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的意外,并充分反省之后,我理解了一件事。
——并不是所有表情都适合雾子。比起“想看雾子悲伤的表情”,不如说只是想看到“不一样的雾子”,仅此而已。
倒不如说,真正能令人怦然心动,甚至产生罪恶感的悲伤表情……那不应该是雾子会做出来的,而是……
——凛世。
那个能跟上果穗天马行空的想法的孩子,会在言语中使用大量文学性词汇的孩子,对谁都十分地温柔,但偶尔也会有帅气的一面……
凛世的悲伤表情,曾经见过一次。
在某次参与摄影工作的时候,凛世饰演的角色,是被源氏苦苦纠缠的伊予介之续弦——空蝉。在夜晚的朦胧月光之中,“源氏”打开隔扇,将她强行抱出房外诉说绵绵情话之时,凛世看向镜头的那个表情,让人一瞬间揪紧了心。
露凝蝉衣重,深闺无人知。恨衫常浸湿,愁思应告谁。
即使是在昏暗的场景中,凛世那红色的瞳孔中映出的伤感,那吞声饮泣、处处可怜的表情,仿佛穿过了镜头,直直地映入这边的方向。一瞬间,罪恶感便笼罩了整个身体。
不想让凛世再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一瞬间,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但也不由得好奇,那样的凛世,再进一步欺负下去的话,又会变成怎样。
试着将这样的想法告知了雾子之后,一如既往地,雾子还是同意了这种有些任性的要求。
于是,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被雾子轻轻的推出了门,似乎是打算做些准备的样子。
不知道,模仿凛世的雾子会是怎样的呢。不由得期待了起来。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期待感已经隐隐有些下降了,不如说,有点担心雾子会不会因此伤心。毕竟,要求她扮演别人什么的,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剥夺独属于雾子的个性。但偏偏越是这么想,对坏掉的雾子的幻想便愈发强烈,心里的火热甚至压抑不住,逐渐转移到了下半身。
……雾子出来了。
“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
一瞬间,仿佛感觉凛世真的出现在了身后。
雾子选择了一条纯白色的吊带裙,露出了一度被认为是病弱象征的、白皙得仿佛没有血色的肌肤,仅有双肩处延伸出的薄纱充当遮掩阳光的作用。白色的宽边遮阳帽盖在雾子的头上显得意外地合适,在帽檐的阴影下,绀紫色的瞳孔被红色的美瞳替代,眼神中的些许慌乱仿佛与凛世紧张时的表情不谋而合。
雾子的头发要比凛世的长得多,家里也没有替换用的假发,所以,雾子使用了相当取巧的方式,将两侧的头发放下,而脑后长长的头发则被团成了丸子头,除了发色外意外地十分相似。至于时常被拎在手上,作为凛世的某种象征的藁人形……
凛世也曾经将其作为礼物赠送给其他人,雾子或许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东西。有着圆圆的脑袋,外表被尽量打理得光滑平整的人形身上缠着一圈圈的绷带,反而更可爱了几分,上面甚至隐约有雾子的味道,说不定就是之前缠绕在雾子的胳膊上的那些。
“……霧子?”
“嗯。”霧子轻轻地点头,尽可能放满自己的语速,模仿凛世说话的腔调。
“那个……这样的话,可以让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高兴吗?”
用挺立的下半身回答了雾子的问题。
“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的おちんちん……还是很精神呢。”
霧子会意地蹲了下来,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撑起裤子的凸起。手掌一如既往地柔软,并且刻意放慢了速度,完全是在引人犯罪。然而,刻意模仿凛世的腔调又勾出了内心的罪恶感,简直是天使与恶魔的融合体。
“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也对凛世さん,有过色色的想法吗?”
……虽然知道雾子不会这么想。但是,一瞬间,冷汗几乎湿透了整个后辈。
“怎、怎么会……?我只对雾子一心一意,不会对其他人出手的?真、真的哦!”
“……嗯。”
霧子只是哼出一个鼻音,轻轻地解开了扣子和拉链,让早已硬的有些发痛的阳物暴露出来。
保持手上握着藁人形的状态下,雾子想要动起来显得比较困难,龟头上的先走汁有不少都随着动作蹭到了绷带上,纯白色的布料因此变得有些湿润。
想到雾子之后可能还会把它们缠在身上,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甚至想用其他的液体浸润雾子的绷带,再看着她慢慢地缠在身上。
……之后可以试试。但现在这么做的话,会有种对不起凛世的强烈负罪感,还是算了。
现在,还是专注于雾子本身就好。
随手扯下了领带,另一只手勾起了雾子的下巴。
“……看着我,‘凛世’。”
雾子乖巧地点头,眼神比起原本要明亮了不少,或许是在模仿凛世那种吸引人的魅力,就这么仰头注视着这边。
深吸一口气,将领带慢慢地盖在了雾子的眼睛上,又绕到后方,如同蒙眼布一般扎好一个结。绑的并不是很紧,只要雾子愿意,她随时都可以把它摘下了,但既然是雾子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是,能感觉到我的位置吗?”
“……はい。就在面前,很近的地方……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的……热热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
“那个……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的……おちんちん……”
“……用更下流一些的说法。”
“嗯……”
雾子的嘴唇亲在了龟头上,触感柔软,隐约能感受到些许湿润的吐息。
“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的、ちんぽ……请让凛世来……侍奉。啾。”
……不好,这个超不妙的。
凛世说话时的虽然语调比较慢,但声音却十分平稳,而雾子的声音则是带着某种空灵的感觉。把二者结合起来的话,从雾子口中吐出的凛世的话语,仿佛能穿透耳膜,直入脑髓一般,直接与大脑在对话。
……施虐感甚至快要压过负罪感了。
“……继续。一边侍奉,一边描述所有的动作。”
“……嗯,好的。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
雾子的指尖摸索着肉棒的轮廓,慢慢地移动着脑袋,呼吸吹拂在阴囊的连接处。她伸出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舐着竿部,一边润湿着整个肉棒,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铃口。
“啾……嗯…………凛世,现在在……ペロ、舔舐着,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的肉棒。”
“味道怎么样?”
“味道……很浓郁。咸咸的,但是,不讨厌……”
舌头灵巧而缓慢地向上移动,仿佛连尿道都感受到了那种令人心痒的触感,最后一路到达包皮系带附近。而后,舌头开始沿着冠状沟的附近游走,鼻尖随之触碰到了龟头,感受着雾子的呼吸,就像是在被嗅着气味一般。
从这个角度去看的话,雾子的小半张脸都被肉棒的轮廓所遮挡,因此看不出她的表情变化来。但雾子确实在努力地侍奉着,舌尖没有放过包皮缝隙中的任何一处,甚至将里面积存着的些许包皮垢也一并用舌头压碎,卷入口中一点一点地品尝。
鼻尖上不知不觉地蹭上了一层薄薄的球腺液,仿佛在闪烁着光芒一般,证明着雾子的努力。
“这是在……哈呜……清洁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的……肉棒。里面的チンガス……很浓厚,很美味……像是奶酪一样……”
“那么,下次要抹到面包上试试看吗,和精液一起。”
“那个……会很困扰的。食物,不能随便浪费……所以,请全部……射在凛世的嘴巴里。凛世会…啾……全部,吞下去……”
说着,雾子张开嘴唇,将龟头的前端整个含了进去。
一瞬间体会到的温暖湿润,不由得想起先前插入雾子喉咙时的触感。虽然现在的感觉没有先前那样紧致,但雾子的主动吸吮甚至努力到让脸颊凹下去一个明显的轮廓,舌头也在龟头附近打着转,恰好是在回应先前那句“全部吞下去”的发言一般。
这样的话,不满足雾子的想法可不好。
视线定格在了白色的圆顶遮阳软帽上。
随手将帽子摘掉扔在了一边,脑后长发束成的小丸子俏皮地一抖一抖。这不就是恰好的着力点吗?
没有半分犹豫地抓起雾子脑后的发丝,将她的脑袋用力地往前压。
……熟悉的紧致感,以及可爱的呜咽声。
先前的喉交毕竟只是与尸体的交媾,但这种因为本能反射而不断试图将肉棒推出食道的阻力,才是“活着”的有力证明。而且,此时也无暇顾及雾子的表情如何了,脑子里仅存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可能地往里面深入,恨不得连睾丸也一并捅入雾子温暖的口腔。
一直深入到撞在雾子的牙龈上,然后慢慢地重新抬起她的脑袋,到恰好与小舌头发生摩擦的时候,再一次狠狠地撞进去。肉棒不停地在潮湿和紧致的环境中来回抽插,完全把雾子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来使用。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雾子喉咙深处传来的闷哼或是干呕声愈发明显,但在喉咙的痉挛中又能感觉到,雾子正努力地抑制呕吐的欲望,只有粘稠的唾液随着动作被带到了阴毛上,拉出一条又一条淫靡的丝线。
“……要射了,凛世……!”下意识地呼喊着本不属于雾子的名字,“像你刚才说得那样……全部……吞下去!”
“呜?!呜咕……咳……”
因为忙碌的工作而几天没有发泄的欲望,随着最后一次的冲撞全部灌入了雾子的喉咙里,甚至没有留任何品尝的余地,直接灌注到了雾子的胃里。根部与雾子的牙齿撞得甚至有些生疼,但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个了,只想把全部的精液都射给雾子。
仿佛能听到精液射出的咕咚声,前后一共在雾子的嘴巴飞机杯里射出了五六股的精液,这才将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嘴里拔出来。
雾子发出了奇妙的声音,像是在打喷嚏,又像在咳嗽一样。两行细细的白色液体随着这个动作从雾子的鼻腔里流了出来,似乎是精液呛到了鼻腔里面一般。
而雾子正忠实地信守承诺,捂着自己的嘴巴,用手掌接下了鼻腔和干呕出的些许精液,用舌头一点一点地从手掌上全部刮入口腔。每次咳嗽的时候,雾子的脸颊便会一鼓一鼓地,发出噗噗的声响,就像一只青蛙一般,有些好笑。
……不。怎么会有雾子这么可爱的青蛙呢,或许是青蛙公主一类的童话角色也说不定。
将所有溢出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雾子又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大脑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呛到她的那些精液都到了什么地方。
人体的构造其实是十分奇妙的。据说,脸部的五官之间,彼此都通过某些管道相连,又与大脑这个中枢器官接在一起。说不定,也有一部分精液正顺着这些管道,涌入了雾子的大脑里,与雾子的思考回路融为一体……
按在沙发上的手掌不经意间摸到了什么东西的柄。
“呜……咳!咳……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ま……凛世,完成任务了……”
“…………做得好。已经不用再假扮凛世了,雾子。”
“不需要了……是吗。嗯,雾子……明白了,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ん……”
“嗯。雾子真乖。”
伸手摸了摸雾子的脑袋。虽然看不见眼神,但雾子顺从地低下脑袋,甚至反过来蹭着手掌的动作,应该是在表示高兴吧。
移开了手掌,将左手握紧的柄交到了右手上,而后轻轻地扯开了绑在眼睛前的领带。突然射入的强光让雾子下意识眯起了眼睛,在红色的美瞳掩盖下,分不出是因为充血而通红,还是单纯地受到刺激而流泪。
“那个……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的话……”
低头取下美瞳,顺便缓解眼睛的疲劳后再抬起,雾子似乎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景象。
与此同时,右手用力地往下挥砍——
雾子的灰色长发散落下来,飘落了附近的地面上,沾染着血迹。
宽阔的斧面瞬间夺走了雾子眼中的光芒,血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落。紧随其后的是,雾子的身体发出的剧烈痉挛,以及下腹部一瞬间的坠落感。但这次有好好地为雾子穿上尿布,虽然她觉得有些害羞,但毕竟这样更方便清理一些。
另一只手也握在手斧的柄上,用力将嵌入雾子脑袋里的斧刃拔了出来。雾子的身体软倒在身上,一低头便能看到那一路切开了头盖骨的裂痕,以及缝隙里粉红色的大脑组织。
一跳一跳地,充满元气的,雾子的大脑。试着将手指探进去,还能感受到其中的弹性,以及雾子的躯体那不规律的抽搐。
并没有试着破坏大脑本身的结构,所以,对雾子来说,这样的触碰不过是些许的钝痛而已,甚至由于头骨受到的重创,未必能反馈到大脑皮层上。
大脑直接与空气接触的感觉,虽然没有体验过,但想必很不好受,好比是在冬天大口吸入凛冽的寒风一般,雾子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这要让人怎么忍得住啊。
“雾子,做好准备哦。”
提醒了雾子一声,但并不是出于好意,而是欣赏雾子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她的身体依旧在轻微颤抖着,就像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感到害怕一般,尽管事实不是如此,但表现得却完全像是这样。
这才是真正属于雾子的,以生命为代价的角色扮演啊。
已经挺立得发痛的肉棒,沿着头骨的缝隙缓缓压入了雾子的脑袋里。
呈现漂亮的淡粉白色的大脑上有着无数扩展皮层而产生的沟壑,维持着人体大脑对于身体各部位的控制功能,但肉棒上的神经元并没能密集到能感受到这些,不免感到些许遗憾,但至少,那种如同戳入了水分过多的自制果冻一般的质感却令心脏雀跃地鼓动着,期待着雾子接下来的表现。
贴着头骨与大脑的缝隙滑入,而后慢慢地往下压。在力度施加到一定程度之后,本质上只是一堆神经细胞集合体的大脑马上因不堪重负而破坏了些许,而雾子也随之发出了高昂的尖叫声,似乎是被压迫到了负责语言的神经。
悦耳的声音。要换做以前,哪怕是被强硬地切除四肢、挖出内脏,雾子也只会发出令人心疼的抽噎和喘气声,有时甚至就像没有被痛苦对待一般露出充满包容力的笑容。而现在……
即使是雾子,也不过是个脆弱的生命罢了。
即使是这样的角度,依旧能看到紫宝石般的瞳孔正用力外突的表现,而雾子的下颚则是往下松开,不断从喉咙里发出悦耳的悲鸣声,夹杂着滴落在地面上的唾液。随着肉棒不断地往下挤压,明明没有发出声音,雾子的大脑却反而在回应这个动作一般抖动着,像是主动提供最佳的插入角度一般。从位置上说,恰好是左右脑中间的沟壑。
“啊、啊啊……咕,咕噗……プ、プロユウーサーあん……快,快要……看不清……”
不知道雾子外突得有些恐怖的瞳孔,是因为视神经收到的压迫,亦或是视觉系统被肉棒所破坏导致的,原本如同星空般深邃的眼神此刻却像是黑白照片一般,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肉棒一路插到了最深处,雾子的左眼随着一声轻响而从眼眶中被顶出,只预留数条鲜红的神经连接着,垂在雾子的脸颊上轻轻滚动。她的右眼则是不断地溢出泪水,或许是泪腺也受到了损伤。
比起阴道或者后庭来说更加温暖、且柔软的触感,因为每一下的抽插都伴随着雾子剧烈的反应,名为脑姦的异常性行为反而因此成为弥足珍贵的体验,让人不禁想讴歌生命的脆弱与短暂。
轻轻地拔出肉棒,再次插入。这次的角度更往下了一些,仿佛让雾子把肺里的空气都挤出来了一般,发出了像是咳嗽的声音。类似的声响,只在平常做爱时用力往前顶的时候,雾子才会发出这种色气的声音,像一只充满诱惑力的林中妖精一般,让肉棒在子宫颈附近膨胀得更大,而后狂暴地挤入小巧的子宫完成授精。但换做现在,也不知道是雾子的哪一部分器官的神经受到了损坏,倒是分外地有趣。
不需要再保留,肉棒像是把雾子的脑袋当做肉壶一般用力地穿刺着。是左脑或是右脑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肉棒只是尽情地在雾子的脑内肆虐着,把漂亮的粉色逐渐搅成一团灰白色的混合物,所谓的灰质与白质,或许正是以此而得名。
而雾子的反应则是,在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嗫语之中,摸索着自己的脑后,逐渐把握到了肉棒插入的位置。
而后,手掌轻轻地盖在了附近,像是想要遮蔽那个不断为她带来痛苦的豁口一般。
“不要……啊呜,不要……这样…………”
雾子在求饶。
“チンボさん……不要……不要,夺走雾子的……记忆。”
……记忆并不是真的存储在某个器官里的。
“雾子的,与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ん的……回忆,嘎啊、呜……要被、要被チンボさん……全部给……夺走了……!”
相反,记忆以神经元个体所记忆的“时间”进行储存,可以说,大脑的每一处都是记忆的承载范围。
“不要……雾子,不要这样……哈啊,哈啊、咯……嘶…………不可以……求求你…了…………”
而这些记忆,这些雾子与我的珍贵回忆,雾子最珍视的这些……就这么被我的肉棒肆意地摧毁着。
但她的悲鸣……可恶。
为什么,听着雾子的悲鸣,会勃起得更厉害了……
“不要紧的……雾子!”
涨大得更痛了的肉棒抽插得更加用力,将雾子的声音搅得更加含混不清。
大声地,呼喊着雾子的名字。
“那些只是回忆而已……!我和雾子的一切,我对雾子的爱……那种东西,随时都可以再创造出来!雾子!”
肉棒的挤压破坏了海马体,雾子已经没办法再说出像样的话语来了。那些雾子视为珍宝的回忆,再也不能想起。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了灰白色的黏质与碎块,随着惯性搭在雾子的发丝上,也给身上的衣裙染上了相近的颜色。
“雾子……雾子!雾子——!”
只是单纯地呼喊着雾子的名字,做着野兽一般蛮横的机械运动。但是,雾子想必已经听不清了,她的听觉也已经消失了。
搭在脑后的双手正在缓缓下垂,下意识地伸出了手,紧握住雾子的两只手掌,另一只手则是按着雾子的脑袋,当做固定。
“雾子、雾子……!”
完好的脑组织已经所剩无几。一边呼喊着雾子的名字,一边射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大量的精液。
浊白偏淡黄色的液体,与灰白色的碎块几乎分辨不出来。明明刚刚才射过,肉棒还处于敏感状态,腰却擅自动了起来,没有停下活塞运动。
已经谈不上是肉壶了。雾子的大脑已经彻底被破坏成一滩浆糊,肉棒回馈来的触感,甚至连“温暖”都在逐渐消失,雾子柔软的手掌也开始变得更加无力起来。
只是不断地持续着类似的动作,将今天的第三发精液灌注到雾子的颅内。
腿有些站不稳了,膝盖支撑着身体的直立,把雾子的身体按在沙发上,继续着暴行。肉棒硬的更痛了,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于是,伸手粗暴地掰开了雾子的头骨,将原本的裂口扯得更大,随着长长的发丝一起随意地抛弃在一边,将肉棒探得更深,更深。
甚至连时间都记得不太清楚了。等回过神的时候,眼前只有雾子完全僵硬的身体,在沙发上无力地滚动着的眼球,以及蔓延到全身的疲惫感。颅内的精液与脑组织混合在一起缓缓流出,洒在了沙发上,散发着诡异的味道。就像面前的雾子曾经不是个人类,而只是个承载精液的器具一样。
感觉到了来自膀胱的压迫感。
“抱歉,雾子……再稍微让我使用一下。”
向已经没有了回应的雾子轻声道歉,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轻易地探入了大脑的豁口。
哗啦啦的声响,伴随着喷泄出的淡黄色尿液,重新填满了雾子的脑腔。
我,又一次,杀死了雾子。
在那之后,雾子重新苏醒过来花费了接近两天的时间。
比预想中要来的更快一些。似乎是因为,那些射进去的精液为雾子的身体再生提供了一部分的营养物质。虽然雾子多半是在骗人,但因为努力想让人宽心的样子太可爱了,所以就没有戳穿。
“但是,这么说的话……我的精液也融入了雾子的大脑里……我可以这么说吗?”
“…………嗯。”
雾子拉起了我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脑袋上,然后轻轻地摇着头,蹭着我的手心。
“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ん的东西,现在全部在雾子的脑袋里……连着这次的一起,都是雾子最珍贵的东西。”
“……啊,但是。”想了想,雾子又张开了嘴巴。
“那个……因为プロデューサーさん的尿尿的原因……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
“……啊。那个,抱歉,雾子……”
虽然雾子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但果然,还是感到非常愧疚。
只不过……下次,又该和雾子做些什么呢?
心中不免有些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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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