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斯卡蒂,凯尔希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已是盛夏的破晓,晨光明媚,空气清新,午夜雨过后的晴空往往都显得是那么清澈。植被上布满清凉的露珠,阳光被高出许多的树木遮盖,因此它们反射出的光还是灰蒙蒙的。罗德岛的清晨依旧是万籁俱寂的,还坚持在工作岗位上的人员们打着呵气,还好马上就能交班了。
与彼时刚从苏醒时不同,博士在几年前就习惯早起晚睡了,这还要归功于凯尔希,自从他们住在一起后,每当东方天际刚白了一点,凯尔希医生就会起床,久而久之把博士这位大懒蛋与她的生活步调一致了。博士和凯尔希已有了夫妻之实,但并未举行什么盛大的婚礼,不过在罗德岛,他们的连理已经人尽皆知了。
“起了起了,难道我还要去叫阿米娅像以前那般,把你晃醒吗?”凯尔希赤裸上身,双乳被博士天天把玩,已经有了二次发育的迹象。“今天工作不是很多,你做完想干嘛就干嘛,随你。”
“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哈呼,我打了一声哈气,倒不是昨晚例行公事导致的疲惫,我有点心事以至于昨天到了很晚很晚都没睡着,几乎是看着星辰出现、闪烁、消失直到另一颗最大的取缔它们。
“...”凯尔希欲要从袖口伸出双手,撑着衣服,那双好似能轻易看穿迷雾的眸子审视起了自己的爱人。“你昨天一晚上没睡?”
她有些惊讶于自己的洞察力下降了,不管转念一想,博士昨天...挺卖力气的,可能是吃的太饱了吧。莫非是他昨天晚上被自己榨干净了?不能啊,明明就三次,突然她脑海中蹦出来个念头,不过很快就随风而逝了,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把握的,实在不行让他休息几天,然后换点玩法不就得了。
“哎呀...总有那么几天睡不着觉的,你别想太多了,以前也有过,我泡点咖啡能挺过去。这又不是两年前,什么事都需要你我亲力亲...”谎言往往需要更多谎言编制。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为,啊!?”我瞪大眼睛,那惊讶程度甚至不低于当年她接受表白。“你...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啊...我...”
“她是谁?”那猞猁向前紧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博士甚至在那一瞬间想好了自己遗嘱内容。他见过凯尔希在极度愤怒的时候,Mon3tr一个手刀就能把滑铲过来的家伙劈成两半。
“亲爱的,我真...我真没...”冷汗已经渗出脖颈,我要是一会有幸能活下来的话,赶紧去做个结扎还来得及。
“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声音更加冰冷,连最后一丝作为夫妻的感情也好似消失了。
“我错了,我错了!”求生欲望大于一切,可那个名字我依旧哽在喉咙里,我知道如果我要说出的话,那就不是我一个人受到生命威胁。这么想来,明明爱着一个人并与她结婚,可我却受不住诱惑,出轨了,我真够渣的。
对不起。我已经不记得了当初是怎么说的这三个字,甚至不知道凯尔希听没听清楚这三个字都不知道,我唯一记得是那个把我打醒的火辣辣巴掌。
那是她第一次动手,就连平时玩也是点到为止,那肿胀的痛里混杂着屈辱和羞愧。我不是怕痛,身为罗德岛的指挥,即便是安保再怎么周密,受个伤也是很正常的。肉体的痛感和一不留神撞在门框上差不多,但是精神上...
“把她忘掉!”她丢下这么一句话,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害怕凯尔希真的一去不复返。
我披上熟悉的大衣,又带上了那张掩盖身份的面具,我不敢正眼示人,更不敢与人对视,仿佛我脸上被刺墨一般,那张面具能给我些许安慰。
我心中充斥着悔恨,为什么我不能从一而终,那个女人...我...忘不掉。凯尔希和我是青梅竹马,这些我已不记得了,她跟我说的,很早以前我们就定了终生。但是我进入石棺后,再一出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凯尔希有理由憎恶过去抛下她的我,也同样可以厌恶醒来一无所知的我,她没有...虽说凯尔希她确实一开始不信任我,不过我赢得了她的信任甚至是爱意。
回首往昔,再看看现在自己的双手,明明凯尔希和我的契合是那么完美,可我偏偏对一个什么都不太懂的女孩有了爱慕之意。
苦涩的咖啡、苦涩的心。工作还要继续,我没理由因为感情上的事而使得手上的工作出了什么纰漏,我不能,在办公室,我就应该是一台机器,不应被感情左右。于是,我打起精神,更像是将繁琐抛在脑后,一头扎进各类报告、方案中,方求得暂时的遗忘。
升腾起来的雾气不能减少什么困意,因它已被脑中思绪赶走。我不会治水,我只能暂时把缺口堵上,得到暂时片刻安宁,它决堤而出的那时,便就是我的死日吧。
清脆的敲门声,会是谁呢?凯尔希,兴许她提着一针试剂,以确保让我永远醒不过来...或者是,那个人?
“谁?”我小心谨慎的问道,声音甚至带着些许颤抖,那是源于惊恐还是兴奋,我不知道。
“是我,博士。”那是属于少女独有的声线,我松了一口气又或是叹了一口气。
“请进吧,阿米娅。”
小兔子走进来,手上还端着一杯饮料,看上去像是咖啡,好像还是凯尔希长喝的那种,我心中升起不妙之感。
莫非,这里面下了....亲不自禁地唾液一口唾液,我赶忙指了指自己桌上的那杯还上腾着些许雾气的:“我这刚冲了一杯。”
“凯尔希医生让我拿给您的。”我暗叫一声不妙,果然凯尔希要对我下手了。“您就喝了呗,省的我还得这么端回去...”
说到这她愣在原地,在她看来凯尔希医生能主动给博士咖啡实属罕见,一般都是我给凯尔希献殷勤。
“凯尔希医生难道惹您不开心了吗?”她把咖啡放在我办公桌上,眼睛中闪烁着好奇,她可觉得这事稀奇了,这两年来跟她说过一般都是凯尔希受不了博士那个邋遢劲生气,这博士生凯尔希气还是头一遭。
“没有的事,我们感情很好的。”我得保住自己的面子,尤其是在一个孩子面前。感情很好...呵,我难道能在阿米娅面前说我出轨了。
我举起一饮而尽,还给她看了眼杯口,以证明我全部喝光。
阿米娅端着空杯子走了,脸上带着笑容,在少女的纯真笑容面前,我愈发觉自己污浊的恶心。
毒药不是急性的,我这么想,看来凯尔希留给我时间让我处理后事。不过我想,除了凯尔希和那个人之外,可能不会再有其他人对我有念想了,所以在死之前尽可能完成工作吧。
死亡并未来临,那我的内心也就仍需饱受折磨。
“博士,在吗?”那是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音色已不是当初装出来的那样沉闷,她是一个好女孩,总是表现出对任何人漠不关心,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我记得,某个清晨或是夜晚,我见到她在甲板唱起家乡的歌儿。
字词我一概不知,但那悲伤的韵脚和凄惨音调,仿佛看见亲人的死亡、至亲的背叛。我驻足倾听与她沉浸悲伤,以至于忘记时间,当她回头带起雪白长发犹如流星划过天际,我醒了;她脸上泛起红润恰似黄昏中的火烧云,我呆了;那羞涩的笑容像是大海上的粼粼波光,我爱了。
现如今她真正的声音犹如海边飞腾的浪花,打在刚弥漫上困意的我身上,猛然惊醒。那悦耳的女音,如今像是敲响的丧钟般让我恐惧。
不行,她绝不能进来!于是我沉默,假装自己不在,我想蒙混过去。而后那声音一次次响起,也是由平淡到急迫,她以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还好我答应了一声,外面路过的干员看着她已然做好破门的准备了。
“在...”我只得装着睡眼惺忪的模样。
“哦。”她侧着头看着我,头上那顶颇大的帽子被她一手支住,样子颇为可爱,但我无心欣赏,一心就想赶走这个瘟神...瘟神?我想到这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是我亲手毁坏了自己的婚姻,是我,我才是那个瘟神!
“请进吧,斯卡蒂小姐,不知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远处,我瞥到一个墨绿色的身影,办公室的门必须开着,以证清白。
我请她进去,她并是很不高,比我矮一点,这是那天她站起后我就注意到了,很快我又想起她的体重...她这阿戈尔的确不轻,思绪自然而然转到那日房事,由于她的体重,斯卡蒂只能被我压在床下,身下大床也不断传来不堪重负的抗议。
“博士,你怎么了?”她迫切的询问着我,不知道何为爱人应该履行的职责,只能对博士无微不至,除此之外斯卡蒂也并不知晓如何照顾心之所属。“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疗干员?”作为人形天灾,斯卡蒂鲜少与医疗干员打交道。
“不用,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趴一会就好,昨天没睡好而已。”我揉了揉眉头,依旧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不禁祈祷这位深海少女赶紧出去。“难不成你还要一睹我睡颜,我没什么事的,一会还有工作,我得抢时间。”
“唔...”她像是陷入思考一样,头微微侧开,红色的眼睛冲了我眨了眨。“这算是邀请嘛,可以,没问题的,陆地人都是像博士你这么直接的就好了,那个医疗部的华法琳和她手下那个菲林,天天净想让我参加什么实验。”
斯卡蒂还在那里说着什么,当她回过神来好似能看透面具后我一脸悲痛的样子,她很明显地不安起来。“博士你到底怎么了,你的状态我感觉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吗?”她伸出手碰触我,她是来自大海的孩子,斯卡蒂皮肤泛着淡淡的紫色,若是晴空之下,这紫色不会轻易显露,但如果是在淡淡光亮下,会发现她的肌肤其实与黎明未到太阳初升时,天上的紫幕别无二致。那是一夜激情过后,她在我身侧酣然入睡时我偶然发现的。
亲昵的动作,我却觉得那是刽子手的斧刃,我向后一仰,那面具好死不死直接掉了,露出面具之后我半边肿胀的脸颊,来不及去取掉落之物我赶忙捂紧,可惜她那双红瞳捕捉到了我脸上的凸起。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博士?”斯卡蒂凑到面前,眼中流露出心疼,也许愤怒也融进血红的眼眸里了,我看不出。“是凯尔希吗?”她轻抚起我那边肿胀着的脸,尽她所能地轻柔,清凉的触感好似能抵消微热。
我不敢过多沉浸于她的温柔,我深知骇人暴风雨是冲我来的,我弹开她的手。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斯卡蒂挽着银丝,样子有些扭捏,男女之间的情感她并不模糊,但是一旦当她深陷其中,她的渴慕对象有了改变,不如一开始那般的对她倾心。她知道他和凯尔希已经连理,但是他是第一个走进她心中的男人,斯卡蒂并不想放弃,但如果他真的不需要自己,自己可以放手。
我不敢多说什么,门口正有一只怒火中烧的猞猁,死死盯着我们。斯卡蒂察觉到身后异常,赏金猎人的感官没能及时发现一双冰冷视线瞪着她的后背,比她下潜到的深海最深处更寒冷,像是深入骨髓的刺痛。
她站起,向凯尔希行了一礼。
“都是我的错。”她这么说,低着头尽可能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她本身要比凯尔希高出些许,因此为了表示她的歉意,斯卡蒂只能把头埋得更低。“是我勾引的博士,和他无关,我不能补偿你什么,我会离开罗德岛,再也不回来,你原谅他吧。”
说完她也不给凯尔希说话的机会,而凯尔希也拦不住她,她准备返回宿舍收拾行囊永远离开给了她短暂温暖的另一个家。
我想说些什么,可我还是懦弱地闭上了嘴。
“我和她,你爱谁?”办公室的门终于闭合,所幸之前无人发现我办公室上演的年度大戏,我的面子还得以保留。
凯尔希的话语充满体贴,就仿佛回到了每一天晚上我驰骋在她身上的那样,她的身体就好像上苍为我专门设计的一般。斯卡蒂...她的身体和凯尔希的完全不同,如果说是凯尔希是平静海湾那她就是暴风海啸,第一次的征服,斯卡蒂显然更有挑战,至于凯尔希的第一次...我不记得。当然这只是我主导来说的,凯尔希城府远比她深的多,平时如此,房事上亦是如此,想方设法把我按在下面不说,有的时候甚至我还不得不服软,交换攻守身份,时而屈服在她胯下。斯卡蒂的体重驱使我们只能进行传教士体位,玩不出太多花样,而且交合只那一次来不及多做几次,天就亮了。
当时自己是怎么瞒过凯尔希的?哦...好像是她连着两天给病人做手术来着,躲过去了。
“我和她,你爱谁?”并非是凯尔希又重复了一遍,只是那一刻我脑中转了太多。
“我...”只是短暂的迟疑,我就要下定决心说出她的名字了,但是斯卡蒂...对不起,也许我真的爱你,但是凯尔希是我的义务,我已经和她连理了。
“都爱。”她见我欲要开口直接替我回答,而后叹了一口气,眼中充斥着悲哀。“我太了解你了,若是你爱我,你便会直接说出我的名字,若你爱她,你不会答话,若你想脚踏两条船...”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凄惨,胸中似要有火焰喷出,不过被她吞咽在肚中,无法升腾而出。“那你会如此犹豫!”
“不是这样的!”我想把住她的肩头,我记得她那肩上的源石已被岁月腐蚀,不再锋芒毕露,被她推开。
“哦?”
“我知道了...”凯尔希低头抚摸着自己小腹。
“我不能生育,所以你想让她替我给我们生个孩子?”她捏着自己下巴,头上猞猁耳抖动几下。“那你可真算是有心了,我的丈夫。”那四个大字像是在我心上插了四柄短刀,痛苦与悔恨从伤口流出,而且谁都不曾见到过,唯有我知晓我的心在滴血。
我的凯尔希不能生育,因此我们从来不需要避孕,没有子嗣可能是我们原本唯一的遗憾。她此时的声音偏偏带着妻子的温柔,仿佛再和我商量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家庭琐事,话语却是让我如堕冰窖。
“与你不同,我只爱一个人,虽然他背叛了我。”她撩起自己衣物,在那之下并没有更贴身的了,淡绿色的阴毛微微卷起,她的阴户更是一览无遗。“我刚刚还想在这与你交欢,原来我的魅力在那斯卡蒂相比一文不值。”她就这么揽着自己衣物笑了。
凯尔希整理好衣服离开了办公室,无人知晓刚才屋里发生真正了什么。凯尔希依旧是看上去的那么从容,扑克脸之下的思绪只有她自己清楚。
也许自己也该试试一夜情?不...她要的只是博士,而不是换一个男人满足欲望。
傍晚好似提前降临,夜晚的寒气也像是能渗进罗德岛一般。几只凄怆的鸟儿悲鸣,一轮血色夕阳渐渐沉入西方的暗影;死寂已然湮没了我。我已经撑了快40个小时了,眼皮早已激烈厮杀成百上千次,可我依旧不敢安眠,心中盼望着凯尔希快些回来。无助、无力,这个状态下我...我甚至不能去找到她,然后挽回她,我...
我以前能不靠理智剂45个小时不睡,看来现在退步的不是一点半点,自从因蒂尼姆赢了后。
理智剂!对,我还有理智剂,两年前我经常用理智剂保持清醒,我想这屋里肯定有,提起一口气。来吧,面子里子我至少得保住一个。一针下去,清凉的液体与我体液交融,刹那间我振奋起来,虽然还有点萎靡,但至少我脑子还是清醒的,强行驱动身体,没有问题,就和以前一样!
至少我没脱下大衣,这着实省了我不少事。
我冲出我们的家,拖着疲惫的身体,也许她在办公室?或许在阿米娅那?又或者她离开了?我不知道。
哦...天啊,早知道她回来,我就不打了!
砰!我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跌落在地。偏偏我又大脑清醒,脸上的肿还未消退,头上多了个包,我这么想,虽然确实有剧痛传来,但这并不妨碍我思考。
我看着凯尔希拽着着我的靴子把我拖回屋里,然后扒下我的衣服,我感觉这种状态下我自己穿都比她帮我脱衣服简单。她很快香汗淋淋,我又沉迷在那气味之下,平常她很少出汗,而且每次我都会错过,不是我回来之前她就洗好了,就是她直接在医用淋浴间洗完了。
“你...去...哪...了...”说真的,我不确定我的声音是不是这样断断续续的,反正自己听是连续的,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肌肤。
她有开口的意思,不过被我强行打断,因为我刚才并未说完。“对...不...起...”
凯尔希撩拨秀发,俯身与我相吻,她的舌头在我的训练下在任何条件下都灵活,而我...麻木的舔舐她,动作笨拙。
“你这倒是先不老实。”口中发出含糊声音,玉手攀上了龙根,慢慢揉捻。
“我...想...睡...觉...”我快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想睡觉,偏偏大脑十分清醒,我甚至能在脑海中过一遍九九乘法表。
“理智剂至少能保证两个小时的清醒,但如果...”她像是在等我接她的下文,终于等我要开口,凯尔希才想起来我的状态。“如果我们进行性行为的话,你能快速入眠,就像以前那几次打多了一样。”
“求...你...”我只得给她一个希求的眼神。
“不过不是我给你做。”
“你什么意思?”就连身体上倦意顷刻间也被驱散,我直接坐了起来,吓了她一跳——耳朵上的绒毛有一瞬间全部立了起来。
“斯卡蒂的事,我向你道...”
“那你还你爱她吗?”
“我...”
“我说过,我太了解你了,你要是想做一件事,任谁也拦不住你,五年前我试过了。”凯尔希把我按回膝上,捋着我的头发。
“我跟她说‘如果你不把他都从我身边抢走,我愿意和你分享’,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就和五年前那样——你离开了我,头也不回。”我听出了她的哀伤,甚至还有隐藏极深的一抹怨毒。“然后你回来了,不过哪怕是失忆的你,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我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说,大脑太过清醒,我甚至认为这是她给我下的陷阱。我见凯尔希眸中滴落的泪水,让我伤心欲绝,我切实感受到了她现在心中那股悲痛。
“别都给她好吗?”她埋入我胸膛,液体流下漫过我身躯,那感觉冰凉却温暖。“更别离开我。”
我静静摩挲着她的银发,不知时间流逝,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敲门声。
“博士?”细弱蚊蝇的声音,我能听出来这是属于斯卡蒂的,我也知晓她的忐忑和不安。
凯尔希一擦眼泪,替我起身打开了门。
“凯尔希...”比起矮自己半头的凯尔希,她现在可不敢与她瞅个正眼。而凯尔脸上的扑克也是强装的,我能看出来,在斯卡蒂看来,她依旧是那个风轻云淡的凯尔希医生。性情单纯的她也升起了凯尔希是不是要把我们这对奸夫淫妇一网打尽的想法。
“请进吧。”凯尔希面无表情地说。“时间紧迫,你帮他处理一下,他需要即刻入眠。”
斯卡蒂还是呆立在原地,她颇为恼怒,扑克脸骤然破碎,露出面具之后她怨愤的神情。
“难道还要我帮他脱?”
斯卡蒂还是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身侧的女人,于是凯尔希很自觉地坐到了沙发上,不再看向我们这边。
“博士。”斯卡蒂强挤出一个微笑,在这荒诞又怪异的状况下,我下体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小家伙被吓软了。
“斯卡蒂...”我为我们捏了一把汗,远处的凯尔希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好像这一切与她无关。我和斯卡蒂像是路边随意交配的公狗母狗,她丝毫不在意。也许我们更近一点,能看清她正在抖动的眉毛与耳上的绒毛。
她把我仅剩的贴身衣物扒下,于是我又一次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本来就没有几次房事的她,在这种情况下动作更加笨拙。
我没教过她做这些,我祈祷着她能无师自通,而且不远处还坐着我的正妻,自我再次和斯卡蒂“坦诚相见”她便开始紧皱起绣眉。
“还没好吗?”她紧闭着双眼突然问道,距离斯卡蒂脱我裤子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小家伙还是半硬不软的。
“我...”“我...”二人齐声开口,而后迅速闭上了嘴。
“呵,现在就有默契了。”她睁开双眼,果然那里充斥着怨毒。
“起开。”她想推开斯卡蒂,但没能得逞。
熟稔地撩起额前银丝,右手握住肉杆上下撸动,舌尖在端前打转。她的技巧,都是这两年我们房事练出来的,她也知道我哪里敏感。
“舒服吗?”斯卡蒂凑近,看着刚才还有些疲软的小家伙此刻变成了擎天一柱。“我能试试吗?”两颊泛起红晕,她试着询问凯尔希,样子颇为可爱。
“不,能。”前一刻她的舌尖还扫动着我的马眼,后一刻凯尔希就瞪了一眼她。
“凯尔希...要来了!”我低吼一声,手上又有力气,夹着她的双耳抱着她的脑袋,终于把那些白灼射出去了。
几股喷射过后,她在口中攒下,伸出舌头,好似像斯卡蒂炫耀一般,伸出舌头露出其上精液。
斯卡蒂却会错意了,她上前吻住凯尔希,她以为凯尔希原谅了她,于是便伸出舌头。凯尔希一脸惊恐,那虎鲸的舌头直奔她口内,立刻将自己舌头收了回来,而这恰好与斯卡蒂的舌头撞了个正着。因此,舌尖上的白色液体与虎鲸小姐分享了一半。
“你干什么!”凯尔希先前推不开斯卡蒂,待当她舌头离开,这才呜咽而出。
“啊?”斯卡蒂伸进凯尔希口腔内就觉得有些不对,按理说对方此时应该咬住自己舌头啊。哦...这是在陆地,她羞愧地低下头,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啊。“对不起,凯尔希医生...我看我还是走好了,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中,也不会出现在罗德岛上了。”
她起身便要走。
“他会去寻你的,倘若你离开的话。”她说,而后朝着我露出一个哀伤、无奈的笑容,让见者怜惜。“留下来吧,他那里还未软下来,按刚才我做的来罢。”
她站起身,拥抱了下虎鲸小姐。
确实,看到她们那个接吻的乌龙后,胯下的小兄弟不仅没有软下来,而且变得更硬了几分,试问哪个男的能经得住两个不同风格美女的接吻诱惑。
“好...好的。”凯尔希拉着她坐下。
“一只手握住上下撸动,然后用嘴含住上面。”斯卡蒂照做了。“别的技巧,你可以试试舔那个缝隙,或者亲一下。”
然后她就弄出啵的一声,搞得我们三个都很尴尬,尤其是凯尔希,不过我看出她的嘴角确有微微上扬的趋势。
感觉还是不行...凯尔希心想,不管斯卡蒂如何卖力,她也觉得赶不上自己亲自上场,于是...
她轻轻拽开了她握在棒身上的手,她的樱桃小口再次加入了战斗。时而含住蛋蛋,用牙齿轻轻咬住,或者舔舐起斯卡蒂遗漏的地方。
两条舌头偶尔交织在一起,凯尔希一开始还会躲闪,往复碰触几次后,她便大胆起来亦或是习惯了,斯卡蒂与她直接与我的小兄弟亲吻在一起。
二人同时舔舐伞盖、一齐撸动肉杆、\t一块搓揉蛋蛋。
这是梦吗...
那不断上涌的强烈快感告诉我不是。
“就快...”
“含住。”凯尔希提前退出了战斗,像是指导手下医疗干员那样平静。
斯卡蒂听话地含住了。
含量不多的白浆射入她口中,凯尔希没告诉她要小心被呛到,不过深海人的肺活量不是盖的,她能忍受住偶尔不慎进入体内的海水,更别说只是几股精液了。
她也是学着凯尔希先前那样,不把它们吞入腹中。
“你干什!?”虎鲸强吻住凯尔希,将之前欠下的白灼还回去一些,不过第二次的量可不如第一次,很明显凯尔希赔了。
渐渐凯尔希也不反抗,慢慢与斯卡蒂吻在一起,她亲吻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与另一个女人相吻,可是第一次。她闭上了眼睛,不能反抗,那索性就享受吧。
而至于她们的丈夫,早已进入了梦乡,相继两次射精后,积攒的疲劳压过了理智剂能给予的清醒。
我还活着...嗯,我和斯卡蒂都还活着,虽然半夜醒来凯尔希比以往搂的更紧,我在床下发现了打着地铺的虎鲸小姐。
她竟然还能允许她和我们住在一起...等等,我睡了一天多?天哪,既然如此我便又倒头再睡。
“你们听说了吗,博士天天指明那个人形天灾——深海的斯卡蒂给他当助理。”沃尔伯少女说。
“真的吗?”粉发蓝衣少女皱起眉头。“凯尔希难道能放任博士...”
“不知道。”白色库兰塔少女的话则显得干练许多。“说不定博士早就出轨了。”
“不可能,凯尔希的安保措施下,我都近不了身,更别提那个莽撞的阿戈尔了。”作为博士的贴身保镖,更有机会能扑倒博士,可偏偏凯尔希或是阿米娅都能及时出现。
当晚的宴席上
“斯卡蒂姐姐,我敬你一杯。”那四个对博士倾慕的四位少女轮流敬起虎鲸小姐。她也并非海量,几轮下来就招架不住,整个人醉醺醺的。
于是,她们想方设法套出她如何投送进博士怀抱的。
“你去帮一下。”凯尔希轻踢了我下,小声提醒道。“这可是你女人,难道还要你另一个去帮她顶酒吗?”
我这才注意到斯卡蒂困窘,向着旁边银灰歉意一笑。
博士先前就被银灰灌了不少酒,罗德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凯尔希和博士至少有一人需要保持清醒,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博士他酒量比起斯卡蒂也没高出多少,几个回合下来也是瘫倒在座位上。
这样也好,省的这个失智博士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凯尔希提着博士和斯卡蒂提前离开了席位,那四位少女功亏一篑。
至于凯尔希是怎么把这两货带回去,博士说他记不清了,隐约恍惚之中他只记得是凯尔希把斯卡蒂抱上了床。不过...凯尔希肯定抱不动斯卡蒂的,估计是Mon3tr把她抱上去了,凯尔希把博士他自己丢在沙发上,便有了一下一幕:
“呐...凯尔希...”斯卡蒂还穿着那身衣服,凯尔希可没精力能帮她把衣服脱下来。自从三人正式同居后,博士早就把这床改的足以承受他们三人重量。
红色血眸呆滞地望着那个绿色身影,盯着她也不再转动。“对不起。”她说,之后她说出所有的话都不成语句,但是凯尔希能拼凑出她在向自己表达抢了博士的歉意。
“没事的。”凯尔希轻声说,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她对这个性子单纯的阿戈尔也升起不少好感。
突然,这掉进酒中的阿戈尔侧身向她靠来,对她猞猁耳吐出带着微醺的香气。凯尔希被她吓了一跳,不过任由她嗅着自己身上的气味。刚才拖这两个家伙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
“真好闻。”她感受到斯卡蒂那蕴含略微淡紫色的肌肤正与自己的摩挲。最后,她一头扎进凯尔希的幽谷。
“你干什么?”凯尔希娇羞道,这表情连博士也从未见过,慌忙之中她要伸手推开。“赶紧睡觉,不像你,我明天还有工作,早知道把你扔地下,我和博士睡了。”
“...陆上人都是这么爱撒谎的嘛。”她的脸庞从凯尔希双腿浮潜而上。“你明明流了。”
她食指和中指并用,插进了那流有些许晶莹的罅隙中,在其中搅动几下,又引得凯尔希娇喘连连。原本想推开她的手,也放在她的头顶,摩挲起她的秀发。博士和自己的教导下,她的口技也是突飞猛进,即便这是她第一次为女人服务。
她的发质真好,凯尔希心想,她也是头一次对斯卡蒂的银丝徒生羡慕之情。
“舒服吗?”凯尔希不敢答,于是斯卡蒂停下了。
她直接撕掉自己下身的衣物,那嘎吱一声,沙发上的丈夫差点没有惊醒。
“来吧。”她有些粗暴地抓起凯尔希小腿,让两人的蜜壶交错。凯尔希刚才不敢反抗,她怕乱情状态下的斯卡蒂一不小心撕下自己大腿,只得从了这莽撞的虎鲸。
自己还从未像这样被一个女孩子欺负,还不得反抗,一时间,屈辱感找上了她。那女孩还抢走自己至少一半的爱人,甚至现在还不想放过自己!想到这里,眼泪终于决堤而出,顺着盖在头上的手臂,一滴又一滴落在枕套上。
一丝压制极低的呜咽。
“你哭了...”斯卡蒂凑到凯尔希面前,致使她又闻到了强烈酒气。她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尽她所能的温柔,阿戈尔的温柔。
“我爱你。”她说,斯卡蒂眼眸闪烁,一双血瞳仔细盯着凯尔希双眼,很认真的样子——对于一个醉了的人来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她不管凯尔希什么反应,反正她扬起头,由她主导下二人蜜壶摩擦的更快,灯芯对花蕊,凯尔希也不再抗拒,算是正式投入到百合之中。
随着一声高亢和低沉的叫声,她们齐齐沉入梦乡之中。
翌日,博士头疼欲裂,两年多养成的生物钟促使他起床,只是他还没起来就一头扎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缝隙中,他彻底醒了。
他走进他们的卧室,看着床上相拥入眠的二女,一脸懵逼——凯尔希全身赤裸,而斯卡蒂上半身衣服还算完整,下半身那裤子直接就变成了正统的开裆裤了,大腿两侧开口被迫和一道新口子连接。
那天晚上
“躺下。”凯尔希指着他们仨的大床说。“斯卡蒂,你昨天晚上怎么欺负的我,我现在就要怎么讨回来。”
“凯尔希姐姐,我真不记得昨天晚上上我有欺负你啊。”醒来的虎鲸确实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裤子...她裤子的开口确实存在,她虽然不知道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大体明白了。她现在只得遵循凯尔希的指令,乖乖脱下衣服,躺到床上,像是只任人宰割的海产品。
“还有你,把衣服裤子全脱了。”
“啊?”我张大嘴巴,还有这等好事?我心想到,不过可不敢表示出来,我是这么说的。“你们俩的事,还需要我来帮忙吗?”
“少给老娘废话,难道你还要我教你怎么干女人吗?”
就在我提枪进去后,她当即又下了一道指令。“不许动腰!”
就在我和身下斯卡蒂正纳闷的时候,凯尔希褪下全身衣物,趴在我后背上。
“跟我动!”
“啊?”
“啊什么啊?”她寻到我腰间一处软肉,捏了一捏警告我。“还不跟我动?”
“是是是。”我赶忙按着身后正宫娘娘的节奏动了起来。
“对,就这样。”我能感受到我身后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顺着缝隙流下去。
“凯尔希...不用这样吧,你要是想磨豆腐,你们俩磨就是了,我在旁边看就行了,这整的我一点感觉没有。”节奏太慢了,我是真想加快腰部挺动,三个人像蜈蚣似的算什么啊。
“闭嘴。”先前是警告,现在就没那么好运了,她在我腰间软肉上转了一圈。
“凯尔希姐姐...”斯卡蒂不知道羞涩还是什么,她的眼神有些躲闪,叫着凯尔希却不敢直视她的双眸,好似做错了事的小孩子那样。
一 二 一 二
反正我就按着身后爱人的节奏,干着前面爱人。
“怎么了?”
“你的眼神...好可怕...”
哦...是凯尔希主导时的眼神啊。“害,没事的。”我安慰她到。“她一般占上风的时候,总会露出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一开始也是,如今我都习惯了。”
“是这样啊...”
身后凯尔希死死抱住我,下面的肉缝死死顶在我后背上,我能感受到一股液体喷在上面。
得了,说她来主导,结果她先泄身了,她是多爱逞强啊。眼下我和斯卡蒂还未高潮,我只得亲自上阵耕耘。
“来吧,只剩我们了。”
前面循序渐进完了,现在只要快速挺动,相信很快彼此能获得高潮。
双手十指全部相扣,含住她胸前一颗蓓蕾,左腿跪在床上,猛烈冲击着有一头长银发少女的下身。
缓过神的凯尔希再次加入战斗,她毫不客气地的跪伏在虎鲸的脸上,两种不同类型的小嘴互相亲吻着,这次凯尔希可没有舌头来反...
真的,我真的没想过凯尔希还能坐在斯卡蒂脸上吻我,我们彼此三人都在为自己的偷腥而“道歉”。
凯尔希忘我地揉着比起斯卡蒂要小一些的胸脯,我拽着斯卡蒂柔软腰肢,而斯卡蒂正在为凯尔希流了太多淫水,导致自己呼吸有些困难而发愁。
反正她是深海人憋气好。
我加快了冲刺速度,凯尔希也心领神会,离开了斯卡蒂转而附身下去亲吻我们的交合处。
舌尖时而扫过蛋蛋和斯卡蒂外露的阴唇下侧。
白色的小家伙白白蒙受冤屈,要不是凯尔希刚才按着我跟着她节奏来干斯卡蒂,它们会更早获得自由。
我的精液浇筑在她的体内。那火热的体液交融,迫使她惊呼出声,人又达到了一轮高潮。三人大战就在此宣告结束。
尾声
作为阿戈尔人,怀孕后生产前必须回归故乡。
罗德岛港口,博士与凯尔希正欢送斯卡蒂。
斯卡蒂说:“凯尔希姐姐,你该见一眼大海,它广袤无垠。”
凯尔希说:“不过是浩瀚星海的倒影。”
她对她露出一个微笑接续到:“对我来说,星辰与大海缺一不可,因它们交相辉映。”
她与她相吻,全然没有我的事。
她们的孩子或许会是陆上和海中的智者吧。