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迷途】夜莺x女局 笼中鸟
夜莺x女局 笼中鸟/夜莺与玫瑰
By.sin
狄斯城的下午算是难得的岁月静好,阳光穿过窗落在纯黑的办公桌上,熨起一片柔和的热意。
我再一次用余光打量站在身边的我的副官,浅绿色的发同平日一样梳理得整整齐齐,发髻被半压在整齐的军帽下,就连身上的制服也是笔挺且一尘不染。此刻她并没有在看我,而是背朝向我——我的文件柜上堆着厚厚的文件,她在尽心尽力地履行作为副官的职责。
在解决了BR-001黑环后,兰利给予了我一段不长不短的假期,并美名曰“观察身体状况”,实际上除去艾恩和安的额外检测之外,并没有其余的特殊之处,甚至连需要审阅和签字的文件都少了不少。
于是我拥有了大把时间来打量我兢兢业业的副官,视线从她的皮质手套一路游走至垂在肩膀两侧的发丝,再落到她另一只未穿戴手套的手上。
她并没有转过身来,我也意识到这样过久的打量属实失礼,只能低下头去,把视线重新移回桌台上的文件上。
自我从嘉年华回来之后,我们的交流甚少,以至于我现在回忆起近日的交谈才发觉全是公务上必要的交谈,充斥着没有感情的应答与命令。
笔尖再一次落下句点,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份报告,甚至也不需要再校对,明天一早就会有第九机关的工作人员来取走这份报告,交给我的上司——而她会把这份报告加工成可用的情报与档案,成为“银蜘蛛”又一张不可告人的底牌。
我现在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看着我的副官了。她站得很直,仿佛靠着一堵无形的墙,这种疏离感压在我的胸口,竟让我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承认我是有私念的,我认为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它理当更深更宽,犹如海洋般包裹所有不堪、庸俗亦或是憧憬与美好。
正因如此,我意识到我更应该指责我自己的多疑,懊悔每一次的冲动,我挂断过无数次她的通讯,甚至还私自在行动中支开她。
而她始终用那双翠绿的、仿佛新生的绿叶般的眼眸望着我,带着忧虑、带着不解,偶尔还会带着些许的怒气,我不似卡米利安般通晓人心,自是读不懂这双眼里满蓄的秘密,但我却鬼使神差地感觉这汪绿色里始终掺杂着某种依恋与不舍。
夜莺,我尝试着叫她,颇有无理取闹的意味,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我想让她从无止境的公务中抽出身来,即使这是种将神明拽至人间般的残忍且野蛮的行径。
但她还是回应了我,尽管她完全可以拒绝我。
好的,局长,您可以休息了。她放轻了声音这样回答我,我看到她的紧绷的肩松弛下来,像鸟儿收拢羽翼一样。
鸟儿收拢羽翼,却并不打算在我的身边停驻。我的副官转回了身,但她的视线很快掠过我,又转向我身后的全息投影屏,似乎是在查看时间。
希望您今晚能做个好梦。
太阳甚至都未呈现出落下的趋势,而她已经说出了告别的话语,同往常一样,她几乎没有停留地转过身便要向外走去,但却让我感觉我们之间那条无形的沟壑再一次被拉长。
等等,夜莺。
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开口,我的副官停住了,像是被暂停了一样——然后她转过了身,清秀的五官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可以占用一下你的时间吗?
局长,您还愿意回……MBCC吗?
我记得这种疏离感的开端是嘉年华的结束,我的副官孤身一人站在只剩废墟的游乐园边缘,同FAC那一排严阵以待的士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环正在消退,红色的余光在她的身后一点点熄灭,很快地只剩下她绿色眼睛上蒙着的水汽发亮。
我何德何能,见识到了我如此脆弱的副官,倘若她有毛茸茸的耳朵或者尾巴,那么一定是耸拉着的,可她又站得笔挺,除却那双出卖情绪的眼,她仍旧是那个可靠的副官。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
于是我这样回答道,玩笑一般,却抿起自己的唇。
她站得离我有一段距离,听不到我如擂鼓般的心跳,而我终是意识到了,我是钟情于她的。
或者换而言之,我的心是属于她的。
我讨厌这种疏离感。
我同我的副官一齐坐在皮质沙发上,浅色的茶几分割开我们,像划分黑白与色彩一般。
素色的茶杯中的热水腾起水汽,像我的窘迫一样无可隐匿,兴许我该向兰利讨教一下如何泡咖啡,这样就不必干巴巴地坐在这里,捏着自己泛白的指节。
局长,您还好吗?
她的体贴只让我感觉到自己的龌龊,也让我再一次意识到我似乎在利用我们之间不平等的关系。
我没事。
我似乎过于自信地笃定她会纵容甚至包庇我,但除却MBCC局长的身份,她又会如何看待不曾信任她的我呢?
慌忙的应答只是加重了她翠绿色眼中的疑惑,眼前瞬间投下了一片阴影,旋即浅淡的香气迎面而来。
我记得这个味道,是局里统一配备的最普通的沐浴用品的味道——也是我的副官身上所携带的味道。
然后我才听到她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失礼了。
您没有发烧,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当然没有发烧,我这样想着,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对上她的眼。
我很好,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确认一下。
我想要确认什么呢?
这自问瞬间就被无数个疑惑所吞没,从休眠仓醒来后的经历历历在目,可唯独她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拼死保护一个陌生的“局长”,到底该说是职责使然呢,还是说这是命令的死线呢?
兴许她知道我不为人知的过往,也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如她监听我所有的通讯频道,在我同兰利一齐奔赴嘉年华时不顾一切地请求联络。
你有一群很可爱的部下,很忠诚。而兰利的话语在此刻仿佛又在我耳边响起,枪口仿佛抵着我的心脏,名为“愧疚”的子弹已经上膛。
别推开她们。
哒。
我听见扳机扣动的声响,没有疼痛,但豁口汹涌蔓延出无尽的寒意,不是血,也不是眼泪,翻滚着,像是无穷无尽的死役组成的海洋一样层层将我包裹。
夜莺,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就在要窒息的那一刻,我听见我这样说。
……您是有史以来最特别的局长。
似乎很惊讶我这样的发问,我的副官睁大了眼,顿了顿才这样回答我,但我想您肯定不想听这样的答案。
你会背叛我吗?
她是个聪明人,自是不需要同她兜圈子,我的指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发烫的杯壁把热意烙在我的掌中。
我……
这个问题仿佛戳到了她的痛处,她急忙垂下了眼,死死地盯着桌上另外一只茶杯。
我不会背叛您的。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起眼,一字一句地说道。
——以我的生命发誓。
这一刻我突然希望我们之间不是这样僵硬的上下级关系,如果她是禁闭者,那么此刻我的枷锁就能告诉我她心中所想——甚至不需要得知她具体的想法,我只是想感知她此刻的情绪。
没关系的,夜莺,你不必这样发誓。
是的,我不在乎她是否真的会背叛我。
在权力与阴谋交叠编织的狄斯城中,想来我们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于是我这样开口,试图缓和这沉重压抑的气氛。
可是,夜莺。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
是这样的选择让你为难了吗?
仿佛巨石在胸口落实,将我怀揣的那点侥幸砸得粉碎。
不过,好在并未开口,还保留一丝虚伪的体面。我只能在心底自嘲,然后放轻自己的声音。
我会向兰利递交申请的,辛苦这段时间你陪伴在我身边了。
谢谢你,夜莺。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急忙端起手中的杯子喝水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自然。
天气转凉了,有点冷。
水还是温热的,可我现在真的感到有些冷了。
我怎么会为这样傲慢的想法而沾沾自喜,竟觉得把鸟儿囚在笼中便能得到两情相悦的童话结局——鸟儿理当属于天空,而不是丑陋生锈的铁笼。
我兀地生出些欣喜,至少我还有这份能够放飞心爱小鸟的自由,不会迎来像同赫卡蒂读的某本童话一样,抛弃那朵鸟儿用生命换取的玫瑰的结局。
不……局长,您搞错了。
我并没有看向她,但仍能感觉到那锋利的视线不断剖析着我。
我很享受作为您的副官的生活,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看啊,我的副官又变成了那个无懈可击的副官了。
以及,如果您觉得您已经不需要我了,我会立刻离开MBCC。
一声枪响会带出两个弹孔吗?
比第一次的豁口更靠近心脏,但仍旧没有流血,巨大的水声在耳膜间低吼,那是愧疚与后悔所组成的洪流,我像被卷入其中即将溺死的可怜儿,不顾一切地寻找着救命稻草。
你要失去她了。
我听到一个声音——兴许是什么更高的存在,用着我的声音这样说。
再不做点什么,你要永远失去她了。
它继续这样对我说,语气里满是傲慢。同我所拥有的枷锁如出一辙的荆棘攀爬上我的脖颈,向我施加窒息般的压迫。
然后你这里这个缺口就永远无法弥补了,在这时我终于看清了‘它’的模样,它几乎与我一模一样,只是同我在嘉年华遇见的少女模样的“骸”一样,浑身遍布缺口,而缺口又延伸出无数生着尖牙的嘴,每一张嘴都在一张一合,喷吐着恶毒的诅咒,直至你变得空无一物!
我绝不会——
空气仿佛橡胶般堵在我的肺部,我无法挣脱那荆棘的桎梏,只能撕扯着声带试图向那充满恶意的声音怒吼。
局长!
另外一个声音将我从这绝望的环境中拽出,待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处那个温暖的怀抱。
濒死的窒息感消散了,而剧烈的咳嗽并没有随之消失——甚至没有给予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只能蜷缩着身子,倚靠着这个唯一具有温度的怀抱继续驱逐我肺部那些仿佛凝固的空气。
您的身体好冷,需要我帮您拿一条毛毯吗?
我的副官轻轻地开口,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柔软,但我能捕捉到其中微弱的颤抖。
不用……这样就好。
我像是在自言自语,背后的那只手正在轻轻拍打我的脊梁,穿过略薄的外套与棉质的衬衫,我仍旧能感受到她的触碰。
小心、克制,正如她给人的第一印象。
夜莺,我……
我并没有真正消灭“黑环”与“骸”,我冥冥之中这样感觉到,但是如果说我吞噬了它们,我的副官会相信吗?
您不必向我解释什么,她的手一顿,甚至放缓了拍打的节奏,但是如果您想要倾诉,我就在这里。
这残忍的体贴无情地击穿了我的所有顾虑,我甚至感觉到我的外壳——这具总被人描述成难以捉摸且冷清的外壳裂开了。
夜莺,我的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我需要你。
不要离开我。
我的外壳碎开了,与之一起摔落在地的还有我的眼泪。
我甚至都不明白为何我的泪腺会失去控制,滚烫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全部掉进我怀中这温暖躯体的胸口。
我想我一定搞砸了。我和辛迪加那些不讲道理的小混混除了穿着不同以外没什么两样。
可我仍旧无法止住我的眼泪,因为没有人告诉我该如何挽留她。
如何挽留这名不是禁闭者的、恪尽职守的副官。
我像个孩童一样蛮不讲理大哭大闹,但是这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良久,几乎在我觉得我的眼睛都有些酸痛的时候,我听到我的副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会离开的,她说。
请您记住,我愿意永远在您的身边。
那你要怎么证明呢?
鬼使神差地,我突然想捉弄一下她,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她又叹了口气,但语气轻松了很多,您想让我怎么向您证明呢?
我明白她已经识破了我的小把戏,环着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下移了一大段,现在卡在我的腰际,可要我抬起这张泪眼婆娑的脸还是过于羞人,于是我只能把头埋得更低,用手轻拽着她的后领,试图让这个过程看起来更暧昧一些。
就在这里吗?她低声问我,那总是汇报公务的冷清嗓音仅仅是这样发问就足够动人。
先……先这样吧。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拒绝也只会显得是欲拒还迎,我的声音比之前听起来更加沙哑,只觉得整张脸都是滚烫的。
失礼了。
再一次地向我致歉,我的副官的动作却比我想的迅速得多——碍事的大衣早就在怀抱中滑落,而胸前的束带则被她直接从背后解开,衬衫的扣子仿佛水做的一样依次滑开,她卷起仅剩的高领打底衫,微凉的指托着其下的文胸。
发凉的空气让我不禁颤抖起来,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过于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
您看起来很紧张。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她仍然用着敬语,就像她并不想做到最后一样。
未脱下的西裤本该是略松的,但在此刻却像紧身裤一样附在我的肌肤上;而底裤则更加惨不忍睹,粘稠的触感贴在身上并不舒服。
正在犹豫是否该开口让她照顾一下我还裹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身,结果丝质触感一下子裹到了脸上,我很快地反应过来那是放在衣柜里的领带——说是备给我的,我却从来没有出席过应该佩戴它的场合,没想到现在终于用上了——以一种情趣意味的“使用”。
这样,您会放松点吗?
事实恰恰相反,被桎梏的视觉将我的听觉与触觉无限放大,我甚至觉得我现在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响,而她的指终于褪下了我可怜兮兮的长裤,贴着底裤的一角探了进来,带起发冷的潮湿触感。
湿透了。我听见我的副官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带着某种心安意味,然后她才开口,如果您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告诉我。
嗯……。浓重的鼻音将其中的情欲掩盖,我后知后觉被愧疚反复拷打——在自己的下属前泛滥成灾,可真是彻底失格。而并没有被这种愧疚折磨太久,我的副官已经把那条可怜的薄布扯掉,指节蹭着我泛滥的下体径直探了进来。
哈啊……。同我的指不同,常年持枪的指腹上生着细茧,极快地俘获了我,以至于刚填进来我就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急忙咬住嘴唇,想要掩盖这一事实。
没关系,她轻声说,语气里还带着那常有的体贴与温柔,您不必忍耐,这是我的职责。
怎么……这么突……啊嗯!
与她语气截然相反的是她的动作,指节迅速地顶了进来,扩开的甬道还未适应便填进了更多指节,一时间酥麻的快感让我的舌头打起了结,只喷吐出淫靡的喘息,甚至未等我从这酥麻中抽身,细茧已经在摩挲着内壁,陌生的愉悦感让我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慢一点……呜?!
乳头突然被咬了一下,旋即温热的舌缠了上来,孩童般的吸吮让我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胸前,发丝轻蹭着裸露的肌肤,难耐的痒意被她的鼻息点燃,演变成干燥的热意。
我的掌不安地摩挲着,试图抓住什么,我的副官发觉这点后用另外一只手把我牵至她的肩膀上,顺着那丝质的高领,我的指穿进她柔软的发丝,盘着的发髻被我拆开,像是寻找某种慰藉。
默许了我拆散她的头发,我的副官继续啃咬着我已发硬的乳首,却对被冷落的另一端不闻不问,指节仍旧埋在我的体内浅浅地抽动着,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房间内只剩下我无法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
尽管如此,被冷落的另一边传递来的渴望并未被疏解,缓慢的抽动同样不能熄灭干燥的热意,意识仿佛被投进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我开始急切地叫着她的名字,好像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她就会立马从我的世界中彻底消失不见。
局长,我在。
乳头上传来啃咬的刺痛,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反应过来在刚刚的混乱中我已经挺起了腰把自己的胸脯压向了我的副官,而她正毫无怨言地安抚着我这野蛮的异动。
她的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了我的身体,只留下我的腿心磨蹭着她的丝袜,粘腻的液体弥散着可耻的凉意,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仿佛上瘾了一般,只期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我的身体,索性抱住我的副官,贴在她的耳边开口。
……帮、帮帮我,夜莺。
我几乎以为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因为我的声音全然不像是我,而我的副官只是低声地嗯了一声,被填满的充盈感便接踵而来。
我的身体远比我想象中坦诚,她的指仅仅是填进来便激起了一连串的喘息,甚至不光如此,之前未被平复的情潮也因此卷土而来,指腹上的细茧继续刮擦着一点。
我甚至想开口问她为什么这么了解我的身体,可很快浪潮就将我吞没,愉悦之余让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腰,浑身上下仿佛一根绷紧的皮筋。
我甚至感觉有无数的电流在我的身上流窜,致命的酥麻感让我就快要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听不清在这样的关头我究竟从嗓子里挤出了怎样的求饶话语,但我的副官只是继续用那安慰的口吻说道,没关系,局长,交给我就好。
最终我的触感只反馈给我一股喷涌的热流,意识则远远飘去,仿佛灵魂出窍。
……夜莺?
局长,我在。
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在我的休息室了,我的副官穿着整齐地坐在我的床边,床头的电子钟表明晃晃地显示着已经是上午九点。
我的余光向休息室外瞥去,那片办公区域看起来同样的一尘不染,根本没有半点凌乱的痕迹——就好像只是我做了一个梦。
我……?
询问的话语还未出口,柔软的触感便覆上了我的唇,眼中只有浅淡的绿色,我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我的副官给予了我一个吻。
早上好。她微笑着这样说,那总是蓄着严肃的眉眼松弛下来竟然如此清秀,让我不由得发愣了好一会,见我没有反应,她只是继续开口补充道,我是自愿留在您身边的。
原来不是梦。在意识到这是事实后我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而她也巧妙地起身走了出去为我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您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会帮您处理剩下的事务。
我突然想去同赫卡蒂再读一遍那本狄斯童话书,再一次翻阅那只小鸟与玫瑰的故事。
——只不过这次,我会同她讲述另外一个结局。
——另外一个,小鸟与玫瑰都最终停留在心上人的肩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