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宁家是出了名的世代大家,他们名下的产业名目多的数不胜数,也正是因此,他们家的两个千金大小姐也以教养和美貌而颇受欢迎。她们在学校里同样受到大家的赞美和夸奖,宁雪白以落落大方的性格和很好的口才而担任班长,而宁雨墨则是以性格含蓄与内敛有才华而显得格外优雅讨喜。她们两个可以说是整个学校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牵扯着每个男生的心。
而现在,在宁家的宅邸中,二姐妹正在房间里赤裸着身体,做着与她们身份完全相悖且不知羞耻的事。
“嘉成,老子真的佩服你,你那个药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宁雨墨用自己的手用力地摩擦着稚嫩且未经人事的下体,她那平日温和且含蓄的脸蛋此时充斥着性欲的快感。
“你忘了之前我被隔壁村的二狗子给堵了吗?我被逼着钻进一个小山洞,当时想着在那过一晚,结果里面巧了住着一个人,那个人问我要不要试试换另一个人的人生过,我心思我这辈子也没个奔头,要真是能成了那不是好事嘛,就直接答应了。那个人就给了我这个玩意还告诉了我该怎么用。正巧了我来城里的路上路过了这个学校,然后就想着在这里物色个新身份,看到这小婊子家里开大奔,我想都不想就决定是她了。也就你和我是兄弟,我才肯帮你也弄到一个年轻的身体,”宁雪白一边揉搓着自己两个发育较好的乳房,一边把自己的小穴凑到妹妹的脸上,让她去吸吮,“噢噢~不行了,他妈的,这个小婊子刚破了处,好敏感啊~”
两姐妹在一阵属于大人的刺激中抽搐着终于最终弄湿了整个床单。但是作为宁家的千金大小姐,她们可以随意使唤家中的仆从来给她们清理房间而不必担心被家里人发现。
“话说回来这个东西还挺厉害的,我连这个婊子的记忆都有了,而且现在走路说话都可以模仿得一模一样。”
宁雪白熟练地在实木地板上跳起芭蕾舞,她那苗条的身姿像是一只高贵的白天鹅一般美丽动人。
“可不是吗,咱俩在村里过了三四十年了都没有见过的玩意,我一眼就知道该怎么摆弄。”宁雨墨大咧咧地说着,坐到了房间里的三角钢琴前,很随意地弹奏起了理查德布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优雅的琴声饱含着深情,仅从旁人的视角来看,谁又能想象的出,这个如梦幻般美丽的女孩皮囊下竟然是一个三十多岁一无是处的农村流浪汉呢?
“我说嘉成,往后咱们还有啥计划没?”宁雨墨停止了弹钢琴,将玉足直接搭在昂贵的琴架上面,一边欣赏着一边说道。
“计划?呵呵,你没想过,有了这个好东西,不只是我们俩,咱们村里的伙计们人人都能享受着这种有钱人家千金的日子,而且等她们长大后掌握了家里的资产,咱们更是能控制着她们呼风唤雨。”宁雪白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自己名贵的蛇皮包包,嘴角溢出一丝得意地笑。
“雪白,雨墨,该出来吃饭了,还在学习吗?”此时,门外传来了宁妈妈的敲门声。
“又是那个老不死的,”宁雪白眼神阴翳的唾了一口,熟练的披上了外衣系上短裙,打开房门,用甜美的声音回应道:“我们这就出来,谢谢妈妈~mua。”
夜幕降临,丝丝寒风裹挟着黑夜一同蔓延到每个角落。而在寒风之下的一片废墟里,只有一个不起眼的茅草搭盖起来的小棚屋隐藏在其中。大概是因为周围的工业废料和垃圾多到足以掩盖其中的一切,以至于人们都没有发现这里面竟然还有人住着。
“叮咚叮咚!”戴着口罩的年轻少女模仿着门铃的声音,探着身子站在破旧的棚屋前等候着。她只穿着蓝白条长筒袜与帆布鞋,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以及外面套着的明显大一号的风衣,这反而显得她娇小的身躯尤为可爱。在或许只有年迈的环卫工人或垃圾场管理人才会不时过来的地方,她的存在显然和周围整个环境格格不入。难以想象一个妙龄的少女为何会来到这种污秽又破烂的地方来。
她此时正由于有些寒冷而轻轻地垛着脚,而那个棚屋里面,逐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身上覆着残破不堪的破袄子的老人慢慢地拖着身子从棚屋里挪了出来。单从外表看,他瘦骨嶙峋,像极了一些影视作品里的干尸——但是透过杂乱的胡子与头发,掩藏在其中的却是一束尖刀一般的目光。
“成功了?”老人似乎对眼前这个小天使一般的可人儿一点也不惊讶,以至于连目光都没有正视女孩一眼,反而毫无感情的问道。
“呵呵......意外的很成功呢,成功的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的身体你已经处理好了吗?”女孩小巧的嘴角微微上扬,摘下了口罩,正是茉莉——但是此时的她也早已不是“茉莉”了。她忽地张开了风衣,里面竟然什么衣物都没有穿,两颗小红豆在微微的寒风之中坚挺着,乳白色的肌肤吹弹可破。
“嗯,已经伪装成自杀案了,警察很快就会结案。到时候‘你’就彻彻底底的消失了。”面对少女身体如此的诱惑,老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微微点头,不知可否。
“切,真是无趣。亏我好不容易才甩开暗中跟着的保镖来见你呢。”茉莉在见到老人的反应后逐渐也对展示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兴趣,转而不屑的啐了一口,从风衣的口袋中取出了一沓资料扔给了老人。
“这就是林茉莉家的全部资料,包括各个证件的复印件,她父母的身份证,房产证什么的。”茉莉毫不怜惜地把那些外人看来极为珍贵的东西像是扔垃圾一样给了面前的这个老人,而后转头就要离开。
“剩下的呢?”
老人拿起那些贵重的资料,缓缓地问道。
茉莉停下了脚步。背对着老人的她,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了本不属于这个年纪女孩的凶恶眼神,而一瞬间又转而消散。
“我知道知道~我会按照咱们约好的来行动的,放心好了。”她转而对老人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这一幕让人根本无法相信她的内心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待到女孩走了以后,老人黢黑的双手紧握着那沓厚厚的资料,一言不发。在资料的首页,赫然是一对夫妻的照片——男人眉宇轩昂,目光像是一把不熄的火炬;女孩柔情似水,美的不可方物。仔细看的话就不难发现,小茉莉的脸蛋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基因,若是再过上几年可能更为相像。他想起了二十年前自己从人生的塔尖被这个名叫左明基的人一把推下的屈辱过往,想起了自己曾经最疼爱的人被从他的怀里撕扯出去的无尽痛苦。一滴泪从他满是沟壑的面颊上滚落,砸在了洁白的纸张上,慢慢地晕开。
“姝含啊,我的女儿......为什么你会选择了这个男人呢......”
老人的呢喃声逐渐被四周的风声所掩盖。在重归寂静的夜里,只有破纸盒子在风中孤独地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