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四宫辉夜的败北

　　此时，四宫家的辉夜小姐，身着弓道服，低头端坐在我的面前。而我在专心致志地碾磨着茶叶。

　　 清晨的寺庙外，鸟儿的叫声此起彼伏。

　　 抹茶的幽香，清晨空气的淡香，辉夜小姐香水的芳香混杂在一起，沁人心脾。

　　 “遇到尊贵之人，应该用最高雅的茶道侍奉。”我悄声而言。

　　 面前的辉夜小姐依旧是神情淡然。

　　 说罢，我起身拿起茶碗和软管漏斗，一步步走向辉夜身前。

　　 “您不方便直接用茶，我就来帮您了。”说罢，我用手向侧方推动辉夜的头部，辉夜脖子上一个血洞从弓道服的衣领之中缓缓露出。

　　 接着，我毕恭毕敬地用漏斗的软管插进辉夜细长脖颈的血洞中，找准咽喉，把抹茶缓缓倒入。

　　 辉夜小姐全程漠然无语，或许是茶的味道需要细细品味吧。

　　 屋外的鸟儿们也都突然悄然无声，寺院在清晨的微光之中显得格外静谧。

　　 十六小时前，教室中。

　　 “辉夜同学，我们弓道部的全国大赛预选要开始了。这次预选采用擂台制，通过预选的人将代表全体社员参与全国大赛。请你帮我去通知一下这些学生。”我抱着一摞文件走到辉夜面前说到。

　　 当然，全国大赛的时间完全是我捏造的。但是社团老师却未经查证便允许我去通知各学生。

　　 实际上四宫辉夜箭术远高于所有社员，采用擂台制来让四宫辉夜和所有社员比赛射箭，她定当守擂到最后。

　　 而辉夜如果守擂到最后，那么就可以保证辉夜的离场是最晚的。将她拖到最晚的时间，就可以保证大部分的学生都已经离开弓道部。

　　 十三小时前，弓道场内。

　　 “辉夜同学，抱歉我来晚了。”我气喘吁吁地跑到辉夜身后。

　　 此时辉夜已经到了更衣室门口。

　　 看来早坂爱小姐的这个定位仪器确实很好用。

　　 辉夜将头转向我，沉默不语。

　　 ”请务必给我一个机会，我坚持来弓道场练习一个学期了，只希望能代表社团加入比赛。”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诚恳而充满了歉意。

　　 “没事，尽快吧。”辉夜的声音沉稳而端庄。

　　 弓道场除了我们二人，已经不再有人了。我与辉夜身穿着弓道服，并排而立。前方两个靶子，各射插着四支箭。而箭都精准的位于靶心。

　　 “看来，谁第一个偏离靶心，谁就等同于输了啊。”我故意说到。

　　 只见辉夜没有任何动摇，把箭抽出，一气呵成地将箭搭在弓上并将弦紧紧拉住。

　　 看着辉夜张紧的弓弦，我不禁想起下午紧紧勒在早坂脖子上的套索，下体竟然有了一丝反应。

　　 “这种自甘堕落的想法不要再有了。”我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

　　 望着辉夜专注的眼神与气质脱俗的面庞，我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用另外的方法啊，不能囿于同一种方法。”说罢，我迅速张弓搭箭，瞄准了辉夜的脖子。此时辉夜正拉着弓弦，手臂挡在了脖子之前。

　　 “咻“辉夜的箭飞了出去，同时她的手臂也开始下移。

　　 接着，“咻”，我的箭也飞了出去，但并不是向着靶子，而是辉夜。

　　 箭头是如此锋利，瞬间刺穿了辉夜的喉咙，并在地板上溅出优美的血花。

　　 为了防止射中大动脉，特意将瞄准目标向辉夜的面前移了移。

　　 “唉，如果失手的话就可以用弓弦了，可惜啊。”我摇摇头。

　　 我看了一下辉夜面前的靶子，鼓起掌来：“辉夜同学，你赢了！你的箭正中了靶心呢。”

　　 胜利后的辉夜却向左一趔趄，然后有失体面的一下子跪在地上。仿佛是输了一样。

　　 我走上前去，辉夜的脖子此时正流出血液。巨大的疼痛让她面部肌肉扭曲，手也在慌乱地试图捂住伤口。

　　 “没事，我提前准备了这个。”我温柔地说。然后从衣服内侧拿出来小型激光枪。

　　 我将她的手拿开，用激光在她的脖子上进行止血。

　　 辉夜明显想要叫喊，但是气管显然已经被破坏了，只能拼命发出“呵”的声音。

　　 “差点就伤到大动脉了，还好。”我看着这创口，不禁感叹。

　　 而后，显然是有血液或者是唾液流入气管了，辉夜身体猛然地晃动起来。啊，想咳却咳不出来，想必也是很难受吧。我有些同情。

　　 不过好在辉夜不久便昏厥过去了。我搂着辉夜，继续用激光对辉夜的伤口烤灼。

　　 平时散发着高档香水芳香的大小姐如今却散发着烤肉的香气，实在是有点煞风景。

　　 止血完毕后，我背起昏迷不醒的辉夜。“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早坂没有来救你？没事，马上你们就重逢了。”我非常郑重地打包票。

　　 十二小时前，寺庙附近

　　 将车停在树林之中，我将辉夜从后备箱背了下来。一路上，辉夜都在后备箱里发出“呵”的喘息声。

　　 “不仅比早坂轻，而且胸还平，搬起来方便多了。”我小声说了两句。

　　 打开榻榻米，进入地下密室。按了一下遥控，整个密室都亮了起来。

　　 早坂爱还在床上撅着屁股。

　　 “辉夜小姐，您先在这休息，我去叫早坂爱小姐下床来。”我将辉夜倚靠墙壁坐下，然后径直走向早坂爱。

　　 此时的早坂爱已经彻底僵硬了。拽住脚踝拽到床边缘，直接顺势扛起来。

　　 一路走到辉夜身旁，将早坂放在辉夜身边。

　　 “坐”在一旁的早坂双膝抬得高高的，双腿却是张开的，双臂贴着小腿。头向上扬，眼睛睁得大大的。

　　 一旁的辉夜紧闭双目，脖子上还贯穿着一支箭。

　　 “两位贵人来此，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我笑道。然而这种平时客套的笑已经无法再掩藏内心的邪淫。

　　 想用相机拍一张二人的合照，来见证她们一起走到人生的尽头。为了统一风格，于是便着手把辉夜的弓道服脱去。

　　 解开护腰和护胸，上衣从辉夜的香肩滑下。

　　 解开文胸，终于可以探究辉夜究竟多大了。看了一下面前的小红豆，用食指按了一下，辉夜本已面无血色的面部竟然开始有些泛红，身体开始有些躲避。

　　 “光临别人家就不要拘谨啊辉夜小姐，旁边的早坂小姐可是被我入了以后都没有反应的。”我吐槽到。

　　 摸了摸辉夜光滑的胸部，基本上确认是A了。不过我对贫乳还是很有好感的，下体已经开始硬了起来。

　　 “千万不需要对着早坂的胸部自卑哦，不少男生还是喜欢贫乳的，虽然可能我是你最后见到的男生了。”我爱不释手地一边摸着辉夜的胸部，一边解开其余的部分。

　　 很快，辉夜只剩下一条内裤和两只足袋了。

　　 我捏住辉夜乳首，向外提，辉夜整个身体都抖动了一下。这可爱的反应差点让我忘记给二人合影。

　　 用园艺剪刀剪掉辉夜脖子两侧的箭，瞬间大小姐的形象不再那么有违和感了。

　　 “来，茄子。”我拿起相机拍了下来二人一生中最后的影像。

　　 我放下相机，抱起辉夜走去。早坂则呆坐在墙边，旁边是辉夜的弓道服和两根断箭，略显凄凉。

　　 实际上我也知道辉夜此时及时送去就医还是有机会活下来的，但是作为“幽径”唯一的调试员，我是不能浪费自己工作量的。如何保持工作与愉悦的平衡，才是我的主要问题。

　　 合情合理将人从幽径的子项目中移除，接着看这个虚拟的世界是否会因此出现一场，就是我的工作。

　　 在太阳系的一个角落，我的飞船追逐着一条不知从何而来的射线，这种射线不知是哪个恒星死亡后射出的，但是这种射线特殊性质为“幽径”项目本身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恒星快死了也是憋不住的，何况是人呢。”我用手撑开辉夜的眼睑，红色的眼眸已经相比一小时前有些发散了。辉夜的下体开始流下一些液滴。这根箭对气管的破坏，以及逐渐流进辉夜肺泡的各种液体，正逐步致命。

　　 将辉夜放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脚放在怀里把玩。抽下一只足袋，细细观赏起来。比起早坂的双脚，辉夜的双脚更柔软纤细且光滑。辉夜的双足平日里应该也是早坂亲手保养的。隔着足袋揉捏辉夜的脚趾，辉夜的脚上的肌肉竟然变得有些紧张，可能是感觉到和平日里早坂的按摩不太一致了吧。

　　 因为下午开始一直穿着木屐，所以辉夜脚上的异味很轻，而足袋也是崭新的。我露出已然坚挺的阳具，将辉夜的穿着足袋的脚放龟头上进行摩擦，将裸足放入口中细细品尝。辉夜细长的双腿前后岔开，给我带来龟头与味蕾的双重刺激。

　　 辉夜时不时抖动，令我极其性奋。虽然箭横穿在脖子当中肯定很难受，但是辉夜灵魂缓缓驶入冥河时的无力挣扎，确实给我带来了一种难以在平时得到的愉悦。

　　 足袋簌簌的摩擦声，辉夜呵呵的喘息声，时不时对辉夜玉足发出的亲吻声，密室的所有声音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辉夜的双足虽然没有任何点缀，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美。记忆当中好像没有比这双足还要完美的了。“真是可爱”说罢，我将辉夜的双足紧紧夹住自己的阳具，不断加速套弄着。

　　 “呃”。辉夜眉头紧皱，第一次发出和刚才的“呵”不一样的声音。

　　 可能是足交地太忘我了，我才发现我这种动作幅度着实有点大，把辉夜晃动得整个身体与头部都被晃了起来。简单地说，刚才晃得辉夜有些生理反应了。

　　 不过，在弓道部的辉夜应该还没吃饭，胃里的东西也应该是清空了，就算吐也只是胃酸之类的，应该不至于直接被流食窒息。

　　 我将辉夜翻了个身，如此一来，即使是吐胃酸也不会倒流，而且足交也只需要晃动小腿。

　　 我继续用辉夜的双足套弄着阳具。一边的足袋的粗糙和一边裸足的光滑带来非常奇妙的体验。

　　 虽然很中意辉夜的玉足，但是双臂已经发酸了。从今天下午发文件开始，一直到现在，双臂几乎一直在做重活累活。于是只好不再逞强，恋恋不舍地放下辉夜的玉足。

　　 此时的我，看着辉夜的后庭，已经开始渐渐丧失理智了。

　　 我紧了紧辉夜的红色束发，保持发型完好。

　　 不再带任何迟疑地，我进入了辉夜的身体。这次，辉夜的反应更剧烈了，她“呵”地更加嘶哑更加凄厉。可是我却并没有收手的打算。

　　 我猛烈地撞击着辉夜的后庭，轻微的血腥味与臭味相结合的味道已经弥散开。紧紧抓着辉夜的翘臀，我感受到平日里优雅端庄的辉夜此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体面，只需要夹紧，摩擦，不停加速，就可以从她这里得到除我以外所有人都无法得到的快感。温润的肉壁包裹着我的阳具，紧致程度也是无可挑剔。

　　 因为声带已经受损了，辉夜本应猛烈的咳嗽，现在却变成了时重时轻的“呵”声，整个人都在抖动。

　　 我念念不忘地又一次将手摸向辉夜扁平的胸部，这一次，她的乳首确实是硬了。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感觉遭到了侵犯，总之这两颗红豆也迎来了成熟。我无情地揉捏着，看着辉夜的汗已经从后背上慢慢渗了出来。镜子中辉夜满面的潮红，看来并不完全是缺氧所致。想到这，我也愈加卖力，肆意破坏着辉夜的后庭。

　　 镜子当中的辉夜缓缓睁开眼睛，表情从痛苦到惊恐，再到无助，她发现自己既叫不出声音也无力反抗，缓缓滑下了眼泪与鼻涕。随即又在疼痛之中再度晕厥。

　　 而我已经彻底陷入狂乱，对辉夜的攻击已经到达了顶峰速率。床咯吱作响，而辉夜则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完全沦丧。在最后，速度逐步减缓，精子随着声音的暂停全部射进了辉夜的后庭。

　　 “哗”，我用花洒清洗着下体。而床上的辉夜却一声不响地爬到了地上，紧接着开始在爬行。

　　 我透过浴室的玻璃看的一清二楚。但我知道现在的辉夜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跑出密室的，于是开始往浴缸里注水，然后继续清洗自己。

　　 等到水快满了的时候我把水龙头扭上，然后径直走出浴室。

　　 果然辉夜还在密室里，而且正在早坂爱的尸首面前，默默地流泪。

　　 我上前去摸了摸辉夜的头。“不要哭了，要学会接受命运的安排。”我安慰道。

　　 不料，辉夜竟然将断箭从脖子里拔了出来。就在我目瞪口呆之时，她将断箭向我的脚背猛然一插。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娇气脆弱的千金大小姐，对自己对别人，都非常狠辣。

　　 但可惜的是，这一下并没有给我产生多大伤害，也许是辉夜的力量已经衰弱了。

　　 “如果不拔的话，虽说是救不活了，但是应该还能再活少说几小时吧。辉夜小姐你怎么这么莽撞呢。”我有些无奈地说。

　　 辉夜还在不停地刺着我的脚背，力量越来越弱，最后甚至连箭都拿不住了。

　　 我像抱起小猫一样从背后把辉夜抱了起来，辉夜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肺中的异物应该是严重影响了她的呼吸。

　　 我调试选择的时间节点，是白银御行还没有向四宫辉夜表白的时间。但此时逐渐不清醒的辉夜的口型却反复在念着白银御行的名字。她大概相信白银会来拯救她吧。

　　 我的内心还是稍稍有些触动的，我倒也没拆散别人的癖好。主要是之后白银的妹妹也在我的名单上，如果现在都对着这些程序多愁伤感的，那我工作量肯定又要增加了。

　　 “辉夜小姐，生命的最后时刻，和我一起共度吧。”说罢，我将她一步步移向浴室。

　　 忘却刚才的事，我将已经动弹不得的辉夜放在浴缸之中洗净在地上蹭到的灰尘，再用辉夜纤细的手来回撸动，使我的阳具又一次坚硬起来。

　　 将阳具顶入辉夜处女穴，辉夜也只是扭动了一下臀部，并没有剧烈地反抗。

　　 我在水中抱住辉夜，将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附近，辉夜的头无力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借助水将辉夜的身体上下摇晃，辉夜如同一个玩具一样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小穴有时还痉挛一下。辉夜坚硬的红豆也在我胸脯上滑动，偶尔触碰到我的乳首，有种异样的刺激。

　　 “呵，呵”辉夜突然开始发出异样的声音。这一次和之前不同，这一次大概时间长，而且更加无力。辉夜的双眼瞳孔逐渐放大。红眸本来埋藏着神秘与欲望，但随着她的灵魂逐渐烟消云散，欲望逐渐消解只留下了属于将亡者的神秘。

　　 辉夜的发束还是掉落了下来，长发的辉夜更显性感与美丽。温热的尿从辉夜的穴中喷涌出来，全身肌肉不自觉地律动，发散着生命最后的一丝倔强。即使这丝倔强带给我的是更加的兴奋。我将辉夜慢慢抬升，而我自己也跪了起来。长发湿身的她是如此性感妖娆，我的臀部开始忘记劳累地前后摆动。

　　 马上临近定点的时候，辉夜还在呵呵的呼气。我望着她枕在浴缸边缘的头，看着她姣好的面庞，不禁速度越来越快。

　　 虽然我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但此时的她口中依旧在念着那个人的名字——白银御行。

　　 我第一次在这种犯罪当中感受到了罪恶感，她的救世主迟迟没有到来，而我却马上要夺走她的一切，生命、挚爱、亲人、贞操。

　　 “对不起。”

　　 我第一次和一个将死之人达成妥协。

　　 我不想将我的精子在她活着的时候射入到她的体内，即使是她马上就要死去了。

　　 我将刚才还干的火热的阳具从辉夜的体内拔出来。

　　 当我的良心不安时，我会给我尊重的人一个相对体面的解法。

　　 辉夜至此才彻底断了气，身体向后一仰，一直萦绕耳边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了。

　　 从恢复意识开始，这个女孩就没有停止过抗争命运。这为她赢得了我对她足够的尊重。

　　 我用她的玉足开始脚趾开始摩擦龟头，逐渐地，前列腺液开始逐渐出来了。

　　 “就快结束了，麻烦你了”我将辉夜的头扶起，站起来将她的口对准我的阳具，按了下去。

　　 十几秒后，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精液多到甚至从她的脖子中的创口流出。

　　 “谢谢款待。”我闭着眼，回想着刚才的一切。

　　 “对了，为了今天你弓箭擂台的胜利和你在生命最后关头的勇气，我明天有必要请你喝一碗茶。”我严肃地说。尽管此时我和她都赤身裸体。

　　 一小时后，密室

　　 我将早坂和辉夜穿好衣服放进激光箱当中，二人瞬间被大量激光照射。再打开箱子时，两具艳尸变成了两堆土灰。终究是会腐烂变为土灰，那不如直截了当一点。

　　 “幽径”当中的激光能量来源，都来自于那股不知名的宇宙射线。如果简单点，直接用激光消灭调试对象当然是最节省时间最高效的方案。但是，工作的乐趣就没了。寻找工作与愉悦的平衡才是我的问题。

　　 四宫家在背景中势力庞大，估计目前这边应该已经开始逐渐有警力开始来巡逻寻找四宫辉夜和早坂爱了。

　　 但是我调试“幽径”的使命还没结束。乐观点讲，接下来的目标都应该非常轻松了，只需要隐藏好自己即可，伺机而动。只不过是像昨天辉夜的那种扰人心神的插曲，但愿不要再出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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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