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末端总会留下一丝遗憾的意味,连带着不再鸣叫的蝉儿,季节的交替悄然到来,镇上的人们低头祈福,准备祭品,感谢那位一直守护小镇的神明大人。
而今天也是小春暑假结束前的倒数第14天零15小时,少女背靠院子的石墙,手里的冰棒在不停的滴下糖水,星星点点的糖水滴在少女的腿上,顺着姣好的曲线划过小腿来到脚背,游过那些健康的肌肤和凸起的筋脉,最后仿佛挑逗一般在少女的脚趾上打了个圈最后徐渗入木质的台阶,让少女那双略带骨感而又五趾匀称的脚上凭添了一丝甜腻。
而这些味道也招来了一些院子里的不速之客,它们顺着地板的糖液,爬上春的脚趾,成群结队的在脚趾和脚趾的缝隙之间采集着更多的糖液,片刻之后,穿着懒散白衣的少女突然猛地起身,慌张的抖落着那些黏在糖液上的小虫子,直到放在一旁的冰棍完全化掉,春才又狼狈的坐回地上,脚趾处已经被咬了好几个红色的点点,并且顺着破口处开始微微发肿。
春狼狈的叹了口气,自己总是这样冒失,没有了冰棍的春抬头看了眼末夏依旧炽热的太阳,想着今年的暑假非比寻常的热,正要回屋,厚重云层背后却出现了隐隐浮现一个极为庞大的物体,就那样静静地矗立在镇子的中心,春用手遮住直射而来的烈日,眯起眼睛勉强看了眼那个巨大的轮廓,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今天神明也在注视着自己啊,春轻轻的做了一个祈福的手势,向着神明祈福,这是足澐镇每个居民的日常。
盘旋的山道上,一辆驶向足澐镇的大巴,除掉当地人和来此探望亲戚的年轻人,在座椅的后面坐着两个孩子,一个男孩看着只有六七岁的样子,而女孩明显要大得多,身着白粉带帽T袖的十七岁女孩戴着兜帽静静地一个人戴着耳机听着歌曲,双眼紧闭,昏昏入睡,而男孩则是趴在车窗上东张西望,满眼都是孩子的好奇。
在经过一座高耸的山脉以后,男孩突然看到了车窗外高耸的那个物体,此时车上的人则从刚刚的窃窃私语变得安静下来,全部依次低头开始默默祈祷。
无视于这样的异状,男孩却兴冲冲地转身摇晃起姐姐。
“姐姐,姐姐!快看,好大的脚丫子!!”
此言一出,车内的空气猛地冷却起来,少女刚刚摘下耳机就看到周围人投来无数恶狠狠的视线,仿佛要用眼神将这两个外地人生吞活剥一样。
而弟弟则毫无察觉,嘴里依旧喋喋不休说着“大脚丫”“大脚丫”。
姐姐赶忙捂住弟弟的嘴,贴脸斥责。
“小泽别说了,小心你被丢下车去。”弟弟听闻姐姐这样说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车内的氛围渐渐变得平静,女孩也重新戴上耳机,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照顾这个笨蛋弟弟生活无论如何都会非常困难吧。
这样想着思绪逐渐飘回两人整理好行李准备来这的那一夜,从繁华的都市出发,告别自己生活了17年的城市和结交的好朋友们,准备去这样的乡村生活无论如何少女的心中都会有疙瘩。
女孩樱和男孩小泽的父母是著名的生态学家,因为研究的关系搬到了这个郊区小镇,而这里则因为与外界脱节的民俗和各种奇观而闻名于世,要问缘由那便是出现在窗外的庞然大物。
樱抬头看向那个高耸入云端的巨物,从脚踝处一路向上,那是一只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巨大足部,而巴士如今正处于脚趾的正下方,脚踝没入大地,无数树木已经和脚的根部融为一体,而这附近周围的花草树木也变得异常茂盛,仅仅只是瞻仰那个巨大的脚背就可以感受到就算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年头,上面的皮肤依旧洁白无瑕,而五根脚趾的形状就宛如人类文明之前的神迹,樱看着渐渐地出了神。
被当地人称为足澐之神的巨大足部,海拔2295米,并且每年都在不停的不停的生长,千年来有无数围绕足澐神的研究,但足澐镇的无数的超自然现象依旧无解,仿佛超脱于这个世界法则之外,足澐神有着自己对于规则的管理权,千年来无数前仆后继的科学家甚至连足澐神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无从判断,以当地人口口相传的神话传说,那是创世女神在离开这颗星球之前放心不下这篇土地的生灵而留下了自己的右足,成为星球最后的庇护所,并且事实证明在人类的无数场战争以及自然灾害中,足澐镇却一直安然无恙,即便如此因为特殊的自然现象和名俗,外地人特别是女性无法忍受这里的生活。
而樱的父母正是为了研究足澐镇独特的生态而来到了这里,在再三权衡下,樱还是决定带着小泽融入这里与父母一起生活。
大巴的速度渐渐减缓,在一个平地上停了车,看来已经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足澐镇的入口,樱起身领着小泽走下大巴。
小泽这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欢快的两步并三步跳下了车,而樱却在踩到这片土地的瞬间感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渗入自己的骨头,每一根脚趾仿佛都在哀嚎一样,甚至包括大脑都一阵一阵的泛起头晕。
樱摇晃着即将摔倒,此时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扶住了少女瘫软的身体。
司机看着樱的白色运动鞋慌张又非常疑惑的说道“小姑娘,你,你为什么不脱鞋?”
樱仿佛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什么,足澐镇的名俗极为特殊,其中一点便是少女的脚一定要接触地面,从出生开始这里的少女便没有穿过鞋子,以足底接触大地的方式收获足澐之神的祝福,而相反这里的少女要赤脚不然会有强烈的不良反应。
樱便想要伸手去解鞋带。
小泽却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试图去推开司机,嘴里还说着“叔叔快走开!姐姐的脚可臭了”
司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酸臭的味道猛的钻进司机的鼻腔,司机是当地人,当地的少女都是成天赤脚走路,从来没有闻过这样捂在鞋袜里的味道,不经后退十几步,看着那只白皙可爱小脚,无法想象会充斥着这样的味道。
此时的樱已经满脸羞红,羞恼的甩手给了弟弟脑袋一巴掌,十根脚趾因为极度害羞缩成了一团,樱的脚趾比其他少女的更加圆润,特别是大脚趾更加的修长,肉感更加厚实,仿佛十个软绵绵的棉花糖一般,形状上则是十分漂亮的埃及脚,因为天气炎热白色的运动鞋持续散发着强烈的少女汗味,而两只白色的袜子已经因为长途跋涉变得泛黄发黑,这样的场景让樱在众人之中恨不得刚刚就应该连着脚踝把脚和鞋子一起剁了就这样扔下山去,一辈子不要让别人闻到这样的味道。
小泽抱着脑袋依旧指着姐姐的脚哈哈大笑,惹来周围人的围观,樱无奈的只能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拉着小泽快速离开大巴,大部分的行李此时已经放到家中,即便如此,依旧背着重量不小的旅行包。
赤裸的足底踩在地上发出piapia的响声,一些碎石子和粗糙的地面不停的摩擦着少女的嫩足,即便不强烈,这样的疼痛依旧持续让樱感觉不适,况且加上行李的重量,很快一些坑坑洼洼的印子在少女的嫩足上浮现,樱的表情逐渐变得非常扭曲。
“疼疼疼好疼啊”这里的少女都要一直这样走路吗?真是难以想象,这样想着樱对未来的想象更加糟糕了一些,看着穿着运动鞋的小泽不经轻轻叹气,唉男孩子真好啊,为什么女孩子非得光着脚走路,真是想不懂这里的规矩,没走几步少女的脚底就已经开始变得黑黑的,用自己的肉脚底当做鞋底的感觉真不好受。
“姐姐坐了三天的长途汽车,还要照顾你,姐姐本来就没有时间洗脚嘛,真是的,那脚上……脚上稍微有一些味道也是没办法的不是……”
“嘿嘿嘿,姐姐骗人,因为姐姐是大汗脚,就算在家里姐姐天天洗澡,我还是能闻到每天晚上淡淡的酸味,不过小泽不嫌姐姐臭,因为小泽最喜欢枕着姐姐的臭脚睡觉啦”
看着小泽天真无邪的眼睛。
樱一听感到更加羞恼,红色都快冲上来耳朵根,脚步也随之变得更加的快了一些,头更低了一些。
随着向着山的内部进发,逐渐许许多多的建筑浮现在了姐弟的眼前,樱则突然驻足不前,不是因为脚底板的疼痛而是眼前城镇的样貌。
足澐镇,地处极度偏僻,打通与外界的交通足足花了五十年,无数工程师的规划才克服了地球上最密集的丛林和高山来到这个七十万人口的镇子,理因交通的不便会导致基建的落后,可是樱却看到无比密集的建筑围绕着足澐神建立,大部分是古色古香的木质房屋,神社这样的传统建筑,但是不少看着像是电影院或者大型商场的现代建筑也在这些传统建筑之中,彼此穿插构成这样一个偏僻但却无比繁荣的小镇。
沿着长长的走道和台阶,在树林的包裹之中,姐弟俩踏入了足澐镇的土地,周围的人也变得熙熙攘攘了起来。
身边三个赤足的女孩们结伴欢笑着走过,那些女孩同样是光脚走路,樱转头可以看到那些女孩的黑色脚底,但是却看不出她们痛苦的神色,应该是在这里小长大的女孩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们的脚仿佛没有因为长期暴露在外面而变得布满老茧而依旧是那样的发嫩,周围偶尔还有流动的小贩卖着自制的食物以及投来好奇目光的老年人。
镇子的建筑并非完全的聚集,区域和区域之间往往夹杂着一小片自然的密林,就这样姐弟俩走了四十来分钟,末夏的太阳依旧毒辣,樱不久便感觉精疲力尽,少女拖着沉重脱水的脚底板向着路边密林的阴凉处走去,小泽则完全不以为然的东看看西看看。
樱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刚刚踏入密林,因为视线内光线的转换,有一瞬间自己突然就失去了视野,而就是那么瞬间的失明,左脚冷不丁的踏入了一个不浅的土坑,巨大的惯性让少女向着前方摔倒,赤裸的双足就这样直直的踏入了土坑里面。
片刻后,一股穿刺般的疼痛把樱疲倦的身体激的向后摔倒,樱痛苦的抽出自己的左脚,嘴里发出惨叫,在一旁的小泽仿佛被吓到了一样赶忙跑了过来。
看清楚之后,眼前的情景着实把樱吓了一跳,一枚生锈的铁钉以横三十度的诡异角度从脚掌生生刺入,破开少女的肌肤,横穿过许多嫩肉,在脚背上一口气穿出,樱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
“姐姐,怎……怎么办”
小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吓得说话结结巴巴。
樱抬头望向四周周围一个行人都没有,无法依赖外人,脚掌也疼的厉害。
“拔出来,帮姐姐拔出来”
樱语气虚弱,但当机立断的下了错误的指示。
男孩听话的用单手握住铁钉的一角,樱的脚底因为长途跋涉已经变得又脏又黑,就连一块完整的白色部分都看不到,并且上面还传来一阵阵的酸臭味道。
“那,姐姐忍着点”
小泽说完,停顿了一会,然后猛的向后使劲,可是因为钉子是斜着插入的这样一拔,反而导致更多的伤口被撕裂,锈迹斑斑的铁钉上突然开始汩汩的留出鲜血。
“疼!疼死我啦!”
樱的脚趾因为痛苦变得极度扭曲,另一只右脚也因为过于疼痛开始疯狂用脚趾抠地面,随着小泽的加力,血洞反而变得越来越大,铁钉翘起脚底的骨骼,割裂嫩肉,少女脚底的鲜血喷溅到了小泽的衣服上,脸上。
“别,别别!不拔了,小泽!”
樱撕心裂肺的大吼。
“呜……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樱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左脚,眼泪不争气的留出,因为极度疼痛下脚趾也已经用力过猛在张开的过程中抽筋了,五根脚趾用极为诡异的姿势固定着,动弹不得,肉乎乎的脚趾头已经贬变得没有血色的惨白,而且在黑色污秽和鲜血的浸泡下显得可怖。
此时,天边的云层悠悠的飘过,刚好露出被云层遮盖的巨像,在那些密林的缝隙之间,透出巨大的足澐之神的身影,脚趾微垂指向樱所在的密林,仿佛像是注视这里一般,某种无法言喻的东西透过这个世界本来的规则传递到了少女身上,可沉浸在疼痛里的樱根本没用注意到这一个变故,很快,云层再次移动,奇观转眼消逝。
可就在这时,痛哭流涕的樱除了激烈的疼痛,感受到了一种不曾感受过的感觉,不是恐惧也不是别的什么情绪,而是一种带来强烈兴奋和舒服的感觉,她无法判断这种情绪的真伪,可能因为过度疼痛而导致了情绪的混乱。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种疼痛突然给樱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她感觉到自己的某处正在慢慢的变得湿润,而理智的部分正在里自己慢慢远去,自己逐渐被一种高昂的情绪占据,她突然想要让疼痛变得更加强烈。
“继续……继续拔小泽!”
樱突然说到,脸上的惨白也逐渐变成红润。
“可是,姐姐,你不是说……”
小泽疑惑的看着姐姐。
“好了,闭嘴,快点,快点!”
樱迫不及待的催促小泽。
小泽惶恐的再次拿起铁钉,因为刚才的用力,铁定已经出来了一部分,以至于接下来的部分可以用两只手来拔,小泽紧紧的握住铁钉,姐姐的黏腻的血液让铁钉握起来给外滑润,小泽只能两手用力的向后倒去,在七岁的小泽眼里,想要拔出铁钉只能用上全身的力量,即便它是横着扎在脚底板里面的,在正确的角度和蛮力里面,小泽选择了后者。
随着小泽的用力,樱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底板正在被撕裂,那种爽快的感觉和疼痛混杂在一起,右脚脚趾狠狠的抠入地面,力道大到趾甲都跟着碎裂的程度,趾尖也已经溢出许多鲜血,但是左脚的强烈剧痛已经完全屏蔽了右脚的感受,右脚在地上逐渐扣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小泽向后倒着抱着铁钉,嘴里哼哼的用着力气,而樱的左脚已经被铁钉拉扯的变形,脚趾一上一下的就那样不停的剧烈的颤抖着,五个脚趾以堪称抽搐的样貌开始抖动,血液仿佛喷洒不完的一样继续输出着。
肉掌上的血洞变得越来越大,甚至露出森森的白骨,少女肥厚脚掌的肉块被狠狠撕断,少女的足部逐渐失去原有的形状,就在小泽再次发力的一瞬间,铁钉带着数不出来的碎肉从樱的脚底被拔出,小泽猛的仰面倒在地上。
而樱的疼痛也由此爬升到极点,再最大的一次出血量自脚掌喷出以后,少女的下体也不由得变得湿润,无色的透明液体从股间喷出,自裤子蔓延了开来和血液混在一起。
“啊,姐姐……你还好吧”
趴在小泽拿着铁钉看着正在一脸红晕的姐姐不解的询问。
地上的透明与红色液体混杂,留向小泽的鞋子旁边,随后一片更大的黄色覆盖了两种液体,浸湿了了小泽的鞋子。
“啊!姐姐怎么尿尿了!”
同时高潮和失禁的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此时在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面前,已经无暇顾及弟弟了,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之后,勉强坐起身子看着自己变得破破烂烂的左脚,以及回顾着刚刚自己不正常的表现,满脑子混乱,明明自己刚刚经历了那么大的重伤但是内心深处却想要在继续脚掌那个巨大的血窟窿上狠狠的撒盐。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樱不解的呐呐自语,想勉强站起身来,可是左脚已经完全无法使出力气,刚刚铁钉虽然被拔出但是想必还是有无数铁锈留在了血肉之间。
右脚的脚趾此时也因为刚刚粗暴的行为,足尖布满伤痕,自己,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樱再次瘫软的做到树边躺下。
来之前自己确实听过不少于足澐镇相关的传闻故事,这边的女孩不仅是光脚,而是非常喜欢光脚,难道就是因为这种不知名的舒服感觉吗?
十七岁的樱并不知道这种快感的成因,可就像是首次尝试的人一样。
樱的脑海里有种感觉渐渐浮现,樱感受着那个右脚血窟窿依旧带来的疼痛以及伤口和粗糙地面的摩擦。
起初只是轻微的摩擦,伤口在摩擦中进一步扩大,伤口的边缘血肉被随之翻开,随着小石子和泥沙顺着破口钻进少女的脚掌,被扎穿的脚掌跟着二度感染,疼痛如同火烧一般蔓延,越是这样,樱左脚摩擦的越是激烈,感受着自己血肉碾碎一般的痛楚,越来越不知满足,到后面已经变成用左脚高速摩挲着地面,直到脚底的伤口再次扩大,逐渐变得血肉模糊为止,看着自己的烂脚,樱的嘴角竟然慢慢浮现出一丝微笑。
自己恐怕这辈子不会想穿鞋了吧,这样想着,透明的液体再次顺着大腿喷射出来。
只留下小泽木木的拿着铁钉,看着姐姐奇怪的行为目瞪口呆。
足澐镇依旧保留着许多传统习俗和祭祀,其中最广为参与的就是足澐巫女的选拔,从16岁开始直到25岁的女孩都有竞争足澐巫女的资格,足澐巫女则是三年一换,也就是每个女孩有三次竞选的机会。
而足澐巫女的选拔又是许多大大小小的比赛最后共同决定,最后算出各项总分最高的女孩,虽然最后的足澐巫女只有一人,但是表现优异的少女依旧可以成为神社巫女的一员,和足澐巫女一起参加各种活动,神社巫女则作为职业存在,不需要换届。
而夏末最后的这场比赛对于春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足舞祭,少女用裸足翩翩起舞,只是起舞的位置并非平地,而是在炽热的钢板上,这个比赛自千年来就是足澐少女的固定选拔项目,而春在舞蹈方面却有着自己家族一脉相承的天赋。
春走进布满灰尘的储物室,打开陈旧的木门,这是一间空间极为广阔的房屋,春赤脚走在脏黑的地板上,随后在一个软枕上轻轻下跪,双手合十,正坐的姿势露出少女的足底,即使表层布满了灰尘,依旧难掩少女匀称的五趾以及发嫩的足肉。
上面都是一些陈旧泛黄的相片,精雕细琢的相框和那一身极度繁华的巫女服象征着照片里女人的不凡,春家曾经是足澐镇十分有名的巫女世家,出过12个足澐巫女,但是自50年起,家族就后继乏力,没有再出过一届巫女,直到出了春这个孩子,独特的体质受到足澐之神的垂青,天赋异禀的春让家族对这届足澐巫女看的极其珍重。
“小春,你一定要当上足澐巫女”
自春十四岁起,这样的想法就已经随着家人们的嘱咐深深刻入脑海,也就是在那时候足澐之神的目光注视在了春之上,春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快感,幼小的玉足微微颤动着明白了自己的使命究竟为何。
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一阵吵闹的铃声把春的思绪拉回现实,春掏出手机,一个卡通图案的头像正在闪烁着白光。
“小春?你到哪里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元气十足的声音。
“啊,我还没出发呢……”
“快点快点快点!马上到我了!”
“枫,你是几号啊?”
“七号七号,现在已经三号了,赶紧快一点过来啊”
名叫枫的女孩不停的催促着小春,语气略带生气但是十分有活力,小春自好久以前就非常熟悉了这家伙的性格,微微笑了笑。
“可不要我还没到,你的脚底就被烤烂了”
说完这句无视于电话里的咒骂,春赶忙挂断了电话,收拾好东西,匆匆的出了门。
刚刚的电话来自自己从小的玩伴,枫,不同于自己的认真木讷的性格,枫则像是一只聒噪的鹦鹉随时都充满着元气,而枫正是今天参加足舞祭的比赛。
少女春的足底已经和无数足澐镇出生的女孩一样,习惯于光脚走路,而无论是走过了多少路自己的脚底也完全没有后茧甚至是是死皮,在足澐神的庇护下,少女的足底始终保持着白嫩的质感。
此时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走到路边看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用手轻轻捧了起来,犹豫了一下,猛的对着自己可爱的大脚趾狠砸了下去,大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猛的收缩,指甲盖上多了道粗糙的划痕,渐渐的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肿了一些。
春细细品味着这样的感觉,今天更多的是纯粹的痛觉而只有少量快感,如果带着这样的状态去比赛是非常不利的,“祝福”的高点能够在后天早点到来的话就好了。
这种祝福正是足澐之神在少女到达一定年纪后赐予她们的礼物,在某一天时机成熟的时候,在家里人和神社人员的簇拥下,足澐之神的目光就会注视到少女身上,而从那刻开始,少女足部的痛觉就会等量的转换为快感,这样的过程起初会暴走,表现为不间断的持续集中的爆发,这个时候很危险不加以节制就会出现严重的伤害,自此之后“祝福”就会不定时间的出现,可能相隔几天,可能相隔一周,之后会慢慢减弱,随后又慢慢升高,处于制高点状态的少女对于参加足澐少女的选拔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但即便如此,比赛时间并不规则,没有人可以一直在比赛里维持优势,像是这样的运势也是足澐巫女选拔的一部分。
而对于春来说,她所跳的舞蹈比起其他人某种意义上更难,她非常希望比赛那天的祝福可以强烈一些,这样在火热的钢板炙烤足底的时候可以更久的舞蹈。
正当春的思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有股力道拉住春的手臂。
“姐姐!你能帮帮我吗?我的……我的姐姐,她有点不对劲”
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传来,春闻言转过头来,面前是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朋友,你的姐姐怎么了?”春不解的询问。
小男孩却二话不说拉着春前往了密林的方向,春一开始有些抗拒,但是看着男孩慌张的样子自己也非常困惑想要一探究竟。
来到密林眼前的场景着实把春吓了一跳,一个白粉T袖的女孩正在一边留着泪一边痴笑的用自己的左右脚摩擦着地面,其中左脚已经完全血肉模糊了,地面上则是血液和透明液体的混合物,很大的一摊。
“你姐姐这样多久了”春焦急的询问。
“姐姐这样一个多小时了,附近都没找到什么人,姐姐好奇怪,不停的摩擦自己的双脚,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尿了十多次。”
春闻言心里暗叫不妙,这女孩该不会是现在被“祝福”了吧。
“你姐姐几岁?”
“十……十七岁”小泽怯怯的回答。
十七岁?那还是晚来的祝福,大部分的少女都会在十五岁找神社巫女前完成祝福的过程,怪了啊,难道面前这个少女从来没有去找个巫女吗?就这样保持无祝福的状态到了十七岁。因为有巫女的监管,在祝福的当天通常会有巫女亲自用器具来制造痛觉,完成少女的第一次,随后服下安眠的药剂,度过这祝福最为强烈失控的时候,可是一旦周遭没有专业的巫女,少女就会以为强烈的快感而不断破坏双脚,不停的高潮和失血都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害。
就当春准备低头祈祷,小泽的一番话却让春倒吸一口冷气。
“姐姐不知道为什么下了巴士就有点不对劲,踩着鞋子就会很难受,可是姐姐光脚不习惯,又踩到了钉子,叫我拔,可是我一拔姐姐就一直流血……”
男孩的后半段话春已经听不进去了,关键是巴士,鞋子,不习惯,怎么可能?眼前这对兄妹居然是外地人,不是足澐镇本地的居民,从来没有见过足澐之神的祝福会落到外地人身上,相似的事情只在居民里口口相传的只言片语,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实在离谱了。
春满眼凝重的看着又一次身体痉挛的少女,大脑无法思考出这个答案的结果,突然春摇了摇头,现在这些都不重要,耽误之际是治疗少女。
“来把你姐姐的脚摁住”
春对着小泽说道,自己开始正坐祈祷。
小泽听话的使劲摁住姐姐的脚,无法继续摩擦双脚的樱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力道差点要把小泽甩飞出去,小泽狠狠的趴在姐姐的脚上用身体死死压住姐姐。
“小泽……小泽最喜欢姐姐的脚了,请姐姐……不要再继续这样子了,小泽好怕”
听到小泽的声音,樱好像有那么一丝恢复了神智,脚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春此时已经祈祷完毕,周遭的树影轻轻闪动,那些坏死的肌肤和破开的血洞开始慢慢缝合,甚至是铁锈和泥沙也被排出了体外,不仅是这些新伤,甚至是之前长年穿鞋的一些死皮,也如同婴儿的肌肤一般焕然一新。
而樱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小,逐渐平息,在“祝福”的效果衰退后,樱精神的疲劳感迅速占据大脑,几乎是双脚恢复的同时,樱昏睡了过去。
春看着暂时安然无恙的少女松了口气,这样的祈祷一个月只能用三次,辛亏直至月中,春的三次这个月还没有派上用场,即便算上接下来比赛和意外的也是够用的。
“小泽,我叫春,你姐姐叫什么名字?你们从哪来”
“她叫樱,我们从鹿畔市来,我姐姐怎么样了,没事吧?”
“你姐姐太累了睡过去了,没事没事,小泽你等半个小时左右,姐姐一会就回来帮你”
男孩犹豫了一会,随即点了点头。
“好孩子”
春摸了摸小泽的头,随即飞快的像着足舞祭的地方跑去,枫的比赛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知道自己是否赶得上。
可春刚要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趾上传来,低头看去一个老鼠夹狠狠的翻转扣住了自己的脚趾们,可以听到骨头咔咔的哀嚎。
见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正当春疑惑时,一个短发的运动服女生就突然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春刚要开口。
“你还知道来看我比赛呐,我前面几个女孩没过一分钟就受不了跳下来了,转眼就到我了,我左看看你不来,右看看你还是不来,你不在我哪有动力跳啊真是的,我脚刚刚放在铁板上我就寻思不对,一动不动的脚底被烤了足足两秒,然后我就立马跳下来了,你猜怎么样,巫女都惊呆了,我啊,申请到后天比赛啦,和春同一天,你就洗干净脚脖子等着吧~”
元气少女一连串的话让春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申请到后天跳了?”
“是的,怎么?怕枫大人让你这巫女世家的大小姐丢脸吗?”
枫得意洋洋的说着,脚趾对着春的头高高的翘起,枫的双脚健康而白嫩,是典型的希腊脚,在运动少女的锻炼下,每块足肉都紧实且美丽。
枫笑着,视线却越过春看向了那边的小泽和樱,因为自己约定的好友迟迟不来而感到疑惑所以过来看看,但是却不知道那对兄妹是谁,现在仔细凑近了看看,片刻后,惊呼出声。
“不是吧……那个女孩,她,她是被祝福了吗?在这个小树林里面?”
春看着聒噪如同鹦鹉的少女,只能把自己见到的来龙去脉都跟他说了一遍,说到那个女孩脚丫的血肉惨状眼前的这个家伙也表现出兴奋的样子,余光可以瞟见她的脚底也狠狠的在地上蹭起来,真是毫不掩饰,直到说到外地人的时候,枫才收敛了一脸痴汉的表情捂嘴惊呼,说着“这一定是足澐之神的启示,我们一定要让她也参加比赛”什么的,最后在自己和小泽的帮助下,终于把那名叫“樱”的女孩送回了家,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抛开自己发小的枫不谈,樱的居所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甚至可以说是邻居的程度。
把两人送到家安顿好再和鹦鹉少女告别已经是黄昏了,春反锁上门,确认没人以后,春脱掉上衣和裤子,在院子全裸的练着自己的舞蹈,必须和自然融为一体,这次的足舞祭自己一定会夺得冠军。
此时的春并不知道,这名叫做“樱”的少女的到来,会对足澐镇产生怎么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