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行同人SM版(二)
(二)㮶州篇
几句话交待一下上一篇的结局,上一篇中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凌迟处死李长歌的圣旨,是杜如晦和大内总管曹士祥(即曹公公)做的,长歌在教坊司所受之刑和之后的木驴游街也是曹士祥一手安排。当李世民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立刻传旨阻止行刑,传旨的人在刽子手行刑前的一刻赶到,制止了行刑,李世民问杜如晦为何要做此等事,杜如晦答为了大唐社稷,他虽死无憾,李世民无奈还是赦免了杜如晦,却下令赐死了曹士祥。同时让房玄龄安排偷偷将李长歌放出长安城。(色文内容合理与否不重要,不要在这里计较)
李长歌离开长安后,一直向北来到了㮶州,㮶州,属于是大唐和突厥阿诗勒部的交界处,朝廷鞭长莫及。虽然李世民赦免了她,但长歌还是一心想要为父母报仇,也正是这个坚定的信念支撑她在经历各种磨难后顽强生存下来。㮶州刺史公孙恒乃是前隋名将,长歌想说服他起兵勤王。于是女扮男装化名李十四郎接近公孙恒,取得公孙恒的信任后,又助他击败阿诗勒部熊部来犯的军队。公孙恒爱才留下长歌,并让她任主簿一职。后又因长歌的计谋几次大胜阿诗勒部,被刺公孙恒升为都尉。
后阿诗勒隼率鹰部强攻㮶州不成,便让所部人马乔庄改扮成援兵,不想被出城刺搬援兵的阿窦获知,回城报信的阿窦却不幸被阿诗勒涉尔的人抓住了。涉尔认出阿窦是跟着李长歌的人欲杀之,阿窦提出交换城内的情报希望能留其性命。涉尔本是不相信阿窦的,但是阿窦却告诉涉尔现在李长歌已经是城中的都尉了,而且和他的关系非常好,只有他去比较适合谈判,涉尔知道此时的大可汗已经打下了代州,涉尔之前种种挫败,如果不能立功肯定要受罚,因此才会贸然想要来抢夺隼的功劳。
涉尔立刻集结了部队来到城下,想要以阿窦的姓名威逼李长歌开城门受降,李长歌泪流满面,心疼阿窦,阿窦则大声提醒李长歌长安驿站已经被控制,消息无法送出,根本无援兵来支援,代州已经失守了,后有阿诗勒部的人乔庄改扮装援兵。其实阿窦根本就不怕死,只是想要来给李长歌报信才哄骗了涉尔。此时方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了,一起之下一剑杀死了阿窦。
李长歌激愤之下率众出城迎敌,熊师根本不敌愤怒的李长歌等人丢盔卸甲的逃走,而此刻刚刚赶到的阿诗勒隼正好遇上长歌的出城军队,长歌及部下因阿窦的牺牲,人人奋勇,以一当十,最后大败阿诗勒鹰部的军队。阿诗勒可汗得知阿诗勒鹰部死伤惨重后大怒,命阿诗勒隼撤回草原休整。阿诗勒涉尔勾结行军总管司马图要夺取㮶州,司马图关押了公孙恒,并命人烧毁城中粮仓,并要向阿诗勒涉尔献出㮶州城。长歌杀了司马图,救出公孙恒。但此时城中已无储粮,外无援兵。刺史公孙恒将兵符都交给李长歌,言明了自己献出城池投降的条件就是项上人头,并将妻女交与秦老带走,之后挥剑自刎。公孙夫人不想独活也自刎陪着丈夫而去。
开城投降这天,李长歌一身白色的孝衣捧着公孙恒的首级出城,在此之前也已经安排秦老带瑗娘出城远走他乡。但同时阿诗勒涉尔也提出了一个条件,让李长歌做他的奴隶永远侍奉他为主人。而此时李长歌在㮶州城的百姓眼中就是献出公孙恒头颅的罪人,从此她也无法继续待下去,李长歌无奈答应。李长歌虽然保住了百姓,可是在大家的眼中却是卖主求荣的罪人,在大街上都被百姓扔鸡蛋和烂菜叶,李长歌默默的承受没有任何辩解的话,只要能救出这里的人她甘之若饴。
交待的有点多了,因为与原作有些不同,后面的色文才可以继续下去。
…………
贞观二年七月,㮶州城。
阿诗勒涉尔率大军进入㮶州城后,命人将李长歌押入地牢,这个地牢还是当初关押过刺史公孙恒的那个。李长歌五花大绑着被四个膀大腰圆的突厥士兵推着走向刑房。涉尔命人撕下长歌的衣服,然后绑在刑架上用刑。士兵撕掉长歌的上衣后发现她裹胸的白布,撤掉白布后露出一对硕大的奶子,奶头上还穿着铜环。士兵大惊,忙报与涉尔,涉尔走进长歌,亲手扒掉长歌的裤子,露出了光溜溜的下体,还有如同一朵小花的阴蒂上勒着的银色阴环,那个曾经困扰长歌很久的扩肛环已不见了,长歌想尽办法还是取下了它,至于乳环和阴环,长歌实在是无能为力,但此刻的长歌已经一丝不挂,这些耻辱的饰物再也不能遮掩了。
李长歌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当长歌再醒过来时,忽然看见一个高大的突厥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怀好意地笑着,她下意识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见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手脚被四根绳子牢牢捆住,朝四个方向拉开,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这个突厥人正是阿诗勒涉尔,他色迷迷的目光在长歌身上扫来扫去,看得长歌只觉全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无奈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长歌只好羞愤地闭上眼,两滴眼泪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沿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梨花带雨般楚楚可伶……
阿诗勒涉尔双手上下摸着长歌的赤裸雪白的身体,从上至下,从前到后,长歌身体的每一部位、每一寸的肌肤他都有摸到。摸了足足有一顿饭的工夫,最后涉尔又拉了拉长歌的乳环,意外发现这乳环竟相当牢固,然后又拉长歌的阴环。
阿诗勒涉尔突然伸手一把掐住长歌的脖子,长歌被迫睁开双眸和涉尔四目相对,涉尔淫笑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李十四郎,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绝色又淫贱的女人,本汗当初说过,你以后就是本汗的奴隶,现在要再添一字,你是本汗的性奴隶!哈哈哈哈~”
长歌徒劳的挣扎着,哭喊道:“我不是淫贱的女人……我真的不是……”
涉尔笑道:“还不承认,这是什么?”说着把正在玩弄长歌阴户的手掌伸上来往她脸上一抹,长歌只觉得脸上又湿又粘,涉尔竟然将长歌无法自控的淫液涂在了她的脸上。长歌羞愤难当几乎又晕了过去,涉尔见状用力拉了一下长歌的乳环,虽然这对乳环长歌已经穿戴很久,渐渐习惯了,但此刻大力拉扯还是同得长歌瞬间清醒许多。
涉尔托起长歌得下巴,凑近她的俏脸,喝道:“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身上这些环到底是怎么来的?不想皮肉受苦,就赶紧招来!”
听涉尔一问,长歌心里一惊,脑袋了飞快地想着:我绝不能告诉他,我大唐郡主的身份,还有我身上这些环得来历,实在太羞耻了,可我该怎么办?只能咬紧牙关一字不吐了。此时的李长歌面容严肃,眼神凌厉,虽然没有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但依旧充满了昔日郡主那般可怕的威严。长歌想通过本能的气场吓退涉尔,好让她可以休息一会。
阿诗勒涉尔见长歌这种样子,冷笑一声,让随从拿来一根准备好的竹片,走到长歌身后。抡起竹片向长歌的臀部打去,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长歌白嫩的屁股上立刻被打红了一块。长歌痛得哼了一声,又马上咬住嘴唇,不愿让涉尔听到。
涉尔抡起竹片向长歌的屁股和大腿等处不停地打去,不大一会,长歌的屁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红肿起来。长歌紧咬着嘴唇,强忍疼痛,一声不出,汗珠从额头和鼻尖渗了出来。皮肉受苦还可以忍受,但长歌被这么赤裸着身体吊起来抽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初在长安教坊司的刑房里就曾经被这样折磨过,而带给长歌的是无穷无尽的性欲,本来她用自己极强的意志力强行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忙于㮶州的军务,长歌已经渐渐压制住了身体的对性的欲望和敏感度,尔此刻涉尔又把长歌身体受虐成性的本质引导出来了,长歌期盼淫虐却又不能说出她的身份,几乎要崩溃了。
涉尔见长歌这样忍受着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还能忍多久。他又走到长歌的正面,狞笑着抡起竹片抽向长歌丰满柔软的乳房。女人乳房的神经最丰富,被涉尔打了几下,长歌立刻觉得疼痛伴随着兴奋向自己袭来。长歌虽仍忍着不出声,但乳头去开始充血涨大。
涉尔见长歌的身体出现了变化,淫笑着用竹片轻轻拍打着长歌变硬的乳头,羞辱道:“小贱人,看来你很愿意被人打吗!那我就好好再玩玩你!”说完,涉尔命人将长歌的双脚解开,把她的右脚踝用一根绳子捆住,向上拉起来。长歌知道反抗也没用,索性低着头,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
突厥兵将长歌的右脚使劲往上拉,几乎拉过头顶,长歌只有左脚尖还能勉强够到地。突厥兵将绳子在梁上系好,这样长歌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出来。
涉尔走到长歌跟前,低头就将长歌的私处看个一清二楚。涉尔用手将长歌的秘缝扒开,非常仔细地看着长歌嫩红的小穴。长歌虽然闭着眼,但凭感觉也能知道涉尔正在怎样地摆弄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涨得满脸通红。
涉尔把一根手指伸进长歌的小穴,感觉到里面柔软的肉壁正在轻轻收缩,有一点潮湿。涉尔骂到:“小淫妇,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之前有没有被公孙恒和他的手下轮流操过?你是这样才当上都尉的吧?”
涉尔一边用手指摆弄长歌的小穴,一边用一些粗俗的语言侮辱长歌。涉尔用手指在长歌的小穴里掏了一会,又开始揉搓起长歌的阴唇来。长歌感觉到一阵热流从下身传了上来,快感越来越强。长歌不想再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身体尽量向后缩。涉尔命一个突厥兵从长歌身后抱住她的腰,使长歌不能动,然后像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又开始在长歌的秘洞周围摆弄起来。他先是用手指摩擦长歌敏感的阴蒂,又拉上面的银环,后来干脆凑过去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涉尔玩过的女人数不过来,非常了解如何使女人兴奋,但面对长歌这样一个身手不凡又貌美如花的敌国女人还是第一次,所以也格外兴奋,格外用心。长歌自长安教坊司之后就不是一个贞洁的女子了,二十不到的年纪本来性欲就很强烈,那禁得起涉尔这样玩弄,不一会就感到浑身发烫,丰满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越来越沉重,淫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涉尔见长歌已经狼狈不堪,哈哈大笑,冲几个手下道:“快来看,这个中原的母狗已经发情了,她正等着我们来操她呢!”
几个突厥兵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涉尔又对长歌道:“小贱奴,快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长歌本来就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听涉尔这么一说,更觉羞耻,越发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涉尔见长歌死活不说,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涉尔转身朝一个突厥兵递了个眼色,那个突厥兵拎了个木桶进来。涉尔把手伸进桶里,竟从里面拿出一条蛇来!原来桶里是一条拔去了牙的蛇,涉尔奸笑着抓住这条蛇,把蛇的头顶进长歌的小穴里。
长歌本来觉得自己的小肉洞里一阵阵发热,忽然间觉得阴道口一阵冰凉,一个又凉又滑的东西伸了进来。长歌张开眼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长歌只见涉尔握着一条蛇,向自己的秘洞里伸去。长歌本来以为涉尔接下来就要奸污自己,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用如此毒辣下流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本来女人平常见到蛇就怕得要命,长歌也不例外,再加上现在竟有一条蛇在向自己的阴道里爬,而自己却动弹不得。长歌此刻被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尖叫起来。
涉尔见长歌被吓得尖叫,越发得意,一点一点松开手。那蛇感觉到长歌的小穴温暖潮湿,蠕动的越发厉害起来。长歌感觉到那蛇逐渐向里爬去,只觉浑身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长歌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阵收缩,突然一阵发热,尿液一下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涉尔见长歌被吓得小便失禁,知道此时的长歌已经完全崩溃,就把蛇从长歌的小穴里拉了出来,然后示意手下把长歌的绑绳解开。被放下来的长歌一下瘫倒在地上。
长歌此刻已经被羞耻和恐惧完全击垮。想到自己正遭受着敌人无休止的肆意凌辱,竟被折磨得当着敌人的面小便失禁,长歌悲从中来,再也没有了英雄的风采,像个普通的弱女子一样痛哭起来。
涉尔仍不满足,他还要继续凌辱长歌。他走过来,揪住长歌的秀发,把长歌的头抬起来。只见长歌秀美的面庞上挂着泪珠,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涉尔道:“小贱奴,这下老实了吧?快告诉我你的身份!”
长歌胆大包天,但最怕的就是蛇。嗫嚅了一会,终于抽泣道:“我…我是大唐的永宁郡主李长歌。”说完又放声大哭。
涉尔听完,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道:“小贱货,你跪好,再好好对说一次!”
长歌无奈只好跪起来,这样这个美丽的女人就又一丝不挂地跪在了一群男人中间。长歌跪好后道:“我父本是大唐太子李建成,我是他的长女永宁郡主李长歌,玄武之变我父母被李世民所杀,我只身逃出长安来到㮶州,因为朝廷鞭长莫及,我本想借助㮶州的军队起兵勤王,不想是这样的下场。”
涉尔问道:“小贱奴,你可不要骗我,我可还有很多手段没有使出来呢。”
长歌此时已经有些麻木,听涉尔这么说以为他又有什么新花样要折磨自己,吓得赶紧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长歌现在已经完全屈服,再也不敢反抗了。
涉尔道:“贱奴,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性奴隶,你以后每次见到我都要立刻跪伏在我面前,并称我主人,懂吗?”
长歌赶紧答道:“主人,求你饶了我吧。”
涉尔道:“好吧,那你告诉我你身上的那些环又是怎么来的?”
长歌踌躇了一下,涉尔又递了个眼色,手下的一个突厥兵抓起身旁的皮鞭对着长歌雪白的臀逢间就抽去。这一鞭刚好抽打在长歌的蜜穴上。
“啊!呜!”打得长歌一声浪叫,赶紧道:“我因为潜入秦王府,刺杀李世民,后来被擒关押在长安的教坊司……”长歌再也顾不得害羞,将往事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
涉尔听完后仔细盯着长歌。只见长歌趴在地上,秀发披散,精神十分萎顿,圆润的双肩轻轻战抖,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晃动着,长歌的后背细腻平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刚才打得有些红肿,十分可怜。涉尔看着此时的长歌,一种施暴的欲望又涌了起来。
涉尔大笑道:“永宁郡主,失敬了!招待不周,还请郡主多多包涵,哈哈哈哈。来,我们好好招待一下大唐的郡主。”说完他抓住长歌的双肩将她提了起来,一下推向一个突厥兵。长歌尖叫着倒向那个突厥兵,那个突厥兵一下抱住长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又将她推向另一个突厥兵。
就这样,长歌被涉尔和他的手下围在中间推来踢去。长歌的惨叫和突厥兵们的狞笑混合在一起。突厥兵们一边推搡着长歌,一边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弄得长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涉尔看看已经差不多了,示意手下停了下来。长歌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涉尔命手下将长歌拖起来,将她面朝下放在方桌上,然后将长歌的双手双脚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涉尔脱了自己的裤子,走到长歌背后,翘挺的屁股和粉红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涉尔则毫不客气的把鸡巴直接插了进去,一边羞辱式的拍打着女人的屁股,一边酸爽的用肉棒贯穿着长歌的肉穴。
“呜……啊~”长歌无奈的浪叫着,涉尔的巨根狠狠地抽插着了那泛滥着爱液的湿滑小穴,撞击声与水泽声在肉穴中回荡,将长歌瞬间带入快感的巅峰,粗硬的肉棒在女人体内肆意搅动,引得长歌放声淫叫了起来“呃呃…嗯嗯…啊…嗯呼…哈。”
离开长安的几个月来,这还是长歌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在教坊司被调教的日子里,经常被羞辱、虐待甚至鞭打这种能稍稍发泄欲望的方式,反而成为了长歌每日内心里默默期待的事情,如果没有之后的木驴游街,长歌甚至愿意继续在教坊司待下去。这大概就是长歌被唤醒的受虐体质。
在涉尔的疯狂抽插下,长歌已经极其敏感的身体溃不成军,穴内痒得发麻,在男人还未射精的情况下就被干的高潮了,而且因为长久的压抑,使得这次高潮格外漫长,也格外的舒爽,女人从未感觉到过做爱居然是如此美妙幸福的事情,自己被紧紧束缚的身体,不但没有因此降低高潮的爽感,反而因屈辱和羞耻产生了另类的加持效果,提高了身体的性阈值,甚至于让长歌有些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此时的涉尔也即将达到快感的顶峰,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更加的剧烈,肉棒在淫穴中疯狂耸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淫靡的扑哧水声,女人淫欲的娇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地挑动着涉尔的兽欲,房间内不断回荡起肉体交织碰撞的淫靡响声。
最终,涉尔的身体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浓郁白浊的精液从他的肉棒中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子宫之内,然后倒流回来,沿着淫穴边缘一点点滴漏下来。
而在最后的冲刺中,长歌的性欲快感达到了顶峰,仿佛冲破了什么一样,长歌抛下了一切矜持和尊严,彻底地放声浪叫了起来,而在涉尔射精的同时长歌也一起达到了一个剧烈的高潮,口中发出了悠长的淫叫声,全身绷紧,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足足好一会儿,她才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回过神来,饱满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涉尔得意的看着在自己的肆虐之下,眼前原本年轻而白皙的裸体上布满了点点红痕,小穴中还在向外流着自己精液,一想到眼前赤条条的美人是大唐的永宁郡主,就感觉自己的征服欲和男性自尊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这样身份的美人,现在是自己的性奴隶,而且被自己赤身裸体的捆绑起来一顿猛干。
看着长歌的小穴,涉尔恶意的一笑,抬手重重的拍在女人的丰臀上,引起一阵肉波,也震得淫穴内的精液流出的更快了一些,这又引来涉尔的淫笑。涉尔再次端详着这具自己刚刚驰骋过的女人的美体,呈现在他眼前的是长歌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刚,而在巨乳之下,便是纤细如杨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围急剧扩张,勾勒出完美无暇的蜜桃型圆润美臀。光溜溜的两腿间是水汪汪的柳叶状肉穴。而此刻长歌早已香汗透肤,在她那绝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娇躯诱人之极。
涉尔左手轻轻地攀上了长歌的丰乳,因享受着那柔软与弹力并存的手感而出神地眯起了眼睛,同时感受到下身又硬了起来。
涉尔道:“呵呵,这样的尤物,怎么可能只干一次呢?”他一摆手,一个手下递过来一块牛油。涉尔用手指抹了一些牛油,在长歌的肛门周围抹了起来,涉尔这次要插长歌的屁眼。
高潮后的长歌本来已经很满足了,无力地瘫在桌子上,等着涉尔对自己最后的蹂躏,可她没想到涉尔会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揉来揉去,她猛地一下醒悟过来:涉尔这次竟然要从自己那个地方来干自己!
长歌之前好不容易将折磨她很久的扩肛环取出,想不到又这一天来自己的屁眼要遭受奸淫。所以她拼命挣扎,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扭动身体,嘴里苦苦哀求:“主人,不要啊,主人,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干什么都行,别从后面插我呀!”
长歌扭动着屁股的样子更加激起涉尔的兽欲,他狞笑着道:“小贱奴,太晚了,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涉尔将一根手指伸进长歌的屁眼,感到里面很紧,还在不停收缩,又看长歌歇斯底里的挣扎,反而越发来劲,把牛油一点点抹了进去。长歌不停的哀求令涉尔心烦,他索性命手下从地上长歌被划破的长袍上割下一块布,将长歌的嘴堵了起来。然后涉尔看看已经差不多了,他双手抱住长歌的屁股,挺起肉棒,对准长歌的屁眼一鼓而入!
可怜此时的长歌四肢被绑得结结实实,嘴又被堵上,想反抗却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当涉尔的肉棒一下插进去的时候,长歌只觉得一阵撕裂的剧痛从肛门处传来,直痛得她被绑住的双手使劲握着桌子腿,冷汗直流,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涉尔见长歌如此痛苦,越发感到一种残忍的快乐,起劲地在长歌的屁眼里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长歌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涉尔一边干着长歌,一边示意手下将堵住长歌嘴的布拿出来,他还想听听长歌的惨叫声。此刻的长歌已经被摧残得连叫的劲都没有了,只是伴随着涉尔的抽插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涉尔在长歌的屁眼里抽插了几十下后,长出一口气,将一股精液全射在长歌的肛门里,然后将肉棒抽了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李长歌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桌子上,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混合着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样子无比凄惨。
涉尔拍了拍长歌的屁股,说:“小贱奴,屁眼很紧哪!”然后他走到长歌的面前,揪住她的头发,使长歌抬起头,接着骂道:“贱奴,舒服吗?”
长歌艰难地看着涉尔,双目无神,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饶了我吧。”
涉尔干笑两声,道:“小贱奴,你当初带兵杀了我们阿诗勒部那么多的勇士,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可惜你这个大唐郡主也不能作为要挟李世民的筹码了,你从现在一直到死都是我的性奴隶!”说完,他一摆手,一个手下拿着一个抹满辣椒油的葫芦走进来。涉尔狞笑对长歌说:“你这淫贱的母狗,我要给你安个尾巴!”
长歌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么,自己的肛门刚刚被涉尔插完,正流着血,要是再插进这么一个沾满辣椒油的葫芦怎么能受得了?但看涉尔的样子,长歌知道再哀求也没用,干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涉尔拿着那个葫芦,对着长歌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长歌只觉得一阵火烧般的巨大疼痛从肛门处传来,当即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涉尔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长歌,“嘿嘿”干笑两声,挥了一下手,一个手下将一盆水泼在长歌的脸上身上,长歌这次才苏醒过来。
涉尔拍了拍着长歌的屁股将她叫了起来,朝她晃了晃肉棒,淫笑道:“小贱奴,过来用你的小嘴伺候它。”
长歌没想到涉尔恢复得这么快,默默地爬过去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技巧青涩却十分卖力的舔弄着,如此的毫无犹豫,如此的顺从,真的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性奴隶。长歌的顺从却助长了涉尔的破坏欲,只见他双手抓住了长歌乳头上的铜环来回拉扯拖动她的身躯让自己的肉棒在小嘴里不断地进出,力气之大已经足以在长歌的胸乳之上留下了道道红印,不过即便是这样长歌除了美丽的臻首其它部位仍是纹丝不动,任由涉尔任意妄为,随意的凌辱着她毫无设防的身体,展现出了她作为极品性奴的优良素质。
同时长歌的口中还不时发出淫欲的呻吟声,可是涉尔的肉棒异乎寻常的巨大,但是长歌的嘴却不大,并不能将涉尔的整根肉棒吞下,慢慢地涉尔也不满足于浅显不尽兴的抽插,于是他拉着长歌的头发将她的臻首向上抬,把她拉的半起身来,方便涉尔整根插入。
随着涉尔力道不断地加大,腥臭的肉棒粗暴的进入了长歌柔嫩的喉道给了她别样的屈辱和快感,面对涉尔的粗暴举动长歌自然是逆来顺受,无论男人多么无理的举动都不能让长歌有一丝要反抗的迹象,涉尔此刻探出右手,把长歌高耸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
由于涉尔已经射过两次,因此这次涉尔的抽插足足持续了很久,长歌突然感到嘴里的肉棒流出了一点咸咸的液体,知道涉尔即将射精了,急忙抬起头,想把他的家伙吐出来,可是涉尔却一把抓住长歌的头发,肉棒向前猛地一挺,顶在了长歌的喉咙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喷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长歌只觉得五内翻腾,被呛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将喉咙里的恶心东西吞下肚去,强烈的呕吐感把长歌折磨得差点又昏死过去。
涉尔将肉棒在长歌泪痕斑斑的俏脸上擦拭干净,大笑着将她一把推开,起身穿上了衣服。长歌瘫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可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瘫倒地上喘息的女人,涉尔嘲讽的说道:“小贱奴的口交技术一般啊,看来以后得多多训练。今天操过你身上三个洞了,作为我的性奴隶,也不要住在这地牢里了,来人,带她回行辕。”
几个突厥兵走进来,架起一丝不挂的李长歌就往外走,今天长歌全身上下三个洞挨个被操了一遍,再加上捆绑、拷打,自己的屁眼现在还插着一个葫芦讷,长歌现在是彻底地没有一丝力气了,她任凭几个高大的突厥士兵抬起自己,几个士兵卡油的怪手不停地在她丰满的美乳和屁股上游走,长歌居然就沉沉地睡去了,而涉尔今天连开三炮,也是疲不能兴,回到行辕休息。
第二天长歌一觉睡到次日上午才醒来,发现自己趴睡在床上,感觉自己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无力,长歌吃力地撑起身体刚要坐起来,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用手一摸,屁眼里居然还插着那个葫芦。长歌忍痛想将葫芦拔起。长歌用力拔了几次,那葫芦纹丝不动,长歌无奈只好作罢。长歌又向四周望去,仔细看了看,认出这原本是刺史府里的一间偏房,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是几把座椅,一张方桌,别想找出半件武器。房间外面想必守卫很严,凭自己现在的样子,走动时都会觉得很疼很麻,实在不敢动弹了,而且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想逃出去根本没有可能,她只好在床上趴着。
将近中午时分,只见房门一开,涉尔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走了进来,长歌见状赶紧咬牙下床,跪伏在涉尔面前,口中道:“贱奴拜见主人。”
涉尔没说话只挥了下手,几个随从上来将长歌从地上拖起来,面朝下按到床上。涉尔走到床边低头看长歌的屁股,端详了片刻后命随从将长歌两片肥嫩的巨臀向着两边掰开,涉尔伸手握住那个葫芦用力一拉。“啊———!”长歌惨叫一声浑身都在颤抖,这无法忍受的剧痛几乎又让她昏过去。
只见长歌刚刚拔出葫芦放在一旁的方桌上,上面还带有丝丝血迹,而长歌的肛门已经是红肉翻出,涉尔伸出大手向长歌的肛门狠狠一拍,才将那翻卷的肛肉拍了回去。然后吩咐道:“给她上点药,再端些饭菜给她用。”
涉尔说完走出房门,到门口时,又停下道:“小贱奴,这几日你且好好休息,之后有你累的时候。你是性奴隶,从此以后衣服你就不用再穿了,哈哈!”
…………
几天后,阿诗勒涉尔命人在㮶州城中心广场上上搭建了一座刑台,刑台上立了一座达两丈高的门型刑架,刑架上布满镣铐、绳索和滑轮。㮶州的百姓看了都不知道突厥人要做什么。
这一日,天气阴沉,厚厚的昏暗的云朵,低低地压在人们的头顶上,憋得透不过气来,雨滴极力欲图穿透积云撒向人间,却又无能为力,整个天空呈现一幅欲哭无泪的景象。辰时,从㮶州的昔日的刺史府里(现在是阿诗勒涉尔的行辕)走出一队全副武装的突厥兵,队伍的后面是一辆木笼囚车,整个囚车被黑色的帆布覆盖,没人能看到里面到底是谁。队伍向城中心的广场行进,到了城中心的广场后,队伍如二龙出水般分作两列并将广场上的刑台包围起来,这时候几个高大的突厥兵来到囚车前将帆布揭开,将囚车打开,将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拖下车来,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大概也就十八九岁左右,浑身白嫩透点粉红的皮肤让人有止不住的欲望,女子肌肤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和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一对奶子有着不合她年龄的丰满,形状好似木瓜大小,乳头居然穿了厚重的铜环,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不过最诱人的还是那光滑没毛的阴户,阴蒂上也戴着银色的阴环。
女子赤裸雪白的肌肤和她周围突厥兵黑色的甲胄刚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个高大突厥兵将女子像小孩子一样直接抬了起来,抓腿的那两个突厥兵故意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举起,使女人两腿之间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上了刑台,将她的四肢以大字型在刑架上固定住。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这样被大字型捆绑吊着,她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词形容都不为过的女人,一张无比俏丽的脸,虽然满是憔悴之色,但五官精致大气,远非一般尘世女子可比,就算说她是绝色美女也不为过。只是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毫无神采眼神暗淡无光。眼神虚浮空洞,看得人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这个女人正是李长歌。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可以说是人山人海的场面,有些太过靠近刑台的百姓被突厥兵或喝斥或鞭打,百姓中突然有一人大叫道:“这不是都尉李十四郎吗?她怎么是个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围观的百姓也都议论纷纷:
“李十四郎,没错,是她!我给军营送过菜,见过几次,还和她说过一次话呢。”
“可她怎么是个女人呢?她奶子上的铜环是怎么回事?这么粗的铜环,穿上去不得痛死?”
“你没看到吗?她下面还有一个银环呢!”
“在身上在那些地方还都穿了环,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定是个妓女!真是不要脸!”
“好漂亮的女人呀!这一身一身细皮白肉,这奶子、这屁股,城中青楼里的姑娘就没有一个能及得上。”
“大哥快看!她那地方的毛怎么一根都没有呀?这就是天生的白虎吗?”
“哇!你看她那嫩红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张的,可真是淫荡哪!”
这时两名突厥兵抬来一块木头屏风立于刑架旁边,屏风上贴了一张大大的告示,大意是此妖女化名李十四郎,女扮男装,魅惑㮶州刺史公孙恒,谋取都尉之职后,暗中焚毁城中粮仓,杀害公孙恒全家,并将㮶州城献与阿诗勒部,可汗为平息㮶州城中百姓之怨恨,故将此妖女裸缚示众三日。
百姓们看到告示后无不愤懑难平。
“妖女!这是杀害刺史和夫人的凶手啊!”
“淫荡的妖女,你怎么不去死?”
“这妖女的身子果真生得有如狐狸精一般,那个男人能受的了?难怪当初公孙刺史会被她魅惑。”
“让这妖女血债血偿!”
……
群情激昂的百姓向刑台围拢过来,就要将李长歌撕碎一样,幸亏守卫的突厥兵卒以刀枪驱赶,百姓们不能上前,于是纷纷拿起菜叶土块等物掷向李长歌,打在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虽然百姓所投掷的都不是致命之物,但长歌所受的耻辱远远超出身体的伤害。
长歌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我不是淫荡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你们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应她的却是密如暴雨般的掷物,砸得长歌晕头转向,惨叫连连。长歌想:天哪!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就是一个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这样可怕的羞辱啊?长歌哭得嗓子都哑了,委屈得几乎灵魂撕裂。
几个时辰后,李长歌被捆绑吊着的赤裸裸身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粘满了蛋汁菜叶泥巴,真是一塌糊涂,狼狈丢人到了极点。
一直坐在广场旁茶楼上观望的阿诗勒涉尔挥了挥手,几个突厥士上前将李长歌从刑架上放下,此时的长歌完全瘫软,几个高大的突厥兵还是像来时那样将她如同孩童般抬起,又塞进了那辆木笼囚车里。人马回到行辕,涉尔命令道:“把她抬出来,洗漱干净,上些药,让她吃些东西,晚上不要打扰她,明天还有更好的节目等着她呢。”
被押回偏房的李长歌已经身心疲惫,也不知是晕厥过去还是累着了,趴在床上不知觉的睡着了。
李长歌感到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四周十分嘈杂,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自己被捆在长安西市的广场刑台上的刑架上,四周都是长安的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她低头一看,身上的装饰却一点也没有少。乳头的铜环,阴蒂的银环,屁眼里的扩肛环。正当长歌焦急无奈之时,人群中有人喊出了她的名字:“李长歌,李建成之长女,永宁郡主。”这时长安城最有名的刽子手燕小乙提着闪亮的刀子走向自己赤裸的身体,长歌不由自主地扭动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呜呜直叫。但这些都是徒劳的,燕小乙左手握着长歌的硕乳反复揉搓,不一会儿,长歌的乳房便开始发硬,乳头也翘了起来,燕小乙左手抓住长歌的乳环,用力一扯,长歌只觉得一阵剧痛,然后便见燕小乙右手的尖刀朝自己的乳头刺来。“啊——”长歌一声惨叫……
长歌猛地坐起身,原来是个噩梦,她甩了甩头恢复了下神志。此时暖暖的阳光如同梦里一般照射在她赤裸的身上,不过场景却是在房间里,长歌舒展了下全身松了口气,突然发现下体冰凉,忙低头一看究竟,原来又失禁了……
这时有突厥兵端来饭菜,长歌也是真饿了,便走过去吃了起来。长歌边吃边想着自己的遭遇:前几日还是带兵的都尉,今天竟沦为阿诗勒涉尔的性奴隶。想到昨日裸体示众的场景,长歌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哭一场。
长歌又想到阿诗勒涉尔的话,不知他今日还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慌乱。长歌又向牢房房间四周望去,别想找出半件武器。外面想必守卫很严,凭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样子,想逃出去根本没有可能。长歌思前想后,毫无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这里,恢复一下体力,再见机行事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只听有脚步声响,阿诗勒涉尔带着几个突厥兵走了进来。长歌一见,赶紧跪伏在地上,口中说道:“贱奴拜见主人。”
涉尔得意走到长歌身前,大手狠狠揉搓着她丰满的巨乳,讥笑道:“小贱奴,昨天大庭广众之下示众的感觉不错吧?那些可是你当初拼命守护的㮶州百姓呀,哈哈哈!”
“啊~小贱奴知道错了,恳求主人放过我吧,今日不要再将我示众了,昨日吊了几个时辰,我的手臂道现在还痛到几乎动不了。”长歌哀求着娇吟道。
“哦,手臂痛呀?那今天就不吊你的双手了,改吊其它地方。”涉尔狞笑着说,同时目光落在长歌的胸前。涉尔挥了挥手,几个突厥兵上前将长歌反拧双臂,取来牛筋绳,将长歌勒脖颈,绕双乳,环双臂,来了个五花大绑。
“不,我……呜呜~”长歌顿觉不妙,刚想说话,一根耻木横着卡在了她檀口上下牙齿之间,有人又将长歌的秀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
几个突厥兵押着长歌出了牢房又上了那辆囚车,然后跟在一队突厥兵的后面又直奔城中心的广场,到了广场,长歌还是被众兵抬下,上了刑台,这次与昨日不同,刑架上垂下两条锁链,但这次锁链的端部是小铁钩,兵士们用转动轮轴降下铁钩,用铁钩住了长歌乳头上的铜环,然后再转动轮轴将长歌吊了起来,与昨日不同的是,这次吊的不是长歌的双手,而是长歌乳头上的铜环。此时长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两个乳头上,两个巨大肥嫩的乳房拉扯得成了圆锥型。
“呜呜,不,呜哇~”李长歌痛得拼命的挣扎,银牙死死的咬住横在檀口中的耻木,却无法叫出声来,现在就是想咬舌自尽也做不到了,长歌光溜溜的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前文说过,长歌的乳房里种了一种名为乳藤的植物,这种植物会顺着女人的乳腺生长,种上这种植物的女人在乳头带上乳环,即使用乳环将人吊起来也不会裂,因为乳环穿过的不光是乳头,还有里面留有的乳藤。想不到当初在长安教坊司被种下得乳藤今日派上了用场。不过长歌的乳房虽然种了乳藤,乳头不会轻易被拉掉,可疼痛还是一样的。
这样的场景恐怕人一生中即使走遍大疆南北都很罕见的。㮶州城中心广场上,一个门型的刑架上,两根锁链勾在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裸女乳头的铜环上,将这裸女高高地吊起,裸女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无助地在空中胡乱地踢蹬,裸女无声地哭泣着,嗓子里发出阵阵断了气一般的呻吟,鼻涕眼泪弄了整张俏脸,但仔细看依然是花容月貌的绝色美女。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摇动,她浑身分泌着汗水让身上湿淋淋的,娇美的身体在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长歌㮶州城今日来的百姓不再义愤填膺,而是观赏这美丽的赤裸女人被吊的样子。
“这妖女的奶子又大又肥,脸蛋又这般好看,不做妓女真是浪费了。”
“枉我空活了几十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
“真的是妖女啊,这乳头被吊了这么久,居然都没事。”
“看啊~那个妖女尿了。”
果然,长歌在这种无法忍受的剧痛之下,又失禁了……
“这女奴真是世间罕见的极品呐,还不容易玩坏,看来要再准备些新的花样来玩了。等以后隼发现他所钟爱的女人落在我手里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变成一个毫无羞耻之心的性奴隶。”坐在茶楼上一直观望的阿诗勒涉尔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