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闷闷不乐的,我做得太过了吗?”姐姐从我的背后摸上我的肩膀说
我现在是侧躺着背对她的,而且两个人一起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是的,她又忍不住了,即便是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完全,碧丝特都已经气得要打人了,我身体都这样了姐姐居然还是做了
“不是因为你…”我跟背后的姐姐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事情能让我的妹妹不开心的?”
姐姐又露出了前天碰见那个女孩一样的表情…果然…姐姐这样也不会让我有恶心的感觉……
“姐姐,如果你跟别人做和我一样的事情,你会觉得怎么样?”
“我应该会觉得很奇怪吧,怎么了?问这个?”
“没什么…”
“说嘛~难道说有人对你做了我跟你会做的事情?”
姐姐的这一问不禁让我为她的推测能力感到恐惧,全身僵住大脑宕机不知道该怎么办
“嘁,是谁?告诉我,谁干的!”姐姐瞬间满是怒气地问
我很担心姐姐会因为生气过头去杀人…毕竟邹澪其实也没有做到侵犯我的地步…所以我也不敢告诉姐姐…如果让姐姐知道了她的名字…那估计世界上就会消失一个人了……
“不说话吗?难道你被别人猥亵强奸了还很享受?所以不想告诉我是谁干的?就连是男的还是女的也不愿意告诉我?”
然后姐姐强行把我掰过,变成躺在床上的姿势后,她跨坐在我的盆骨上,并且双手渐渐掐上了脖子
“瓦尔基里你是怎么罚都不够呢…真的要让我狠心到那种地步吗?告诉我…是谁…还是说你就这么容易变心呢?越长大越不听话了啊……”
脖子上的手瞬间收紧,力道大得是真的要把我掐死的力度,即便是想努力拉开她的双手,但是姐姐的力气却大得不像话,丝毫没有一丝减轻
“最后一次机会,真的不想告诉我?”
“她是…女的……”终于还是只透露出了这一点信息
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不由自主地咳嗽、呼吸,脑袋也晕乎乎的,因为缺氧而流出的眼泪直接滴在枕头上
“长什么样?”
“姐姐…咳咳…你会…咳…哈啊…杀了她吗…?”
“胆敢冒犯我的底线的人,必须以严重的代价偿还”她坚定地说
“不要…这样…咳…不要随便……杀人……好吗?她…只是…摸了摸我…而已”
“只是摸了?那我一定要把那个畜牲的手打断”
“如果你不知道她的名字,那就把长相特征告诉我”
“银发…青色的瞳孔…身高大概一米八六…亚洲人…”迫不得已地告诉姐姐这些
“应该足够了,神盾能够把禁城人口所有符合条件的人找出来,大不了一个一个问就是了”
然后姐姐从我的身上下来重新躺回床上,手臂紧紧地把我抱着,好像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似得,我却一直被前天发生的事影响着,这两天都一直有点情绪低落,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个眼神…那些行为会让我这么反感…难道姐姐没有关系是因为她是我的姐姐吗…?如果此时抱着我的人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会反感恶心到想要自杀?其实我是一直很讨厌那种眼神的?
第二天,想找点能让自己放松心态的事情,就在经过姐姐的同意后自己一个人出去外面散散步
大家都要去工作…所以也只能是我自己一个人出来,孤独的感觉油然而生
丰收的季节到了,农业部的大卡车在大路上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像个一般行人一样等着红绿灯,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我穿着那套我最喜欢的军服,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我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让他们的行为有一些变化,我虽然说在禁城里也算是个大家都喜欢的亲切温和的领导人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们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威严的形象,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从站在身边的人都不敢说话就能看出来,他们刚刚还没来到这个一起等红绿灯的队伍时还在跟同行的朋友有说有笑地,但是一走到我的附近却突然停止了话语
“大家,为什么都不说话?我没有那么可怕吧?而且我一向不是很死板的人啊”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啊哈哈…瓦尔基里小姐还真是敏锐…我们这不是想让您安静一下嘛”一个牵着孩子的年轻父亲说
“不,没必要,做自己就好,不要太在意我,虽然说我喜欢有威严,但是我不想影响大家的日常行为”
之后大家都笑了笑后便继续和身边的亲朋好友聊起天,到了绿灯后,压了压军帽,随着人群一起,拄着拐杖戳在地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走过了斑马线
到了斑马线的另一边,决定去公园看看,早上九点多的公园应该还是挺清静的,而且估计公园里的枫树要落叶了,红红的叶子铺满公园的景象一定很美
一路上问好又惊讶的人不在少数,难道说是难得见到我散步?虽然说我是很少散步但是禁城里发现我的身影也不难吧,毕竟我会为了工作跑来跑去,和禾莉一起玩的时候也到处都会出现呀,路人有必要惊讶吗?
路上买了杯热黑咖啡,一路吸着吸着就来到了公园,把空了的纸杯子扔进垃圾桶,便直径走向种植了枫树的公园中央,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跟碧丝特一起来给枫树注射一些强化剂,防止这些枫树因为昆虫和气候的影响而死去,现在看来一个月半前做的这些还是非常有价值的,枫树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茂盛了不少
红红的枫叶随着不急不慢的秋风缓缓飘落到地上,军靴踩到的都是枫叶而不是石砖,叶子很轻巧,每走一步都会撩起些许叶子,目前这一路上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欣赏这枫叶大道,真是棒极了的清静之境,只有大自然的白噪音,没有任何汽车的喇叭声、喧哗的人群声
欣赏完美丽的枫叶,便找了个湖边的长椅坐下,坐在一个穿着绿色老式军服的老人家的旁边,放松一下已经走了很久的脚,把拐杖横放在双腿上,端正坐姿,背靠在长椅上就闭目养神,静静地享受这柔和的秋风拂过的丝滑柔顺感
其实我在想,为什么禁城会有老人,毕竟这里除了理事长邓文以外其实很多最多只有50岁的人,而我旁边坐着的这位像是90岁的老人却很不寻常
“爷爷,您是哪个部门的?”我问道,毕竟如果说不是禁城理事会的人的话,那会是哪个部门的老领导?
“姑娘,我是第二十八集团军的一个小团长,现在已经退役多年啦,你呢?你这军服和勋章我都没见过啊,是哪个部队的军服和什么勋章啊?”
“这军服是非正规军最高荣誉顾问的,勋章是勇气之星,只颁发给非正规军的战斗英雄,不过您既然是退役军人,那为什么会在禁城呢?”我依然闭着眼睛问道
“嗨,那儿不是国家要给退伍军人一些优待嘛,听说禁城环境好,而且科技也够发达很方便,我的儿子也在这工作,所以我就来啦,不过姑娘啊,你刚刚说那是非正规军的战斗英雄才有的勋章,并且军服还是非正规军的最高荣誉顾问,那姑娘你很厉害啊,虽然说我还服役那会儿还没有这些规矩,但是听上去就很厉害”
“谢谢您,爷爷,我只是为国家做了该做的事情”
“哎,姑娘,你都去哪打过哪些仗?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我打过哪些仗好不好?”
“当然可以,我是去年打的三战,当时我是负责支援北方战区的‘北方之狼’机甲师的,主要还是和一个同伴潜入到敌后窃取一些情报和炸毁敌方的指挥部”
“那你也真够大胆的啊,敢两个人就潜入到敌人大部队后面,那大部队肯定很多地方得益于你偷的情报和在敌后搞的小动作啊”
“是的,我去那第一次执行任务便让十二月份的北方下了场大雨,然后我在大雨持续的时候把敌方的指挥团队炸上了天,而大部队收到信号后便获得了北方战区的第一次完胜”
“厉害厉害,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第二次执行任务就是把敌方的补给线、支援线信息全部窃取送回了基地,然后在同一天去救被俘虏的同伴,营救过程中把敌方最大的前哨基地之一,人马座,给烧成了地狱,后来又跟追兵打了一段很长距离的拉扯战,靠着当时最新型的‘雷狼’机甲击毁了敌方数百辆装甲车、坦克,还有几架武装直升机”
“这战绩完全可以让你直接晋升为军队统帅了啊!这是百年一遇的军事、战斗天才啊,毛主席当年的风范都在你的身上看到了!”爷爷惊叹不已
“第三次执行任务是……”
“还有第三次哦!”
“嗯,也是在北方战区的最后一次,第三次我和同伴深入敌国把敌方的军队统帅们炸死在了地下室,然后因为撤离路线被巡逻的敌军看到了,所以我和同伴另寻撤退路线了,但是在那过程中我的左大腿中了一枪,不过好在我们两个人都安全回到了国内,我是坐着敌方的直升机飞回来降落到长春的一个庄园里,被庄园的主人所救”
“你可真是个传奇一般的人物了,姑娘,不过为啥国家不给报道这事儿啊?北方战区的敌人凶险程度我有所听闻,但是你这样的丰功伟业却没有国家的大肆宣传,为啥啊?这真的算是民族英雄、历史著名人物的成就了啊”
“因为…我的身份不得已公开,而且我身上的力量…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也不介意了解一下,但是如果姑娘你不愿意那就算啦,接下来我给你讲讲我打过的仗,怎么样?”
“嗯,您说吧”
“虽然说比不上姑娘你的经历,但是也算是我的参军史了,我第一次打仗是我二十三岁的时候,那时候是1965年,抗美援朝,那年毛主席带头征兵,我是第一批报的志愿兵,哎呀,当年啊,那队里的士气是一个激烈啊,大家都抢着要去打,因为有毛主席在,我们就是战无不胜的,当年跟老美打的那个仗啊,那叫一个惨烈,装备差的实在是太多了,老美轰炸机在上空轰炸我们的阵地,我们只能躲在草里忍,因为谁动一下,谁就会祸害整个团,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毛主席他儿子在我旁边死去的时候,当时战士们都哭啊,哭得个悲痛欲绝,但是人已经走了,仗还没打完,大伙儿们哭完又得继续打,最终终于是以把老美赶到三八线外结束了,继续打下去志愿军战士还会牺牲非常多的人啊”
“毛岸英同志啊…我能理解那种感觉……伟大领袖的儿子在自己身边离去却无能为力,如果是我我都没脸去见毛主席了”
“唉,战时难料啊,我第二次打仗是1969年,中苏珍宝岛之战,这一次仗是我打得最害怕也最勇敢的一仗,因为对象是拥有钢铁洪流的老大哥,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苏联有多少坦克在背后,但是我们硬是让苏联吃了大亏,代价就是我的一个很好的战友死在了老大哥的猛烈炮轰下,打完珍宝岛后,我被选为了团长,你知道当年跟老大哥打仗的时候那是一个可怕,因为当时我们在北方驻扎的军队,收到的命令不是击退老大哥的钢铁洪流,而是尽量拖慢坦克群的进攻,最好是能够拖六个小时!”
“那还真的是挺令人惧怕的”
“嗯,虽然说最后老大哥还是没动手,但是那时候战士们都心里担心得晚上睡不着觉,大家都一起出去外面站岗,生怕老大哥突然就打过来,后来还是师长拿着鞭子把我们打回宿舍休息”
“因为不休息的话哪有精力作战嘛”
“是没错,在那后来,我便一直驻扎在北方,直到三十年前,我退役了,老啦,干不动啦”
“可是我看您现在还挺硬朗的,您都103岁了,耳朵和嗓子还是那么良好”
“算得挺准啊,姑娘,话说你为什么会在禁城?而且我突然发现你有点眼熟啊”
“我是七岁开始便在禁城长大,这里是我的家,而我现在也是这里的公关偶像,我叫瓦尔基里·茵芙妮特,爷爷”
“噢!你就是我儿子跟我说的那个!那个!禁城的…模范天使人物!真是幸会啊!我叫邓华山!”
“等等,您也姓邓…那您的儿子是不是理事长邓文…?”
“诶!是他!”
“那还真是有够巧的啊”
之后,我和这个退伍老兵聊了很多,他问我我要拄着拐杖是不是因为那次伤了腿的原因,我却只能含糊回答他是因为身体较虚弱所致
倒是跟他聊天让我达到了我一开始想要的目标,散心,有一个其他话题并有共同话语的人和我说话让我内心的注意力转移了不少,让那件影响我的事暂时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