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咱们的刘同学的肉应该是为一个能跟解警官比的了。刘同学年纪比解警官小,肉质肯定也鲜嫩多汁。”钱老板说。
李老板挥手,“要说鲜嫩多汁,下次我带几个学游泳的,游泳队天天泡在水里,肉不用放盐,烤完直接就能上桌。要说刘爽博这小子,有一次他洗澡撸管正好被我录下来,大家看看。”
说着李老板就拿起遥控器点了播放键。
说着,大屏幕上就出现了还穿着号衫的我,我看见我在门口,对面是结伴出来的安隼和崇禹,我跟他们打招呼,还跟崇禹击了个掌。我想起来了,那是我刚踢完一场校间比赛,准备去洗澡换衣服。场地在我们学校,所以都被李校长拍得一清二楚。我记得那场比赛我跟崇禹和尚从枫的铁三角仍然是所向披靡,如果我们三个算一个人,那绝对就是帽子戏法。最后比分3-0,我朝崇禹点点头,“干得不错。”崇禹跟安隼对视了一眼,互相神秘地笑了笑,崇禹走过来,对我说,“抱一个?”我骂了一句,“来,想要大哥抱还不简单,以后进球了大哥就抱着你围着全场跑一圈。”安隼在一边咳嗽,“得了啊,这儿没腐女,别说得这么煽情。”我上去抱了抱崇禹,崇禹说,“太敷衍了,没一点感情。”我又说,“你不是有师姐吗?人的感情是有限的,我不能在这儿浪费你的感情”。我现在想想,大概崇禹跟安隼洗澡的视频也都在李校长的电脑硬盘里压着,我走进更衣室,双手抓着号衫的下摆一下子把号衫从头上撸下来。我这是第一次看见我自己的背,感觉背肌也不是多明显,我觉得我的肌肉线条一直是内敛的。踢足球的人首先自己要能跑起来,从这方面来说我觉得我蛮有天赋,我觉得我的条杆挺顺溜,用科学点的词形容就是流线型。
有一次美术生上美术课,老师讲到人体构图,我正好从门口经过,差点被一群起哄的美术生兄弟拉进去扒光当人体模特。我现在一身的汗,肌肉经过运动以后都是松活的,腹肌都一块一块感觉都能弹动,我哼着歌把号衫扔进衣柜里,然后视频那边我把自己扒光,从柜子里拿出我早就放在里面的浴篮儿,走进浴室。我记得我为了准备比赛又是很久没有撸管,我需要好好解决一下,直男撸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套弄着自己的鸡巴,自己摸着自己的胸肉,感觉有女人在跟我服务。我用力的时候腹肌总是很明显,水汽腾腾,我的鸡巴也若隐若现,扶着墙,两粒光滑的蛋都吊在半空,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你们听,这小子开始浪叫了。”视频经过处理,滤掉了水声,李老板调大了音量,我的喘息声在狭小的隔间里听得尤其明显。我兄弟们都知道队长为了练比赛挺拼的,习惯了我有的时候在隔间里来一发。
“这小子刚才还一副节烈的样子,谁知道骚起来也是没边儿。”我把一条腿蜷起来开始舔我自己,我挺喜欢这种感觉,毕竟我自己能舔到的也就是大腿。我的大腿一抬,鸡巴也跟着从水汽里抬高,上面黑亮亮的一丛沾了水都服帖在一起,水顺着包皮流到睾丸上流下来,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在发骚。爽博比例完美的腿被他们放大以后仔细看,爽博腿上的肌肉条条分明,三块肌肉之间的交界处都留着水,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爽博的肉身上,让来宾们极其受用。
(以下的报告我尽量用敌人的想法来思考,有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的经历改成第三人称,因为我无法把那种很“色情”的词汇用在自己身上。当他们享用我的时候,我会用第三人称叙事,当我有自我意识的时候,我会用第一人称叙事,更何况现在的我已经不能说是刘爽博了。)
我的兄弟们基本都醒了,看到了刚刚解传亮的死法,他们都开始不冷静。我也没有办法说他们什么,这种关头下难道还要他们冷静和理智吗?他们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有的还被人射在里面,如果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屁眼里不知道塞满了谁的精液,一墙之隔一群人却在分割一个男人的肉体,而你们中领头的那个人只能像穿着拘束衣一样坐在狼群里无能为力,任凭他们羞辱。你难道不会崩溃吗?
他们看见爽博被用皮带绑在椅子上,头发不知道粘了什么,服帖得梳在前额上,胸肌腹肌都被绳子分割开来凹凸有致,鸡巴也露着,浑身上下只有刚穿上的足球袜,眼睛无神,找不到焦点。
我看着他们站起来,迷药的药效让这些平常训练三个小时都不带喘气儿的男孩们连站都站不稳。旁边还有站着的走狗们,不让他们靠近玻璃墙,他们把我的兄弟一个一个又按回到地上,他们都摔成一团。他们互相的皮肤都摩擦着,大腿碰着屁股。
李校长,“各位,要不咱们进去快活快活?都是新鲜的高中生,后面都是处,干净得很。”
吴书记摆手“免了,咱们今天是来赴宴的。要是都进去,成了什么样子?”
李校长只能赔笑,“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虽然隔着墙,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冲我来的。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我知道,他们不会把我当成他们的同伙。他们一定是想来救我,何必呢?
视频上的刘爽博已经射了,一墙都是精液。爽博现在关了水,然后用浴巾裹住身体。浴巾包裹下的爽博有一种独特的美。恰到好处的身高和比例均衡的身体线条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浴巾包不住爽博的鸡巴,爽博直挺挺的鸡巴射精以后还不肯软下去。我知道如果可以,他们一定想按着我的头让我把自己的精液都吃下去。
我知道他们接下来的环节又是要料理我了,果不其然,他们重新把我抬起来。我没有反抗,现在的反抗是无谓的,我只有一次反抗的机会,要用在地方。
刚刚解警官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这群禽兽对自己控制人心灵的能力太过自信,如果他们现在就觉得我刘爽博已经丢失了自我,那他们也太自大了。
我兄弟的血债,已经足够刘爽博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刀疤还是负责控制我,他把我手脚的束缚解开,用刚刚李校长脱掉的袜子塞住我的嘴。我差点又要吐出来。刀疤从后面扛住我的腋下,我的三角肌都顶得滚圆。长时间裸体呆在空气里让我的体温下降了不少,这对他们来说当然不是一件好事。体温下降会导致肌肉活性降低,影响口感。我是他们好不容易抓来的主菜,为了宴会的圆满,他们肯定要保持我肉身的最完美的味道。
刀疤把我扔进一个箱子里,箱子四面像烤箱一样是高温灯。然后装着刘爽博的箱子被放在车上被人推走。我感觉四周的温度都是调过的,不会特别热,但是刚好够我不停地出汗。我的汗带出盐分,带着男孩清香的汗液,都是我肉体最好的调味料。
我在箱子里呆了好久,不停地出汗,都要虚脱了,才被人从箱子里扛出来。我感觉头晕目眩,我感觉我自己在一个铁质的玩意儿里。刘爽博躺在一个大铁锅里,为了保证我分泌出的每一滴汗水都物尽其用,他们直接把我扔在锅里。我不停地喘气儿,上半身的肌肉块也跟着一起一伏。灯光把我偏白的皮肤照的金黄,像是刚刚出锅一样冒着汗光。
我看到那边被车推过来了一个人。是安隼。安隼早就醒了,看着安勤和大文小武的肉被人瓜分干净,然后又看着爽博在大屏幕上一丝不挂地撸管,最后他被推了过来,和爽博躺在一起。
他从车上下来,走向爽博。爽博惊讶地看着他,安隼走过来,却爬进了装着爽博的锅。安隼把爽博的屁股挪过来,挺着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爽博的屁眼儿已经被群奸以后开发得淋漓尽致,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精液作为润滑。安隼刚刚进去,就被这种从没感受过的润滑的感觉惊了一下。爽博震惊地看着安隼,安隼看见爽博好看的脸上都是不可思议。他从来没想过连女人都没想过的自己会上了自己的队长,就是那个天天在队里好像太阳一样永远阳光永远正确的男人,他看起来是很怂,从不主动惹是生非,但是他身上总有一种魔力,能把不同性格的人都组合在一起。他本身就是光,他出现了以后好像所有的黑暗都无处遁形。
但是这道光马上要消失了。他现在就在奸淫这道光,他把他稍微有点包茎的鸡巴拉到底。对着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的队长他竟然硬的起来,他把自己的鸡巴缓缓挺起队长的肛门,让他整个吃进去。爽博连疼都没有喊,这个男人好像从来没有过负面情绪,他甚至没有见过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但是他今天竟然哭了。安隼突然好羡慕崇禹,可以得到爽博的眼泪。安隼想如果当初死的是自己就好了。
他只是喜欢和自己的队长在一起而已。和队长在一起他能得到无穷的力量。
安隼把手按在爽博的胸肌上,用掌心顶住爽博的乳晕。爽博的胸肌一点都不夸张,相反,爽博的肌肉只能属于薄肌,但是爽博本身骨头就轻,体脂率也低,这么多的肌肉正好能保持我最持久的跑动体力和跑动速度,安隼一边操着我,一边用手掌感受队长的体温,甚至能感受到队长的心跳。
队长还是活的,多好。
安隼把头靠近我,对我说,“他们说这样就能放你走。”
我说:“你信吗?”
安隼:“我不信。但是他们一定要你的精液。队长,与其让他们来,还是我来吧。”
他又说:“对不起。”
的确,我笑了,不如给安隼。
我不是不知道安隼对我的依赖。安隼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这才容易被人欺负。安隼也没有女朋友,我曾经开诚布公跟他聊过同性恋的事儿,我说就算你是,退一万步,就算你对我有意思,我不光不会跟你保持距离,你还是我兄弟,性取向乃至喜欢谁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安隼想了想,还是说他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他只是在我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依靠而已。
同样让我有这个担心的还有崇禹,我总觉得崇禹的学姐并不是他真正喜欢的人。崇禹表面上活泼得很,实际上我不止一次看见他训练的时候发呆,这小孩儿应该有不少心事。
可惜,我不能亲自去问崇禹了。
安隼开始套弄我的鸡巴,安隼的技术比小武好得多。看着爽博的鸡巴,安隼咽了口唾沫,这才像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套弄了不久,爽博就射了,安隼用杯子接过爽博的精液。我尽量快,不给安隼太多折磨,我只感觉到筋疲力尽头脑发昏的时候,我发现机会来了。
一直在外面的厨师走进来,想看看精液收集得怎么样。他们觉得我已经没有危险,安隼后遗症又很重。竟然没有束缚我的手脚。而他们忘了,为了他们的趣味,让我保持头脑清醒,他们给我肛门里涂上了解药。
而解药,就算只有微量的,对安隼体内微量的迷药,也是有效的。
所以我跟安隼确定了他的体力。我飞扑向那个厨师,落地翻滚,同时用膝盖去顶厨师的裆部,厨师连忙要躲,安隼找了一个趁手的鸡蛋,直接踢到厨师后脑勺上。安隼一开始面试的是前锋,后来前锋考试没有踢过小武,才去了中卫,鸡蛋虽然脆,也够厨师晕一阵了。
安隼就趁着这个档口,从门口夺路而出。
跑的不能是我。我刘爽博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如果我跑了,他们立马出去漫山遍野地找。
而如果是安隼,他们虽然仍然会感到危机,但毕竟不是主要目标,再说大山那么深,安隼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两说。他们可能不会搜捕得那么着急。
安隼,队长最后能护着你的,也就到这儿了。
我做完这一切,在也没有力气了。我的使命已经达成,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敞开双臂,愉快地迎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