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开始重新从鼓膜接收。
我渐渐再次有了对身体的知觉。
奇怪嘴唇好像有点麻。
“父亲大人,我们到了哦。”
女儿温柔的呼喊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睁开了眼睛。
我此时已经坐在了一只轮椅上,眼前是一幢疗养院一样的建筑。
“呐芙兰。”刚刚启动的声带还有些无力,“我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我还能有什么值得探望的故人。”
我看着建筑大门拱形的一行字。
“但若是要探望的话,也确实只剩下那个人了。”
怀特精神疗养院。
故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那个破产了的心理医生啊。
女儿慢慢推着我走进疗养院的大门。前台面容姣好的接待大姐姐先看到了女儿。
“埃尔伯塔博士,您来了。”接着她目光下移,发现了坐在轮椅上的我。“哎呀博士!这是您女儿吗,好可爱的孩子呀!”
“是的。”女儿笑容满面,“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琳琳,你今年几岁了呀琳琳?”
我眼角无法控制的抽搐。
“三十八。”我无比诚实道。
“小琳琳真幽默。”接待大姐姐明显没把实话当真,“两位今天是来探望怀特医生的吧,请博士来签一下字。”
女儿向前走进前台,拿起笔签字。同时和接待大姐姐小声窃窃私语。
虽然很小声,但我依然可以轻松听见她们的聊天内容。
“这孩子的四肢是……?”
“先天问题,遗传的。”
“真可怜,还没准备好适配肢体吗?”
“不急,不急,反正没什么影响。”
似乎是随口聊几句,很快女儿便回到我身后。
“我就不带您了,您一定知道怀特医生的房间。”
“当然,不麻烦您了。”
随着女儿将我推远,我仰起头询问她:“你经常来这?”
“也不算常,但我毕竟是个名人,所以这的工作人员都认识我。”
“是吗。”我不再说话。
女儿慢慢推着我前进,走到一闪标有“怀特·莱茵”名牌的门前,她停下脚步。
门内似乎已经有人探望,隐隐可以听见对话声和哭泣声。
哭泣声?
女儿和我静静在门口等待,这座疗养院的病人似乎并不算多,起码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父亲下葬那天,华特医生也出席了。”在安静的等待中,女儿忽然出声道。
“我和他聊了很久。他一直都对父亲无比愧疚。”
“愧疚?他有什么好对我愧疚的?”我一时有些疑惑。
但此时,房门打开,一个年轻人搀扶着一位泣不成声的老人走了出来。
年轻人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后向女儿点了点头。
女儿推着我走进了房门。
阳光明媚的病房内,鲜花正盛开着。
一个已然垂垂老矣的枯瘦人影正躺在病床上。
他一头白发,气若游丝。
我根本没办法将这个人影和过去那个永远满面笑容意气风发的年轻医生联系起来。
但他头顶大到刺眼的名牌却无法让我否认这一事实。
他睁开浑浊的双眼,先看到了女儿。
“你来了啊,芙兰。这孩子……这孩子还真像你啊哈哈……”
女儿没有说话,无声将我推到了病床边,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你好啊孩子,我是你爷爷的朋友哦。”
“我……爷爷?”我依然无法相信眼前的老人就是过去那个医生。
毕竟再怎么说,也不过过去了不到六十年,再怎么样他也不该……腐朽成如今的样子。
“你应该没有见过你爷爷吧,他呀,可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呢。”老人笑盈盈地说道,浑浊的眼睛似乎在追忆着过去。
“医生都说他活不过三个月,但他呢,硬生生撑了整整七年。如果他再努努力,说不定还能看见你呢哈哈!”
“你……”有许多话堵在心口,但看着这个明显命不久矣的老人,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你和他是朋友吗?”
老人笑着:“当然了。要我说以他那个别扭的性格,我说不定就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那为什么……!”质问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却在此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
老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彻底沉溺在了过去中。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明白,这是一个悲伤且失去了一切的人。我曾不止一次听说他的名字,多是从报纸新闻上,说他是口含宪章的正义之人。但新闻从来不说,那个正义之人为了他们所谓的正义失去了多少。他总说每次行动前他都怕得要死,但一想到还有他需要保护的人,身上就会涌出无限的力量。”
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明明正看着我,却好似只是直视着虚无。
女儿轻轻按住我的肩膀:“怀特医生患上了阿兹海默症。每天清醒的时间很短,大多时候都活在过去的幻想里。”
“他?可他不是……为什么他会……”
我没有把问题问出口,因为我知道这个问题是幼稚的。
“可我不该……可我不该啊!!”老人却忽然仿佛是陷入了噩梦一般,突然弓起身子痛苦地扭成一团。
我一时慌神,女儿却很有经验的呼叫了护士。
“他是个怪物!把自己锁起来的怪物!我不断直视他的眼睛,就越是不敢再看他!”老人痛苦地嘶吼,眼角落下浑浊的泪水。
“所以我怕了!我逃跑了!像个懦夫一样,放弃了自己的病人逃跑了!”
“直到我听到他的死讯,不顾一切地跑回故乡,以为只要参加了他的葬礼我的心就能饶过我……”
“但是没用!根本就没用!愧疚只在越长越高,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那时的自己!”
他猛地抬头,对视上了我眼睛。
刹那间,仿佛时空都被对穿,那双早已混沌的双眼,浮现了无法言喻的清明。
他停住了吼声,呆呆看着我。
半响,两行清泪滑下枯槁的面容。
“对不起,梅林先生。”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他呢喃道。
“没关系,怀特医生。”
他笑了。笑起来的瞬间,那道年轻的面容与现在的他彻底重合。
我随他一起笑,就像曾经一样。
“再见了,梅林先生。”
…………
今天晚些时候,怀特·莱茵接受安乐死,彻底离开了人间。
死时的他十分宁静,仿佛是一切烦恼都已经离他而去。
护士将一本笔记本交给我,说是怀特医生特意交给我的遗物。
是他写下的关于我的病例。
我静静在走廊上翻阅,看着一个个有力的字迹,述说着我过去的故事。
“医生在父亲离去后,帮助了我许多。”女儿平静道:“他虽然研究领域与我不同,但依然尽力向自己的母校推荐我。
正如我说,医生始终对父亲的事情怀有愧疚,直至被日益增长的愧疚逼疯。”
我看向笔记的末尾,那里写着医生纠结的内心:
可我该怎么办?他终有一日是会爆发的,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我对他的恐惧,越是了解就越是恐惧。
我救不了他,没有人有能力救得了他,但我真的就要这样逃走吗?
我合上笔记,靠在轮椅背上。
这不怪他。
“呐芙兰。”
“怎么了父亲大人。”
“是我害了他。”
“……”女儿沉默着。
“因为他是对的,我就是一只怪物。哪怕再怎么掩饰,再怎么在心中重复生命的珍贵,杀人的时候我依然不会有任何感觉。”
我惨然笑着。
“内疚,难过,自责……统统都没有,生命就像路边的野花一样易折,像沙子一样从我的指缝滑落。”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出生成这样的人呢。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只蝴蝶。那只即将死去的蝴蝶,在湖水中挣扎哀嚎,恳求着我的援手。
突然,一道温暖的触感吻上我的嘴唇。
不像平日那样的掠夺,只是轻轻拥吻。
“或许对别人来说,父亲确实像怪物一般令人恐惧。”
“但对我来说,父亲就是父亲。”
“是我的至亲,挚友,挚爱。”
“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永远如此。”
她深深望着我的眼睛,仿佛注视着星辰。
“我们回家吧,好吗?”
本来吧,今天就是去带着父亲探望一下以前的朋友。毕竟过了今天就再也见不到了。
但没想到居然爆了个大雷。
父亲对于自己内心深藏的天性向来是个埋着极深的地雷。
就连我也不敢随意触碰。
但看到今天悲伤笑着的父亲,内心的感情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
于是我就直接A上去了。
最后的成果……虽然不清楚好感度具体上涨有多少,但绝对不会低。
因为从上车之后,小可爱就一直牢牢贴在我手臂上,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
……早知道攻略起来那么简单,我早上了!
“那个……父亲大人,您不是说我的体味会让您发情所以让我离您远点吗?”
她小脸红扑扑的,甜美喘息着不说话。
双腿慢慢缠上了我的手臂,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湿润了。
“真是的,父亲大人难道是在诱惑我吗?”我半开玩笑道。
谁知这一次她一反常态,居然没有反驳吐槽。反而贴得更紧了。
“???”父亲有些过于主动,反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呐芙兰。”她把小巧的嘴巴凑近了我耳边,“我身上的衣服好难受哦,帮我脱掉?”
“!!!”
啊,我懂了。
父亲之所以如此主动,估计是因为我的体味让她发情,外加晕车,和衣物过敏的综合症状。
没错!即使是特制的衣物让父亲的皮肤不会发痒,但穿久了依然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当初只是觉得这个设定很有意思就加入了,没想到真正体现出来会这么色情!
我望了一眼车窗,贴了厚厚的反光膜,外面应该是完全看不见内部的。
父亲已经吐气如兰地蹭起了我的手臂,看起来是真的很不舒服。
“父亲大人,稳妥起见我问一句,您喜欢被人看到的感觉吗?”
“哈?怎,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惊了居然还不是完全发情状态那样,现在的父亲是有理智的!
我顿时就更兴奋了!
“那,父亲大人把手臂抬高?”
父亲红着脸十分顺从地太高手臂,眼睛里就像有一潭水一般。
我捏起她的衣角,慢慢将诱人犯罪的稚嫩娇躯完全暴露出来。
没有了衣物贴身的父亲明显舒服了一些,满意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滑溜溜地钻进了我怀里,胸前突起的小果实粉到耀眼。
我的手下意识伸向了最后在幼穴上贴着的创口贴。
谁知被小可爱一把夹住。
“你你你干嘛啊!这里怎么可以撕掉啊!”
我呆了一下:“其它就可以脱掉吗?”
“反,反正外面也看不见。”小可爱把脸埋在我胸口,“但是一旦撕掉了最后那里,不就,不就真的变成在外面全裸了吗!”
“可是您现在的样子明显比全裸还要糟糕啊?”
“啊啊啊你闭嘴!”
我欣赏了一会父亲羞愤的可爱样子,接着道:“可是被父亲这样诱惑,我的手指现在非常的想插进什么地方,您说怎么办呢父亲大人?”
“唔,唔……”
似乎知道是自己先诱惑别人有错,父亲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那,那,那就,屁股……”
“哦?”我坏笑着,用手指抵住了父亲肛穴的洞口,“是这里吗?”
父亲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跳动了一下。
“等等!我改主意了!我改主意了!”
我笑着看着她在我怀里绞尽脑汁,手指也不着急,只是静静抵住娇嫩且在不断收缩的洞口。
似乎是怎么也想不出好办法,最后父亲一咬牙。
“啊啊啊算了!”
好像自暴自弃一般,父亲一把夹住我另一只手,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含住了我对食指。
柔软的舌头划过我的指肚,贝齿轻咬着关节。
我一时惊讶,轻轻抽出了手指,带出一条银丝。
“怎,怎么了。”父亲有些委屈地眨着眼睛,“嘴巴不可以吗……”
“不不,就是稍微有些惊讶……”
“那就,赶紧放进来啊。”
父亲微微张开嘴巴,粉红色的口腔带着阵阵香甜的热气,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整齐的牙齿和那条让我着迷的小舌头。
“唔,啾,啾……”
这次我主动将手指放进了父亲的嘴里,父亲立刻卖力侍奉起来。
时而舔舐,时而轻吸,就仿佛婴儿在吸吮奶水一般。
看见父亲色气满满的样子,我一时无法忍耐,原本就抵在肛门洞口的手指猛地突入。
父亲被没有料到的快感再次刺激到,整个人在手指进入的瞬间高潮,用力咬住了我的手指,创可贴里可以轻松看见泛起的水渍。
半响,高潮的余韵过去,父亲咬着我的手指,满眼委屈地瞪着我。
我不在意地笑了,一边用手指大力勾扯了一下小可爱直肠里的肠壁。
于是小可爱再次用力绝顶了。
“如果不努力侍奉的话,菊蕾里的手指会越来越用力哦。”我轻轻在小可爱耳边吹气道。
听到这话,小可爱赶紧顶着高潮的余韵,费劲舔舐着我的手指。
我看着她努力的可爱样子,偶尔还是会坏心眼地扣动一下她身体里的手指,欣赏她快乐绝顶的样子。
似乎是以为我动手指是因为不满意她的侍奉,每次高潮之后她都会更加费力地服务。
到最后都已经开始模仿抽插,一边流泪一边吞吐起来。
不得不说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
最后车子到家,我的大腿上早已大水泛滥,小可爱幼穴上的创可贴也脱落了一半,只剩下半边摇摇欲坠。
她累到只能完全瘫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下车,走回庄园宅内。
“芙兰,坏心眼喵……”
无视了怀里小可爱发出的控诉,我一把将她丢在了床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抓住她的大腿强硬分开,用嘴咬住早已形同虚设的创可贴,无比轻松地撕了下来。
幼穴完全暴露的感觉令她身子不断颤抖,随后在我超近距离的视奸下,竟是轻易的绝顶了。
“哦呀父亲大人,我刚刚可是完全没有碰您,您是只靠着被看见的感觉就去了吗?”
“才,才没有呢喵!”
我欣赏了一会小可爱嘴硬的样子,毕竟一会她大概就只会喵喵乱叫了。
“那么。”我将嘴唇凑近了洪水泛滥的蜜裂,“可以吗?”
“唔喵……”小可爱脸红的像苹果一眼,最后用像蚊子一样的声音道:“温,温柔一点喵……”
这一夜,我一直口淫到父亲彻底昏厥过去也没有停止。
“呼喵!!”
又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的一天。
芙兰照例不知去向。
“真是的喵,芙兰昨天晚上根本就不让人休息喵。”
就算我确实同意了可以做那种事,未免也太激烈了。
我再次弓起身子慰问起了身下红肿的幼穴。
“对不起喵,你受苦了喵,为什么我的句尾改不过来了喵???”
其实我对自己的口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并不是注意不到,只是也懒得改。
但那也得是发情的时候啊?为什么现在普通状态也会有这个奇怪的句尾啊?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完了真的改不过来。
甚至越说越顺口。
芙兰该不会给我加入了什么猫咪的基因吧?
感觉真是那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我的名字是梅林埃尔伯特喵!是口含宪章之人喵!最讨厌的食物是西兰花喵!那个真的完全吃不下去喵!”
“那请问梅林喵最喜欢的人是?”
“是芙兰喵!”我下意识回答道。
“啊呀好可爱!”
“欸?”忽然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的我僵了一下,但立刻被重新看见芙兰的喜悦冲散了,“芙兰喵!”
我一个飞扑钻进了芙兰的怀里。
“啊呀好乖好乖~”芙兰把手放在我的头顶揉搓,我顺从地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芙兰喵!句尾改不过来了喵。”
“嗯……”芙兰给我顺了一会毛,思考道:“大概是父亲的生理期到了。”
“欸?”我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我也会有生理期的喵?”
“是哦,琳琳喵毕竟是个女孩子嘛。”
“那,”我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后两眼放光地望向芙兰,“我也可以有小宝宝喵?”
不知为何芙兰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虽然说是生理期,但说到底只是无法避免的周期性激素絮乱罢了,琳琳喵的子宫是没法产生卵子的哦。”
“喵……”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说到底,父亲大人为什么一直对小宝宝这么在意?”
我歪头:“我没有呀喵。”
“你没有吗??”
“我为什么要有喵??”
芙兰一脸有槽不知道怎么吐的表情,最后重重叹了一口:“算了,您说没有就没有吧。”
“对喵!我说没有就没有喵!”一边说着我一边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然后就被掐住了胸前的小樱桃。
“呼喵~酥酥麻麻喵~~去了喵~去了喵!!”
“是诱惑人的琳琳喵不对哦。”
“琳琳喵才没有诱惑人喵!”
“咦,去了一次居然还这么有活力么。”
确实,以往去了一次不说浑身无力,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依然活力满满。
“生理期喵?”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生理期好神奇喵!”
芙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然后从背后拿出一对猫耳为我戴上。
“叫一声?”
“喵?”
芙兰的鼻孔里流出一行鼻血:“全裸会喵喵叫的猫耳萝莉我好了。”
“呐呐芙兰喵~”我不断蹭着芙兰的脸,“从见到芙兰喵开始下面就好热喵~”
我忽然想起什么,一下从芙兰怀里蹿到床上,把小屁屁对着芙兰高高翘起。
“小猫咪的话,还缺了一根尾巴喵~”
我一边来回摇晃裸露的小屁股,一边期待的回头望着芙兰。
“……我错了。”芙兰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拿出一条猫尾巴,“与其说是生理期,倒不如说是发情期呢。”
这次芙兰手上的尾巴和上次的有些不同,底部并非一个大塞子,而是连成一串的巨大珠子。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还是本能将屁股翘的更高,并且用力打开了后孔。
“这还真是……”芙兰抹了一把鼻血,一下子扑了上来。
“呼喵~~”
我开心地发出叫声,一颗大大的珠子抵住了我不断张合的肛穴。
“呐呐,快塞进去喵!要变成完整的小猫咪才行喵!”
珠子对我幼小的孔洞来说明显是有点太大了,但此时的我一点也不介意。
随着芙兰的手指慢慢用力,没有任何润滑的珠子一点点被后面的小嘴吃了进去。
“呼喵!呼喵!好痛喵!继续喵!”
慢慢的珠子被吃到了最大的地方,我几乎痛晕过去,但同时却又在不断剧烈高潮。
终于随着啵的一声,珠子被彻底吃了进去。
我瞬间脱力,整个趴在了丝滑的床单上。
用力喘息着,透过满是泪水的眼角朝着芙兰送去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温热的鲜血从后孔顺着幼穴滴落,洒在床单上。
“呼,呼,满足了,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原本一团混沌的脑子在连续绝顶后清明起来。
确实与其说生理期,不如说是发情期更确切。
我伸展了身子,爬起来。
“好了芙兰,我们去吃早餐吧。”
不想却被女儿按住了肩膀。
“您想去哪里呀父亲大人。”
“欸?”被控制的我顿时有点害怕,“你不会,还没满足?”
女儿摇摇头:“我倒还好,但是呀父亲大人,肛珠这个玩具,在全部塞进之前可是不能算结束的哦。”
“全,全部喵??”我回头看去,只见起码还有七八颗珠子晃在外面。
“不,不行的喵,会死人的喵,会彻底坏掉合不起来的喵!”
女儿温柔地笑起来:“放心啦父亲大人,坏掉确实有可能,但是很快就会恢复所以不用担心哦。”
“不不不行的喵,就算喵喵喵喵喵!!!”
根本不等我哀求,女儿用着比刚才更加粗暴的方式打开了我的肛门。
“好痛喵!要坏掉了喵!不要啊喵!!”
“第二颗~”
“已经不行了喵!吃不下了喵!肚子要破了喵!!”
“第三颗~”
“呜呜呜呜不要再欺负那里了喵,好痛喵,没力气了喵……”
“第四颗~父亲大人虽然嘴上一直叫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一直在高潮呢。”
“去了喵!已经不想去了喵!痛痛喵!好多血喵!!”
“第五颗~”
“喵……!喵……!喵……!”
“没力气了吗,那这样呢?”
忽然猛地一股巨力传来,肛穴里的一大串东西顺着巨力一股脑冲了出去!
恐怖的疼痛与快感让我呆滞了整整十秒钟。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喵喵喵喵喵喵喵!!!!”
十秒钟后,快乐冲上大脑,我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直肠高潮。
潮吹水喷出了起码三米远,并且快感还在从屁股不断涌上,让我翻起白眼。
“停不下停不下停不下喵喵喵喵喵!!!还在去喵喵喵喵喵!!!”
我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肛穴一边张合发出了噗喱噗喱的声音,仿佛在说话一般。
将近三分钟后,不断的潮吹才停止下来。
我整个人脱了水一般瘫软在床上,连动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呀,这可真是,盛大的喷泉呢。”
实在没有力气了,根本就没有能力去瞪女儿。
“后面的小孔,张的很大呢,粉红的肠内完全被看光了哦。”
呜呜呜芙兰!
“呐可以拍照吗?说归这么说已经拍了呢,这张也会被挂到墙上哦。”
“呜呜呜呜呜芙兰坏心眼喵!”
最后女儿花了半个小时才哄好我。
我吸着鼻子趴在床上喝粥。
因为肛门到现在都没有闭合,我根本不敢也没有力气直起身。
后果就是一直趴着被芙兰视奸和拍照。
“不是说很快就会恢复的吗!”
“虽说是很快,但也得几个小时吧。普通人这种肛裂起码得修养几个月哦。”
“几个小时……”
也就是说我得保持几个小时这样的羞耻姿态,还得被不断女儿欣赏肠内的景色吗。
我落下了生无可恋的泪水。
“顺便一提,虽然父亲大人后面的紧致程度会很快恢复原样,但实际敏感程度是在提升的哦。”
“欸?你的意思是……”
“没错。”女儿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吐出半根舌头,“以后父亲大人再被插入的时候,虽然还是会流血,但舒服的感觉却会慢慢翻倍!”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激烈到快让我疯掉的高潮,打了个冷战。
那种程度的两倍,大概会让我完全变成脑子里只剩下屁股高潮的淫乱笨蛋吧。
居,居然有点期待。
我吞下一口唾沫,不禁对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
最后,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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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本文的主线已经结束了。再往后要写也就是梅林和芙兰纯粹的淫乱日常了。但按照我脑子里有色色灵感的频率,估计多少是个年更番。也可能会写一些补充性的东西,正文中有太多我简单带过但实则可以深谈的内容了。
本文是我的深层宇宙核心设定下的外传性质作品,深层宇宙是一个光设定就有五万字的完整世界观,[[rb:目前以深层宇宙为背景的正传 > 世界监察]]正在编撰打磨。嘛磨出来不知得什么时候就是了。而且虽然已经写了20万字,但这种带有大量现实政治隐喻宗教隐喻色色要素的文字我也不知道该和能发哪对得起我死掉的脑细胞。
我在写本文时花了许多时间思考生命中不幸的意义。最后总结的便是这三句话:再黑暗的人生也担得起光亮,过去的经历不代表未来,残缺的身体不会残缺灵魂。
谨此,愿你寻得生命的挚友、至亲、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