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结束一天的工作后把资料交给塔露拉,一如往常。
“你来了。”塔露拉抬头看了眼医生,把滑脱的外套理回肩头。“放到……那边桌上就行谢谢。我一会就看,有什么问题我去找你。”
“这么急着赶我走吗?”医生脚扎根在原地。
“我只是有点累。”战斗中从未力竭过的塔露拉说话绵软无力。“晚安。”
医生没走反而来到塔露拉桌前,“……阿丽娜的事,我很抱歉。”
“用不着道歉,你没有错。”塔露拉手中的笔洇湿一大片纸。
“错在谁,你吗?塔露拉,我们所有人都没——”
“错全都在我,全都是我!”塔露拉肩膀一甩外套落到地面,手掌砰地拍到桌面站起,“我是整合运动的领导者,我是阿丽娜的朋友!是我,是我组建了整合运动;是我,是我让朋友死在了我的背上!”
“你在怀疑你目的的正当性?”尽管两人间隔着桌子,医生却前倾身体让自己脸离塔露拉更近,“这话要是让爱国者听到——”
“爱国者问过我,能不能接受惨烈的胜利,能不能承担痛苦。”塔露拉放弃与我面对面对峙,离开座位走到我的一侧,“我有答案。”
“我没有那么脆弱,整合运动的目标不会因此而动摇。是我大错特错,我恨我自己!”
“阿丽娜不希望你恨任何人,仇恨除了怒火外什么也滋生不了。”
“是啊,所以请给我些时间。”塔露拉的琥珀色眼眸中火焰熄灭,但又燃起了新的火苗。“阿丽娜说过,我们相性很好呢。”
“你……”塔露拉芊芊十指贴在脸上带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医生本可以推开对方却僵在了原地。
“我错的,唯此罢了……”塔露拉将自己的身体贴近对方,秋波微阖溢出的竟是爱意,看着眼前的男人主动献上双唇。
初次的接吻如此生涩,仓促到塔露拉还没将自己炽热的情感传达给对方就草草分开,双手环抱医生的脖子,“吻我。”
医生注视着眼前的可人儿,“认真的?踏出这步,你我二人……”
“我愿意。”
粉红的樱唇就是最好的邀请函。医生粗暴地搂过塔露拉,体味着女伴唇间的温柔。塔露拉身体下意识绷紧又很快放松,倚靠在男人怀中放松到失去力气,她只想完全交出自己的身心。引导着男人用手感受她臀部的傲人曲线,塔露拉带领男人穿过布制的帷幔来到她的“闺房”——除了办公之外塔露拉在帐篷里也会有她的私人空间,比如这张小床。
医生会意,一只手垫在塔露拉背后将她放躺在床上,俯身托起塔露拉左足在靴面落下轻轻一吻,握住长靴根部脱下两只靴子。双手移到塔露拉胸前,隔着布料就能体会到两团掩藏不住的柔软。一粒一粒解开纽扣敞开衣襟,医生已经忍不住想要把美乳握在手中,尽情感受滑嫩的触感——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有什么好笑的。”
“裹、裹胸布?”医生盯着塔露拉胸前的片片布条。
“才不是!”塔露拉把头侧到一边显得有些难为情,“我哪有那么大的胸……我缠的不紧只是不习惯穿内衣——呀!”
医生在布条上准确找中乳头位置轻轻一戳。“奇怪的习惯。”捏住布条来回摩擦,观察逐渐充血的乳头在“裹胸布”间的空隙顶出两个小凸起。拇指食指来回搓捻,粉红的蓓蕾让人滋生出好好蹂躏一番的欲望。
“呼……”塔露拉脸上浮满了情欲的红晕,撑起后背抓过布条将它们全丢到一边,彻底解开了胸部的束缚。“来吧……”
医生几乎是扑上去的,“多谢款待。”脸埋进乳沟陶醉似的吸了一口,舌头卷过依然挺立的乳头,把它含住然后轻轻吮吸。
“嗯……好舒服……可以稍微用点力……”塔露拉努力挺起上半身好容男人更加方便的享用,自己一只手则开始刺激起了未被光临过的另一乳头,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知晓世界上还存在着这种令人疯狂的愉悦。
胳膊架住塔露拉的腿弯向两边分开,两条修长健美的长腿之间仅剩下最后一层白布阻隔。摩挲着大腿根部内侧有弹性的肌肤,医生突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想法:让脸去享受大腿的包夹,舌尖顺带探索幽谷好像也不错?
“停一下……”已经抓住内裤的边缘即将彻底褪下,塔露拉突然按住了医生的手,“我是感染者,这样、这样只会害了你……”
“不要再进一步了……其他任何我都会同意的……”
她不知道她这样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兽欲吗?医生喉头蠕动发现早就干涩得没有口水下咽,这还是那个干练的整合运动领袖,那个面对敌人只会燃起熊熊烈火的塔露拉么?她琥珀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潮湿雾气,脸上还飘逸着尚未消逝的迷醉红霞;而左手搭在右侧突出的纤细锁骨之上,上半身接近赤裸却还要用手臂尝试遮挡的样子——简直是勾引着把她彻底扒光丢在床上,在她身体上为所欲为。
“你可真幽默。”医生松开纠缠在少女身上的双手,“都到这了。”没有终止的意向,他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不!”塔露拉面对爱人的呢喃转瞬化成了雷厉风行,“我不能退让——”
“顶着这张可爱的脸,用着细声细气的语调,真是毫无说服力。”医生压在塔露拉身上,胳膊支起身体让两人鼻尖只隔一寸距离。“我早就是感染者了,和你一样。”
“你……”塔露拉把手垫在两人之间,医生胸前的源石硌痛了她的手掌,“什么时候?展览师呢?”
“那次遭遇战。沾了那么多血还负了伤想不感染都难,她也没逃过,抱着我哭了一晚上。”
塔露拉眼中的水雾溢出眼眶,脸上的情欲薄暮笼上了几丝哀婉,“二位『医生』,阿丽娜……我对不起你们。”
在医生身下轻轻扭动,吐气如兰,“放纵自己吧。今晚,我是你的。”
从脸颊到唇瓣,从脖颈到锁骨,医生不放过每个能亲吻的角落。两人在厮磨中早已脱得一丝不挂,“嗯,这就是……”塔露拉把手探到身下,握住医生挺立的阳具来回上下撸动,保持动作的轻柔,“好大~”
“可以了……”引导着阳具抵住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地,肌肤相贴的那一瞬塔露拉整个大脑仿佛涌起了触电般的快感。溢出的爱液沾湿龟头,塔露拉在害羞之余内心的渴望开裂出一道巨大的缝隙,她需要被狠狠填满,肉体和心灵都要。
“给我~啊,进来了……”
好紧,这是医生内心的第一想法。前端被温暖的软肉包裹,这份快感引诱着医生层层深入去探索个够。但看着殷红的血液打湿床单,再看几乎要蜷缩到一起去的塔露拉,医生犹豫着想要退出她的身体。
“唔……”塔露拉深吸几口气,“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当初对展览师也这么强硬的么?啊……!别进来~不,别拔出去~”
“你到底要怎样?”塔露拉此时柔弱的气质勾出医生想逗逗她的心思,“我就要进去!”确认身下的少女疼痛正在退去,挺动下身让肉棒突破腔内的沟壑,为抵达女性身体内神圣的宫殿而努力。
“呃……”小穴内的软肉阻挡效果自然为零,但却能给予插入的家伙以莫大刺激。医生只觉得穴内的压力来自四面八方,它们伴随着女伴的呼吸而蠕动,仿佛轻轻啃咬着龟头,索取着男人卵袋中蕴藏的精华。
塔露拉是知道身上男人的变化的,“喂,你该不会也是……”
“第一次,吧?”
“我看起来像熟练的样子么?”医生趁说话的功夫暂停了对塔露拉的进攻,他可不想让这早早结束,徒留糟糕的一地鸡毛。
塔露拉最初想调侃第一次就要泄了的医生,连嘴角的嘲弄都摆好了。“展览师那么个大美人……真就没碰过她?”然而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这份嘲弄反被赋予了滑稽的色彩。
“你比她漂亮。”医生看着塔露拉这副似笑非笑的神态,不知从哪冒出的气恼促使他直视塔露拉说出了这句话。
“谢、谢谢……?”塔露拉闻此内心泛起种种甜蜜,要矜持,要矜持。到头来也只是在嘴边抿出一个弯弯的弧度。
……两人就这么僵住了没有下一步动作。
“动啊!”塔露拉待不住了,感觉好气又好笑,“还用我教你?插进去抽出来这么简单——啊请轻一点……”
“这还用教?”医生用实际行动来回复塔露拉的教导。龟头顶开最深处的嫩肉,两人性器这才紧密贴合到一起。
“嗯~进到最里面了……”塔露拉齿缝中哼出魅惑的呻吟,男人身体的火热通过一根肉棒完整传递到她的体内,“我怎么就……教不了?”
“贵族礼仪课早早就会接触这些,与我年岁相仿的都快当奶奶了。甚至还会传授些保护自己的措施,因为你不知道未来的丈夫会不会有特殊的可能会招致身体损伤的癖好……”
“长见识了。”医生漫不经心地听着,他知道这位整合运动的领袖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持理性,无论是战斗还是做爱。“这就把你捆到房梁上去。”说话可不影响下身,塔露拉的蜜穴在插入时有多刺激,退出时就有多恋恋不舍。穴内仿佛有了吸力,褶皱紧紧包裹缠绕刮蹭着医生的龟头,为他带来难以形容的舒爽。
“哈——那部分的第一章就是教你如何给绳结松绑,免得窒息……”塔露拉辩论的习惯又上来了,“权威调查,意外身故的情妇中有相当部分是因为……”
“真是堵不住你上面的嘴。”医生还能说什么呢,权当作床笫间的调情,“下面的那张才是最诚实的。”
塔露拉只是笑着不再作反驳,眉眼中尽是期待与渴望。“填满你喜欢的。”
医生将整根肉棒抽出,前端触碰穴口那里已成了一片泥泞。第二次的拜访毫无障碍,腔内因为肉棒的滋养而欣喜的颤动,塔露拉蜜穴完全为爱人而敞开。一口气顶到深处,简单往复抽插的动作对二人而言是无上的快乐。
“哦——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塔露拉的娇声喘息就是对男人的最好肯定,双臂如蛇缠绕至医生的后背,“用力……”
“是谁刚才要求我轻一点的?”医生轻咬塔露拉耳朵,将灼热的气体喷到塔露拉脸颊上去。
“哈哈哈好痒——”塔露拉嬉笑着晃动身体,小女人似地撒娇,“不是我!快点嘛……”
医生舔过塔露拉耳垂,挺起上半身以便于发力的同时能更好欣赏美人的媚态,双手把玩着塔露拉一双滑腻富肉感的大腿,挺腰突进发出阵阵啪啪声响,医生不再保留余力在塔露拉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塔露拉银发散乱,胸前的美乳配合医生节奏抖动,口中吐出个个快乐的音符,“哈——插我……噫!”身体的颤抖昭示着少女即将体验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穴内的嫩肉同时绷紧,体内溢出的热流浇在医生的肉棒之上。
交合时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是最好的伴奏,看着塔露拉高潮略带满足的微笑,医生感觉自己也要到了临界点,“宝贝,我也快——”
“嗯~不要。”也许是听清了变化的称呼,塔露拉的声音无比妩媚。双腿缠上医生的腰部不让他抽离肉棒,“射进来吧。”
该如何拒绝女士在此种情况下的邀请呢?去他的安全措施,射出的精液顷刻间盈满了塔露拉的小穴。“暖暖的……”单手捂住小腹,塔露拉能感觉到液体在向自己的子宫进发,它会是占领那里的第一位主人。最后肉棒与小穴分开时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呼出声,塔露拉的阴户微张,精液溢出流淌到床单,牵出一道淫乱的浅白丝线。
“你不能留在这里过夜。”爱抚着躺在身旁爱人的脸颊,潮红依然挂在塔露拉脸上,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哎呀怎么这么不老实!”对医生攀上自己胸部的手塔露拉未做阻止只是不满地嘟囔,“说正事呢。”
“真好摸。”虽然听起来很流氓医生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我想再多陪你一会,亲一个?”好吧就是流氓。
“油嘴滑舌。你是不是总对展览师这样说?”塔露拉隐藏内心的功夫在床上是失效的,能看出她很开心主动献来红唇。
“唔……”三五秒的亲吻中塔露拉大胆地递出舌尖与医生互动,拥吻结束塔露拉才开始思考现状,“今晚……展览师会杀了我的,一定。”
“她绝对会把我大卸八块然后吃掉的。”医生用平静语气复述出了悲惨结局。
塔露拉关注点明显错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曼斯特族的传说,妻子会吃掉丈夫之类。”
“传说总是基于现实的。”医生无可奈何地笑笑,“无耻地瞒下去吧,……虽然她不是我妻子。”
“私生活乱成这样……我这个首领当得有够不称职。”塔露拉叹出一口气,“明天能陪我去一趟阿丽娜的小屋么?到了打扫的日子。我还想和她说说话,聊聊我们。”
“只有你和我?”医生情感开始在下身汇集。
“我——”塔露拉没憋住冒了句乌萨斯粗口,“这么硬……不对不对你在想什么?你个变态!”
“冤枉,我什么都没说。”馆长拨弄着塔露拉重新挺起的乳珠,把所有忧虑抛到脑后,翻身把塔露拉压到身下,“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嗯插深一点……哈啊……”小帐篷内又响起了动听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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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小剧场·其一
“鞭炮就那么好玩?”唐双肢叉腰(如果他有腰),“背靠墙壁站一会!”
“嘿唐叔走了,”见唐飞走馆长认真挨罚的态度立马就软下来了。大咧咧往地下一坐,“不用站喽。”
展览师紧着小脸,双手背后靠墙站立,“还不是你把炮仗丢到了唐叔的头上。”
“欸它飞那么老高然后落下,我也不知道哇。”馆长尽显熊孩子本色,“唐叔的大院来的机会可不多,走嘛走嘛玩一会就跑回来,不会被发现的!”
展览师虽然嘴上说“为了监督你而跟来”,但她也蹦蹦跳跳地跟着馆长走了一路。“这个大门修得真好看……”馆长迈过门槛时还不小心拌了一跤,拍拍身上的土像没事人一样跳起来,“走!我牵着你。”
展览师拉过馆长的手小心翼翼跨过对孩子来说巨高的门槛,“这是哪?”
“不知道,进去看看。”空气中的香灰味呛得馆长想打喷嚏,但还是不要多余声响的好。
晚了,在孩子们进门时唐就注意到了发生的一切。“你们两个!”落在孩子们面前的唐就像飞来的巨大乌云,他气的触角都立起了一根,“怎么就、这么淘气!”
闯祸了,“我们错了唐叔……”委屈巴巴x2。
“来来来,跟着老夫走。”唐转过身去在青石砖上踩出哒哒声,“乱跑……”
领孩子们来到屋内,“站着别动别乱说话。”唐重新扶起面前装裱好的黑白相片,用前肢夹住一块抹布细细擦了起来。
“这是祠堂!”展览师小脸臊得通红,今天闯的祸犯的禁比一年来加的还要多,“我们居然从正门进了祠堂!”
“那是啥?”馆长明显不理解这个名字。
“小点声,老夫听得一清二楚。”唐被馆长逼得没脾气了,幽幽立好相片,“你还见过其他人的相片吗?祠堂里没有这东西。祠堂在那边,正好赶上新年过几天你们的父母就会带你们去了。”
“喏。”唐很满意自己的工作成果,“好看吗?老夫是说照片里的人。”
“好看。”这是两个孩子的真心话,虽然照片内的是和唐叔模样差不多的大螳螂,但血脉间的联系能让他们理解出原主的仪态万芳。
“你们该叫她一声婶婶。”唐收拢前肢,眼睛转来转去似在找寻过去的记忆,“老夫敢断言,再难找出血脉比她更纯的曼特斯啦。”
“唐叔的老婆?”馆长走进几步想读清相框附近的文字,可惜古炎国文字写得太复杂看不懂。
唐上下颚裂开咔哒咔哒敲了几声,却没能发出笑声。“……她年轻时那个跋扈样子,‘我喜欢你,所以请让我吃一口’!”唐瓮声瓮气学了一句,很有雌性曼特斯的神韵。
“这也太残暴了,吓人。”馆长小脸夸张地扭到了一起。
展览师左肢抵住下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唔……这只是表达喜爱的方式吧?”
“如果能打得过她就算。如果——”唐话只说了半截,随后很光棍地承认,“我打不过她,那几年真的是……东躲西藏!坚决不创造独处的机会。
“所以我也会被吃掉吗,唐叔?”馆长害怕到瑟瑟发抖,如同夜晚听完了恐怖故事不敢上厕所。
唐眼神隐晦地扫过展览师,这孩子的一举一动和她婶婶真像。当初她给自己推到墙角,也是这么驻着前肢,“唐,我觉得,我对你的喜爱之情已经溢于言表——”言表个屁!表白时为什么都快流口水了???
不一样,这两个孩子会创造出比我们两个老人更精彩的未来。 “瞎说。”唐这次用笑掩饰愣神,捋捋馆长的头发,“我不是还好好的?”
都聊到这了再多说些吧,“你们出生前她就去世了。”唐讲述中没有多少遗恨,“她嚣张过了头去惹那头白毛母龙,那母龙仗着前身能耐行事乖张了些,但错还是在你们婶婶身上。”
两个孩子总觉得“白毛母龙”会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唐叔不说是谁他们也不敢问。“所以婶婶受了很严重的伤死掉了?”馆长悄悄私自下了结论。
唐做了个翻白眼的动作,只能当作童言无忌了。“量子二踢脚害得老夫差点没被活埋……知道了吧,老夫讨厌鞭炮的原因?”
听到此名词馆长很想笑,但他隐隐察觉到这事非常棘手还是要保持严肃。
“母龙身边的盾牌甚至没有用过,长剑一劈你婶婶的胳膊就没了一条。断肢一落到地上就燃成了焦炭,接回去的机会都没有……虽然节日讲这个很不好,”唐把双肢背到脑后,“结果是老夫挨了顿炸,她差一点失血过多死掉。”
“母龙跺跺脚走了,没给我们一人补上一刀。”唐讲到这卡壳了,颇有仪式感地扶正触角,“唔……对我没记错!我和你婶婶结婚了。”
?跳跃如此快两个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展览师还对吃这件事上心,“唐叔,婶婶不吃你了?”
这可不行啊,谁娶了这小姑娘可就危险了……馆长心中恶趣味地念叨着。
“她挨得不只那一刀,遗留下一堆暗伤小毛病。她打不过我了。”唐叔很“自豪”地保证然后光速泄气,“顶多咬我两口当做泄愤……”
“母龙那一天突然来了,当时可真是乱了套了……”唐提到这真的有些后怕,“我和她算是顶尖战力都打不过,她要真想做点什么没人能拦住。”
不用等别人问唐自己就说了下去,“她是来修复关系的……虽然没人觉得她会这么做。可她就是这么干了,态度也很柔和。”
“她特意锻造了新的金属左肢,非常契合你婶婶。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她的长剑会记住所有未被击杀的敌人,气的你婶婶差点把自己的嘴咬碎。”
“直到那时我们才知道,我们招惹的人有多恐怖。”唐站累了活动活动翅膀,到现在也不愿对孩子们说出母龙的真实姓名,“我们的长辈最初只是认为我们碰上了可怕敌人没细问,等那母龙一来婚礼差点被办成葬礼,只求给我俩一个下葬的机会。”
“我之后再也没见过她。和接近神明的存在比起来,我们真如虫豸一般渺小……”唐感慨完这一句快速飞走,回来时一对前肢紧紧夹住一个盒子,“小姑娘,拿好。”
展览师猜到了这是什么,“不,唐叔,这是您的东西……”
“老夫的话都不听了?”唐随手一塞,确保展览师拿稳不会掉在地上,“你婶婶坚决不让把它带到坟墓里,说那样死了也会把母龙吸引来,不得安生……”唐突然用力咳嗽了一声后发出了吸鼻子的声音(可他没有这个器官!),“骗人呢她是。”
“你婶婶还在的时候不喜欢红白的配色,想给它染成绿的。她在剩下的半辈子里走遍了铁匠铺,没成想任何颜料刷上去就掉像水一样,更别提重新冶炼塑型了。”
“可她刚去世,这块金属就自动离开了她的身体,由假肢开裂成了能自由伸缩的护具。”
“果然她的长剑会追寻敌人到死。她什么都算到了,这母龙烂俗的编排能力!她的目的达到了,真是一出好戏!”唐激动的情绪不知为何而抒发,“你们走吧,原路返回。”一直无声无息的唐这次飞出了扑棱棱的噪音,很快离开杳无踪迹。
(作者注:女主的外挂已启用!也许在未来的番外中我真的会完善这个设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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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过后塔露拉披上医生的外套,下床在衣服堆最底部翻找出一件胸衣,回到床上转身对爱人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你帮我扣上吧。”
医生牵过两侧的系带轻轻将它们扣在一起,简单的动作做的像仪式那样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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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星:塔露拉,你……
霜星:你的胸是不是大了……那么一点?
塔露拉:衣物的缘故。有这么明显么?
霜星:是的,很明显。果然这就是医生说的“二次发育”么?
塔露拉:你你你……和他说这些干嘛?!
霜星:“他?”想哪去了,医生有两位。这只是工作后女孩子间的闲聊罢了,别在意。
塔露拉:呃……
塔露拉:霜星才是。你还年轻还有机会,不妨把衣服穿的松垮一些?
霜星:你才比我“大”多少!怎么像老婆婆一样开始说教……发育问题怎么看都是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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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闯入帐篷,“工作都做完了?累不累?”
“每天都在忙的事物有什么累不累的。”塔露拉放下笔走到医生面前,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托您的福,工作明天再做。”
“好嘞。”医生得到了“最高许可”,环住塔露拉的腿弯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她抱起,走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连衣服都来不及解,两人急迫地亲吻在了一起,于翻滚纠缠中撕扯下对方的衣物——
“塔露拉?人呢……”霜星的声音完全打散了旖旎的气氛,医生能感到身下柔软的娇躯瞬间僵了一下。
多亏塔露拉帐篷里办公区域和私人区域间有布帘阻隔,若真不慎被霜星看个真切塔露拉怕是要羞愧到上吊。塔露拉光速恢复成工作模式,不顾胸前大开露出连胸衣也遮盖不住的春光,对医生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后翻身下床。
见塔露拉躬身透过帘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状况,医生也贴过去好奇地看看。霜星找了个椅子坐下,看来是想等主人回来。
能闻到塔露拉身上的淡淡幽香也是种享受,医生故意大口吸气的样子招来了塔露拉“鄙视”的眼神。看着塔露拉的嫌弃样子却又不能有大动作的模样,医生有了玩弄一番的心态——
“你干嘛?”塔露拉发现臀部蹭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这才注意到为了看霜星自己是撅着屁股的姿态。通过这段时间的床上相处,她自认为对这个“色狼”的性趣了若指掌,糟了……
医生勃起的阳物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尽管隔着皮质的小裙,但塔露拉翘臀的弹性和圆润感还是很容易就能传到医生的掌心。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使力捏上一把,“干嘛?当然是干你了。”这时候就该无视塔露拉的犹豫,拨开她皮裙前方的扣子把它脱下,此时距离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穴仅剩下一层内裤的距离。
“换款式了?”医生看着塔露拉黑色蕾丝边的内裤,捏起边缘再松手在肌肤上弹出啪的一声,别说这份成熟感还挺适合她的。
内裤是她最初离开科西切时穿出来的。“你别!”塔露拉压低声音咬牙一吼,想夺回裙子发现它早就滑落至脚腕处。屁股处凉飕飕的,原来是可怜的内裤也去陪了她的裙子。 “……动作轻一点。”挣扎没什么用了,塔露拉的语气也随之变得柔和。自己心里其实抱着一种……期待?
“一定。”贴在爱人耳侧做了保证,贴到塔露拉身下的手指找到了早就凸起的小豆豆。仅需轻轻磨蹭几下浸出的爱液就能沾湿手指,“这么迫不及待?宝贝你水真多。”这种闭锁的环境反而激发出了医生的轻微施虐心理。
塔露拉脸臊得通红,“你在说什么胡话?”情欲被勾起来就再难被抑制,她的屁股轻轻摇动,“快……快进来。”
趁此特殊的机会,医生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塔露拉再放开些。塔露拉匀称的双腿真是怎么都摸不腻,一边摸一边让她腿张开更大的幅度,“进来什么?听不懂。”
“你混蛋!”塔露拉怎么不知道身后的人是在戏弄她,低声骂了一句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就是、就是……唔唔!”
塔露拉娇嫩的菊蕾随呼吸微微张开闭合,医生虽然有用下身拜访的欲望但今天没有任何准备还是算了,取而代之的是经由塔露拉爱液润滑过的食指。很轻易地挤开塔露拉紧致的菊门,进入的那一刻塔露拉的括约肌下意识包夹住作怪的手指不想让它再前进,可这反而加剧了屁股被侵入的快感。“看来前后两个洞都很紧呢。”医生的手指略弯刮擦着塔露拉肠液泛滥的肉壁,整根手指进入后退出一节然后再完全突入,不断重复。“小穴水越流越多呢……想要么?”
“呜……后面不行……”塔露拉双手握住前面的物体使自己至于不脱力跪在地上,口中的求欢也变成了哀求的呜咽。“插进我的……小穴……”
“用什么,我的手么?”中指在菊花附近的褶皱处打圈,大有再侵入扩张一根的架势。
“肉、肉棒……”菊穴给的刺激混合了包括快感等多种内容,不远处还有坐在凳子上左顾右盼的霜星,这两样迫使塔露拉暂时丢开了羞耻心,“鸡巴!给我你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阴道里!”
完美达成预期目标。虽然医生被塔露拉最后的话吓了一跳还担心她的声音会不会招来霜星,但小兄弟早就涨得难受了!解除对塔露拉肛门的折磨,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腰狠狠一挺撞击得塔露拉身体不由得往前一倾,肉棒又重新投入了温柔乡之中。
“嗯~这才对。”塔露拉不禁叹出满足的呻吟,铁一般粗硬的肉棒蛮横撑开自己饥渴的小穴,穴内每一寸嫩肉传达着狂喜的信号。身后男人的撞击带给了自己快感之外,宛如动物间的性交也让这位好强的德拉克产生了被征服的错觉。湿淋淋的阴户内被肉棒搅得一团糟,那不妨射进自己的子宫让自己爽个痛快!塔露拉痴迷上了名为性爱的毒药,她不想离开这名代号为医生的男人,纵然——
“霜星?晚上好,馆长不在这么?”另一名代号也为医生的女人来到了帐篷。
“晚上好。他不在这,帐篷里只有我一人。”
“我们工作结束后都会把数据送到塔露拉这里来啊……都不在?奇怪。”
塔露拉身体显而易见地哆嗦了一下,阴道内的肌肉处于惊慌下骤然夹紧。冷不丁的这一出差点夹得医生直接射出来,手掌在塔露拉的屁股上拍出阵阵臀浪才堪堪转移了注意力,“呼,真紧啊。”医生减慢抽送的速度让自己先缓缓,然后他也从缝隙中看到了展览师。
“我……”
塔露拉龙角的尖端顶上医生的下颌,“你什么你!”果决地让医生医生阴茎退出自己的身体,不顾下体的泥泞塔露拉甚至要捡回脚下的内裤。
分离时穴内仿佛有万千小手在挽留与之密切接触的龟头,爱液滋润整根肉棒索要着精液的回馈。医生本想接受挽留再狠狠地插入一次,这下可好只剩下了空气。医生涌起股无明业火,抓住了塔露拉的手腕往上抬起让她由半蹲回为站立,揽过她的细腰重新提枪上马。
“你疯了?外面还有——”比拼力量塔露拉绝对不会输,可惜她在床上就没赢过。“啊……”插入时的呻吟已成了肌肉记忆,“外面还有霜星和展览师,你个混蛋!”
“你也一样,宝贝。”肉棒在小穴里循环做活塞运动,医生想彻底卸下塔露拉的心防,“人越多你的阴道越紧,爽死了。”
“你个……”肉体的冲击害得塔露拉脑子发晕,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哈啊~呜……”只能用无意义的拟声词来掩盖自己的窘迫和快感。
“我替你说!”医生把塔露拉的屁股扳得再翘点便于插入,手也揉捏上因重力作用微晃的饱满乳房,“你这头发骚的白毛母龙!”医生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把卵袋也塞入塔露拉的穴内,“就这么、想被、别人、操?”
回答他的是淋在龟头上的灼热液体,言语的推动下塔露拉高潮了。
“别等了霜星。馆长指不定和塔露拉去见那一位了。”突然有了展览师的声音。
“你是说,阿丽娜?”
“是的。实不相瞒……我也忘不了她。我们不是坏人,而她是一位纯粹的好人。”
“……走吧,我和你一起。能陪我走几圈么?我想问问有关她的事。她的小屋在哪?兴许我们能碰到他们两个呢。”
“……荣幸之至。”
霜星和展览师离开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满、满意了?”塔露拉停止了对肉棒的迎合,侧过身让医生看清自己汗涔涔的脸。“如果你喜欢这样……可以再粗暴一点。”
医生辩不清她脸上是汗还是泪水。他知道这样很滑稽,但他眼前还是划过了阿丽娜的脸,划过了展览师的脸。“老子要干死你。”想要安慰的情感扭曲成了施暴欲,他抱过塔露拉把她丢到床上摆成后入式,扒光两人的衣服骑上去再一次猛然突入。
“唔啊——”太过热烈致使塔露拉感受到了轻微的疼痛,但这声哀叫成为了激起独狼凶性的血液。肉棒与花穴的摩擦速度达到最快,肉棒每次都能带出相当可观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床单。四肢几乎撑不住身体,她记住了穴肉被撑开的快感!就连抽插中肉棒离开的短短一瞬,也让她几近渴求出声。
“射进来……射进来!”塔露拉臀部有节奏地配合着医生的进攻,嗓眼里咆哮出德拉克的威严,“把精液,滚烫的精液……全都给我!”
最后一下几乎要顶进塔露拉的花心,阴道内所有褶皱几乎要叠在一起,紧紧裹住肉棒的同时做好了承接的准备。射精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塔露拉的子宫完美的吸收了医生的全部精液,蜜穴锁住了交合处不让一滴漏出浪费掉。
“呃……”塔露拉四肢脱力连带着身上的男人一并趴倒在床上。臀部轻摆,小腹的火热到现在也没完全消除,“这次不会真怀上吧……”
“那就生,有事我来顶。”医生还没混蛋到那种地步。他现在也累得不想动,先压在塔露拉身上休息一分钟。
“呵……”塔露拉心里油然生出温馨,“德拉克的怀孕难度比瓦伊凡还要大,加油吧医生。”
“我在维多利亚大学学习过的最长例子是三十五年……”
“很可能不止。悠长的寿命总是有代价的。”
“……”
“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塔露拉扭动身体发现阳物还留在自己体内,“而且你也差不多了吧……”
“啊累死了……”医生自然不想再逞能。用手拂开塔露拉被汗水浸湿的前额银丝,嗅着塔露拉带着点花香味的秀发,“小塔就是好闻……”
“嗯你叫我什么?”听了这称呼塔露拉内心反而有点窃喜。
“小塔,小塔!”医生故意加大声强调。他突然发现了什么,“诶你床头的这本笔记……”
“也就总上我床的你才能发现了。”看不到塔露拉的脸也能知道她绝对在翻白眼,“霜星的笔记,她今天开会时落这了。刚才来找我估计也是为了这。”
“她都来你闺房了?”
“ ‘闺房’?词儿真多。”塔露拉抖腰颠了一下男人,“干嘛?你和女人吃什么醋?我刚和霜星上完床行了吧?”
她该不是被我给干昏头了吧……这发言令医生咂舌,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问一句而已……别凭空污人小姑娘清白。”
“哼,”塔露拉不屑,“你恨不得把人家也骗上床吧。别别别——”
肉棒余威尚在,医生抬起下身又狠狠啪了塔露拉两下,挤出最后一部分精液。
夜深,医生悄悄起身掀开被子,望着身边爱人略皱眉头的睡颜,嘴唇如羽毛贴上她的额头。
“晚安,我爱你。”
医生穿好衣服独自一人离去。本应熟睡的塔露拉忽然睁眼,眼中水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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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用的小剧场·其二
“你俩走吧。”寒风凛冽吹拂得二位医生内心冰凉,塔露拉的话无疑又泼上了一盆冰水。
“为什么?”馆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数个夜晚的温存都是假象,她根本都不再乎这一切么?
不可能!“展览师替我照顾好馆长……”塔露拉平静的眸子里潜藏着哀愁,他能读出来!“谢谢你们曾经愿意在整合运动担任干部一职。”
“我并不是怕被你们拖累……内卫已经盯上了整合运动,你们的危险会成倍放大。”
“塔露拉,”展览师镰刀落地被她踢出几米远,“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我们从最初的交谈起、到之后的共事都——”
“塔露拉,”不等展览师说完馆长就冲到塔露拉面前,本想宣泄两句却因场合问题憋回去了,“我们不走。”
“听话。”纵是滴水不漏的塔露拉也不慎吐出了关系过于密切的词汇,“别在这乱使脾气。”
“我不想和你辩道理,『领袖』。”如刚才爱国者的宣称。馆长又重复了一遍,“『领袖』。您不能赶我们走,我们需要整合运动,整合运动也需要我们。”
“我也需要你。”这是他们所听不见的,馆长对塔露拉说的细语。
塔露拉争辩得如此无力,“你们离开了乌萨斯……也是整合运动的人。”
“那就等整合运动也离开乌萨斯!”医生蛮不讲理。
“你是我的人!”咬牙悄然吼出一句,虽然羞耻得很……
塔露拉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那,”她用哽咽的嗓子宣告了结局,“欢迎二位回到整合运动。”
“别哭啊。”表面是礼节性拥抱,馆长却贴近塔露拉的侧脸,“哭多少晚上射给你多少。”
“死不正经!”塔露拉搭在馆长后背的手死掐了一把,有了破涕为笑的意味。
“我也舍不得你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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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等塔露拉帐篷里亮灯医生才走入帐篷中,“这身衣服不错啊。”医生端详着塔露拉的小洋长裙,维多利亚那边的风格?
“有些事要处理,消磨了部分时间。”塔露拉借打水的功夫有意无意地展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段,“这身衣物是能否谈得上美观?”
“真不错。”医生点头肯定,“小塔穿什么都好看。”
“呵……是么?”塔露拉似笑非笑,解开束腰的绳子,“再精美的宝物,在固定的展台上展示许久也会乏味。”
“想亲手褪去我的衣物么?”塔露拉喝完水放下水杯,水迹在红唇上反射出妖艳的光泽,“身体力行永远更令人印象深刻。”
医生心里疑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说归说,他的手还是很自然地开始整理起了塔露拉的领口,脱到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嘿……这怎么,这么难脱?”
塔露拉十指如白色小蛇在医生指缝中穿梭,引导着他卸下配饰、扯松纽扣。“这种款式的衣物穿法固然繁琐,但也有其可取之处。”连衣长裙被整件脱下搭在椅背上,配饰则被认真堆在了桌面一角。
“我还以为你连内衣的款式都要换呢。”医生看到熟悉的文胸后暗自松口气,无比熟练地拆掉最后防线把一对嫩乳托在掌心。
“呼……就这么喜欢我的胸部?”塔露拉小姐还保存着贵族的仪态,但身体的快感做不得假,她的胸膛正随医生挑逗乳珠的动作而一起一伏,“好啦。就这么坐着。”把医生推倒在椅子上,塔露拉蹲坐在医生跨间开始脱他的裤子。
“生活中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无论如何它都会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塔露拉把脸贴近勃起的阳物,陶醉般地嗅着其中的情欲,“哈啊~好熟悉的味道,好久都……”
“等等,塔露拉,你是要……”塔露拉床上一贯保守,就连之前的后入都害得他“日”后没少落埋怨,口交乳交什么的更是想都不要想。医生的心怦怦直跳,莫非?
“嗯哼~”小舌扫过龟头引起身前男人肉棒一阵颤抖,“放松,好好享受吧。”
塔露拉温柔地捧起乳房,让肉棒顺着乳沟缓慢滑入。唾液顺着舌尖滴落,双手把持住胸部向中间夹紧就这样开始来回上下移动。
胸部在润滑程度和舒爽感上可能不及小穴,但看着平素高傲的整合运动领袖跪伏在两腿之间侍奉的模样,又让医生的肉棒更硬了几分。“嘶——就是这样,好爽……再夹紧些……”
“呵呵……”塔露拉昂起头好让爱人更清楚的看清乳交的全部细节,分开双乳发现乳沟间汗水、口水、肉棒的先走液早就混合成了上好的润滑剂。重新推好乳房,这次的攻势就像狂风骤雨,硬起的乳珠在空中留下两道残影,乳球拍在医生的大腿上同样响起了啪啪的音乐。
“塔露拉……”下体的欲望即将喷涌而出,医生捏住了塔露拉一侧的乳头,“我快要……”
“不~还不可以。”塔露拉动作戛然而止,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因为……”
“把所有的精液,通通地灌入我的嘴巴里才行……”
啊呜一口,塔露拉贪婪地把龟头吞进嘴里轻轻嘬含。舌尖如蜻蜓点水掠过马眼,随后缠绕上整根肉棒,力度似要索取所有精液。
“啊……好会舔……”口腔提供的吸力让医生恨不得立马在塔露拉的小嘴里缴械。伸手握住塔露拉的一对龙角,纷乱的银色发丝撩拨着他的指尖,“请慢一点……”
“咕……哼哼……”这两个音节好像再说“不行”。塔露拉跪趴在地上,口腔与食道几乎要连成一条直线,换作是她来进行攻伐了。肉棒整根没入塔露拉的小嘴,医生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地,他即将再享用一次塔露拉未被开发过的地段。被异物侵入的食道下意识地进行吞咽动作,而这就是榨出精液的最好筹码。
“……射了!”医生控住住塔露拉的头颅,抽回肉棒让它在塔露拉的嘴巴里肆意播洒。精液润泽口腔的每寸角落,把小舌、把牙齿全镀上精液的色彩。
塔露拉还保持着跪坐,面朝医生张开小嘴展示盈满的精液,闭上嘴喉头涌动咕嘟咕嘟咽下所有,“呼,多谢款待。”她食指收集着滑落至下巴的白浊,再由舌尖进行着最后回收。
欣赏着塔露拉的如此媚态,医生肉棒又有了反应。“真是精力旺盛。”塔露拉把内裤丢到旁边跨坐在医生的腿上,“到了服侍我的时间了,医生?”
“让我休息下……”肉棒才刚射完精,龟头敏感得承受不住刺激——
“还是蛮硬的嘛。”塔露拉坏笑着用两片阴唇撩拨着龟头,小心控制着力道就是不让肉棒侵入阴道内。不顾淫液把龟头越淋越湿,“不如,就这样舒服地再射一次?”
双臂绕上医生的脖子如蟒蛇渐渐绞紧,塔露拉把脸贴近医生耳边,猩红小舌带出的唾液打湿耳廓,她吐出的气息直勾人魂魄,“只、要、你、想……”
“呀!”塔露拉的双肩一软力量尽数卸去,穴内的肉棒插得她筋骨皆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的宝贝小塔。”医生抚摸着身上爱人的两瓣翘臀,“最了解你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我。”
右手啪地再屁股上拍出一个红印,“居然对我发骚,讨打!我连你什么时候要高潮都知道,就是十分钟之后!”
“咕啊……” “塔露拉”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大腿支起身体想要离开肉棒,摩擦间反而带出了本人的一连串呻吟,“这是为何?使不上力……”她双手无力地抚摸男人的胸膛,“这具身体已经被你调教到了……?”
“不!” “塔露拉”死不信邪,“与这片大地的孤独死寂相比,与那些肮脏造物的愚蠢卑劣相比,区区你我报团取暖所赢得的快感——!”
“你真应该暂时放下工作好好休息了。”医生表示关心,“瞧瞧你,连做爱都选择在椅子上。”
又是一轮淫水四溅的进攻,医生感觉塔露拉的蜜穴较之前失去了部分活力,抽插她时她不会再发出小猫似的叫声了。作为补偿她的穴肉仿佛有了魔力,无休止地蠕动吮吸着阳具,夹得还是那么紧!这个体位动起来太耗费体力,医生插了一阵就感觉没力气了。
“嗯?”身上的塔露拉这才从意乱情迷中恢复清醒,“慢下来了……”她错愕地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你……算了。”
她还是那个妖媚的德拉克。“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主导权丢失了!塔露拉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先前男人的进攻,娇躯上下运动带动一头银发来回飞舞。翘臀抬至最高点又快速落下,大开大合间肉棒每次都能插至最深处,龟头与穴肉的每次亲吻都在增强着射精欲望——
“嗯咕……”舌头探入医生口腔,塔露拉毫不羞涩地与医生深吻分享着自己的唾液。“射吧……”
精液又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浓稠的精华占据了塔露拉的阴道。塔露拉蜜穴接受全部精液舒缓后又猝然缩紧,股股爱液反哺射精后的龟头,两人一起攀上了极乐的巅峰。肉棒离开塔露拉的小穴后精液立刻受重力作用流出,在椅子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休息一晚,别离开了。”一切收拾完毕两人躺在床上塔露拉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建议,“就当是陪陪我?我会和展览师解释搪塞过去的。”
“那就谢谢了。”医生不怀疑塔露拉的处事能力,吻上她的红唇,“晚安。我爱你。”
“晚安。”塔露拉轻咬了一口医生的嘴唇。
待医生平稳的呼吸传来,“塔露拉”掀开被子,借助帐篷透来的皎洁月光审视着自己获得的新身体。“晚安,我爱你。”凑近医生耳边,“塔露拉”轻声低语。
瞳孔几乎要眯成一条竖线,“我也爱着乌萨斯的所有人。无论他们是强壮还是孱弱,是仁慈还是暴虐,是节制还是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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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其三
切尔诺伯格核心城
塔露拉?:这个时间点背叛我,很合适。『医生』。
馆长:你不是塔露拉。
“不死的黑蛇”:原来如此……我的行动算不得失败,但全部偏离了预定结果。“我是谁”,这重要吗?我就是塔露拉,塔露拉就是我。
馆长:你撒谎!你的邪恶与虚伪胜过塔露拉百倍!
“不死的黑蛇”:随你怎么形容。就是你宣称的邪恶造就了这座城市、支撑了这座国度,延续了所有感染者的生命。
“不死的黑蛇”:我其实有点喜欢你了,馆长。每个夜晚的缠绵之中,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沉溺?
罗德岛所有干员&陈警官:?
整合运动所有干部:??
展览师:???
“不死的黑蛇”:我读出了你们的惊讶。馆长,你必须要承认。
“不死的黑蛇”:或者说,你所追求的只是肉体的刺激,性爱的快感,一坨蠕动流水的肉块?
馆长:……
馆长(跪在展览师面前,高举双臂):我认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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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干员的档案资料三
“……对不起。”
“一记响亮的耳光。意识彻底清醒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展览师就站在我面前红了眼眶。”
“我有个请求。我知道我身份特殊……”
“我想见罗德岛的博士一面,还有我的……我的两位『医生』。可以吗?”
——前整合运动领袖,“暴君”,塔露拉
“我就知道馆长对我的敌意不是无的放矢!哼原谅他了。霜星的所作所为也一定是塔露拉姐姐在暗中支持……我是不是该改称呼了,‘阿姨’?”
“安静一点梅菲斯特,你之前做的确实太过分了。而且最好别乱改称呼,别惹塔露拉生气。”
——整合运动前干部,“梅菲斯特”&浮士德”,伊诺&萨沙
“请听我说,展览师。把所有的罪责推给科西切,推给塔露拉是否过于自私?我们是整合运动的一员,手上也沾染了鲜血——”
“好啊,这就把你和塔露拉关到一个牢房里去。”
“展览师你别这样——”
“让罗德岛所有人看看你们如何再续前缘,你满不满意,啊?(乌萨斯粗口)”
——摘自某两位前整合运动干部的争执
“半个医疗部都出动了。展览师干员左肢用上了十成的力气,劲儿可真不小!当时我就在喊‘脖子别断脖子别断’,真惨。嘘,展览师在床前陪了一晚上了,别去打扰她。”
——罗德岛医疗部干员,“华法琳”
“谢谢您华法琳医生,我还是稍后去看看她吧。他们两个……我父亲其实看出点苗头来,让我多留意一下。唔……”
“谢谢你们肯收留我们并提供治疗服务,罗德岛的大家。不不不被监视是我们应得的,我们没有异议。在未来的日子里雪怪小队将听从博士的调遣。”
“这个黑色的半透明饮料好好喝……可、乐?我能再来一杯么,谢谢谢谢……”
——前整合运动干部,“霜星”,叶莲娜
“呦馆长复活了?罗德岛的医疗技术真是先进。”
“不让我走?让我再说两句?唉有什么好讲的……ACE还好吗?馆长复制了塔露拉的源石技艺,偷偷影响了正主技艺的威力。但也还不够,没当场毙命就算好的了。”
“Scout!我和他达成了交易,他交出的是他的性命……别这么看着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馆长!他死保scout,为此不惜抢过追杀scout的任务,好让scout和他的小队混入他的部队里,就在塔露拉的眼皮子底下走。我的计划还好反正雇佣兵头头已经死了,但伊内丝和赫德雷的计划被严重干扰了,矛盾越积越深最后竟演变成了干部间的持械决斗……不用说又是那个龙女搞得鬼。赫德雷去维多利亚了,伊内丝死了。”
“……好好好我不乱讲了。伊内丝没死,他们两个见招拆招还是完成了任务的。……我是说,如果,馆长能看到这份档案的话,我给他赔个不是。他以为他杀掉了伊内丝,当时我直接骂他不配当巴别塔的成员,也不配提殿下的名字,他消沉了好久。……再怎么看我也是没用的,我不会再多说了。”
“不我再说点!把我道歉的文字删掉!馆长跟我去龙门找米莎,处处给我使绊子!最后居然把那只小熊放跑了,打完仗我们才找到她!碎骨那个小屁孩还要和他决斗……死虫子还骂我母蟑螂来着,我不欠他什么。”
“情感问题我不管。他和谁处都一样,哈哈哪怕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床也行——呃呀呀呀呀呀!”
——前整合运动干部,“w”
“哎呀,舰桥上又新增一人。w在被吊了一小时后掏出了一个遥控器,威胁着要炸了她的宿舍。”
“Mo3ter咬碎了她的遥控器。保险起见咪波们搜查了宿舍,未发现异常。”
“馆长?啊他和展览师是有在莱茵生命工作过的经历,我和他俩关系不错的。塔露拉?这、这只能说造化弄人罢。”
——莱茵生命研究室所属成员,罗德岛工程师,“梅尔”
“我不太会表达。谢谢馆长。”
——前整合运动干部,“碎骨”,亚历克斯
“我还没法坐起来请见谅。谢谢馆长,我们一致认为可以对他进行善意的评估。”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您好吊瓶里没药液了,能否……”
——罗德岛精英干员,“ACE”&“Scout”
爱国者不进行任何评论,他很失望。
陈晖洁不进行任何评论,她很生气。
龙门(魏彦吾)拒绝发表任何意见。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放过弑君者吧,有什么事冲我来。”
“馆长,那个曼斯特?有点印象。他啊……我听身边的将士说他们最初认为馆长与伊内丝抢追杀任务、与梅菲斯特抢中学任务只是为了集中权力就没管,然后在龙门他和霜星领着自己的部队痛打了梅菲斯特一顿,收编了他的部队事情就完全变了。梅菲斯特没死?我的人说他可是被绑在柱子上了……看来是他身边的浮士德。”
“爱国者……唉他极其恼火,当场判定二人叛离了整合运动,要按军法处置。结果不久他手下的盾卫哗变了,虽然很快被爱国者一人镇压……”
“真以为你们胜过了爱国者?败者的结局只有死亡。对,小兔子,就是这个词,“和解”。爱国者是不会忍心对他女儿和盾卫们挥屠刀的,但这两件事确实刺激到他了,不然也不会给你们密钥。感谢他们去吧。”
“哦?塔露拉和那个曼特斯早就好上了?我管不着。告诉塔露拉,整合运动领袖之位她想要随时可以来取,只要她能展示出带领我们的决心和魄力。”
——前龙门近卫局成员,整合运动领袖,“九”
弑君者再一次被Mon3ter和红按住,她吓坏了。
——前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柳德米拉
档案资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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