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医生,作为一个很有名的外科医生,我拥有着很高的收入。也正因为如此,我在郊区拥有一栋豪宅。
在这里,有一个房间,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的,在这里,有着我最珍贵的收藏品和我最珍贵的回忆。
【01】医学的祭品
在我的母校——兰芳医学院里,走出了无数享誉蓝星的医学家,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
据说在女性献身正式得到法律承认之前,在医学院里就已经有自愿献身的女性躺在解剖台上了。而在几十年后的今天,无数怀着“绽放生命”、“高尚献身”想法的女性,走进医学院,成为一名“医学模特”。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独立完成解剖时的情景。那是一个16岁的女孩,她的名字叫晓茜。
那天,彻夜温习功课的我,在书桌上睡着了。而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个女孩子坐在床边。
“我叫晓茜,是你的医学模特。”女孩的开场白很简单。
我坐起来,审视着眼前的女孩子。
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深蓝色的褶裙、白色的短袖衬衣,胸前“别州第一中学”的校徽表明了她的身份。
我匆忙的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她的纤细的手指顶住了额头。
“现在是凌晨四点,不要那么着急嘛!”晓茜微笑着看着我,身体却已经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可是好好的征求你的同意了哦。”女孩子的手慢慢的伸向我的衬衫,一颗颗的解开纽扣,“要不要在实验开始前,把我变—成—女—人。”
对于做爱,我一直没有什么经验。在高中时代,我曾经和一个第二天就要“结业”的女孩子过了一夜,这是我们青春期教育的一环,也是对即将接受处决的女孩的安慰。第二天,我把她带到了枪决用的十字架前,她拥抱了我,走上十字架。她挺直身体,张开双臂,双手抓住了横木两端的把手,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而我,默默走回射击位,把发给我的一把子弹中的一枚塞进枪管,合起枪膛,按下按钮。没有什么杀死谁的实感,只听到“砰!”的一声,她无力的倒了下来,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衬衫,也染红了她身后的金属十字架。
长夜漫漫,的确需要些节目,而且我也不太会拒绝一个即将躺在我刀下的女孩子的请求。
我点点头,让她为我宽衣解带。
看着她一脸魅惑的用嘴巴脱掉我的内裤,我的肉棒慢慢的挺立了起来,随后她后退一步,慢慢的扭动着身体,脱下了自己的校服,走着猫步,站在我的面前。
她已经按照要求接受了除毛,除了头部,身体上的毛发已经被全部去除,光溜溜的,如同剥壳鸡蛋一般的嫩滑手感让我爱不释手。过膝袜包裹着的双腿纤细修长,紧致而富有弹性。
系带内裤就像一个礼物等着我拆开,我轻轻地拉动带子,那三角形的紫色布片就滑落了下来。
手指伸进光洁无毛的阴户,一层薄膜挡住了我进一步的推进。
“我呀,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坏坏的笑着,看着一脸迷惘的晓茜,“就这么完整的剖开你也很不错呢!”
“不要!”晓茜突然叫了起来,自己脱下了内衣,“这……这……你都答应人家了,怎么……”
我笑看着快要哭出来的晓茜,右手轻轻的捏了捏她胸前粉红色的“小樱桃”。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晓曦的声音低了不少,“再说,人家马上要死掉了……”
的确,几个小时后,她躺下就不会再起来了。
“好啦,逗你玩的。”看着眼泪汪汪的晓茜,我岔开了腿,“你知道,要做好手术,需要什么吗?”
“手术刀。”晓茜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乖巧的跪在我的腿间,双手捧起了我的肉棒。
“嗯,锋利的手术刀。”我点点头,“手术刀的刀片是可以更换的,不过,这一把,就需要你自己磨锋利了。”
晓茜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起来。柔软的香舌和坚硬的龟头摩擦着,一颗颗味蕾扫过敏感的皮肤。必须要说的是,虽然她懂得一些取悦男人的技巧,但是却并不熟练。她很仔细的舔着,就像在洗刷一个什么东西,随后她张开嘴,吞下肉棒,来回吞吐着,这认真的表情让我心生怜爱。
“可以了。”我轻抚她的头发,示意她起来。
“那么,就请开始吧。”女孩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
“不,不是这样。”我抱起她,让她双腿分开,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抵住她的小穴,“好了,把腿盘在我的腰上,然后搂住我的脖子。”
我双手掐住她的腰,已经充分润滑的肉棒挤开两片粉嫩的小蚌壳,插了进去。
“唔……”晓茜咬紧牙关,双眼紧闭,“感觉被塞满了。”
不过,她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过膝袜包裹的大腿夹着我的腰,感觉很温暖。她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已经感受到了那层膜的阻力,双手用力向下一压,那层阻力就不复存在了。
“呀啊!”晓茜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了我的腰,“不,不要停……”
晓茜紧窄的蜜穴让我的运动很费力,动了几下,我就把她平放在了床上。我尽可能温柔的抽送着,给她最大的快感,人生中唯一的一次。
当我在她的身体里一泻千里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幸福的微笑。
我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让她擦拭肉缝里流出的带着血丝的白浆。
香汗淋漓的晓茜小鸟依人的躺在我的怀里,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少女的柔软。
“你多大了?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看着晓茜,她让我想起了那个站在十字架上的女孩子。
“16岁。”晓茜说道,“我马上就要结业了,但是,我觉得那样没有意义。”
“嗯……”在这个时代,和一个男孩子有上一段短暂但甜美的感情,然后走上刑场,微笑着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给心上人恐怕是大多数女孩子的梦想了,“你没有男朋友吗?”
晓茜摇摇头,的确,在这个男女比例异常的时代,拥有一份感情都很可能是奢望。
“我不想变成罐头,在手术台上绽放生命,把此身奉献给科学,才是最好的归宿。”晓茜很认真的说道。
“休息一下吧。”我摸了摸她的头,“我答应你,一定会绚烂的绽开的。”
眼前面容清秀的女孩,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天亮了,我唤醒熟睡的晓茜,她飞快的跑进浴室,洗净身体,穿上了衣服,我带着她走出了宿舍,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一样默默地跟着我。
在走廊里,我看到了同窗的老邢,他的医学模特挽着他的胳膊,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
“好好干!”他和我碰了碰拳头。我们一直以来都被要求认真的面对医学模特,正因为她们的牺牲,才有了我们日益精进的技术。
我在食堂买了一个汉堡当做早餐,而晓茜只是喝了些水。马上要被打开身体的晓茜不能吃任何东西。
我们在校园里走着,晓茜突然挽住我的胳膊。
“我们也这个样子吧。”晓茜俏皮的笑了。
很快,我们就走进了实验楼。我拿出自己的ID卡,在门禁扫了一下。
“205。”我说道,“你先去一下厕所,然后去205找我。”
“嗯。”晓茜乖巧的点点头,走进了厕所。
我来到解剖室,小小的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那个有拘束带的活体解剖台了。旁边有几个柜子,里面放着各种用品,我拿出一次性手术服穿好,把需要的各种物品迅速的放进托盘。然后调整了一下摄像头,在电脑前温习了一下今天的内容。
晓茜走进了这个白色的房间,好奇的看着洁白的解剖床和闪着银光的器械。
“开始吗?”晓茜抚摸着床面,眼神迷离。
“脱掉衣服,然后在上面躺下。”我戴好口罩和手套,声音变得瓮声瓮气的,“衣服丢进垃圾桶就好了。”
晓茜默默地解下领带,脱下衬衫、裙子、内衣和内裤。
“呐,剩下的你来吧!”晓茜坐在解剖床上,俏皮的摆动着两条纤细的腿。
我摇了摇头,轻轻的用戴着手套的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你这小鬼头!”
我脱下她脚上棕色的小皮鞋,过膝袜包裹的一双小脚露了出来,脚趾不安的扭动着,看得出来,她也有些紧张。
我从脚踝向上,轻抚着她的双腿,然后慢慢的褪下她的过膝袜,让白嫩纤细的双腿和一双精致的小脚暴露在空气中。
晓茜双手一撑,两条纤腿在解剖台上伸直,然后上身慢慢躺下,她乖乖地躺在解剖台上,看着天花板,胸口起伏着。
“不是这样。”我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向上拉了拉她的身体,这下,她的头向后仰,把白嫩的脖子露了出来。
晓茜的喉头抖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没关系。”我指了指屏幕,“从这里,你可以看到解剖的过程,在你死掉之前的都可以看到。”
“谢谢。”晓茜的嘴唇抖动着,身上沁出细小的汗珠。
我用束带把她的手腕、脚踝和下巴固定好,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安瓿。
“给你个选择。”我蹲在她的面前,明知故问,“这个浅黄色的是麻醉剂,注射以后,你就会睡着。当然,不会再醒过来了。紫色的,是止痛剂,你会保持清醒,但不会感到疼痛。”
“紫色的!”晓茜毫不犹豫,“大哥哥,能不能让我别那么快死掉。”
“别担心。”我把紫色的药水吸入注射器,然后把针头插进了她不断跳动的颈动脉,把如同高锰酸钾水溶液一样的药水进入她的身体。只有刺入的那一刻,她轻轻的抖了一下,真是个好女孩。
使用止痛剂省去了了我根据体重计算计量的麻烦,不过我需要确认效果。麻醉,一直是一个很重要的工作,这也就是为什么有麻醉医生的原因。
我想和她开个小玩笑,于是把冰凉的止血钳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啊!”晓茜惊叫了一声,“好凉……”
我笑了笑,坐在凳子上看着静静躺着的她。少女奶色的身体就这么平静的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顺着台面的曲线,胸脯向上挺起,显得纤细挺拔。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艺术品,静静的陈列在那里,而宽大的束缚带却牢牢地把她固定住,无声的宣示着她的命运。
“真美。”我翘着腿,像一个雕塑师看着自己的作品。
“嗯……”晓茜有些害羞,奶白色的身体渐渐地有些发红,那颜色就像春日的桃花一般。真是有趣的孩子,马上连里面都要被我看光了,却还是会害羞。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拿出探针,扎进了她的小豆豆。一滴血渗了出来,她的身体猛的抖动了一下。
“痛吗?”我放下探针,拿出一个刀片给手术刀装好。
“没……”听到安装刀片的咔哒声,晓茜的全身抖了一下,“有些舒服……”
“那么,我们开始吧。”
我用手轻轻的按了按她的肚子,手术台上的肉体又是一阵悸动。
手术刀轻轻的放在她的上腹部,沿着身体的中心线慢慢的划了下去。凝脂一般细嫩的肌肤在刀下分开,雪白的皮肤下,淡黄色的脂肪向外翻了出来。
“感觉,凉凉的。”少女在自言自语,我默默地切开了肌肉层,半透明的腹膜显现出来。
“想不想摸摸自己的肠子。”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
“想。”少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就摸摸看吧。”我解开她右手的束带,然后用剪刀剪开她的腹膜,肠子一下子涌了出来,还在蠕动的肠子从腹壁里流到了她的手边。
“好温暖。”晓茜喃喃的说着,“滑滑的,不过味道不太好。”
“我倒是挺喜欢肥肠的。”我说着用剪刀一点点的剪开肠系膜,把肠子分离开。
在胃下面做一个结扎,我取下了一整副肠子,然后把它们一段段放进托盘里。
还活着的肠子即便被分开也在慢慢的蠕动,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那份温暖和滑腻。
她的肚子空了不少,我下一步要取出她的泌尿系统。
封闭血管,摘除内脏,暗红色的肾到了我的手里,随后放进了晓茜的手里。
我用脏器刀把一个肾一分为二,同样放进托盘。
“这是……子宫吧,用来生小宝宝的。”晓茜用手摸着她肚子里的一个东西。
“不,那是膀胱。”我拉着她的手,在她的盆腔里探索着,“这才是。”
“当时……就是从这里插进来的。”晓茜轻轻的抚摸着那小小的肉壶,我注意到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神情,一行清泪从脸颊滑过。
“嗯。”我把手指轻轻的插入她的小穴,那条神奇的管路被手指填满。
“嗯……”晓茜尽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拿下来吧。”晓茜看着屏幕,看着我熟练地摘除生殖系统。
肝、脾、胰腺……我一边简单讲解着,一边取出这些东西。
“我要打开胸腔了。”我划开胸部皮肤,分离肌肉,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
“结束我吧。”晓茜的眼神里带着留恋,带着不舍。
“再见了。”我解开下巴的束带,轻轻托起她的头,右手把手术刀抵在了她的后脑。
“等一下。”晓茜感受到了后脑的刀刃,“让我就这样看看自己。”
“嗯。”我调整了一下手术台,垫高了她的头,回到凳子上坐好。
晓茜用颤抖的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抚摸着空空如也的腹腔。十六年,只为这一刻的绽放。
随着失血,她的皮肤变得苍白,眼神也变得迷离。
“大哥哥,我的头要送回家里,你可以收下我的这只手吗?”晓茜艰难的转过头,给了我一个凄美动人的微笑,“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你能够给我的这只手……带上戒指。”
“嗯,我会的。”我站起来,重新拿起了手术刀。
当刀锋开始刺入皮肤的时候,晓茜闭上了眼睛,我一用力,随着一阵战栗,她进入了永远的平静……
我抚摸着那只小手,把它轻轻的切了下来。那只手白皙细嫩,柔若无骨。
这只手现在静静的陈列在我的展示柜里,还保持着和我的手相握的样子。
晓茜,在手术台绽放的女孩。
【02】我的恋人
大二的时候,我恋爱了。
那是一个清冷的下午,考试季即将到来,校园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请问,可以帮帮我吗?”一个长发的女孩子拉住了刚刚走出图书馆的我。
“做什么?”想要回寝室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的我实在不想卷入什么新的麻烦,之所以我会这样发问,恐怕是某种潜意识里,我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感。
“我的朋友要被处决了,但是她希望死在一个男人的手上。”
“这……”我实在是不愿意接手这样的工作,上一次应学生会的邀请,我斩首了一个女孩子,不过我并没有成功的砍断她修长的脖颈,好在我当时带着自己的自卫手枪,.45手枪弹干脆利落的结束了她的痛苦。
“什么方法都可以,哪怕按下断头台的按钮!”女孩近乎哀求的希望我可以送她的朋友上路。
“好吧。”我叹了口气,“如果不介意我用枪的话。”
“可以的!”女孩说道。
“那么请随我来。”我说着走向自己的寝室。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来。
我回到寝室拉开了柜子,女孩站在门口,一抹潮红出现在她的脸上。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说着拿出一个箱子,“举手之劳,我不会要你什么的。”
我打开箱子,一支Mauser Sport(现实里根本没这东西!)静静的躺在枪箱里,泛着蓝光的枪管平滑精致,展现了条顿人精湛的工艺,名贵木材精雕细琢的枪托使它更像是一个工艺品。
“这样可以吗?”我拿出一个塑料盒,从里面拿出一枚猎用软尖弹压进弹匣。
“谢谢。”女孩对我鞠了一躬。
“好了,我们走吧!”我不想太耽误时间,毕竟我还要睡觉。
行刑室里,一个画着淡妆的女孩裹着大衣站在那里,想必这就是等候处决的她的朋友了。
“筱菫,找到了。”她拉着女孩的手说道,“枪决,可以吗?”
“嗯。”筱菫点点头,“谢谢你。”
“那么,我们开始吧。”我把步枪拿出来,检查了一下瞄准镜,放在桌子上。
“嗯。”筱菫脱下大衣,这时我发现她的身上除了裤袜和皮靴,未着寸缕。裤袜里鼓鼓的,想必她穿了护垫来防止自己失禁。
筱菫躺在放倒的十字架上,伸展四肢,让自己的身体和架子重合。
她用棉绳仔细的捆绑住筱菫,筱菫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忙碌着的她。
“你的尸体有人领走吗?”我问道。
“我父亲。”筱菫惊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
“等一下我会用一枚软尖弹打进你的心脏,一下子就结束了。子弹不会穿出来,只会打碎你的心脏,你还可以漂漂亮亮的下葬。”
“我……我有些害怕。”筱菫的脸色苍白,不过这时候,任何人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她固定住了筱菫的头,这样,她只能仰面朝天的看着屋顶的吊灯了。
“我准备了这个。”我拿出一支淡黄色的针剂给筱菫注射,“好了睡吧,睡吧。”
筱菫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回到射击区,端起了步枪。
刑架树立起来,我瞄准了心脏的位置,扣下了第一个扳机,然后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压下了第二个扳机。
一声清脆的枪响,后坐力传递到肩膀。刑架上的筱菫身体抖了一下。鲜血从弹孔里汩汩的流出,一道很粗的血线染红了洁白的皮肤。
她迅速的跑到刑架前,把止血树脂塞进伤口,然后剪断棉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
“看得出你很珍惜这个朋友。”我看着给死去的筱菫穿衣的她说道,“很抱歉,毕竟……”
“谢谢你。”她头也不抬的给尸体穿上连衣裙,“我想她也会感谢你的。”
“看得出,她很爱漂亮。”我蹲下来,用纸巾拭去筱菫脸上的血迹,可以看出,在临刑前很仔细的化了妆,做了头发。
“我和筱菫是十多年的朋友。”她整理好清雅的遗容,让这个爱美的女孩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地上。
她拉过一个“航空棺材”,打开,干冰冒出的白气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来帮你。”我说着和她一起抬起筱菫的尸体,轻轻的放进了棺材,然后盖上了盖子。
“虽然这种事情很常见……但……”她看着棺材上的窗口里筱菫安详的面容,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哭吧。”我轻轻的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朋友离去总会难过的。”
“廖清雅。”她在我怀里小声的说道,“我的名字。”
我和她——廖清雅,就这么在刑场上相识了。
我和清雅很快陷入了热恋,不久以后,她就提着行李来到了我的房间。
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学习,在这个女性的生命变得非常短暂的时代,她不想错过任何东西。
在功课上,她的热情不亚于对我的感情。因为她知道,如果想要尽可能长的和我在一起,她必须变得非常优秀。
“毕业以后,我就会娶你。”黑暗里,我轻轻的拥抱着清雅。
“嗯。”清雅的声音里带着幸福,“余生请多指教了!”
“不,是永远。”
我和清雅相恋的那一年,学校里出现了很多身穿白色制服的女孩子,她们据说是来自医学模特养成学校的“专业”试验体。
不过我们更愿意叫她们“Doll”。
这天,我和清雅来到了实验室,而Doll早已经等在了那里。
“我是试验体1841号,请问您需要我做些什么吗?”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子静静的站在实验室里,平心而论,这个女孩子的长相很不错,不过那种电子合成音一样波澜不惊的语气和千篇一律的程式化的微笑让我感到不舒服。
其实这就是“doll”这个称谓的由来,她们就像一个娃娃一样,给人一种非人的感觉。
我走近doll,摘下她的帽子,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的纽扣,她就像一个塑胶模特一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我除去她的衣服。
“嗯……”托着下巴的清雅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那具女体,大小合适形状美观的双峰、曲线优美的腰肢,还有包裹在白色连裤袜里纤细的双腿,这的确是个美人。
“算了,脱光衣服,到实验台上站好吧。”我实在是不愿意忍受和这种试验体相处的尴尬感觉,尤其是清雅在我身边。
“是。”试验体顺从的褪下裤袜,脱掉高跟鞋,走到实验台前,伸展身体,让自己和那个金属架充分的贴合。
清雅把束缚用的皮带一根一根的缠绕在她身上,系紧。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清雅的问题被回以沉默。
那张被较厚的化妆品覆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睛就这么平视前方。
我拿着电极针走到她面前,首先注射痛觉阻断剂,等待30分钟,然后把电极针一根一根插进她的身体。
实验台吊起,浸入液体槽,露在挡板外面的头就像祭典中被斩下的头颅一样。
“你知道吗?她们化妆是为了避免在实验中脸色变得难看,影响实验者的心情。”我走出实验室,透过玻璃看着水槽里的doll,“她们懂得如何配合实验,并且可以忍受实验中的不适感觉。据说她们可以躺在解剖台上面不改色的剖开自己。”
“我感觉得到,她很害怕。”清雅默默地看着那个实验体,“不过在这个时代,女性表露出恐惧的心情简直是一种耻辱,她用这样的表情来掩饰这些。”
“你在学校里学过那些东西吧。”我看了看手表,还需要一些时间,“我读过我妹妹的书,我知道的。”
“嗯。”清雅笑了笑,摆出一个很帅的样子,“我觉得那样子太逊了,所以我一直奋斗到了今天。”
“那还请继续加油了。”我和她碰了碰拳头,我一直都很喜欢她这种爽朗乐观的性格,当然还有她努力的样子。
不过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大玩笑。
我发现清雅的异样是在我们毕业前夕,我敏锐的嗅觉发现了她牙刷里的血腥味儿。
不久后,口吐鲜血的她就被送进了病房,在那里,她拿到了自己的“死刑判决”。
“抱歉呢,以后不能陪伴在你身边了。”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她强颜欢笑。
我手里拿着那一张薄薄的纸,上面那一行黑字就这样否定了她之前的一切,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很疼啊!”清雅就这么自说自话的拿出那种装着紫色药水的安瓿折断,然后给自己注射,“半个小时……呐呐,半个小时以后和我一起逛街好不好?”
“嗯。”我知道她不喜欢我难过的样子,所以我忍住泪水,同样报以微笑。
“那,我要化妆,换衣服。你去准备车,半个小时楼下见。”
那天,我们去了很多地方,那天的清雅如此的美丽。
如果时光在那一刻停止,该多好。
不过那时的我不知道,聪明的清雅想出了一个办法。
那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我迅速的赶到了哈根斯生物标本公司。
在这个享誉全球的标本工厂的大厅里,陈列着许多的标本,有人类的,也有动物的。
不少人体艺术大师都选择在这里固化他们的作品,比如大厅正中由白领大师以哈迪斯公司的千金艾丽卡•哈迪斯为素材制作的“离析”。
眼前展柜里俏立的少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分崩解离,就像机械上的爆炸图一样,皮肤、肌肉、骨骼、内脏一样一样的分开。
据说被大师的技艺折服的艾丽卡小姐在大师的工作室里亲自为不擅长人体解剖的大师逐步指导着分解自己的躯体。
当然这也就是头部会在分解时先行分开的原因,因为当时头部已经被斩下,放置在维生装置里。
“请问是王先生吗?”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年轻女性等待着我,“请随我来。”
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个放置手术器械的推车再无一物,而推车里只有一个便携式的气体麻醉器。
“我想已经准备好了。”年轻女人说道,“虽然我不应该说太多,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这是她的一片心意,不要辜负她。”
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推着一台平车走进了房间,平车上的盖布被揭开。
“清雅?”看到躺在平车上的清雅,我还是惊叫了起来,“这……”
“我的时间不多了。”清雅躺在平车上,身体被一根根金属丝精确而牢固的固定住,每一根手指每一根脚趾,都纹丝不动,“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现在的我,恐怕是一个很完美的病理标本吧。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情了,希望你能加上我的那一份努力吧。”
“清雅……”我抚摸着那苍白的脸颊,泪流了下来。
“你哭的样子很难看的,好了,笑一笑吧!”清雅打了个哈欠,“我这样子很累的,好了,你来哄我睡着吧,用那个东西。”
我笑了笑,拿起那个麻醉器,把面罩放在她的脸上。
“晚安。”清雅活泼的笑了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麻醉气体进入她的肺、她的血液,很快,她便沉沉睡去。
“现在进行下一步。”放置清雅身体的金属板被吊起,清雅静静的躺在上面,进入了一个密封的玻璃房间。
“这一步,我们会完全固定她的身体。她将会被浸入液氮池中,由内到外被完全冻结。而固定身体的金属丝也会在低温下变成粉末被液氮冲走。”年轻女性指着玻璃房里的设施说道,“现在,请您按下这个按钮。”
再见了,清雅。
我按下了那个按钮,吊车慢慢的吊着清雅来到了那氤氲着雾气的液面上,这里的屏幕上,数个高清摄像头正忠实的记录着哪怕一丝一毫的东西。
即便清雅已经陷入沉睡,但是她无意识的躯体还是表达出了对寒冷的反应。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让我重新想起我是要把一个鲜活的女孩子,自己的恋人浸入液氮池里。
“她不会痛苦的。”年轻女人在我身后说道,“这是她最后的心愿,做吧!”
我按下了那个红色按钮,清雅慢慢的浸入液氮池里,温暖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液氮就像灼热的铁球丢进水里。白色的雾气笼罩了整个玻璃房,我只有通过摄像头来观看清雅的状况。
液氮中的清雅就像传说中的湖中仙子一样恬静而美丽,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之前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绝望的绝症仿佛随着雾气烟消云散,静静的躺着的她在这宛如仪式一般处理过程中成为了永恒。
“然后,我们会进行下一个工序,切割。”年轻女人带着我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还冒着白气的清雅被传送带送到了这里,在她的上方,一排机械臂一样的东西悬挂在那里,随着光线的变化,机械臂下面闪着奇特的光。
“在这里,我们会把她切割成3毫米的薄片然后进行固化处理,而进行切割的切片机是我们所独有的超薄型切片机,在我手里的就是刀片。”
我看着那闪着金属光泽的薄片,感慨材料科学的伟大。
“头部根据廖小姐的要求,我们是不会进行切割的,而经过切割和固化的身体在外观上不会有什么区别,硬要说的话,那就是用光从一边照射的时候,会从另一边透过去吧,而每一张都会像扑克牌一样分开。”
在年轻女人的介绍下,机械臂缓缓的下移然后带着刀片迅速的切下,金属在灯光下闪着绚丽的光……
一个星期以后,我收到了清雅的标本,她就像琥珀化石一样被封存在透明树脂中,而每一片都很好的展示了内部的结构。
我看着那夺去她生命的病灶,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而在我的潜心研究下,这一绝症被攻破了。
在那个无数光环加身的夜晚,我独自坐在房间里,清雅静静的躺着,我把华丽的金质奖章放在她的面前。
“清雅,这是我们的成功啊,我们的。”我抚摸着树脂下的清雅,“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也会让世界记住你。”
如果你看过探索频道的《医学奇迹》系列,那么你一定见过我,和我指着切片标本的镜头。如果你仔细看,标本的右下角的三个小字你一定会看到。当然,不仔细看也没有关系,因为在我的安排下,一个特写会让你看到她。
【03】盛大的演出
我之所以没有进入那些以数字命名的医院是因为我不愿意面对那些高高在上的高官,他们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而且它所在的城市那种森严的气氛也让我感到压抑。
所以,在做了两年的短现军官以后,我来到了这个海滨城市。
在这个海滨城市的大医院里,我感到舒适,感到放松,工作也变得更加有趣。
要我说出这个城市里有什么令我喜爱的,我恐怕可以说出很多。
比如在海滩的炭火上被铁棍串起的比基尼女郎,比如剧场里那些精彩刺激的表演和餐厅里美味的食物,更比如医院里那些身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
在我们医院里,一些护士穿着粉红色的制服,而不是通常的白色,她们有着更高的收入,而代价就是成为医院里医疗器材的一部分。
她们的一生将在这所医院里终结,可能作为器官供体和她们的患者躺在同一间手术室,可能会作为研究材料被消耗,可能会在一些特殊疗法中被使用,也可能在古代医学部成为药材,当然也可能在聚会里成为我们的盘中餐。
不过这又有什么呢?与其等到人老珠黄进入处理中心,这样换来优越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我自然成了众多“粉红女郎”的追求对象,按她们的说法,哪怕只有一夜都可以让自己死而无憾。
我亲眼见过一个前天晚上和我上过床的护士在第二天被我锯开胸腔的时候还带着幸福的微笑。也尝试过那种特殊的刺激疗法,打着交流的旗号,一个美女把我带进了治疗室,她熟练地躺在治疗床上把绞索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随着我的抽插,那一对浑圆饱满的胸部不断的晃动,绞索紧紧的勒紧修长白皙的脖子,白里透红的皮肤渐渐蒙上一层青色,那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颤栗让我又重振雄风,仿佛前一阵子“夜夜当新郎”的糜烂生活并不存在。
“下次要不要尝试一下传统的女药?”(在此向白领笑笑生大神的《女药》致敬)一个穿着白大褂年近四旬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说道,“可以让王医生您一整年都精力百倍。”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本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女人浸泡在药水里或者在丹炉里炙烤着亦或是在沸汤里沉浮,不过当我穿着浴袍走进治疗室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披薄纱的不过二十岁的女孩子斜倚一张古风的大床上,那个推荐我尝试一番的医师手捧着一个精美的木盒站在一边。
“还请您就寝。”医师对着大床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脱下浴袍,放松的躺在大床上,几个小时前完成一例器官移植手术的疲惫让我昏昏欲睡。
“注意,我要施针了。”医师拿起一根银针,轻轻的插在我的脐下,只感觉刺了一下,西西的银针并没有带来多少疼痛。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软趴趴的男根就这么在我眼前立了起来,直挺挺的对着天,一种热热的发胀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还真神奇。”我看着那硬挺的大家伙对着医师笑了笑,“看来我下次做事前可以扎自己一下。”
“那么我就开始了。”女孩脱下薄纱,恭敬的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撩起头发,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含住了我那粗大的男根。
女孩低垂着眼睛,认真的舔弄着我的肉棒,熟练地吞吐着,并没有感到一般口交的那种刺激,而是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过了不一会儿,女孩吐出已经被舔弄得亮闪闪的肉棒,跨坐在我身上,轻扶着肉棒慢慢的坐了下来,满溢春水的蜜穴就这么吞下了我的肉棒。
“这里是百会穴。”医师把一根银针扎在我身上,然后又把两支长针插进女孩的双乳,慢慢捻动着。
“素女经第一式 观音坐莲。”跨坐在我身上的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款动腰肢,我的肉棒在紧窄湿暖的蜜穴里抽插着。
医师在女孩的脊背上施了一针,女孩的头毫无征兆的扬起,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老树盘根、倒挂金钩、老汉推车、貂蝉望月……女孩一边解说着一边和我用各种体位交媾,医师则在一边为女孩施针。
女孩每一次泄身,我都感觉到有一种力量涌入身体,手术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充满力量。
“这就是素女经的逆流之术,小舞每泄身一次,就有一分命源流入您的体内。”以狗爬式接受我的抽插的女孩说道,“当十六式演练完成,就是我的殒命之时。”
叫小舞的女孩张开嘴巴,让医师把一个金色的口枷塞进自己嘴里好在舌头上施针。
阴精一次次的喷射在我的下体,连我的小腹都变得湿淋淋的。
已经15次了,我记得很清楚,就好像做短期军官的时候那个上校问我走过几级楼梯的时候一样。
“呃啊……”仰躺在我身下的小舞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叫,头向后仰着,胸部高高的挺起,然后慢慢落下。浑身瘫软的的她气若游丝,两只眼睛无声的睁着。
“要死了,要死了……”小舞低低的呻吟着。
“她命不久矣,还请你给她一个痛快。”医师放下盒子,说道。
“怎么做?”我把手放在小舞的脖子上,“扭断吗?”
“只要让我再泄一次就可以了。”小舞说道,“比如,猛刺我的下阴。”
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跳下床,披上了浴袍。
“给我准备一个手术台和解剖工具。”我说道。
可移动的平车和解剖工具被送到了治疗室,我把气若游丝的小舞抱到解剖台上,熟练地固定好她的身体,让她的头后仰,这样她的整个身体正面就呈现在我的面前。
麻醉、开胸、开腹……我熟练地操作着,精致的身体被完美的打开,小舞的脏器全部暴露在她的面前。
“那么,我开始了。”我用解剖探针猛的刺进阴蒂。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婉转的哀鸣,我看到小舞的脏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竭着,子宫和阴道一次次痉挛,阴精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出,一直喷到浴袍上。
“简直太神奇了。”我说道,“谢谢你,医生。”
托这次治疗的福,我再一次扛起枪走进了狩猎场,见到了久违的猎友。
“哎呀,哎呀呀,真是好久不见了!”三浪依旧留着那粗犷的大胡子。
“总看不见你也怪无聊的。”追雅摆出一副坏坏的笑容,“是不是在小护士们的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他那是累的。”屠美倒是说了句人话,“上周我去医院,看见手术室里出来一个,这一看就知道了,那不就是老王嘛!我叫了他一声,他有气无力的唉了一声。”
“是啊,我忙了五个小时。”我坐在塑化女体制成的椅子上,端起了由身穿透明旗袍的服务生端上来的香茶,“那家伙太老了,更换零件其实没有多少帮助了。”
“于是咱们的王医生很努力的让供体兴奋起来,以保证移植器官的质量。”屠美笑嘻嘻的挺动两下下身,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打爆你蛋蛋。”我吓唬人似的抽出我的.45,“我今天可是迫不及待的一展身手了。”
我们穿行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眼睛警惕的环顾四周,生怕错过猎物。我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树林里新鲜的空气。
“今天老王精神头子真足!”追雅看着始终走在前面的我,又看了看提着转轮手枪,手里拄着棍子的三浪,“都是当过短现的,你看看人家,浪子,你再瞅瞅自己。”
“妈的,这小子肯定吃药了!”一脸大胡子的三浪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唉,老王,你们医院又发明什么好东西了,跟大伙也说说,我这几天虚的厉害!”
“叫逆流之术……”我随口答道,“唉,发现目标!”
一个性感的“小花豹”从灌木丛里冲了出来,我迅速的把抱在怀里的步枪端上了肩,开保险、瞄准、击发一气呵成。子弹一定非常准确的打进了她的心脏,我看到那曲线曼妙的躯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我第一个得分!”我笑着拉动枪机,把弹壳退出来。
“这身手,不愧是干过短现的!”屠美走过去翻过那穿着豹纹内衣的尸体,血还在从弹孔里汩汩的流出来。
“嗯,五分。”三浪摸着大胡子,点了点头。
“几分制?”我端详着那张精致的脸蛋,在考虑要不要把这颗头带回去。
“十分制。”三浪说道,“五分给你的枪法,剩下的五分因为你不懂得如何枪杀一个女孩子扣掉。”
“我倒是愿意讨教一二。”我把枪一背,行了个抱拳礼。
“那行,两位兄弟玩得进行点,我得带个徒弟了!”三浪笑着摆了摆手,“哎呦,我这老腰啊!”
不愧是久负盛名的行刑师,当三浪走进这间小小的处刑室的时候,里面等候的女孩们立刻传出一阵骚动。
“有一种叫内生吗啡的东西你听说过吧。”三浪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支手枪,这是一支半自动手枪,但是没有照门和准星,如果不看握把的话,这支枪也许更像是一根假阳具。
“略有耳闻。”我说道。
“那就不必多费口舌了。”三浪指着一个女孩说道,“你,躺在上面。”
女孩兴奋地和她的同伴们拥抱,一蹦一跳的跑到了那张黑色的检查床一样的刑架前,踢掉高跟凉鞋,躺在上面,挺起胸脯,把腿乖乖地架在腿架上,摆好了受刑的姿势。
“那么如何让一个女孩感受到快美呢?”三浪用枪口轻轻的揉碾着女孩的乳头,粉色的小葡萄在枪口的碾压下变形,女孩发出了一阵阵的娇喘。
突然,三浪扣下扳机,只听到四声消声器带来的沉闷枪声,女孩的一对乳头和粉嫩的阴蒂都变成了小小的血洞。而最后一枪,三浪直接把手枪插进了蜜穴里开了枪。
“啊啊啊啊!”女孩发出尖叫,不过那并不是痛苦的尖叫,倒像是因为欢愉。她抽搐了一会儿,一股阴精泄了出来,挺动几下身体就不动了。
“所以说,要领有这几个,第一是选择威力……也许按照行话讲叫停止作用小的枪和子弹,对此有专门的内含药物的处刑弹,其次就是选择敏感位置,并且避开要害,再次就是要快,来,你试试。”
我指了指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她自从开始枪决就一直躲在最后面,那样子让人忍不住蹂躏一把。
“我想被你解剖可以吗?”女孩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您是这里最有名的医生,只是切开我应该很快的吧!”
“那好吧,不过我只有猎刀可以用。”我摸了摸腰间的刀鞘,“而且这里也没有麻醉剂。”
“谢谢!”女孩深深的鞠了一躬,“可以,我可以忍受的。”
我选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她躺在刑架上,表情里有些对我的不信任。
那就只有靠表现了。我这么想着接过手枪,按照刚才的技术要领完成了行刑。
这个年长一些的女孩子身体要强健得多,她在刑架上扭动了更长的时间,而那种欢愉的表情也让我知道自己做的很好。
“好事做到底吧。”三浪说道,“把她们都处理掉。”
我们很快的处理了这几个女孩子,那个要求接受解剖的女孩乖乖地躺在了解剖床上,射击俱乐部有这种东西我也很惊讶。
猎刀切开凝脂一样的皮肤,女孩的内脏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就这样就好。”一直闭着眼睛的女孩开了口,“让我慢慢的享受,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啊!真的……真的……好厉害……风吹进来了,凉凉的!”
“那么,好好享受吧!”我摸了摸女孩的脸颊,和三浪一起离开了这间充满血腥味和火药味的屋子。
“你做短现的时候是在哪里?”三浪端着茶,看着那些用霰弹枪射杀那些来回跑动的女孩的的游客出神。
“参本二科。”我说道,“情报部门,还是做医生。”
“我是在海军。”三浪说道,“我本来是学经济的嘛,给他们算了两年工资,在军舰上。”
“看看大海也挺好。”我摩挲着那已经成为椅面的光滑美背,“海军衣服好看。”
“就落了件漂亮衣裳。”三浪苦笑道,“我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该问。我就一个问题,《特种兵学校秘事》里那个是真的吗?”
“嗯,真的。”我点点头,“你以为他们要我这个大夫干啥?不过话说回来,那些‘教具’可真经折腾。”
“哦,行了。”三浪笑了笑,“那你说的那个逆流之术……也跟《宫城秘事》里演得一样了?”
“一样。”我点点头,“我你也看到了,管用!”
“回头你得帮帮我。”三浪笑了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纸片,“不白干,知道‘面具女王’巡演来咱们这里了吧!”
“VIP包厢?”我的声调提高了八度,“你太够意思了!”
“嘿嘿!”三浪笑了笑,“那就不见不散了!”
我坐在自己的家里,对着穿衣镜看着自己的打扮,虽然生在这个世界,但是似乎人们的偏见并没有多大变化,像我这样的学术精英,似乎就不应该观看这种“低俗”的演出,我这样的“科学家”似乎就应该专注于学术工作,流连于手术室、办公室和实验室中废寝忘食的工作。而业余的娱乐活动也应该是高雅的古典音乐或者芭蕾舞剧。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可不希望被谁看到自己在那里被人看到,毕竟我不希望给自己找麻烦。
现在的我穿着一身昂贵且花哨的休闲装,脖子上是一条金灿灿的粗大的黄金链,一副太阳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手腕上的高档手表手指上同样巨大的金戒指让人联想到那些粗俗无礼的暴发户。再配上脸上画上的皱纹和嘴唇上的一撮胡须让我自己都不太认识了。
一个追求刺激沉溺于物欲的暴发户,这就是我给自己的设定。特工学校的经历让我学习了很多东西。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业人士,不过对付小报记者却是富富有余了。
我坐上车子,设定好地点,出发了。
“面具女王”或者说Queen Mask,在这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著名的魔术师,她和她的“血练魔术团”惊险刺激的表演在世界各地迎来了无数的掌声与喝彩,不同于其他的舞台魔术师,她会让观众走上舞台和她一起进行表演,一切都在观众的眼皮底下,她会躺在铡刀下,让观众按住自己的手脚、把握厚重的铡刀,然后重重压下,当锋利沉重的刀片切断那白皙纤细的腰肢时,你会闻到湿热的血腥气,看到鲜血喷溅到你的身上,甚至可以摸到滑腻的肠子,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她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似乎刚才的酷刑加身并不存在。
关于魔术团的猜想一直是网络上的热门话题,一个普遍为人所信服的观点认为血练魔术团的背后是一个巨大的生化实验室,她们准备并且训练了大量的复制人,这些复制人躺在精心设计的,可以最大限度挖掘人类心中嗜血的一面的刑具上,任由他人屠戮,而真身却隐藏在幕后,看着那一幕幕血腥的舞台剧,操纵着世人的欲望,深邃黑暗的欲望。
无论如何,我是喜欢这些“杀不死的女人”或者说是“被杀死最多次的女人”的表演的,我也无心那种无聊的猜测。
这样想着,车子已经到了。
星光大道,这里是兰芳的冰秀艺术中心,道路两边被塑化的女体无声的纪念着为这门艺术献身的女性,她们保持着献出生命那一刻的状态,有的被开肠破肚,有的身首异处。
已经无数次走过这里的我对这些视若无睹,我径直的走进了星光剧场,走进了VIP包厢。
三浪看到我进来吓了一跳,直到我开口表明身份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当然还有藏在袖子里的袖珍手枪。
“你还带着这个。”我撩起衣服,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腰间,虽然有携带自卫武器的习惯,不过我却没有在剧院这种场合携带手枪,因为这是非法的。
“我是国家级处刑师,我可以的。”三浪微微一笑,“不过你放心,如果‘僧侣道德协会’的人敢来捣乱的话,那么我准备了你那份。”
我看了看三浪打开的皮包,里面是一支9毫米的APS自动手枪。
“不会有的。”我坐下来,摸了摸胡子,“我有内部消息。”
一阵寒暄以后,表演开始了,惯例的,李菲,也就是面具女王带领着她的两名助手裳舞、清澜全身赤裸身披薄纱走上舞台,随着一阵轻歌曼舞,薄纱落地,她们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躯体。
“希望大家好好记住哦,也许以后就看不到了!”李菲略带调侃的站在舞台中央说道。
“如果我们死在这里,希望把我们安放在星光大道!”裳舞对着观众们挥手致意。
“如果我们粉身碎骨的话,还请永远记住我们!”前年才加入魔术团的清澜声音里带着哭腔。
告别宣言结束以后,帷幕落下,剧场重归寂静。我知道,现在每一个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舞台,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精彩。
舞台的大幕再次拉开,我知道,吊起观众胃口的小菜马上就要来了。
4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性正在舞台上跳着性感迷人的舞蹈。就在这时候,裳舞走上了舞台她的手里提着一把长剑。
踏着优美灵动的舞步,裳舞加入了舞蹈着的女孩中间,伴随着音乐,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灵活的舞动着,踏着舞步,5个性感尤物站成了类似“轮形阵”的形状,裳舞的前后左右被伴舞的女郎包围。
音乐声戛然而止,裳舞刷的拔剑出鞘,向前一指,站在裳舞正前方短发的女孩子屈膝跪地,身体略微前倾,头微微的低了下去。
裳舞上前一步,双手持剑毫不留情的斩了下去。
剑锋所至,女孩的头颅翻滚着掉在了地上,无头的躯体倒向一边,随着一阵阵的抽搐,鲜血汩汩的从断口喷涌而出。裳舞看了看在自己剑下身首异处的女孩,双手把剑举过头顶向台下的观众示意,然后抬起头,把沾满鲜血的利剑送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
剑一点一点的送进口中,裳舞心无旁骛的把那锋利的金属条吞了下去,她高昂着头,保持着身体挺直,让剑一点一点的深入自己的身体。
现在只有剑柄露在外面了,裳舞保持着这个姿势,在舞台上绕场一周,好让其他的观众也可以看到。
观众席上爆发出了一阵掌声,我对这样的表演不以为然,“吞剑”与其说是魔术不如说是杂技,这种表演古已有之,不过如此干脆利落的斩首却让我有些自愧不如。
裳舞小心翼翼的把剑从嘴里抽了出来,插回剑鞘交给身边的助手。然后转身走到了一个很高的凳子前,背对着凳子站好。
一个女助手取了一根长长的金属杆登上了凳子,裳舞再次抬起头张开嘴巴,让助手把金属杆插进自己的嘴里。而另一个助手把一个苹果放在了裳舞的两腿中间,让裳舞用大腿夹紧。
两个助手一左一右的扶着裳舞,而凳子上的助手一点一点的用金属杆将裳舞贯穿。
当苹果被刺穿的时候,更加激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我觉得她肯定在自己下面藏了一个什么机关。”三浪看着舞台上挺立着的“美女苹果肉串”说道,“你说呢?”
“说实话,我对拆招没多大兴趣。”我笑了笑,继续观看着表演。
就好像听到了我们的谈论一样,助手推来了一台医院用的平车。
“现在请几位观众帮裳舞小姐躺下吧!”女助手对着舞台下面喊道。
“看看谁是幸运儿吧!”我看着自己的入场券上的号码说道。
四个幸运的观众走上了舞台,他们小心翼翼的抬着裳舞把她放在了平车上,现在的裳舞就像一个等待上烤架的肉畜。
“现在的裳舞小姐很像一块待烤的肉呢!”女助手俏皮的说道,“也许裳舞小姐很希望能让观众朋友们享用自己的身体,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那么请几位幸运的观众把这根铁棍抽出来吧!”
四个幸运观众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下,很快,他们两个人从上面把铁棍向下推,另两个人从下面抽出了铁棍。
亮闪闪的金属杆,带着被刺穿的苹果出现在了观众的手里。从他们惊讶的表情来看,三浪的猜测一定错了。
“感觉不错呢!”静静的躺着的裳舞说道,“你们一定在想,我有没有被刺穿吧。可以哦,你们可以随意检查我的身体。”
幸运的观众们很快就脱下了裳舞身上的紧身皮装,裳舞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平车上,任由观众检查自己的身体。
助手们拿来了阴道扩张器,在扩张器的帮助下,裳舞粉嫩的阴户被分开,在摄像头前,通过大屏幕,裳舞的身体在观众面前一览无余。
裳舞粉嫩的蜜穴看上去毫发无损,而在她的身体里也没有藏着什么东西。看到这里,更加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看来我猜错了!”三浪有些失落,他拿起杯子,轻轻地呡了一口。
“这种事情就是徒增烦恼嘛!”我笑了笑,举起了杯子。
“是啊,魔术被人搞清楚了其中的奥秘就没意思了。”三浪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人类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探究其中的奥秘,即便知道这会让这些变得索然无味。”
“人啊人。”我笑着放下杯子,聚精会神的看着再次拉起的大幕。
带着一种诡秘气质的裳舞把自己串成了肉串,紧接着上台的清澜则带来了一台巨大的电钻。
电钻前面,一个个铁架散发着阵阵寒光,透露着一种残酷的气息。
用银色涂料凃遍全身的清澜在寒光闪闪的铁架前舞蹈着,我大致猜到了接下来的表演。
这个前年才加入活泼的小丫头让幸运的观众们把自己和两个女助手用工程上使用的坚固的金属扣件固定在了铁架上,用的不是螺丝,而是铆钉。
看着圆形的铁架和在上面伸展的美妙躯体,我似乎对这套东西似曾相识。
“这东西不是射击俱乐部的吗?”三浪指着那些铁架说道,“记得吗?那年第一女子中学两个班的小姑娘就被绑在这里面,在靶道上滚来滚去的。”
“嗯,就是那东西。”我摸了摸并不是从我脸上长出来胡须。
三个呈大字型束缚的年轻女孩被按照助手、清澜、助手的顺序摆在了电钻前,电钻开始嗡嗡的转动。
“我好害怕!”清澜激烈的扭动着身体,然而最大限度被拉开固定的她现在不能移动一丝一毫,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在颤抖一样。
我拿起高倍望远镜,饶有兴致的看着女孩们的表情。
最前面的女孩双目紧闭,看起来她也很害怕,而最后一个女孩却像是热切的期盼着肠穿肚烂的结局一样挺直着身体。
不少的女孩子期待着一个华丽的谢幕,就像我的妹妹决定作为祭品在新年祭上的玻璃蒸笼里被蒸熟一样。
为了显示电钻是货真价实的,一块薄钢板挡在了女孩们和电钻之间。
当高硬度工具钢和钢板接触的一瞬间,巨大的火花四散开来,阵列中间的银色躯体让我一时间想起了我的定制手枪在工匠手里时的样子,那些零件就是在车床上一点点的加工出来的。
巨大的噪声盖住了牺牲者的惨叫,急剧变化的灯光和火花让我睁不开眼睛。
三浪随手摘下我的墨镜戴在脸上。
“这可是关键时刻。”三浪现在被好奇心主导着。
“嗯,的确。”我从衣袋里又拿出一副墨镜戴好,“这么刺激的场面可不多见啊。”
不识货的胖子拿走了那个挺漂亮的墨镜,他当然不知道,我脸上的这一副式样古板的墨镜才是真正的好东西,这是专门对付这种强光的,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强光对于战斗人员的干扰。加上我常年练习射击培养的动态视觉,我想我就是整个剧场看的最清楚的人。
现在在我的眼前,刺目的强光在眼镜的作用下不过是一些微弱的光点,而表演中的任何一个瞬间在我的眼前也如同慢动作一般清晰可见。
粗大的钻头已经穿过钢板,不紧不慢的向前推进着,慢慢的接近了第一个女孩子,她双眼依旧紧闭,被牢牢固定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这也是被固定住的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钻头轻而易举的没入那平滑如玉的小腹,搅起一团血雾,也让女孩的肚子变成了一个空洞。
“喔,这场面真劲爆!”三浪说道,“就是太亮了看不清。”
钻头在三浪说话的时候已经进入了了主角的身体,和刚才的颤抖不同,现在的清澜平静的面对电钻穿腹而过,那种平静从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在医学院的时候,那些Doll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表情。
最后一个女孩迎来了华丽的谢幕,在这座无虚席的舞台上,她的肚子被钻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腰肢纤细的她几乎在这巨大的力道下被打成两段。
音乐停止,在依旧昏暗的灯光下,电钻被缓缓抽出,放在一起的圆形框架被分开,在观众面前一字排开。三具性感的肉体吊在框架里,静静的迎接观众的目光。
三道光束照在她们的身上,毫不意外的,从她们的身体中间透出了光。
“这在表示她们已经被穿透了,对吧。”我对着身边的三浪举起了杯,“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
“欲盖弥彰。”三浪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不过我却找不出什么破绽。”
“我也是啊,我也……”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上发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本来就腰肢纤细的女孩残留的皮肉很明显的不能支撑下半身的重量,随着最后一丝肌肉纤维的断裂,残破的下半身像一个破娃娃一样向前倒去,女孩已经断成了两节。而她腹腔里的内容物就像一个打翻的火锅一样泼洒一地,那些是她的体液和内脏。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那种“噗叽啪!”的声音被我自行脑补了出来,一种恶心感油然而生,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以掩饰我的尴尬。
看着那泼洒一地的内脏,我的确有点感到恶心。作为医生,内脏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但是在我看来这不应该以这种样子呈现在我的眼前。它们应该由地解剖师或者屠宰师在解剖台或者料理台上用熟练地刀法打开那静静平卧着的“包装”,把人体的精妙毫无破坏的呈现在看客的面前,而不是毫无美感的四处泼洒,这也就是我不喜欢农家乐的原因。粗俗的屠夫用那同样粗糙的屠刀剖开吊挂着的躯体,任由那些紫红色、粉白色的东西滚落桶中,那是一副多么令人作呕的场面啊。
灯光照射在三具躯体的身上,慢慢的转动着,眼尖的我突然发现,中间的清澜那可以透光的空洞消失了。原本静静悬挂着的身体开始了颤抖,所有的光束都照射在她的身上,灯光也陡然变亮。
清澜毫发无损的固定在框架里,唯一的不同是她的紧身衣上多出了一个大洞。她扭动着身体,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似乎自己的生还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助手把她从框架里解放出来,身体失去束缚的她此时恢复了平时的优雅和性感,她款款走下道具,在聚光灯下优雅的谢幕。
“真是神奇!”三浪激动的几乎要站起来,“你说呢?”
“是啊!”我点点头,杯里的饮料已经被我一饮而尽,“真的想不到。”
“我认输了!”三浪摘下墨镜对我笑了笑,“你说的是对的,正因为如此,魔术才如此神奇。”
过了一会儿,大幕重新拉开,也许处理那满地的鲜血和内脏花了些时间,这一次大幕合上和拉开的时间长了一些。仿佛是在安抚震惊的观众们,美丽的魔术师们表演了一些普通的节目,即便是一些诸如“人体分割”这样的传统戏码,在她们的表演下也显得十分香艳。
而这样的平淡也意味着更大的惊喜在等待着观众们,当时的我也并不知道,一份大礼正已经悄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
“休息时间”结束了,大幕重新拉开,出现在舞台上的是一个宰剖肉畜用的料理台,不锈钢的台面上布满长条型的孔,这些孔除了可以让血液流走还可以安装硅胶制成的束缚带或者固定架。这样,不管什么身材的肉畜都可以被完美的以任何姿势固定在上面以便处理。在我的家里就有一个这样的东西,在假日的烧烤餐会上,我经常使用这个东西向宾客们展示我娴熟的解剖技艺,而躺在上面的通常是医院里的护士。
现在,这张台子上就安装了六条束缚带,可以把躺在上面的人捆绑成大字形。而在料理台的上方,一个硕大的箱型物悬挂在那里。
“也许你们曾经看过很多次我的逃生秀。”面具女王穿着一袭优雅的长裙缓缓走出,“每一次,我从各种恐怖的道具中逃出的时候,我收获的不只有掌声,还有疑惑。”
舞台下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所有人都不知道,面具女王会带来什么新的惊喜。
“没错,这些都是魔术,我给自己准备了可以让我逃出生天的机关,也给你们准备了障眼法,让你们信以为真,因为这就是欺骗的艺术。而今天……”
面具女王走到了料理台前,抚摸着冰冷的台面左手在自己的肩头轻轻一拉,雪白的长裙从艺术品般的美丽躯体上滑落,一丝不挂的女王坐在了处理台上。
“所以,我今天需要你们掐断我所有的后路,把我送上绝境。我将抽取五名幸运的观众和我一起完成这个挑战。”
当我听到那个象征着幸运的数字的时候,我难以掩饰兴奋的心情,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包厢,来到了舞台上。面具女王就在我的面前,她坐在料理台上,遮住半张脸的面具下,嘴角微微上挑。
“首先,我会躺在这张料理台上,由你们把我牢牢地绑住。”面具女王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自信,那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是在号令自己的仆人,“然后……”
裳舞穿着粉红色的护士装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那种托盘在医院里通常用来装手术工具,而此时,里面放着一个注射器和长短不一的几个针头,还有一支浅黄色的药水。
药水勾起了我学生时代的回忆,我又想起了那些平静的睡去再也不会醒来的医学模特们。
“然后,这支麻醉剂将会注入我的体内,我会失去意识,在沉睡中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箱型物露出了它的真容——五个巨大的刀片被特殊的夹具固定在料理台的正上方。
这一组刀片会在五分钟之后落下,把我的头和四肢斩断,如果我不能逃脱,那么我将会成为一堆肉块,到那个时候,你们几位将可以带走除了头以外的任何一块作为这次表演的纪念,至于这次表演是成功还是失败我想还是交给以后的人来评判好了。
“同时,为了确保我们不会暗中相助,我们将会被固定在这里。”清澜指了指被助手推上舞台的两个立式捆绑架,上面同样被装满了刀片,“如果菲菲姐表演失败,我们也将会被切成肉排,分给在场的幸运观众。”
说完,清澜和裳舞小心翼翼的站上了捆绑架,上面的铁箍自动扣合,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那么,请开始吧!”女王躺在了料理台上,另外四名幸运观众立刻行动起来,把她的手腕、脚踝、颈部牢牢绑住,然后又把穿过乳下的束缚带牢牢系紧。
而我则拿起了注射器,我知道,起效最快的方式是心内注射,我拿起最长的针头,装在了针筒上。
“兄弟,行家啊,你是医生吧!”看到我熟练地找准位置,刚才趁机吃豆腐的矮个子说道。
“嗯,做过军医。”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长长的针头插进面具女王的身体,当针头刺破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手下那具美丽的肉体的颤抖。
看着她渐渐地陷入沉睡,我不由得欣赏了起来,修长的脖颈此刻被黑色的束带固定,一对曲线优美的玉乳随着呼吸微微颤抖,我不由得把手放了上去,感受着她的体温。
也许我破解了一个谜题,在我的手摸到她的肋下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中瞬间成形。
“嗯,可以开始了。”我淡定的把手从沉睡着的女王身上拿开,对着身边的幸运观众点了点头。
性感的女助手递来了一个遥控器,我们五人一起按下那个巨大的按钮,然后在助手的引导下在舞台的一边就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也许就是面具女王华丽的谢幕。
大屏幕上,血红色的数字正在跳动着,而面具女王却静静的躺在那里,呈大字形伸展开那线条优美的肢体,仿佛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
我看着悬挂在舞台上方的机械,一组5枚刀片被固定在一个金属框架里,箱型的金属框架的四边用透明材料制成,一旦时间耗尽,那么这个大家伙就会直直的砸向正下方的料理台,切断上面的一切,而四周的透明材料则会保证观众不会被飞溅而出的鲜血弄脏衣服。
如果有什么玄机,我相信就在这里了。不过一切的前提是表演者会醒过来。
作为陪葬品的清澜和裳舞急切的看着她们的大姐,此刻三人的生命已经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时间还在流逝,而面具女王却没有任何动作。
也许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告别演出也说不定,血染心爱的舞台,把自己分给一直以来支持着自己的观众。
舞台的另一侧,我看到了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屠宰场工人们,他们同样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虽然我很想看到面具女王的最后,但是,却又希望她能够再一次的逃出生天。毕竟,这样结束也太无趣了。
当大屏幕上的数字变成0的时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那个巨大的刀架,机械装置释放刀架的时候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噪音。那一组金属物在向着面具女王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哐当!”刀架和料理台的亲密接触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当时的我真的被吓了一大跳。舞台上的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和面具女王“生死与共”的裳舞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控制捆绑架上刀片的液压装置发出了嗡嗡的声音,很快,清澜和裳舞也将在这舞台上被碎尸万段。
而舞台的中心,扣在料理台上的刀架四周的透明板上已经被鲜血全部染红,想必里面的面具女王已经被切割成了一段一段的。
清澜一脸悲痛的看了一眼那血腥的道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划过脸颊。
“真是遗憾。”主持人手持话筒快步的走到了舞台上,在他的身后是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屠宰场工人,“看来这就是面具女王的最后了,按照约定,我们将会取出面具女王的身体,头颅将会被陈列在星光大道,身体则会送给幸运的观众们,另外……”
主持人微笑着看向两边的“殉葬品”拿着话筒走了过去,“两位美丽的小姐,还有什么话要对观众们说吗?”
“我……我……”裳舞哽咽着,摇着头,仿佛不相信自己年轻的生命将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不是……这不是真的……”看着慢慢靠近的刀片,清澜紧闭着眼睛,“不是……不是……”
“这当然不是真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面具女王的声音从刀架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在强光和烟雾中,那优美的身姿浮现出来。
“精彩的演出!”主持人鼓起掌来,紧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剧场。
“谁能想到,妖媚诱人的黑天鹅和高贵优雅的白天鹅居然是同一个人呢?”后台的不速之客对着面具女王说出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呢?李依云小姐?”
“你,你究竟是……”还没有卸妆的面具女王,也就是李依云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当然,也有一丝丝恐惧。
“美丽的女士可不应该如此野蛮。”看着从三面包围过来的魔术女郎们,我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捏住了嘴唇上的假胡子,“我在参本二课做了两年的短现军官,就算是石头也熏出味儿了不是?”
女士们犹豫了一下,我微笑着摘下了我的假胡子。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我一边卸去伪装一边娓娓道来,“一年前,一次严重的事故让你险些丧命,而为你治疗的就是我。看到自己的作品恢复的如此完美,我还真是有些欣慰呢。”
“是你……”看着眼前粗俗的暴发户变成了最伟大的医生,李依云的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有一丝敬佩,的确,这样的伪装术可不是那么常见的。
“愿意和我一起探讨一下魔术的奥妙吗?”我发出了邀请。
“来吧,坐我的车。”李依云微微一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站在海边的豪华别墅门前,我推开了自己的家门。
“你有一双犀利的眼睛,也有着敏锐的思维,你看到了他们所看不到的。”李依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我的家里,“也许你不当医生也可以成为一个厉害的魔术师。”
我们在客厅就坐,裳舞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把苹果一分为二。
“很锋利的刀,不是吗?”裳舞搂过坐在身边的清澜,让她躺在自己的膝盖上,清澜闭着眼睛,任由裳舞解开自己衬衣的口子。
当胸罩解开的时候,一对柔软的白兔跳了出来。清澜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水果刀深深刺进了清澜的胸膛,裳舞闭着眼睛,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一点血从刀口渗出,,裳舞微笑着拔出刀子,擦掉清澜胸口的血迹。
毫发无损的清澜坐了起来,穿好衣服。
“这是我们不久以后的新节目,你有兴趣吗?”依云微笑着看着我。
这天夜里,我做爱了。依云成为了这场演出绝对的主角,她躺在我宽大的床上,雪白的肉体呈现在灯光下,美丽的女助手抚摸舔舐着她,让她渐入佳境。
硬挺的肉棒插入粉嫩的蜜穴,把她送上顶峰……
不久以后,一条新闻出现在了娱乐网站的头条。有着“舞动的艺术品”这样称号的李依云成为了我的妻子。
原本冷清的别墅有了家的气息,我发现,我找到了真正的生活。
在那些金碧辉煌的殿堂里,她是高贵优雅的白天鹅;在另外的一些舞台上,她是野性魅惑的面具女王。同样,在我的床上,也好像有两个不同的女人。
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个温暖的家。这样的幸福甜美上一次体验到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叫廖清雅的女孩子给予了我这样的体验。
依云知道我的收藏品,也知道我和清雅的故事。
“我希望有一天,也会被陈列在这里。”
【04】华丽的谢幕
今天我的日程排的满满的,首先,是一个重要的手术。
一个星期以前,我在诊室里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从他的衣着上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的家境并不是很富有。他身患的疾病不允许他再等待些什么,必须立刻进行手术,否则他的生命将在这个月终结。
年轻的男人面色苍白,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不断的滑落,我递给他一张纸巾,默默地看着他。
“手术的费用……”男人愁容满面,看起来,这巨额的费用并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里带着深深地不舍,这个世界还有让他难以割舍的东西,不只是不想死这么简单。
“无论如何都……凑不齐,小依……我的妻子,她为了我已经去了撕凤楼,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能让小轩没有爸爸……”
我心里同情那个男人,但是经过两年军队生活的我却无法做出逾越医院规定的事情,更何况从理性上来讲,那些事情会给医院的今后带来麻烦。
“手术和后续的治疗费用倒不是太大的问题,这方面我们可以尽量为你想办法,但是供体的问题很抱歉……”
我这么说着,脑子里灵光一闪。
“供体……对,我有办法了!”我抓着那只骨瘦如柴的手,兴奋地说道,“我有办法了!你去办理住院,现在,立刻,马上!不要辜负帮助你的人!”
我回忆着一星期之前的事情,来到了休息室的门前,这里面就是我的“解决方案”。
一个粉红色的护士坐在休息室的床上,她就是我的解决方案。
每年,医院都会处理一些达到强制报废年龄的供体,处理的方法通常是在餐会上作为主菜或者用于研究工作。而今年的报废名单里恰好有一个符合他配型的供体。
“我尊重你的意愿。”走进这个房间,我说道。
“我同情那个男人。”她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恐怕我会嫁给他吧,不过就这样成为他的一部分也很好。”
“是啊,我也羡慕他有个好妻子。”我知道,走进撕凤楼,她不会有一个轻松的结局。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开始吧。”供体说着脱下了粉红色的护士服。
三十岁的身体虽然已经脱去了青春的活力和稚嫩但是带上了一层成熟的风韵,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一般,我的手揉捏着硕大饱满的胸部,没有做什么前戏,坚硬的肉棒已经插入那蜜桃一般的门户。
“你能让我舒服一点的话我相信我可以撑得更久一点。”身下的供体这么说道。
“你喜欢激烈一点的?”我加快了动作。
“嗯……啊……”供体已经说不出话来,我更加猛烈的抽送着,把她送上顶峰的同时也放任自己一泄千里。
供体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我也趁机换好了手术服。
我拿出了几样东西,对着擦干身上水珠的供体说道,“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供体走到我身前背对着我跪下,我拿出口球,她顺从的张开嘴,含住它,然后我把皮带在她脑后扎紧,然后把白色的头套套在她的头上,拉紧了脑后的拉链。,我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站起来,挽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特制的平车前。
我抱起她,让她躺在上面。
“要加油哦。”我说着,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背贴合平车的身体曲线,然后用拘束带固定她的身体首先是手臂,腋下、肘部、手腕,一共三条,腿部也是同理,从股沟到、膝盖和脚踝。每一根束带都绑的紧紧的。
“忍一下。”我轻轻抬起她的头,把一根连着电线的长针从她后脑的凹窝轻轻刺进去,她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
“希望你能够忍住,只要一完成,我就立刻结束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拉紧了颈部和额头的束带。
她动动手指,表示听到了我的话。
我深呼吸,然后把洁白的手术单盖在她的身上,现在躺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装满备用零件的袋子。
护士把供体推进了手术室,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那个年轻人躺在旁边的手术台上,已经麻醉完毕,我走向已经就位的供体,拿起了手术刀。
这个手术的重点就是从供体的身上取出那些需要置换的器官,为了保证活性,手术需要在供体没有麻醉并且保持清醒的情况下进行,为了避免挣扎,供体需要被可靠的固定,而为了确保清醒,则需要插入脑后的哪根电极。口球和头套是为了避免惨叫和痛苦的表情影响操作而加上去的。看了那样可怕的表情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再心平气静的做事。
听到了手术刀和托盘的碰撞声,供体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我拿刀的手停在半空中。
“加10。”我平静的对身边的助手说道。
助手操作着电击器,旋钮拨到10,按下按钮。
供体的腹部突然就像一块瓷板一样变得硬挺,刚才由于激烈的性爱变得粉红的肌肤惨白一片,喘息声也戛然而止。
“放松,放松。”我轻捏着供体的乳头说道,“很快就结束了。”
刀尖点在逐渐松解的腹部,我轻轻地按下刀尖,刀刃切入白皙的,挂着汗珠的肌肤。我的手毫不犹豫的向下滑动,皮肤、脂肪、肌肉迎刃而解。腹膜包裹着肠子在不断的蠕动着,我只用了一刀就切开了普通外科医生需要分多次切开的部分。
耳边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供体咬着嘴里口球发出来的声音。
“加油,再坚持一会儿……”我喃喃的说着,拿起剪刀剪开腹膜,结扎肠管,剪断,把一副消化道整个拎了出来。
我飞快的摘除了碍事的东西,拿起最小的手术刀,仔细的剥离我需要的部分。
耳边仪器发出单调的鸣响,我知道,她昏过去了,这会影响我的工作。
“先来15试一下。”我对助手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抬起手来。
电击把供体重新拉回巨大的痛苦中,我以近乎冷酷的态度重新回到工作中。
电击、剥离、注射……我重复着这些工作,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我专注着自己的事情,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终于,工作完成了,我放下手里的器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结束她吧。”我对助手说道。
助手默默地把旋钮调整到最大刻度,按下了按钮。
供体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脚尖绷直,身体猛烈的颤抖着,血溅在了我的手术服上十几秒后,供体重归平静。
“好了。”我解开供体额头和颈部的束缚带,拿起最大的手术刀,深深地插进后脑,这是为了确保可靠地结束她。
手术结束,我不顾疲惫,立刻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路。
飞机在埃提亚公国的机场降落,接机的车早就等候多时了。
“辛苦你了。”依云坐在驾驶座上,心疼的看着我。
“毕竟这是咱们第一次一起演出嘛!”我笑了笑,把座椅调低,“你的芭蕾舞剧我在网上看了,昨天。”
“道具没出问题真是太好了。”依云笑着提到了几年前差点害死她的舞台事故。
“开车就拜托你了。”我闭上眼睛,“我睡会儿。”
“睡吧!”依云给了我一个吻,发动了车子。
“好了,我们到了,换个地方去睡。”我被依云轻声唤醒,车子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前。我摇摇头,驱散睡意,走进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
洗过了澡,我换上睡衣,我需要小憩一下来消除长途跋涉的疲惫。
“睡吧……”依云脱掉衣服躺在了我的身边,“好好休息一下。”
我把依云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触感再次入眠。
经过一夜安睡,精神抖擞的我确认了第二天表演的各种细节。
终于,到了自己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时候,我在后台看着工作人员在做着各种准备。
“真想不到啊,居然能够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我的感慨不无道理,即便在兰芳,这样的表演也只能在私营的剧院进行演出,那些身居高位的守旧者用这种方式表现着他们的固执。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表演是神圣的。”依云说道,“后天的祭典,陪我去吧。”
“嗯,没问题。”我检查过了表演所需的道具,“我有一周的时间。”
“好了,我要登台演出了。”依云戴上标志性的面具,离开了后台。
我坐在后台,看着前台的表演。
惯例,一次表演是由三人的开场舞拉开序幕的。和以往的表演不同,她们没有赤裸上场,而是穿上了公国的传统服饰。系在腰间轻飘飘的白纱随着香艳的舞步上下飘舞,同样颜色的抹胸下,一对对白兔呼之欲出,装饰的金链跳跃闪动着……
掌声中,三人回到了后台,身上的薄纱却已经不见踪影,她们换上演出服,准备着下一个节目。
工作人员紧张有序的准备着舞台的布景,后台人员把清澜表演断头还原的道具推上了前台,道具和常见的断头台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其中的玄机则是女士们的秘密,与我无关的东西我是向来不会好奇的。
“准备好了吗?”清澜已经换上了演出服——一件舞蹈练习的紧身衣,黑色的紧身衣配上白色的裤袜,本来就看起来比较小的清澜此时就像一个等待毕业处决的艺校生一样。
穿上练功服以后,清澜又把北影附中的制服套在了外面,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
“时刻准备着。”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白色的工作服,一次性口罩和帽子,看起来就像是毕业处决会上的工作人员一样。
道具已经就绪,我戴好口罩,和清澜一起走上前台,借助灯光,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灯光一下子黑了下来,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的眼前漆黑一团,我稳了稳神,小心的蹲了下来。
一束灯光准确的打在了清澜的身上,清澜踏着欢快的步子,走进了校园。
场景切换,身穿练功服的她在灯光和柔和的音乐下翩翩起舞,就像一个在练习室努力练习的少女一样。
在不断的变换的场景中,清澜扮演着一个艺术学校的学生,不断的成长,终于迎来了最终的试炼。
在评委面前,清澜努力地表演着,优美的舞姿并没有博得评委的青睐,一份“优秀”的鉴定书决定了她最终的命运。
女孩最后一次走进练习室,在那里,和她相同命运的女孩子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我知道,是我上场的时候了,我轻轻的站起来,走向清澜和另外四名女助手。
我拿过绳子,熟练地把她们捆绑起来,为了表演,这种传统的死刑缚被我练习了一次又一次。捆绑完毕,我把一块斩牌插在她们背后,五个女孩跪成一排,闪光灯闪过,这成了她们最后的合影。
舞台的场景切换,操场上绿草如茵,蓝天白云之下,她们最终的归宿,断头台被推上了舞台。
此刻的我化身刽子手,我走到女孩的面前,拉起其中一个,顺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清澜必须是最后一个。
女助手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们的作用就是向观众们证明,这台断头台是真的。
这个女孩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高中毕业生,是清澜特地从别州一中找来的,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即将到来的死亡面前,她纤细的腿依旧不停的打颤。
“别害怕,很快的,而且很舒服。”我把女孩拉到断头台前,伸手拔掉了斩牌,然后从腰间抽出剪刀,剪断了绑绳。
我拉着女孩的手把她带到断头台前,把她在台上按倒躺平。认命的女孩顺从的躺在台上,让固定器把自己牢牢地绑在台上。
我用剪刀剪开了练功服和白丝袜的裆部,把机器自带的按摩棒塞进她的下面,然后又剪开了胸前的部分,好让乳房按摩器扣在她的胸部。
做完这一切,我按下了按钮,在机器的作用下,青涩的女孩很快达到了高潮,然后电磁控制的斩刀干脆利落的在观众的面前切下了女孩的头颅。
掌声和喝彩声响了起来,我和另外一个助手把女孩的身体从断头台上卸下,失去身体的头颅放在了颅架上。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和第四个。
“嘿嘿,气氛热络起来了!”清澜在被我松绑以后,伸手一拉胸前的带子,原来紧紧包裹着她身体的紧身练功服就变成了两片小小的布片。她对着观众席做了个谢幕的动作,然后躺在了断头台上。
“开到最大哦,不然一点都不舒服!”躺在断头台上,被橡胶箍牢牢固定的清澜对着我吐了吐舌头。
“你可别演砸了。”我眨了眨眼睛,扳动了那个红色的开关。清澜的身体很不敏感,通常的性爱对她来说就像蚊子叮一样,所以她经常会搞一些刺激的节目,她说过,在那种刺激下会带来灵感。
于是我会在回家的时候看到家里多了一个被大号按摩棒搞得花枝乱颤的人形花瓶,或者是被电得两眼翻白的人形灯泡。
启动“安慰装置”以后,我退到了暗处,只留下了舞台中间的断头台,清澜静静的躺在聚光灯下,把自己美丽的肉体交给观众欣赏。
整个剧场里鸦雀无声,只有清澜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异国的看客们看着舞台上沉醉于性爱的清澜,等待着她进入高潮的一刻。
当清澜婉转悦耳的呻吟声钻进观众的耳朵时,锋利的铡刀飞快的铡了下来,清澜的头颅带着一串鲜血掉进了下面的框里,我重新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拿起温热的头颅放在颅架上,还流着血的尸体放在准备好的尸床上。
这个在兰芳的每一所高中每一年都在上演的场景被我们搬上了异国的舞台,当清澜人头落地的那一刻,全场掌声雷动。
场景切换,在实验室里,清澜的无头身体静静的躺在实验台上,电极和管子色情的插在她的敏感部位,已经化身科学怪人的依云小心翼翼的捧起清澜的头颅放在了脖子的断口上,电光闪过,清澜的身体被映成了蓝色,随着一阵抽搐,又重归平静。
依云拿出了一条白色的轻纱,轻轻一抖,轻纱漂浮在空中,随着她的手势缓缓下落,盖住了实验台上的清澜,紧接着,白色的雾气从轻纱下慢慢的冒了出来,轻纱下清澜迷人的身体曲线就像融化一样渐渐消失。
灯光照在了舞台的贵宾区里,清澜随着一阵烟雾出现在了埃提亚的贵族当中,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清澜乖巧的躺倒在这些身着华服的贵人的怀里,任由他们“检查”自己的身体。
大屏幕上,清澜巧笑嫣然的躺在名贵木料打造的桌子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大力的抽动着,观众席上掌声雷动。
看起来,演出的效果很好,回到后台的我稍稍松了口气。
“贵族的肉棒怎么样?”依云戏谑的看着面色潮红等清澜。
“没有任何感觉,就像蚊子叮一样。”清澜一副不屑的神情,“还是哥哥的最好了,对吧!”清澜说着抱住我亲了一口。
演出还在继续,我坐在后台,默默地做着准备,和喜欢机械的清澜不同,裳舞更崇尚古典艺术,在一套埃提亚的传统酷刑的折磨下四分五裂的裳舞浴火重生,这让观众席上掌声雷动。新节目和经典戏码交替上演,我们的表演令异国的观众们疯狂,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今天,我将躺在这平凡无奇的手术台上,由训练有素的外科医生解剖。”依云再一次把自己投入了毫无余地的绝境,我站在手术台旁,锋利的手术刀在灯光下异常耀眼,幸运的观众站在我的两边,每一个人都屏息凝神,大大的睁着眼睛。
看着他们,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在医学院里的自己。我也曾经站在那个位置,瞪大了眼睛,看着教授熟练地剖开医学模特,把人体的奥秘展现在我们的面前,那出神入化的技术是我们憧憬的目标。
依云走向那些出身显赫的幸运观众,让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签名并检验面前的肉体并没有藏下什么猫腻,在他们色迷迷的目光中,依云自信的展示着自己的裸体,任由毛笔在自己身上涂抹。之后,依云回到我的身边,把口枷递给我,然后轻盈的转身,背对着我跪下,我拿起口枷,把那个空心的圆球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系带牢牢地系紧。被封口的依云站起身来,走向了手术台,对着观众微微一笑,在手术台上躺好,我和身穿护士服的裳舞和清澜拿起用于固定活体的束带把依云牢牢地捆绑在上面。
这正是这个表演的关键所在,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手术台其实内藏玄机,裳舞和清澜这两个经验丰富的魔术师完美的遮蔽了近旁观众的视线,而观众席上的大多数则不足为惧。把依云固定在手术台上的那短短的几分钟就是一切的关键,依云会藏身于道具手术台的暗格里,而实现准备好的和她身材相近的肉畜则会躺在台前,面具女王的面具此刻完美的掩盖了她的真身,签名也同样不是问题,借助科技的手段,这些会完美的出现在肉畜的肚子上。
当手术刀举起的时候,剧场里连最细微的噪音都沉寂下来,每一双眼睛都牢牢地盯着舞台上的依云和我,仿佛我们就是世界的全部。
刀尖落下,依云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细嫩的肌肤被冰冷的钢刀无情的分剖,把它们一直以来守护着秘而不宣的秘密暴露给众人,我自然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并不是依云,巧妙的伪装让所有人蒙在鼓里,欺骗全世界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好。
蠕动的内脏,跳动的红心,“依云”像一个标本一样被展现给众人,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好奇的抚摸着那粉红色沾满鲜血的物件儿。惊讶、满足、疑惑……观众的表情同样精彩万分。
躺在众人面前的依云,把她的内内外外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也许我的灵感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吧!
当真正的依云带着一身的血污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时候,疯狂的欢呼声响彻剧场,我知道,我们的表演完美的结束了。
按照计划,我们来到了神殿,今天,埃提亚公国的众神祭将在这里举行。
众神祭,是这个国家自古以来的重要祭典,通过向众神献祭身份高贵的圣女来祈求众神的庇佑。一般认为现如今冰秀文化的起源就来自这个国家。于是乎,这个小国家的神殿如今也成为了冰秀爱好者的朝圣之地,虽然他们并不信仰埃提亚的众神。
得益于越来越多的旅行者的到访,原本十年一度的众神祭如今变成了一年一度。也许有人会怀疑祭品的质量,不过对于妻妾成群的埃提亚贵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在这为期三天的祭典里,埃提亚公国给予了我们极高的礼遇。不仅仅拥有王室专车接送的服务,还得到了在神殿里列席观看的特权。要知道,在平时,这可不仅仅是有钱才可以办得到的事情。
我们乘坐王室专车来到了神殿区,建于一千多年前的圆形神殿和如今的体育馆颇有几分相似之处,白色大理石构筑的神殿的梁柱上布满了以神话为主题的浮雕,很多地方以黄金装饰,穿越千年的奢华让人仿佛直接接触到了埃提亚的众神。
而不远处与神殿交相辉映的则是富有现代气息的玻璃建筑,这是冰秀艺术中心。曾经这里的内容同样在神殿里展出,而后出于文物保护的原因改在这座新建的场馆内进行。
而我们的第一站不是这两个地方,而是神殿区的一个角落,在那片树林里,前奏已经开始响起。
洗礼森林,将在祭典中被献祭的七名贵族女子都将在这里接受洗礼,完成从王家女子到祭祀用肉畜的转化。
身披透明黑纱制成的长袍的女性神职人员指引着访客走进森林,她们的身上除了黑纱和同样颜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再无一物。
“加油哦!”依云在森林的入口对我喊道,“我们在出口等你!”
洗礼森林是除了祭品和神职人员禁止其他女性进入的,所以只有我得以进入这片神圣的领地。在森林中心是一片湖泊,一座木桥连通了湖心的七座小岛,从桥上一路走去,可以对七名祭品完成洗礼,也就是与她们做爱。只有一路过关斩将的人才可以从出口离开森林,如果中途落败就只有跳入湖水,游到岸边从森林的边缘离开。
这与其说是洗礼,不如说是闯关。
“传说和七位圣女做过的人会得到神灵的庇佑呢!”在桥头,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正跃跃欲试。
“可别被扔进湖里。”说实话,我个人的极限其实也只有和魔术三姐妹在床上鏖战一夜了,那期间我和依云做了两次,和清澜还有裳舞每人一次,最后一次依云起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甚至都睡着了。
感觉身体微微发热,看起来古代医学部的同事给我的药丸已经起了作用。
“来吧,一鼓作气的冲下去!”我在心里给自己暗暗鼓劲。
七位圣女登上小岛的时候,挑战者们小小的骚动了一下,身着华丽的礼服的贵女们乘坐小舟登上岛屿,在贴身侍女的帮助下褪去华服,俯卧在木架上以狗爬式的姿势被束缚起来。
挑战者们一个一个的隔开十五分钟走向木桥,我排在那个年轻人的后面。
第一个挑战者是一个已经发福的中年人,侍女们替他褪下裤子,其中一个含住了他的肉棒,也许是侍女的口技足够强悍,亦或是年事已高,还未等接触那高贵的蜜穴,中年人就一泻千里。转瞬之间变了脸色的侍女们把他推下湖去。
“她嘴里有辣椒!”中年人在水中挣扎着,说出了关键的情报。
我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位勇士敬了礼,而排在前面的其他挑战者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豪情壮志,有人甚至主动跳下了湖。
“不要丢人现眼啊!”年轻人鄙夷的看了一眼湖里扑腾的两个人。
“那么,上吧,勇士。”我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在他背后轻轻推了他一把。
如壮士就义一般,年轻人走向了第一个圣女,满脸通红的他撑过了侍女的考验,这是她们始料不及的。
如字面意味一般,热辣的肉棒突袭了高贵的门户,木架上的少女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尖叫,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婉转呻吟的少女化身华丽的乐器,在身后男人的抽插下奏出美妙的音乐。
每一名埃提亚的贵族女子都接受过王室调教师的精心调教,使她们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祭品,此刻贵族少女的表现证明了她们的优秀。
与此同时,滑稽的一幕正在其他小岛上上演,侍女们汲水漱口丢弃辣椒酱和芥末膏的样子在滑稽的同时也印证了她们的忠诚。
年轻人步履沉重的离开了,接下来是我表现的时候了。
被仔细清洗过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白瓷一般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带着水珠,我挺起被侍女舔弄过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入那高贵的阴户。
“虽然她现在只是献祭的牲礼,但是还请您温柔对待,毕竟她只有十五岁。”
木架上,一头金发的小脑袋随着我的抽动上下摇晃着,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是这句话还是让我的心里略微的震动了一下,沉淀在心底柔软的部分被激起。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抽查的速度,双手揉捏的力道也略微减轻。
落败者被丢下水里,通过考验的人继续前行,还没有人走过第五关,在那里我遇到了那个年轻人,他正要被扔下去。
“老哥加油!”双手被架着的年轻人对我喊道,“这是我的名……哎呀!”
我捡起地上小小的纸片,年轻人从水里扑腾着露出脑袋,“艺术中心,老哥……咕噜……老哥务必赏脸!”
当我走过第六关的时候,木桥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最终BOSS”坐在木架上,如同坐在王座上俯视着她的臣民,那威严的表情让我想起了她的身份——埃提亚公国一等王女,索菲亚•埃提塔特。
索菲亚用左手托着下巴,扶在木架上的右手轻轻一抬,女仆们向我走了过来,她们的黑色女仆装是薄纱质地的,一眼望去,薄纱下的春光一览无余,而一对对丰满的白兔则完全暴露在外,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我原以为闯过六关的我已经感觉麻木了,但是面对女仆的香舌舔舐,快感仍旧像潮水一般猛烈的一波波袭来。我仰着头,双眼紧闭,牙关紧咬,抵抗着这一波波的猛攻。
我强迫自己去想完全无关的东西,房间搜索的顺序、车辆检查的要点、变装侦察的注意事项、审讯……不,这个不行!96式手枪的分解结合、室内战的注意事项……
当刺激消失的时候,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不管结果如何,哪怕现在就被丢下水也无所谓了,这种忍耐的感觉太难受了。
“过来。”高傲的一等王女眼中多了些许期待,她站起身,平展双臂,女仆上前为她宽衣解带。现在的她除了丝质的长手套和白色的吊带丝袜和同色的高跟鞋再无任何东西。
王女优雅的后仰,躺倒在身后鹿角一样乌黑光亮的木架上,虽然是百年以上的古物,但是却完美的贴合了她的身形。一双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搭在木架上,就像躺在检查床上一样,在王女躺好以后,女仆们用处理过的黑色藤条将她紧紧捆绑。这一切完成以后,她就好像是被某种食人植物抓住一样,一切都浑然天成,看不到人工的痕迹。
我挺起历经磨练的肉棒插进了那大开的粉嫩门户,那种非同寻常的紧致感和被轻易突破的阻碍让我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
我开始抽插起来,湿滑紧致的内壁和胸前一对跳动的玉兔带来了双重的感官刺激,我伸出手抓住那对柔软的半球,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愿不愿意将你下榻的宾馆告诉我呢?祭典结束后,将有一份礼品奉上。”在我离开的时候,仍被束缚着的索菲亚给了我一个甜蜜的微笑。
我作为第一个胜利者从树林的另一端走了出来,迎接我的是鲜花和掌声。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依云她们。
直觉告诉我,不远处人声鼎沸的所在有我需要的答案。
肩挂绶带手持花束的我很明显的得到了礼遇,聚集着的人群为我让出了一条路。果然,我要找的答案就在那里。
在这个日子里,皇家调教师也登台献艺,舞台上,他们正在进行调教表演。和自愿接受调教的志愿者一起展示独特的皇家牲礼调教技艺。
一个身材纤细的年轻女子被黑色布袋套住脑袋,四肢被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一道道黑色的藤条紧紧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嵌入肌肤。被绳索这样固定住的她被放在木架上,胸口起伏着。夹口尖利的乳夹夹在她粉嫩的乳头上,一小小的铃铛被细绳系在乳夹上。
赤裸上身露出发达的肌肉,有着古铜色皮肤,身穿皮裤头戴黑色面具的调教师拿出一罐浅绿色的透明药膏涂抹在女子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从阴蒂到肛门,都被仔细的涂抹。淡红色的液体被注入肛门,随着这样的操作,女子浑身颤抖,胸前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那么,我们开始了。”调教师用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女人耳边柔声说道,“不要忘了游戏规则。”
套着布袋的脑袋轻轻的点了点,调教师拉动绳索把女人吊在她身后的横梁上,手持一根长长地细棒站在一边。
“刚才涂的药膏是一种催淫秘药,现在她要忍受来自药物和捆绑的双重刺激。”一个游客拿着手里的小册子念道。
女人的身上渗出了汗珠,在阳光下如同星星一般闪着光。在体重的作用下,每一根藤条都被拉紧,更深的嵌入皮肉,而秘药则则疯狂的刺激着她的下身。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女人的身体动了一下。
嗖!啪!调教师毫不留情的挥起细棒抽了下去,重重的打在女人的阴户上。
“啊!”女人发出了婉转动听的哀鸣,身体更加激烈的抖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旁边装饰精致的巨大沙漏里银白色的沙子告诉我,她的忍耐之路还很长。
铃声,鞭打,惨叫。捆绑和媚药的两面夹击下,女人的处境愈发艰难,终于,在一次鞭打后,随着一阵长长的哀鸣,淫水和裹挟着体内污物的灌肠液哗啦啦的流进她身下的木盆,灌肠液的独特气味掩盖了秽物的臭气,独特的植物气味弥漫全场。
“挑战失败。”调教师看着所剩无几的沙漏,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惩罚时间到。”
调教师一拉女人背后的绳头,原本紧紧捆绑着的绳索便全部松解,女人如死鱼一般落在地上,红色的勒痕如同蛛网一般遍布全身。
舞台一角,被红布覆盖着的东西露出了真容——一座巨大的铡刀。
头套布袋女人被拖到了闸刀下,静静的躺着,淫水还从阴户里不住的流淌,只有偶尔的一次抽搐还能证明她还活着。
雪亮的铡刀重重压下,鲜血四溅,套着布袋的头滚落一旁,调教师捡起布袋,在里面摸索了一番。索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他的动作告诉我他现在满心疑惑。
一个模特的假人头被拿了出来,而刚才已经被红布包裹准备抬下舞台的尸体坐了起来,如同羽化的蝴蝶一般从红布的蛹中钻出。
是清澜!断头台下死里逃生的她骄傲的笑着,做了一个优雅的谢幕动作,她身披红布离开了舞台。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他们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面具女王”的表演。清澜用性感又不失优雅的姿势谢幕,然后裹着那条红布轻快的跑到了后台。
原本打算看一看就离开的我来了兴致,我决定在这里看看皇家调教师还有什么本事。
“在座的各位应该知道,牲礼在祭祀仪式中,要承受非常巨大的痛苦,而让牲礼能够保持优雅的仪态,平静顺从的完成整个仪式,那就是我们的使命。”赤裸上身露出发达的肌肉,穿着黑色皮裤带着黑色面罩的调教师说道,“制造痛苦很容易,但是如何制造痛苦又不损坏牲礼的躯体就有些难度了。多说无益,还请大家继续欣赏。”
调教师向左挪了挪,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对着身边空出来的舞台中心一扬,白色的粉末撒了出来,就像一阵烟雾,烟雾散去,一具婀娜多姿的女体出现在了舞台的中心。
全身赤裸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似乎涂了油的身体在阳光下发出温润的光泽,仿佛那不是一具肉体,而是一块美玉。
在她的头上,一个金色的头套罩在她的头上,使她的头包覆在金属板下面。
“接下来,我们将进行忍耐疼痛的调教,在我满意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你明白吗?”调教师对站在那里的女人说道,“那么,现在你是否选择接受调教呢?”
调教师说得很认真,似乎这个也许因为一时激动上台的女人面临的将是九死一生的情境,看样子这个玩弄女人的老手对于制造气氛也有一手。
女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受调教,调教师一挥手,他的助手们把一个门框一样的架子抬了上来,女人被X形的固定在了上面。
调教师从腰间取下鞭子,他的助手也是一样,黑色的鞭子又粗又长,上面若有若无的金属光泽让我觉得这东西并不简单。
调教师举起鞭子,在头顶甩了一圈,然后反方向用力一扯,鞭梢发出了枪声一般的巨响。
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的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空荡荡的腰间让我想起自己现在是出国在外。
调教师不管惊魂未定的观众,开始了正题,鞭子带着哨音,重重的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小腹上立刻出现了一条鞭痕,白皙的皮肤上鞭痕红的刺眼,仿佛要滴出血来。那个女人也不是等闲之辈,遭到如此的重击,除了身体猛的一震,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调教师开了头,助手紧接着在女人的小腹上猛抽一鞭,小腹上鲜红的鞭痕便成了两条。就这样,两人你一鞭我一鞭的抽打起来,触目惊心的鞭痕很快在女人的身上织成了网。女人挺直身体,似乎在迎接着一下一下的打击。
调教师看了身边的助手一眼,助手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挥鞭,重重的打了下去。
“噼啪!”两声沉闷的声响,两个鞭梢几乎同时打在了女人的乳头上,柔软的乳房就像果冻一样猛烈的颤抖了起来,女人终于熬刑不住,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
这两鞭打开了局面,调教师更起劲的抽打了起来,很快,女人的身上变得鲜红一片。
刑架转了一面,两名调教师对着女人的背后更加起劲的抽打了起来,让那里也变得一片鲜红。
女人的惨叫愈发的恐怖,很快变得不像人声。
“啧啧,真厉害,这都没昏过去。”身边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不禁赞叹。
残酷的鞭刑又持续了半个小时,期间女人昏迷了一次,却被冷水浇醒。最后,奄奄一息的女人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一个铁肺一样的圆柱形装置被推了上来,下面的火炉里冒出的火苗舔舐着粗大的金属筒,解下的女人现在平躺在一个长桌上,两名女仆抱着一个陶罐,把里面白色的油膏厚厚的敷在女人的身上。
调教师见女仆工作完成,把铁肺的舱口打开对准长桌上女人的脚,把她推进了那个金属筒,盖上盖子,只有头露了出来。
金属头套被拿了下来,让人们得以见到女人的真容,是裳舞。
“想不到这小丫头那么能扛。”依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后,“她第一次排练的时候可是吓得要死呢,以为电锯真的会把她切成两半。”
女仆调整了一下火炉,蒸汽从金属筒的缝隙冒了出来,就像是在蒸馒头。
“味道不错,裳舞不会那么快就蒸熟了吧!”依云笑嘻嘻的说道,“这下子大家有口福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混合了草药的清苦和动物油脂的醇厚,不过动物油脂的醇香让我无法分辨出那种气味是药膏还是裳舞的。
“我个人以为,20岁以下的肉体最适合清蒸,不过,裳舞已经21岁了吧。”我一只手托着下巴,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从生理学……”
“你这话最好别让她听到。”清澜用手肘顶了我一下,“她有可能证明给你看呢!”
“是啊,找到这么好的助手可不容易,我可不想把她早早的煮了。”依云踮起脚尖看了看舞台上的铁桶,“看起来里面蛮热的。”
看着裳舞越来越红的脸,我想到了多年前自愿成为祭典上祭品的妹妹。那时候,她平静走上祭台,褪去身上的白纱,顺从的接受刑师的捆绑,红色的丝绳把白皙的身体捆绑成跪坐的姿势,她跪在蒸笼里,微笑着面对参加祭典的来宾,整个过程中,她都保持着那个甜美的微笑,直到头颅被从蒸熟的肉体上割下,放在精致的颅座上。
那时的她只有17岁。
观众的骚动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工作人员已经把巨大的铁桶打开,静卧在蒸汽中的裳舞如同神话中的仙子一般高洁美丽。水汽散去,裳舞悠悠醒转,而她的身体上纵横阡陌的鞭痕已经消失无踪。
“看起来可以买一些呢!”依云眨着大眼睛,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你好像比我还富吧。”我撇了撇嘴,意味深长的看了依云一眼。
对于已经通关洗礼森林的我来说,今天众神祭的活动已经结束,在准备启程返回酒店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给我名片的年轻人。
“不如我们去艺术中心看一看。”我指了指那个新派的玻璃建筑。
“现在的展览越来越没有意思了。”清澜打了个哈欠,“没有创意,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也是,蒸完以后感觉好困。”裳舞裸露在外的手臂在阳光下显得晶莹水润,看起来那种油膏的确效果非凡。
“那么,自己一个人玩的愉快。”依云抱住我轻轻地亲了一下,“记得晚上的庆功宴哦!”
“好好!”看着一起走上大巴的三人,我孤零零的转身走向艺术中心,我不想辜负那个年轻艺术家的期待,虽然我也并不看好当下的艺术市场。
也许是为了印证我的观点,一走近会展中心的大门,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雷得外焦里嫩。
一个矮小的男人站在大门口搭起来的擂台上,他的身边围绕着一圈赤裸的年轻女子,男人接过助手递来的长剑,粗暴的拔剑出鞘,把剑鞘丢在地上,助手用黑纱蒙住男人的双眼。助手退下擂台,男人胡乱的挥舞起长剑肆意的斩杀着身边的女子,一时间血雨四溅,腥风扑面。
助手在擂台下卖力的讲解着,这是在展现无意识的挥剑。
我摇摇头,从前台要了一把雨伞,打着伞走过擂台。我转过脸不去看,生怕那赤裸的啤酒肚和杂乱的体毛影响我的心情。
“哎呀!”一声惨叫让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胡乱的挥砍最终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捂着手臂在擂台上痛苦的翻滚着,出于医生的本能我想去看一看他的伤势,但是出于理智,我决定转身离开,毕竟白痴没药医。
而另外一个展台上,一个长发女人和一根竹竿笔直的捆绑在一起,一个老人在两个壮汉的协助下倒着抱起女人把她的头浸入一桶墨汁,女人痛苦的抽搐着,看起来她已经成了一根巨大的毛笔。三个人抱着这支巨大的毛笔在脚下大幅的宣纸上涂抹着,丝毫不顾女人痛苦的呛咳。奇葩今年特别多。我叹了口气,绕过了这个展台,我不想让自己的新衣服染上墨迹。
当我看到一个个全身涂满颜料的少女从几米高的跳台上纵身一跃只为在地面上的一方画布上留下一个印迹的时候,我真想就这么转身逃走。
年轻人,对不起,哥真的没有那么强韧的神经坚持到你那里。
另外,为什么当时要把屋顶修的那么高,给这些奇葩以展示的空间。
“啪叽!”又一个少女落在地上,颜料混合着体液溅在了我的裤子上,我下意识的躲闪,却撞到了身边的人。
“老哥!”被撞倒的人声音里没有恼怒,有的只是惊喜,“你来了!”
那个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把手伸向我,我伸手过去,让他把我拉起来。缘份真的很奇妙,想不到就在我打道回府的时候,我居然遇到了那个年轻人。
“这就是艺术?”我看着那个还在地上抽搐的少女,用手肘捅了捅年轻人。
“算是吧。”年轻人无奈的承认了这个事实,“行为艺术。”
“真的是什么奇葩都可以自称艺术家了。”我和年轻人一起走着,我们走近了一个小小展台。站台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尊雕塑,而在雕塑后面,大屏幕还没有开启。
“我们到了。”年轻人说完,就登上了展台。
一个身穿性感内衣的年轻女子把一份材料递给了我,除了纸质的宣传页还有一张存储卡。和之前看到的情景相比,这样的展览可以说是非常朴素了。
看着殷勤递上材料的女人,我突然发现她的身上其实未着寸缕,那精致的内衣其实是用颜料画在上面的。想必这就是那个台上的年轻人的手笔吧。
那精致的画工让我提起了对这个年轻人的兴趣,我翻开宣传页,打算研究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台上的年轻人附身拈起白布的一角,用力一扯,雕塑显现出了它的真容。
一个漂亮的女孩慵懒的靠在竹榻上,一只手撑起挽着精致发髻的头颅,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身上,在她的身体上,描画着一副精致的山水画。
那并不是雕塑,而是一个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女人。被塑化的身体成为了这幅山水画的载体,而那曼妙的身体也凝固在这一刻,成为了艺术品的一部分。
“我,是一个彩绘师。”年轻人举起话筒,深情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体,慢慢的说着,“也许在当下,我只能算是一个工匠……”
大屏幕播放着年轻人工作的场面,画面中,他在一具躺在工作台上的女尸上仔细的描绘着,在他的身边有着更多的尸体,已经完成和尚未完成的,这些尸体会被制成女体家具或者雕塑。
“一直以来,我希望创作出一个至少让我永生难忘的作品。不像工坊里的那些,而是一个倾注了感情的作品。”随着年轻人的演讲,已经成为雕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了画面上,画面中的她巧笑嫣然,正享受着自己和这个年轻人的二人世界。
她侧躺在竹榻上,摆出各种姿势,他用墨笔在她的身上描绘出线稿又仔细的拭去。
她平躺在床上,就像一幅空白画卷,任由他挥毫泼墨,不时地她抬起手拂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她跪爬在床上,任由他冲刺抽插,随着一阵颤栗,他在她的背上笔走龙蛇……
画卷完成的那一刻,她站在聚光灯下搔首弄姿,带着幸福的微笑,而他注视着画卷,眼中带着自豪与不舍。
是时候将她化为永恒了。她躺在竹床上,身体被柔软的白绫紧紧地捆绑。他坐在一边,身边的凳子上摆着一盆水,一张宣纸轻轻浸入水中。
她侧过头,用眼神鼓励着他,轻轻地说道。
“做吧。”
一张张宣纸盖在了她微笑的脸上,精致的五官覆盖上一层白色,如同古代神庙里的大理石像。
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忍耐着窒息的痛苦,一对饱满的玉乳如同白兔一般跳动着,他温柔的揉捏着,爬上竹床,给她最后的插入,用快感中和她的痛苦。
浸渍、定型、固化。他饱含深情的工作着,终于把她变成了我们眼前的它。
“她对我说,爱她,就给予她永恒。”当年轻人话音落下,台下掌声雷动。
“抱歉,我来迟了。”当我看到宴会上唯一的空座位的时候,我知道我花了太多时间。
“没有关系,你是去履行约定了。”依云说着对一边的侍者挥了挥手,示意上菜。
精致的菜品被端上餐桌,我们频频举杯庆祝这次表演的圆满成功。
“庆祝一位勇士的诞生!”消息灵通的林涛对我举起了酒杯,“搞不好你会成为驸马呢!”
“听起来不错!”我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
欢声笑语中,一个银色的棺材被推上了餐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银色的盖子被揭开了。
“喔!”众人发出了一阵惊呼。
一个红发女孩静静的躺在纯银的餐盘里,安详地表情就像在沉睡,沉睡在琥珀一般晶莹的物质中。
侍者用长长的餐刀优雅的将她拦腰切断,更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下没有骨骼和内脏,而是如同香肠一般柔软的粉红色物质。望着餐盘中的那一片,我小心翼翼的切下一块送入口中,香醇细腻的口感让人心醉。
“这可是这个国家的名菜,奥莎塞妮,翻译过来就是香肠的意思。”清澜拗口的念出那个埃提亚古语的名称,“我们连宰杀的过程都没有看到,一切都是秘密。”
“就让它保持神秘吧。”我笑了笑,“就像魔术一样。”
【05】众神祭
我们刚刚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正打算云雨一番,厚实的木质房门就被敲响了。我匆忙的披衣起身,打开房门,侍者正站在门外。
“您好……这是明天祭典需要穿着的……服装。”年轻的侍者看到床上春光乍泄的依云变得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他低着头,好不看到那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他的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我接过盒子,向侍者道谢,然后回到了房间。
“是‘托伽’吧,快点穿上让我看看!”床上衣衫不整的依云突然兴奋了起来,“快穿上,快穿上!”
“依云姐,你的衣服送到这里来了!”清澜和裳舞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清澜和裳舞紧紧地裹着酒店提供的浴袍,好像在掩藏什么秘密。
“让我看看!”依云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扯掉了清澜的浴袍,让那白色丝绸下的秘密暴露无遗。
清澜身上的东西与其说是衣服,更像是一件首饰,金色的金属线被编结成细细的链条,链条联结成片,软软的搭在她挺翘的双乳上,峰顶玫瑰色的乳头隐约可见,而腰间悬挂的金属幕帘稀疏的挡在那神秘的花园之前,却比全裸更加激发探索的欲望。
裳舞的手轻轻一抖,一条蓝色的披风在半空中被铺展开来,轻飘飘的落在清澜的身上,薄纱制成的披风裹在年轻的肉体上显得更加诱人。
“不要再看啦!”清澜羞红了脸,夺过浴袍把自己裹了起来。
我有些好奇我的服装会是什么样子,很久前我在网络上观看过众神祭的献祭环节,祭司的装束让我印象深刻,那目测有30厘米的大屌就那么吊在两腿之间的场面让我自卑了好久。
难不成明天我也要甩着一根大屌去参加那个祭典吧!我忐忑不安的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蓝色丝绸。
我展开那条绸布,却发现这块布的边缘并不规则,掉在地上的金色大别针让我更加迷惑。
“这是古时候的衣服,那个时候还没有袖子和裤管。”裳舞对服装的研究很深,她拿起别针,把那块布围在我的身上。原本不规则的边缘此时显示出了它的精妙,那半圆形的缺口正好留出了脖子的位置,左肩用别针固定以后,这块布有了衣服的样子。系上皮革编制的腰带,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
“还是像那么回事的。”我对不用甩着大屌出门感到非常满意。
“拿衣服提前告诉我呀!”依云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山峰气鼓鼓的说道,“这么小什么都挡不住啊!”
“嘿嘿!”裳舞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笑嘻嘻的躲闪着依云的攻击,不过很快她就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衣物绊倒,摔在床上。
“嘿嘿,做好觉悟了吗?”依云把一个细细的金属棒塞进了裳舞的菊门,她的惨叫声回荡在我们的房间里。
第二天,我们乘上了马车,这是为了送我们去神殿而特别准备的。一打开车门,我就看到了放在座位上的木盒,我好奇的拿起木盒,打开后却发现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单刃匕首,对古兵器有所了解的我知道这是曾经在这个半岛上常见的短刀形制。这时候,我明白了腰带上的挂环的作用,我把匕首挂在腰间,心里对即将到来的祭典多了一分期待。
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两边的景物缓缓地变化,现代化的高楼被自然景观取代,车轮下的路也变成了石板路。
我们来到了神庙,和上次来到这里时不同,神殿四周搭起了很多帐篷,这就是今后三天我们居住的地方,穿着古代装束的警卫在主要出入口站岗,而我则看到了他们藏在身边的自动步枪,和隐藏在木板墙后的陶瓷装甲。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我在安全部门的朋友给我的警告,如果我死在这种地方,恐怕我的一世英名就该毁于一旦了。
不过晚宴的美酒和美食打消了我的疑虑,木柴旺火烤制的女肉有着不同于以往精致菜肴带来的豪放和粗狂,鲜红如血的玛卡酒让人飘飘欲仙。几乎在场的每个女人都被肉棒填满,当然,那些被烧烤和炖煮着的除外,淫靡的气息回荡在神殿的上空,在他们的教义里,这象征着生命的繁盛,是对众神致以的最高敬意。
我有些累了,坐在帐篷前的躺椅上,酒精让我的意识不再清晰,我看着双洞齐开的依云,打起了瞌睡。
低沉浑厚的号角声宣告了新的一天的到来,我们走进如同环形竞技场一般的神殿,在为我们准备好的位置落座。神殿里的火炬照亮了中心的祭坛,身穿黑袍的祭司们站立在祭坛的四周,第一缕阳光照亮了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祭坛,清脆的钟声响起,乐队奏起了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乐曲,祭司们虔诚的下跪,歌声响了起来。
一身古代武士装束的壮汉走进神殿,每个壮汉的右手都擎着一把大镰刀,左手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套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的脖子上,女人被牵引着跟在壮汉身后。七个壮汉,七个女人。
我的身边传来了沙沙的响声,我扭过头,看到裳舞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祭坛上发生的一切,她的左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而她的脚下,淫水已经据称了一滩。
“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吗?”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把她揽进怀里。她的身体变得很红,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把挂在她脖子上的球形饰物塞进她的嘴里,撩开袍子,已经变得硬挺的肉棒毫无阻碍的滑入她的身体。
裳舞紧紧地咬住嘴里的木球,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跪爬在我的面前,屁股高高的翘起,承受着我的抽插。
音乐声和歌声戛然而止,神殿变得一片寂静,除了我身下的啪啪声就只有女人脚上的脚镣拖行的声音,七个女人已经被带到了祭坛四周的七根木柱前,木柱上挂着一根绳子,而在绳子的末端,是一个铁钩。
众神祭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每一次的祭典都和上一次不同,相同的只有大致的流程,而细节却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
女人们站在木柱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上是链条很短的脚镣。壮汉们放下他们的镰刀,走到女人身后,抱住赤裸的被捆绑的身体,干脆利落的一个翻转,就像是搬起一个服装模特。而保持身体挺直的女人也像极了服装模特。
脚镣被挂在了铁钩上,倒挂着的女人随着绳子的拉动缓缓升起,她们平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号角声响了起来,祭典的主角到场了,是那个只有15岁的少女。她像一只小狗一样在通往祭坛的小路上爬行着,他的身后,手持权杖的祭司慢慢的走在后面。
少女来到了祭坛前,四个祭司抓住她的四肢把她高高举起,伴随着庄重的音乐声,走上祭坛,祭坛的中心,矗立着一根铁杆。
有着闪亮的金色纹饰的铁杆毫不费力的刺入了少女的菊门,贯穿了她的身体。
祭司把手中的权杖在地上轻轻一磕,七名壮汉举起了手中的镰刀,干脆利落的割开了身边倒挂着的女人的喉咙,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撒下来,浇在祭坛正中少女的身上,让她变成一尊血色的雕塑,她身下圆形的凹陷也被鲜血一点点的填满。
毫无征兆的,一声闷响让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惊,血池里的鲜血喷溅起来变成一团红色的雾笼罩了铁杆上的少女,当雾气散尽,少女的身体已经一分为二,软软的丢在铁杆的两侧,而那小巧精致的头颅,却还插在铁杆上。
“多么神奇呀!”不知道什么时候裳舞从我胯下离开,现在的她如痴如醉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如果众神真的存在,那么这就是证据吧。”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歌声和音乐声让我有些疲惫,而我的鼻子则在血腥味中闻到了无烟火药的气味。而我也知道,去年的祭典,作为祭品的少女是被一把铡刀切开的,而且当时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本该完整的被割下的头颅被铡刀切成了两半。
不管怎么样,这的确是一场精妙的表演,这就够了。
巨大的幕布被从屋顶放下,观众席变得漆黑一团,油灯被点亮,让我可以看到身边同伴的身影,被刚才血腥一幕刺激的看客们开始在这一团黑暗中和身边的女性交媾,而我则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被刚才血腥一幕刺激的看客们开始和身边的女性交媾,而我则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裳舞回到刚才的位置,跪爬在我的身前,刚才经历了短暂的空虚的洞口又一次被我的肉棒塞满,她嘴里紧紧地咬着木球,双眼出神的盯着祭坛上被一分为二的女人。
水闸被打开,一股清流沿着石砌的沟渠流入神殿,冲走了祭坛上的鲜血,倒吊着的失去血色的肉体被取下,祭坛上的圣女也被抬走,只剩下一颗头颅被放置在精美的黄金颅架上,颅架在流水的作用下慢慢转动,那早已失去神采的双眼冷漠的看着神殿里沉浸在交媾中的看客。
下午的祭典相比上午的神秘要乏味许多,圣书中规定了众神祭中七位祭品的结局,但是没有规定过程。如果说上午现代科技加成的法器带给观众一丝惊喜的话,那么下午的祭典就没有那么多的发挥空间了。祭品被吊挂起来,活活的剥去一身白皙嫩滑的皮肤,然后失去了皮肤的血红色肉体在祭坛上跪好,刀斧手熟练地斩下她的人头。
到了晚上,祭品被做成了浓汤和烤肉,分给神殿里的各位,也把众神的恩泽分给了神殿里的各位。作为无神论者的我抱着“沾沾喜气”的想法吃下了祭品,不得不说,王室把他们的女孩子养育的非常美味。
第二日,被献祭给燃烧自己带来光明的光明之神的祭品跳完一段娱神的舞蹈之后早早的躺在了柴堆上,等待着逐渐强大的日光通过水晶磨制的透镜引燃自己身下的柴堆和身上的油脂。为了保全头颅,被火焰包裹吞噬的她的头颅在火焰点燃起就承受着流水的冲洗,这无疑延长了她的痛苦,一想到她的骨灰会被加入今天的汤里,我就一阵反胃。
下午,献祭给战神的女孩和她的陪祭被会场的所有人用弓弩射成了刺猬,即便已经被告知不能射击祭品,但是她还是身重数箭,扮演敌人的祭司差点失去了最后取走她性命的机会。
嗯,今晚的汤里有颗牙,我还真是幸运。
第三日,上午的女孩用小刀割开自己浇灌大地,下午的女孩像猎物一样被宰杀肢解。我知道,真正的好戏要开始了,绿叶陪衬的鲜花明天就要盛开。
在属于我们三人的帐篷里,裳舞不知为什么表现的性欲旺盛,她把我推倒在地毯上,毫不客气的骑跨上来,仿佛我就是今天她的舞台,身处C位的她享受着两位姐妹的舔舐和我的抽插,我甚至不知道这场性爱马拉松是何时结束的。
重头戏开始了,我这时才知道那把放在马车里的匕首真正的用意,我要担任今天的刀手,负责宰杀陪祭。当我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的时候,却发现裳舞已经不见了踪影,心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预感,不过在卫士的催促下,我还是提前来到了神殿。
一个白色的面具和一件黑袍被递给了我,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大祭司来到了我们六个人的面前。
“你们已经事先拿到了祭刀,今天你们就要用它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大祭司手里拿着和我们一样精致的小刀子说道,“12个,这是你们每个人的任务,能够参与进来很不容易,希望大家尽力而为。”
大祭司摆了摆手,两名卫士抬着一个长条桌子走了进来,上面覆盖着白布,白布下显然躺着一个人。
“我来给大家简单的示范一下。”大祭司说着揭开了白布,露出了盖在下面的女人,“从这里,左边的肋骨下,把刀子插进去,割开,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心脏,用力挖出来。”大祭司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把女人的心脏取了出来,女人并没有剧烈的挣扎,也没有惨叫,只有婉转的随后戛然而止的呻吟。
“不用担心,她们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只要做你们的事情。”
我戴上面具,从下面的小门走进了祭坛,那里,已经给我们六个人每个人准备好了位置——一个高于地面的木台,上面有一个和我们刚才所见相同的长桌,每一个长桌都有一个坡道通往更高的主祭坛。
我走上高台,等待着我的第一个祭品。
第一个祭品是一个年龄不超过20岁的金发女孩,她被两名武士抬着送上了我的屠宰桌,她平平的躺在上面,身体挺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洋溢着兴奋地笑容。
“放轻松。”我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左乳,尖刀顺畅的没入她的肋下,切开一条口子,手深入湿热的胸腔,一颗心脏被掏了出来,放在侍者端着的银盘里。
我轻轻一推,她就沿着坡道滑到了主祭坛下,和她的另外五个同伴一起,静静的卧在白沙上。
索菲亚一袭紫袍,戴着她作为一等王女的银冠出现了,她的手中托着一个盒子,里面就是即将结果她的刀具。
她恭敬的把法器放在大祭司的手里,一旁服侍的祭司脱去她的长袍和银冠,把那高贵的躯体放在了前几日我们交欢的木架上,用藤条紧紧的捆绑起来。
第二个祭品躺在了我的面前,是个娇小的黑发女孩,她有些紧张,紧闭着双眼轻轻咬着嘴唇。我剖开她,取出心脏,把她推下高台。
太阳神的黑曜石阴茎在王女的身上摩擦着碾压着,王女急促的喘息着,她的声音在特殊的建筑结构的帮助下传遍整个会场。
第三组陪祭滑下祭坛,黑曜石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
第四组
第五组
第六组
王女尽情的享受着与神的欢愉,放声高歌着。的确是不同寻常的高贵女人,就连呻吟声都如此婉转动听。
“快点啦!”身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低头一看,裳舞竟然躺在我的屠宰桌上。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裳舞平平的躺着,只有嘴巴在动,“你是不是看呆了,说好的最喜欢大姐呢?”
“你……”联想到她这几日的反常表现,我知道这是她早已计划好的事情。
“快点开始啦!”裳舞气鼓鼓的瞪着我,“不然的话我可就喊了,大姐听得到的!”
“唔……”刀子切开裳舞肋下的时候,她陶醉的发出了声音,“切开我,切开我……”
我小心的把手伸进她的胸腔,取出了她的心脏,她就像熟睡一样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微笑。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吧,我擦去她嘴角的血迹,让她滑下高台。
祭司抽出黑曜石棒,接过小刀,郑重的从王女身体的正中下刀,一条血线从颈窝拉到阴埠。
我收拾心情,继续进行着我的工作,台上的王女身体正面被一分为二,剥离下来的两片被挂在了木架上,像极了市场上的肉。
第十组陪祭已经落下高台,王女的肠子被装进了大碗。
第十一组宰杀完毕,王女已经失去了生命,她的身体已经空空如也,除了心脏再无他物。
当我放下刀子,长出一口气的时候,王女的头颅已经放在了她的位置,七颗头颅被插在颅架上,她的心脏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而另外六个堆满心脏的银盘摆在下面。
退场,我回忆着裳舞的一颦一笑,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我们早就知道了,这个时代,可以选择自己的结局也是一种幸福。”依云这么说道,“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她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真是个好礼物啊,第一王女殿下。
度假结束了,原本的四个人此时只剩下了三个,就在我准备离开酒店的时候。我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我以为自己见了鬼,第一王女就这么手捧鲜花站在我面前,身上华丽白色礼服是这个国家的新娘装。
“我叫伊卡洛斯·埃提塔特,是索菲亚的双胞胎妹妹。”伊卡洛斯微笑着站在我的面前,丝毫不顾及身后依云和清澜的眼光,“我就是姐姐的礼物。”
【06】最后的惊喜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在这个时代,甚至长久都是奢望。
我和依云都明白这一点,依云因为事故永远的失去了生育能力,即便作为知名的演艺人士,她的大限也只能延长到35岁,更何况30岁之后她的名字就会重新回到强制抽选的“奖池”里。
演艺界这个残酷的战场上永远没有常胜将军,魔术团已经逐渐过气,曾经疯狂的粉丝如今早已不知在什么地方。看着冷清的观众席,依云决定隐退了。
血练魔术团的成员已经淡出公众的视线很久了,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上个月的纪录频道。参加了西海科技的人体改造计划的清澜在纪录片中被改造成了性爱机器人,现在她就在我的家里,成为了只知道做爱的人偶。
这天,从芭蕾舞团回来的依云独自在阳台坐了很久。
“什么做好准备,见鬼去吧!”依云拿着威士忌,低声说道,“该死的老头子们!”
“这个时候我说不上话……”看着一脸担忧的伊卡洛斯,我轻轻说道,“让她冷静一下。”
我和伊卡洛斯小心翼翼的把家里的枪和子弹甚至刀子全都搬进了车里,然后叫三浪帮忙拉走。
“这帮老东西,太不仗义。”三浪看了一眼我的房子,叹了口气,“她跟你说什么了吗?”
“做好准备,老东西。”我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她今天从舞团回来就这样子。”
“嗯,我可能知道。”三浪摸了摸胡子,“你也知道,芭蕾舞团不只是跳舞的……”
“嗯,我知道。不过是一些权贵的高级妓院和肉库。”说到这里我大概知道了事由。
“我听说下个星期会有一场非正式的外交酒会。”三浪一副无奈的样子,“总之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她现在呆在家里,那么就说明是非正式的通知。”三浪用一只手掩着嘴巴,这是他思考时常做的动作,“你只有四天的时间,你不希望这样,她也不希望,你有任何好点子就告诉我,我24小时在线。”
“她喝醉了,已经睡了。”伊卡洛斯忧心忡忡的看着我,“你走了以后她就在看这个。”
伊卡洛斯打开了客厅的家庭影院,最后播出的是她的出道表演,也是她的成名作。
血练魔术,这是以魔术团的名称命名的表演方式,这是依云所开创的,而开创这种表演形式的就是她的出道作品。
我们都观看过名为“Slice”的人体切割魔术,表演中女助手走进一个魔术箱,只有一只手伸出来,拈着丝巾,以表示自己身在其中。然后,魔术箱被放平,几片巨大的刀片把魔术箱分成数份,拉开,然后复原,撤去刀片,女助手完好如初。魔术箱上的图案给予观众错觉,让他们以为那一片片刀片都切在女助手的身上,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这些是早已用烂的把戏,但是依云给它带来了一丝新意。
录影中,当年青涩的依云穿着白色的紧身衣,站在了透明的魔术箱里,当魔术箱放平的时候,可以看到她依旧好好的躺在里面。她静静的躺着,被推到刀架下,液压机将刀片缓缓地压入她的身体,每一段都在观众的眼前清晰可见。助手们把她的“分段”放在推车上,带到观众席中,每一个观众都可以看到那透明箱中的肉体,甚至可以伸手进去亲自确认真伪,柔软温热的躯体,紧身衣已经变成一片破布被扯掉,甚至还可以看到布片边缘的那一丝血红。
而依云从魔术箱中走出的时候,原来如同第二层皮肤一般附着在她身上的布料已经被观众扯掉,残存的几片还带着血迹。
当年的盛况至今仍被提起,那些布片也成了宝贵的收藏品。
我想,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设计道具、租用场地、制作道具……说实话我对这些事情不是很在行,揉揉酸痛的眼睛,看着站在维护仓里的清澜,我想有她的帮助我会轻松很多。
我在和时间与未知的未来赛跑。依云知道,如果自己不能遂了那些老头子的心愿,我今后的日子会相当艰难,她已经接受了现实,每天服用药物让自己变成一块合格的肉。
我甚至已经暗下决心,如果有一天某个不速之客来到我的家里,我会用一颗子弹打碎那张美丽的脸。
“面具女王的告别演出”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兰芳,这个新闻占据了整个网络,伊卡洛斯设计了海报,画面上,一半是面具女王,一半是李依云。
我把舞台选在了星光大道的中心广场上,道具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只等主角就位了。
“我的告别演出?”拿着海报的依云疑惑的看着我,“你也知道,让那些老头子生气,你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不用担心,我在皇家医学院为他谋了个位子。”伊卡洛斯笑了笑,“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
“你为我排了一出什么戏?”依云已经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你别把我搞的太难看啊。”
“你放心好了。”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每个人都明白告别演出意味着什么,观众们已经早早的来到了中心广场,等待着依云的最后表演。
“听说面具女王和李依云是一个人。”
“真想不到。”
“今天可是有眼福了,不枉我赶过来。”
“这次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看,哈根斯的车在那里呢,假不了!”
……
广场上的观众在讨论着,他们不知道那被围栏圈起来的区域里究竟有什么奥秘,毕竟看起来那里空无一物。
豪华轿车稳稳地停在了预定的位置,红地毯的末端,车门缓缓打开,一双纤腿从车子里伸了出来。
“来了,来了!”人群中发出了欢呼,闪光灯的闪烁此起彼伏。
依云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这种服装在舞团里还有一个别名叫做“献身服”,那些被指定献身的演员会在她们出席的活动中穿着这样的衣服,看似平常的服装下面暗藏玄机。
依云微笑着像观众们点头致意,站在红毯上,看着旅途的终点。芭蕾舞服让她显得高贵优雅,她向着红毯的末端缓缓走去。
走到一半,她从裙下拿出了面具,轻轻地戴在脸上,然后在胸前的位置轻轻一拉,芭蕾舞服分成了两片,落在了她的脚边。
穿在芭蕾舞服下面的白色紧身衣露了出来,那件衣服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完美的展现了她的身体曲线,在她的成名作中,她就穿着这样的衣服,现在的她是面具女王。
她向着旅途终点圆形的区域走着,用微笑回应观众的热情,之前的忧郁已经不见踪影。
她在圆形的区域里绕了一圈,身上的紧身衣被她扯开丢进了观众当中。
她脱掉高跟鞋,走向舞台的中心,她的脚下仿佛有着看不见的台阶,她走到半空坐了下来,优雅的转身,躺下,现在的她就好像悬浮在空中。
她双眼微闭,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脸上带着微笑,现在的她如同陈列的艺术品,任人欣赏。
化装成安保人员的我站在一边,看着网络上的评论,我把一个谜题抛给了世人,然而却没有人能够回答。
“我敢打赌,等一下会有一根穿刺杆从她的嘴里伸出来,把她做成烤肉分给大家。”
“不会是活压美女吧,等下她就被砸扁了。”
“说砸扁的人过不过脑子?没看到标本公司的车都准备好了嘛,说烤肉的也是,吃你就别想了!”
“说起车我倒是有个小道消息,听说依云就要被送上国宴了,这里就是给咱们看看,等下就装车带走了……”
网络上甚至有人开盘设赌,猜测面具女王会被如何处理。
“看起来只是看看的得票率最高呀。”三浪拿着手机,坏笑了一下,“这回可以大赚一笔了。”
“原来是你设的赌局。”我没有看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围观的人群,那些仿佛要把依云装进眼睛带走的人。
“放心,钱分你一半。”三浪拍了拍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群。
“时候到了。”我拿出遥控器,轻轻的按了下去。
“呀!”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快看上面!”
电磁迷彩的伪装被卸下,一直悬在空中的道具露出了它的真面目,那看上去就是一块铁块。
三,二,一。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空中落下,在半空发出一阵呼啸,躺在下面的依云身体颤抖了一下,在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我看着惊讶的人群,微微一笑,再次按下了开关。
依云的身体被切成了九份,像扑克牌一般慢慢的分开,直到每两块之间足以让人走过。
“撤掉围栏。”我一声令下,安保人员撤去了围栏。
我走在依云中间,看着被极薄的玻璃刀片切开的依云。从断面看去,被活生生的分割的她体内的器官还在履行着各自的职责,心脏还在微微跳动,肠子也在蠕动,小巧精致的脚趾还在抽搐着。
我走向她的头,迫不及待的检查自己的“成绩”。
依云双眼微闭,嘴角还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
我交上了一份满分的答卷。
半个小时候,依云的身体重新合拢,早已准备就绪的工作人员把她装车带走。
三天后,完成塑化的她在重新回到了星光大道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展览。
果不其然,依云的结局让某些人很不开心,我被医院辞退,执业执照被吊销,存款也被冻结,甚至房子也因为莫须有的原因被没收。
我住在仓库里,多亏三浪设下的赌局,我才租的起仓库。
“老王,是不是以后得叫你亲王殿下了?”三浪悄悄的来到了仓库,“也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帮家伙真低级!”
“没办法,谁叫我扰了人家雅兴。”我笑了笑,“想我了记得来看我。”
“下个月初你就要走了,大伙儿还真舍不得你。”三浪起身准备离开,“住在这里当心身体。”
尾声
现在的我在埃提亚公国,有着贵族头衔和一笔不菲的收入,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来到地下室,看着我的收藏品回忆着与她们的每一个瞬间。
“不知道我将会在什么位置?”伊卡洛斯从后面温柔的抱住了我,“我会被做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