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法兰西还是很宜人的。我的计划本来是在一个月之内游览完法国的全境,然而,在经过一个叫默洛克的小镇的时候,我却不得不在那里盘桓了足足一周的时间,然后才得以离去。
那是一个下午,我刚来到下榻的旅馆。刚把行李之类的收拾停当,我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进来吧,门还没锁。”
一个女声说了句“打扰”,便走了进来,开门与走路的动静都很小,看得出她的受过不错的教养。
来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制式西服,是莫洛克的镇长葵·婕瑞斯女士。寒暄了几句后,葵便步入了正题:“先生,您刚进入镇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您的行李似乎有点不一般?我看到了一您腰间的斧子。”
“哦,那是我用来砍柴的。我是个樵夫,最近出来逛逛而已。”
“您别骗人了,樵夫的斧头可要比您大得多——您这是行刑用的斧头吧?砍人头的那种。”
“……”我没有回答。
它确实是一把斩首斧,是我在中国境内打造的,出国的这些年,我砍了不少的脑袋,也创下了不小的名声。其中,一大半的女人都是在这把斧头下人头落地的。它就像是一个依靠,能让我在异国他乡,感受到故土的力量。
我犹豫不答是因为我现在并不想揽什么活计。如果不是有头要砍,没人会平白无故地从一把斧头身上展开话题。然而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旅旅游,放放松。虽然沿途的我也砍过几颗脑袋,但那都是经费所迫。这年头男性的刽子手不好找,因此对我而言,钱并不难讨,在伦敦,我只是帮一所女校砍了几个违纪的学生,挣得的行刑费便足够我奢侈好几天。
看到我迟疑的神色,葵恳求道:“先生,我能猜到您在想什么。看长相,您是东方人吧,到这儿来一定是来旅游的。很遗憾打搅了您的行程,但我们这真的很需要一个刽子手,您就帮帮忙吧,报酬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本来就是个耳朵根子很软的人。而且不得不说,葵是个很迷人的女人,欧洲血统的她金发蓝瞳,身材高挑,一米七多的娇躯凹凸有致,如同树上一块涨得流蜜的蜂巢,稍微弯下枝头就能甜翻男人的心——更何况在求我的时候,葵将我的手按上了她的大乳房。
葵扭动着腰身,充满诱惑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与衬衣,只剩下黑蕾丝的内衣与吊带丝袜。就在我想要饿虎扑食的时候,葵却拿出了一张合同来:大意就是今请到刽子手埃文斯先生一名,帮助默洛克小镇执行刑务。
葵的意思很明显——签了合同,我才可以草她。
我手艺不错,年纪却小,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很快,字便签好了,不等葵收起合同,我便一声虎吼,将她的肉体扑倒在了床上。
云雨之后,葵赤裸着身体,一边清理着胯下与乳房上的污秽,一边对我说:“合同我看过了,埃文斯先生(我的英文名,步入村子的地界时就登记过)。您现在赶紧收拾一下去村子的东边的断头台,那里有个犯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现在就去?”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我完全没想到日程表竟会如此之紧。在葵的强烈催促以及建议下,我只穿回了宽筒的打马皮裤,就这么赤着膊和葵来到了村东。
村东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我看了看,断头台上只有一个女郎,她的皮肤呈健康的淡棕色,身上仅有一件黑皮裹胸与同色的裹腰布裙,大半截大腿与腰肢全都暴露在外,腿根的肌肉与劲韧平坦的小腹都说明着女郎的矫健。令我意外的是,女郎的手里也同样拿着一把斧头——如此健美活泼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犯人,而像是一个刽子手。
正如我猜测的那样,葵介绍道:“她叫凯莉丝,是我们镇的刽子手。虽然是个女人,但她的手艺真的很棒,工作了八年,经手的所有脖子都是一斧即断。”
“八年?我知道也许这样有点唐突,但恕我无礼,我很想知道她的年龄——她看起来并不算大啊。”
“她是挺年轻的,今年才25岁。”葵介绍道,“八年前,镇上的刽子手还是娜塔莉亚——也就是凯莉丝的师父。娜塔莉亚什么都好,就是容易紧张。有一次镇上出了次大规模的处决,要一连斩杀二十多个人。娜塔莉亚砍几个人后可能是斧头瓢了,砍到了一半,那斧头居然卡到了犯人的脖子里,没能一斧断头。
“这也是正常的事。一般的斧头如果保养不当,砍三十个脑袋就极限了吧。”
“这确实没什么。我们也没怎么责怪她,但娜塔莉亚自己就开始紧张了。斧头是换了新的,但她的手却开始打哆嗦,接下来的四五颗脑袋,她都没能一斧了事,甚至还一个砍得比一个差,其中有一个人被摁在砧板上,几乎是被斧头割头的——用斧头割头啊!那是何等的痛苦。我们是个小镇子,刽子手就这么一个,没有替补。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请凯莉丝出山。令我们欣慰的是,她当年虽然只有17岁,然而手法与心态都相当的老道,下手干净利落,斧过头落——要知道,在那一天她是第一次执刑真实的处决,学徒期的时候,她只会用冬瓜和木柴练手。”
“那么,娜塔莉亚小姐呢?她就此洗手不干了么?”
“嗯……也可以那么说把。不过她洗手的方式比较特殊。由于处刑太过失败,在所有的犯人都被处决后,娜塔莉亚自己也在民愤中被推到了木墩上,为自己的徒弟开门红行刑送上了最后一颗脑袋。“
“原来如此,葵女士,看样子凯莉丝小姐非常出色,但是——既然您已经拥有了一个如此优秀的刽子手,那么我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语气不无愤懑——这分明是一场恶作剧!然而葵接下来的话语让我大跌眼镜:“不要误会,埃文斯先生。凯莉丝今天出现在断头台上的身份不是刽子手,而是犯人。”
“……什么意思?”我有点糊涂了。
“是这样,凯莉丝小姐前不久决定退休了,然而遗憾的是,也许是娜塔莉亚的血腥失误给大家留下了阴影吧。八年来,虽然凯莉丝出色地完成了所有的处刑,但是依旧没人愿意再去学习刽子手的手艺。按照默洛克的传统,刽子手由于沾染了太多默洛克镇人的鲜血,因此她们退休后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远走他乡另安住处,要么在默洛克被接班的刽子手斩首,以血偿血。而执刑上一代刽子手的人,往往是她的徒弟。以师父的脑袋来证明自己具有了行刑的资格,这本是师父的责任,也是犯人们得以无痛解脱的保障。”
“所以无徒的凯莉丝小姐是第二种人。”我若有所思。
“是这样。”葵继续道,“凯莉丝小姐热爱默洛克的土地,也怜悯每一个在她斧下身首异处的乡人。因此她甘愿为默洛克小镇奉献她的全部,包括生命。事实上,由于出道过早,她早就厌倦了杀戮,是您的出现,为她的退休带来了契机。”
“就是这样。”站在断头台上的凯莉丝应和着,“您是埃文斯先生,对吗?您刚走进镇子的时候村长就吩咐我来这里等着,说您满足我退休的心愿。现在一看果不其然。过会就有劳您了!”
说话间,女孩的口齿流畅含笑,完全不介意刚才说的话近乎于自己的死亡宣告。这份胆大与活泼令我莫名欣赏,更别提女孩的眉眼看上去还颇为爽利。莫名地,刚刚才射过的小兄弟又硬了起来。我本以为要砍的是什么腌臜市侩的脑袋,不曾想送到我斧头上的人,原来是一个可爱开朗的少女——这可是一桩美差。
“如果是这样,我很乐意履行之前跟跟下做的承诺,”我对葵说道,“但是走得匆忙,我的斧头好像落在客栈里了。”
“没关系,”凯莉丝冲我挥了挥手,她手上还拿着那把斧头,“您可以用我的。”
这下再无可推脱了。我走上了断头台,来到了凯莉丝的面前,后者则微笑着将斧头递到了我的手上。我掂了掂这把斧头,比我的那把要轻点,但分量也不小。身为刽子手,凯莉丝在女生中的个头算是比较高挑的了,但是跟我比我起来依旧娇小的很。如此轻巧的姑娘居然舞的动这么重的斧头,这令我对这个姑娘不由得又一次刮目相看。
“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掉脑袋的原因,所以不用捆了,否则看起来跟犯人一样。”等我接过斧头,凯莉丝便转过身,面向断头墩,也面向了千百个前来围观的、她曾经服务过的村民们,“放心,我不会反抗的。”
“好,那就请就位把——你应该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凯莉丝点了点头,然后先是弯下了自己的右膝,令右侧的小腿跪贴在了地面上,跪稳一边后,她又将左腿跪在了地上。等到双腿跪实了,凯莉丝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弯腰将自己的脖颈横到了断头墩上,没有受到束缚的双手无所适从,只得抱在了木墩上。
这个场景她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了,只不过之前都是她目睹着旁人俯身受斩,如今却轮到自己引颈受戮。对比之下,凯莉丝感到自己的小腹莫名冒起了一阵邪火。由于双腿并不是同时下跪的,因此凯莉丝的双腿并没有完全合拢。腰身一弯,臀部便自然而然地向后翘起,一阵微风吹入了她的短裙,掠过分开的双腿吻在了她的下体上,令她本就敏感的身体轻轻一颤,浅棕的面庞泛上了一抹羞红。
可惜站在她的背后,我能看到的只有她光裸的脊背,以及一段赤裸的脖颈——不知是为了方便日常的行动还是便于行刑,一根木簪将凯莉丝的头发炸成了一个圆髻,这使得女刽子手的脖颈完美地展露在了我的视野里。看到她颤抖的娇躯,由于完全不知道这些细节,我还以为凯莉丝是在害怕,于是我便将斧头直接横到了她的脖颈上——反正凯莉丝也不是什么犯人,宣读罪状之类的过程都可以免了,面对恐惧的受刑者,最好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
恐惧、迷茫、未知……临刑的刺激与性感的着装令凯莉丝完全发了情。她渴望什么东西可以捣入自己空虚的下体,然而矜持令她无法开口向我哀求。她只得开着腿,祈求风能够吹得再猛烈一些,好填充自己的欲望。然而,初秋的风暖中带柔,吹过她的下体,宛如一根手指不停地撩拨着她的阴唇,却就是不愿插入,这反而令的她的情欲越发高涨。凯莉丝的嘴唇无意识地半张着,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抱在木墩上的双手几乎把指甲楔入木头,身体也越发燥热了起来,纤韧的腰肢时不时地发出触电般的扭动。
就在这时,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凯莉丝的呻吟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去,却是我的斧头落了下来。不得不说,作为一名刽子手,凯莉丝把自己的工具保养得很棒,本来我还担心略轻的斧刃会影响行刑的质量,因此这次挥斧我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量,不曾想这一下子直接将斧头砍到了木墩里,斧刃没入接近一指深。木墩尚且受不起如此威势,更别提凯莉丝的脖颈了。在我感受到阻力之前,她的脖颈就已经被一分为二,离了身子的脑袋带着血花蹦跳着飞到了木墩前的篮筐里,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她的额角直接撞在了框子的边缘,差点掉到断头台下。
与此同时,她无头的尸体猛地向上一挺,出色的腰腹力量使得她跪在地上的小腿甚至有一瞬间离开了地面,仿佛要站立起来。然而下一秒,她的膝盖便连同着整个身体一起重重地歪倒在了地面上,抱着木墩的双手借着身子跌倒的势头用力一甩,竟将数十斤重的木墩扔开了半步远。这还不算,她的无头尸体蜷缩在地上,纤细的身子在纤腰的带动下时而C形,时而成I地扭动着,四肢更是如中了邪一样,以肘膝关节为核心不停地颤抖,足足抽搐了五分钟才逐渐平息下来,这时她的包臀布裙——其实就是用一条布抱在腰上的那种简易裙子——早就被蹭成了布条,露出了被淫水打湿的阴毛与下体,黑皮的裹胸也蹭掉了一半,露出了不算甚大,却极为坚挺结实的B+乳房。欣赏这样一个少女的无头尸体的最后表演真是一次难得的享受,遗憾的是她的皮肤也因剧烈的挣扎而产生了不少擦伤,不过在颈血喷溅中,这些细微的伤痕似乎也并不怎么显眼。
我也曾处决过一些健壮的女犯,她们中的一些人看上去比凯莉丝要健硕得多,然而通过斩首后的反应,我可以肯定地说,凯莉丝的肌肉强度绝对是她们中最高的。这也是我斩杀的第一位“同行”,在很久以后,我都会记得这个少女眉眼含笑地将斧头递给我的奇妙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