器人”,而这两台则是项目堆上最好的材料、最多的资源、最强的人士所打造的原型机,不久之后,以这两台原型机为模板,“哨卫机器人”将会投入生产,配合安保部门加强岛屿的防护力量。
随着指令的输入,其中一个哨卫的头部的指示灯红光一闪,举起双手走向被拘束的5号。
“唔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呢!!!!”
5号的抗拒没有丝毫用处。哨卫I像是拎起一只小动物一般,轻松将5号从轮椅中举起,像是少女抱着心爱的玩具熊一般,将5号高高地举向天空。“刺啦”一声,拘束着五号厚重的纯白皮制拘束服、像是卫生纸一般被从中撕开,5号也向地面落下。
这时哨卫I的椭圆躯体向后微微仰去,缝隙从身体中间显现出来,以房间中央的机器一般的模式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腔室。环绕腔内四周蠢动着的机械手与之前的样式如出一辙,正不怀好意地空抓着。只是一次喘息的功夫,哨卫I就捕获了5号,少女就像是为做早餐打到锅中的蛋一般、被“打”进哨卫I中。
“啊啊啊!不、不要!救救我!!!”
掉入腔内的少女,周遭的机械手像是触须一般、七手八脚地帮着固定5号,食人骇兽一般。5号的拘束姿势与魔法少女相同,她将来的命运,十有八九也跟那个红毛的可怜虫相同吧。
不一会儿,5号被拘束完毕,哨卫I向玻璃这边的人做了个敬礼的姿势,躯干大敞的钢板开始缓缓闭合,留下仿佛在古墓探险、即将被机关永远封在黑暗地牢中的5号,做着最后的、撕心裂肺的、同样也是徒劳的央求。
“求求你!我、我错了!我不该逃跑的!饶了我吧!只有这个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啊啊啊啊啊。”
末尾的笑声随着拘束器的彻底闭合戛然而止,哨兵机器人究竟能否好好承担“反魔法少女”这一职责呢?通过脑波显示屏,我们已经从红毛哪里得到了魔法少女组织的完整情报,正义的同伴绝对不会放弃放弃彼此的,对吧?那么瓮中捉鳖之势已经形成,我们只需在暗之岛守株待兔,她们将会一个一个地落入我们为其精心布置的牢狱、那回荡着笑声的快乐地狱中。届时,将再无组织能撼动暗之岛,掌握魔法少女后,我们也将揭开那隐藏在群星之间的秘密,一跃成为世界的统治者!
“啊…那个……门怎么关上了?是不是也该放我出去了?艾、艾美姐?”
差点忘了这个小可怜了,翎羽现在像是清道夫一样紧紧贴在玻璃墙上,回来这边的门,早就在演示哨卫时关上了。
“动手吧。”我微笑着示意研究员,执行上头给我安排的任务:为没用的废物安排一个归宿。我想,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啊……不、不会吧,哈哈,真、真不好笑啊,你们……”
她嗫嚅着,背后的哨卫II也闪烁起红光,正发出着恐怖的机械噪声。
就让我们目送翎羽小可爱最后一程吧。
在尖叫声中,翎羽被塞进哨卫II中,机械手蜂拥而上,将遮住她紧致食材的ol工作服与裙子、衬衫跟黑色丝袜、内衣跟内裤一层一层地扯碎、丢下。
工作人员默默地推着已经吓到昏厥的2号跟4号,代替翎羽将她们送到各自的归宿,不知不觉中房间中就只剩下我跟最后的1号——雪碧姬了。
我悄悄地摸到她身后,半跪着在轮椅的左后侧,伸出双手,一只抚摸着她的下巴,另一只则抚向私处。
“怎么样,雪碧姬?已经忍耐了这么久,真是了不起吶。”我端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集中在被哨卫II逐渐吞没的翎羽身上,另一只手上,湿润的触感传来,我顺势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入,慢慢地搅动着。
“终、终于要轮到我了吗?”
“诶,是的,上头安排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好好地照顾你哦~真是个,深受组织宠爱的小姑娘呢~”
此时哨卫II已经完成了对翎羽的拘束,拘束器也已经严丝合缝地闭紧。最终两个哨卫机器人分别站在中心拘束器左右,整个房间恢复了整洁与沉寂。
“快、快一点……已经、受不了了,快,挠我的痒痒吧……”
“那个啊……”我慈爱地看着她,“在暗之岛,不好用的‘零件’有什么下场,你已经看到了吧,为了维持这样一个组织,淘汰废物可是至关重要的呢……”
“为了避免落得翎羽这样的下场,你觉得我会轻易地放过你吗?”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我推着雪碧姬,向着“地狱”最深处的黑色会员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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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抓到现在,究竟过去多久了呢?
可恶的拘束服,无论我怎么扭动我的身体,我都无法挣脱,也就没“资格”受到最高级的惩罚了。我焦急地拍打着双脚,这么多女孩都找到了归宿,单单我还未被痒感指染,光是想着胸口就一阵燥热。
这话听着很离谱对吧。唉,这么多年了,自从我的爱好觉醒之时,我就已经在离谱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名为艾萝丽丝·雪碧姬的,终极痒瘾者。
艾美推着我回到了电梯处,继续朝这极乐的“天堂”深入而去。电梯晃动了好一会儿才停下,门扉打开,呈现在我面前的是皇宫般奢华的景象,深红色带着黑色花纹的地毯铺设了走廊,金色的哥特风壁灯照亮通向极乐的道路。正前方的远处,金色的大门装饰着红宝石样子的晶体,暗示着门后肯定是非凡的地处。
“看到那个大门了吗,那是‘剧场’哦,只有在暗之岛贡献前100的、贵客中的贵客,才能在此参加组织的会议、收听关键的报告哦~”
“而在报告后,我们一般会安排一些余兴节目,来表达对那些最重要的大人么一直以来支持的感谢。这个‘余兴’节目,将会是用全岛最有趣的‘玩具’、拿岛上最刺激的道具进行的,这个世界上最振奋人心的挠痒秀哦~”
听到这里,我扭动着身体,不由得由高潮一次。
“莫、莫非,我就是‘剧场’的女主角吗?”
“诶,是的!但是到时候你的心境跟态度十有八九会跟现在完全不同哦,真是让人期待呢……”
“‘到时候’?”
“是的,在你进‘剧场’之前,要先成为这里的玩具哦,来吧,我最后的任务,就是在那个房间,把你变成合格的‘玩具’哦!”
说着,艾美推着轮椅左转,在进入了那个小房间后,气氛瞬间就改变了。气派的宫殿变成了情欲的地牢,整个房间有着着红色沙发垫一样的墙壁,活像恐怖电影里重症精神病患者的牢房;房间的一角,一台最普通的革皮足枷摆在那里,诡异的是,一条水槽从正中间穿过,消失在墙壁的另一侧;足枷旁边有一台茶几子,桌上林林总总摆着数十件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挠痒用途的工具;再旁边,则是一台办工作,上面摆着一台电脑,电话、笔筒、台灯之类的应有尽有,就是一台普通的办公桌的样子。
“欢迎,来到我的办公室~”
说实话,想到这个岛屿最深处、最高级的惩罚,竟然就是一台平淡无奇的普通足枷,我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没有更多的手、味道更浓的乳液、没有更加渗人的怪物、没有更加高级的机器,就只是一台平淡无奇的普通足枷,我的热情顿时消散掉一大半。
“就这?不会吧?不会、不会、不会吧?”我故意挑衅着问询着艾美,哪成想艾美竟笑着对我说:
“来来,先别急嘛,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一个粉色的药片,从办工作旁的饮水机打了一杯水,喂我吃下。
“对付你这样的‘玩具’,只是足枷就足够了哦~”
终于要来正戏了吗?让人敏感度倍增的药,吃下之后敏感度呈现指数级增长,直到脚心甚至被风吹一下都会痒得咯咯直笑的地步。难道艾美是要在这种状态下挠我的脚心吗?真不愧是人气拷问师啊。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除了浑身乏力以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东西。
“阿拉,莫非你是在期待着什么吗?别傻了,那种敏感性倍增的药物,只在人们的意淫中存在哦,组织开发最厉害的乳液,也不过是翎羽用在欧阳雯女士脚上的‘神经激活液X400’哦,敏感度嘛,能提升一倍算是顶天了。至于我为你吃下的,不过是软化肌肉的药哦,为了在不牺牲感觉的条件下,让你绝对不可能逃走的,最棒的药物~”
我感觉我被耍了。
“你、你们这帮家伙……不会是要计划着放置我吧,让我承受永远不会被挠痒、再也不能高潮的寸止之刑!”
“啊哈哈哈哈,你可真可爱,事到如今还这样想嘛?啊哈哈哈哈哈……”她似乎是被我逗乐了。
说着,我就从轮椅上被解开,艾美一个扣子接着一个扣子,一条拉链接着一条拉链,缓缓地将我从这粽子皮一般的拘束服剥下。在这个过程中,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有趣的是,就像是身体不听我使唤了一样,我丝毫无法唤动我的四肢丝毫,但是艾美的手指划过我皮肤时的挑逗性的痒感,我却能好好地接收到,看起来,她的药物生效了。
之后,我维持着裸体的姿态,被公主抱着放到了足枷上。艾美打开锁头、掀起足枷来,将我的双脚放进去,再把足枷扣下,重新上了锁;然后,她拿起我的双手,分别拘束在足枷座位旁边的两个扶手上,手肘开始、手腕、乃至手指,都被她用细皮带紧缚起来;接着,她双手伸进我的胯下,温柔地为我调整大腿的位置,抚平因为坐姿而重叠、褶皱的肉,把我的两条腿成30°完美地翻开,拘束好,又将我的私处跟屁股对准了从足枷中穿过的那条水槽;最后,她来到我的双脚前,开始仔细地,用足枷上的细线栓住我的脚趾,像是小时候制作蝴蝶标本一般,将我的脚心完美地呈现在她面前。
万事大吉,她回到办公桌前,在电脑上敲打一阵,一个显示屏从天花板落下,直到我面前,屏幕闪烁着打开,一双美丽的玉足呈现在我面前,那是我的脚,这个显示器是专门拍摄我的脚的。
艾美搬了个凳子来到我的双脚前,顺手在茶几上拿了一把精细的矬子,翘着腿开始修饰起自己的指甲来。
“好啦,雪碧姬,你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
她挫指甲的样子,着实有些渗人。不知怎么,早先一起被抓到这里的女孩儿们的下场闯进了我的脑海。心激动地砰砰跳着,耳边貌似又回响起翎羽最后的惨叫,艾美不像是轻易会被淘汰的“废物”,那也就意味着……我终将会为之前的痴情而追悔莫及吗?
就在不安渐渐笼罩,思绪运转到此处之时……
“好啦,极乐地狱之旅,开~始~”
突然,她的手爪,挠上了我右脚光滑的脚心,从屏幕中,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手指的每一次挠动。
“咕!?!?!?唔嗯嗯嗯嗯嗯嗯!?!?”
预料之外的感觉浮现,这比我预期中的还要痒,不,这比我想象中还要痒的多的多的多!
在网站的视频中,再平常不过的普通的四指抓挠,我敢说我看过不下千百次。但是此时此刻,实际体验下来,感觉确是与我平时的意淫完全不同!那种绝无仅有的、第一次的、真实的感觉。
“咕唔嗯嗯嗯嗯嗯!?!?!?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嗯哼哼哼哼!?!?!?”
“如你所见,只是最普通的挠痒而已哦。”
随着挠痒的继续,我开始渐渐忍不住笑意,紧闭的嘴唇中,笑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拍打着我的心灵。平滑的脚心与指甲的亲密接触,我甚至可以体会到,她那精心修葺的指甲的形状。
“呐,我说啊,你不会这就不行了吧?”艾美微微皱起眉头,“你听过叶公好龙的故事吗?”
她说着,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斗,这样,我的双脚都被挠了。
“从前有个人啊,他特别喜欢龙,杯子底下、筷子上、碗盆的花纹都是龙的样子哦。他的崇拜最后感动了神龙,神龙决定下凡让他亲眼见一见自己的真身。”
她的嘴唇上下动着,但是说出的东西我已经不能百分百地听清了,恐惧正像毒药般,污染着我的心灵。我竟然,这么怕痒的吗?
“最后叶公看到下凡的神龙时,他吓的魂飞魄散,早先对龙的喜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我的小可爱,你熟悉这个故事吗?”
“……我噗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这是怎么了,那么多年来我无数次脑补着自己被挠痒的场景,夜阑人静之时抠着自己的脚心,搔着自己的侧腰,甚至还用过跳蛋……
“资料上显示,你到刚才为止实际被别人挠痒的次数是‘零’哦,就在这样的状态下你还在意淫着擅自高潮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挠自己,大脑会预先收到信号,所以痒感会大打折扣的吗?”
“嘿嘿嘿嘿嘿嘿嘿…停、停下……呵呵呵呵呵……”
这一刻,我如堕冰窟。
“喂!不礼貌也要有个限度吧,我在问你话呢!”
艾美的态度突然凶恶起来,惩罚似的加快了双手挠痒的频率。
好、好痒,太痒了,痒得我的的心都在发抖,好想摆动脚丫躲避、紧紧抓住脚趾抗拒,但是因为药效,我还是丝毫无法使唤它们,哪怕是想要挪动双脚1毫米,对我来说都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嘿嘿嘿嘿嘿嘿…对、对不起噗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哼哼、原来如此啊,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呢,那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发出了噩梦一般的宣告,艾美回手在茶几上摸来几个工具,招呼在我的脚底板上。左脚上尖利指甲的触感未发生改变,右脚则传来了“飒飒”的刷子声音。仿佛就是宣战布告一般,不同于手挠的心惊肉跳的爆裂痒感,顺着右腿传来。
“啊啊啊啊!!!!!痒啊啊啊啊!!痒啊啊啊啊啊!!!!!!”
“哎呦,小雪碧你之前的气势哪里去了?你不是最最最最最最喜欢被挠痒痒了吗?”
就在说话时,左脚的触感也变了,仿佛昆虫爬行的厌恶感再次冲击着我心灵的防线。我瞪大因笑而模糊的泪眼,看到显示器上,一个好像“瘦脸滚”一样的、带把儿的滚筒在我的脚底上快速来回滚动,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不锈钢材质的这个刑具,熠熠发光。
“很在意这个吗?这个叫做刺轮滚筒哦,本来就想单单滚刺轮来胳肢你的,但是一想又觉得面积过于单薄,你肯定不会满足的哦~”
“噫嘻嘻嘻嘻嘻嘻……好、好难受!我、我已经满足了所以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
“又在说傻话了呢,不把你之前在路上央求的项目都体验一遍,怎么能停下呢?还是说……哦,我知道了!你其实是‘口嫌体正直’的那一派人吧!”
“所以说不是啦吼吼吼吼吼吼……咿嘻嘻嘻嘻,拜托……别、别挠了……”
“明白!这就继续,给你更多更多的胳肢胳肢哦~”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
好痒,好痒!艾美仿佛不想让我适应似的,频繁地更换着挠我脚心的道具,而且还一直保持招呼到两脚刑具的不同!一会儿是左脚刷子斜向刮擦、右脚四指扶脚背而大拇指抠脚心;一会儿又是左边拇趾丘圆珠笔转圈圈、右边脚后跟牙线棒画方块;过一会儿又换成了滚筒滚左脚足弓、硬羽毛锯右脚脚趾缝!每种痒感都截然不同!再在这么下去,我的脑袋绝对会变得奇怪的!不,也许我的灵魂早就已经被挠出窍了,不然,我怎么能在这里一旁人的视角分析自己的受难呢……
羽毛带来的瘙痒感,让我不自主地想去抓挠。不同于刺轮或者刺轮滚筒爬虫一样的感觉,圆珠笔的痒、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仿佛支配语言的神经回路在足底一般,被笔尖划过的地方驱使着让我不自主地惊声尖叫!最后则是刷子,小的牙刷、圆的手刷、宽的鞋刷……
“……而这些刷子之中刷毛的软硬也是有很大区别的哦,吼啦~你看,从最软的好像都能飘在空中的刷丝、到最硬的都可以给马儿刷背的毛刺,全~部都按照顺序排列完好了呢~”
她说着,伸手从墙壁上拉夏一个货柜,我的天啊,整片墙都被拉下来一般、高中教室黑板那么大的隐藏壁橱里,从小到大、形态各异的刷子整整齐齐地被皮带扣固定在墙上,仿佛正待受阅的兵士一般!除此之外,各种尺寸的刺轮、滚筒;齿数不一、宽度不同的剃须刀大小的钉耙样子的东西、软硬度从弯着“头颅”到泛着金属光泽的羽毛等等等等各种刑具,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壁,就像工程师的工具箱子一般,所有刑具都依着各自的属性依此排列整齐。这么看,摆在茶几上的东西简直就像是在过家家。
不、不会吧,这些东西……都、都要来……
“整面墙上一共128个可以给你带来不同感觉的刑具,而你有两只脚,假定每两种不同的痒感都会融合成一种新的痒感……咳咳,那么问题来了,不太聪明的小雪碧!你说,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你最多能受到多少种不同的感觉呢~”
“啊哈、哈……不……别……饶、饶了我吧呼、呼……”
“给你一个小时哦,要是算不出来的话……”她弯下腰、鼻子都要戳中我的脸,之后,她伸出舌头舔舐我因恐惧汗涔涔的脸颊:“那你可要一种一种地全部都体验一遍咯~计时开始!~”
我发出了猿猴一样的叫声,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告诉我,我这回貌似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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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我的脑子早已被痒感搓揉成一团、顺着嘴巴笑出去了罢。在这期间,艾美为了避免我伤到嗓子,中途给我用奶瓶补充了一些水分,虽然甚是羞耻,但是喝水被挠就会呛住,这是我期间唯一能捞到休息的机会。我为了多多休息一下,尽管干燥如同沙漠的喉咙已经得到充分的润滑,我还是咕咚咕咚地尽可能缓慢、仔细地喝下了奶瓶中的最后一滴水。
但是艾美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喝过水之后,她跟我说水中除了含有保护嗓子的甘草、还掺了不少媚药跟利尿素。我顿时尿意高涨,但是理所当然地挠痒并不会因此停下。终于在我的双脚足弓被宽齿梳子猛刮的时候,知道了胯下水槽的作用……瘫痪药片的药效已经过去,金黄色的液体喷薄而出,随着受痒而跳动着的躯体四散飞溅。但是此刻,我已经顾不上颜面这些身外之物了,我想要东西的只有一个。
别再挠我了……
…… ……
……
…
每次到了一定时候,艾美都会停下用奶瓶喂我喝水,在挠痒短暂的停歇之时,我又取回了一些理智,开始拒绝喝光那烧水壶一样大的奶瓶。但是……但是艾美她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喝完就要拿出真本事来,我只得屈从于她的淫威之下……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喝完这混杂着润喉糖、玮哥跟利尿素的液体,我的尿势就更汹涌一分,次数就越频繁一次。随着我大量的排尿,尿液的颜色也是愈发淡去、透明下来,知道最后,我变成了一座一被挠脚心就会喷水的肉块喷泉……
而在这期间,挠我脚心这一行为,一直都在持续着……
…… ……
……
…
终于,在艾美用钉耙在我的脚底“辛勤耕耘”的时候,我的粪便脱了出来。紧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任何事情在有了第一次之后就会变得频繁,尤其是排便这一档子事,更尤其是肚皮因无法止住的笑意而使劲收缩、放开、收缩、放开这一促进肠胃蠕动的状态下。一开始我还会发出很大的声音用以表示羞耻,但是随着时间的飘逸,我愈发地觉得叫喊是没有意义的,直到最后,我甚至连粪便都脱不出来了……
“OK~肠道排清!尿尿喷泉初步改造完成~那么接下来就是巩固成果的时间拉,看招看招——咯吱咯吱咯吱……”
压垮毛驴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得知这一切还要继续的情况下,我猛吸一口气,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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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貌似玩过头了,早就应该让她昏过去的……
不过计划倒是都完成了,反复地重复补水、放尿这一循环,只要按照这样保持下去,就可以改变她尿尿的习惯。这样只要演出前稍稍喝上一些水,在条件反射形成的区域稍稍一挠,尿道就像被念了“芝麻开门”一样喷出不带臊气、漂亮健康的透明尿出来,我想任是泛黄的亦或是带着臊气的尿液,绝对会引起部分人的反感吧。
至于排便,人的肠道可以长达40米,我只是把她近肛门大肠腔内的粪便排干净而已,至于要清理她的宿便,养成她健康的、适合“玩具”的饮食与排便习惯,就要靠日常持之以恒的“挠痒痒深度排便”了,下次我直接挠肚皮会不会效果更好一些呢?我扪心自问着。
雪碧姬两眼翻白着失去意识,我摇了摇头,抱起浑身脏兮兮的她,在水池边上为她擦拭身体。之后我把她抱回茶几上,手一挥扫下所有我为了烘托气氛而提前拿下来的道具,仔细地将它们放回黑板,放回它们各自应该在的位置。
说起来真不亏是组织看上的女孩,雪碧姬还真的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痒感处女抖M”,我能从之前的挠痒调教感受到她游离在受刑的身体之外,还有一部分理智在帮她了解自身的处境,证据就是即便是在狂笑之下,她还会对我的恐吓感到恐惧、对我陈述的事实感到绝望……甚至在某一个瞬间,她还小小的高潮了一下,幸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也不枉翎羽跟我一路上对氛围的烘托,我敢打赌,要不是我们辛辛苦苦地暗示雪碧、暗示她让她相信自己怕痒怕的要死,肯定就会落得像蓝星一样的下场:动用了试验区的大家伙们才使之屈服,而她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些更加强烈刺激的痒感,变得不能登上这最深处的“舞台”了罢。
我抚摸着的工具墙上不同粗细的绳子,思索着哪一款更适合雪碧姬的身体。最后,我选择了棉绳跟皮革手铐。像是固定蝴蝶的标本一般,我将手铐栓到手腕、脚踝并调整到适合的松紧,之后用棉绳穿过到手铐上的金属环,再把另一头固定在茶几四角的铁环上。
我特意将绳子留的长一些,以便雪碧姬能在接下来的调教中适度地挣扎。这是一个经验之谈,过长的绳子会让她手脚的活动范围变大而影响调教,而过短的绳子又会影响她的挣扎。这次调教的目的,是为了消耗她的体力,以锻炼她娇生惯养的身体。没错,在暗之岛,这就是“玩具”们的运动方式。
“唔……我、我在哪儿……你是……咿咦咦咦咦咦!!!!!”
雪碧悠悠地醒来,看到我笑着坐在她边上,恐惧地在绳子的束缚下尽量远离。
嗯,害怕就是好事儿,我的调教这次也没有失败呢。
“你你你你你…求、求求你放过我把呜呜呜呜呜呜……”
她嗫嚅着,呜咽地哭了起来,美人梨花带雨本身是个令施虐者享受的画面,但我却下意识地、职业病犯了似的皱起了眉头,因为……
“在暗之岛,玩具们可是只准笑、不许哭的哦~”
话音落下,我伸出双手,抢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钻进她光滑的两腋之下。
这人抖m吗!?为了意淫腋下都自己去脱毛了!也罢,省下老娘不少事情。
“咯叽咯叽格叽格叽格叽~……”
“噗!嗷嚎吼吼吼吼吼!咿嘻嘻嘻嘻嘻嘻……”
就像朋友或是恋人之间的游戏一般,我的手指在她加紧的腋下蠕动着,愈来愈快、愈来愈快!仿佛加装了电动马达一般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瞬间,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与挠脚心那种、剧痒穿心的感觉不同,对胴体的胳肢,更多的是被霸道强上的感觉。无论是腋下、侧胸、肋骨、肚皮、盆骨还是腰肢,每片区域都会不由自主地带动更多的肌肉,条件反射地跳着因痒而不得不进行的狂乱之舞。
“咯叽咯叽格叽格叽格叽~”
“嗷嗷嗷嗷停!!!!别啊啊啊啊吼吼吼吼吼吼……”
我不惜花费唇舌,嘴中一直“格叽格叽”地念着挠痒痒的拟声词,我坚信,这是调教至关重要的一部分,用这无论是看似白痴还是亲昵的萌音,就算是钢铁的脑袋,我也能给你融化下来看!
“咯叽咯叽格叽格叽格叽~”
我顺势跨过她的胯部,跪坐在茶几上,用双腿将她夹住。稍稍费劲地抽出仿佛被橡胶的门挤住的双手,狂风暴雨般攻击着她上半身每一处怕痒的地方。
开始她还能做到提前一些躲闪我要胳肢胳肢的部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速度的加快外,她开始渐渐躲闪不及,被动地随着痒痒肉的条件反射在茶几上来回弹跳着,仿佛一只被钉在黑纸上的白蛆一般。
这就标志着进入了我的节奏,我的一只手戳向她左侧的肋排,重重地揉了一下后便轻盈地抽出。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早就踏上了进攻右腰之路,正如我的预期,因为左侧肋骨受痒而虾米般蜷缩闪避的她,就是相当于把右腰亮出来供我把玩。使劲捏了一把之后,我的先手右落向了她的左腋……
不久之后,局势就变成了雪碧挺着身子,每次都把我要胳肢的部位拱起,以便于我工作的样子。我跟她,宛如跳着交际舞的男女一般,你来我往地将痒感最大化。
“哈哈咳咳咳哈咳咳哈哈哈……”
不一会儿,雪碧便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了,被迫狂笑着吸入的空气,将肺部以极快的速度撑起、马上又因为跳动的肌肉而紧缩,过量的氧气在肺部与血液结合,形成过氧的血液直冲大脑,搅动着她的意识与灵魂。念及此,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这种级别的挠痒,无异于从肺部强奸。
“咯叽咯叽格叽格叽格叽~接招!最后一击哒!!!!”
我将双手“啪”地糊上她乳房下的两片肋骨,在钢琴上演奏快节奏的乐曲一般,拨弄、蹂躏、搓揉着她的肋条。刺耳的尖叫声过后,她昏了过去
…… ……
……
…
雪碧悠悠地醒来,看到我笑着坐在她边上,恐惧驱使着她尽量远离我。
“别、别再挠我……”
“咯叽咯叽格叽格叽格叽~”
不等她话说完,又一次笑的轮回便开始了。之前的调教中,我给他喝了不少的药液,至少科研部那些变态,我是百分百信得过的,所以,无论是多么放肆地笑,也不用担心她的喉咙坏掉啦。
“咯叽咯叽格叽格叽格叽~”
“啊哈哈啊啊让让我休噢噢噢噢吼吼吼吼吼……”
不同于之前的调教,这次调教的水分、营养补充都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进行的,以雪碧姬的视角来看,大概就是只要苏醒过来就会被胳肢、陷入了无休止的挠痒痒地狱了吧。
她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受痒甩头,头发抽得我手臂生疼,从这里也能看出来,可怜的小雪碧有多么怕痒吧……
在之前她昏迷的时候,我还拎来两桶乳液,放在雪碧两边。这就是臭名昭著的“神经激活液X400”。我小心翼翼地从工具墙上取来一副带着人造软指甲的橡胶手套,避免乳液沾到我宝贵的手手上。这次的进攻,我要用上乳液了,敏感度的培养也正是开始。
就像熟练的大厨做菜一样,我的手频繁地来往于雪碧的弱点与桶子之间,快到挑起的乳液都溅出了水花。每当我手上的因液体张力携带的乳液消耗殆尽时,我都会伸手进桶子再补充一些。攻击的范围也从胴体扩大到了整个身躯,大腿根部与内侧、上臂、膝盖窝,我一处也不会放过!
不一会儿,雪碧姬就变得亮晶晶的了,挥洒着汗液疯狂地弹跳着,活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
狂笑的双人舞还将继续……
…… ……
……
…
“呃啊啊……”
已经是多少个来回了呢,现在的雪碧姬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发出笑声了,无论我再怎么胳肢她,她也不会动弹分毫。她的双眼失去了神色,空洞地斜视着天花板。两桶乳液老早前就用完了,现在的她简直就像是色情动画中刚被触手强暴过的少女一般,浑身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宛如一滩破布,瘫在刑床上。
唉,真是可怜啊,我来赐你解脱吧。之后叫来姐妹给你按摩按摩全身因为条件反射得到充分锻炼的肌肉,就可以进入到下一环节了。
“!!!!!”
我加重了手上的频率,她深吸了一口气,昏死过去。我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成就感油然而生。
“嘛~小雪碧,咱们来日方长!”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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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曾说过:同你亲密的人坐在火炉边,一个钟头过去了,你觉得好像只过了5分钟;反过来,你一个孤孤单单地坐在热气逼人的火炉边,只过了5分钟,但你却像坐了一个小时。这就是相对论的最形象的比喻。
同理,自从雪碧姬落在我手里、直到现在到底过了多久,也是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之时,往往难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只可惜,反过来对雪碧来说,事情便不会那么美好罢了。
胳肢超级抖m、看着她们慢慢崩溃,是一件让我废寝忘食的事情。今天,我从办公室的座椅上的休憩中早早醒来,果然雪碧姬还在昏睡中。我轻轻地将她抱起,只为了让她能多休息一会儿,毕竟今天也将会是欢声笑语的一整天呢。
我抱着她走向我的办工作,伸腿踢了一脚桌子底下的按钮,紧靠着的墙壁那头、一扇暗门打开了。
其实与其说那是暗门,不如说是个隐藏的大抽屉。门并不像它寻常的同辈一般依靠着一侧的轴与铰链吱呀地打开,而是像抽屉一般顺着内侧的滑道笔直的挺了出来,高度差不多在我胸口的水平。说来有趣,即使这个“抽屉”上还有两个平行的洞洞外加一个稍高一些的的玻璃荧屏,我还是觉得很像太平间的停尸柜。
我哼着小曲儿,把雪碧姬放进里面,拽着她秀丽的雪白小脚,像是给婴孩穿裤子一般、小心翼翼地穿过那两个洞。在确定了雪碧姬以最舒适的姿势躺在里面之后,我缓缓地推上了这个“停尸柜”。
回到办公桌上,我拿起马克杯抿了一口,热咖啡刺激着让我时刻保持最佳状态,因为接下来便是我最喜欢的壁足环节了。
那个“停尸柜”是一套壁足拘束器,是我拜托科研部的好朋友安装到这里的,用来完成我的……工作,嗯,对,绝对没有私心在里面www
我打开电脑,按着流程操作一番之后,隐藏在墙壁中的壁足机器开始运转起来。首先在我目所能及的范围里,从雪碧的嫩足附近传来的轻微的“嘶嘶”声,那是足枷空洞内侧一圈的气囊在充气,目的就是在不伤害她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控制住她的双足,不一会儿,膨胀的气囊就把原本不算太大的洞填满,紧紧地挤住了雪碧的脚腕。
另一边,在我看不到的“停尸柜”里面,橡胶跟液压气囊组成的触手一般的自动拘束带开始运转,分别缠上了她的额头、双臂、肚皮、大腿、小腿以及全身上下所有可以运动的关节,结结实实地把她固定好。虽说“停尸柜”里面四周的墙壁也都是跟外面一样、由沙发垫一样的软材质构成,已经可以很好地保护雪碧姬不会因为疯狂地挣扎而撞伤,但是我还是想把她捆起来,纹丝不动地被挠着双脚的脚心,带来的压迫感远比不拘束的情况来的多。
事已至此,但是雪碧姬居然还是没有醒来,这证明了我这几天调教的成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微笑着起身,搬了个凳子来到雪碧的足前,深处一根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脚底板上划着圈圈。
“咕……嗯……”
双脚之上的屏幕已经亮起,连接着拍摄雪碧姬脸部的高清摄像头、拍到了她因脚底传来的不快感而皱起眉毛的瞬间。紧接着她想要摇摇头,却被额头的皮带制止了,察觉到不对的她猛地睁开眼睛。
“哟,雪碧小可爱,你终于醒了。”
“……求求你,不要再胳肢我了,求求你……”
“诶~早晨刚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真的很扫兴耶,真是的,那就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别、别啊,不要……谁、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左手把住她一只脚的脚掌,另一只手从她脚背后的墙壁上抽出一个一段固定的绳套,套在了她的大脚趾上。我想是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脚趾正在被束缚这件事,看起来身上最后能够活动的机会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我遭到了激烈的抵抗。
“阿拉,不可以不乖哦,要是再这么下去,姐姐待会儿可要你嗨翻天哦~”
“噫~!”
她听闻我的威胁,挣扎也迟疑了一下,我趁着这个节骨眼,已经把她左脚的小脚指头们全都套入绳套中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啊……”
接下来便是另一只脚,雪碧姬不惜待会儿要面对“嗨翻天”的风险,还是在竭力地挣扎着。我握着她的脚掌,好像捧了一把蚊蝇的蛆虫在手里!她的脚掌无法挣脱我的手,白花花的、胖嘟嘟的五个脚趾,正在竭尽所能地扭动着,这个场面对我这个挠痒爱好者来说,真的是太色情了。
“喂喂,你有完没完?”
我改变策略,另一只手猛抠着她的脚心。
“噗唔呼呼呼呼!别、别挠啊!”
“好了战术成功~”
我趁着她因为挠痒而方寸大乱的功夫,又将她右脚5个淘气的小脚趾头拘束完毕。
然而绳套只是一个幌子,接下来才是这个机器恐怖的地方:脚指头都被扳起来之后,拘束器机括转动,露出一排吸盘状的机器,足足十个大小从中间向两边递减的吸盘,一一对应着雪碧姬的十根脚趾,但是准确的说应该是脚指甲!吸盘紧紧地吸附在了她的指甲上,强大的气压让她绝无可能挣脱。随后,绳套环便自动撤下了,留下了同样纹丝不能移动分毫、却连脚趾缝都要暴露出来的完美足底,投降似的百分百地展现在我面前。
“库库库~搞定!那么,接下来就是考虑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咯~”
“啊……我、我道歉,对不起,不、不要啊……”
当然她从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此时我却能仔细看到她的脸、因为恐惧而汗流满面,每一个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无论是正在微微打颤的牙齿,还是瞪大的眼瞳中泪水的点点反光。此时此刻,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已经彻底沦陷了,再也没有之前的痴情与妄想、没有傲慢与索求,抖m的性格,在没有尽头的地狱挠痒调教面前分崩离析,只剩下一个可爱、美丽却是那么无助的少女,在没日没夜的折磨下瑟瑟发抖、泪眼朦胧。
我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而活的啊!
“雪碧小可爱,在暗之岛可绝对不允许哭泣哦?相信你在前几天的课程里已经知道哭鼻子会有什么下场了。”
听到我的提醒,她条件反射似的瞪大眼睛、咬紧嘴唇。之前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欺负她、不给休息地胳肢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流泪、让她大声地哭出来,这样我就可以更猛烈地挠她、更加过分地欺负她!好让她学会这里的规矩、锻炼出一双只能笑不能哭的、属于玩具的完美眼睛。
“噫!唔、唔唔……唔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想要紧闭眼睛已经来不及了,泪水已经沾满了眼球,这样下去的话绝对会流出来的,明明知道绝对不可以哭的,但是受着这样残酷的对待,任凭哪一个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无法忍住不哭的吧。委屈的感觉一旦出现,一切就都迟了,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淌了下来,随后她的嘴巴也被放开,像个婴儿一样撕心裂肺地哭泣起来。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欺负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已经咧到了脸颊上。看起来调教还将继续,真是前路漫漫啊,不过能更加长久地挠她、胳肢她、欺负她,无论多长的时间,我都甘之如饴……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挠我啊!我、我就是哭了、怎、怎么的了呜呜呜呜呜……”
我等着她,等着她从嚎啕大哭渐渐地平息为抽抽搭搭的呜咽,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恐惧如同潮汐一般重新冲刷到她的心了。
“唉,真是任性的孩子呢,今天也是要把哭出来的东西,加倍地全都笑回去哦,但是啊,我也受够了你的胡闹了,我要关上这边的显示器了,直到我的坏心情平复为之,你的求饶都没办法传达到了,哦对了,为了避免你在里面排泄……”
我按下一个厕所标志的按钮,机器的轰鸣声响起,此时在“停尸柜”的内部,雪碧姬胯部下面的暗门打开,一条头部带着粗壮圆筒的黑色管子蠕行着伸了出来,爬上在了雪碧姬的大腿上。橡胶跟微型气囊组成的人造肌肉驱动着它摸索着爬向雪碧姬胯下、去那双腿之间女孩子最私密的神圣禁地。
之后,黑色管子找到了它的目标:是肛门!它扬起圆筒作为自己的头颅,尖端分泌了些许粘液,对准了目标之后便像泥鳅一般摆动着钻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专门给犯人排泄用的管道,圆筒上还带着塑料制的软倒刺,在保证不伤害她的情况下确保自己不会被蠕动着抗拒的括约肌给排出去,另外,这个圆筒状的肛塞还会以三个档位不同的速度旋转,用以开发被很多人忽略的、肛门附近的痒痒肉。说来惭愧,我曾经因为犯下过失误被组织判处了30分钟的肛门搔痒惩罚,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痒感,我宁可正常的被胳肢一天,也不愿意再次体验那地狱一般别致的刺激。
在对尿道故技重施之后,一个面罩从她头顶摁了下来,罩住了她的口鼻,就像一朵巨大的花扣在脸上一样;而“花朵中”还有一根花蕊一样的细管,顺着口腔直接插入了她的气门。在之后直到被我放出来为止,这个面罩都会配合着电脑的监视,配合着她呼吸的频率科学地调配着她吸入空气中氧气的含量,就是为了不让她因大口的喘气而头昏脑涨、失去了对痒的敏感度,或者是因狂笑而被自己分泌的体液呛死。
对了,还有一套维生设备已经部署完毕:刺入手臂静脉的软针管,在杜绝了意外“滚针”的情况下,源源不断地向她的体内传输着激素、水与各种营养物质,为了让能她以“月”为单位尽可能长时间地待在这里,免去了要经常取出喂水喂食的麻烦。另外,一片小小的电机也已经悄悄地贴上了她左边的后背,那是一套电击复苏装置,科技爆炸般一直发展到今天,现如今这种复苏器的成功率能达到将近99.999999%!不仅如此,在配合着电脑的情况下,每次复苏器都会选择能让目标复苏最低额度的电流,绝对不会烫伤她的后背。
“啊……”
“在壁足的地狱中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吧,你要是还敢再哭出来,每一次眼泪滚出眼眶,时间都会重新计算哦,那么,待会见咯~”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我伸手关了显示器,伴随着雪碧恐惧的哀嚎戛然而止,整个房间也恢复了寂静。
“好戏开始了!”
我从工具墙上取来一瓶乳液,用刷笔蘸了蘸,仔细地刷着雪碧姬完全暴露的脚底,像是小时候玩过的涂色游戏一般,从脚跟、足弓;再到脚心、脚掌,最后是趾缝、脚趾肚,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皱纹都不放过的,来回仔细地涂了好几遍。
但是随后,我却故意不挠她,我要让她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在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狂潮中放置她,让发酵的恐惧代替我摧毁她的内心。说实话,这种会让脚丫纹丝不动、就算是颤抖都很难发出的拘束,又是在不能观测到她表情的情况下,是壁足调教中最困难的种模式。但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这也是能折虐她心灵最有效的手段了,这种调教对拷问师的要求之高,足以淘汰一大批人,就算是经验老到的拷问师,都不会轻易选择这种玩法。
哼哼,但是我岂是泛泛之辈,面对挑战,我从来不会退缩!
我预判着她的心理动向,结合过往调教的经验,伺机待发。时不时地用脸贴近她的双足,用轻微的鼻息挑逗着她,让她无法分清楚到底是有人在附近还是只是室内流动的风。来回数个回合,待她足底亮晶晶的乳液挥发将近,两只脚丫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的时候,我看出了她的破绽。
她的足心正微微出汗。
我心中狂喜,一瞬之间就脑补出她在另一头焦急、恐惧的样子,一股快感涌了上来,让我忍不住想要把玩自己的乳头跟私处……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总攻击将在现在开始!我拿起了一对儿铁质的掏耳勺,舔着嘴唇朝她左足脚心处攻去。
我掏我掏我掏我掏我掏……
掏耳勺像是在糖浆中划起的桨一般,因按压下陷的皮肤带起两条褶皱的“波浪”,我掌握着掏耳勺,先是在脚掌下面、足心最上的一点处交替着快速掏动着,仿佛雕刻师对着一块玉石精雕细琢一般;然后,我扩大了进攻的范围,掏耳勺把她的左脚当成了溜冰场,开始了疯狂的花样滑冰表演,但是绝对不会越出脚心-足弓这个范围。我在边掏动时甚至还会边吹气,宛如给女儿掏耳朵的慈祥母亲一样,仔细地照顾着这只淘气的、渐渐开始渗出汗液的脚丫。
片刻之后,我放下一只掏耳勺,取来一把带着野性花纹的粉底帚。那带着黄、黑、红三色的刷毛,其实是由摘取澳大利亚捕鸟蛛腹部的毛发制成的,名为蛛毛扫帚的恐怖刑具。捕鸟蛛在遇到天敌时会用后肢搓动自己的肚子,飞扬的毛发浮动在空气中、皮肤仅仅是粘上一点都会引起难以忍耐的瘙痒!更别说现在、收集来的毛发将降地编成小编子一样粗细的一捆毛,将会给雪碧姬的右足带来多大的破坏?与左脚的精准狙击不同,对于她的右脚我才用“地毯式轰炸”的战术,拿出考古学家清扫出土文物时的干劲儿,让扫帚从脚趾头扫到脚后跟。时不时我还会在足弓、脚掌、足趾缝等相较于其他更色的部位仔细地左右扫动着。
论壁足惩罚,怎能有比用坚韧又带着倒刺的刷毛,侵犯乳液蒸腾、草莓布丁一般柔嫩的脚丫更能激起兽性的挠法呢?
话虽如此,我仍然并不打算给她适应的机会,我拿起一根马克笔一样粗笔,用没用笔头的透明一端戳着她的左脚,每次戳击的时候我都会按下上面的按钮,透明的笔头也会随之亮起光,示意着设备的成功运行。
很多人都会抱着好奇与疑问看待这个道具,其实,这是一个微型针。起初这种东西是给儿童打针时、为了让涂抹的红药水更好地渗透进皮肤里以起到麻醉作用的小东西,每次亮光都代表着微针戳入了她的足心,当然,纳米级的微针不会给她带来任何感觉。
而这个粗粗的笔中,肚囊中装满的,是花蚊的唾液。
不一会儿,她的左足各处就鼓起一个又一个红彤彤的叮痕,脚面上还没干透的乳液随着微创的针孔渗入,又给她的左脚增添了一抹红晕。经常有人说,蚊子叮的包,不挠就不痒了,对此生物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大多表示嗤之以鼻,认为这是对他们工作的蔑视。但是为了杜绝这个传言中可能存在的真实性,我还是拿起了一把两根齿子的水果叉一样的刑具,伸向了她的左足。
不停戳动、反复挠、画十字……我尽量以不同的手法把她左足的叮痕全部问候了个遍,之后我放置了那只脚,把精力集中在右脚之上。
应该就是蛛毛扫帚扫动不到3个来回的功夫,她的左脚开始汗如雨下,我看初恋的女孩看见心上恋人时流出的汗水都没她脚上流的多。可以想象,她的足部正在承受多大的痒感。时不时地,我会在她汗涔涔的脚心舔上一口,品尝着少女饱含荷尔蒙的足露。
哦对了,我怎么能忘记还有肛门这块娇嫩的秘境呢!我打开了旋转圆通的开关,档位设定为一档,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能让你从头开始好好熟悉这种感觉。哼哼,无法自由地活动括约肌、连决定肛门闭合的权利都被剥夺,现在的雪碧姬,想必一定是很屈辱吧。
我真是爱死我的工作了。
…… ……
……
…
我再次打开显示屏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知多少天,待在地下深处难免会失去对时间的感觉,更何况能用上百种不同的刑具挠她的脚底,对我来说都是游戏一般不会厌倦的乐事。
我只知道当我再次打开显示屏时,她左足的叮痕已经在没有解药涂抹的情况下自然消退了,另外,我手中的蛛毛扫帚,刷毛已经掉的不剩几根了。
此刻的雪碧姬,面罩没有罩住的脸上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就跟她头顶的发色如出一辙,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亮晶晶的痕迹,那是反复蒸腾的汗水析出的盐分;我伸手挠了挠她的脚,她只是微微颤抖着以示自己还活着;至于眼泪的惩罚,从她那被干涸泪痕弄花的脸来看,我想无论她之前又哭了多少次,也肯定得到足够的惩罚了吧。
她准备好了,我心里这么告诉着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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