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塔的夏日之旅
坐落于大洋中心的东瀛岛国此时正是盛夏,但炎热的天气并没有让习惯了沙漠之炎热的劳伦斯亲王感到一丝一毫的熟悉,也没有能将困扰她乃至一行人的晕船症驱散哪怕一点点。沙漠中的君主并不识得咸腥的海风与湿热的林间。骑着一匹高头白马的劳伦斯亲王那好不容易憋回去的呕吐欲望在她听到了从身后的马车中传出的呕吐声后还是忍不住地决了堤,不过还好这发生在遇到等候多时的东瀛侍者之前。
与沙漠中那混合了大量香料的浴水不同,东瀛的浴池里连几朵花都没有,飘在水面上的也只有一只木盘,以及罗列在上面的清酒瓶与杯。本身就已经觉得有些无聊的劳伦斯亲王一边用自己的双脚推远那只木盘,一边不太耐烦地询问,着同行的少女,
“喂姬塔?你还没洗好头吗??你这个梳短发的为什么会比我这个头发长的洗的还慢啊??”
“还……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硬拉上船!头发上全是海腥味洗都洗不掉!”
在劳伦斯亲王背后的某处,一头黄发的姬塔正一遍遍地将洗头用的肥皂混合上浴水和花瓣用力地搓洗着。
“哦?我可不记得我有把你硬拉上船啊?是谁在我临走之前的时候气鼓鼓地要我带上的?之前那副要与我的皇宫共存亡的气势去哪里了?”
劳伦斯亲王将浴池中的手朝着背后甩了甩,温热的浴水轻轻落在姬塔那白皙裸露的后背上,引得姬塔打起了激灵,
“好啦快来啦~你的头发无论怎样都很好闻啦~”
“哼!算你识相!”
姬塔嘟着嘴走了过来,哒哒哒的脚步声让劳伦斯亲王兴奋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哈~~~~~好舒服的热水~~~”
姬塔那白皙的笑脸霎地变得粉红,冰凉的身体终于接触到了温热的浴水,姬塔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此时的姬塔并没有意识到,但长久以来的经验早就已经让她有所准备。每当自己正在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什么的时候,这个怨种一般的劳伦斯亲王一定会给自己找点罪受。因此当劳伦斯亲王将那骨感的双脚分出一只踩在姬塔的私处,而另一只则顶在了她的乳房上的时候,姬塔除了惊叫一声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过激反应了。
劳伦斯亲王那可以说的上是棱角分明的脚趾轻轻滴挑逗这姬塔的私处。那只罪孽深重的大拇指现实从上至下轻抚着姬塔下体那紧闭的大门,随后又会在滑至姬塔的后庭附近后用自己的指甲盖轻轻顶住或者摩擦起姬塔的菊轮。早已熟知姬塔的敏感区域的劳伦斯亲王挑逗起姬塔来简直是得心应手,而高姬塔一头的她甚至可以坐在浴池里用双脚来挑逗姬塔的乳房与私处,还能腾出手将姬塔的双足一一捧起、让空闲着的朱唇亲吻、舔舐乃至轻咬起姬塔那肉感十足的双脚。而身高不足的姬塔却只能紧紧地将双手扒住身后的池壁来防止溺水。若是平时的话姬塔还能发出些恼火的咒骂来撒一撒气,但晕船症还没能完全消退的她此时也虚弱的连池壁都险些扒不住了,在那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中夹杂着的咕嘟咕嘟的溺水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不要……咕嘟咕嘟……放kai……咕嘟嘟!”
“我都把你带到另一片大陆的岛国了,用你的身体偿还一些路费也是正常的吧?哈姆~”
劳伦斯亲王似乎很享受姬塔的反抗,她一边用手指按住姬塔那随意扭动的大脚趾,一边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按摩着姬塔那敏感而柔软的趾腹。
“咕咳!咳……你都把我关在你的皇宫里一年了,怎么还要我付路费的啊??”
姬塔强忍着呛水的难受,艰难地回击着这个在大约一年前设计将自己绑架的亲王,但时间已是一年前了,在与这个亲王以及她喂给自己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草药相处了一年以后,连姬塔自己都已经迷茫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话语之中没有太多的怒意了。
“哦?这么说姬塔和我已经是不用分单结账的亲密关系了?早说嘛~muuuuua~”
劳伦斯亲王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她放开了姬塔的趾腹,转而将这一整只脚趾含在了嘴里,又轻轻地吸气,让姬塔那敏感的脚趾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吸力,而奇怪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少……少跟我扯这些……我自己一个人的话……我……我活的更好!”
姬塔咬住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要在这种争吵的时刻暴露出正在享受的事实。快感正在自己的身体里累积,姬塔也已经在一年的“相处”之中逐渐熟悉了自己从正常到高潮的过程。眼下自己的呼吸已经紊乱,眼前也冒起金星,从身体各个敏感带传来的快感也已经兵合一处,让自己的全身都处在一股轻飘飘的淫靡状态,分不清究竟是哪里最舒服了。
“啊?是吗?”
劳伦斯亲王并不与姬塔追究这些细节,她突然停止了手、脚和嘴的全部动作,让被自己捧上仙境的姬塔突然停在了原地,无法向上突破理性的限制,也无法向下平复那遍及全身的快感。
“你……卑鄙混账……哼!”
意识到自己连嘴硬都做不到了的姬塔最终还是屈服于让自己全身的肌肤都变得粉红的性欲,她一脸羞愤地将自己的双脚用力顶进了劳伦斯亲王的嘴里,又借着池水的浮力让自己已经有些酥麻的翘臀轻轻地摩擦起劳伦斯亲王那翘起的脚趾。曾经那心怀热忱的刺客与骑空团团长此时已经落得了这个下场,甚至连绑架、迷奸、用药物改造自己身体的恶魔亲王的寸止调教都无法承受了。
“乖,乖乖去吧~”
劳伦斯亲王在姬塔认怂后便大度地既往不咎,一如每个和姬塔拌嘴的夜晚一样。她加快了对姬塔全身的刺激,不到十秒钟的功夫就让这个已经失去了对身体掌控的小妹妹变成了枕着浴池池壁浮在池水中的一只颤抖着的发情雌性。在几声沉重的喘息声之后,高潮后的姬塔将眼睛渐渐地翻进了半睁着的眼皮之中,抽搐着堕入了黑暗的泥沼……
“呼……刚刚可真是有够受的……”
清醒过来的姬塔一边用浴衣的领子严实地遮盖住乳房上的草莓痕,一边落座在了柔软的榻榻米上。与完全没来过岛国的劳伦斯亲王不同,姬塔似乎在遥远的过去曾经到过这里。尽管自己的记忆已经被从一年前开始、持续近两个月的持续魔药灌注而变得十分模糊,但她身体的肌肉记忆还是让她十分端庄大方地跪坐在了低矮的桌台前,与此前在浴池里的自己大相径庭。姬塔为自己和劳伦斯亲王各倒了一杯酒,随后便品味起了这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清酒。桌台对面的劳伦斯亲王在扭动了一下无处放置的双腿之后,终于以盘起腿的姿势落座了,当然让她落座的其实并不是舒适的坐姿——坐姿什么的在她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之后就变得无所谓了。
姬塔那双因泡澡而恢复了血色的小脚被她的翘臀轻轻地压在体下,粉嫩的足底相互交叠着,十只肉嘟嘟的脚趾豆相互依偎着、整齐地排列在脚掌的前段。优雅的足弓因脚丫与翘臀的按压而略微发黄,也算是为这秀色可餐的足底添上了最后一抹颜色。当然,劳伦斯亲王可没有透视眼,她能看到这一切完全是因为先前特意在姬塔身后放置的一面镜子。
当然,姬塔也并不傻。微醺的她也注意到了劳伦斯亲王那偏转的视线。她顺着劳伦斯亲王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了自己那粉嫩的双脚。早已熟悉劳伦斯亲王性癖的她虽然见怪不怪,但还是会被一时的害羞冲的头昏脑涨,但她很快也意识到了这头昏脑涨并不源于害羞、泡澡后遗症、醉酒中的任何一项,而是因为劳伦斯亲王不在给自己的酒里下药就不舒服的强迫症一样的习惯。
“你……不许……嗬……”
姬塔临睡前的呢喃因劳伦斯亲王托住了她的下巴而无疾而终。因为时间有些紧,劳伦斯亲王并没有给姬塔预留出足够的时间来表达情绪,甚至连让她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的时间都没有留出。她托着姬塔的脑袋,自己站起了身,又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姬塔的姿势、一步步地挪到了姬塔身边。她将姬塔放倒在后面已经铺好的床铺上,天真的姬塔甚至以为这两团柔软的被子真的意味着劳伦斯亲王会放她度过一个自由而舒适的夜晚。
姬塔被放置在被褥上的位置比正常的位置更靠下、更靠左一些,两只嫩丫无力地搭在榻榻米上,并没有收到被褥的承托。但这也是劳伦斯亲王的设计之一。她将姬塔放在体侧的胳膊连着被褥的侧边压在一起,然后慢慢地帮着姬塔翻过身来,然后再翻一圈,就像是在制作一块松轮蛋糕一样。在几次翻滚之后,姬塔那混杂着轻鼾的呼吸声就已经消失在了三四层的被褥之中。姬塔那双白色的小脚成为了她暴露在他人视野中的唯一事物。
“进来吧”
在听到了指甲轻刮纸门的细微声响之后,劳伦斯亲王将门外等候多时的巫女放了进来。那巫女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脑袋也被一条红色的丝巾遮住。劳伦斯亲王只能从来者那前凸后翘的体型推测出对方的性别。
“请问,您今日是想让妾身来为那位小姐施术吗?”
一身赤红的巫女轻轻抬起右手,将手指并拢、以最恭敬的方式指向了在不远处昏睡的姬塔,准确的说是姬塔那双粉嫩的小脚。她的左手则轻轻地扶着放置在双膝之上的精致木盒。
“啊?啊是的,你们的自我称谓还真是难懂”
劳伦斯亲王挠了挠头,她最不擅长应对彬彬有礼的来客,上一个彬彬有礼的刺客姬塔现在已经变成了和自己打情骂俏的雌性姬塔,这也并不完全是出于劳伦斯亲王的性欲与征服欲,还混杂着她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逃避心理。
“那么,妾身给您预备的药物是否已经给那位小姐服下了呢?”
赤红的巫女并没有拿出任何的道具,反而继续询问着。
“嗯,现在正睡得香呢~”
劳伦斯亲王从自己的乳沟里拿出了那张写满了草药配方的油纸,在扛着渐渐苏醒的姬塔走向卧室时突然被塞了一油纸包的她也没有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至于油纸里曾经包着的粉末到底喝起来是什么味道,就只有在一边呼呼大睡的姬塔自己知道了。
赤红的巫女终于起身,用双手托着木盒开始行走。薄纱长裙遮住了她的下半身,但劳伦斯亲王还是能从对方的脚步声中推测出对方正赤着脚走向了她的姬塔。那巫女从长袖中抽出了两支符咒,她对着它们轻轻地念了约莫五秒钟咒语之后,就将它们放在了姬塔的脚掌上。毫无支撑的符咒奇迹般地停在了姬塔那自然向前伸出的脚掌上,仍然干燥的符咒并不是被姬塔身上的汗液或者什么胶水黏在了她的脚上,而是因为这符咒上渐渐亮起的咒文——它们在尝试将这双嫩丫与什么东西建立起联系。
巫女随后打开了一直带在身边的木盒,那木盒里充斥着粘稠的透明液体,而巫女则用泡在木盒里的一只稻穗一样的小刷子将这有些恶心的清凉黏液一点点地刷在了姬塔的脚上,让那对符咒完完全全地贴合在姬塔的上。从脚掌到足弓,姬塔的脚丫的大部分都被这两张符咒所覆盖。随着巫女持续的刷涂,那符咒上的咒文也越来越亮,并最终让符咒自燃了起来。
一道诡异的紫色光芒突然在姬塔的脚心出绽放,在劳伦斯亲王再次睁开为了躲避强光而紧闭的双眼后,她惊讶地发现那木盒中的黏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紫色的不明物质覆盖了盒底,而在那木盒的中央,一双完全不属于姬塔的奶油一般的小脚就这样轻轻伸出。那双脚就好像是穿越了什么异次元空间后从盒底伸了出来一样。粉嫩的脚心上充斥着淡淡的血色,而劳伦斯亲王则不敢相信自己此时产生的动摇。
那盒里生出的脚正是姬塔的脚,观察过无数次的劳伦斯亲王一口咬定了这个观点。脚型与尺寸自不必提,无论是脚趾的肉嘟嘟的程度还是自由伸展时指关节那弯曲的幅度都与一旁的姬塔的脚一模一样,而姬塔自己的脚还安然无恙地从被筒里伸出。
就在劳伦斯亲王一时间有些无法相信现实的时候,被窝里的姬塔突然就从重度昏睡中悠悠转醒。
“妾身的药只会维持到足盒完成为止。趁着姬塔小姐还没完全苏醒,劳伦斯大人不妨尝试一下、玩弄一下足盒中的小脚,随后大人自会理解其中的奥秘。”
赤色的巫女在留下了这句话后,便失去了自己的形体,只留下那块头巾随着一股阴风一起飘离了房间。
劳伦斯亲王仍然不太能接受这奇怪的现实,在额头上聚集多时的冷汗突然滴下一滴,正好落在了足盒中的脚丫上。而姬塔的小脚竟然随之抽搐了一下,那抽搐的中心正是汗水滴落的位置。似乎了解了什么的劳伦斯亲王渐渐大胆了起来,她伸出自己的指节,像按摩一样轻轻刮着足盒中的脚心,这也是劳伦斯亲王在早上用于唤醒姬塔进行“晨练”的手法之一。与料想的一样,姬塔的脚趾快速的蜷缩起来,原本平滑的脚掌也迅速被褶皱布满。
“呜呜呜——放我出去——”
尽管姬塔苏醒后的呼救声还不如呼噜声清晰,但劳伦斯亲王半蒙半猜地理解了姬塔的意思。她将姬塔吃剩的秋刀鱼的一整根脊骨提了起来,将它塞在了足盒中的脚丫之间,尖锐的鱼骨轻轻地顶在了两只脚的足弓上,这种手法所产生的强刺激让姬塔本能性地分开双脚,尽管劳伦斯亲王已经尽快地在解开被筒了,但姬塔的双脚还是先一步破坏了被筒的底部。突然分开的双脚直接扯开了层层叠叠的千层卷,但任凭姬塔如何挪动这两只连脚趾都在疯狂扭动的小脚,在足弓处的瘙痒感始终无法被消除。姬塔能感觉到有什么抵在了足弓上,但无论她怎么甩都无法拜托那虚无缥缈的瘙痒源头。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在看到了一旁的足盒以及上面放着的鱼骨之后,姬塔快速地理解到了自己脚上的瘙痒源头,虽然她也没接触过这类邪术,但她一方面能够认出自己的脚,另一方面也能发现鱼骨对足盒里的脚的刺激刚刚好和她双脚上的强刺激相符。
“就……足盒啊~我对这双脚做什么都能直接反映到你的脚上,呼~”
劳伦斯对着足盒中的脚心吹了一口气,而一旁的姬塔也随之突然瘫坐在地上、不停地搓揉着突然感受到凉风与湿气的脚心。
趁着姬塔缓解着脚心的痒意,劳伦斯亲王取下了被夹在足弓之间的脊骨,又将它拆成了一节节的鱼刺。在姬塔似乎看到了什么但又不愿相信的复杂表情的注视下,劳伦斯亲王一边继续朝着足盒中的脚心哈气、让姬塔暂时动弹不得,一边将一根根鱼刺轻轻夹在了姬塔的趾缝中。钻心的痒意突然从姬塔的趾缝中传来,而劳伦斯亲王则饶有兴致地盖上了足盒,竟然还上了锁,又将它放置在了现在的姬塔完全够不到的柜子上。
“快……快停下……我……要撑不住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姬塔终于无法忍耐这钻心的痒意,她在爆发出一阵狂笑的同时重重地栽倒在了榻榻米上。尽管她已经用尽全身的肌肉来缓解痒意了,但姬塔自己也清楚,自己身上的痒意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缓解,想要破解痒意大概只能从那被锁住的足盒里取出鱼刺了。而劳伦斯亲王此时却一改往日那高高在上的作风,主动地朝着姬塔岔开了双腿,暴露出她那被姬塔的挣扎唤起性欲的潮湿的阴户。她将那木盒的金属钥匙轻轻地塞进了自己的器官之中,而姬塔也理解了这其中的含义。她像只驱虫一样,一边扭动着身体抵抗痒意一边向前爬行,并最终将自己香汗淋漓的脑袋埋进了劳伦斯亲王的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