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休息了一天,都回到公司上班了,夏雪璐还特地去了一趟黄文业的办公室,去看看这个在非洲跟自己偷情过的前夫。
从非洲回来之后,她在家里仍然保持着贤妻的形象,该尽的义务也不推辞,但是她已经开始从心里抗拒跟丈夫做爱了。
跟丈夫做爱,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
她的心从在非洲把身子交给黄文业的那一刻起,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其实她也明白两个人的未来可能不再能有交集,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彻彻底底的放弃。
看见黄文业,她总觉得就像看见自己的情人一样,很想和他亲密,很想在他面前撒娇,只要能哪怕看到黄文业,世界也像是充满了阳光。
然而黄文业却正在黑暗中挣扎,他被苏茜的事弄得心力交瘁,六神无主,内心中,他对苏茜还是有所依恋的,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烦恼,他才拿不定主张来处理他和苏茜的关系。
他正烦恼着,夏雪璐进来了。
“黄总。”
“唔,有什么事?”
“你脸色很差,不舒服吗?”夏雪璐注意到黄文业的脸色不好,眨着大眼睛,关切地问了一声。
黄文业哪能逢人就说自己的心事,只得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夏雪璐说:
“没有,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想来看一看你。”夏雪璐笑盈盈地看着黄文业说,眼睛里满是柔情。
黄文业现在脑袋中是一片混乱,可不敢再让夏雪璐也跟着再添乱,赶紧挥着手说道:“去去去,回你的办公室好好上班。”
夏雪璐狠狠地噘了噘樱桃小嘴,正准备接话,这时办公室又进来了一个女人,有些面熟,但夏雪璐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她印象中,公司里应该没有这个女人。
黄文业见苏茜来了,赶紧示意夏雪璐出去。夏雪璐以为是什么公事,也不敢再胡搅蛮缠。待夏雪璐走后,苏茜把办公室的门轻轻地关上。
“文业,我要跟你谈谈。”苏茜站在黄文业的办公桌前,殷切地看着他说。
黄文业看着苏茜,感觉她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容颜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忽然有点心软,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个女孩子能承受得住这么多突如其来的变故吗?
但是他的眼前,又忽然浮现出费国庆那张冷冷的脸,而那张脸上又似乎带着嘲讽和轻蔑的意味。
他的心还是硬了下来。
“苏茜,我、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请你原谅我。”黄文业的话音中带着颤抖,他的眼框也红了,他忽然发现自己也是个可悲的人。
前妻无奈出轨给自己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再爱上的人也有着自己无法释怀的不堪往事。
苏茜禁不住抽泣起来:“文业,我求你别这么无情地对待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会一辈子好好地待你,你知道我多么地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这里说话不方便,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黄文业深叹了口气,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惨白的天空,背对着一个可怜的女人。
他不愿意直视苏茜,他怕自己因为她哭泣无助的眼神让自己硬下的心又重新软化。
勉为其难的接受事实走到一起,又何尝不是对两人的另一种折磨。
“我知道这是办公的地方,我不该在这里跟你说这些,但是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说说我心里的话。我现在还住在酒店,你晚上来一趟好吗?”苏茜恳求着黄文业。
黄文业思忖了一会,说道:“好吧,你擦擦眼泪,先回去吧。”
苏茜轻轻地来到黄文业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我晚上等你。”说完她离开了办公室。
黄文业感觉到办公室的门轻轻地关上了,他的心门也似乎在这一刻关上了。
但是很快,门又被拉开了。
他仍然没有转身,这时他听见背后夏雪璐有点幽怨的声音:“你的女朋友吧?”
黄文业回到办公桌前坐下,重拾回心情,准备先忘却这些烦恼,投入工作中去。
“对。”他淡淡地回到道。
“人挺漂亮,不过我感觉你并不开心。”夏雪璐注视着黄文业的脸,感觉这个男人满脸沧桑。
“你少管我的事,这样只会让我烦你。”黄文业心情沉重,根本没有心思和任何人调侃,他说了句狠话,便不再理会夏雪璐,打开文件夹,开始翻阅文件。
“哼,关心一下你而已!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夏雪璐嘀嘀咕咕了两句,心里有点气恨,这个才不久在非洲还跟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怎么一下就变脸了。
夏雪璐嘟着小嘴气哼哼地离开了黄文业的办公室。
离开黄文业办公室之后,苏茜回了酒店,看到镜中自己憔悴的脸和凌乱的头发,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心里一直焦躁不安,都没有好好拾掇一下。
想着晚上要见黄文业了,不能用这种状态见他,她连忙梳妆打扮起来,她要让黄文业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费国庆打来的。
“什么事?”接通后,苏茜也不愿意多说。
“今晚你回来一趟,有些事情就算结束也要把话说清楚。到时候是走是留,我也不拦你。”费国庆在电话中说道。
“我晚上还有事,要不改天吧。”苏茜不想耽误和黄文业的会面,这是她很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
“放心,说清楚你就可以离开。如果你还有其他事,可以早一点过来,不耽误。”费国庆显得很耐心。
苏茜想了想,晚上估计黄文业会在七点左右到自己这里,那算上来回,自己只要在六点一刻左右离开那儿回酒店就行了。
于是她说道:“好吧,我五点左右到家。其实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你也基本都知道情况了。”
“行,我在家等你。”费国庆没有给苏茜更多犹豫的机会,说完就挂了电话。
只是他脸上的那丝冷笑和眼神中的狠毒却是电话另一头的苏茜看不到的了。
下午五点,苏茜如期而至,她打开门进了屋。
费国庆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带着笑容,说道:“你来了。快进来先坐下。”说完他走上前,把苏茜推进屋子,顺手关死了房门。
苏茜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她刚想扭头说话,费国庆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了苏茜,疾走两步把她按在沙发上,一把翻过来。
“你干什么!”苏茜感觉到了危险,拼命地挣扎,嘴里也叫喊着。
费国庆伸手按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着说:“想甩了我,跟别人跑?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今天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苏茜的连衣裙。
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
苏茜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费国庆淫笑着说:“喊吧喊吧,这屋子的隔音效果你是清楚的,当初为了我们恩恩爱爱可花了不少心思,你现在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一边说一边把裙子拉过苏茜的腰,往她头上撩。
但合体的裙子被苏茜高耸的胸脯勒住了。
费国庆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弄上去。
费国庆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单腿跪在床上,一手用力按住苏茜柔软的胸脯往下压,一边拽住连衣裙向上用力一扯。
“嗤啦”一声,连衣裙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苏茜鼓胀饱满的胸脯,整个被翻过来拉过了她的头顶,缠到了她白嫩光裸的手臂上。
苏茜只穿内衣内裤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修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费国庆的面前。
费国庆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黑色丝质胸罩,一只大手粗鲁地伸进去,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嫩的乳房。
苏茜双手被连衣裙缠住,几乎赤裸的全身展开在宽大的沙发上,根本无从躲避。
她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费国庆,费书记,放开我……求求你……”
费国庆是怒火和欲火两火汇聚,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个敢试图离开他的女人。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挤住苏茜几乎赤裸乱扭乱动的身体。
抓住她丰满乳房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揉弄不止。
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个胸罩掀了起来,另一只肥嫩圆润的乳房忽地弹了出来。
苏茜拼命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那只不受约束的饱满乳房跟着乱晃,但很快就被费国庆抓住了。
他一手握住一只软绵绵的肉团,贪婪地乱揉起来。
苏茜羞得满面通红,气喘嘘嘘地乱蹬乱踹。
费国庆瞅了个空子,握住苏茜右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的乳头挺了出来。
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头,贪婪地吮了起来。
苏茜“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啊……求求你费书记啊……”
费国庆对苏茜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得“吱吱”作响。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苏茜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地钻进小小的蕾丝内裤,向神秘的三角地进军。
苏茜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被连衣裙缠住,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夹紧大腿躲闪、抵御费国庆的魔爪。
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
尤其是胸脯上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生理反应开始出现,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
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
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试探,企图钻进她两条拼命夹紧的大腿之间。
粗硬的大手和耻毛的摩擦像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射到她的全身。
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听指挥了。
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向她大腿中间插,几次尝试之后,最后终于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穴,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面深入进去。
苏茜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
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的老色鬼。
她拼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
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肉洞里面猛地一搅。
她心头一慌,全身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弃守了。
费国庆立刻感觉到了苏茜身体的变化。
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她的两条大腿被岔开了。
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插到热乎乎的裆底,来回抚摸着那条明显的肉缝,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肉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手掌捂住柔嫩的肉体,兴奋地摩挲起来。
苏茜满脸绯红,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
但那只插在裆里的大手像牵着一根细绳,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
苏茜被揉搓得浑身发软,再也聚积不起力量。
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抗。
苏茜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央求:“不要啊……不啊……费书记你放开我……”
“哈哈,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嘴里说不要,可下面都湿了!”
费国庆含糊地嘟囔着抽出插在苏茜阴道里的手指。
大手一翻,轻柔却又坚决地把裤衩扒到了她的脚下。
接着另一条腿也插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苏茜光裸着下身被迫岔开了腿。
叼着乳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苏茜胸脯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刚刚消失,费国庆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苏茜岔开的大腿中间。
“不……不要啊……”苏茜羞的满面通红。
虽然她的身体对费国庆而言早就没有了任何秘密,但是苏茜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黄文业的妻子,现在衣服给剥得精光,自己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还要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下流地窥视,她感到羞耻,感到屈辱。
苏茜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时已完全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让费国庆似乎回到了从前:黑油油浓密的耻毛修剪得整整齐齐。
耻毛下一条细细的肉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
肉缝的边缘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
费国庆“嘿嘿”地淫笑:“还是像以前那样敏感,看来你的身体并不想离不开我啊!”
苏茜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知道今晚要黄文业见面,苏茜特意做了准备。下午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耻毛。
她不知道黄文业这次会不会要她,但是她还是做了准备,如果黄文业抵挡不住自己的诱惑,也许他会和自己欢爱。
而在兴头上的黄文业也喜欢舔她的下阴。
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献给他。
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黄文业准备的这一切全都落到了费国庆的眼里。
费国庆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肉缝用力吸了两下,陶醉地感叹:“啊,还是如以前一般的又骚又香!难怪那小子会被你吸引!”
苏茜哭了。她现在样子太窝囊。不明不白地被压在沙发上扒光衣服,让这个老男人再次予取予夺。但她现在真的筋疲力尽了。
费国庆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在苏茜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腰,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肉棒顶在了她的胯下。
苏茜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龟头像发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
她明白一切都要无法挽回了,她觉得对不起黄文业,疯了似的哭闹扭摆。
但在被怒火加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不但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
费国庆的肉棒也算粗大,要不然也不能霸占了苏茜那么久。他用紫红的龟头蛮横地分开苏茜柔嫩的阴唇。硬挺的肉棒顶在苏茜胯下的肉缝中间。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挺拔的乳房。
他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
早已就位的肉棒猛往前冲,龟头眨眼间就没入了细窄的肉缝。
肉棒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的阴道。
苏茜“哇”地尖叫起来。
其实她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和费国庆有过无数次的交合,男人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甚至唤醒了她的记忆。
但她的心却像被一只灼热的烙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费国庆的兴奋达到了极点。肉棒包裹在温热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女人乳头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围厚实的肉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
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她要让这个他已经肏过千百回的美人再次被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他缓缓地把插到底的肉棒拔出来大半。
苏茜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苏茜的哀鸣还未结束,费国庆已经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
紧致的肉壁上的皱褶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心都快蹦出胸膛了。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股,疯狂地大力抽插起来。
在赤裸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苏茜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肉体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
更让苏茜恐惧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点点挑起她往日的回忆和曾经被同样这个男人征服时的欲望。
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在她的身体里蔓延。
她吃惊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随着费国庆抽插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
她心里猛然一惊,拼命压抑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努力使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咔嚓”,就在这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门锁声,交媾中的两人愣了一下扭头往门口看去,当看清楚来人的脸,苏茜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崩溃了,死神似乎同时降临了一样,而她的整个精气神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文业,他过来是准备拿一下遗漏的物品再去找苏茜,但未曾想到的是一进门便看到眼前如此不堪的一幕。
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嬉笑着压在同样赤裸的苏茜身上纵情驰骋,而苏茜似乎并没有挣扎。
如此看来,自己应该是被这两人给一起愚弄了。
什么爱我,什么离不开我,原来一切都是一场闹剧,而自己只是剧中那个被主角们肆意操纵和玩弄的小丑!
“砰!”门被重重的重新关上了,来人也消失了,这出现和消失的过程快得好似黄文业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费国庆轻蔑地笑了一声,急需在苏茜身上耕耘起来。
而苏茜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了,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强加给她的这一切凌辱。
费国庆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抽插,弄的满头大汗。
疯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带上了快感的顶峰。
随着心脏一阵狂跳,肉棒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一泄如注。
赤条条的苏茜僵直地躺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两行清泪却无情地冲破紧闭的眼眶流了下流。
她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支离破碎了,她也知道黄文业和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她真的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不再这世上留一丝的牵挂。
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
费国庆毁了我眼前的幸福,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苏茜被一股复仇的怒火重新点绕生命之火。
她没再跟费国庆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她绝望的深渊。
自从上次撞破了苏茜和费国庆的“奸情”,苏茜像消失了一样不再联系黄文业,仅仅是发过一个短信说自己会一直住在酒店,其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
黄文业根本没有理会,他恨不得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过。
黄文业决定放弃这段感情的心也彻底坚定下来。
虽然心中时常还会隐隐作痛,深深不甘,但是他没有再让这种情绪影响自己的正常工作。
反而因为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的他,焦躁、屈辱、愤怒、不甘的心情也开始渐渐平静下来。
这天下午,财务部经理沈钰到黄文业的办公室来汇报集团公司上市的费用情况,根据实际情况,需要追加500万的资金。
黄文业签字:同意追加,请贺董批示。
沈钰是那种爱传播小道消息的女人,她的消息很灵通,市里发生什么大事,她几乎都是公司里第一个知道的,什么地方发生了群体事件,砸了多少警车抓了多少人,她都一报一个准。
汇报完工作,沈钰突然八卦了一下,她说市里发生了一件凶杀案,有个以前的市委副书记,坐牢被假释回来后,被人杀了。
这消息她已经在财务部发布了,但是她仍然不忘在黄文业这里摆显一下。
但是这个消息却着实引起了黄文业的关注。
“哪个市委副书记?”黄文业问道,心中带着一些猜测。
“好像叫费国庆。”沈钰对这个新闻非常清楚。
“谁杀了他?”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黄文业问道。
“好像是个女的,房产局的,听说那女的杀了人后报警,就呆在家里被抓。”
“啪”,黄文业手中握着的笔掉在了办公桌上,难道是……不应该啊,两人奸情正热,怎么会是苏茜。
他心里有些乱,准备打个电话问问苏茜。
虽然苏茜和费国庆私通,甚至一起愚弄自己的事让他颇为不齿和愤慨,但事后他回忆自己和苏茜在一起的时候,苏茜对自己的照顾和关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只是在演戏。
黄文业不想再听沈钰说下去了,于是找了个理由叫沈钰离开了。
他赶紧打苏茜的手机,但苏茜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黄文业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赶紧驱车到酒店去找苏茜,却发现两个警察在搜查苏茜住的房间,他感觉到自己早前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这样说,苏茜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