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掉进了海底,周围一片黑暗,水压高得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看来这里的深度已经相当危险了,更要命的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不断下沉。
事实上,我并不是从海面掉进来的,爱丽丝直接把我送到了深海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杀了我,现在看来完全有可能。
不过那些问题都可以暂且搁置了,目前亟待解决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快要淹死了。肺部的空气被压缩,腥咸的海水倒灌进口鼻,深海下的高压让我浑身作痛,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在战场上击败许多不可一世的对手,但在海底就只能束手待毙,等着自己被溺死,想来真是讽刺。我不禁开始思考,在这个梦境世界死亡,我是会在现实中醒来呢,还是会连同肉体一起脑死呢?
正当我在思考有关死亡的严肃话题时,有什么东西连通了我的嘴,把生的希望象征一口一口地渡进我的肺,一下冲散了我有关死亡的所有思绪。
起初,我只顾贪婪地大口吸取着维生所必需的氧气,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可渐渐地,我感觉到一条舌头和两片柔软的唇瓣。至少我是这样希望的,谁知道深海里有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呢?
说来奇怪,刚才死亡当头时,我只想着怎么活下去,现在生存得到了保障,我就又开始止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我现在没法睁眼,也不敢睁眼,因为我不能接受这个拯救我的可能是个造型奇诡的异形生物。退一万步讲,就算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是和我同类的人,如果是个男人,我之后也免不了恶心一阵子的。
抱着这个态度,我下定决心伸手触摸我的这个救星。不是黏糊糊滑溜溜的,也没有鳃和鳍或者更怪的东西,是和我一样的人类,而且不是男人,因为我摸到了浑圆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胸部。
对啊,没错,我现在是在童话梦境里,在海里生活的都是穿着海草和贝壳,头发上点缀着鲜艳珊瑚的美人鱼。
当我触碰到她的头发时,那感觉不像海草,也没感觉到珊瑚,只有一种柔顺的触感,我莫名感到异常熟悉的柔顺触感。
是你!我一瞬间忘了自己正沉在深海下,想要叫出声来,所幸倒灌进来的冰冷海水阻止了我。“不要乱动,也别说话。”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说完她继续用双唇紧紧堵住我的嘴。
我不能说话,你却可以,但这很公平,因为你是深海猎人。
你说总有一天要带我见识你属于和属于你的深海,现在我们就在这里,可我却不能说一个字,连睁开眼看看你都做不到,真可惜,不是吗?
我的心变得冰冷,身体也变得冰冷,不是因为我的黯然神伤,而是因为我在海水里泡的时间太长了。这样下去,就算我不会窒息溺死,也会死于体温过低。
我的牙床在打战,我的手在抖,我浑身都在冷得发抖。她似乎察觉出我的异常,主动将我紧紧抱住。只是隔着我被冰冷海水浸透的厚制服,这样的行为也于事无补。
接下来就发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紧接着,一具娇嫩柔软的温暖肉体就赤裸着贴上来,像是要把我整个包裹起来一样。
我回应着她的热情,紧紧与她相拥,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深海中和她这样做还是头一次,即使这只是梦境,我依旧有种难以言喻的新奇体验。
随着身体不断接受着对方传来的热量,我的体温逐渐恢复正常,脱离了生命危险。然后,先前我一直因寒冷而畏缩着的小弟弟,此刻也勇敢地站立起来,顶着她的肚子。
我有些尴尬,想讲点什么来化解这份尴尬,但在海底又不能说话,只好停下肆意揉捏抚摸着她屁股的手,改为老实地环抱她的腰肢。
“可以哦。”她温柔的声音通过冰冷的海水传入耳中,然后她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肉棒,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继而将其整根吞入穴中。
我们两个在黑暗冰冷的深海中相交,她用温暖的怀抱包裹着我的身体,用同样温暖柔嫩的肉穴包裹着我的分身,那样的性爱体验真的......难以言喻。
这么说吧,这种体验美妙到胜过最初我对黑暗未知的深海和死亡挣扎的恐惧,哪怕溺死在深海里,我也觉得心甘情愿。
我们一直保持着亲吻相拥的姿势,我始终紧闭着双眼,五感全部被封闭后,下身的刺激就会成倍放大,我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我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柔嫩温软的膣肉内射入一大股精液,然后,我的记忆就断片了。
再醒过来时,我独自一人躺在海浪轻轻拍打着的浅滩上。我环顾四周,却找不到那个雪发赤瞳的倩影,只有细沙、贝壳以及一大堆围过来的人。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当地的民众,能从各个方面观察到他们都有从事相关渔业的痕迹,长年被海水浸泡得粗糙的手,身上散发着属于大海的咸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连他们的长相和鱼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请问......你们有没有见到和我一起的一个女人?”我心存侥幸,试探着问道,“她就是......白色的头发,很长,眼睛是红色的......”
当地人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用死鱼眼看着我一个人在那里比划着:“......她个子不算矮,很漂亮......就是话不多......呃,看来大家和她一样不爱说话,呵呵。”我只好尴尬地笑笑,然后聪明地闭上了嘴。
“你是外乡人,我从来没见过你的脸。”一个看起来年龄最老,长相也最怪异的老头走出来,“你为什么要在海边呆着?这里不欢迎外人。”
“我......”看来当地人既不热情也不好客,老头直接打断我的话。
“外乡人,你可以在小镇呆着,或者去鱼市,旅馆,妓院,随便你,或者你也可以沿着西边的老路离开这里。但你不应该在我们的海边呆着。”
“可是,难道不是你们把我救起来的么?”我顿时陷入了疑惑,“那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好问题。”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一个黑色的身影穿过人群来到我面前,是一位穿着庄重肃穆的黑色修道服的修女,幽灵鲨?
“修女大人......”眼前这群刁民见到幽灵鲨出现居然纷纷低头行礼,包括那个老家伙。
“外乡人,”修女没有理会村民日常表现出的尊敬,而是直接向我说道,“其他人都是由西边的老路乘车来到小镇,除了你。东海岸是我们小镇赖以为生的地方,也是我们举行祭祀的圣地。从来没有外乡人穿过教堂来过到这里......”
修女用谦卑温和的语气向我讲述着我醒来的地方对这里的人来说有何等特殊的意义,末了她却靠近我,一转先前的温和态度,“所以告诉我,外乡人,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幽灵鲨问话的时候双眼隐隐流露出凶狠疯狂的气息,就像是如果我答不上来就会当场被她撕碎一样。
“呃,那个,我本来掉进了海里,不知怎么就到这里来了。”我心里没底,也不好隐瞒欺骗什么,只好把实话说出来。
“海里!他说他是从海里来的!”“不可能!从来没有人能从海里回来!”“祭品!我们的祭祀失败了!”
听到我的话,村民很吃惊似的议论纷纷。
“哦?”听了我的回答,幽灵鲨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趣地来回打量着我。
“修女大人,他在胡说八道!”“就是,他先前还说修女大人是和他一起的女人!”“我也听到了!可您根本就不认识他!”这帮刁民叫嚷聒噪着。
坏了,幽灵鲨好像也确实是白发红瞳,而且很漂亮,话不多,可她是个神经病啊!我要找的可不是这个疯女人。
这下误会可闹大了,正当我努力思考如何消除误会的时候,却听见修女开了口。
“没错,他确实是和我一起的。”
“不,这纯属误会,你听我......诶?!”
幽灵鲨的发言再次让我迷惑起来。
“他不是外乡人,他是神明大人从深海派来的使者,是我们以后的主教大人。”
看起来这位修女大人在村民当中地位非凡,一句话就止住了他们的议论。面色阴沉的村民们静默地四散而去,没有丝毫质疑的声音,这一幕在我看来着实有些......怪异。
“请和我一起回教堂去吧,主教大人。”幽灵鲨双手在放在胸前,像个精神健康的正常修女一样向我致意,可我还没搞清情况。
这座教堂从外面看倒还很正常,源自拉特兰混血伊比利亚的宗教建筑风格,尖顶和钟楼,厚重的外墙。可是教堂里供奉的神像鱼头人身,看上去扭曲怪异,使教堂的内部布局显得极不协调。
我一边收集着视线内的有效信息,一边尝试用语言获得更多情报:“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是的。”幽灵鲨恭敬地回答。
这个小镇规模不大,只有幽灵鲨一名修女,所以没有修道院,她直接住在教堂。
“咳,我说那个,我是使者什么的,是怎么一回事?”我摸着鼻子,试探着问道。
“呵,”她微笑着,“您说您是从深海归来的,难道不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我可没骗你。”我抢白道。幽灵鲨的精神不怎么稳定,她万一认为我在说谎突然发难,我可受不住。
幽灵鲨笑意不减:“我当然知道,所以您正是使者大人。”看来靠这种语言交流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我决定绕过目前这个问题。
“说起来,我突然就成了什么主教,我用不用准备什么?比如换身衣服,还有准备什么祈祷词,或者准备什么仪式?还有,晚上我住哪儿?”
“您什么都不必做,也什么都可以做,深潜者大人,除了不要敲响楼顶的钟以外,您想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
“楼顶的钟?”我敏锐地追问,可幽灵鲨没有回答,她把祈祷台上摆放的烛台和供品一股脑扫到一边,纵身坐上了石台。
然后,她后仰身体,就那么背靠着异教的神像,抬高穿着长靴的双腿。幽灵鲨用手臂抱住抬起的双腿,面着朝我暴露出没穿内衬而赤裸的耻部,除了穴口有湿漉漉的水渍外,她的菊穴还在外流着白浊液体。
“您当下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穿着庄重黑袍的修女口中吐出粗俗放荡引人犯罪的字眼,“......用力地肏我。”
我毫不客气地把幽灵鲨的长腿扛在肩上,开始猛烈侵犯她。肉体激荡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整个教堂里。
“你这个婊子,妓女!”顺着菊穴内原本残留体液的润滑,我蹂躏着她屁眼的同时,狠狠拍打她的屁股,“你一开始就是想被我干对吧?下贱的女人。”
我把那些刁民对我冷眼的不满全发泄到了他们的修女大人身上。
“使者大人……请您拿走……我为您保留至今的贞洁……不要进入我的这种地方……这里……是给其他人用的……”
“是吗?你这么淫荡,居然还有贞洁?”我说着话,肉棒转战进入她的淫穴。
“我是侍奉神明的修女,理应保持贞洁,您是神明的使者,所以我才为您献上贞洁……啊!”
随着我急不可待地将整根阳物插入,修女不禁叫出了声,在我开始抽插时,肉棒带出的丝丝殷红证明她所言非虚。
“没想到你真的还是处女。”我嘴上表示惊讶,肏弄她的动作却毫无怜惜。
“平时……嗯……我都很小心地……啊……只用肛门……指引迷途的信众……就是……就是为了等待您出现……好在我身体里……播下神圣的种子……”
“神圣的种子?你还想要怀孕?呵呵,好啊,搞大修女的肚子,听起来不错。”
我快速抽插冲刺了一阵,然后再次狠狠拍打幽灵鲨的屁股。
“婊子修女,你的神使大人要给你的子宫播种了,给我用你的贱屄乖乖给我吸进去!”
我用暴力行为刺激她收缩阴道,同时在她膣腔内留下粘稠浓厚的无数种子。
接下来的事情仿佛顺理成章,我和幽灵鲨一起住在教堂里。
每天早上等她完成祈祷后,我负责再次破坏她因强大再生力而愈合的处女膜,然后放她在教堂接待信众。
小镇的修女大人指引信徒的方式就是为信徒进行肛交。同样得益于强大的再生力,她一天在进行最多的十八次肛交后,第二天伤口就会痊愈,菊花依旧娇嫩紧致。
还有就是血肉祭祀了,根据古老的习俗,祭品会被沉入海中,换取小镇的生存。
而由于幽灵鲨修女的特殊癖好,被投入海中的祭品往往不是活祭,而是被切割分解血肉模糊的断肢残体。
祭品的原料一般是因无知而来到小镇的旅客,幽灵鲨以修女的身份勾引愚蠢的旅人在教堂里卖春,那些人继而沦为待宰的牲畜,被血腥的圆锯拆散骨肉。
我为追求刺激,偶尔会要求幽灵鲨完整地向旅客卖淫,我秘密旁观全程之后,再开始处理祭品,比如今天。
“哦哦哦,修女小姐,你如此迷人,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为我献上了贞洁。”一个看上去年老的绅士此时正在她身上耸动着身体,神情激动。
“外乡人,请好好对待我,满足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听到这些之后老绅士愈发卖力起来。
是啊,她把今天的贞洁献给了你,而且她确实很久没自慰过了,昨晚我们俩在长椅上干了一夜。
看着幽灵鲨涂着指甲油的美脚在那个老头肩上被干得一跳一跳,我全力在隐蔽处手淫着。
不一会儿,我给她发了一个动手的信号。然后我就见到了幽灵鲨不知从哪掏出了圆锯,直接让趴在自己身上的老绅士身首分离的一幕。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裸着下身,发出狂乱的笑声,切割拆解着眼前的尸体,飞溅四散的血肉让我有些反胃,所以我挪开了视线。
而到了每月的集会,就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我作为主持者,会在教堂当着信众的面首先和修女交媾,让她流出处女之血,然后再让信徒轮番上阵,寻求修女的指引。
与其说是宗教集会,这更像是聚众淫乱的群P活动。我不想和那些满身鱼腥气的镇民一起侵犯幽灵鲨,所以我在完成破瓜以后一般都是窝在角落默默手淫。
“喂,你这色魔!你还记得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吗?”又是熟悉而吵闹的猫叫声,我像以往一样想揪着爱丽丝的脖子把她丢得远远的,没想到这次她居然是人形态。
看着爱丽丝一脸愠怒的表情,我把她整个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挪开内裤,直接插了进去。
“喂!你在干嘛啊?”她恼火的叫嚷从心念链接那头传过来。
“当然是在干你啊,别废话,把屁股抬高。嘿嘿嘿,骚货,你不也湿成这个样子吗?”我态度粗暴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在做这种事!”爱丽丝的语气变得慌乱不安,“喂,你醒醒啊!你没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已经开始被这里扭曲了吗?”
“当然没有。”我狠狠地内射爱丽丝,“我只是报复你想淹死我这件事,现在我们扯平了,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呀,为什么要射在里面啊!”爱丽丝在我身上使劲抓了几下。
“反正是在梦里,有什么关系?”我开始不耐烦,“好了,说吧,为什么想把我淹死?”
“什么?”整理好衣服的爱丽丝端庄优雅的捏着扇子托着下巴,“谁想要淹死你了?”
“你把我推下去,然后我就直接掉进了海底,很深的海底,这难道不是你做的?”
“啊?我怎么知道?我本意只是把你送到下个梦境里距离异变源头最近的位置。”爱丽丝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惹得我简直想再干她一次,干到她哭。
“哦,这么说,你还真是热心,是吧?”我拿腔捏调地回复。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在进来以前也不知道下一个童话梦境会是这里。”爱丽丝极力辩白。
“所以说,原来你这么不靠谱啊!你连下一个地方是哪里都不知道就敢先推我进去?”我也忍不住开始冲着这位大小姐发起火,“如果下一个地方是什么熔岩之心,或者火山爆发,你是不是就开心了?”
“根本就没有这种地方……”爱丽丝本还想狡辩,但看我真发了火,只好偃旗息鼓,“哎呀真是的,好吧,是我的错,对不起,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嗯,满意了,这还差不多。”我伸出手揉她的脑袋,真说起来,爱丽丝的个头比阿米娅也没高多少。
“喂,不许随便摸我头!”刚才从背后被我抱着干都没什么的爱丽丝,这会儿居然像是有点脸红,“临走前提醒你一句,时间不多了,海里的东西快要醒过来了。”
“好好想想解决的办法吧!”变成小猫的爱丽丝留下这句话之后就一溜烟跑走不见了。
“哎,解决办法啊。”我叹着气发呆走神。
“哦啊啊……嗯……呃啊啊啊啊啊!”幽灵鲨激烈放荡的叫声把我惊醒,我看向正被镇民轮流奸淫的她,肚子已经高高鼓起,把宽大的修道袍撑得紧绷。
这怎么可能,她什么时候怀孕的,而且怎么会在短短一个集会的时间里变得这么大?
不,她的肚子不可能是被精液撑起来的,但凡懂些人体和医学常识都不会相信这种无脑色情刊物里的情节。
我突然想起她先前说过要被播下神圣的种子,再联想她平时祈祷时面对的神像尊容,我有些不敢想象在她胎内形成的会是什么样的生命。
在最后一人把精液射入后,幽灵鲨淫靡的娇喘变为了痛苦的呻吟,那是生产和分娩的痛苦。
“啊啊啊,神明大人,我就要产下您的子嗣了。呵呵,哈哈哈,我们所有人,都又能靠近您一大步了!”
她在狂笑,痛苦中混杂着狂热和喜悦。紧接着,伴随血水,从她的下身源源不断生产出细小的活物来。
那些东西带着血腥味,鱼腥味,以及海腥味,像是胎儿,又像是鱼,又像是什么东西的触须,四散开来,钻向在场的每个人,包括我。
这还没完,这鬼东西又顺着身体爬进了我的手里,我忍不住紧锁着眉头。
“借由神使大人的帮助,今天我产下了无数神嗣,来吧,让我们把神嗣纳入体内,真正成为神明的子民。”
众人纷纷让手里的恶心玩意从口中,或者鼻腔,甚至耳道进入体内,可是我做不到。
不,绝对不行,即使这只是在梦境里,我也绝不会让这种东西钻进我身体里。
我咬着牙,狠狠掐了一下手里的玩意儿,然后把不断蠕动的它丢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
所有镇民都沉着脸,齐齐将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好了,玩得差不多了,现在该收场了。”我决定不再继续配合演出,“喂,幽灵鲨,仔细听好我接下来的话。”
“呵呵呵,您叫我什么?那是只有死者对我使用的称呼,难道说,您本该属于死者吗?”幽灵鲨掏出切割圆锯,对我露出诡异的表情。
“好吧,那我就直接一点。”我走近能敲响楼顶钟声的拉绳,用力一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座教堂前身应该是为了抵御深海威胁的侵蚀而建立,如今虽然修女被腐化,神像和信仰也被异化,但这口钟应该还管用。
可我没想到,非但钟声没有响起,我无意中拉开的阁楼里还掉出一堆腐烂的肢体。
“哈哈哈哈哈!我特意叮嘱您不要敲钟,就是因为我早就把开关拆掉了。果然,您还是上当了。”幽灵鲨发出疯癫的狂笑,发动着圆锯和那些刁民迈着相同的步调一步步逼近我,“这一次,就让我亲手,带给您救赎吧......”
见到情况不妙,我当机立断,从教堂开在后墙的狭小侧门溜出去,反手锁上了门。说来奇怪,这扇侧门不像教堂最初修建时的设计,反而像是在后来硬在墙上开出了一个侧门,就连这扇门的门闩,也是用来在外门反锁教堂的,感觉上相当怪异。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观察研究的空闲了,因为锯刃马上就穿过了脆弱的门板,切割着堵门的门闩,一时火星四溅。
“呵呵呵,您逃不掉的......谁都......别想逃走......”幽灵鲨狂乱的声音混杂刺耳的切割声从门后传来。
现在的情况可是非常不妙,你马上就快玩完了,最好赶紧想个办法,我这样对自己说。
花上几秒钟分析一下,我现在被逼到了教堂外,背后就是神秘未知的无边深海,而在我面前,教堂里的拿着切割锯的疯子修女加上一大票邪教刁民马上就要破门而出把我大卸八块,说不定更糟,他们会把那种从肚子里钻出来血淋淋的恶心玩意塞进我体内。
做出选择并不难,我宁愿一头扎进身后这片连光都照不亮水面以下的邪门的海里,也不愿落到那个疯女人手里,除了在干她的时候,她疯起来的样子我看了也会害怕。
就在我转身面朝大海,即将纵身跃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不,我知道,这个梦境里发生的事情都够奇怪的:在教堂里操修女、给修女拉皮条,以及和修女一起杀人分尸......我说的是比那些还要奇怪的事情。
海水开始涨潮了,这片海像是活的一样,搅动翻腾起的不止海浪,还有纷杂的思绪、声音、色彩......我的大脑像是遭遇了一场风暴,被一个海浪打得不知所措,原地宕机。
然后这片活着的大海居然唱起了歌谣。这实在是过分,要知道,我认识不少天生五音不全的人,他们都没法开口唱歌,连声带都没有的一片海居然在我面前唱起了歌。
浪潮退散时,不知名的歌谣没有止歇,退去的潮水中露出一张脸,紧闭双眼,面朝天空,接着从海潮中显现的是她的美丽身躯,还有和长过腰肢的银发。
当她睁开眼向我投来视线时,两行泪水滑落眼眶,一如她曾经和我说过的那样。“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吗?”
“来吧,和我走吧。”当我最开始在海边醒来时就在寻找的人向我伸出手,柔声呼唤我的时候,似乎其它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修女、刁民、海潮,以及依旧在耳边萦绕的无名歌谣......
“再靠近我一点,再近些,和我走吧,回到我们永恒的故乡.......”
理智告诉我她话里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但内心的冲动也在嘶吼着:“快走吧!和她走!她从深海里赶来救你了,和她走!”
我一时僵在原地,她却毫不在意,低头逗弄起怀里正吮吸自己胸部的孩子:“看呀,爸爸终于回来了。”
什么?我惊疑不定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马上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浑身鳞片,鱼一般身子的胎儿......不,异形怪物,停止用多条触须挤榨乳房的动作,用它本该是脸的地方朝着我,满脸触须在空中不停蠕动。我能看得分明,这鬼东西根本就是长在她身上的。
“来吧,来这里......我们会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永远不再分开......来吧......来吧......”
我强忍呕吐的欲望转身想跑,迎面撞上刚从海潮声的冲击中恢复疯狂的修女和她的切割锯,是啊,我差点把她给忘了。
“为什么要逃走呢?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几条黏滑潮湿的触须从背后缠住我,那个温柔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来吧,和我回去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说过,您逃不掉的......没有人,可以逃走!”沾血的圆锯向我不断靠近。
我承认,我确实没料到会是这样收场。
本来我以为,童话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就算被扭曲腐蚀,也终究只是把戏。不过现在看来,被污染的梦境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那么一点点。
不过说到底我也是自作自受,要是我之前没有把爱丽丝给上了,也不用遭受后面这些破事。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快上来!来钟楼这里!这个开关......唔嗯......我拉不动......”是爱丽丝,听起来像是在用她的小细胳膊费力挪动什么东西。
“说得好,可是你看我现在这样,像是有空过去么?”深海的异形已经爬上我的背,脚下黑压压的恐鱼化作另一波不会退散的浪潮,源源不断地涌向岸上,亲眼见到这一幕简直令人绝望。
“怎么不见你先前胡作非为时的嚣张气焰了?你不是明明知道嘛,这只是梦而已。”
“都这个时候了,说话就别再这么刻薄了好不好......等等——”我突然意识到爱丽丝话里的真意,“你说得对,这只是梦而已啊......”
我仰头望向钟楼的尖顶,然后闭上眼。再睁眼时,眼前是爱丽丝这个矮个子正和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操纵杆在搏斗着。
“喂,我过来了。”
“还不差嘛,看起来你这家伙也是能把脑筋用在正事上的,快点,帮我把这个破杆子拉下来!”爱丽丝像只猫爬架上的猫一样,把自己整个挂在那根操纵杆上。
我伸手使劲拉下金属杆,教堂的钟声在历经了无人知晓的漫长岁月后终于再度响起。
“咚!”第一声钟响,满岸黑色的恐鱼潮退回海里。
“咚!”第二声钟响,在这个噩梦中出现的斯卡蒂和幽灵鲨消失不见。
“咚!”第三声钟响,明媚的光线破开阴沉的天空洒向大海,原本光线无法穿过的黑色海域变回澄澈的碧波。
“好了,这下全部解决了。”梦境守护者用法杖轻磕脚下的石面,作出权威判断。
“那个,呃,我说,你能看看我背后还有没有趴着什么东西么?”我梗着脖子不敢转头。
“没有,早就没有了。”爱丽丝又变回一手持杖一手持扇的从容模样。
“呼,我可不想再见到那种鬼东西了。”我长出一口气,“话说,这个梦境可是有点超出预期了,我都没想到最后会这样。”
“没错,现在梦境污染已经不止是受到你一个人的影响了。”爱丽丝表情严肃,“噩梦已经开始勾连其他人的噩梦了。”
“所以说,这其实也是其他人的噩梦?唔,她们俩在现实里不会还记得这里发生的事吧?”我开始担忧地捏起下巴。
“不会的,除了清醒入梦的我们两个,对于其他人都只是模糊不清的梦罢了,醒来几秒内就会忘干净。”
那就好,不然万一在这里面上了不太合适的女孩,醒来以后再见面岂不是很尴尬?
“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下一个梦境了。”爱丽丝举起法杖,一扇门凭空出现。
“所以,你还是想派我当炮灰探路?”我撇嘴看着她。
“嗯......”她欲言又止,最后再也承受不了我的良心拷问,“哎呀好啦,我先进去就是了。”
我趁机从背后一把抱住爱丽丝,把手放在她有待发育的胸部上,“一起走不就行了?”
在不断坠落的过程中,爱丽丝只顾用持扇的左手按住长裙阻止春光外泄,却任由我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肆意妄为。
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停地下坠,再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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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