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海的频率
一.
这是一间不大的普通教室,还有一张不宽的普通课桌,以及一本全国通用不薄的教科书。而故事的主角杏是一个年纪十七,相貌耐看却不出众的普通少女。
这样的女孩全国上下随便一撮都有几千只,而正是这普通少女有个不能说的秘密。
秃顶的教师唱着已经听了一万遍的公式之法,前盘重点班学生疯狂的记着笔记,像是要把这些记忆全部塞进脑子里虽然已经记了一遍又一遍。
白纸失去黑线不能称之为面。
不知为何杏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再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时间默默指向了九点整。
教室前方的闹钟轻轻的想了两下,秃顶老师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教学。
和自己同为最后排的男生昨天看来又通宵去网吧了,都倒头大睡,那睡相让杏想起了外婆家的一只只香猪。
太好了,现在没人看着自己。
那,一,二,三。
杏双手撑着课桌让椅子翘了起来。然后伸出的自己蜷曲的右脚,满怀激动的神圣又慢慢的挪到了自己的座位底下。
门口的夏日微热的风吹拂了进来。
吹起杏短短的刘海以及殷红的脸颊。
“好!”杏轻轻念了一句。
放开了搀扶的双手。椅子随着重力慢慢的,那椅脚尖尖的三角形先和粉色运动鞋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随着惯性狠狠着陆。
彗星砸向了月球,椅脚砸中了运动鞋和白袜子之内的可怜脚趾。
“呜呜呜~咿呀~”杏发出了痛苦却又享受的低语。
再来!
只见椅子飞快的翘起又飞快的坠落。
像是快速又精准的打码机,把可怜的脚趾们轮番碾压着。
“嗯嗯呢~啊~啊~”
杏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爽的直咧嘴。椅子重量加上自己的还有刻意装满书的书包。那剧烈的压迫仿佛要撕裂肉体般彻底。
杏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微弱的娇喘在空气中慢慢传播者,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吵醒香猪们睡觉。
那好.接下来。
杏停滞了一番之后,用尽全力把自己的课桌搬了起来,里面塞了将近50本教材和超多试卷。
这些烦人的东西现在终于帮上了忙,杏想到,接着吧自己伤痕累累的右脚慢慢塞了进去。
像往常一样去吧!~杏想象自己是一个为了村庄献祭自己的双脚的圣女般崇高的压下了课桌。
bong!
一.
这是一间不大的普通教室,还有一张不宽的普通课桌,以及一本全国通用不薄的教科书。而故事的主角杏是一个年纪十七,相貌耐看却不出众的普通少女。
这样的女孩全国上下随便一撮都有几千只,而正是这普通少女有个不能说的秘密。
秃顶的教师唱着已经听了一万遍的公式之法,前盘重点班学生疯狂的记着笔记,像是要把这些记忆全部塞进脑子里虽然已经记了一遍又一遍。
白纸失去黑线不能称之为面。
不知为何杏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再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时间默默指向了九点整。
教室前方的闹钟轻轻的想了两下,秃顶老师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教学。
和自己同为最后排的男生昨天看来又通宵去网吧了,都倒头大睡,那睡相让杏想起了外婆家的一只只香猪。
太好了,现在没人看着自己。
那,一,二,三。
杏双手撑着课桌让椅子翘了起来。然后伸出的自己蜷曲的右脚,满怀激动的神圣又慢慢的挪到了自己的座位底下。
门口的夏日微热的风吹拂了进来。
吹起杏短短的刘海以及殷红的脸颊。
“好!”杏轻轻念了一句。
放开了搀扶的双手。椅子随着重力慢慢的,那椅脚尖尖的三角形先和粉色运动鞋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随着惯性狠狠着陆。
彗星砸向了月球,椅脚砸中了运动鞋和白袜子之内的可怜脚趾。
“呜呜呜~咿呀~”杏发出了痛苦却又享受的低语。
再来!
只见椅子飞快的翘起又飞快的坠落。
像是快速又精准的打码机,把可怜的脚趾们轮番碾压着。
“嗯嗯呢~啊~啊~”
杏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爽的直咧嘴。椅子重量加上自己的还有刻意装满书的书包。那剧烈的压迫仿佛要撕裂肉体般彻底。
杏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微弱的娇喘在空气中慢慢传播者,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吵醒香猪们睡觉。
那好.接下来。
杏停滞了一番之后,用尽全力把自己的课桌搬了起来,里面塞了将近50本教材和超多试卷。
这些烦人的东西现在终于帮上了忙,杏想到,接着吧自己伤痕累累的右脚慢慢塞了进去。
像往常一样去吧!~杏想象自己是一个为了村庄献祭自己的双脚的圣女般崇高的压下了课桌。
bong!
课桌那恐怖的重量直接把那排可怜的脚趾给压迫到了极致,先是一阵极快的麻胀接着是快速的充血然后是……痛感和快感并存的极限之感。
“嗯呐~嗯……~啊啊啊!”
停滞,不仅仅是杏,还有正在讲课的秃顶老师,哦,他像极了香猪的王,为什么要看着自己?
毫无疑问的的叫太大声了。
那充满无限瞎想空间的叫声让全班突然齐刷刷的回头看向了坐在班级角落的杏。
“最后那个同学你怪叫什么?来你把这道题讲了”
秃顶老师刻意刁难一般提出了问题。
“在!”
杏紧张的迅速立起,却忘了被压在课桌底下的那排脚趾。剧痛迅速缠住了全身那种对她来说的爽快感。
必须克服这种感觉,得把题答了。
“额嗯嗯额~这道题,那个……”
经过几番考虑杏选择了沉默,一般这个时候教科书一般的老师会愣了几下之后说出答案并且批评一番后让学生坐下。
而这个老师却保持着深意十足的沉默。
杏飞快扫着黑板上的内容,然而大脑像是被夺走一样完全无法思考,对,像被夺走一样……
???
不……现在不可以,右脚已经被压了足足三分钟,强烈的疼痛反复刺激着杏的快感,终于要忍不住了啊啊……
清晰发亮的液体像是止不住一样连续溢出,从大腿之间流出并随着自己的腿部流进双脚之间,弄湿了鞋袜。
“啊啊啊~”尽管杏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不少人听到了那低沉的叫声。
“算了你坐下吧……要认真听课啊”秃顶老师转身开始继续讲题。看来老师放过自己了。
杏像是被吸干一样瘫软下来,累的以致到下课才把已经没知觉的脚趾从课桌底下拔出来。
索性熟睡的香猪们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失态。睡的很死。
唉,这是一种诅咒吧或许。
是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敏感脚部的痛感居然与自己的快感相连接。
满脸涨红的少女用随手的纸巾擦干了身上的液体,一瘸一拐的前往厕所。自己的身影现在应该颇为好笑吧,像新西兰那种瘸腿的褐色鸟。
叫什么来着那鸟,
对!好像是几维鸟。
几维鸟好想生活在海边呢,我也想去海边看看呢,让贝壳按摩自己的足底,嗯……能被尖锐的贝壳划伤几处或者被螃蟹夹住脚趾就再好不过了,那要怎么把螃蟹弄开呢?万一夹断就不好了。
胡思乱想中重伤的右脚又不经意撞到了上楼的台阶。
“疼疼疼~嗯……”
看来又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呢。平常的少女打开了厕所的门。
嗯,常年不洗的女厕所。
嗯,最靠里的昏暗包厢。
“好的,嗯嗯……就这样慢慢脱下”
再解开运动鞋鞋带并且脱掉白色袜子后洁白的右脚就被捧在杏的手中。值得注意的是 刚刚拖袜子的时候那湿漉漉的液体也一同黏腻的粘在玉足表面。
真是完美无暇的工艺品啊,杏啧啧赞叹的看着自己的脚部。
确实是完美无瑕。
如果五根脚趾不是红紫扁平溢血的样子就更好了 ……-_-||
杏抚摸着自己的右脚。
轻轻摸到脚趾的时候已经疼的手抖。颤抖的咬紧牙关并且慢慢的从身后的黑色口袋里摸出了治疗的药膏,轻轻的抹上。
杏在做了简单的处理后,拿出了放在旁边的袜子……
?嗯?袜子去哪了?
杏四处寻找着。
然而发现袜子正可怜的躺在一旁的地面上和不知名的昏黄色液体水乳交融。
杏无奈的叹了口气,脱掉了左脚的鞋和袜子,把左脚的袜子也扔在了一旁肮脏的地面上。
既然已经少了一只那还不如干脆少了一双算了,反正都没袜子穿,其实自己多么希望这个世界上连鞋子都没有就好了…………嗯哼哼,不大现实。
现在 午间 11:00 五点放学
离放学还有个6个小时。
今天要试着去挑战一下极限吗?
这个念头让杏突然兴奋起来。
极限啊?上次是四个小时。这次尝试一下六个小时应该不为过。
杏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根通黄发亮的橡皮筋。上次就是用这三根橡皮筋,整整绑了自己的大脚趾四个小时。记得已经完全麻木发紫了。
这次可是有六个小时啊!六个小时,谁知道自己的脚趾会变成什么样……嗯嗯,好期待啊,好期待。
杏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因为这个想法而兴奋不已,颤抖着分泌着粘液。
她抓起自己的右脚 ,正要绑,然后看了看自己那红肿的脚趾,便又放下了右脚。因为今天右脚的撞击已经伤的太过严重了,看来今天只能用左脚。
左脚被高举到杏的眼前,杏从小就拥有优秀的身体柔韧性,所以可以全方位近距离观看自己的脚丫。
大脚趾颤抖着,像是要被送上死刑台一般紧张蠕动着,但是杏却一把捏住这枚肉乎乎的脚趾,然后拿出那根橘黄的皮筋,以其极好的延展性,在脚趾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杏此刻感受到一阵轻轻的酥麻,随后又将两根橡皮筋也一同绑到那大脚趾上面。
大脚趾迅速因为皮筋的紧度开始充血变红。那种压迫感把杏内心的舒爽扩散到极致。
手指忍不住使劲扣住自己的下体,不停的来回触摸。
五分钟后,杏穿着那双运动鞋,在洗漱台上洗掉了手上的不明液体便像个没事人一样前往教室。
如果上午的课让人感到厌倦,那下午的课只能是用无聊至极来形容了。旁边的香猪倒是经过一上午的补觉,睡醒了下午开始摸出藏在课桌你的手机打起电动游戏。
那阵喧哗声和英语老师讲课的声音相互交织,让杏感到一阵阵的困意。
黑暗,眩晕。
杏梦见自己光着脚走在弥散着丁香花芬芳的街道上,前面有一个人拉着她的手,那模糊的背影是她的姐姐。
姐姐穿着厚底的运动鞋,时不时调皮的回头用她那双黑色的鞋子,去踩妹妹的双脚。
黑色的鞋子带来的冲击感和鞋底的复杂纹路按在脚背上的痛觉刺激着杏幼小的心灵。
杏用着稚嫩的语言,拉扯着姐姐的裙角
“妹妹还要。”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妹妹你啊,真是受虐狂一个.。”姐姐说着有用自己的黑运动鞋又踩了两下妹妹那小巧的脚丫。
“姐姐你还说,你不正是踩得开心吗?”妹妹调侃的看着姐姐故作无奈实际上却兴奋至极的脸。
“小丫头片子你竟敢对身为一家之主的姐姐顶嘴!那姐姐就给你个爽快 ”
“你倒是来啊,来啊(๑•ั็ω•็ั๑)”
姐姐看着嚣张的妹妹,用尽全力像一只兔子一样蹦了起来,一跳,一蹦每次落地都狠狠地砸在杏两双白嫩的脚丫上。
街头弥漫着如同花香的两姐妹的笑声 。
不一会妹妹两双白皙的小脚就被踩的像是煤矿里的小黑炭。而姐姐则早已满身大汗。
“好啦,妹妹我服了你了,”姐姐看着妹妹被自己踩得脏脏的脚丫,上面还有不少破皮和血痕,妹妹却满脸兴奋一点不痛反而还很舒服的样子 ,终于败下阵来。一屁股坐到在街道两旁的柳树边上。
妹妹索性也一同坐下。笑着看着姐姐默默不语。
初春的微风。
像曾经穿梭于两姐妹的这段回忆。
此刻正在以独特的方式呈现—梦境。
不一会,姐姐的声旁传出轻轻的鼾声,妹妹像是一只玩够了的小猫一般陷入熟睡。
姐姐拿出放在自己口袋里的手帕,洁白手帕上的绒毛轻轻的抚摸着杏的双脚。脚上的污秽随着手帕拂过都消失殆尽。
落日的余晖下渐渐显示出那双宛若天仙的玉足。
。
姐姐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一样。盯着那双脚直到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辉落下地平线。
“妈妈爸爸,嗯啊……啊……”妹妹在睡梦中发出了几声低语,仿佛陷入了痛苦的一般,念着父母的名字。
。 “没事的,没事的,杏”姐姐轻轻抚摸着杏的脚丫,手指轻盈都划过脚背,许久杏才安静下来。
姐姐背上了熟睡的妹妹开始走向回家的路。
“别怕,杏,姐姐说过姐姐是一家之主,这辈子都会一直保护你的,无论用什么手段”姐姐紧紧握住肩上妹妹温暖的手,盯着远方的混沌,两眼突然闪过一丝不羁的决心。
斑驳夜色下姐姐背着妹妹慢慢走过空无一人的街道。
像是走在不存一世的梦境。
一切虚假的幻想。
“嗯……”杏从课桌上醒来。
口水留了整整一桌子。
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
正担心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看到整个教室竟然空无一人。
“啊嘞?人呢,不会都走光了吧?
……骗人的吧……”
杏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居然已经六点钟了……
于是赶忙收拾好了桌上摊着的英语书,胡乱塞了点教材背上书包就冲出了脚室。
天色已经有点微微转暗了,春风也不像原来那么温暖夹杂着一丝令人不舒服的寒意。
杏眼角突然感到一阵湿润。
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做梦的时候哭了吗?
那 是什么样的梦呢?
啊……
已经
已经想不起来了
少女拭去了脸上残留的泪痕,轻轻按了几下因为刚刚睡醒而微微发昏的脑袋。走下那蜿蜒昏暗的楼道。
不知怎么的,少女总感觉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
既然记不起来,那或许就不重要吧。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