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睡得非常好——不是一觉睡到天亮那种好,但绝对是非常舒服惬意。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抱着别人睡觉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温香软玉这个词用来形容阿瑾再合适不过了,暖暖的身体、柔软的肌肤、淡淡的体香,再加上时不时地蹭一蹭我的胸口,真是让人感觉一直甜到心里。不过我的手偶尔还会碰到她身上的绑绳——主要是背后和手脚上的,毕竟虽然她的胸不大但还是足够让绳子陷进沟里的( •̀∀•́ )——这并不减损她肌肤的触感,但那刺痒的感觉还是会让我回想起昨晚那……奇妙的经历。不过现在再想一想我觉得阿瑾有些事应该是对我说谎了,至少是瞒了我一些细节。看阿瑾这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笑的表情,她对被这样捆着睡觉应该也是挺习惯的了。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就算是她会梦游必须固定住,也完全用不着这样严密得有些残忍的绑法。特别是勒下身的那根绳子,虽然确实对防止挣脱很有用,但这么捆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实在是太羞人了,我实在难以想象阿瑾的家人对她下得了手。而且阿瑾捆我的时候看起来也相当熟练的样子,像是她也经常这么捆别人。但她还会捆谁呢?难道是她妹妹?但也没听阿瑾说过她妹妹也会梦游啊。不过阿瑾昨天捆我时提到了惩罚,又或者这种绑法其实是她家乡那边的惩罚方式,所以阿瑾犯错时会被这么捆,而妹妹犯错时会由阿瑾来捆妹妹?但是阿瑾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一点委屈都没有,完全不像是被这么惩罚过的样子。所以我觉得她有事瞒着我了。刚认识时她有些秘密不和我说我还可以接受,但现在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了,我的好多小秘密都主动告诉她了,她还有事情不和我说我就不平衡了,所以我今天一定要问清楚。想到这里,我看着怀里被捆得动弹不得的阿瑾,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准备先去把睡裙穿上。不过睡梦中的阿瑾似乎对我的离去十分不满,我刚松开抱着她的手她就开始往我怀里蹭,不过因为她是被牢牢捆住的,我稍微爬起来一点她就够不着我了。她努力挣扎了几下,然后也醒了过来。
阿瑾醒来后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对我嘟哝了两句,不过因为她刚睡醒又被勒着嘴,我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现在还早,我们玩个游戏吧~”我对她说,然后解开了她勒嘴的绳子,帮她把嘴角的口水擦干净。
“玩什么呀?”阿瑾好奇的问。
现在终于是我穿着衣服而阿瑾一丝不挂了,这让我信心大增,语气也邪恶起来:“嘿嘿嘿,很简单的啦,就是我问你问题,你必须回答我,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那我就堵住你的嘴然后挠你两分钟痒痒。所以回答之前要考虑好噢,等我已经不满意了可就没机会改回答了哦~”我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阿瑾的腰,手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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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阿瑾挣扎着想要躲开我的手指,但身体被扯直在床上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只好换了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我,“甜甜你怎么学坏了啊……”
看着她这副表情我又下不去手了,只好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来安抚她,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学坏也是和你学的嘛,你昨天弄得我那么狼狈……”我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我也没动你啊,是你自己……”阿瑾有些不服气,不过说到一半看我作势要打她赶忙改口,“哎呀哎呀哎呀!你想干什么随你的便啦!反正我也反抗不了!”说完摆了一个视死如归的表情。
“哈哈,那我可就不客气啦!你想拿什么堵嘴啊?袜子还是内裤?”我找出我昨天换下来的袜子和内裤问她。
“我昨天可是拿干净的……”阿瑾看我又作势要打她,赶紧停止了争辩,“哎呀哎呀,那就内裤吧……昨天在外面玩了一天出了好多汗,袜子好脏了吧……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不要!唔唔唔……”我捏着阿瑾的鼻子强行把袜子塞进了她嘴里,再用绳子勒住不让她把袜子吐出来。
“这其实是第一个问题啦,我对你的回答不满意哦~”我笑着和阿瑾解释,然后她又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么看着我我都不忍心挠你了,还是把你的眼睛蒙上吧~”我说完找出一条围巾,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我开始了哦~”我凑到阿瑾耳边轻轻地说。她不安地扭动了几下,然后明显是强忍着停了下来,因为她的身体仍然在紧张地颤抖。这正是我期望的反应,不过我也没想把她弄得太惨,准备先挠一下她的腰给她热热身。
“唔!”大概是因为她太紧张了,我的手刚搭上她的腰,她就全身非常厉害地抽搐了一下,结果害得自己被绳子勒得生疼,惨叫了一声后委屈地哼哼起来。我对她的呆样十分无语,但也只好先停了手,等她稍微舒服一些再继续。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不再哼哼了,也不再徒劳地尝试摆脱我搭在她腰上的手,感觉应该是已经适应了,于是我开始在她腰上轻轻地挠起来。我刚一开始挠就感觉到她全身又绷紧了,显然是想尽力忍住不要动,“原来你也知道被捆成这样动起来不好受啊!”我恶狠狠地想。再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我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阿瑾就忍不住了,开始蠕动起来,之后又变成了挣扎,嘴里也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喘息声。挠了一会儿,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也怕挠太久把阿瑾憋坏,于是停下了手,取出了阿瑾嘴里的袜子。
“甜甜你坏死了!”阿瑾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不过听得出来她并没有生气。
“刚才只是给你打一下预防针啦,等会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挠你了~”
“你问我什么我都会说的啦,求你别挠我了,我真的很怕痒的……”
“其实我也不忍心的啊~”我捏了捏她的脸蛋,“但主要是要看你自己的表现啊。那下一个问题,你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被绑起来吗?”
阿瑾听到这个问题脸立刻红了,她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点了点头,“嗯……”过了几秒她又急急忙忙地补充,“也没有很经常啦……”
“哦?没有很经常是多经常啊?”
“每、每周一两次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几乎听不见了。
“那你经常绑别人么?”我又问。
“没、没有啦……”
“可是你绑我的时候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啊?”我拿起袜子凑到她嘴边。
“啊!不要不要!”阿瑾闻到袜子的味道立刻慌了神,一边躲一边改口,“确实绑过确实绑过!我只是说没有很经常啦!”
我满意地拿开了袜子,继续追问,“那你一般会绑谁啊?”
“基本上就是我妹妹啦……”
这倒在我的预料之内,但我还有更感兴趣的问题,“那你和你妹妹一般是因为什么原因要被绑啊?”
阿瑾听了这个问题脸更红了,犹豫了很久没有说话。“说真话不用想这么久吧,要不要我帮你一下?”说着我把袜子又凑到她嘴边,另一只手用指甲在她脚心划了一下。我本来以为阿瑾平时光脚习惯了的脚底不会那么敏感,没想到她重重地蹬了一下腿,把我吓了一跳,而且又把她自己勒着了,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不过显然她对被堵嘴挠痒更为惧怕,刚顺过气来就急忙分辩,“我说我说!现在就说!其实就是……不听话或者做错事情之类的啦……”
“哦?你这么乖这么勤快,在家还每周因为犯错被捆一两次?”我又把手搭到了她的脚上,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我妹妹犯错我也得一起挨绑的,不过我犯错她也得陪着挨绑啦……而且这个绑法不是很严重的惩罚啦,都是些小错而已,打扫卫生不干净或者起床动作太慢之类的……”
阿瑾说得相当轻描淡写,但让我感觉很惊讶。“天哪?!就这点小事就要罚你们姐妹俩一起挨绑?你们父母也太狠心了吧……”
“不是的啦……这是我们那的……习俗……而已啦……”
“这算什么习俗啊……”我更惊讶了,“我觉得我好难想象你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啊……稍微犯点小错就要被捆起来,妹妹犯错也要陪着受罚,还因为梦游要戴手铐脚镣……想想我小时候那样,要是我是你妹妹估计你一整天都不用松绑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没哄我吧?”
“我今天说的都是真的啦……不过……”阿瑾的声音又小了下去。
“不过什么呀?”我问。
“我现在才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啊……之前不好意思和你说啦……那个我戴链子……主要不是因为梦游啦……”
“好啊你!那么久都不和我说实话!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挠到哭!”我虽然对真实的原因很好奇,但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又开始把袜子往她嘴里塞。
“别别别!我今天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啦!”
“当然什么都得告诉我!不过那是你被挠哭之后的事情了!”我把袜子塞进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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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当然没有把阿瑾挠哭,只挠了她一会儿就拿出了她嘴里的袜子,也解开了蒙眼的围巾,让她和我说她在家时的事情。不过为了确保她老老实实和我说真话,身上的绳子我是没有给她解开的,而且手也时不时地在她腰上揉两下,时刻提醒她她现在的处境。
不过阿瑾告诉我的事情确实让我相当惊讶。她说她们那有用镣铐来约束女孩子行动的习俗,所以她确实是从小就戴着手铐脚镣长大的,晚上睡觉时也确实会被锁在床上。她说她们那之所以有这样的习俗,是因为她们那在古代从近两千年前开始就是流放犯人的地方,有一个延绵山谷几十里的流放营。古代流刑大多是男充军女流放,而且她们那里在各个流放地中算是条件比较好的,因此送到她们那的犯人都是轻罪女犯,大多数是因为受家人牵连才被流放的;另外在古代北方边境战争中也时常会俘获一些敌方的平民甚至贵族,这些人不应该杀但又不能放,于是大部分都被分散发配到南方为奴,其中一些年龄还比较小的女俘虏也会当成流放犯集中送到她们那里,算是优待。由于流放营是在深山里,只有几条小路可以出去,而且犯人中并没有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所以犯人们白天在流放营内还是比较自由的,虽然必须要干活,但可以随意走动,只是要一直戴着镣铐和项圈来束缚行动和标明身份。不过因为流放营很大但看守不多,为了防止犯人偷偷砸开镣铐逃跑,镣铐和项圈都做得很结实,而且脚镣和项圈都是钉死的,即使有工具也得很长时间才能解开;此外由于白天相对比较自由,为了防止犯人私藏工具在夜里撬镣铐,晚上睡觉时还都必须被锁成活动范围比较小的样子。
由于流放营的犯人多是受牵连的人和被俘虏的平民,本身还是良善之辈,所以当地人对她们的态度都是很好的,并不因为她们是戴着镣铐的犯人而认为她们低人一等。而且流放犯里不少人出自大户人家,即使是被流放了也还是比较重视对小孩子的教育,会把女孩子们集中起来轮流带,一边帮着干一些轻活一边教些写字女红之类,形成了学校的雏形。因为那里比较偏远,原本也没有什么教育,所以当地人家也会把自家女孩子送去流放营上学,很多大一些的当地姑娘也时常去流放营帮忙干活顺便看望自己上学时认识的好姐妹。不过为了方便管理,当地去流放营的女孩子也一样是要锁上镣铐和那些被流放来的同龄女孩吃住在一起的,只是在脖子上锁上不同的项圈进行区分。而且因为流放营用的死镣主要是用来防止逃跑的,戴上和解开都比较麻烦,再加上当地人也不觉得戴镣铐算是惩罚,所以当地的女孩子一般戴上镣铐之后也都懒得解开了,不在流放营时也会继续戴着镣铐,成家后也同样会用镣铐管束自己的女儿,作为防止调皮捣蛋和离家出走的手段。久而久之,算是习惯成自然,给女孩子戴镣铐也不再局限于流放营和里面的犯人,而是成为了当地的习俗流传了下来。而且晚上睡觉时要被固定在休息的地方、犯错时用捆绑和加戴戒具示众作为惩罚之类的一些流放营中的管束方法,也融入到了当地的生活习惯中。
虽然离流放营关闭已经过去了近百年,也早已没有了囚犯,但现在阿瑾她们那的女孩子戴的镣铐也都还是严格按照防止囚犯逃跑的标准制作的。像阿瑾之前在家时戴的脚镣就都是死镣,平时不管是在家还是上学都得戴着,只有旧的脚镣大小不合适了才锯开换新的,她来上大学之前的最后一副死镣就连续戴了两年多。手上虽然为了换不同样式的镣铐和捆绑时的方便而没有用死镣,但她平时除了被捆起来时手上也都是一直锁着镣铐的。
不过关于梦游的事情阿瑾也不算是完全没说实话。她睡觉时确实不太老实,会无意识地对和她睡在一起的人“上下其手”,甚至是做出一些颇为羞人的动作。本来要是她一个人睡还没什么问题,偏偏她妹妹特别黏着她,从小就一直要她带着睡觉,一直到她来上大学前都是和她睡一张床的。虽然阿瑾的妹妹从来都不在意姐姐睡觉时对她动手动脚,但阿瑾自己稍大一些后还是觉得自己作为姐姐每天晚上占亲妹的便宜并不好——至少不能在妹妹还不懂事的时候这么做。可是阿瑾自己又控制不了自己睡着后的动作,而她妹妹也坚决不愿和她分开,所以只好在睡觉的时候把阿瑾固定得更结实一些——本来按她们那的习惯睡觉时把项圈或者脚镣用链子拴到床上、让她没法离开床就可以了,但阿瑾那段时间睡觉时都会把手脚抻开分别锁到床头床尾,确保她的手脚都动弹不得。也所以来这边后阿瑾要找理由让我锁她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梦游的理由,也让我把她锁成了这个用来防止她睡觉时乱动的姿势。
另外因为阿瑾还小,按她们那的传统仍然要被限制行动,所以她虽然出来上大学了但脖子上焊死的项圈并没有给她解开(怪不得她项圈上挂坠饰的那个环看起来不太协调,因为本来是锁铁链用的),只是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但又给脚上戴上了同样焊死的脚铃(也怪不得串脚铃用的是金属绳还那么粗)。她说这样戴着项圈和脚铃可以让她在外面比较引人注意,也是起到防止她出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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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就算这是传统习俗我感觉也好残忍啊!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子再不听话又能跑多远嘛,居然还要整天用镣铐锁着!何况你还这么乖巧能干!”听完之后我和阿瑾感叹,“还有你现在还晚上戴镣铐和锁住手脚睡觉也是家里要求的吗?你真的好听话啊,要是我肯定就偷偷不戴了……你要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用戴了啊?”
“其实戴着镣铐真的也没什么的啦,只要戴习惯了也就是走不快而已嘛,别的其实都没什么的……而且其实我觉得……”阿瑾又犹豫了一会儿,不过我看她有些脸红的样子,就没挠她痒痒,等她自己准备好往下说,“……我觉得戴着镣铐和被捆起来……都挺舒服的啊……”
虽然从她之前的行为我也能猜到一点她的真实感觉,不过听她说出来还是让我有点惊讶。我把手从她的腰上拿开,尽力摆了一个温柔的表情想安抚她一下,但阿瑾现在已经羞得不好意思看我了。不过她还是尝试继续向我解释,“戴着镣铐的时候,正常的活动都不太受影响,但手上和脚上的动作稍微大一些就立刻会被链子紧紧牵住,一点多余的活动范围都不会有,让人很有安全感嘛……所以镣铐的重量坠在手腕脚腕上的感觉也很让人安心啦……而且在家的时候大家都是戴着锁链的,有些事手被锁着时自己做起来不方便的大家互相照顾一下也很温馨的嘛……还有被捆起来时也是这样的啦,被自己信任的人捆起来也是很有安全感的嘛,而且其实捆得越结实越动不了感觉越放松啊。虽然犯错受罚的时候捆的姿势会难受一些,但自己确实是犯了错嘛,而且在家的时候有妹妹陪着,在外面示众时还有好朋友来照顾吃饭和洗漱,心里其实感觉很温暖的啦……”
“那……你来这边还戴镣铐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一开始想问她是不是自己喜欢,但看她已经羞成这个样子了还是换了个不显得那么主动的词。不过阿瑾还是不敢看我,只是紧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我看她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听见我笑了才终于敢睁开眼睛看我,然后朝我撒娇,“笑什么嘛!我都好怕你觉得我心理变态!”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以示安抚,“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相信我啊!不过要是你被你信任的人捆起来了,但她不但不照顾你反而欺负你,趁你动不了挠你的痒痒,你也很有安全感吗?是的话我觉得确实挺变态的哦~”
听了我的话阿瑾本来脸上消退了一些的红晕又都回来了,“安全感是、是说相信她不会让我受伤害嘛!而且只要是我在意的人,不管她想对我做什么,只要她喜欢,我都是愿意的啦!所以要说变态也是那个喜欢挠别人痒痒的比较变态吧!”
“好啊你!你这才几分钟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啊!”我说着又朝她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啊哈哈哈哈哈!”房间里响起了阿瑾悦耳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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