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lly的丈夫当然会反击。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置自己的妻子于别人的觊觎之下。
Molly的丈夫在家中举行活动,欢迎Molly的到来。
意大利本土很多富商都被邀请,当然,除了Caesar的父亲。
电话在Caesar准备出发去南部乡下时打来,父亲仍然没有完全清醒。他对着Caesar大发脾气。
Caesar把电话接通蓝牙,开着汽车出发。
他不会在与Grace的见面上迟到。
汽车一路朝着南部乡下开去,父亲的声音被质量良好的车辆音响播报、放大。
Caesar甚至听得清他父亲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
父亲:“难道她对我没有任何愧疚吗?”
Caesar:“她同意了你的离婚,并且没有带走你一分钱。”
“那她现在也不应该这样来刺激我!”
“她只是回到意大利和别人结婚,是你主动联系的她。”
“难道她不应该回来看看你吗?”
Caesar的声音已变得很冷:“那天我根本不在。”
父亲的思绪混沌、错乱,Caesar已不愿再和他多做纠缠。他知道,父亲或许执念远大于情意,而执念的意思是,越劝阻越强大。
“等你清醒一些,我们再联系。”Caesar说。
父亲却忽然暴怒:
“我知道,你现在把我当疯子!瞧不起我。”
“我没有。”
“你怎么没有!”父亲冷笑,“你以为我喝醉了,Caesar,我告诉你,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Caesar长吸一口气,说:“是吗,那你可以去看看我给你发的车队报告,看看我现在在车队都做了些什么。那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最重要的事?”父亲在电话那端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
车厢里,那些笑声很压抑,也很冰冷。
父亲说:“Caesar,那些不是最重要的事,你也不是。如果你不是Molly的孩子,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你在做什么。”
电话挂断得很干脆,车载蓝牙开始继续播放电台的音乐。
今天的阳光很好,车窗外的路况一览无余。
但是Caesar觉得很冷。
他很少这样觉得。
时间快到了,他承诺给Grace的见面一定会进行。
…………
Grace并没有问过他的过去。
他也没有问过Grace。
一方面,是他最开始觉得,他们并不会长久,因此过去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现在,他就不必知道,徒增烦恼。
另一方面,他尊重每个人的过去,并且也希望自己的过去被尊重。
在遇见Grace之前,他没有和任何人实践过。
他的需求可以在网络上被满足,而很多时候,他也显得很苛刻。
因此,Caesar所有关于实践的知识全都来源于理论。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每个人的实践都该有每个人自己的样子,不需要模板,不需要教条。
而和陈斯绒一样,Caesar也有他自己的实践偏好。
他从未实践过,直到陈斯绒说出那句话。
——“请主人进行自己喜欢的实践吧。”
正午最好的阳光,将他的Grace完全笼罩。
她伏在半腰高的栏杆处,浑身赤裸。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垂到腰肌,纤长的双腿之间,一切展露无遗。
而他的手上,拿着刚刚从腰间解下的黑色皮带。
银色的搭扣与末尾相折,握在他的掌间。
另一端拱起的皮质圆弧,正安静地贴在陈斯绒的臀肉之上。
柔软的、丰盈的臀肉,在站立的姿势下更显圆翘。
陈斯绒握住扶手的手臂收紧,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实践。
第一鞭落在陈斯绒的左臀下方。
皮带的接触面积较小,因此痛感集中而尖锐,臀肉在一瞬间感到冰冷,也在下一秒泛起火热。
陈斯绒告诫自己要忍耐。
她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主人在间隔一段时间后,落下了第二鞭。
同样的位置,更大的力度。
心脏开始急促地皱缩,陈斯绒张开嘴巴,从口腔中汲取大量的氧气。
很快,第三鞭落下。
是在陈斯绒右臀的上方。
上方脂肪没有下方丰盈,因此皮带落下带来的痛苦没有缓冲。
陈斯绒忍不住溢出声响。
主人的皮带停了下来。
陈斯绒咬住牙,轻声道:“Grace可以。”
于是,第四鞭、第五鞭……
主人开始匀速地在陈斯绒的臀肉上左右开弓。
尖锐的、无法琢磨的痛感带来身体失去自控的颤抖,陈斯绒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栏杆上,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她牙关咬得很紧,确认主人此刻一定从中获得了舒缓。
因那些落下来的皮带一次比一次坚定、一次比一次爽快。
就像是迷恋美食的人,下一口永远会比上一口更加毫不犹豫、更加无法停止。
皮带在陈斯绒的一次尖叫中停止。
她的身体几乎要从栏杆上滑下,双腿颤抖着微微弯曲。
主人停下了皮带。
陈斯绒重新慢慢地站了起来。
实践当中,Sub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如果受不了,就说出自己的安全词。Dom就会停止行动。
而如果沉默不语,那一切行为就都被认为是Sub允许的。
主人这一次留下了更长的时间,但是陈斯绒的回答来得很快。
她的声音很细,几乎像是风中一根被吹拂的棉线。
“主人,您请……继续。”
“Grace可以。”
皮带于是继续落在已被痛感叠满的臀肉上,陈斯绒找不到任何可以喘息的角落。但她无论如何都强迫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
大海的声音早已听不清,陈斯绒也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所有的感官尽可能的关闭,以腾留出足够的气力来承受主人的实践。
陈斯绒想到主人柔软的手指在她的唇齿之间搅动。
陈斯绒想到主人将她拉进怀抱的有力手臂。
陈斯绒想到主人帮她事后温柔抚摸的手掌。
陈斯绒想到主人的吻。
干净的唇舌交缠,只有啧啧的水声。
想到主人说My dear Grace。
当然,也想到那一次,那个人失手。
血液顺着她的腿部流进深红色的地毯,她变成一只破碎的娃娃。
主人喊她:“斯绒,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从游离中清醒过来,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没有睁开眼睛,声音从口鼻中艰难发出:
“主人?”
“陈斯绒,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陈斯绒第一次面对面听到主人的声音,可她的思绪还在漂浮,因此并不能完全听清。
“陈斯绒!”主人再一次喊她,“医生一会就到。”
但是陈斯绒却并没有在听主人的话。
她只感觉到主人正紧紧地抱住他,而她也正紧紧地抱住主人。
实践结束了吗?
应该是结束了吧。
要不然主人怎么会这样抱住她。
身体沉重得无法动弹,但是陈斯绒还是艰难地挤出了一点力气。
她轻声开口,问道:
“主人,您喜欢刚刚的实践吗?Grace表现得好吗?”
“主人现在有开心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