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者的落幕
反叛者的落幕
黑暗的房间内,少女缓缓醒来,黑色的瞳眸中还带着久眠后的些微晕眩,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令她以为她还在梦中。她想起身,但上肢却传来紧缚感,似乎是皮带一类的东西绑住了她,让她的身体只是稍微动弹了一下。
少女的意识迅速从混沌中脱离出来,她赶紧调动全身的肌肉,试图搞清楚身体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她半躺在一张窄床上,四肢的各个关节都被捆缚了起来,膝盖、手肘、手腕脚腕都被皮带牢牢地绑了起来。双臂左右伸开,双腿也被拉开绑住,身上还盖着一条薄毯,似乎是有人体贴她,避免她在睡觉的时候着凉。
一番挣扎过后,充分了解到这些皮带坚韧度的少女放弃了尝试,眼中闪过深深的懊悔。毫无疑问,她被帝国的警察抓住了,而且看这个架势,自己所在的地方的不是监狱,而是秘密部队的审讯室。
少女名叫苏安橙,是反抗军的一位资深机甲驾驶员,算是帝国反对势力的中坚力量。在她的记忆中,自己昏迷之前是在帝国北疆索温行省的斯棱摩斯克城外的一处村庄与当地的地下反抗军开会,为的是指导他们在周边更好地开展包括罢工、游行等一系列反抗行动。但是在会议开到一半时,会议地点却被帝国的宪兵部队突袭了,他们甚至带了三台机甲。而自己这边虽然也有同样的战争机器,但只有她一个驾驶员,开的还是“希望—3”型这种一二十年前的老货。尽管她的驾驶技术精湛,但对方不仅人多,而且装备更加精良,自己只是将将撑了两三分钟便被打坏了动力系统。意识中自己最后看见的是一只冲着驾驶舱而来的重拳,随后便在剧烈的震动中失去了意识。
“啧…如果能再谨慎一点就好了,应该劝他们晚几天召开会议的,果然还是那个联系不上的特派员那里出了问题啊…”苏安橙咬了咬牙,懊悔地喃喃自语道。
似乎是知道苏安橙已经醒了过来,房间中的灯缓缓亮起,光照增强的速度并不块,这让苏安橙能够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而灯光也给了她一个了解自己所处情况的条件。
这是一间标准的帝国审讯室,银灰色的金属墙壁,白色的吸顶灯与壁灯,有一张长桌摆在自己的旁边,桌子上有着记录器与一个活动式台灯。左边的墙壁上则镶嵌着一面大大的单面镜,苏安橙知道,一定有人在镜子后面看着自己。
她有些紧张地动了动身体,皮带的紧缚感令她感到相当不安。虽然加入反抗军已经有了将近五年,大大小小的战斗也打过不少,但被帝国抓住仍是第一次,他们肯定对自己脑子里的情报很感兴趣,恐怕自己会遭受各种残忍的酷刑,而自己并没有对此做好准备。
“咔哒”
一声脆响,是房间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鞋底敲击地面的声响传进苏安橙的耳中。她下意识偏过头,想看看来者是什么人。
碍于视角受限,她首先看见的是对方的厚底军靴,被擦拭的锃亮的靴面上方是优雅修长的双腿,帝国配发的制式军靴完美地包裹着她的小腿,显得细长而有力;靴口上方是被朦胧的黑色丝袜包裹的膝盖与大腿,袜口在大腿根部往下一些的地方收缩,微微勒出一圈肉痕,苏安橙甚至能从那诱人的黑色布料中看出些微肉色。短短的裙摆与黑丝长筒袜构成的绝对领域同样非常吸引人,看上去明明是如此修长纤细的一双腿,却偏偏在袜子收口的部位勾勒出一些肉感,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一摸,好好感受一下那嫩滑肌肤的触感。视线再向上看,先是扫过对方平坦的小腹,随后便被她勾人的胸部曲线吸引,饱满的胸脯将短袖制服的胸前撑得鼓鼓胀胀,形成一道非常诱人的弧线。在女子的胸前,有一个金色的徽章,徽章中间的图案是一根洁白的羽毛,不知象征着什么意义。
在对方姣好的身材上停留了一下,苏安橙终于将视角移到来人的脸上,同时打算就她的身材在军队里能勾引多少男人这一点来嘲讽她一番。刚欲出声,苏安橙却愣住了。
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明显的日耳曼人特征给她带来了迷人的异域风情,挺翘的琼鼻,小巧的樱唇,水润的棕色眼睛注视着苏安橙,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激动,有思念,有哀伤,有愤怒。她的眼眶红红的,其中水波流转,似乎下一秒就会流出眼泪。白金色的发丝拢成长长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着。
并非是苏安橙被那张漂亮的脸蛋迷住了才导致她发愣,而是她认识这个人,或者说,这是她最熟悉的人之一。
“五年,你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五年,”女子向她缓缓走来。
“自从出事那天之后,我们跟疯了一样找你,一直找了你好久好久,”她继续靠近苏安橙。
“那段时间,妈妈天天在哭,她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关系来找你,甚至拉了两队近卫军的装甲连,那可是陛下的直属部队。”她走到苏安橙身边,俯下身看着她,一缕白金色的头发落到了苏安橙的脸上,挠了她一下。但苏安橙没有任何反应,在认出来人身份的那一刻,她的大脑就陷入了宕机状态,只是呆呆地听着女子的话语。
“没有找到你的尸体,所以妈妈始终都不相信你死了,因此你的档案至今为止都标着‘失踪’。当然,现在来看她是对的。但我觉得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她的小女儿居然加入了反抗军。”女子的声音明显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悲伤还是气愤。“好久不见,妹妹,五年没见,不跟姐姐打个招呼吗?”
“澧…澧礼姐姐…”苏安橙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语气中是满满的茫然失措与无助。
“哼,你还认我这个姐姐吗?”苏澧礼挺直身体,侧身坐上床沿,伸出手抚上了苏安橙的脸颊,语气有些冲,但是动作很温柔。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五年了,从来没有跟家里联系哪怕一次…你在干什么呀…”苏澧礼终究是没能忍住眼泪,清澈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她紧紧抱住苏安橙,脸贴在她的肩膀上“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呜呜呜…我们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你这个混蛋…”悲伤的氛围环绕在房间中,让本就心有愧疚的苏安橙也哭了起来。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别哭了…是我的错…”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辩解,被捆住的身体也让她无法抱住正在哭泣的姐姐,只能用苍白的言语安慰她。
“我好想你…”“我也是,姐姐…”
两人哭了好一会儿,苏澧礼才把情绪压制住。她直起身体,温柔地擦去苏安橙脸上的泪痕,脸上泛起柔和的笑容。“先不管那么多,等大姐过来,我们就回家,其他事情等回了家再说。”她拥抱住苏安橙,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
“姐姐,这个…能不能先帮我解开…”苏安橙动了动双臂,扯动皮带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
“这个…”苏澧礼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应该能调松一点,但是上面有锁,恐怕需要大姐拿钥匙回来。”她用力扯动皮带的锁扣,将它稍微松了松,但是一个精巧的锁头阻止了皮带继续放开,扯开的空间仍不足以让苏安橙将手腕抽出来。见此,苏安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姐妹二人就这样沉默地拥抱着,隔着衣服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房间中的沉默气氛持续了一会儿,才被另一个人的进入所打破,一位踩着高跟凉鞋的金发女子步履轻盈地走进房间。短裙下的修长双腿拢着轻薄的黑色连裤袜,丰满的身材将制服撑得高高的,规模居然是比苏澧礼还大上一些。灿金色的长发盘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成熟、优雅而美丽。俏丽的脸蛋略施粉黛,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瞳,琼鼻挺翘,樱唇粉润,周身那股不容侵犯的冰冷气场更是令这张俏脸魅力非凡。这个有着经典模特身材的艳丽女性正是苏家三姐妹中的大姐,与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同,她被母亲给予了“鹿鸣”这一温文尔雅小家碧玉的名字。
“交涉过了,这边负责人说带人走可以,但是需要她交代相应的情报,比如斯摩棱斯克的叛党联络站以及负责人,作为交换的条件。”她不疾不徐地对苏澧礼说,然后才偏头看向被绑在床上的苏安橙,轻声道:“好久不见,安橙。”
苏安橙颤抖了一下,大姐的语气虽然也还算温柔,但是能明显听出来其中蕴含着对自己的怒意,若是小时候,接下来等着她的必然是狂风暴雨般的批评。“呜…好久不见,鹿鸣姐姐…”趁着苏澧礼松开怀抱,她小声地向姐姐打了个招呼。
“唉,你这丫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苏鹿鸣无奈地叹了口气,卸下了那万年不变的冷漠表情,苦笑着摸了摸苏安橙的脸颊,俯下身拥抱了她一下。久违的软弹触感与熟悉的香味簇拥着苏安橙,她忍不住眯起了双眼,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虽然很想跟失散多年的妹妹叙叙旧,但是此时的苏安橙还处于囹圄之中,两位姐姐最主要的任务还是要想办法把妹妹解救出来。但是解救的方法,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令人接受。
在一番解说过后…
“鹿鸣姐…联…联络点,和名单…是什么意思…?”苏安橙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她对于刚才所听到的内容有些不可置信。
“这是带你回家的条件呀,只要你把你们在斯摩棱斯克的地下联络点和反叛军在这边的人员名单说出来,就可以不经过审判程序直接回家哦~到时候我们三姐妹又能在一起啦~”回答她的是苏澧礼,她站在刑架旁边,嘴角泛起一丝迷人的慵懒微笑,轻轻捏了捏妹妹的小脸蛋。
“馁,安橙,把那些东西说出来,跟我们回去,好吗?回到那个真正属于你的家。”大姐也难得耐下性子劝说着她,希望她答应下来。
苏安橙贝齿紧咬,皱着眉头,似乎正做着激烈的心里斗争。
房间里,沉默的气氛弥漫着,两位姐姐关切地注视着思索中的幼妹,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拒绝!”长久的沉默之后,苏安橙坚定地说。
苏澧礼嘴角的微笑僵住了,随后渐渐消失,而苏鹿鸣则长叹一口气,用手指捏着紧皱的眉头。
“为什么,安橙?难道你不想回到我们身边吗?”苏澧礼带着悲伤的语气问道,“你好不容易有了回家的机会,为什么选择放弃?”
苏安橙苦笑一声,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娓娓道来。她的经历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有些老套。在五年前,作为弦宁学院一位机甲学员的她参与了学院组织的暑期特训,特训地点则是帝都远郊的五号试验场,帝国在那里特地保留了一些残余的虫群作为实验对象与练兵对象。但出人意料的是,反叛军潜入了那片试验场,搅乱了特训营的特训日程,更要命的是,五号试验场的虫群发生了暴动,不顾一切地冲击着试验场的围挡。虽然驻扎在最近的机甲营及时驰援,扑杀了所有虫子,但还是晚了一步:试验场本身的守备力量死伤近半,大量仪器与试验资料被毁,最重要的是反叛军都跑了,特训营没有伤亡,但是苏安橙却阴差阳错之下被反叛军带走了。再之后,就是经典的“帝国贵女流落民间,幡然醒悟后投身革命事业”这种展开了。苏安橙的叙述虽然有些平淡无味,但还是让听着的两人眉头大皱,不仅是因为她经历的种种惊险事件,更是因为她语气中包含的所谓“坚定信念”。
“…我用我的眼睛见证了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尽管我承认,他们其中有一些人对帝国的统治抱有一种…比较极端的想法,但是他们中的普通成员大多都是被压迫的平民,而将他们组织起来的人则是一个伟大的理想主义者与践行者。他们的所作所为说服了我,所以我决定加入他们。我认同他们的思想,我支持他们的事业。所以对不起,姐姐,但我绝不会出卖他们!”斩钉截铁的话语表明了少女的决心,也让房间内的气氛骤然凝重了起来。
苏鹿鸣与苏澧礼对了一个眼神,朝她耸了耸肩,放下手中的文件走了出去,留下苏澧礼在房间中陪着妹妹,而二姐的一双美目则死死盯着苏安橙,眼神不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苏澧礼的语气中满是危险。
苏安橙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反抗姐姐的意志这种事令她害怕无比,但是她的信念给了她勇气。“我知道,”她的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我不会让组织的兄弟姐妹们落到帝国的秘密警察手里!”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澧礼突然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好像听到了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这笑声令苏安橙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只觉得自己被扒光了扔进冰天雪地中,彻骨的寒意直往骨头里逼。
“呼呼呼…嗯…不好意思,失态了,”她擦了擦刚刚笑出的眼泪,再次露出那诱人的微笑,但苏安橙只觉得那勾起的嘴角下是狂风暴雨般的愤怒,“看来我们的小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了呢,觉得翅膀长硬了,就抛下姐姐和妈妈打算自己单飞?”苏澧礼弯下腰,几乎与苏安橙面贴面,“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坏孩子,要好好的惩罚一下才行呢。”
苏澧礼摘下胸前的金色徽章,在苏安橙眼前晃了一下,“刚刚,你提到了秘密警察对吧,那你有见过这个徽章吗?”苏安橙凝神一看,徽章的羽毛标识下面有两个娟秀的小字“微痒”。她有听说过这个组织,是最近一年才参与进对反叛军的围剿的,已经有一些经验丰富的地下联络员被他们抓住,送进了监狱。
“呼呼,姐姐我现在可是这支部队的精英队员哦,虽然只是鹿鸣姐姐的副官,但也是个少校呢。当时打坏你机甲的就是我哦,我们两个可是专门为了你才来的,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带你回来,所以回不回去什么的,你说了可不算。”
“咔嗒”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苏鹿鸣拉着一辆双层手推车走了进来,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和一些奇怪的东西。“好了,别浪费时间,早点问出来就能带着她早点离开,明天晚上有一班回帝都的公务飞机,我们就搭那一班,迟则生变。”苏鹿鸣语气平淡,似乎并没有因为妹妹的不配合而生气。
突然,苏安橙身上的薄毯被苏澧礼一把扯了下来,冰凉的空气毫无阻碍的接触到了苏安橙的肌肤,令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随后她才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层黑色的东西全部包裹住了,看上去似乎是尼龙一类的织物,轻薄了料子让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原来还穿着一层这个东西。她动了动手指,光滑的摩挲感传来,看来这层织物连自己的手脚都包覆在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看着两位姐姐在手推车前摆弄着什么东西,苏安橙深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迎接自己的应该就是拷问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手段,也许是直接打自白剂,也许是皮鞭、蜡烛,甚至是电烙铁。痒刑也不是没可能,就像小时候那样,犯了错误被妈妈绑在床上,露出腋下和脚心,长长的指甲快速刮擦着痒痒肉,无法忍受的剧烈痒意源源不断地传来,自己被痒地大笑出声,至少半个小时之后才会停下。苏安橙不断地想象着接下来可能的刑罚,但就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她紧张的情绪中居然蕴含着一些期待与激动,就好像即将到来的不是什么残酷的折磨,而是甜美的奖励。
准备完毕之后,姐姐们拉着推车走到苏安橙的刑架旁边,苏澧礼搬了个凳子坐到苏安橙的身后,苏鹿鸣则一路抚摸着妹妹裹着黑丝的双腿,走到了脚部。二人都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玩味的眼神在女孩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游走着。
苏澧礼的双手从苏安橙的身后伸出,交叠在妹妹的小腹上,樱唇则凑到她粉嫩的耳朵旁,轻声说:“安橙…还记得你小时候被妈妈惩罚的样子吗?”温热的水汽吹拂在敏感的耳朵上,让苏安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有些迷茫,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会这么问。
突然,些微痒意从小腹传来,搭在苏安橙小腹上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活动了起来,五指在她的肚脐周围缓慢地打转,让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而随着另一只手攀上侧腰开始轻轻搔挠,笑声也时断时续了起来。
“扑哧…呵呵哈哈哈…难道…刑讯的手段…是挠痒痒吗…?呵哈哈哈…这种小孩子才会怕的小把戏…怎么可能让我屈服…”
“你以为我们徽章上的那根羽毛是干嘛的,别小看这一招哦,你们反抗军很多成员都在这种‘小花样’上面屈服了呢。”苏澧礼轻笑着说,十根手指戳在妹妹的腰腹上,变着花样挠着痒痒肉,时而是温柔的抚摸,时而是指甲的戳挠,时轻时重的手法让苏安橙咯咯笑着,用力扭动着身体,但坚固的捆缚令她的动作成了徒劳。
苏鹿鸣则没有直接上手挠妹妹的痒痒,而是走到推车旁,从台子上拿起了一个喷剂瓶,然后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苏安橙的双腿连同垫子就缓缓地分开,而双手的手腕则被拉到超过了头顶的位置,黑色连身袜覆盖的柔嫩腋肉就这样暴露了出来。苏鹿鸣拿着喷剂瓶,对着妹妹的腋窝喷动了两下,喷出的液体均匀的落在腋下部位的黑丝上,湿润的感觉让苏安橙下意识收了收胳膊。苏鹿鸣仔细地把妹妹的两个腋窝喷了个遍,还顺带喷了几下上臂内侧,然后就放下瓶子,走回推车旁边,再次鼓捣起什么东西来。
苏安橙此时正在忍受二姐娴熟的手法带来的搔痒,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对腋下的湿润感觉虽有疑惑,但是抽不出精力去在意。不过很快,她便感觉到一股怪异的麻痒从双腋和上臂被打湿的地方传来,就好像有无数虫豸在那里不停地爬行,让她很想赶紧挠一挠。她用力摆动手臂,想用手去抓一抓自己的腋下,但只不过让皮带发出两声摩擦的声音,并没有被她挣脱开。
苏澧礼将妹妹的狼狈挣扎看在眼中,眼角泛开了一抹恶趣味的笑意。她再次附上苏安橙的耳边,轻轻朝耳垂呵着兰芳。温热的湿气击打在苏安橙粉红色的小耳朵上,让她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颈子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身上,痒痒的很难受吧?”苏澧礼吃吃笑着,故意问道,“老老实实的笑出来,可以舒服一点哦~”
苏安橙把嘴巴闭的紧紧的,银牙紧咬,姐姐落在她腰腹处的手指左右划拨着,每一次动作都施加一份痒意,这些痒意积攒起来,化作想要笑出声的欲望,却被自己死死挡在喉咙里,一旦开口,笑声就会趁机溜出来。而腋窝传来的奇异瘙痒则如同敲打着她意志力的铁锤,每一波痒意穿进脑海,自己就会忍不住扭动身体,试图缓解一下这种难受的感觉。与手指的搔弄不同,腋窝里如同虫豸爬动的怪异瘙痒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生理上去抓一抓解痒的欲望与身体被牢牢束缚的现实带来了巨大的心里落差,让苏安橙觉得自己的理智每时每刻都在受到挑战。
苏澧礼看着妹妹努力忍耐的表情,心里开心极了,这种开心也化作愉悦的笑容展现在她的脸上。喜欢以他人的苦难作为快乐源泉的她,拥有着丰富的肉体拷问的经验,而出于某些原因,“痒”是她最经常使用的拷问手段。在她看来,妹妹现在的忍耐是徒劳的,她迟早会因为体力与精力的消耗而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到了那个时候,她才会知道,“痒”究竟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刑罚。而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用话语分散她的注意力,加速她的体力消耗过程。
“呐,安橙,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腋下会有这种痒痒的感觉吗?”苏澧礼微微放松了抓挠的力度,轻声问道。
“唔嗯…嗯嗯嗯…嗯?”苏安橙虽然因为忍笑而不能开口,但是哼声中也带上了表示疑惑的声调。
苏澧礼自然知道妹妹不会回答,刚才的问题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她自顾自的说到:
“你身上现在穿的这件衣服,是我们‘微痒’专门用来进行痒刑的道具哦~。它虽然是用尼龙编制而成,但是在制作这种尼龙的过程中,添加了‘喷吐者’和‘新络妇’的分泌物,你还记得这两种虫子吧,我们在弦宁学院上课的时候生物课老师教过的。然后呢,用这种方式制作成的尼龙丝在弹性不变的情况下,延展性和坚固程度都大大增强,别说撕开,就算用一般的刀子割都割不开呢。当然,它作为刑具最重要的特性,就是它在遇水之后会分泌出一点点特殊的蛋白酶,我们把这种分泌物称为‘痒毒’,接触皮肤后就会产生一种绝~妙~的瘙痒感呢~,呼呼~。”
苏澧礼满意地读到了妹妹脸上的紧张神色,现在她的注意力应该已经集中在腋窝处了。她伸出右手的两指,尖利的指甲点在下方的腋肉上,随后指尖交替前进,就像走路一般,从下面的腋肉走到上臂的内侧,然后又慢慢走回来,最后停留在腋窝最深处的嫩肉上,在苏安橙的腋窝里留下了一串若有若无的痒意。就好像真的有一条毒虫盘踞在她敏感的腋肉上,来来回回地爬动着,每一次动作都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微量的毒液,让她瘙痒难耐。苏澧礼甚至故意放轻胳肢苏安橙小腹的力道,只为了让她的精神更多的集中在腋下。而且,她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能够激活这件衣服的液体除了水以外,效果更好的其实是人分泌的体液哦,包括汗水啊,唾液啊,尿液甚至也可以哦。还有还有!最厉害的是高潮的时候流出来或者射出来的东西呢,要是这两种液体沾到这件衣服上的话,呼呼呼~,你会记住那个感觉一辈子的,安~橙~酱~。”苏澧礼越说越兴奋,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分疯狂。
“用这件衣服进行拷问非常方便哦,只要把人牢牢绑好,往身上泼上一桶水,然后看着他们因为浑身瘙痒在那里大笑就好啦~。甚至有可怜的孩子痒的求我们给他挠一挠呢,啊~,那个小家伙的笑声和哀嚎可真是迷人极了。还有哦,你们反叛军去年在帝国南方帕斯坦行省被抓住的那位‘进取’小姐,对她的拷问也是我和鹿鸣姐负责的哦。我们给她穿上这件衣服,连续挠了她六个小时,中间强迫她喝水直到喝不下。她一开始也是嘴硬的不得了呢,但是等到她憋不住尿快失禁的时候,她可是哭着喊着求我们放过她。她失禁的时候直接被这件衣服痒的晕了过去,醒了就什么都说了呢~。啊啦啊啦,自称是坚强的斗士,但是一被抓住弱点,就变成了懦弱的小羊羔呢,呵呵呵呵~”苏澧礼在妹妹耳边轻笑着,将恐怖的折磨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出,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呐,安橙妹妹,你觉得,你可以忍受到什么地步呢?”
什么啊…澧礼姐…原来是这样的人吗?苏安橙咽了咽唾沫,心里面满是惊恐与不安。在她的印象中,自己这位二姐虽然确实有着一些愉悦犯的特质,会在别人倒霉的时候笑出声,但总体上还是善良的,绝不是现在这种纯粹以折磨他人、因他人的苦难而感到愉悦的人。
听着苏澧礼带着疯狂意味的笑声,苏安橙只觉得身后的姐姐陌生极了。与她记忆中的温馨不同,如今两位姐姐是带着真实不虚的恶意在拷问自己,要从自己的嘴里撬出组织的情报。苏安橙闭上眼睛,拼命安慰自己,记忆中温馨柔软的场景与冷冰冰的现实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一阵委屈涌上她的心头,她现在很想大哭一场,但是腰侧与腋下的痒意又让她的嘴角被迫上扬。
汗水随着肌肉的长时间紧绷而在身体各处缓缓渗出,微末的瘙痒感从背部、腰间一些些汗腺密集的地方传来,苏安橙忍不住张了张嘴,她很想笑出来让自己舒缓一下,但是她强行压下了这一欲望。然而,还能够忍受多久呢?她问自己。虽然迟早会在姐姐的挠痒下笑出来,但是至少要在自己的意志力被彻地磨光之后…
“噗嗤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怎么脚底…呵呵呵哈哈哈哈!”突然,苏安橙的脚底转来一下急促而剧烈的痒意,似乎是有人用指甲重重地挠了一下,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意志终究是输给了本能,笑了出来。
“哈哈,这就忍不住了吗,看招看招看招!”苏澧礼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双手快速地在妹妹的腰腹上四处爬搔抓挠,十指犹如蜘蛛的长腿,在女孩的痒痒肉上肆虐着。圆润的黑色指甲用力在肚脐周围打着转,很快又来到腰侧用力捏揉,然后又跑到肋骨处用手指按压搓动。精湛娴熟的手法让苏安橙觉得自己的肚子和腰要被痒疯了,而光滑的黑丝又将这层痒感增幅了不知多少倍。与此同时,自己的双足也被两只手占据,有人在用指甲隔着丝袜用力抠挠着脚心——是苏鹿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脚的位置,十指指甲轮番上阵,折磨着苏安橙软嫩的双脚。在极痒的刺激下,苏安橙拼命扭动身体,摆动四肢,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身上的痒意,但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剧烈的痒感仍然源源不断地从上身与脚底涌来。脚心处传来的痒感尤为强烈,指甲仿佛是粘在了自己的脚上,一下一下地快速挠动着,简直是挠在了她的心里。狂乱的痒意在她的脑海里横冲直撞,她现在只想大笑,同时希望两人停下来。
“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嗳哈哈哈哈…姐姐…腰那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一下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心啦哈哈哈哈哈!”苏安橙大笑着,失去了节奏的呼吸让她感到一阵窒息,仅仅是数十秒的搔挠,她便已经如此不堪,如果让她们这样挠上几分钟,自己怕不是真的会被痒死。
“哈哈哈…脚心不可以啊哈哈哈哈!鹿…鹿鸣姐嗳哈哈哈哈!不要用指甲戳在脚心画圈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一下…求求你们…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好痒呵呵呵啊哈哈哈!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不要挠哈哈哈哈哈…呼哧…呼哧…呼哈哈哈哈哈哈腋下不可以嗳哈哈哈哈!为什么这么痒哈哈哈哈!不想笑了!不想再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安橙在姐姐们精湛的挠痒技法下狂笑不止,海潮般的痒意从腋下与脚底直冲大脑,逼迫着她的喉咙发出笑声。而无论她怎么求饶,她的两位姐姐都仿佛没有听到,就好像两个机器人死板地执行着挠她的痒痒这一任务一般,中间一句话也不说。她们一人用尖利的指甲隔着顺滑的黑丝戳在苏安橙柔软粉嫩的脚心上,用指尖快速地在那块软肉上打转,一会后又变成用指甲从脚趾缝直接划到脚后跟,如此反复,花样繁多,剧烈的痒感让苏安橙的脚底不堪忍受,只能在被束缚着的情况下小幅度地摆动;而另一人则专情于妹妹那更加柔嫩的腋下痒肉,这里不同于脚底,从未经历任何损耗,所以更为敏感,苏澧礼对于如何折磨腋下更是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她用指腹缓慢勾画着腋下的轮廓,偶尔画两个圈,带来一阵令人心焦的痒意,随后将手指支起,四指的指甲直直点在最中间的软肉上,然后就是高频率的颤动,这一招对受刑者来说是非常难受的,不输给脚底的痒感会强行撬开她们的喉咙,让汹涌的狂笑释放出来。
挠痒地狱不知持续了多久,苏安橙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就好像在狂风暴雨中上下翻腾的一艘小船,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大浪打翻,沉没进那无底之渊中。仅有数次五六秒的时间来让她调整呼吸,不至于直接昏过去。等到她突然能够控制自己的呼吸时,她才发现两位姐姐已经停手了,只有身上那件衣服还在向她传递着相对微弱的瘙痒。苏安橙无力地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苏澧礼,眼神中满是死里逃生后的庆幸与迷茫,以及恐惧。深呼吸之余,她不禁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我真的…能抗过去吗?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动摇了她的意志,她开始隐隐地怀疑自己。
“安橙的身体,真的是非常怕痒呢,呵呵。”苏澧礼轻笑着,用手擦拭着妹妹脸上的汗水,顺便还将一丝不知怎么被她吃进嘴里的黑发拨开,“我们只不过挠了五六分钟哦,你就差点笑晕过去呢。呐,真的不打算招供吗?后面的拷问只会时间更长,挠的更痒哦~,以安橙的体质,恐怕真的会晕过去吧,不过没关系,就算晕过去,我们也会把安橙给挠醒的。”
一想到刚才经历的痒刑折磨,苏安橙不禁心头一颤,但她还是摇了摇头。纵然姐姐们的拷问令她几乎昏厥,但她仍旧选择保守秘密,即便代价是遭受痛苦。
“要喝点水吗,安橙?”大姐苏鹿鸣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杯液体,杯子里还贴心地插进了一根吸管。可能是因为刚刚好生折磨了妹妹一番,姐姐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冰冷了,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丝温柔的微笑,熟悉的语调让苏安橙的潜意识感知到安全。刚刚才从挠痒地狱中脱离出来的她此时的内心相当脆弱,而姐姐释放给她的善意满足了她对于安全感的需求,让她没有提起应有的警惕。
苏安橙没有拒绝姐姐的好意,刚才的一番挣扎与大笑确实令她感到口干舌燥。她侧过头去,咬住那根吸管,咕嘟咕嘟地喝起杯子中的液体来。但是她注意不到的是,当她喝下第一口时,苏澧礼上翘的嘴角又往上勾了一些。“没有戒心的小笨蛋。”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悄声说。
虽然在两位姐姐此时停止了对苏安橙痒痒肉的折磨,但是她此时也并没有多好过。在刚刚的挣扎中,她身上的这件连身袜已经吸饱了她的汗水,此时正在身体各处分泌毒液,让苏安橙觉得浑身上下都奇痒难耐。她的肌肉仍旧下意识的绷紧,尝试缓解这难受的痒意,但这反而让苏安橙无法平静下来,身体的出汗机制同样无法停止。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而这也是这件衣服作为刑具时的可怕之处:穿上这件衣服的受刑者一旦因各种原因开始发汗,那么磨人的瘙痒就将在ta的出汗处出现,并随着汗液的增多而渐渐扩散到被包裹的所有部位。受刑者若没有经过控制肌肉的训练,那么ta的肌肉将难免会因为这种痒意自行运动——这是人身体的应激反应之一,一般人难以控制——受刑者的体力会因此不断消耗,意志也将受到持续的挑战。如果没有刑讯官插手,那么受刑者最多也只能撑两天,更不要说“微痒”的刑讯官个个都是此中高手,尤其是苏安橙的两位姐姐,她们的挠痒手段辅以这件连身袜,不知撬开了多少间谍的嘴,让多少重犯对于“痒”留下了最深的心理阴影。
苏安橙此时就陷入了这种可怕的循环,她的身体已经从停止拷问时的些微放松变成了全身紧绷,整个背部已经被汗液浸湿,奇异的瘙痒不停地触动着她脊背敏感处的神经,甚至大腿根部与膝盖弯都开始痒了起来。她不断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但是浑身上下传来的蚀骨瘙痒令她的努力化为乌有。而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姐姐们似乎不打算令她继续休息下去了。
“嗯~,房间里好热啊,这边缺电缺到空调都开不起吗,真是的…”苏澧礼解开了制服最上方的一颗扣子,用手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她的侧脸流下,滚落到她敞开的领子里。她又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有意无意地露出了白花花的幽深乳沟,纯黑色的制服布料映衬得她的肌肤白皙无比,让不小心撇到的苏安橙再也移不开目光。
“不过,给我这个调皮又好色的小妹妹发发福利,也不是不可以呢~。”苏澧礼注意到了苏安橙那呆滞的目光,斜了她一眼,却又轻笑着摆了个娇媚的姿势,把身体倾倒下去,将傲人的胸脯与妹妹的乳球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极为诱人的弧线。苏安橙惊呼一声,被姐姐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沉溺于姐姐乳房的惊人弹性带来的舒适之中而不能自拔。她看着苏澧礼带着轻笑、微微泛红的绝美面容,看着她含着媚意与挑逗的棕色眼瞳,嗅着她身上浓郁的美妙甜香,感受着她喷吐在自己脸上的热气,不禁心跳加快,血脉偾张。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自从十四岁慢慢觉醒自我意识之后,苏安橙就开始发现,自己似乎对妈妈和两位姐姐的妖娆身体有着一种莫名的渴望。这种渴望一开始表现为希望自己也能有她们这样的好身材,但是随着她的年龄继续增长,心智越发成熟,这种渴望不知怎么被扭曲成的对她们的身体的性方面的欲望。除了那丰盈饱满的乳肉,苏安橙还发现自己会对她们修长性感的双腿与玉足起反应,特别覆盖着光滑的丝袜时,她的目光就会被牢牢吸引,心里也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绝对说不出口的东西。苏安橙不止一次地在晚上幻想妈妈或者姐姐们穿着洁白的长袜与性感的内衣,将她们粉嫩光滑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擦着,而自己则用舌头与脸颊感受着那销魂的触感,舌尖划过脚心,品尝着那美妙的味道;又或者,将她们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双脚被抓在手里,自己则用指甲轻轻挠动她们敏感的足心、脚弓,舔舐她们的趾缝,让她们发出银铃一般的美妙笑声。这些旖旎的幻想伴着她度过了那些欲火难耐的夜晚,是她自我发电时的绝佳材料。
苏澧礼看着苏安橙这目光呆滞的可爱样子,不禁轻笑出声。她干脆脱掉靴子,露出被黑丝包裹的小腿与脚丫,挺翘柔软的臀部压着妹妹的身体,丰满的大腿紧紧贴着苏安橙的腰,小腿并着大腿,跨坐在她的身体上。
“嚯啦~,回神咯安橙,我们继续吧~。刚才只不过是热身的程度,现在算是真正开始哦。”苏澧礼从胸口掏出一副黑色的皮革手套,向苏安橙展示了一下。苏安橙定睛一看,手套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海葵一般密集的小肉凸,看着无比瘆人。毫无疑问,这同样是一件刑具,拷问官戴上它,甚至不需要勾动手指,只需要让手套上的凸点接触到痒痒肉,然后轻轻抚摸就可以带来巨大的痒感。苏安橙被这专门用于折磨少女敏感带的、狞恶的手套给吓到了,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苏澧礼带上了手套,将双手凑到苏安橙的眼前,虚抓了两下,宛如猫儿伸爪朝主人撒娇。但这只诱人的猫儿可不是打算用自己的叫声取悦主人,相反,她想要主人的笑声来取悦她。
在苏安橙因恐惧而呆住,不知怎么办时,那双纤细的手已经带着那密集的肉凸一齐按上了苏安橙的肋骨,一阵奇痒突然从胸肋处直冲脑门,强烈的痒感令她发出了大笑,身体不停颤抖。拷问,再度开始了。
“咯吱咯吱咯吱~,安橙酱的肋骨这里也很怕痒吧,这样用手指揉来揉去很痒对不对?呼呼~,乳头立起来了呢,难道安橙被挠痒痒也会有快感吗?”苏澧礼的手指在苏安橙的肋骨上下左右来回跳动,捉摸不定的手法让苏安橙完全无法预测接下来她接下来挠痒的目标,只能用大笑来释放这激烈的痒意,而随着痒意不断在大脑中翻涌,一种微妙的奇异快感也出现在她的感知中。
“嗳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姐…姐姐啊啊哈哈哈哈哈,肋骨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轻一点,太激烈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失去意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安橙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片混乱,脑海中只剩下大笑这唯一的想法。她这才认识到,之前自己还能有一些喘息的余地,只不过是姐姐们手下留情,而一旦她们略微认真一些,自己的意志就被她们杀的丢盔卸甲。
“呼呼呼,安橙的笑声真——好听,但是不行呢,安橙如果不把情报说出来的话,挠痒痒的折磨就会继续哦。要不要考虑一下配合姐姐我呢,这样就可以不用受苦了。”苏澧礼嘴上调笑着自己的妹妹,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狠辣。她的手再次回到了苏安橙的双腋,拇指紧贴着腋窝处最柔软也是最怕痒的那块肉上,用力地上下摩擦起来。其他手指上的无数凸点也与旁边的软肉亲密接触着,随着手指的不断拨划,剧烈的痒意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苏安橙的意识,动摇着她自认为坚定的信念。
“嗳哈哈哈哈哈呵哈…腋下痒死了嘿嘿哈哈哈哈!这手套太犯规了呀呵呵哈哈哈…侧乳…侧乳怎么也这么痒哈哈哈哈哈!那里也是…也是痒痒肉吗哈哈哈哈哈!”
钻心蚀骨的痒从腋下源源不断地传来,苏安橙疯狂地大笑着。海葵般密集的小凸起是折磨痒痒肉再绝妙不过的工具,明明只是十根手指在腋窝里肆虐,但感觉就像是千万只小手不停地挠着痒痒肉。更要命的是,随着她的身体因为怕痒而不断颤抖,更多的汗液分泌了出来,让腋下变得泥泞不堪,而包裹着腋肉的黑丝也相应释放出了更多痒毒,刺激着被汗液浸没的嫩肉,而黑丝特有的顺滑质感同样是手指和凸点的帮凶,一齐折磨着苏安橙。
“呐,放弃吧,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不用再被挠痒痒咯~。不然的话,挠的越久可是会越来越痒哦。安橙已经很努力了呢,受不了也没有关系的,呐,说出来吧,说出来吧…”
苏澧礼带着特有的软魅声线附在苏安橙耳边说着,声音轻柔如羽毛,语调甜蜜如毒药,让苏安橙即使是在大笑中都不禁发出一声娇吟,心底仿佛被猫儿抓了一下。她还伸出舌头舔舐着妹妹的耳垂,将可爱的小耳朵变得湿漉漉的。这暧昧的行为不仅让苏安橙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还唤起了她内心的一些难耐的欲望。
呼呼呼嘻嘻嘻身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好过瘾啊呵呵哈哈哈哈,不能思考了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棒好棒好棒哈哈哈哈哈哈哈…
腋下源源不断的痒意让苏安橙的理智变成了一摊烂泥,她的思考能力暂时丧失了,所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她的大脑擅自将这痒意辩识为与性爱相同的快感,激起了她的性欲,而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临界点也不远了。
“咯咯咯,看来我的手法让安橙舒服的很呢~。那么,这招能不能让安橙更舒服呢?呼呼呼~让姐姐我尝尝这个地方吧~”
苏澧礼低下头,咬住了苏安橙挺立起来的乳尖,用舌头用力抚弄着;右手则离开湿滑温暖的腋穴,来到妹妹挺拔可爱的前胸处,五指包覆其上,用力抓揉起来。樱红色的挺立乳尖一进入温暖潮湿的口腔,就得到了舌头与牙齿的亲密接待:柔软的舌头用力地来回撩拨挑逗着尖端,反复地在上面打着转,给她的主人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牙齿则轻轻咬住可爱的乳头,左右研磨着,将连绵不绝的舒适透过乳房送进她主人的大脑。
“嗯呵呵呵哈哈哈…舌头舔的好舒服嗳哈哈哈哈!哦哦哦乳头被咬住了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咦嘻嘻嘻不可以捏呀哈哈哈哈!明明这么痒但又觉得好舒服哈哈哈哈!”
“啊啦啊啦,真是个变态的孩子呢,被姐姐挠痒痒居然会觉得舒服什么的,真是的……不过姐姐不讨厌哦,不如说很喜欢才对,这么变态的妹妹,一定要好好调教爱护一番才行,对吧~,安~橙~”
苏澧礼不禁没有加大挠痒痒的力度,相反,她放缓了力量与节奏,精准地平衡着快感与痒意,让苏安橙处于一种笑声与呻吟夹杂着的状态。身体越来越热,但欲望却迟迟得不到满足,空虚感越来越强,苏安橙的意识也越来越混沌。
“嚯啦!鹿鸣姐,来帮忙呀!别在那用我们当配菜自己发电了,来呀来呀!”苏澧礼回头看向苏鹿鸣,发现她竟然坐在一旁偷偷地练揉道,此时已经是双颊通红,气息微乱,一副刚刚完事的样子。苏澧礼顿时不满地叫了她两句,让她赶紧来帮忙。
苏鹿鸣脸红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常的冰山表情。她来到苏安橙的脚边,调整了一下刑架的角度,然后蹲下身,捧住两只小巧的黑丝脚丫,伸出滑嫩的舌头,直接舔了上去。
舌苔甫一接触脚底,苏安橙便忍不住抖了一下,湿软的舌头带来的触感太过奇妙,让苏安橙有些招架不住。那条舌头绕着右脚的脚心开始打转,缓慢的速度保证舌尖划过脚心附近的每一寸痒痒肉,在丝袜上留下一圈湿痕,引起一阵阵令人焦躁的酥痒。
而对于苏鹿鸣来说,舔舐妹妹的足底同样令她感到十分的愉悦。虽然苏安橙已经离家五年,但很明显,她并没有落下对足部的保养这一从小养成的习惯,光滑的脚底没有任何茧子或者死皮,还散发的淡淡的香味,包裹在轻薄丝袜中的样子更是会让懂行的绅士们兴奋无比。苏鹿鸣满足地闭上眼睛,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探索着足底的每一寸嫩肉。舌尖从脚心划开,向上游走着,来到脚前掌的位置,这里是脚上最容易生茧子的地方之一,并不是太敏感。但是苏鹿鸣清楚,自己的妹妹有一处弱点就在这里,那是在靠近大拇趾的方向,趾骨稍微往下一点点的一小块软肉,对这里施加刺激的话,带来剧烈痒意的同时,就她本人说,还会产生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以前代母亲惩罚妹妹时,自己一不小心挠到过这里,从她的笑声中听出了不对劲,稍稍捏弄了几分钟,她就哭着尿了出来。而现在,如果用舌头稍微舔一舔的话,她又会发出什么样的美妙声音呢?
“呵哈哈哈~咿咿咿…姐、姐姐…那个地方…呵呵呵哈哈哈哈,别舔呀哈哈哈,那里太敏感啦哈哈哈哈…舌头、舌头好厉害呜噫噫噫噫!停一下啊哈哈哈哈…”
“安橙的脚…噗噜…味道很棒哦…一直有在好好保养呢…咕啾……说起来,这个地方似乎有特别的反应呢…哈呣呣…让姐姐我好好照顾一下吧…啾~”
舌头产生的痒意虽然不如手指来的剧烈,但是相对的,产生了更多酥麻入骨的快感。大量分泌的多巴胺让苏安橙的大脑一片混沌,超绝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腋下、双乳和脚心处袭来,让她的笑声中夹杂了婉转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黑丝脚心上被姐姐不断舔弄的位置正是她的一处痒穴,也是快感的主要来源,而被唾液沾湿后的布料正在不停地释放出威力更强的痒毒,这让脚底被舔过的部分犹如被无数小刷子上下刷挠,使她的理智更加混乱。痒感与快感的分界线逐渐模糊,不断累积的快感逐渐接近顶峰,隐秘处渐渐出现一抹湿润,攀登之旅似乎即将到达终点。
——脚底好痒,但是痒的好舒服呼呼哈哈哈,姐姐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噫噫噫——!胸部和腋下…也在被舔哈哈哈哈!挠痒痒好棒哈哈哈哈!快感太多了!要溢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哈哈!又痒又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胸部被挠了嗳哈哈哈哈!姐姐呀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哈哈哈哈!”被痒痒的快感几乎摧毁神志的苏安橙大笑着,脸上痴迷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倔强与执拗,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屈服于快感并渴望着高潮的痴女罢了。
“不~行~哟~”
苏澧礼突然停住了挠痒的动作,不再给妹妹施加快感,苏鹿鸣也同时停了下来。苏安橙陡然失去了快乐的来源,虽然紧致的连身黑丝仍旧在分泌痒毒,但这微妙的轻搔只能让她感到更加空虚。苏安橙不停地扭动身体,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快感找回来。
“哈…哈…不要停呀,我…我还没有…”
苏安橙喘息着,向两位姐姐投去哀求的目光,黑色的眼眸中溢满了情欲与渴求,让人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满足她,填满她的身体,让她爽到翻白眼。
苏澧礼被妹妹的眼神撩的心里一热,双手下意识就想继续揉捏面前那对高耸柔软的雪乳,但拷问师的职业素养令她忍住了冲动。她轻咬嘴唇,暗骂一句这丫头真是媚骨天成,居然让身经百战的自己都险些把持不住。但马上苏澧礼就又露出了那魅惑甜美的微笑,显然是又有了坏主意。
苏澧礼伸出食指,点在苏安橙挺立的乳尖上,反复地轻轻戳弄,嘴里也吐出调笑挑逗的话语,刺激着妹妹的神经:
“感觉如何呀,我可爱的妹妹?是不是觉得那种痒痒的感觉很上瘾呢?啊啦啊啦~,下面都湿了呢,看来安橙被挠的很过瘾嘛。呐~,还想不想要呢?那种仿佛连灵魂都要飞上天的感觉,嗯?想要的话,就乖乖地把名单和驻地说出来吧,不然,我们就会一直,一直这样吊着你,不让你去哦~。呼呼呼,好好考虑一下吧。”
苏安橙大口喘着气,她的身体因渴望继续体验之前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而不断地在向她的神经发送信号,令她觉得全身上下犹如火烧蚁咬一般。同时,欲望的火焰也不停地在向她的双腿之间聚集,几滴液体流了出来,打湿了紧紧覆盖着小穴的尼龙布料。而作为回报,一股极为强烈的痒毒被分泌了出来,穴口的粉嫩阴唇与顶端的可爱阴蒂旋即被痒毒所覆盖,一阵不可抵挡的酥痒顺着神经系统直冲苏安橙的大脑。
“哈啊…这…这种感觉…不,不行,嗯嗯嗯嗯…”
这感觉就好像有一根手指正在顺着苏安橙双腿之间的那条窄缝上下划动,恶趣味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给本就高涨的欲望之火又添了一把柴。苏安橙只觉得身体里空虚极了,她的身体需要解决这难耐的生理冲动,而之前姐姐们半爱抚半搔痒的刑讯是释放这一冲动最好的方法。
不行,不能屈服…我是反抗军的战士,组织的事业不能因为我而受挫…但是真的好痒啊,明明最开始还好难受,后面却变得好舒服,呜…身体还想要,之前明明就差一点了,姐姐们好过分…
虽然苏安橙的心中仍有一股信念阻止她堕落,但是姐姐们为她量身定制的极乐酷刑也成功动摇了她的意志。她忍不住在心里反复地回味着之前差点让她攀登至顶峰的痒意,小穴不断重复着夹紧然后放松的动作,以求得哪怕一点的快感。身体各个敏感处也不断传来痒毒造成的异样瘙痒,但这种瘙痒只会进一步撩拨她身体的空虚,起不到任何缓解的作用。
该死!脑袋不清醒了!好想要…里面痒死了!浑身上下都痒死了!快挠一挠,谁来帮我挠一挠!怎样都好,挠挠我吧!好痒好痒好痒!我想……我想去!我想去!我想高潮!
苏安橙敏感的身体让她在此时吃尽了苦头。从全身各处敏感部位传来的令人焦躁的痒意,肉欲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极度空虚令她的精神有些涣散。她没有焦点的眼神直直盯着苏澧礼,小嘴微张,似乎想说着什么,但每当她张大嘴巴想说话时,却又马上合上双唇,贝齿紧咬。她仍然没有放弃抗争,但是这究竟是最后的负隅顽抗还是悬崖边的回光返照,就很难说的清了。
苏澧礼知道,她的妹妹已经快到极限了。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这给苏安橙带来了巨大的肉体与精神压力,特别是对未经人事的女孩来说,高潮的诱惑简直无可阻挡。而现在,苏澧礼只需要再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彻地摧垮苏安橙的理智就好了,而这种事情,她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次。
苏澧礼回过头,与自己的大姐对了一个眼神,得到对方的肯定回复后,两位姐姐针对妹妹的最终拷问要开始了。
轻柔的痒意再次从苏安橙的身体各处传来,一只手停留在敏感的侧腰轻轻滑动,一只手盘踞在软嫩的腋下慢慢抓挠,一只手拂过湿软的脚心,最后一只手则侵入到双腿之间的溪谷,隔着布料抚摸着那因充血而万分敏感的蜜唇。
“啊哈哈…呜呜呜呜…咿呀哈哈哈!呃啊啊啊啊…身体…身体好奇怪…释放不出来…好难受……但是好舒服呜呜呜呜呜咿咿咿咿!”
苏安橙感觉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欲望之火被姐姐们的手指撩拨到了最高点,但是就是死死地卡在那个极限的位置,上不去,也下不来。她大口地呼吸着,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身体,试图求得哪怕多一点点的快慰,当然,这只是徒劳。最后,她的精神终于被自己想要高潮的欲望逼迫到了极限。“我想要去…给我…怎样都好…不要再这样了…”她这么想着。
“乖孩子乖孩子,很想高潮对吧,身体很想得到发泄对吧?嘻嘻~,那么,要从姐姐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应该怎么说呢?”苏澧礼的语气温柔而魅惑,就好像劝诱着一个孩子一般用语言诱导着苏安橙。
“哈呜…姐姐…拜托姐姐…让我高潮吧…”
“欸?只有这种程度吗?只是这种态度的话姐姐看不到安橙的决心哦,还要再卑微,再坚定一点呢。比如,自愿成为姐姐们的痒奴什么的,呼呼~”
“…痒…痒奴…?只要成为姐姐的痒奴…就能去吗…?噫呜呜~那种痒痒的高潮…也可以的话……我…我愿意…成为姐姐们的痒奴…”
“对,就是这样。那么,成为痒奴之后要怎么做呢?回答正确的话,就有奖励哦~”
“哈…哈…不,不知道…”
“没关系,姐姐来告诉你吧。成为我们的痒奴之后,每天都要被我们挠痒痒哦,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们发出指令,安橙就必须把痒痒肉露出来给我们挠呢。腋下也好,脚心也好,小穴也好,全身上下所有的痒痒肉都会被我们开发成敏感带,安橙会变成一个被挠痒痒就会高潮的痴女呢。而且,安橙要主动一点才行,自己首先把痒痒肉交给我们的话,就会得到比今天还舒服、还痒的感觉哦。怎么样,这么幸福的事情,安橙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幸福…被姐姐们挠痒痒…是一种幸福的…事情…”
“想想看,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妈妈的手指挠醒,迎来第一次高潮;上午一起去逛街的时候,在公交车上,我紧紧抱着你,偷偷地挠着你的腰,你的小穴湿漉漉的,旁边还有那么多人,一旦笑出来的话就会被发现;下午的时候,作为鹿鸣姐的秘书,她强迫你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用手指拨弄着你的脚心,你忍着笑向她汇报工作,报错了一个字,她就把你压在桌子上,挠你的痒痒直到你高潮为止;到了晚上,全家人在一起洗澡的时候,我们把你拷在浴池里,三个人一起挠你的痒痒,全身上下每一块痒痒肉,每一处敏感带都不会放过哦,不论想高潮多少次,想怎么高潮都可以满足你呢~。”
“怎样都可以…?好棒…每天都可以…被妈妈和姐姐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挠痒痒…呜啊…好幸福…”
“没错,这样的幸福生活正在向你招手哦~。但是很可惜,奖励没有了呢,所以安橙还是不能高潮哦。不过,只要安橙…愿意把那些藏在心里面,之前怎么样都不肯说出来的秘密告诉姐姐,姐姐马上就可以让安橙的身体舒服起来,只要…说出来就好了…”
最后的几个字犹如微风一般吹进苏安橙的耳朵,让她不禁颤抖了一下。此时的她已经被痒意与快感弄得迷迷糊糊了,在苏澧礼有意的诱导与刺激之下,也失去了之前的那种坚韧。也许在下一刻,她就会为了得到高潮而将整个反抗军组织在工业重镇斯棱摩斯克的成员与联络站通通交到帝国的手中。“只要…把那些秘密…都说出来就可以……可是…不能说…那些是很重要的…但是身体好痒啊…呜啊啊…”
“没关系的,可以说的,姐妹之间不是应该分享一切吗?况且,只要说出来,姐姐就可以让你去哦。忍耐很久了吧,明明马上就可以高潮,但是就差那么一点点,现在只要把名单和地址说出来,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快感了哦~。那么,说吧…说吧…说出来…把秘密告诉姐姐…”
两位拷问官再次活动了起来,四只手在苏安橙的敏感带处极轻柔地挠动着,就好像无数根柔软的羽毛,划过肌肤只能带来一下细微的痒意,但却令人久久回味。
腋下、双乳、腰肢、脚心乃至小穴,她们的手指舞动着,带来的痒感让苏安橙的身体越来越热,产生的快感却不足以让她攀上顶峰。她已经处在这种状态接近四十分钟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折磨,更何况耳边还有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以一种蜜糖般的声音,吐露着那诱惑的话语。随着一根手指从小穴顶端的肉芽处一直划到菊穴,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快感,这股痒意终于让苏安橙的精神彻底崩溃,她开始吐出一个个名字,一个个地点,乃至一个个联络暗号。这位反抗军的机甲驾驶员,在帝国的光辉之下弃暗投明,重新回到了帝国的怀抱。当然,刑讯官们没有食言,汹涌的痒意与快感冲破了拿到本就脆弱不堪的界限,那一刻,苏安橙感觉灵魂仿佛冲上了天国,久违的幸福感包围了她。美妙的绝顶之后,疲惫的身体与意志令她陷入了沉睡。
“呜…我怎么昏过去了…?我…发生了什么…?”
刚清醒过来苏安橙陷入了迷茫,但随着理智慢慢回归,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做了什么。那痒奴痴女一般的色情姿态,沉溺快感的浪荡模样,渴求高潮时将情报毫无保留地说出去的事实,令她羞愧到恨不得埋了自己。
“我、我怎么会这样,不…这不是真的…”
苏安橙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感到既恼怒,又羞愧。她竟然在挠痒之刑中直接高潮泄身!她的身体竟然会从挠痒痒中获得快感!回想着刚才被挠痒痒直至绝顶的过程,苏安橙发现,她居然从中回味到了一丝荒谬的幸福,就好像一个深埋已久的心愿终于被满足了一样。
苏安橙哭了,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她的眼泪如同珠串一般滑落下来。她没有守护住组织的秘密,屈服在敌人的陷阱之下。她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巨大的、不可思议的变化,这种变化令她在敌人的审讯中陷入了绝对的不利地位。苏安橙知道,刚才的拷问已经逼近了她的极限,这从挠痒中获得的快感简直是最猛烈的毒药,将她的意志力腐蚀的干干净净。而拷问她的刑讯官们既是帝国秘密警察里精锐中的精锐,同时又是与她一起长大的姐姐,她们既有手段,又对她非常了解。所以她输了,她迷失在姐姐们为她精心编织的快感地狱中,她将组织的信息和盘托出。反抗军在斯棱摩斯克的一切会被帝国警察连根拔起,很多兄弟姐妹会被送进劳动惩戒营,而导致这一切的人就是她,这个在敌人的拷问中感到幸福的她。
苏澧礼与苏鹿鸣看着哭泣的幼妹,心里也稍稍有些难受。她们一左一右搂住苏安橙,不顾她的奋力挣扎,擦去她的眼泪,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一个个轻吻,小时候她们便是以这种方式互相安慰,抚平悲伤。直到苏安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们才停下,但仍旧抱着她。
“现在用这种方式安慰我,不觉得有些虚伪吗。”苏安橙淡淡地说,她低着头,不去看搂住她的二人。
“也许吧,但就算你恨我们,我们也还是会这么做,不管是刚才拷问你,还是现在抱住你。”苏鹿鸣轻声说,她的眼神很平静,就好像一泓湖水,风吹不皱,雨打无波。“而且别忘了,是你这五年来杳无音讯,我们只是代妈妈先行惩罚一下你而已。”
拷问出了情报,斯棱摩斯克的宪兵长官履约放人。从此,反抗军的机甲驾驶员苏安橙死去了,只有五年前失踪的苏家幼女被她的姐姐们从北方行省找了回来。
“我恨你们。”在回帝都的飞机上,两天没怎么说话的苏安橙对她的姐姐们说。
“没关系,至少我们把你带了回来,目前这便够了。我们有很多时间来解除误会,修复关系。”苏鹿鸣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头,“就像我昨天晚上说的,帝国很大,很多边边角角是我们的殿下看不到的,所以有些脏东西才能够存在。但是我们这样的组织,便是扫除这些脏东西的扫帚。”
“帝国容得下不喜欢她的人,也乐意拯救误入歧途的子民。帝国劳动惩戒营不是吃人的地狱,分封领主们的苦役营才是。我向你保证,亲爱的,你的同志们除了手上染了太多鲜血的那几个,大都能活着从里面出来。至于你,得先过了妈妈那一关。”苏鹿鸣的手顺着少女的脸庞往下摸去,路过精巧的蝴蝶骨,拂过高耸的双峰,停留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用手指轻轻戳挠起来。苏安橙对她怒目而视,她却怡然自得,眼中满是得到新玩具一般的欢喜,另一边的苏澧礼也将手伸向了少女的双腿之间,随着她们的动作,苏安橙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可疑的声音也从紧闭的唇齿间漏出。
苏鹿鸣凑到妹妹的耳畔,伸出舌头将小巧的耳垂勾进嘴里,不断吮吸着,“现在,来履行一下你身为痒奴的义务,用你的笑声取悦我们吧,我的好妹妹~。”
作者的话:这个是我去年参加圈子里的一个比赛提交的文章,很荣幸拿到了头名。希望大家看得开心,能成为大家的施法材料就最好不过了。喜欢的话请大家多多评论,您的建议是对我最好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