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你来了……”
听到这虚弱的呼唤,张阳下意识地用双手握住了自己粗壮的鸡巴,指甲都抠在包皮上地牢牢锁住,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停止不去实践脑中变态的想法;他喘了好几口气,才从喉咙中挤出一个低沉沙哑的声。
听到回答,神智错乱的王书尧竟然用自己的鸡巴朝着摁压式的水龙头甩了好几下,关掉头顶的流水:“关了……好痒啊张阳,我是不是迷糊了……”
只见着这位肌肉男用左手握住了自己命根,缓慢地抽动起来,嘴里时不时还哼唧着一些听不懂的外语;至于右手,则灵巧地往后一背,在自己后腰来回的晃动。
“张阳,我全身好痒啊……我鸡巴也好胀,咱们在按摩么……”
“对了,我让你干什么了来着……帮我搓一下背,对……”
说罢,他缓缓把手往下探去,竟是摸到了自己的臀,在紧实的地方缓缓捏了一把;然后如触电一般,他浑身颤抖起来,鼻腔中发出了抽泣似的呜咽。他迫不及待地用最长的食指朝屁股缝里摸过去,甚至是肩膀隐约间都有些脱臼,可还是不能彻底把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
于是王书尧用自己仅有的直男经验,学着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一般,压低嗓子地哼唧起来;这些动静由一个荷尔蒙爆棚的肌肉男发出来,少了女人们的娇媚,却带着成熟富有反差的诱惑。
“好痒……我的背很痒……”
“张阳……”
“张阳,救我……”
\"操你妈的骚货,老子这就来救你……\"
终于抵抗不住浓雾的张阳,自然是不知不觉地凑近,甚至已然将自己粗大挺立的鸡巴搁在王书尧整个脊椎留出的空档;他柔软的腹肌再一贴紧,与这傲人的后背严丝合缝地相契,将自己粗大的鸡巴卡在其中。
“痒是吧,我来帮你。”
张阳的头正巧靠在王书尧的肩头,淡雅的柠檬香混杂着成年男性的温热,让他忍不住别过了自己师傅的脸,对准嘴唇连咬带舔地吻了上去;意识模糊的王书尧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胯下大屌向右前挺立,再难维持成年男性一掌半的长度,对着浴室斑驳的白墙猛烈喷洒自己更为浓郁的精液。
余光目睹了水管两侧白色偏黄的精液画如何制成,张阳堵得难受的下体也忍耐不住,止不住也用狗屌在王书尧湿滑的腰脊皮肤上来回画着“十”字,用精液勾勒出后腰窝的那一小块凹陷的四个边角。听着怀中人哼唧到流了眼泪,他这才欲求不满地瞬间松了嘴,用右手扶好自己的狗屌,直接将龟头卡入了王书尧的臀缝,在几根若隐若现的阴毛上来归剐蹭。
霎时间,无数粘液从这兜不住的缝隙中漏出,坠在地面散成一个个水花。
“张阳……”
王书尧用鼻腔发出的骚叫声,在后面这头野兽的耳边呢喃,烈火烹油浇得自己双臀峡谷间的硬物更为重大难抑;身后人用右手拇指与食指,如裁缝般在右大腿外侧肌肉间隙处的一拃拃丈量,几步跳跃,大手就包裹住了王书尧松软下垂的一整个阴囊——一如张阳平时自慰爱做的事情。
在挤压出几声王书尧身体里的浪叫后,张阳的大手继续向上。他用食指从下方托住了王书尧的阴茎根部,用一阵时快时慢的搔挠排出了不少徘徊在这里的爱液;随后他剩余的四指顺着昏暗的光线,环握住了怀中人的这个男人的根茎。他的右手指腹发力,用自己平日里训练和运动的粗糙手茧摩擦着鸡巴根部稍厚的包皮,随后一路向上,直至王书尧的阴茎颈被四根手指的指甲用力一压。
“嗯……疼!嗯啊……疼……”
“闭嘴,婊子……”
或许是耳边的声音过于低沉,借着短暂的疼痛,王书尧终于清醒了一些:
“操……张阳……你干什么?”
他涨红着脸试图挣扎出自己队友的怀抱;但可惜两人短暂清醒的时间完美错开,两个人在公共浴室的撒野交欢已经不可避免。
“师傅,该你救我了……”
尾音刚落,不断被张阳用指腹和老茧摩擦龟头的王书尧浑身一颤,尿液失禁的羞耻夹杂着极致的快感,随着几股腥臭的液体潮喷在两人脸上;在基层干了快五年的刑警自然知道自己屁股里面夹着的硬物是什么,尚且没有时间体会潮喷的快乐,他不得不试图猛烈挣扎,以唤起自己队友的神智……
“醒醒张阳!我是王书尧,不是你路上捡的婊子,你快松手,这里是……”然而这义正言辞的控诉还没有结束,身后的张阳便用右手刚潮喷完的粗大鸡巴上来回撸动他红肿的包皮,每秒三四下的频率仿佛在故意嘲弄王书尧的一厢情愿,“……警局……嗯啊……啊啊啊!呃啊!疼!好快……”
失了控的张阳此刻难以用常理理解,他自己眼前也都是大学时出于猎奇看的色情画面;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在此刻愈发津津有味,夹杂着警队帅哥们的面容和身材,夹杂着顾队那根骇人驴屌在洗澡时微微勃起的样子,也夹杂着平日里为王书尧的上半身涂抹润肤油的画面……
他粗重的呼气结结实实地砸在王书尧右侧的锁骨,哪怕把王书尧又玩射了也没有停下手,任由自己这位昂首伟岸的年轻师傅前后洞穴潺潺流精。
“救救你是吧!”
“让你再色诱我……你个小骚逼……”
这位二度射精完又被玩得硬硬邦邦的肌肉刑警,只感觉自己背后一阵凉意,双手就被猛地背过去往后一拽;饶是他王书尧肩关节肌肉丰盈用力抵抗,却抵不过身后的张阳和自己一般精通擒拿卸骨——惨叫先大脑的剧痛一步,王书尧傲人的双臂第一次被自己人卸了下来。
“啊!Fuck!You fucking idiot!……”
听着王书尧用鸟语骂街,无意识中埋藏在意识深处的自卑与嫉妒,彻底冲毁了这个刚出警校的年轻人。只见张阳快速从脖子上把自己常年佩戴的观音玉佩撤了下来,熟稔地用绳子弄出两个绳圈套住这同样满是老茧的一双大掌,随后左右缠绕绑了个手铐结——这一系列动作不过三四秒的时间。
饶是平常,就算是双臂被敌人脱臼的王书尧也能凭借着本能反制敌人,最次也能临时逃脱;但此刻正是他意识浑浑噩噩、浑身肌肉无力的时候,就算意识到了自己逃不脱被平日里最亲近的战友后入的命运,也着实没有力气再阻止这种变态行径。
“张阳……你放开……求你了……”
“不是喜欢勾引我么,不是喜欢操弄屁眼么……”
喃喃自语了半天,双眼血红的张阳后撤几步,不顾王书尧无助的求饶,将他那双被绳结束缚住的手掌环握在自己鸡巴的根部,然后使劲一拉绳扣,彻底系死——这样一来,自己面前的骚货只能忍受着双臂脱臼的痛苦,在挣扎中被自己的肩胛骨牢牢压住;而骚货的这双大手也随时包裹着自己即将后入的粗屌,亲自感受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战友捅烂的。
“不……不要……”摸着自己这个年轻徒弟闻名遐迩的粗屌,王书尧已然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然而他这边挣脱的动静一明显,张阳便直接往前猛地一冲,把他压在了满是自己精液的浴室墙壁上,“张阳!醒一醒……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别做自己后悔的事情……”
然而正如之前所说,也如幕后黑手所预料——时间、地点和人物,每一条件都已具备,这场由两个肌肉刑警完成的恐怖犯罪活动,宛若白璧无瑕般已然不可避免。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无与伦比的杰作,丧失理智的张阳置若罔闻,依旧沉浸在被浓雾药物所控制的幻想世界中;随后他抚摸了自己粗屌上的手掌,感受这个俘虏来自每个指关节的颤抖,这才挺立自己的将军往如向前冲锋。
“啊!”
一声惨叫,被顶在冰冷墙壁上的王书尧只感觉自己后庭一阵剧痛,险些昏过去。他也说不清,这剧痛的罪魁祸首是来自于自己双手的食指还是张阳新疆红枣般的龟头,不知是万幸还是不幸,他体内的药效也没有过——难以言喻的快感悄然尾随,给他的大脑埋下了一颗种子。
感受到自己龟头已然进入,腾出了双手的张阳,便开始肆意抚摸玩弄起怀中这具迷人的胴体:充血起来比自己还要粗三五厘米的肱二、肱三头肌,展示着跑车流线型的样貌,此起彼伏;锁骨往下就是已然有弧度惊人的大胸,丝毫不亚于特种兵退役的顾队,比女人最饱满的Z罩杯还要坚挺。
他的双手与嘴唇,应接不暇地享受着和同性肌肉男做爱的初体验,时而揉捏、时而吸吮,最终找到了王书尧最敏感的刺激点:
胸前的两粒乳头。
拨弄几下这两抹红晕,他甚至感受到了王书尧鸡巴再度喷射出的白色浓精。
“嗯啊……张阳……好爽……”
若是常人,光是双肩持续的脱臼和撕扯,恐怕已然是疼晕过去;但偏偏王书尧原先在新加坡接受过特战训练,脑神经之粗忍受这种不纯粹的剧痛根本不再话下。逃脱术的惯性关节脱臼训练和小时被家族老人传授的武术基本功,他的筋脉根骨可谓柔韧——于是乎,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反倒是开始清醒着享受其张阳并不高明的肉体折磨。
“给我……给我……”
呓语在张阳耳中,仿佛挑衅:“真他妈的骚货……”
于是乎,张阳便用着捅女人的技巧,带着自己的“手掌避孕套”猛地往里一捅,将自己的鸡巴送进去整整三分之一;而被上来就宛若接受了三拳交的王书尧,自然是没什么快感,丧失了语言功能的他,有的只是无声的怒吼和情不自禁的泪水。
眼见着身下被强暴的对象没了反应,也没了继续,化身为暴君变得更为暴躁;他用双手食指拇指,直接捏住了王书尧的乳头,用力往前一拉,激得快要昏过去的王书尧再度坠入了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深渊。
只是到了这一步,哪怕张阳的鸡巴受够了感官刺激,也迟迟射不出来最浓最多的一发——于是乎,他带着自己组合起来足足有三拳粗的性器,以匀速朝王书尧的后穴中推进。
“停下……不要……”
然而这只是王书尧的嘴型罢了,他的声带早已红肿不堪不能发声;得不到回应的东北野兽变本加厉,不顾早已撕烂流血的后穴,在五分钟内又硬生生往里推进了三分之一——只剩下王书尧这十指根部关节环绕下的阴茎根部。
尽管已经撕裂了后穴的洞口,但应激反应下肌肉紧缩的力道依旧阻止了张阳地再度侵犯;外加人类脱臼后的双臂将要接近最极限的撕扯距离,皮肤、韧带与肌肉拧成了合力,以阻止自身被张阳的粗屌带入更深的位置。
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情绪,随着血液冲入王书尧的下丘脑和肾脏,刺激着腺体产生纷乱复杂的激素和受体;这些小东西刺激了王书尧的身体,终于是让他从声带中挤出了些许动静。
“爽……疼……不要……”
得到了回应的张阳可算是停止了继续探索的野心,一点点抽离了自己的巨物,听到了王书尧鼻腔断断续续的哼鸣声;他开始按照这个深度,匀速地抽插着自己的鸡巴,任由王书尧前后的肉穴流淌着他溢出的爱液。
可这场野兽交欢的最高潮却迟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