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公交上的激情

　　12年那时候，有几个月我连续需要从大城西往城东北跑，坐一早上的公交车。

　　 同车的老有一个戴眼镜，文文静静的美女，个子有点高，皮肤很白，扎着马尾，马尾有点波浪，缺点可能是发际线有点后移，额头露的多，气质很文静很腼腆，眼镜有点大，也就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和一个看着三十多四十左右的老女人，瘦瘦的，长相很严肃的那种，没有笑容，也许没那么大但看着老不少，她们是一起坐车，看关系，似乎是熟人。

　　 一开始她们说说笑笑的，两个人贴着很近，我也没注意，感觉像是同事或者故交的样子，大早上太困了，有时候也没太理会她们说什么。

　　 一连几个月，不能说每天通勤办事都遇到她们，但是早晚上下班一周能看见她们三四次是一定的。

　　 后来我才注意到，两个人不是同一站上车，戴眼镜的美女早两站，和我差不多换乘上车。那个短发的老女人是很刻意的在下一站上下车，坐在她们后排听她们聊天才知道，那老女人其实单位是一直往北，她们是前同事关系还曾经住一个小区。两个人不是顺路，但老女人总是诡异得和戴眼镜的美女同时下车，陪她等车走才走。

　　 那戴眼镜女孩也提出来，老女人也没说什么的。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两个人的情绪不太对，但是依然没觉得什么只是感觉她们说话很少。后来人太多了，我给一个老人让座，站到了她们左侧的位置水平她们的肩膀。

　　 我就猛然发现那老女人的手偷偷从自己包和戴眼镜美女抱着的风衣之间伸进戴眼镜美女的裤裆那里了。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们在搞同，看那眼镜美女的表情似乎不愿意，但是满车的人她不敢出声，红着耳朵和脖子把头扭向车窗，老女人的手借着自己包和眼镜美女卡其色风衣遮挡下，掏了眼镜美女裤裆至少三站地，其间还遇到了堵车。

　　 我甚至在她们的高水平位看得特别清楚，戴大眼镜的美女双腿在抖，努力想夹但还是被掏高潮了，最后靠在老女人身上了，两个人提前在塔院小区一站下车了，戴眼镜的美女一米六八的个子被一米六五的老女人硬搀着下去的，腿都有点软了。她们之前聊过身高，我记得很清楚。

　　 下车我看戴眼镜美女 刚被搀过车站灯箱后面回手就给老女人一个耳光，老女人被打的包都脱手了。也不穿风衣了，抱着风衣就走头也不回，但双腿紧紧夹着，走的很慢，离着不近了还看见她耳朵红着。

　　 后来连续一周，都是看她们两个人中的一个单独乘车，没在一起。

　　 大约第二年四五月份了，就看见她们又一起上车，坐一起，有时候人多还挤在一起，那老女人没过几天手上又掏过去了，用她衣服打掩护，因为车挤。如果不是我对她们熟悉，根本不会观察她们发生了什么。

　　 我从人缝里看，戴眼镜的美女和她挤在后面正对着有站立的靠垫的位置，老女人在后面，大约看着是挤住了，但戴眼镜的美女被掏的微微撅起屁股了，我离她们非常近，但不敢一直看她们，只敢余光或者借着看手机看她们，戴眼镜美女紧紧扶着把手，最后拿脑门顶那靠垫上了。后来应该是高潮完事了，老女人给她系好了裤子。她提前又下车了，老女人跟下去了，我也跟下去了，结果刚下车，我还没等看她们，就吓我一跳，那戴眼镜美女拿自己的包砸那老女人。

　　 其他几个路人也吓着了，都躲。听她说什么，答应我了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她们只是普通朋友。

　　 看其他路人都吓着了，她也没继续打那老女人，拽着老女人往车站边的沿河小公园里走，可刚下去我就看见那老女人突然发威了，拖拽着戴眼镜的美女走，戴眼镜美女穿的高跟鞋不跟脚，几次脱脚，最后干脆被拽倒了，老女人跪着压着她就在河边草坪斜坡上吻她，强吻她，戴眼镜美女扬起黑丝双脚一开始踢了一脚，然后就蜷着腿不动了，米色长裤裤腿卷着，黑丝脚也是摆了几下没有任何抵抗，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吻懵了。

　　 有走过去的遛弯老大爷都在旁边惊呆了，她们旁若无人，应该是老女人旁若无人。我不敢一直看，从她们身边，假装吃惊，一边看一边回头，一边慢慢走过去。

　　 沿河的步行道拐弯，我最后看戴眼镜美女是推了那老女人一下，但没推开，还在被强吻。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路过的时候不仅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那丝足的味道，就很像当年那个少妇女警的女人味道，我真的不想走，但不敢停留。

　　 后来又看到她们，她们话不是很多，但一直坐一起，站一起，那老女人手五次有四次不老实，不是抱戴眼镜的美女就是伸下面去。那戴眼镜的美女捂着嘴，要么就是假装不看她，抿着嘴唇，有几次夏天时候，老女人给弄的她都凸点了，特别明显。还见她们在车站广告牌下接吻，老女人半强迫的，戴眼镜美女也没特意反抗，即使老女人还摸着她屁股，她也只是很害羞低着头，让老女人抱着。那次下了点细雨，她们竟然没上车，可能就顾着吻了。

　　 我大胆预测两个人可能同居了，戴眼镜美女以前是先上车，后来那次河边强吻后没多久两个人同一个方向过来追公交，一起上车，下车。

　　 有次下班，撞见她们车上又很亲密互动了，其实是老女人又弄了她，一起下车了，我脑子发热当了一次跟踪狂，跟着她们下车，想看看她们是不是，同居了，结果她们又上了公交，倒了一趟车，下车后，确实是一起回了一个小区，小区门口看她们拐进了第一个单元门，老小区不知道是不是租住的。

　　 我就没胆子再跟进去了，大约是不会差的。

　　 到秋天的时候，老女人肆无忌惮在车上借着说耳边话，吻她耳朵和脖子，也不管乘客看不看她们。戴眼镜美女就规规矩矩坐着，红着脸，也不抬头，感觉有点木头人的样子，有时候下面给搞高潮了可能，两个人原本下车的车站都不下车，推迟了好几站，才一个拉一个下车，过马路往回坐。

　　 变化是，之前戴眼镜美女喜欢穿浅色的，卡其色，米色，白色的衣服裤子，后来都变成老女人很接近的黑色灰色系了，高跟鞋也变成平底鞋了。

　　 看着她们在车上偷偷搞激情，直到我第三年春天后不用再往东北跑。

　　 我大胆YY，她们可能在那次强吻后就找机会发生关系了，甚至可能戴眼镜美女被对方单方面发生了关系，最后是两个女人都默认了那种关系，特别是戴眼镜美女也没再做激烈的反抗也没有绝交，两个人还住一起，车上都敢偷偷做那种事情，关起门来可就指不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好羡慕她们一墙之隔的邻居，老单元楼的隔音很差，估计能听见很多外人听不到的女人的呢喃和呻吟吧。

　　 记忆不太完整了，但是部分激情内容都还记得，大家凑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