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另一个世界,在亚洲西部的一个由封建宗教理念国家联邦组成的伊国恐怖组织武力进犯亚洲,本来这些国家的百姓大多民不聊生,以难民身份四处游荡。这次伊国武力进犯用手扶叛徒政权以及各种卑鄙残暴的方式几乎占领了整个亚洲,东亚的几个大国:中国,日本,整个朝鲜半岛全部沦陷。事情就是发生在这样一个年代,这些蒸蒸日上的亚洲少女本来追求着自己的梦想在艺术的道路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热情和天赋,可没想到伊国的入侵对于这些女孩来说正式噩梦的开始,同时也是一些男人的天堂。
由于伊国的法律极其歧视女性的宗教理念,女生没有得到批准不能随便出门,随便晚回家都可以被家中主人随便斩首,音乐舞蹈这种原本的艺术被严令禁止,甚至在日本这种吹毛求疵的国家女生吃东西嘴上有点渣都被视为无理可以被当场正法。
在教育方面,伊国给下的政策是女人只可以上小学和最底端的技工学校,艺术学校要被正式取缔,所有学校要配备刑场,国家更换斩首和绞刑作为死刑的执行方式。原本大学和中学的女学生直接回家就可以,有些部分情节严重的要被处决,而对于艺术院校的学生,伊国是无法忍受的,于是凡是就读艺术院校的男生要交每人上交10万元的罚款,女生则一律斩首处决,并且人头要永久保存以警世人。本来解决了女性人口泛滥问题的中国终于可以喘口气,但是刚刚普天同庆又要把断头台和这些刑具拿出来,像别州这样的城市一天就要生产30万台刑具供全国使用。
又是忙碌的一天,学校新进的一批断头台用的还不是很顺手,还好周末只有两个女生要被处决,不像前几天,从早上学校就一直往行刑室送女孩,砍到下午六点才收工,刀都砍出齿儿了,女孩们的首级和身体摆了一楼道都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有好几个姑娘都得连着劝带开导还有几个得保安摁着的才能把头砍了,真的是太难了……
我是轩州舞蹈学院的一个斩刑刽子手,原本在虹市的一个学校负责行刑,由于按照那边的规定女生行刑前都要给刽子手口交以示尊敬,但是那几天口的我真的是身虚力乏,实在拿不起斧子了,于是跟领导申请调职转断头台科行刑,至少搬一下手柄就能完成吧……就这样我来到了轩州。
不过你别说舞蹈学院的姑娘就是漂亮,有点后悔在虹市太过纵欲,现在多少次在行刑室手捧这些自称为“小姐姐”的漂亮女孩的人头,看着她们清新可爱的脸蛋下血肉模糊的滴着血,我真的好想脱下裤子好好爽一发!
哎,算了……再恢复恢复几天吧,不能伤着身子,毕竟在学校天天见面打招呼的这些女生在我眼里都只是一颗颗人头。
上午我来到了单位,还没开工,在门口买杯咖啡醒醒脑,顺便点了根烟。
“叔叔早啊。”一个小女孩慢慢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要进教学楼
“啊,早早,哈哈。”我顺便搭了一口
“我今天的斩首是叔叔来执行吗?”
“啊?嗷!你就是那个那个……茹萱吧!”
“对啊,上午十点半的……”
“是的是的,哈哈,我是给你行刑的刽子手,那个你先进去吧,5号断头台行刑室,我抽口烟就来。”
“好的~”
掐了烟头,我在门卫室登了一下记,拿着几个女孩的行刑档案走向了5号行刑室。行刑室很大,原来是舞蹈教室改的,所有墙壁都被刷成了深色,主要是砍的头实在是太多了,墙上到处都是大片的血迹实在清理不了,但是现在还能依稀看见断头台前面一条条红色斑条,那是多少少女在这里留下的最后痕迹。茹萱正在一旁的小柜子那劈开她那两条芊细有力的腿,小脚丫绷着脚背放在柜子上,劈了一个二百多度的叉。仿佛是在平时的课堂之前热身一样,那两条大长腿肌肉均匀,粗细有秩看的人真想上去掐一掐。
“你在干嘛呢?”
“叔叔,我在练早功呀~”
我不谨笑出了声,这小姑娘真是不怕死啊,我之前见的多少女学生上刑场哭的稀里哗啦,玩命尖叫的,还有看见大刀直接昏倒的,她这心态可以啊!
“我们今天来是要砍头,不是上课呦。”
“我知道呀,这不,习惯了吗。”
“来来来,我先看看你的脖子,对了,把你那毛衣脱了。”
“啊?为什么呀叔叔?这暖气还没上来,教室太冷了。”
“看看你毛衣那假领子!你这头咋砍啊?得完全把脖子露出来。”
“嗷嗷,你看看我这脑子……是该剁下来了哈哈!”
茹萱站了起来,两手交叉抓着毛衣的底沿慢慢的掀开,露出她的细腰和那遮盖下也看得出并不是很丰满但是有种清新性感的乳房,隐约还能看到她肚皮上微微的腹肌纹。那天鹅颈渐渐失去了矜持和遮掩,没有了领子的保护面对即将要面对的铡刀,显得如此的可怜如此的美丽,那玉劲的纯净和芊细的线条,多么天然的挑逗,只要看一眼,就足够了,如此的妩媚如此的诱人,就像那即将要奔向它的冰冷刀刃如此的残暴如此的无情,但是,只要碰一下,就足够了。这造物主令人纠结的作品,真的好想砍断它!真的好想留住它!让我上去舔一口吧!我都能看到那玉劲里面活跃的血液,等待着切断后喷出万丈高的红色礼花,庆祝着这完美的葬礼。
“哎呀好痛啊!”茹萱的一声喊叫把我拉回了现实,原来我在检查她的脖子。
“没事儿吧,我是不是……太使劲了?”我红了一脸,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没事没事,叔叔,我这脖子好砍吗?”
“嗷,没有问题的,我们用的是断头台的斜口刀,只是确认一下落刀的位置。”
“其实我今天有点落枕,就在脖子这里,真想赶紧用大刀砸上这儿!砍下来肯定很爽!”
“啊哈哈,那你来对地方了。”
“其实叔叔,我还挺好奇砍头是什么感觉的,你说我头没了之后想抬个腿抬得起来吗哈哈?”
这时我真的是对这个女孩不畏死感到新奇,“难道你不害怕吗?砍头时刀切断脖子的那一下子还是痛的。”
“没有什么好怕的呀,叔叔可能不知道我们学舞蹈的女生每天要练的基本功软开训练都是很痛的,每天一条腿就要耗20分钟,压腿的时候老师要是趴在跨上压那感觉喘不上气又疼简直生不如死,还有开脚背。我的一个同学去年掉的脑袋,叫李梦琪,她当时跨的柔韧性不好,老师就把她手拴在把杆上蒙着眼睛让四个同学给她撕了二十分钟跨,平时她两腿开到一百八十度都费劲,那天都快开到二百七十度了,当时她撕心裂肺尖叫的声音真的是听到都觉得疼,后来舞蹈生不都要砍头嘛,她就跟我讲,砍头跟早功课比起来简直太客气了,又不是古代的刑场砍几刀没准,学校用的最新款断头台一刀就能把头砍下来,人头落地顶多剧痛七秒,我回家不想学了,反正艺术生现在一刀两断是早晚的事,我准备拿刑场号排队了。”她边拿着湿毛巾擦着脖子边侃到
我说“你那个同学我知道,她当时处决的时候断头台坏了,刀片卡在上面掉不下来,我们的人在修的时候她居然睡着了,最后修好后我没有叫醒她直接放刀了,她睁眼的时候已经人头落地了,先是惊到然后在那窃笑,估计是没反应过来疼劲儿就过去了,最后人头闭眼前嘴巴还在说谢谢叔叔。”
“我天,她这个人怎么这么爽….”
“今天该你了,来吧,趴下吧。”
茹萱尝试先跪在了断头台的平板上,小腿往回抽了一下,斜着一只脚丫子落在一边,脚趾在屁股上抓了几下,我下意识的瞄了几眼。
“叔叔是足控?”她妩媚的看着我着,绷直细长的腿做了几个勾起绷直脚背的动作,从脚背根到脚趾头张开了闭上十分灵活且有力量,一条弧线充满了生命力。
“你早功课也没白练啊,脚丫子挺灵活啊!”我下意识的想撇开话题,尴尬的调侃到
“对呀,叔叔我柔韧性最好了,要不叔叔让我最后做一次脚背练习吧。”
“怎么做?”
“叔叔把裤子脱了,我之前经常跟我男朋友这么做。”
“你要做什么?”
“既然都要死了,让我再做一次吧,就跟叔叔。”
“可是,可是,没有时间啊,你听我说….”我话还没有讲完茹萱已经将脚渐渐伸到了我的面前,几乎要触到我的脸,还是那弧线的脚背和那灵活的抓脚趾,白袜上泛着一缕淡淡的酸臭味和可见的黄色汗迹如同在跟我讲述舞蹈课上的艰辛汗水与那无情的撕练和课堂的尖叫,我甚至能看到地上点点滴滴被无视的泪水,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我不再想了,抓住了她的脚脖子,将她的脚趾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舔着,脚趾愈发激烈的伸开调戏着我的舌头,好臭!臭的那么香,太幸福,太幸福。
“我就说叔叔是足控吧,像我这样的芭蕾学生的Jio jio 怎么能浪费呢?”
“就这么练吗?”我嘟嘟囔囔的发声
“叔叔都硬了,坐到沙发上吧!”
行刑室里有一个沙发,平时是给来视察的领导监斩用的,平时几乎是刽子手砍头砍累休息用的。我两步过去,敞开腿一屁股拍在沙发上“来吧宝贝儿!”
茹萱笑嘻嘻的走过来,把一只脚放在我两腿之间,另外腿划着往后,一个大劈叉直到屁股贴地,两条长长的美腿好一个二百度大耗腿
“哇塞好功夫,我都不忍心砍你了哈哈哈!”
“切~这是舞蹈学院叔叔,你之前砍的都这腿功,有的是比我厉害的呢!”她得意地说。她的脚现在和我的鸡吧现在只有一布之隔,在我的裆部做着绷脚背练习,仿佛是一只手一样调戏着这鼓鼓的裤裆。
“天呐!我不管了!”我最后还是脱下了内裤,两手抓着她的脚任她发挥。
“呜啊~~~多么好的练习,你的小脚丫就像手一样!”
茹萱渐渐把身体平趴在了腿上,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鸡吧一只手在给自己撸。惊人的柔韧性同时给我带来了视觉冲击。我将她的脚再次抓到面前想再次享受这酸臭的美味,而茹萱的头部,正好面对着我的裆部。我和她同时大快朵颐了起来,她那舌头抚摸着我的阳根来回的抽插,我甚至能感觉得到她急促的呼吸依稀打在我的阴毛上。
“待会处决完,我可不可以…..拿你的人头……”
“拿去口吧叔叔,最好再从腔子再捅捅!”
“太棒了!”
我跟她同时躺在了沙发上,她用脚来回蹂躏我的阳根,擦的甚是滚烫,我抱住了了她的脖子舔了起来“对,待会就从这砍!就是这里!”
“叔叔快操我!我已经湿的不行了!掰一字马操我!”
我掰开了她的腿往头上摁,小鲍鱼在这一百八十度的直线中间如此的明显,我顺势将阳根直接插了进去。茹萱娇声的淫叫,身体一直在发抖渐渐的身体放松下来。
“脚背绷直了!”我大声吼到
“嗷,嗷,回来,砍掉我的头,砍掉我可爱的脑袋!”
我愈发愈烈,龟头的释放喷出了在艺校几个月的积压。
我们缓了缓气慢慢平静下来。
“去,穿衣服,干正事儿。”我拍了拍茹萱的头讲到
“好,叔叔我再去擦擦脖子。”
“可以,我出去抽口烟,回来前你要坐在断头台上,我们没有时间了。”
茹萱点点头。
五分钟后我回来后,茹萱坐在了断头台上刷着手机,貌似在发着最后一条朋友圈。
“来吧,趴下去吧。”
“好”
茹萱扶着趴在了断头台的平板上,把脖子慢慢伸进了卡颈槽里,平趴下去,她那可爱的小脑袋正对着下面的首级筐,我携手上去想调整她头的位置
“哎哟轻点轻点,落枕。”
“啊哈哈,我都忘了,我轻点哈。”
调整好之后,我给她拷上了手铐并系上了皮带。
正在我调整的时候,茹萱小声说到“叔叔……我……我……还是怕。”
“没事没事儿,不怕啊,你看看你舞蹈苦功都下来了,这有啥是不是,你放心,我动作很快的。”
可能事到最后,姑娘还是有害怕的本性,手一直跟我握着。
我放下了上面的挡板,检查了一下茹萱身体是否固定住了。
“准备好了吗?”
“嗯。”
我手握住了手柄,走!
“咔!”
茹萱的腿猛抬了一下,头被砍下的声音几乎听不见,随后血液从腔子里猛的喷了出来,脚丫子还不忘疯狂的绷直,可能这已经成了茹萱的肌肉记忆反应了。身体在抽搐了十几秒后慢慢恢复了平静。筐中的人头半睁着眼表情可以看得出的确是有些疼,嘴巴在来回的张合最后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