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雪中的女人

　　时值二月寒冬，我与妻驱车回老家，漫天大雪于眼前，俨然一副北国的景色。

　　 家在市区，老家在不远的郊区外，车程大概只需一个小时。眼前的景色让我想起多年前旅日时在小樽的雪景与在酒吧里见到的待屠宰的舞女，只记得当时一进酒吧就听见了舞女淫叫，我上前看去，那舞女被几根阴茎支配，旁边一个穿着衣服的男人拿着刀具候着，因为口渴和失温才走进这家酒吧，没有驻足很久观看那舞女，去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喝完匆匆赶路走了，那舞女便不知后事如何。

　　 我和妻讲述这段经历，妻觉得我错过了一次可能很精彩的表演。

　　 “我对别的女人不是那么感兴趣。”

　　 我答道。

　　 车停在院子前，进屋和长辈们寒暄了一番，接下来便是等待父母。漫无目的的和妻在雪中漫步，沿着村里的大路，我想起了无数次独自走在银装素裹的山梨，那段旅日经历是快乐且孤独的。不过现在好了，至少妻无论如何都会在身边。

　　 妻提议去集市上逛一逛，过年还有几天，集市大概会很热闹。沿着大路走进集市，琳琅满目的年货，其中少不了肉，猪肉，牛肉，鸡肉，当然还有最受欢迎的人肉。

　　 路过一个卖已经切块的肉的摊铺，上面罗列着切断的大腿小腿，排骨和整一套的生殖器。一块切下来的逼带着连接着的阴道，阴道最上方的子宫也没有被切下来。

　　 我与妻端详着，老板向我们热情的介绍。

　　 “摊子上全都是大件，没分那么细，过年家里人多，买了也吃得了。”

　　 我们买了一截大腿，还有一整套生殖器。这只逼生的很漂亮，粉嫩，阴唇恰到好处，让人一揉就会想做爱，与蝴蝶逼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可惜是冰凉的。与屠宰场出来的不同，这只逼上面也没写名字，日期等，应该是自家屠宰的肉。

　　 接着逛集市，有些摊位上旁边拴着一些跪在地上的裸女，这是卖年猪的，现卖现杀。我们还看到了一个买活体飞机杯的——一个被砍去了四肢的女奴，这老板说这女奴是别人欠他钱，就把女儿偿还给了他，他把那人的女儿做成了人彘飞机杯，法律意义上这人的女儿的灵魂已经是奴隶了。老板说这飞机杯玩腻了，奶子也小，想换个新的。我打电话给一个同样想把自己人彘飞机杯卖了换新的的朋友，把老板介绍给了他。虽然没有报酬，但这种事做起来还是很开心的。

　　 朋友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家明天宰年猪，邀请我去。

　　 次日，我与妻一同前往。进了院子，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双手被绑住，跪在雪地里。那女人喘着气，在空中形成白雾。那女人我认得，之前见过几次，是朋友的妻子。朋友热情的款待我们，泡了壶热茶，朋友说妻子明年就是屠宰年，之前已经去过一次屠宰场了，这次想体验体验不同的屠宰，就去屠宰局提交了提前屠宰申请，按照老家传统做今年的年猪了。

　　 “去定制的肉体现在就呆在卧室里，前两天刚拿回来，时间正好也不耽误过年。”

　　 朋友说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一会让我随便挑个地方拿走。

　　 喝了会茶，叙了叙旧，到了上午九点，朋友起身准备去宰杀年猪。我和妻则站在一旁观看，此时朋友的其他朋友和家人也都围观过来。朋友的父亲和朋友的妹妹过去给他搭把手。

　　 朋友脱下裤子，露出阴茎，年猪把嘴凑了过去，开始用舌头细致的舔龟头，不一会朋友的阴茎就已经硬挺起来。朋友示意让年猪停止口交，走到年猪的后面，一脚把年猪踹的跪倒在地上。屁股朝着人群撅起来。

　　 有一说一，虽然现在是年猪，但真的不怕一会他妻子怪罪吗。看到年猪淫荡的表情，我就大概理解了。朋友应该只是按照妻子的要求行事。

　　 朋友把年猪的逼扒开，让我们看到了粉嫩的地方，随后朋友也跪了下来，把阴茎插进了年猪的逼。与此同时，朋友的父亲搬来一个架子，一会大概是把年猪的双手绑起来吊在架子上的杆子上，然后下面放个桶，开膛取内脏。

　　 朋友很快射在了年猪的逼里，年猪的裸体早就已经被冻到通红。我以前开车在国道的时候，见过一帮人在大雪覆盖的农田上玩处刑游戏，一堆被冻得通红的裸体女人跪在雪地里被依次处刑，有弓箭射杀，有斩首，有窒息勒死。雪地很快就会被各种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

　　 朋友粗暴的把年猪拽起来，然后绑在了那个架子上，年猪的手被绳子束缚在头上。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绑上，然后绑在身体两侧的杆子上，年猪的身体呈“人”字型。

　　 果然不出我所料，朋友的妹妹拿来一个很大的铁桶，放在年猪的逼的下方，朋友拿着一把刀，走到了年猪面前，亲吻了年猪后，把刀插进了年猪的逼里，年猪淫叫一声，朋友顺着逼向上划开年猪的身体，将逼一分为二，阴蒂也大概被切成了两半。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把脚下的雪染红，与当年在国道上看到的处刑游戏如出一辙，刀划到了小腹，血和内脏都大量的流了出来。刀一直划到颈部，把内脏掏空后，年猪的眼神也涣散的下来，头歪在一侧。朋友把年猪的头割了下来，然后把年猪的无头肉体倒挂着放血。朋友把阴茎插进头颅的断颈，迫不及待地体验了一次头颅飞机杯。

　　 射在了断颈里后，朋友抱着头颅进屋转移意识去了。

　　 我要了一段无关紧要的小腿，毕竟重要的部位朋友更希望出现在自己的餐桌上。

　　 无所事事，走街串巷的过了几日，迎来了新年。年夜饭上有我们那天买的逼，阴道和子宫，已经被分开做成了三道菜。有西红柿炖牛肉和炖鸡，还有酱小腿，去骨的，家人还带回来了一些新鲜宰杀的阴茎和睾丸，一同红烧了。

　　 我和妻在房间里做爱，外面大雪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